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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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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浪说起,扬起一股邪笑,他可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过这样多有意思,他本来只准备来收个魂过星砂之海,现在竟然有人当面当的与他们对着干,这八城啊,他是越来越不想走了。
  “哎,花妹,我们又来一个人,你再准备一个房间吧。”刁浪狐狸般的眼珠咕噜一转,绕个话题,又准备坑夏初然一把,贼笑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神仙。
  “你说啥?!阿嚏!”夏初然还没来得及反驳刁浪,一个喷嚏打的她头昏脑涨,刁浪一边笑一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花妹,你咋了,你看你身子骨也弱吧,需要哥哥们的关爱吧,以后哥哥姐姐一起关爱你。”
  什么哥哥姐姐!“你们是祖宗,阿嚏!阿嚏!”夏初然盖住鼻子。
  “小夏,你是感冒了?”白玫伸手贴在夏初然的头部,手中传来的温暖的温度,让夏初然不由得舒心,她醒醒鼻涕,“零下5°下水,不感冒都对不起我自己,不过没事,这种小感冒,我很快就会好。”
  “感冒是万病之源。”悠悠的蛮灵冒出一句话,见众人都以一股你竟然会说这种话的奇怪表情看她,她又接一句,“夏仁杰说的,似乎这初初总是不自觉,感冒好几次了。”
  “你说什么初初?”刁浪听着怪变扭。
  “喏,夏初然啊,你们一个叫她小夏,一个叫花妹,还有叫然然的,我嘛就喜欢标新立异,所以我叫初初。”
  “你怎么不叫猪猪。”
  “哦,那以后我就叫你猪猪吧。”蛮灵还接受了。
  “阿嚏!阿嚏!”夏初然捧着鼻子瞪着刁浪,刁浪连连摆手,“不是我说的,是你的猪猪队友说的,祝你们幸福啦。”
  “猪猪,听到了吧,感冒是万病之源。”蛮灵又重复一句,刁浪憋笑,与夏初然初见面自己不占上风,可是这人一多啊,三个臭皮匠就能怼的诸葛亮找不到北,有意思有意思,这里的事情太有意思了。
  好好好,服了他们了。夏初然伸手阻止他们继续往下说,拖着鼻涕,说,“我要感冒了,你们离我远点吧。”
  “不怕,我会准备适合的药帮你调理。”白玫简单打断了夏初然不想他们住的妄想。
  “是的是的,白玫可是三界有名的庸医,让她来妥妥的……啊!”庸医一出口,白玫的狐尾就甩到了刁浪身上,刁浪顺势飞出老远,直接砸到了那边无人的大门边。
  他哎哟哎哟不停惨叫,躬着身子抬起他的下巴,可现场一个人都对他同情不起来,比其他的下巴,大家更希望他的嘴被砸一下。
  “啊,不知火舞大师!”水家一个帮佣正好看到了躺在大门边的刁浪,刁浪没穿道服,但胡子还粘着,标识还挺明显。
  听到有人叫他不知火舞大师,刁浪赶紧起来,在口袋里变出圆框小眼镜,忙戴起来,其他四人已经晃晃悠悠走到他身边。
  “不知火舞大师,不好了,大少爷的尸身被运回来了,那边吵的不可开交!”帮佣没有功夫去查看刁浪的着装,只知道按水连升吩咐即刻来找刁浪。
  刁浪一听,和后面几位对了下眼神,一伙人迅速往东苑去。
  ……
  “不行就是不行!”
  一进入就听到了昨晚主张不得火化的水家长辈的声音,“你们一个个都不顾水家祖上规矩,就是因为你们破规矩,这十几年水家才逐渐走下坡路,不知所谓!不可理喻!”
  大厅里,水家长辈还在据理力争,他的态度不变,要的是其他人的态度。
  水世义的尸身被放在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里,棺盖还未盖上,就停放在其母罗文君的身边,大厅的长生烛灭了又点,萦绕着化不去的悲凉。
  “二弟,别再说了,我去找大师了,大师很快就来。”说话的是水连升,他气力不足,始终坐在长板凳上,一旁扶着他的是他的小儿子水世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于是从国外回来了。
  “哎哟,我来了我来了,找我啊。”刁浪本性不改,昨晚白玫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收敛不着调的性格,大家都不信他,他不拿点态度出来如何服众?现在真是一张嘴就暴露,后面的白玫用眼神表达着不满。
  刁浪声音一出,水家长辈,也就是水连升的二弟水连勇,又不乐意了,微哼一声,“道士,只要不用火化,还有什么办法?你说!”
