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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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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两眼微眯,直起了身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手轻轻抚过我前胸的伤口,眼里的赤红倏地染上了丝狠劲,双掌一路揉按下滑,最终托在我臀的两侧。他的头低下,顿时一再被打压着的□如焰火般猛窜而上、在全身轰地绽开。强行绷紧的一切瞬间被这四射的力量炸的粉碎,人整个沉沦在古老、原始的需求中。
一声轻吟逸出,他的唇继续在我两腿之间游离,时而轻点、时而吸吮,舌尖的伸缩让我随之一阵地收缩,直激得心脏似也跟着他的这个节奏跳动,这感觉燃起了我极度的渴望却又感觉空虚。又一声轻吟,腰不自觉地弓起,整个人荡开了些去又迅速地被他托了回来。这次正面迎上我的是他结实的小腹和挺立的火热,周身顿时被这个触碰烫得浑身颤栗。汗水滴落,却无法获得主动。
“于兮……于兮……虽然你中了药香,但也要记得现在的这个人是我……秦、无、伤……”随着名字的念出、他□微微用力,自己的空虚终于被他慢慢地进入而填满。不自禁舒出口气,却发现他又停了动作。“快……!”不自禁地出声,体内炙热的岩浆快要将我烧熔。
身体终于在一次次地撞击下荡了起来,如一叶小舟在波涛上前行,越过一个个浪尖。渐渐随着他节奏的加速,下腹的烧灼慢慢平息,在他达到顶端的同时、我的周身被一片舒爽的凉意覆盖。头脑自极度亢奋中一点点地清醒,却又在半迷朦间被□再一次吞噬,我惊骇地喊出声,他却并不显得意外。……一次、两次、三次……丝毫没有让人喘息的时间,原始的肉体需求将我一再地煅烧着,心里恨透了那个女人,尚有些清明的时候不断地咒骂,却无法拒绝他一次次的进入。
这已是第五次后的间歇,他的双手仍贴在我的臀侧,头轻搭在我胸下,发梢沾着汗水随意地撒在我的腰与两腿间。自最初进入后的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对我说过任何的话,只是一次次热烈地给予再一个人静静地平息释放的热情。看着他微露的颈项泛着红色,忽然有些冲动。“放我下来。”我轻声地说。他抬起头,朝我看着却依旧未作声,那眼神里沉淀的是空虚、失落、寂寞……还是其他什么?心似被捏了一下,或许、自己这时该抱抱他才对,才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又一阵热浪冲了过来,我顿时怒道:“啊……!还来!你说没有解药,她当时也在那里吸了这味儿,那她今夜岂非也这么折腾!”
面前的人看着我突然笑了,眼睛里漾起了柔波,脸上顿时暖了不少,“这药香可是历代皇室御用的,千金难求。”我听了极度无语,我要这千金难求作甚!她需要这药自管自己用去,何须牵带上我!即便是要把我和秦无伤送作堆,一次也就足够,何须如此一二再再而三的!难不成她觉得只一次还不足以让我认账?!为了达成目的,她可真是毫不顾忌、用尽手段。她是算准了沈言楷和萧临云都伤病未好,要解这药香怎么也得靠到眼前的秦无伤吧!可她怎就不想想我也才从重伤中刚刚醒来!
噗……如今再怎样,自己都着了道、遂了她的愿了,克制着又一波袭来的热浪,看向眼前的这人,牙一咬,“放我下来!……还不知要折腾几回,你躺下、省体力。”
眸光微闪,笑意凝在他的脸上:“你、说什么……?”
他的迟疑让我微恼:“……放心!今天除了祸害你、我不会再去祸害别人!”
