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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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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猫比?”夏仁杰站起来。
夏初然不甘示弱,也站了起来,“我怎么就不能和猫比,是你说我不如她的,而且你那只猫真的很好!”
最后一句说完,夏初然泄了一半气,说什么猫很好,吵架都不会吵。夏初然无奈摆摆手,一副老了老了,还要和小伙子较劲的老太太模样,“带着你的猫,长相厮守去吧,再见,兔崽子。”
夏初然这幅模样,夏仁杰推推眼镜,重回严肃。
夏初然不会吵架,一吵就输,她这性格就适合呆着不动,和只乌龟一样。不过,这只乌龟有时能让身上长满刺,猝不及防伤人。
今年二十五了,夏仁杰凝思,该是时候让人们真正去认识认识她了。
无论是本家还是外家,都该看看夏家未来的当家,真正的模样。
“好了,可以走了吧,猫护卫?”夏初然嘴上逞能一流,可能咋办,这就是她啊。
夏仁杰无奈摇摇头,拍拍她身上的灰尘,又抖抖自己肩上的落灰,才和她并肩往前走。
对于这接下来的方向他们没有分歧,这就是长时间呆在一起的好处,两个默契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能在短时间内达成统一。
他们接下来,就准备往前进,夏仁杰的意思是看看有没有出口,夜明珠的光前后左右照约两米,就目前而言不足够,但也算很好了。
但这一点上,夏初然想的并不和夏仁杰一样,她总觉得他们来到这里不是偶然,而且这条指引的尽头,才是这一切诡事发生的原因。
谁在找他们?又为什么必须到这里来?
而筱晓态度变化之诡异,又到底是为什么。夏初然一面想相信筱晓,却一方面因为筱晓感到恐惧。
对她留下的那几个字“庄、身、找、土、央、足。”这六个或者不止六个的字,感到困惑,这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筱晓想告诉他们什么,而将这六个字如此藏住,是因为什么不得以的原因,不能让别人知道么?
“然然?”
“然然?”
夏仁杰叫了第二声,夏初然才如梦初醒,问他怎么了。
夏仁杰神色慌张,有些紧迫,而又难以启齿,最后他面露难色,悄声问道,“然然,你是否听到了呼吸的声音?”
☆、第一百零七章 呼吸声
呼吸声?夏初然忍不住笑道,“什么呀小叔,你不呼吸吗?”
夏仁杰有些气恼,严肃地说道,“别胡闹,我能分不出普通呼吸声,和别的奇怪的呼吸声?我在那书库就听到过这声音,只是我并没有在意。而且一路上我们也走得不容易,我也没去想了,刚才我们不是安静了一会,所以我又听到那声音了,绝对没错!”
夏仁杰说的一本正经,夏初然也不得不上心,她其实没有听到那所谓的呼吸声,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靠近夏仁杰,耳朵贴近他,可是毫无收获。
接着她又站好,多想了点,往砖石墙面走了几步,耳朵贴着,移到一个位置,忽然夏初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呼呼~”
像呼吸声,也像极了风声。
夏初然退了两步,用夜明珠照亮了墙壁,从上往下移,看到了一个手指宽的破口,她欣喜,忙转身向夏仁杰解释,“没事啦小叔,是这个墙的风声。”
“然然,别动!”夏仁杰忽然喝住夏初然,表情非常惧怖,眼睛瞪大,额头冒着细密的汗,他的手指指向夏初然身后,夏初然疑问蹙眉,准备转身。
可夏仁杰先她一步将她拉到近前,拍拍她,“没事没事。”
夏初然笑了,“小叔怎么了嘛。”
夏仁杰太保护她了。
夏初然不止一次说过,她的安危并不是夏仁杰的事。小叔有那么多事要做,就安安心心做,她觉得她天命所归,一定会长命百岁。
夏仁杰每次听她这么一说就皱眉,总说她小孩子不懂事,胆子比天大。
不过现在,夏仁杰又在保护她什么安危?
