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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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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如今一闻,果然是值得!”少年谦逊地回了几句后退下了,我木木地嚼了嚼嘴里的美食,泛起一丝淡淡的苦涩,品不出是为了这琴声的终止还是当年的喜相逢终成了永别离。
  一曲终,大厅里的人似是都痴了。那少年也终于抬起头来,我朝他一笑,赞赏他的琴艺,可笑容却一瞬间冻结——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如此的苍白虚弱!苍白的我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长相,只隐约觉得他的眼神还略带着些暖意。我相信我这时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因为他看了我一眼后就缓缓低下头去。
  我尴尬地扯了下嘴角,转回了视线。好在所谓的考察开始,我暂时不用去想他那张可怕的脸。不是说嫌弃他丑或如何,实在是与他的琴音对比太强烈了。
  而那天的那些考题,不过是些简单的猜字、作诗内容,对我这个现代人自然不难。唯一庆幸的是场地有限,没有考我的骑射武功,否则自己必定得趴下。多年后还留了点印象的,是这位母亲大人的二公子,那晚出了道鸡兔同笼的题,想是要难为我的,可这样的题,方程式一排,答案也就分明了。
  
  那一晚起,我正式住回了尚书府,而坊间则传言四起,大致内容是兵部尚书王大人家的二小姐乃是个神童,文采乐理样样精通,还是个人间绝色,连宰相大人的儿子,就是那有“音圣”之名的萧大少爷也为其倾心之极,破例为她弹奏了琴曲,还发誓未获王二小姐芳心就再不弹琴……
  对于这样的传言,我自然是一笑了之,传言本就是闲人的茶余饭后谈资而已,一向虚多实少,但我清楚知道人是不能太出名的,太出名了必定短寿,尤其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谨慎地掩藏着自己,平时没事的时候,只待在书房里浏览着这里的群书,不再轻易显露自己的与众不同。只是对那晚的白衣少年,心中总有一丝歉意,毕竟他帮了我,我却未能向他道谢,还似乎伤到了他。
  一个月后,相府里来人给我送了一把古琴,只说是大少爷让送来的就走了。我轻轻抚过琴弦,琴音清澈、回音袅绕,实在是一把上好的琴,想来定是那少年的心爱之物,为何又这时转送给我?仔细看着这琴,却见琴身中央不起眼处还细细刻着两个小字:“等我”,若不是阳光恰巧映在上面产生反光,恐怕是不会注意到的。
  我疑惑了,这两字是这琴本来就有的还是那少年刻来给我看的?若是后者,他让我等他什么呢?我急切地想当面见他问上一问,顺便答谢他的好意,可相府却传来消息说少爷入山学艺去了,短期不会回府。想起他当时的满脸苍白,必是身有宿疾,估计这学艺云云也未必是真,但也只能作罢。那一年,他十四岁。
  后来、应该算是很久以后了,我才知道那一年的传言中竟有大半是真的。那一晚,他的喜相逢》是特为我弹奏的,而那次的弹奏让他自幼就有损的心脉之伤越加严重。这个视琴如生命的少年在那一年把他的琴给了我,而我却因刚遭遇突变而并未能去仔细体会这十四岁少年的心。

婚事恼人

年少的日子真是过的很快,转眼我已在这尚书府里渡过了八个春秋。我的母亲大人性格爽朗、不拘小节,相处很是容易。那二公子和三公子虽然一直对我很是不满,但真正见得着我的时间基本限于逢年过节,我在没课的时候都躲在书房看书或是自己抚弄几下琴弦,若无必要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便渐渐把精力又转回了我“爹爹”那边。
  “爹爹”倒是时常带着他那小儿子过来看我,这个名叫周乘风的小子小时候我还挺乐意见到他的,觉得他软软胖胖很是好玩,可是越大就越粘人,成天追在后面问我这问我那,我那天无意和他说起吸血的是母蚊子,他就追我问了半天为什么、怎么知道的又如何分辨蚊子的雌雄等等,把我闹的头有三个大,决定在这个时代无论老少面前我都一定要慎言、慎行。
  而那气量不大的大小姐虽说有点心计,可那一年不久后她就被母亲大人送出去学武了,临走前她还狠狠送了我两眼,嘿嘿,等你有空回来时再和我较劲吧。于是平日整个尚书府里除了母亲大人,基本就只有我了——这点我也疑惑了一阵,似乎这里夫妻并不全都住在一起,形式上竟然有点象云南的“走婚”,但又不尽相同。