终于,手上的缎带被松了开,我放任着自身的体重与下坠的冲力将扶抱着自己的他扑倒在床上,一转头、啃咬住他脖弯的颈动脉。
“你胆子不小、花样也不少!”慢慢加着力、从齿缝里挤出自己的恼意,“几年前,我就想这样子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笑声自他的喉底震出,他的胸膛起伏着,听得出这时被咬着的他居然心情不错,明显好过了先前极多。“小心牵到伤口、莫动作太大……”他在我耳边轻语,微愣间、我终于敌不过药性,牙齿对他的啃咬被自己的唇舌舔吸替代。
……又一番激烈的律动后,我伏倒在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次……!”我喃喃地出声,对这药香已恨到无语,数次的折腾后发现它的效力不仅仅在于“持久”上,还能一再恢复我的体力、让我有足够的“实力”去不停运动、丝毫不累、不倦。手指轻触他的脸颊,本比常人肤色浅些的他此时面色更白了两分,让眼角眉梢尚未褪尽的红晕越见艳丽。想我昏迷的时候他已没休息好了,今日再这般不知是否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可还支持的住不?”不自觉地问出口,语气竟很柔软。他嘴角微弯半寐着,没有出声,只腰部轻轻一抬抵住了我,用他的实际情况回答我的提问。
“呵,”我不禁笑了,“不是问这个,只是怕你耗到身体……”他的眼睛倏地打开,抬手捋过我面前的散发,琥珀色的眸子不停地闪。“怎么了?”我被他瞧得有些心慌,却觉身下肌肉一紧,他上半身已抬起,手臂牢牢地扣住了我的肩膀、一用力便将我侧向翻转了个九十度、卧倒在他手臂上。上唇被他的牙齿轻轻吸咬住,“唔……”我抗议着,舌尖猛顶却最终溶在了他的热情里。
……
阳光、怀里的男人、极浅的肤色、泛着青的下巴……身无寸缕……天!这一个晚上,我都做了些什么!无数个香艳刺激的镜头飞快地在我脑海里重播着,我猛地松了手,人在床头坐起,身边的秦无伤被吵醒。“还早,再睡会儿吧。”他的手伸了过来,我顿时指尖一颤,翻身下床。打开他的柜子随手拿了件衣服才要披上,他已在身后接过了,“里面备了你的衣服的。”说着从柜子的另一侧取了套女装出来轻轻抖开、一件件帮我穿上了。
“呃……”我踟蹰着,收敛自己的眼睛不朝他身上看去,终于说出了盘在口里许久的话,“昨晚、就当是你……宠幸了我……”
“……赖账?!”凌厉的寒光自他眼里投射了出来,我飞快地自他身边掠出去一丈远。
“你是王……可以这样。”说罢人已跨出了门槛,身后顿时一地的破碎之声。
屋外灯火依旧旺盛地燃烧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我身上。“殿下,这、便走了?”边上不知是谁在问,我忙点点头,步子迈了开去。
“熄灯。”并不响的一声喊,让我的心又是一沉——宫里的人一定全都知道了吧,这般谨慎地用足了规矩。可是,要拿的东西依旧没拿到手。醒来后,自己根本开不了口去和他提这件事,因为不想让这一晚变得更加龌龊。
站在德华殿的门口,看着两边才灭的宫灯,竟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里。承坤殿不愿意去,因为自己就不知道现在该怎样面对沈言楷……双手抱在胸前,心里塌了一片。还有,今晚的行动又该怎么办?自己把秦无伤给惹怒了,只靠着那王嬷嬷能成功么?叹气中手一甩,先去看看萧临云的伤如何了吧。
事出突然
一株株桃花盛开在纸上,秀逸的笔法、清艳的曙红让我眼前一亮。这样齐整的一幅工笔,极费心力时间,看这画纸上颜料半干,不用想、定是他昨晚画了大半夜才完成的。微叹气,温柔如他,不开心的时候不过画幅画出来让我看见而已,提起架在一边的笔在花下一角写下那日同他说过的十六个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家宜室。”一边的忘忧轻念出声,“殿下果然好词、好字。”我摇头牵牵嘴角,搁了笔往床边走去。
帐子里的人睡的并不香甜,既然说是才躺下一个多时辰,那便不吵他了,只是看着他梦中依旧眉头微蹙,忍不住抬手用指腹轻抚、替他揉开了。起身问过昨晚他治疗的情况一切安好,就让他们给我备水洗澡。话说初时心思不定,除了觉得身上有些粘外还没觉出什么,现在一脱了衣服入水才发现原来自己满身的味道竟然这样浓烈,汗味、残香、酒气……不可避免的,还有极浓的秦无伤的气息。“呼”地重重一声鼻息,暗骂自己实在是生活得乱七八糟,什么都后知后觉的,也幸亏萧临云刚才是睡着的,否则岂不是……哎!
