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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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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嫂子已经很虚弱了,我们必须找什么办法,在这里等下去根本不行!小夏姐,我去下山看看这一路有没有人,必须找到了一个能帮忙的!再这样下去,嫂子撑不过半小时!”
夏初然拼命搓揉头发,她不知道该怎么做,陆康回下山找人已是不得已的办法,但他是唯一一个医生,水玲玲离开了他或许更是难测。
可是自己也不能走。
现场情况纷繁复杂,蛮灵虽然受重伤,但不能保证完全安全,万一她等人都走了背后一击,水玲玲和陆康回估计凶多吉少。
而且陆康回,他不能出事。玄素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夏初然万不敢马虎。
她这世是代替玄素来弥补遗憾的,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不论现在什么情况,在可行的范围内,她必须对陆康回负责。
既然如此。
夏初然抿唇,思索片刻,拉住盖在水玲玲肚子上的千集布,这是最后一次,她只能尝试。
白玫没说千集布咒语是何,却告知了夏初然运用千集布,若是猜测白玫说这句话的可能,夏初然第一认为,白玫只是提醒,并不知道具体夏初然是否会运用到;第二,就是白玫认为,夏初然曾经听到过关于千集布的咒语,认定夏初然应该知道如何运用,所以没有多加提醒。
那么,哪一种可能性大呢?夏初然左思右想。
第一种可能实际操作不大,也没什么用途。而第二种,夏初然只记得,那日刁浪放出千集布里的黑影,曾用的一句术语:
极生两仪,四像八卦,八卦凶吉,大业有成。
虽说是这句,可是最后刁浪加了一句“出!”寓意放出千集布里面的恶灵,如此这样,现在这情况夏初然肯定不能延续这个说法。
夏初然想着,没急着让陆康回离开,两个人都在场才是目前做好的决定。她蹲在水玲玲身边,水玲玲已经快虚脱,可她还强撑这一股气,就是这股气让夏初然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最快的办法就是现在自己试着念术语,如果成功,水玲玲就有救了!
如果没成功,就赶紧进行下一步,不论怎样,都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救水玲玲!
夏初然攥紧了千集布,在陆康回不甚理解的目光下,怀着坚定而又忐忑的心情,念道,“极生两仪……四像八卦……八卦吉凶……大业有成……收?”
“收”字并没有反应。
“入?破?驱?散?”
“散”字一出口,忽然周围静的可怕,夏初然忙抬头,一阵风将她额前的碎发吹开,接着刮来怪风,将树叶枯枝吹得到处都是。
夏初然一直跪卧在水玲玲身边,因为这风直起身子,发现腿都酸的动不了,而一边的陆康回因为这风紧闭双眼,暂时蹲了下来。
夏初然勉强睁开眼睛,忽而发现水玲玲身下出现金色的光,像是一个法阵,只是和上次刁浪召唤出水世义残魂的那个阵法不相同,有着明显的区别。
当然这在常人是看不出的,夏初然能一眼看出,也是和她非同一般的记忆能力相关。
接着,和阵法一同出现的,还有千集布上的红色的记号。
像血一样散开,和刁浪用红绳编制的花纹很像,像是一朵盛开的条状花,从中心一点,散开六瓣。
彼岸花?
——“你知道吗?彼岸花,是我的花……”
——“人人都说它是盛开于地狱的血花,可对我来说,却是希望,因为就是它,让我遇见你……”
脑中是另一个不知道的声音,夏初然没听到过这个声音,她感到困惑。一边的陆康回忽低吼一声,带着不少的慌张,夏初然忙望向他,并且靠近了水玲玲,查看她的状况,“玲玲姐怎么了?这个办法有没有用?!”