  陪着我的还是那有点唠叨的挥弦丫头和不怎么有表情的王嬷嬷,哦,后来母亲大人又给我派了个小长随——小米,我听到他的名字后很乐,就问他那“大米”在哪里,他竟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大米在大人书房~。
  这几年下来,我比较有长进的除了琴艺外应该算是我的身手了(当然是和我在前世时相比),虽然我运动细胞贫乏且实在不愿意挨苦学这些个,可母命难违,又被那严厉的王嬷嬷和她两房公子成天盯着,也只能勉强撑着。想想也是,堂堂兵部尚书的女儿竟然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传了出去还不丢光了尚书府的脸?而且在这时代里能多少学点武艺保护自己也是好的。当然啦,和我以前只会练练瑜珈的情况相比较,我自然觉得自己身手方面大有长进,可要从别人眼里看来,我估计是三脚猫还不如。
  每年的春天一到;总会有人给我寄来一两片淡粉紫的花瓣,为我几乎一成不变的“宅”女生活带来些许欣喜。寄来的花瓣不大,却质地醇厚犹如玉兰,上面还有丝丝金线很是好看。最让我喜欢的是它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非菊非兰、沁人心脾,闻着很是舒服,便让挥弦帮着做了个小锦囊,把这些花瓣都放了进去随身带着。没人和我提起过这到底是谁送来的,但我心里隐约觉得该是那白衣少年。
  
  这年冬天,我那大姐要学成回家了,主要还是因为母亲大人为她定了门亲事,对象是当今皇上的表弟,如今在礼部当差,她得赶在年前回来成婚。这可是我在这年代里头回有机会见人成亲,自然是兴奋异常、极其期盼。想几年前挥弦丫头成亲是回她自己家办的,后来她又在内院外面自己置了处小房子,我居然楞是一点没看到热闹。见着她问到底是怎样子的,她却始终不肯正面回答我,只说等我成亲那天也就知道了,弄得似乎我是在探听她闺房之秘一样。其实我不过是想知道这里的成亲过程是怎么样的,有点什么规矩和我知道的仪式有什么不同而已,害我一直好奇到现在。
  这次有了机会,我自然不再放过,算好时间跑到母亲大人面前求到:“娘亲,女儿今年已满十四岁,也算是长大了,想娘亲日夜为国事操劳,这次大姐成亲的事就让兮儿为母亲分点忧吧。”母亲大人欣然应允,吩咐了主办此事的李嬷嬷。我正自雀跃,却听母亲大人又说:“时间过的真快,我的兮儿也已不小了,这次你大姐的喜事办好,也该轮到兮儿的了。”
  我顿时一阵发晕~不会是我的主动请缨,让这位大人误解是我春心萌动也想成婚了吧?我急道:“娘亲!兮儿还小,哪能那么快成亲!我还是陪着母亲大人的好。”
  “呵呵,娘亲也想多留可爱的兮儿在府里,可现在兮儿是美名在外,多少人想着呢,怕是娘亲也留不住你多久了。”没想到这位大人竟然还调笑起我来,这讨厌的封建社会,竟然让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幼女成亲,虽说这里的女子可以同时有几个老公,可我实在不能接受没有感情就黑了灯做那种事儿,而且这刚刚才发育还未定型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都不知道呢。
  我一跺脚“呸”道:“我才不要那些臭男人呢!”谁想母亲大人竟收了笑容,神色正经起来:“兮儿,娘亲一直忙于公务未能与你详谈,前几年你刚回府里时,宰相大人就为她的大少爷来提过亲。本来我朝男多女少,出色点的官家小姐年幼时便定得几门亲事也是平常,那大少爷身家背景好也聪慧伶俐弹得一手好琴,可惜出生时就心脉受损、命难久长。娘亲自是不愿意为难你,当时就以你还年少推却了,从此也不便为你另结亲事,连你大姐也是去年她满十五后才给定的。前几天,宰相大人与我重提此事,并言及这大少爷几年前入名山拜了一位师傅,把病给治好了。娘亲也不知此言虚实,但此子自幼丧父又是她中年所生,一向宠爱非常,我和她同朝为官也不好再拒绝,成婚后娘亲再物色几个身体强壮的给你。”
  我脑袋顿时一阵“翁、翁”之声,这、这、这不仅仅是身体强壮不强壮的问题好吧!人还得讲个感情不是么,这大少爷我统共只听他弹了两首曲子顺便见了一面,就那一面还把我吓一跳、也没看清楚他到底是何模样,更别说交流沟通、相互了解了。“娘亲,我不想这么早成婚啦!况且我都没和那大少爷说过什么话,一点都不了解他,如何与他相处啊?”我连忙抗议。
  “咦?那大少爷在你归臻那晚也是见过的,还与你共成一曲。宰相说他还曾赠心爱之琴于你,你也收下了,”母亲大人面露疑惑,“直说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呢,难道不是?”我额角顿时冒出几根黑线,当年他赠琴于我,我只以为是这时代富家子弟平日寻常的风雅之举而已,虽然对那刻着的两个字略有怀疑,但他又没说是他刻给我的,想找他询问,他又跑了,我那时是没办法才收下的!