夏初然眨巴眨巴眼睛,夏仁杰抓着的手更紧了,嘴里开始念叨,“信则有不信则无,世界法则有科学解答,所有一切灵异皆出自心……”
听夏仁杰神神叨叨,夏初然疑惑加深,转头,盯着夏仁杰念叨的墙,上下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
她都没看到,他能看到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夏初然一边问,一边再次走向墙边,夏仁杰赶紧跟过来,抓住她想要阻拦她,可是再探求一次的心蠢蠢欲动。
他接过夜明珠,将夏初然往后推了推,“你往后站,靠近了看不到。”
说完,举起夜明珠,按刚才夏初然的动作由上至下,夏仁杰手在发抖,却还是努力解释,“我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我看到墙上有个头的影子,一开始对着你说话,接着开始后仰,像这样……”
夏仁杰模仿着头的动向,脖子慢慢往后,忽然他觉得脑袋特别重,重到即将沉下去。
而且特别奇怪的是,他忽然觉得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头在不断下沉。
沉重的脑袋憋的他脸色发青,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叔!”夏初然疾奔向夏仁杰,她看到了夏仁杰的怪异举动,照样她也看到了墙上的黑影,之前周围太黑,她根本没看到,现在一瞧,这不是筱晓脑袋的影子吗?!长发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头跟过来了?!
他们逃离的房间的时候,根本就没时间去管什么筱晓脑袋,她就那样诡异的断掉了明显不一般。
而且这个头到底怎么跟出来的?难道筱晓一直说的头就是指这个,筱晓诡异的笑也是这个?夏仁杰说的呼吸声也就是这个?!
夏初然千帆思绪进脑,她急迫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碰铃,她随即翻口袋。不出所料,碰铃也被筱晓放了回去,连同这对碰铃的还有用白色布条血写的两个字“木、包”
什么意思?夏初然只想了一下立即攥紧,管他什么木包,今天都是金包她也不要!
想完,夏初然朝碰玲吹了口气,碰运气般将碰铃朝墙上的那个黑影丢去。
光与暗的混合刹那强光,照亮了一整条通道,砖石的缝隙带着顽强,似要阻止这光的外泄。可是无济于事,一个通道炸亮,而整个地下忽然全部苏醒。
“小叔快跑!”夏初然在通亮的瞬间看到了前面的路,再往前面跑约两百米,有一扇门,跑过去躲进门里,说不定就能摆脱鬼头的追击。
夏初然带着夏仁杰一路狂奔,夏仁杰本来就体弱,此刻更是跑不上几步就喘,后面碰铃的光渐渐湮灭,夏初然不敢说碰铃真能驱邪,但是不近鬼是真的,至少能挡一挡。
他们加速跑,后面是铃铛声伴随着诡异的嬉笑声。
“快来玩呀,快来玩呀,嘿嘿嘿……”
停下才有鬼!
夏初然和夏仁杰拼命跑到门边,碰铃此时也回到夏初然怀里,到门边后,两人试着打开门。
可这门推推不动,拉拉不了。这时夏初然又注意到,这是扇门红门,两边两道符,门上合页又有一幅画——
这次是四只异兽在下,上面浩浩荡荡站着数不清的人、或者天兵,或者鬼怪,或者其他,再一细看,只见每一只异兽脖子上都挂着一对碰铃。
这幅画,不知正邪,亦不知对立。
夏初然本来会细究,可是此时她已无心思,就想着怎么开门。只是现场没有一个提示,这怎么办?硬闯?
想到就干,说干就干!
有了念头后,夏初然往后退了两步,奋力冲了上去,撞一下,痛得要命。
夏仁杰见她这样,也迅速跟上,冲撞红门。
后面是嘻嘻笑笑的鬼声,前面是闯不破的红门,你说那符咒有没有用?有用也不敢玩命啊!
随后两人同心协力,奋力一幢,那一撞简直气吞山河,大地都要为之颤三颤,正当春花灿烂盘旋于叔侄两位头顶之时,这门缓缓向两边移动了……
叔侄俩默然站立,久驻无言。
他们一致觉得建造这地下红门的人,脑子……有泡……
当然,门都开了,不进去还有可能吗?总不能让那鬼头把他们俩脑袋折了吧。
俩人视死如归迈进大门,都一起考虑了明早吃点好的这个问题。
迈进大门后,大门轰的合上,外面什么声音都不在听到,好像刚才的鬼音都是假象。
正当两人困惑之际,突然屋里亮了起来,火把一个沿着一个被点燃,蜿蜒曲伏,直至上空……
☆、第一把零八章 浮画
门重重关上,接着门内的火光,从门口处被点亮,一直盘曲蜿蜒直半空。
这是一个上大下小喇叭性状建筑物,有些像火山口。
内里很大,面积大到仅靠零星的火光更本看不清。这里面也很高,除去看不到头的顶端,上半部分离地就有五十米,有一层浓雾一般的白雾笼罩,看不见上端。
火光就是从哪里结束的。
“这,这火是?”