陆康回立刻摇了摇头,既吃惊又紧张,“不是,小夏姐,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
夏初然猛然一惊,忙盖住一边的眼睛,那抹红色也瞬间消失了。
陆康回恍惚,夏初然不解,两个人一时无言,只听得水玲玲大喊一声,两人同时回神,迅速望向了水玲玲。
此时血月更甚,投下的月光像是照了一地的残血,水玲玲痛苦的喊叫,原本鼓起的肚子迅速下瘪,她身上中段部分盖着一层毯子,看不到具体情况。
夏初然刚想具体看,只感觉撑在地上的手被什么咬了一口,强烈的痛感几乎让夏初然瞬间抬起了手,而这一抬手,立马让她心凉到底,说不出是惊悚还是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在月光下的生物那么的显眼,长长的尾部几乎垂到地上,仅一个脑袋就有夏初然半个手掌大,它死死咬住了夏初然的手侧,沾血的面容,也掩盖不了它是一只老鼠的事实……
这是个……什么……
☆、第一百三十八章 水尸(解决篇2)
月影恍惚,夏初然也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求证务实一直是她的宗旨,定睛细瞧也该是此刻的态度。
不过她怂了,也可以说是发憷,心跳的比正月里的锣鼓声音都大。她不敢动不敢问,呆呆地僵直,只等着大脑给出一个合理的判断。
果然,又做梦了是吧。现在就躺倒在地,以地为床天为被,睡个饱饱的觉吧……
“啊!要命啊!”夏初然终究没有说服自己,拼命上下甩手,强撑着站了起来,原地上下跳。
“小夏姐!”陆康回一步跨了过来,拍掉咬住她手侧的巨型老鼠。
夏初然吃痛的抱住手,原以为松了一口气,一低头,地上群群结对的老鼠,匆匆移动,看来源,似乎是出自水玲玲的肚子。
夏初然心里“咯噔”一下,迅速跑近水玲玲,地上没跑的老鼠正在啃食水玲玲,水玲玲脸色惨白,眼睛微睁,没有了之前的痛苦惨叫,却气若游丝,危在旦夕。
“玲玲姐!”夏初然拉动她,和陆康回合力挥掉周围的老鼠。
老鼠大大小小足有人脸那么大,在黑暗的环境下两眼冒着绿色的幽光,打掉一个上来一个,夏初然赶紧拿衣服、被单包裹住水玲玲上下,一边还不时挥掉在自己和水玲玲身上盘旋的老鼠。
陆康回脱下衣服拍打地上的老鼠,为夏初然打掉爬到她身上的老鼠。
老鼠啃咬不止,三人皆负伤,夏初然一直紧抱着水玲玲,露出的手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陆康回冲上来,护住夏初然的头。没人知道此刻该如何脱逃,数不尽的硕鼠在园中迅动,不仅是心理上的压力,身体上的重负也已使得三位筋疲力尽。
难道就这么完了?这个念头,最近在夏初然的脑中出现过无数次,并且每一次都是生死十分,一边夸大自己是幸运星,一边怕的不能自已。
就像现在这样,夏初然已经想好血书遗嘱,
“喵!”
就当夏初然无法招架的时候,突然一声猫叫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忙回头看。
蛮灵支起身体,发出愤怒地低吼,它的血吸引群鼠,但群鼠对她七分畏惧,暂时不敢上前。
蛮灵的猫叫声一出,四周的鼠群开始安静,夏初然和陆康回对视,在对方眼中找寻生机。
老鼠怕什么?夏初然顺着蛮灵想到了猫,又想到了老鼠的嗅觉发达,联想到刺激性的气味对老鼠的影响更大。
氨水?目前并不现实,这里离市区很远,夏初然又不可能将一瓶氨水随身携带。
那还有什么?
“小夏姐?你觉得薄荷油有用吗?我这里有些医用薄荷油,我好想记得你以前说,老鼠对这些气味比较敏感。”一直沉默的陆康回忽然开口,夏初然被他藏在身下,立刻抬头望向他。
她说过这种话吗?夏初然不记得了,不过薄荷……薄荷油,对了,薄荷的气味不仅对不少昆虫具有驱散作用,而且对味觉敏感的一类动物,比如狗和鼠都有一定的影响。
将一瓶氨水砸地上,群鼠可能一年都不敢来这里。同理,要是薄荷油呢?它的气味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气味,在一间封闭的房间,要是投入一瓶,里面的人闻过之后,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想再接触它了吧。
说干就干,夏初然立刻从陆康回手中拿到了薄荷油。
蛮灵还在发出警告声,只是声音已经越来越虚弱,老鼠们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夏初然和陆康回相视一眼,默契的架着水玲玲,先是移动到了蛮灵身边。她现在是黑猫形态,陆康回对她起不了怀疑,只是夏初然跟他说,这是她的小咪,她不忍心她的小猫出事,陆康回才点头,觉得也必须保护一下这只黑猫。
陆康回一向比较顺从夏初然的意思,所以俩人立刻行动,小心翼翼移动到蛮灵身边。
“谁准你们过来,老娘还不想死……”蛮灵责怪,眼睛直视,身体开始晃悠,但她还在嘴硬,夏初然先是一愣,接着注意到陆康回并没有注意到蛮灵,知道他没听见蛮灵的声音,夏初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由念叨,“我啊,就喜欢拉人下水,你也不例外。”
蛮灵轻哼,白眼上翻。不再理睬。
“你要拉我入水吗?我可以真的呆在水里。”陆康回倒是听到夏初然这么一句,并且表现出对她的心甘情愿。