  “娘亲啊,那年我才六岁而已,什么事都还不懂,那晚又被府试搞的心慌,哪里顾得上看他呀!那琴也是他自说自话送了来的,我是想退给他,可他人影不见,哪寻得到啊!”我连忙辩解,万万不能让人对我有这种误解!虽然不可否认我对有人急着想要和我结婚有点小小的满足感,可这不代表我就真得和他结婚,弄的自己象个花痴一般。“再说我现在还小么,大姐都还没成亲呢。”
  “也是,”母亲大人点头道:“那就等你大姐的事办好后先定亲,你满十五后再择日子吧,之间你们两人多见面聊聊。”倒……,怎么沟通半天还是这样的结果呢,我极度郁闷。
  之后我虽跟着李嬷嬷跑进跑出忙着大姐的婚事,可是兴致却再也高昂不起来了。按着一早的安排,我们先是找人将城西原属于王家的一处院落改建翻新,算是大姐自立门户后的府邸,又采买了众多绸缎、香料、玉器首饰、文房四宝等等,部分送去新郎府上作为彩礼,部分留在新府邸里作添箱之物,细细安排了酒宴后又写了请柬一一分送出去。那李嬷嬷是个极其仔细的人,把各项事情办得甚是妥当,也不忘随时告诉我这成亲有哪些规矩仪式、得讲究什么,一个多月下来,我自是知道了这里成亲的众多内容,这本是我极想知道的,可现在却听的非常别扭,老觉得是在给我上准备课一般。
  其实,这里的成亲仪式并不复杂,归纳起来就是女子一成亲便需离家自立门户,第一次成亲那天上午,女方在自己家中宴请自家长辈亲友算是自立门户的仪式,午宴过后,便前往男方府中与新郎一同去到新府邸,在新房中另开宴席完成拜天地的仪式。当然,若是已自立门户的,则只需接新郎到自己府邸宴客、拜天地便可。只是这里回门的习俗却与我那时空大不相同,这里的回门一般是在新婚后满三个月的那天,女方送新郎回家小住十天,若十天后女方未接新郎回府,则这个新郎以后只能长住在自己娘家,每年女方会到男方家中小住一段时间。听到此处,我忍不住问李嬷嬷,这一般是接回的多还是不接回的多,李嬷嬷说自然是不接回的多。我又问,若那男方已无亲人、房子怎么办呢?李嬷嬷说,那女方会事先为他另行安排住处。我想,大概是这里的女子怕几个男人住到一起后,家中难以安宁吧。
  不过,这样的相处方式我还是不怎么能接受,这男的日常都住在他自己家里,还不怕他搞点什么花样出来?这个问题,我可不敢提出来问李嬷嬷,只能私下逮着挥弦问。挥弦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了一会儿,大致意思是此处对男子不贞处罚很严厉,一旦查出,还会连累其父亲一族,且所有已婚男子都在官府报备,孩子出生也必须要由族长和族人一起见臻确认父亲是谁,所以一般家中都对男子管教严厉,很少听说有男子不贞的。我无语,这年代的男人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啊,不过我倒是不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没有男人想偷腥的。
  若有人在这个社会里开个男人的娱乐场所,必定会大赚特赚,这里有财有闲的男人很多,可惜社会地位都不高,生活苦闷又缺乏乐趣。不过必定得有很强的后台才行,否则钱赚到了,命估计也没了。

长随通房

  我那位大姐在成亲前一个月终于回到了家,晚上,母亲大人要在家中为她接风,我便随着挥弦往前厅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咣啷啷”一阵脆响,象是瓷器砸落的声音,我冲了过去,到门口却顿时住脚,只见我那大姐跪在那里,碎瓷满地,而母亲大人却极怒,拍着桌子道:“你!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母亲大人,女儿已有心爱之人,发誓此生只他一人、两不离弃,实不愿再与林家少爷成亲,特禀明母亲大人,求母亲大人成全。”那大姐以头磕地毅然说道。
  我目瞪口呆,这年代竟然还有这样的“烈”女子?!还竟然是我那看不顺眼的“大姐”?!
