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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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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姐的长、长随呢?”脑子里转半天,终于又找到了一个话题。
  “他比我早入府几年,原本一直跟着大小姐,后来不知为何,三年前犯了错,被大人赶了出去,想来之后大人又另选了人的。” 看来连强势的大小姐也不能免了这长随啊,苦啊!
  打岔的话题便在此终结,房间里立刻安静了,只剩两人离得不远的呼吸声,很是暧昧。我的手心里顷刻间冒出了冷汗。
  这样子僵持了一会儿,小米轻声道:“小姐,夜深了,休息吧。”
  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地弹坐了起来,沉声说:“小米,你今天上了我的床,就得答应以后凡事都只能听我的,不得违背,你可想好?”
  小米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点头:“小米自当谨遵小姐吩咐。”
  “如此就好,”我偷偷呼了口气,“我近日不太舒服,没我同意,你不得碰我!也不许对外谈论此事!”说完后迅速拉好被子,裹紧了以背对他。
  这一晚小米果真非常老实,我也在数到三万五千八百六十三只绵羊后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临睡着前还很为自己不值——都是些什么呀,弄得自己连个十七岁小孩都害怕。

助人为乐

  第二天醒来时,小米已起身,他见我醒了,就欲上前为我穿衣,我连忙摆手说自己来,他便去端了脸盆让我洗漱。突然看到一个大男孩在自己面前做这些事情,我很不适应,但想想自己原也不是真的什么十四岁女孩,现在只要不用强迫我做那事,其他非原则性的事应该都好商量的。
  等我在小米的“帮助”下用完早膳后,挥弦才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我瞪了她一眼,指指自己的头发,她便会意地上前帮拿起梳子我梳理,小米则退在一旁。我看他还站在房内,便对他努了下嘴:“小米,你先出去一下。”他终于施礼走开。
  我坐在那里由着挥弦摆弄着我的头发,等着她先开口。果然,没多会儿她便忍不住问我:“小姐,昨夜过的可好?”
  我冷哼一声:“挥弦,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眼里越来越没我这个小姐了!”
  “小姐,奴婢可不敢啊!”她连忙为自己辩解,“瞒着您也是因为尚书大人想给你个惊喜而已。”
  惊喜?!没把我魂给惊了!我又冷哼了一声。那挥弦见我不出声,讨好地说:“小姐先前不也一直问挥弦成亲到底是怎样的么,现在小姐自己不就都知道了么。”我顿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我当时问的是这个么!?论婚龄,你的还没我的长呢!小毛孩子一个!。
  挥弦看我脸色始终不善,乖巧地转了话题:“听说大小姐仍旧没进食,已经连着快五天了,人都有点迷糊了。大人让嬷嬷们灌米汤给她,可灌多少她吐多少,您……要过去看看么?”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担心起来,记得以前课本上好象说人不喝水不吃东西的极限是七天,现在她已捱了五天,再下去怕是会昏迷。尤其经过昨晚的事后,我对她大胆站到母亲面前表达自己的想法并进行抗议的行为更加地佩服,我自问自己现在还做不到她这样,对她的讨厌也就淡了许多。听挥弦问起,我觉得自己是该去看看她了。
  禀明母亲大人后,我们三个(当然还有挥弦和小米两个)到了她住的“竹苑”。拿出母亲大人的令牌后,护卫们仔细看过才放我们进去。我看着这架势,再一次为自己没有莽撞地强行拒绝她的各项安排而庆幸——这位母亲大人统领兵部、行军打仗多年,端的是不好惹!我让挥弦和小米在房间外等着,自己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那大小姐半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干裂,人憔悴的都快认不出来了。我心生怜悯,轻轻开口:“他一定是个响当当的好男儿吧!”她微微一震,睁开眼睛看着我,一会儿却又撇过头去说“不要你来可怜我!你走!”我微一叹气,放下手里的食盒。。
  “我本也不想来看你,”我悠悠说着,“一直以为你也算是个聪敏人,可没想到你竟只是聪敏在脸上而已。”
  “我没请你来多管闲事!”她怒道,“我从小就讨厌你,更讨厌你那爹爹!你用不着在这里装好人。”
  “呵呵,难道你真不想再见你的那位师兄了么?”我故意拖长了那师兄两字。果然她激动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命在就希望在,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再想一下,若你师兄也如你爱他这般地爱你,必会为你现在的样子心伤难过、你不吃他也不会愿意独自进食,若你真的因此一命呜呼,他也必定会随你而去,你难道真的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么?难道你已不再希望能有一天和他比翼双飞、畅游江湖么?”