  “哎哎哎,别火气那么大,慢慢说嘛,别急。”刁浪率先走入正厅,这厅里今天就几个人,水连升水连勇,还有他的儿子水世忠、几位远房长辈,另外就是几个帮佣以及躺着的两具尸体,没有昨晚帮刁浪说话的人,所以今天只能随机应变了。
  “呐,我说实话,有是有,不过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这一个,既方便又省我事,我见你们几位也不是那么安分的人。”刁浪说话不好听,但那也是按情况分析了,“首先呢,土葬这个,无论从科学还是道理上都讲不通,道理呢我跟你们讲了,会起尸变,引大灾难,而科学呢,花妹你说。”
  昨晚他们还讨论过,如果有人还在阻拦,夏初然就用另一套方法劝说,夏初然嗅了嗅不通气的鼻子,开口有些鼻音,“水家各位长辈,咱们讲科学,这几年有规定,说是乡里乡镇要做好表态,土葬这种老办法万万不可有了。万一来了点意外,病毒滋生,细菌繁殖,很容易造成大范围的病变,产生传染病,也就是我们以前说的瘟疫……”瘟疫最后一句话是夏初然加的,为的是证实一些事,果然,水家两位长辈脸色都不好,只有水世忠懵懵懂懂,刁浪点头,对她也表示夸赞。
  夏初然接着说,“你们也知道不好吧,现在世义大哥有起尸征兆,如果你们始终对立刻火化一事心存芥蒂,我和师哥讨论讨论,师哥之前说了他可以缓一天,只要一天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火葬与土葬可以随你们,而且他会给你祈福,保佑水家以后事业家庭福旺,但你们必须按他说的做。”
  这是刁浪和夏初然先前对过的话,夏初然当然站在刁浪一边,他说严重她自然看中,为了更多人的安危,只能牺牲一些传统习俗。而且据刁浪昨晚观察,他觉得水连勇和水连升似乎会参考夏初然的意见,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机会。反正一切做好准备,到时候甭管出不出意外,他都会亲手烧了水世义的尸身,其他嘛,先糊弄糊弄人。
  “既然如此,大师请说一说,你需要我们做那些准备。”水连升果然开口了,水连勇也没急着插话,夏初然的话还有点影响力。刁浪望着她侧脸,难得对她表示了赞赏,因为她在他们面前并没有装模作样的摆出什么架子,彼此相处也很舒畅,他觉得即难得、又愉悦。
  “这样,先准备糯米铺满正厅,接着煤油灯四方各一盏,准备朱砂若干,红绳若干,一桶水给我,还有其他东西让我不知死活的师妹和你说,剩下的从夜幕时分到黎明之际,除了我们的人都不许有人出入此地,身体孱弱者远离此厅,无论夜半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一律早睡!如果今夜安稳度过,火葬土葬随你们;如果今夜风波不止,那么,我就替你们做出决断……”

  ☆、第五十九章 互通有无


  日当中天,草草吃过午饭的刁浪一伙人就在灵堂忙碌起来。他们先是在正厅地上撒上糯米,然后在再这厅堂四处洒上一层水。说起这水,夏初然就忍不住吐槽。
  这水,刁浪收了水家一千大洋。
  美名其曰这是至纯的无根水,能驱邪避物,而刁浪的一口仙气更是使它法力无边。
  可是,夏初然知道的是,刁浪在水家准备的水里加了一勺水,而这勺水还是昨晚在夏初然家灌的自来水,他佯装吹了口气,可有没有用谁知道。况且蛮灵也说了,估计里面除了口气什么都没有,仙人一口气哈的不好,容易给死物带来活气,绝不可能滥用,现在他们过得这么穷,估计想骗点钱。
  洒完地上的水,刁浪又在门口处铺了一层朱砂,并用朱砂绘符,这符啊画的歪七扭八,一张五百,又收了五千大洋,贴在各个重要的房间、园中,作用他说有……那有就有吧,毕竟他还咬破手指放了两滴血呢。