  “……气死我了……”母亲大人满脸通红,闷了半天才终于说出话来,“你、你那心上人,姓甚名谁,等林家的亲事办了,我去他家亲自提亲!”
  “禀母亲大人,他是我师兄,女儿自到师傅处学艺便与他朝夕相处,实不愿再与他人成婚,也不愿意委屈于他。”
  啧啧,佩服佩服!我极想看看她那师兄是何等人士,竟能让小时那么咄咄逼人的大小姐变的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哈!你师傅收的好徒弟!”母亲大人怒极反笑,“你可知道婚宴的帖子早已发出,你这么做将我们王家的脸面置于何处?将林家的脸面置于何处?又将皇上的脸面置于何处?!”我那大姐却只是跪地磕头不止。母亲大人拂袖而去,不一会儿便来了队护卫将这大小姐“送”回了房间。第二天晚上,我便从挥弦那听说这位大小姐因被母亲大人禁足而绝食了。
  我实在没想到会在这个以女子为尊的时代发生这样的事,竟然还会有一个女子为了一生只面对一个男人而敢于对抗几个家族的,我不禁有些钦佩她的勇气,只是不知道这个男子是否真的值得她这么做,毕竟,可以一生只面对一个女人的男人在我以前是没见到的。
  那日开始,尚书府的气氛变了,家中明显多了几组来回逡巡的护卫,而我那长随小米也开始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边上。可能是我那位大姐拜师学艺八年后已身手不凡,那师兄也不是平常人,母亲大人怕他们一个私逃一个劫人吧。这件事情本与我没什么太大关系,我除了偶尔去母亲大人那里装模作样安慰几句或是和挥弦一起唏嘘两声外,还是照样过着悠哉悠哉的小日子,心里却暗自盘算着怎么把自己的亲事也给解决掉。照这大姐现在里外三层被围的样子来看,母亲大人是断不会如她的愿了,连她那样的身手都跑不出去,我就更别提了。看来自己的这件事还是得从长计议,想个妥当的法子,万不可硬碰硬。
  她们母女的拉锯战就这样持续了四天,王嬷嬷以前做过几年大小姐的管事嬷嬷自与她有几分情谊,也已放下那冰冷的表情两边劝解了几次,可惜效果甚微。那大小姐依旧不肯进食,而母亲大人也一步不退,估计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个性。
  我倒开始盘算是否该以这位大姐的故事为蓝本写一部这时代的言情小说交给“爹爹”去出版,想来必定煽情以极、赚得众多男士的同情热泪。
  那晚,我yy着两人的情节打着如意算盘洗完澡,取过件薄薄的中衣随意披了起身坐在桌前,打算喝杯东西补充一下洗澡蒸掉的水分。这个习惯和睡前洗澡都是我自前世就养成的习惯,二十几年一直这么做,停掉哪天就会一晚的混身不舒服。端起挥弦放在那里的茶盅打开盖,发现里面盛的并不是自己一贯要的睡前养身饮品,而是另一种形状如蜂蜜的糖水,气味带着股清甜。问挥弦这是何物,她回说是母亲大人吩咐端来的,睡前喝下最有养颜活血的功效。我闻着味道不错,便几口喝了,然后坐在那里继续神游——怀念前世的电脑、电视,感慨如今无聊的生活只能在别人偶尔冒出些新鲜事的时候靠八卦来刺激下情绪。只等着发梢沾的水全干透了,才起身走到床前解开中衣脱下,顺手交给一直跟在身后的挥弦。
  可是、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接过衣服的手却并不是挥弦的!那是一双有力的、略有薄茧的、骨节分明的、修长的男人的手!我骇然!手猛地一抖便已抢过衣服披回了身上。微颤着回过头,看见站在身后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我的长随小米,而挥弦却是人影不见!