  其实,这道理谁都知道,但是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很难再自己退出来,而我更清楚这里除了我之外定不会再有人提醒她这些。现在,只要她心里还有一丝期盼,她就不会再坚持干蠢事了。
  果然,她嘴唇发颤地沉默了许久后终于撑着坐了起来,让我拿粥给她吃。我默默看她一口一口艰难地咽着,暗暗希望她最终能得偿所愿。
  这一小碗粥她喝了不少时候,我见自己已达到了目的,起身想走,却她唤住了,低头瞟到她的神色竟还有点羞涩。
  “能不能帮我件事?”她声音极弱。我没马上回答她,揣摩着她的意思。
  “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她喘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小声地说,“我想你去见个人,把它交给他。”
  她见我仍旧没出声,便低下了头,摸着玉佩道:“我不喜欢你,是因为从小总见爹爹一个人孤单地等着母亲大人却始终等不到几天。我那时就开始恨你爹爹,觉得定是他抢了母亲大人,也开始讨厌你,尤其是那年你归臻,母亲大人还把弟弟赐给了你爹爹!我知道爹爹定然万分伤心,所以我站起来让你表演曲子,原是想让你出丑,可结果反倒让你出尽风头。”说到这里,她自嘲地一笑,“说实话,我一直很怀疑,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恬然。”说完,她看向我。“可我和楚郎相爱后,就明白了这一切的错并不在你和你爹爹身上,有决定权的是母亲大人,你们也不过同我们一样。所以,我不想再象母亲那样生活,也不愿意我的楚郎象爹爹那样孤单。”
  她的确是有慧根的人,能在这时代里把问题看清到这个程度已很是不容易。我默默接过玉佩说:“我只能尽力。”她笑了,轻轻说:“无论如何,谢谢你。城南悦宾楼的刘掌柜,你让他带你去见冷爷,东西交给他就行。”
  我转身出了门,挥弦立刻迎了上来,我没理睬她的唧唧喳喳,兀自往回走,想着是否真要替她去送这件物事,心里知道这东西一旦送了过去,必定会引起点风波。
  不多会儿,府里便传开了大小姐进食的消息,众人的脸上如释重负。所有人都很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些什么让这位倔强的大小姐放弃了初衷,我当然不能如实回答,只说之前母亲大人和嬷嬷们的劝说已经让大姐动了心而我恰好在她已打算进食的时候去看了她而已,众人竟也不疑,想来是因我之前一直与大姐有嫌,他们不认为我这“乖乖女”有什么理由会去为她说谎骗人;这件事就揭了过去。
  用过午饭,我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咳,也实在是这里的日子太过无聊,便借口添点面料衣裳什么的带着小米骑马出去。王嬷嬷见我身边还带着小米,眼里竟露出些微欣喜,想来定是以为我昨日收了他,今日要给他添装。我自不会傻到与她分辨其实是她想错了,只背过脸翻翻眼珠策马出了门。
  为了圆谎,自然得先去买衣裳面料。一路行到了城南,找了曾经与李嬷嬷一起来过的吉祥布庄,问老板要了新进的绸缎样子,随意挑出几款记入王家的帐里。才转身又想到出来时王嬷嬷的误会,只好再给身边的小米也量身定了两套。等这一切都弄妥了,我便装着闲逛的样子晃到了那大小姐说的悦宾楼。

踪影全失

  悦宾楼在这都城内也算是老字号,楼里的那道“千丝万缕”远近闻名。走进门去,便有小二迎了上来:“两位客倌,用餐还是住店?”我抬手给了他一些碎银:“我找你们刘掌柜,有事相商。”小二也不推却,点头哈腰地接过,恭谨地请我进后厅。
  我回头对小米说:“我去和掌柜商量一下酒宴的事,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就转身跟着向里。
  那刘掌柜一副寻常生意人模样,听我说找冷爷,眼中闪过警惕,上下打量着我。我有些不耐刚想发话,却见他已转成了笑脸:“原来是王大人的千金,您请随我来。”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打扮,难道哪里写着自己的身份么?随他上了二楼,我暗中警惕:我与他初次相见,他却能马上认出我来,此人若不是生意上极其精明,便是对王家有所图了。
  他走到楼层尽头的一个门前停下,轻扣几声后打开,对我一恭身又转身走了。我疑惑地朝里看着这个静而无声的房间,眼前一大幅泼墨绢丝屏风却挡住了视线,只能向内走了几步,稍微犹豫了下绕到了屏风后。
  顿时,眼前骤然一亮,夕阳的红霞洒了满身满地,一个宝蓝色的身影优雅静谧地靠坐在窗前,手托薄瓷茶盅,面朝着窗外。
  我被这突然的美景震到了眼,默立片刻才回神施礼道:“请问这位先生可是冷爷?”