“小心伤口,别泡在水里太久了……”似乎就闭了下眼,萧临云的声音便已在耳边。忙睁开眼抬头看去,只见他捧了干净衣服站在身旁。感觉了下水温,心里不禁一颤,水都没冷,他已站在这里,是我吵醒了他还是刚才他就没睡、是假装的?为我这一身的味道?嘴唇开合数次,终于说出话来,“咳……临云,被我吵醒了?”
“没,本就该起了。”他极自然地回答着,边放下了东西两手探入水里,将我一把抱了出去。
“呃,我身上湿,莫沾到了你。”忙推开了些他,扯过条长绢裹上身子上下擦着,他却按住我的手,把该做的都接了过去。
“得空的时候再写幅字给我可好?”在他俯身认真地替我整着外袍下摆时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我微愣,写字?“呵,当然好。只要你不嫌我写的丑,写多少我都愿意。”
他顿时抬了头笑得明媚,那神情直晃了我的眼。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他的嘴角,“临云,你真好。你的笑,让人记不起烦恼。若一直能见到你这般地笑,我会有多开心……”
他笑着揽我入怀,脸颊在我的长发间来回摩挲,鼻间满是他的清香。“那以后,不高兴的时候都记得来看。”
“殿下、公子,”门外乐颜的声音盖过了我的“嗯”声,“秦公子派了人过来,定要现在亲见殿下。”我顿时脸色微变,这秦无伤真是越来越妄为了,“我现在没空,让他们先回去。”乐颜口中称“是”退走了。
听着他走远的脚步声,忽然想到自己有件事一直没同萧临云说起,就是关于这个内侍的。“临云,你得再调个信得过的人来这里,你身边的乐颜……我打算让他投军。”
“好。”他干脆地应了,拉我坐在铜镜前替我绾发。那天他醒来就一定知道被谁喂了什么药的,一直没动,是见我还在用他。
“另外……今晚起我得离开几天,你莫担心。”
他的手停了,“……几天?”
呃,几天这个问题真是不太好答,从这里到太平快马的话半天就可以,但现在这情况,实在是说不准。“顺利的话十天。”见他依旧认真地等着我的回答,只能估了个大概。
“十天,不短。”他垂下眼睑,终于将我的头发收拾好,又从他自己头上取下枚玉簪顺手簪在了我的头发上固定住。于是,我的头发是齐整了,他的却又披散了下来。看一眼被他弃在一边的那堆秦无伤式华艳的衣服发饰,再打量下自己现在的周身上下,眼角禁不住微抽。好在萧临云的脾气不坏,不过就是让我写字、洗澡加换衣服而已,总体还算平和。
“让我莫担心就是不让我去了,”拖了我的手款款而行,他微叹着语调依旧柔和,“那这次让谁跟在身边?”
“就王嬷嬷,没别的人。”连忙笑着说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而且说的也是事实。
但他听了却顿时停了步子;声音里掺了焦急:“要出兵?不行!你不能就这样去!你还有伤……”
“没事的临云,王嬷嬷为人我虽很不喜、但她领兵打仗还是在行的。你莫挂心我出去的事,只要静静养好了伤等我回来,让我看到你健康的样子,便是你对我最大的关心了。”
“于兮……”他急切地还要再说,却听得大门外一阵的喧哗。
“殿下,德华殿的内侍又过来了要请殿下去,小人说您如今在忙,他们便跪地不起。说有重要的东西定要当面呈给您,否则就不起来了,还说是您清早忘记在德华殿里的,您看……”
这秦无伤是发疯了不成?!我不想要他的什么东西,我从他的大门里踏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清楚了,况且他自己不是也说那是他性命攸关的么!现在我顺了他的意,他却来这边闹,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去!”我袖子一甩、怒声叱道,“再一柱香的时间他们还不起来,你就直接传我令将他们扔后头杖责二十去!”