“磷火,磷火燃点极低,溜进一点空气就会被点燃,估计这里很久没开了,所以才会突然亮起来。”夏仁杰一路上吓得不轻,脸色苍白到无血色,夏初然不想吓他,就照他的意思来。
夏初然本身是这一方面的老师,她怎么会不知道磷的起燃温度?还有这磷火的火光是刺激而强烈的,这柔和的光度根本没法与之相比。
她说这些只是要夏仁杰安心。
现在,夏初然更愿意相信,有人要他们到这,目的就是看到这一切。
只是比起这一切,夏初然更在意在无字书库墙上看到的那一幅画,还有红门上的一幅画。
这两幅画,一幅色彩艳丽,介绍了一位黄衣女子和群鬼,另一幅讲的是四兽和来敌。
并不连贯,应该还有一些片段没看到。
夏初然拥有玄素的部分记忆,所以知道点天上的事。
可是这黄衣女子是谁?四兽又是何物?黄衣女子为何也有对碰铃?夏初然一无所知,不,不如说玄素也不知道,她处于那个时代,却也脱离了近六千年,太久了。
到底,在玄素死后,这世界发生过什么变化,以至于和玄素记忆里的相差那么多……
说起来,那个房间里其它的书柜之后是否有画?夏初然还不知晓,毕竟要是一幅壁画,她讲的该是一整个事件,从那个黄衣女子开始,或者从她结束……
夏仁杰在门边坐靠着,他的气不顺,一直大口大口呼吸,脸也越来越苍白,夏初然询问他要不要紧,夏仁杰一直摆手,还要她赶紧找出口,他觉得里面呼吸困难。
夏初然照顾了他片刻,有些担心他。
小叔只是为她找筱晓的下落,没想到会如此。
现在筱晓已死,他们也被困。夏初然感到有些愧疚,她虽然无惧生死,可是她的小叔不是,小叔操持家事就很累了,他估计一路上都在想他要是死了夏家该怎么办。
他一直视夏家为所有,也倾尽了全部,他不该在这里长眠,也不是夏初然让他帮忙的初衷。
夏初然抓着他的袖口,有些难过的开口,“兔崽子,如果你死了,墓地周围环境你需要什么样的?”
夏仁杰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单手捧住夏初然的脸,然后一把拉住她的耳朵,深吸一口气,语调平静,“我就葬在你旁边,每天督促你背四书五经、论语孟子,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把你这野惯了的毛病别过来。”
夏初然痛得呜哇呜哇叫,连连求饶,她怎么知道夏仁杰没睡着,手劲还大,见夏初然痛得张牙舞爪的瞎起舞,夏仁杰连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夏夏,别这样,你再顽皮,叔叔要骂了……”夏仁杰缓缓说着,睁开眼再看了一眼夏初然,微微一笑,“下次不许胡闹。”他说着手突然松开,垂在地上,眼睛再次闭上,不见黑瞳。
夏初然心一紧,忙呼唤夏仁杰,夏仁杰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开始微弱,意识丧失,无论夏初然再怎么呼唤也听不到回应。
夏初然惊慌失措,夏仁杰十三年没喊过她夏夏了,而且还是处于这种环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将手放在夏仁杰脖颈出。
热的发烫。夏初然皱眉,四下瞧去这里没有一滴水,也没有可以降温的东西。
夏仁杰或许因为今晚精神高度紧张,又遭遇不可知的事情太多,事情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所以他无法阻止的病倒了。
夏初然急的发慌,可没有办法,她把自己外套脱下,给夏仁杰盖上,想去找点东西。
她跑离夏仁杰身边。
夏仁杰又微微睁开眼,他意识不清,却知道那背影是谁,他的记忆里永远有一个小姑娘,她扎着两个小辫子,他唤她夏夏,她叫他小叔。
她在山上走丢,夏仁杰有一半责任,要是那一天他牵着她的手就好了。