  “你找他何事?”许久,那人才冷冷地反问,声音听起来应该年岁不大,只是仍旧用背对着我。
  “我受人之托前来将一件东西交给冷爷,还请先生告知他在何处。”我皱了皱眉,难道这冷爷还是个大人物?见他还要过三关一般。
  “哦?”他语气了了,忽然转过头来直视着我。
  我不知是被这突然转身而改变的光线晃到了眼,还是被面前出色无比的脸闪到了神。总之,我很无用地失了声。只等这张棱角分明、阳刚又带有霸气的脸凑到了近前,那双琥珀色极美艳的眼睛燃着火焰、咄咄地盯住我,我才被随之扑过来的无形压力唤回了魂灵。
  见他靠得我如此近、又语气不善,内心不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还是把话重复了一遍,顺便将怀里的那块玉佩取了出来握在手心。
  忽地一个身影从眼前飘过,我已失了玉佩。
  “你究竟何人?如此无礼,意欲何为?”我怒声道。
  “我是何人你不久就会知道。”他毫不在意地说着。
  “此玉佩乃是她人信物,还请先生赐还。”我因吃不准他是否冷爷,语气里尚自忍耐,只眼睛怒气冲冲地瞪向他。人美有什么?人美就能不讲理了么?!可惜,他无视了我的愤怒,万分有兴致地回瞪着我,眼中的火焰更加炙热。
  相互对视僵持着,终于他先开了口,声音也放柔不少:“你要找的人现在不在,我会替你转交。”
  我没料到他会忽然态度改变,倒是楞了一下,犹豫着是否要相信他的话,他却语气又是一冷:“天快黑了,你回去吧,再晚,就有人要冲上来抢人了。”
  晕,没见过这么多变的人!但听他话里似乎还有话,也没多想就回了句:“你说什么?”
  只见他冷冷一笑,眼中闪过阴鹜,“春宵苦短,怕是有人等不及了。”说完也不理我就走出了雅间。
  半晌后,我才顿悟他话中的意思,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追出房门,却哪里找得到他人影。
  我快步走下楼梯来到外间,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店堂、小二们热情的吆喝声,我却有点恍惚——直觉告诉我这里先前一定发生过什么,而且……小米不见了!