“等等!”身边的萧临云却唤住了他,“就说殿下一会儿就过去,让他们先起来吧。”我顿时瞪了眼瞧他,他却不在意地朝我笑:“兮儿,别生气,且去看看吧,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会这般。而且你先前说的事,我本就心里不安,他要现在见你只怕也是与此有关,你就去听听,他的主意比我多、情况更熟悉,你去听了我也好安心些。”说完见我不动,他干脆拉了我的手向外走。
远远地就见门口果然有四人跪成了一排,其中一个的手里还捧着个小扁匣。见我过去,顿时都松了口气,那手里托着匣子的更是举得高了几分。“殿下,请恕小人们鲁莽,但实在事情紧急,公子请您现在务必移驾。本当公子爷亲自前来,但公子昨夜一晚未睡,今早身体欠妥……”
噗,一晚未睡、身体欠妥!这都说到哪儿去了,我忙接了他手上的那个匣子截断了他的话,“走吧,下不为例!”四人大喜,口中连声称谢翻身而起。我抬头仔细看了先前说话的这个肤白目深的内侍,如此敢说敢做之人,不知本来在突厥国内担着什么职,实不能小瞧。
转身别了萧临云,随着四人向外走,片刻后却是越走越偏僻,虽然我对这宫殿里的路径尚不太熟,但也觉出了不对。当即在一座假山下站定笑道:“不是说公子身体欠佳,怎又出了德华殿?”
“殿下请随小人再前行片刻便到了……”他的话音未落却听几缕极细的破空之声向我这边袭来,速度极快、距离亦近,忙一把推开眼前这人沉肩后仰、堪堪地避过,手上一直握着的匣子却被人夺了走。
“什么人!”
一团乱麻
眼前白袍一角隐现假山之后又飞快地掠走,我疾步追去,那身影一闪而逝,轻功着实不错!提气一路跟去,在一座荒凉的建筑门口失了他的踪迹。
“既然引我至此地,怎又躲躲藏藏不敢现身!”说着话,我一把推开大门,门后的空间出乎意料的大,加上高挑的天花更显得此处空旷。只犹豫了一秒,我踏了进去,我要看看今天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这宫里还隐藏着些什么我不太了解的。
身后的大门“嘭”地一声关上,轰鸣中有人阴冷地笑。“王于兮,没想到你还真的敢跟来,这匣子里的东西对你果然这么重要?!”
“敢做就要敢出来说话!”我打量着传出声音的那个阴暗角落,“东西本不是你的,对我重要与否与你何关?”
“哈哈哈哈,与我无关!你焉知与我无关?!”猖狂的笑声一波波地传来,“你又有何资格觉得这东西是你的!你为了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捏着别人的心却还要他的命!”一道寒光自暗处窜出,如毒蛇般指向我的咽喉。脚尖连点人向后急退,这点寒光却一直保持着离我半寸的距离。心里暗惊,深吸口气人向后翻仰,右腿顺势弹踢出去点向他的手腕,却见他毫不慌张地凭空拔高三尺,我的这脚顿时与他手臂相擦而过,而那点寒光瞬间向下划了四十五度弧线再度向我逼来。如此凶猛是想要我命么?!看身边四个侍卫已不见踪影,想来是与他商量好了的,引我来此再下狠手。只不知这些人是不是真是受了秦无伤的命令,秦无伤要杀我,我觉得还不太可能。
腰间发力、双手倏地抬起,看准他的手臂去势一把握了住,左脚同时借力腾起一个后空翻,直踩向他的后脑。却听几道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直袭我的双眼,忙放开他的手向一侧斜飞出去。那人倒并未追击,只在原地背对了我站定,冷冷的声音又自他那里飘出:“殿下果然好身手,只是我想今日殿下手中无剑,定是胜不过我们几人的,不如束手就擒的好。”
撇撇嘴看一眼这个甚为眼熟的背影,我哈哈一笑,“皇宫之内也敢图谋杀人,真是胆子不小,那就都出来吧,我们速战速决!”
“我们现在还不想要殿下的命,只是请殿下做件事而已。”说话间这人转过身、扯下了脸上的面巾。
“展太医?”看到他的脸,我不自觉地出声。四周顿时另外几条身影围拢了过来,正是刚才失了踪影的那四个侍卫。“你们待如何?”我沉了声音问。
“请殿下随我们出都城!”那四人单膝跪地齐声道。
“出城?”我脑筋急转,“你们想我出城引了你家大王离去?”
“是!如今突厥国内已危机四伏,但我王却始终不肯离城回国,若他再不走,恐怕……”
“何须与这女人说那么多!她何时真的关心过大王!今晨她离去时说的话你们忘了?!一早她出了德华殿又去了何处你们忘了?!呵,几年相思、倾其所有,一夜的恩爱也不过换来她如此的翻脸不认而已!在她眼里,你家大王不过就是个王,没了王位没了国家,他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我被这个展太医的怒火烧得也不由地冒了些火出来,撇开头不去理他,只对着那白肤深目的侍卫说话:“若是突厥国内真的危机四伏,你们自请了陛下,陛下也会要求你家大王回国,何须如此费心费力!”