  最后他们用红绳缠绕了两个棺木外沿,刁浪费时费力还用红绳编制出特殊的驱邪纹饰,过程繁杂,光这一项就用了刁浪个把钟头,最后为了保险起见,还问夏初然借了她的碰铃。没办法,驱魔铃没带,挂个随便什么铃铛充充样子吧,反正夏初然的也好使,或许……好使。
  做好一切,大门就关了起来,白玫曾建议这两个棺木分房间,既保险又安全。可是刁浪说,要不是为了逮一个小鬼,他才不会做这种费力事,估计他也不确定,这法术不低的小鬼,是成了精的怨鬼,还是怨气太深只找水家人复仇的捣蛋鬼,毕竟,鬼嘛不好抓,人嘛不好猜,一起办了省时省力。
  做完这一切,已经到了下午三时许,天也没黑,水家就安排水家大大小小的管事帮佣回了家,接着,偌大的水家庄园变得更为寂静,像是风暴来临的海上,风平浪静的诡异。
  “等到这件事做完,我就有家回咯!”刁浪和夏初然并排坐在正厅的台阶上,蛮灵忙着逮鸟去了,说是无聊,夏初然叫她先回夏仁杰家也不肯,赖着不走也不知道为何。白玫和铭风在关上大门的正厅里,一人一侧一个柱子站立,盯着这个房间的一举一动。
  “我叫小叔给你们准备房子。”夏初然又这么说了,她不是不爽快的人,能给的东西一定会给。只是房子……她真的不希望有人打扰那个小世界,如果说他们要一个家,只要他们提要求,哪里她都可以“变”出来。
  “嘿,我们是那种就要房子的人?”刁浪两手撑在地面上,表情生动,加上他那撇小胡子和圆框小眼镜显得更为滑稽。他的薄衣衫下身体该是清瘦,因为露在外面的手指骨骼分明,夏初然又忍不住轻轻合上了他的手,脸上对他有些许疼惜,“那你们想要什么?”
  刁浪触及到夏初然手的软度,有些许惊慌,不过他早已习惯她的“动手动脚”,没有立刻抽回手,他觉得男人嘛,总归不会比女人吃亏,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因为这些淡淡的情绪,他想起了白玫早些时候观察夏初然和他说过的话。
  她说:夏初然是一位很难打开心扉的人,或者说,她用生活的规律,把自己困在了一个小圈子里。她不想出去,也不想别人进来,偶尔想要探出头,却惊慌的猛缩回来,这也是为什么她一边在难过,却一边选择快乐的原因,有些人,害怕自己变得和之前不一样,害怕这种变化会带来生活的变化,这样的人——痛苦又无奈
  她是这样的人吗?他不太想承认。不过,他也知道,在星砂之海的海岸边,那个酒后吐真言的孩子,却憋住了最容易让人动容的眼泪。那个时候,夏初然本来可以乘胜追击的测试刁浪的,就像他把她带到星砂之海测试了她一样。
  “花妹。我想要的,是你的一个身份,或者说,一些奇怪事件的起因发生。”刁浪低头看着和自己手交叠在一起的小手,那个手曾经轻拍过他的手背,现在又做了同样的动作。
  “浪哥,我就是我,你为什么不信呢?”夏初然凝望着他,从没有过的轻言蜜语,明媚的阳光照了一园的色彩,而落到她脸上,似乎五彩斑斓。而后夏初然扬起嘴角,溢出笑的眼睛伴随着晃荡的脑袋,嚯,她又笑了,真是喜欢笑的姑娘。
  “浪哥,我们说点别的事吧。”她的脑袋凑近,刁浪抽回手,后退,用手指顶住她的脑袋推后,“你又要糊弄神?”
  “说什么呢,我哪敢糊弄你。”夏初然似笑非笑,“趁着有时间,咱们又无聊,来聊聊吧。比如这次浪哥为什么到这里来?我听你说要接人过星砂之海,这海不是百年间没人过了吗?”
  “说的是这样,所以是新千年第一单。”刁浪两手环于胸前,接着一摸下巴,“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事,我好歹还有一片海没过,看看人家怎么过的嘛。”夏初然如是说,接着又靠近,刁浪又推开她,接着说,“你问我,我暂时也不知道,说是第一单,可是这人是谁上面还没有消息,这要过星沙之海,只有临近的那一刻才能知晓。”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都等着?”