一别一载,回来天翻地覆,他再也不敢叫她夏夏,她是夏家的然然,是这些年夏家拼了命保护的存在,也是他唯一的罪赎……
感觉嘴边有冰凉凉的东西,不过夏仁杰睁不开眼,像是小时候和夏夏在屋檐上拔下的冰棱子,又像是母亲一直没有温度的五指。
触感是一样的,可是感情却差那么多。
“小叔?小叔?”夏初然一边呼唤他,一边拿在岩壁上凿的冰棱子对着他的嘴。
她捂化冰棱子,给夏仁杰补充点水,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她的生活常识真的有限,啊,不是有限,根本白痴一个。
她找到冰棱子的地方是一个岩洞,里面呼呼冷风吹得夏初然瑟瑟发抖。
这样她也大致瞧清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应该是个山洞,下面为平地,有多种可探讨的植物。四周都是光滑的岩壁,没有一个宽过一脚的出口。中间有一个大圆柱子竖中间,笔直的直通上端,没入那白雾里。
绕着一圈,夏初然发现,这上面有人工建造木制小阶梯,只是很窄,估计也就半米宽度,没有扶手,绕着石柱往上也埋入雾端。
夏初然吐槽这简直是丧心病狂,看来看去,除了神仙谁能上去,开玩笑嘛。
当然夏初然是不准备上去。不过话说前头,有出口,跪着也要爬上去。
夏初然默想半天,给夏仁杰捂出一点水,自己也咬了一口冰棱子,见夏仁杰微微睁开眼,惊喜道,“叔,我叫你哥了,你总算醒了!”
可是夏仁杰只是呆呆的,他竭力起身,拉住夏初然的手,眼睛却不知道在看哪,“妈妈,夏夏回来了,我带你去见她……”
“小叔?”夏仁杰的话迷迷糊糊,夏初然不由皱眉,难道问题太严重了?夏仁杰已经出现幻觉?思想也不受控制了?
“小叔,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夏初然凑近夏仁杰。
夏仁杰接连吐露了几个字,夏初然都没听懂。
“头……”
“啊?小叔你说什么?”
“我头疼……”
头疼?夏初然伸手盖在夏仁杰头上,忽然夏仁杰启启合合几次的眼睛猛然睁开,直勾勾盯着夏初然,那嘴角莫名扬笑,“夏夏,山上的那场火,真漂亮……”
☆、第一百零九章 快跑!
“夏夏,山上的那场火,真漂亮……”
夏仁杰吐息,这句话每说一个字,便像是往夏初然心口扎一刀,痛得她不能呼吸,也不敢呼吸。
这句话不该由夏仁杰说出口,也不可能是他。
夏初然父母出事的那场山火,是她一辈子的痛苦,夏仁杰知道,也从不提起。
甚至在本家提议,夏初然重新住回丘北的家、重新建造丘北落山的时候,夏仁杰都一反常态的直接对长辈提出反对——他本身是一个很古板而重规矩的人。
此时的夏仁杰……
“你是谁?你不是夏仁杰吧?”夏初然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夏仁杰婀娜多姿的走来,轻轻将发丝别到耳后,两手支起,傲慢地抬头,“夏夏,我们一起去鹤山吧。”
“鹤,鹤山?”夏初然真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去鹤山,对,一起看云卷云舒,潮涨潮落,一起过着我们幸福的生活。”夏仁杰姿态怪异,表情和动作也很怪异。
夏初然见夏仁杰扭捏矫情的动作,有些看不下去,而他说的也越来越听不下去了,于是她摆摆手,但还是控制了一定距离,“那个,我们是叔侄,我跟你说,正统血缘,死都解不开。我信仰科学,三代以内近亲结婚有问题。而且,鹤山……鹤山不是有名的死人山吗?那里都是坟地,没海,浪涨不起来,浪哥可以起来。另外,我还没想好要哪一块风水区,你要你先去,但把我小叔还给我。”
“你别不知好歹!”夏仁杰忽然高声叫道,夏初然惊住,没听过小叔说这种话,有些……好玩……
等等!夏初然忙摇头,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啊!