“殿下!陛下若肯让大王回去,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难道说是这位陛下想将秦无伤关在这里趁乱之中自己吞了他的人和地?微叹气,这的确是极有可能的。
“可是,就算是我同意了,顺利出了都城,你们又怎能保证你家大王也能安然出城呢?”
“这些就不必公主殿下操心了!”那展太医冷冷地截断了我们的对话,“时间紧迫,公主殿下既然不肯乖乖就缚,那也不必再巧言拖延。”说完他错步而上,掌中利刺指直指我眉心,跪着的四人稍一犹豫也行动了起来,瞬间排成了一个阵法。
哼!这些人明知我几日内定会离开都城,若真是有心让秦无伤离开又何须现在出手!待我带了部分人一走,他们再走岂不是更多把握!而且一到此地出手便是狠招,可见他们的目的绝非让我引人出都城那么简单,难道是想带了我一同回突厥去?秦无伤到底知不知道此事?难道他已众叛亲离了不成?
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脚下却不敢慢分毫,闪避这五人攻击的同时还得用心观察他们的阵法走势找出破绽。呼!这手里没剑果然是不行啊,打来打去都碰不到他们。不过这几个人应该不会就让我这样一直打下去吧,这样拖延时间,宫里的其他人早找过来了。果然,这念头才起,身侧五人一同向外退开两步,头顶一张大网兜了下来,网上竟然还坠着数十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向一侧急闪,估算着自己快不过这网下坠的速度,忙脱下外袍在手里绕成一束当软鞭甩了出去。衣服在空中划过弧线缠在了网格之上,正待发力震出去,却发现那网兜和匕首居然都猛地停住了——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卡在了我头顶上方三寸的半空,似乎它本就该在那里停下来一样。四周顿时一片寂静,一切动作都在这一刹那静止了。
一声淡淡的冷“哼”从背后传来,我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将手上的衣服抖开用最快速度套上了身。
“秦无伤,纵容手下挟持公主,还用了这么狠毒的网具,真是好大的胆子!如今人犯物证俱全,你还待说什么?”话音一落,就听大队人马直冲而入,将我身侧的五人团团围了住。门口的秦无伤却并未说话,只看着那片刀网神情有些恍惚,手上被戴了铁枷锁也未挣脱。
“沈言楷!此事与我家公子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那展太医眼看着秦无伤这般,眼睛犹如要滴出血来。“要抓抓我一人,莫牵累我家公子!”
“嗯,有义气。漠北红莲传人果然不乏有情有义之人……不过他与你有没有关系我不好说,但他的侍卫、你怀里匣子里的东西肯定都与他有关。所以,都一并拿下了,有话到陛下面前再说吧。”
“沈言楷!你狠!这一切都是你下的套!你就是想让他死!”他嘶吼着猛地飞腾而起,在半空忽地转向朝我扑来。
暗器自沈言楷手中飞出,袭向展太医的后心。我却看着这个疯狂的人没有避让,我说不清为什么这刻自己没有动,是相信沈言楷的手会快过他的,还是为了那句“想让他死”么?随着暗器入肉的声音,这个展太医手上的分水刺也抵上了我的咽喉。
何谓人品
沈言楷将他伤得不轻,他喘息着,除了右手强自保持着威胁的姿势外,身子其他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了我的右肩上。所有的人在一声短促的惊呼后静了下来,沈言楷的眼睛盯着我、他的手半举在空中,我觉得到他眼神里的怀疑与周身的寒意——明明可以闪开为何我却没有动。
闭上眼,不愿去看周遭的这一切,不愿意去正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不信秦无伤会要杀我,他或许有心将我带走,却不会用这样歹毒的刀网、更不会真的要伤到我。这不是他的意图,应该只是他手下的这些人借机而为罢了,而沈言楷又放任着他们做到这一步。
看来,我对秦无伤的态度着实激怒了不少人。我对他无心、我努力拒绝他,可最后又与他暧昧不清、与他□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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