  “算是吧,正好有一位托我们办事,我们就来了。路上恰巧听说水家有人过世,本来我们还在猜是不是过世的那位,但没想到……”刁浪欲言又止,他们还没就这个问题通过气,夏初然抿唇点头,笑而答,“又是一位见不到魂魄的。你可能也去找了,可是一无所获,包括水世义的魂魄,就如那时候的赵大一样,要查的时候找不到踪迹。”
  赵大啊。这头开的好。刁浪轻巧一笑,“那花妹还有何高见,能否与浪哥互通一二?”
  “高见没有,拙见有二,一是水世义死时从水连升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也没能逮住他,二是水家百年诅咒之谜,其中的关系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以上两条就是此事件中的重点。”
  “你这拙见,还真高。”刁浪心里也对这个两个很在意,另外,“但还有一个,花妹,你忘了。”
  “什么?”还有遗漏?
  刁浪打了个响指,“星砂之海。”
  对!夏初然恍然,刁浪要来这里首先是要找人过星砂之海,后面的都只是突然的插曲,这里面为什么有人要过星砂之海,又是谁要过?这要过的关键,是不是也和这里发生的种种有关联?
  随着交谈的深入,夏初然还是觉得那个三百年前的诅咒才是这其中的关键,可是这是水家的秘密吧,不然她怎么会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过,不如……她思虑片刻,掏出手机,和刁浪打了声招呼,走到一侧拨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夏初然开口刚说,“是否方便,有一点事想询问她。”就见水世忠迎面走来,夏初然习惯性的侧身避开,一瞬间,愣了……
  水世忠稳稳往前走,夏初然呆呆站原地,电话里传来老迈的声音,夏初然却“啪嗒”挂掉了电话,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事,表情惊异而夸张,她匆匆跑回刁浪身边,一手抓住他,“浪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走,有个地方必须去!”
  ……
  ……
  刁浪和夏初然留下白玫三人,来到他们到过几次的八城医院。
  此时已经比较晚了,医院里也没太多人,夏初然拽着刁浪的衣角从一间男厕所出来,本来像她这样的姑娘,该是羞羞的不敢睁眼,没想到她眼睛睁得很大,还问刁浪这种构造能对的准吗?
  刁浪翻了个白眼回答她,别人不知道,反正他每次都百发百中。
  “你要我来这里干什么?”两人从洗手间里出来,顶着来来往往射向他们的奇怪视线,刁浪发出疑问。
  “浪哥,你知道我一直在找筱晓吧?”夏初然打直球,刁浪在脑袋里过了一个弯,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一直在观察你?”
  夏初然有些生气的嘟着嘴,似乎不是要刁浪回答她这个问题,可是她还是回答了,“因为你一进屋就要我去厨房烧水,还指导我用厨房柜里第一排的那几个水杯。第一你怎么直接找到厨房的?第二客厅茶几上的水杯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常用的水杯的?综合以上两点,再加上你们知道我家没人,很快就能猜出你们监视我,好听一点吧,关照我。”
  心思被这姑娘发现,刁浪倒没生气,他很开心,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了,该聪明的时候绝不含糊,值得深交,想完他一笑,回到了夏初然上面的问题,“我们也一直在找筱晓,并没有找到。”
  到了这时候了,藏着掖着也没那个必要。
  “我也找了很久,今天正好我和水世忠迎面碰上,让我想起了那天我来见筱晓额时候有一个鬼和我差点撞上。那鬼穿的病服是旧款,新款去年年初使用,当时没走,或许现在也没走。我见他在世间存活的时间可能比较长了,或许能给我们点信息。我呢,不见你则以,一见我就希望这件事和你一起解决,我相信你,也需要你。”
  夏初然时常剖白,只是今天的剖白刁浪并不见慌张,他歪头一笑,“你这么信任我,我也要给点你回报才是。”
  说完他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很多鬼使,他们出现在普通人当中,眼睛四处瞧着,刁浪对夏初然笑说,“我虽然平时很闹腾,可没少亏待他们,很多大鬼都还是我帮他们抓的,现在,花妹把你要找的鬼形容一遍,病鬼,该在医院待着。”
  夏初然为了不因为奇怪的举动惹人怀疑,对着刁浪说,“短头发,应该是因为病痛离世。六十岁上下,骨瘦嶙峋,脸颊凹瘦,身材矮小,约是一米七。啊,还要加上他双脚浮空的高度,对了,他脖子上带了一个核桃雕刻的奇怪饰物。”