  我问遍店里的伙计可看到那长随小米,所有人都摇头望着我,似乎从来未有这么个人踏入过这个店门。我报着希望,想他是贪热闹自己去逛街了,便骑马在附近来回走了几圈却依旧没见到人影。我自知不妙,但仍心存侥幸,一气跑回了尚书府,可脚踏入府门,那里的情景却让我更加心惊——刚刚有人闯入府中,伤了众多护卫劫走了大小姐,而小米也并未回来。
  我心知劫走这大小姐的必定与城南悦宾楼冷爷有关,从时间上来看,他们应该早已埋伏在尚书府周围,趁着今日母亲大人在朝中未回、家中又为大姐进食而高兴的时机闯了进来。只是不知道玉佩是这大小姐故意让我送去来引开我的还是当时她并不知道这边已有安排的巧合。
  母亲大人片刻便从朝中赶回,站在人去楼空的竹苑里大骂“不肖女”。这时,王嬷嬷上前说道:“大人,大小姐本是聪慧善良之人,自小也极其孝顺,此次若无贼子从旁教唆,必不会如此。且贼子胆敢光天化日闯入府中劫人不但猖狂至极;且行动中配合默契、进退有度,可见是训练有素,小人认为必定是一伙惯犯所为。”
  母亲大人皱眉沉吟:“难道,你认为是‘逍’字逆贼所为?”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世界里听到母亲大人说起不和谐的势力,“逍”字逆贼?不禁好奇。
  “大人,那伙‘逍’字逆贼不但对现世不满,教唆幼女暗地开设专供男子玩乐的场所,还豢养众多死士一再作恶多端。先前探子也来报,此次突厥国王之侄叛乱谋篡,正是得到了他们的助力。”王嬷嬷语气异常严肃。
  我听得万分诧异,她的意思应该是这时空里有些男子对他们现在的人权地位很是不满便组成了一个叫“逍”的组织,不但开设各种风月场所满足男子私欲,还帮助男人篡夺大位,以期彻底颠覆男子的弱势。呵,这里的男人终于意识到该有行动来增加自己的福利了。
  “嘭……!”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神游,只见母亲大人一掌击碎了手边的方桌。
  我看她们都铁青了脸不再言语,觉得终于有我说话的机会了,便咽了一口唾沫:“母亲大人,今天女儿也遇到了一桩蹊跷的事儿。
  接着就把今天小米失踪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是隐瞒了“冷爷”的部分,只说去布庄买布后正好逛到了悦宾楼,想着那里的“千丝万缕”很有名就进去试试看是否可以在大姐的婚宴上加上这道菜。
  她们听后倒也没有什么惊异之色,只仔细询问了我入店与出店的时间以及是否发现有人跟随我们,我一一回答。最后,她们也未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只说一种可能是劫大姐的贼子同时准备了两个方案,若王府这边失败,便将我挟持了来交换,不过后来他们行动到一半之时,知道此地已成功便未再对我下手;而另一种可能便是小米是那贼子在府中的内应,因为他失踪的时间正好和府里被劫的时间相吻合。此次劫持若无内应是断然不可能把府中情况掌握的那么及时准确的,当时只有小米一人外出(除了我之外),所以小米有嫌疑。不论真相如何,人还是要找了回来,于是母亲大人下了命令全城搜寻小米。
  晚上,我迟迟不能入睡,总觉得小米若真是内应完全可以装做没事人一般随我回府,这样反而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这样想来倒是母亲她们说的第一种可能居多。可他们既然已经成功,为何还要挟持着一个无用的长随?不是该早早放了他回来么?再回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回想悦宾楼里那年轻人的怪异言谈——他竟然能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和我同床而睡的!而且最后那句话的语气中似乎含着……妒意?我不确定地想,努力思索着这些事之间的关联。
  忽然,一股似曾相识的压力袭了过来,我猛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站在我的床前,我刚张嘴“啊”字还没叫出口,那人已迅速点了我的软穴与哑穴。我心里慌张,不知道为何府里的护卫还有挥弦未能发现有人入侵。
  那身影将我定住之后倒一时没有其他的举动,只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我怒目圆瞠,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可惜房内虽有月光却始终未能如愿。许久,那人竟浅浅一笑、俯下身子,迅速地捕捉住我的嘴唇,我骇然已极,竟然有此孟浪之徒!只觉自己恼怒地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可是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他用力地吮吸着,舌尖轻挑在我的唇齿之间然后耐心地探了进去,慢慢摩擦着与我的舌尖纠缠,身体也渐渐压了下来。我呼吸越来越困难,神志开始恍惚。在我觉得自己快窒息地晕过去时,他松了口,手却开始在我身上游动。我一时顾不上他的手在做什么,只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头脑终于慢慢清醒,人却在他的撩拨下变得更加敏感,浑身发烫。耳边传来那人的喘息声亦越加急促,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尽量平稳地呼吸,免得更加刺激了他,脑中则疯狂乱转想着有何法子可以尽快摆脱。想他那一吻虽然霸道但也算得上温柔,应该不是想致我于死地之人,难道仅仅是个贪欢之辈?早知连女尊社会都有男淫贼,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武艺练好,我心中大大后悔。
  忽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凑到了我耳边说:“你……真是可爱。”声音被故意压低,也因激情而略带沙哑,可我却立刻认出了,这人、这人竟然就是悦宾楼那琥珀双眼的年轻人!