  我强迫自己用平常心来看待眼前的情况……毕竟自己还穿着自己设计的简易三角裤……毕竟他也应该只能看到我的背影……露背装前世不也很流行的么?……呃,他应该只看到背影那么多吧?……不过刚才我好像是侧了下身的,否则手怎么递到身后的?……恩……我如今还才十四岁,这个、发育尚未完全吧……哎,不能再多想了,不管怎么说这背后的人是小米而不是什么贼人入侵……对吧?
  心里连续默念着“女尊社会”四字,努力压制住自己体内乱窜的血液,我终于从早已张着的口里说出话来:“你、你怎么在这里?挥弦呢?”
  “奉大人之命,今日起由小米伺候小姐休息。”这小米恭身说着,似乎说的是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我混身一颤,这、这是什么意思?由他伺候我休息?由这样一个已十七八岁的男人?刚才强自伪装起来的镇静顿时瓦解。“挥弦,挥弦!”我提高了嗓子喊,“你给我死进来!”
  在我连唤了几次、声音也越来越高后,那挥弦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指着小米,一时倒也不知这话该如何来问,好在她见我真的神情不善,主动地答了:“您即将定亲,也已满十四,按规矩当是如此,所以大人今日吩咐了此事。”
  我大怒:“规矩?什么规矩?谁定的规矩?!” 
  “祖上传下的规矩啊,只要不是家境实在贫寒,所有的小姐均是如此。” 挥弦竟理直气壮地回答,末了还凑过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您别担心,您刚喝了臻果汁是不会痛的。”
  我只觉气血上涌,脑子里一阵发晕,脚一软便向后倒去。身旁的两人急忙伸手扶住了我,将我半抱半挪地移到床上半躺,又掐人中又是扇风,最后挥弦竟然还取出一个味道极冲的小瓶子放在我的鼻子边。
  我其实也没真晕过去,只是气急之下一时有点使不上劲,心知定是那位大人见她大女儿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忤逆于她,担心她的二女儿也会一不小心被哪个男人所迷惑,便先送个家养的过来从小□。我万分无力,干脆先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他们。
  想是探得我的气息已平稳,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我心里越加紧张,直想着快点把跟前的大麻烦给解决了,可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反正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逃也是想也别想。我正自转着脑筋,只听房门发出一声轻响、屋里陷入黑暗,而身下的床褥则明显沉了一下。我顿时浑身肌肉绷紧、暗喊一声“糟糕”,我一直未出声定是被他们误解为默许了……既然用强的我比不过他们,那现在剩下能做的也只有晓之以“理”了——开导开导小米,让他主动放弃?
  我挡住小米试图替我解开领口的手,故作镇定地问:“小米,你几岁了?怎么入府的?”他微愣了一下,手下的动作一缓。
  “今年十七,因为年幼时家中遭了大水,便被卖入府里。”
  才十七岁!这里的人的确是早熟,一会儿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送我琴、一会儿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又上了我的床。
  “那大米是你亲哥哥么?”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又不能“冷”了场,只好胡乱抓了个问题继续问。
  “不是,只是同村一起被卖进府的本家。”哦,原来你姓米。。c203d8a151612acf12
  “那……那你又怎么会成了我的长、长随?”我虽一再镇静,还是在“长随”两字上打了隔楞。后来,不管是我自己还是谁提起“长随”两字、抑或是我见着哪个人带了长随,我都敏感之极,经年不愈,可见此事对我所造成的心理阴影。 
  “那年小姐入府前,大人便选了几个同龄的孩子一起学习、比试,后来小米胜出了。”
  原来这长、长随也不容易当上,还是那位大人一早准备好了的。听这小米说时语气平淡,想来在他眼里这是很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了,我不禁更加紧张。
  “那大姐的长、长随呢?”脑子里转半天,终于又找到了一个话题。
  “他比我早入府几年,原本一直跟着大小姐,后来不知为何,三年前犯了错,被大人赶了出去,想来之后大人又另选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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