  夏初然大概说完,刁浪对这他们正色道,“清楚了吧,那么开始吧。”
  鬼使四下散去,片刻间医院大厅又空了,白晃晃的灯光刺眼,夏初然和刁浪商量不能光等着,他们也要开始行动。
  说完就干,夏初然跑向了第一个目标楼道,她时常在哪里见到躲藏的鬼怪。不想被鬼使逮到,又惧怕阳光,这个地方是躲藏佳地之一,另外的一个躲藏好去处,就是通风管道。那里面蛇虫鼠蚁颇多,浑噩的鬼魂也很看重那里。
  八城住院部楼高六层,楼道分左右两个,她和刁浪分开行动,说好最顶层汇合。
  一路过来,夏初然这边相对通畅,只有几个鬼在楼道飘荡低着头,喃喃自语。有些夏初然没听清,有些听清了,像是在念什么俗语,说什么“空空如也”,道什么“魑魅魍魉”,夏初然哪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匆匆瞥过他们。
  他们有的病死,有的事故死,这里是医院,更是市区的法检室,所以不同的鬼特别多,都说医院阴气重,夏初然不反驳,只是觉得不仅如此罢了。
  看到那些可怜惨死的人,夏初然又想到了赵大,他也死在了老师那起事件,却一直没有得到应该有的说明,他的死无声无息,就像根本没活过一样,如果可以,夏初然最想找的是筱安,看看在地狱游荡的鬼,能不能给她一个说法。
  夏初然从一楼走到六楼,鬼都见过了,也没见到印象中的男人,她考虑离开楼道,看看刁浪那里会不会有点什么消息。
  正当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从上到下都发出了诡笑,她听的到鬼声,却从没听到这样的笑声,怎么回事?
  夏初然这么多年遇到无数鬼怪,所以养成了绝不回头的习惯,她静静等着,慢慢一点点转动门把手。
  “嘿。”耳边传来轻笑声,夏初然觉得头皮发麻,欲开口,却听鬼声道,“听他说,落铃消失了……”

  ☆、第六十章 线索追击


  落铃?夏初然到听到刁浪说过几次,只是当时没有实际的概念,现在他们说消失了,是指被她压碎的小号碰铃,还是指她没带出来的碰铃?而他又是谁?
  “咯吱”正当她疑惑之际,楼道的门打开了,刁浪伸进头,有些纳闷的看着站在门背后的夏初然,“你干什么不出来,这么长时间人找到没?我那边鬼使说还未找到,你说那么多人,怎么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刁浪絮叨,夏初然迅速回身望了一眼,那个说话的鬼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而那一层的鬼也因为刁浪躲得远远的。
  “哎哟我的天神,你出现的真是时候。”夏初然无奈的摇摇头,因为刁浪的强大气场吓跑了那些鬼,不过夏初然也没太责怪的意思,反正那鬼是找不到了,还不如考虑点其它的正事,“浪哥,那病鬼是不是你也没找到?”
  她说了“也”刁浪也就不必再问她的收获了,耸耸肩表示如你所见,然后让出一条道给她出来,期间还不断抱怨她怎么这么慢之类的。
  两人出了楼间,这是六楼的顶楼ICU重症病房区,还有两间手术室。今天六楼人不多,手术室的灯也没亮,出来的时候,还看到几位坐在病房门外的患者家属,他们的模样大致相同——痛苦,绝望而无助。
  六楼的病房都是错落开,而又因为这里比较重要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设备都很新。这里的楼层干净而明亮,作为八城最好的医院,它一直承担着救死扶伤的重事。
  下楼的楼梯在手术室旁边,一边还有电梯,刁浪又决定两人分开,一个走楼梯一个走电梯,这样行动收获更大,但此时夏初然因为刚才和她说话的鬼却心有戚戚了,拉住刁浪的袖口,一边拘谨一边又心事重重,最后犹豫下,说道,“那你快点。”
  突然就小女生了。刁浪笑着,拍拍她的头,力道不大,主要是要她打起精神,可当他看到电梯旁有个漂亮护士也在等电梯后,瞬间溜开,跑到护士身侧,轻咳,伪装正经道,“小姐要去哪?上还是下?”
  这是六楼,还需要上吗?夏初然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气郁,抿唇思考了了片刻,眼轱辘一转,张开双臂,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刁浪,还一边娇笑道,“公子,你不要奴家了吗?”刁浪一惊,低头看见夏初然,全身电流毫无预兆的通过,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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