用情无伤

  我猛地转动眼珠,将视线迎向他,心里把他的祖宗八辈骂了个遍。他低笑一声,“听出来了吧,我来看看你今日孤枕独眠可觉得寂寞?你下午曾问过我究竟是谁,我现在告诉你,我叫秦无伤。你要记住我,不久的将来,我就会让全天下知道,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其他碰过你的人或是想打你主意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不得好死!……包括那个弹琴的病鬼!”最后两句,他说得咬牙切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人,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什么你的我的,我和你很不熟好吧!而且就算是熟人,也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何况还是在以女为尊的社会!听他的意思,凡是对我有意的人他都会不择手段地除掉。……呃,这里还是女尊社会么?我一阵恍惚。
  突然脑中闪过他在酒楼里所说的那最后两句话,心里冒起一阵寒气:难道是他因为小米昨日与我同床而对小米做了什么?若是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小米突然在那个酒楼消失了。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和伤感,沉声道:“舍不得你那病鬼和长随了?”说完猛地含住我的耳垂咬了一口,吃痛之下我的眼睛迅速湿润,可还是硬把眼泪忍了回去。
  可怜的孩子,我虽对他无任何男女情意,但毕竟在我身边八年、陪着我一同长大,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却也有相处之谊,而且在这件事上他也是无辜的。若因此而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给伤害了,那真是我造下的孽了。我万分后悔今天为那大小姐去送了玉佩,若自己好好待在府里,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伤到小米。
  沉默了一会儿,他翻身到我边上躺下,手仍旧紧搂着我靠在他身上,闻着他颈项间隐隐传来的男人气息,我真恨不得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致他死命。象是感觉到了我的杀意,他幽幽地开了口:“你可知那年你归臻的夜宴后,有多少少年为你痴狂。”我愣了愣,为了他突然提起多年前的那场晚宴,也为自己当年原来那么出名。
  “这宋朝的归臻宴本是各家长辈为自己儿子争夺良妻的好时机,所以几乎每家都带着适龄的少年同去。我当时正好随母亲押送贡品到都城便也参加了这次宴席。那晚,你打扮得华丽柔美,整个人如同一颗明珠,散发着与其她女子都不同的光芒。那么柔和、温暖,丝毫没有女子惯有的高傲、冷漠与不屑。让我只想伸手抱住了你,让你笑、让你开心,让你无忧。”他说得语气自然,神情也沉浸在回忆中般,倒瞧不出是在说谎。我自动选择无视他那些肉麻的话语,考虑着那晚不是我那弟弟的鉴臻宴么?来此处数年,周岁时鉴臻和五岁时归臻的重大区别我还是分辨得清的。那晚我那什么归臻、考试不过是被弟弟姓哪个姓而牵连到弄了出来的。
  “可当吸引住了所有人之后,你却突然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放肆地在那里一个人大吃大喝。”他发出声浅笑,“那时,我就想,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我一再央求母亲来向你提亲,可是母亲却不愿意我日后远离她留在大宋,始终未答应。”……呃,我终于抗雷不住额角黑烟冒起——这也能成了钟情的缘由?不过听起来,他不是大宋朝的子民,难怪眼睛是琥珀色的。
  “后来母亲终于松口,我兴奋难抑,可没想让那萧老太婆占了先,好在又被你母亲推却了。可自此,我母亲就让我绝了这个念头,说除非你先与萧老太婆的大儿子成了婚,否则你母亲都不会公然再削了宰相的面子,而且那时若再向你提亲,便是不将相府放在眼里,她不想因此引起纷争。”我听着他入神地回忆往事,内心希望他能一直就这么说下去、其他什么都别做,说到天亮或有人发现我这里出了状况为止。
  可是这时,他却住口不再出声,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许久、许久,我终于抵抗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睡去。
  再醒来时,天已亮了。我猛地想起昨晚的事,翻身看向旁边,却无任何人的踪影。我犹疑地伸了下腿,发现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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