“那个,我,我不要去鹤山你还逼我,你脑子长包了吧。”夏初然也增高了声音,不是她不怕,她是在等情况露出破绽。
现在夏仁杰只是出现了怪异状态,夏初然还没看出他身边的鬼,只要有一个鬼出现,夏初然的碰铃就会出击,鬼不论会怎样,也再难近身。
而如果不是鬼,夏初然要掂量的就多了。
通过金教授那件事,夏初然发现,碰铃对妖魔似乎比对鬼管用,当然没有确切的证据,目前她只是凭空猜测。
“啊!”夏仁杰眦目欲裂,恶狠狠盯着夏初然,“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他结结实实迈出一步,只这一步似乎耗尽了夏仁杰所有力气,他忽然晕倒在地上,完全不省人事。
“小叔?小叔?小叔!”
……
……
夏仁杰又做梦了。
“夏夏,你去哪?”梦里夏初然要去一个地方,他紧随着她,她弯弯绕绕到了一大片花地,扬起笑脸,“小叔,我去找妈妈。”
“别去!”夏仁杰喊住她,可是夏初然还是义无返顾的迈进花海,一边招手一边再见。
“你别走!”
夏仁杰跑入花海,他似乎变成了一个少年,一个无依无靠,至始至终都得不到母亲喜欢的少年,而那个母亲为少年建造的世界,残酷而决绝。
“然然,你别走!”
“那好吧。”夏初然忽然跳到他面前,比着手指,“答应我一个要求,棒棒糖一天吃三根。”
夏仁杰巴眨巴眨眼睛,瞧着跳到他身前的夏初然,随后又愁眉苦脸,慢慢悠悠转醒……
“小叔你醒了?这回好点吗?你还是你吗?”夏初然嘴上存着关心,手上比着十字架,对着夏仁杰,一幅紧张兮兮的表情,“你说十字架有用吗?”
夏仁杰头枕在石头上,慢慢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中西方并无多少联系,你别想多。”
呼,夏初然松了一口气,是她的小叔了,这么能说。
“不过……”夏仁杰又开口,夏初然顿住,紧张地做好逃的准备,只听夏仁杰开口道,“回去后不许吃棒糖!”
啊……
啊?!
“凭什么,为什么?!我做什么了!”夏初然惊叫,要了她老命,她的精神依托就是甜食。现在不许她吃,干嘛,还在怪她拿他的脸刨坑?不是没刨多少嘛。
夏仁杰脸色还苍白,但已经有了些力气,他慢慢开口,夏初然凑近,“三根太多,你会蛀牙……”
啊……夏初然再次愣住,什么三根。
“这个先不说,你绑住我做什么……”夏仁杰虽然气力不足,但意识存在,想抬手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被藤蔓绑着,特别结实,感觉这打的结都是倾注了生命,勒的疼。
“哥,别在意,我就是为了活命嘛。”夏初然蹲在他身侧,又拉紧了一分藤蔓。
夏仁杰吃痛,闭了一下眼,又强行睁开,“我是你叔……另外,我不得不在意,怎么回事?”
“我暂时不清楚,只是你跟我讲山火,并且告诉我头痛。”
“山火?我,我不会说……”一讲山火,夏仁杰非常紧张,他怕伤害到他的小侄女,可是夏初然更清楚,并不恼他,只是轻轻对他点头,“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说的,所以才只是把你绑住,不然我会……”
夏初然手往下移,做了一个刀手,在某一个重要的宝地停住,扬笑,“我会让你成为小杰子。”
夏仁杰已经无心和她说笑,望向夏初然,她其实也没多少心思。紧皱着眉,想法一目了然,她为他担心,为他苦恼,也为这一切感到彷徨。
如果可以,夏仁杰想为她分担,可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比夏初然要知道的少很多,就这件事而言,他对她没有任何帮助。
“你在地上些什么?”夏仁杰注意到,在自己昏迷期间,夏初然似乎在地上写写画画着什么,她的绘画本来就不怎样,所以夏仁杰也没看出她画了什么,只有八个字比较清楚——
“庄,身,找,土,央,足,木,包。”
夏初然似乎苦恼这些字,将它写在地上想要加深印象,夏仁杰静静看着,慢慢地,他露出了释然的笑,原来如此,筱晓是这个意思,她原来是个好姑娘……
“然然。”夏仁杰眼睛看着上空,夏初然听到声音转头,“你知道‘央’‘足’‘木’‘包’是什么意思吗?”
夏初然为愣神,望向他,只听夏仁杰缓缓开口道,“或许这样读比较好理解。‘木’‘央’‘足’‘包’……”
夏初然跟着夏仁杰读出来,她眼中忽闪过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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