夏初然浅叹息,这就是她最怕的,人和人的关系,怎么可能做到完美付出,毫不吝啬?她希望陆康回别这样,因为她给不了回应。
唠叨了一会儿,夏初然也不打算在这么危机的时刻斗嘴了。看准时机后,夏初然先是在几位身上、衣服上撒一些薄荷油,接着,甩出瓶子,投入了群鼠之间。
瓶子落地炸开,不一会儿,就随风散发出一种独特而刺激的味道。
群鼠有预感纷纷避让,立刻就散开一大片。
但前进之路依然被他们堵住,只是后面因为夏初然抖出一些薄荷油在地上而没鼠敢去。
就这样,包围圈变大,而且只是个半圆。
既然前进无门,夏初然望了一眼身后,身后是他们出来的那个正厅,墙上还留有水世义撞开的大洞。
之前刁浪让她们离开的理由是蛮灵,现在蛮灵出来了,可刁浪一直没动静。
夏初然不相信刁浪真的出事,而现在他们真的没有前路可去了,只有这诡异的后路,夏初然希望,这真的是能带来生机的后路。
她怀里抱着蛮灵,陆康回背起了水玲玲,三人一猫迅速往屋里去,可刚走到半路,夏初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像是超声波发出的声音,仿佛要刺穿她的耳朵,尖锐的难以忍受,接着有股什么味道冒出,是什么来着,非常熟悉……
“着了……”
啊!对,是什么烧着的焦味。夏初然忽然想到,刚想和身后的陆康回说什么,却见走在后面的陆康回也停了下来,怔怔望着前方。
刚才“着了”那句话也是陆康回说的,夏初然疑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是什么都没有,她正纳闷,突然眼前火光一亮,一股火团冲破正厅迎面袭来,而紧伴随它的是响彻云霄的爆炸声……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水尸(解决篇4)
“咳咳”
夏初然咳了两声,睁开眼,却是雾雾蒙蒙看不清楚,刚才怎么了?她摸着头有些痛感。
咳嗽声不止,她挥开眼前的浓雾,往前迈了一步。
立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屋子,古色古香的红木门,推开,走进大厅,正前方是一张红木梨花桌,旁边放两把椅子,桌面是晶莹剔透的白瓷茶杯,还冒着股热气。
其上,墙面挂着一幅山水画,青山绿水图,夏初然不懂艺术,但觉得色彩勾勒都较为完美,不太浓烈也很舒服,就像……
夏初然忽然头疼的厉害,但她想到了,就像她在正厅看到的那副夹层双画一样,是画了四季山的那幅画。
此刻阳光明媚,照出来特别清楚,一笔一划都比在晚上清晰明确。再环顾这个房间,夏初然忽然发现这不就是水家停放尸棺的正厅吗?
为什么她会到这?
“父亲不要,不要啊父亲!”里间隔层间传来孩子的呼救声,夏初然一怔,接着就看到一个女孩推开门跑出来。
扎着两个麻花辫,长得白白嫩嫩,尤其可爱,她扑进了夏初然怀里,夏初然略微一怔,不知怎么回事?
“父亲,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孩子的呼救声越来越近,夏初然抬头,一个大男人拎着一个男孩来到了正厅,一把将他甩到地上,挥开鞭子拼命抽打在孩子身上。
“我说过不许碰我屋里的石龟,屡教不改,我打死你!打死你!”
水连升?夏初然先是一惊,那男人虽然很年轻,但是轮廓和水连升七分相似,几乎没错了。
被打的这个孩子,七八岁模样,在她怀里的小女孩比他要小,大概两三岁,这正符合水连升的大儿子水世义和二女儿水玲玲的特征。
小女孩拉拉夏初然,夏初然恍惚,才想起冲到前面抱住了水连升,“水伯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打孩子做什么?”
水连升甩开夏初然,背转身刚想挥鞭子,却见是夏初然,忽然一脸惊恐,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你为什么这么年轻?!你到底……你是不是打开了那扇门?是不是?!”
打开门,哪扇门?夏初然正纳闷,水连升扑上来,夏初然忙撤到一边,水连升扑了一个空,转身又冲了过来,就在这时,那个被打的孩子冲到了两人之间,猛地推开水连升,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不许再碰任何一个人!”
而当他说完这句话,环境变幻,他们到了一间阴暗的房间,水连升变老了,水世义变得高大,他继续和自己的父亲对峙,水连升呲目欲裂,对着自己的儿子露出杀意。
夏初然也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想着父子俩干什么,刚想拉开两人劝导一番,忽然想起水世义不是死了吗?!就躺在前厅的棺材里?!
等等,她这不会是……又被附身了?!
“我不能再错了,我不能了!”水世义面露痛苦,朝着水连升怒吼。
夏初然意识到水世义已经死了,不由地往后退。
“错不错已经由不得你,作为水家子孙,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该做与不该做,都由不得你!”水连升冲上来,在水世义痛苦低头的瞬间将手上的鞭子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夏初然本能反应冲上前,“水伯!水连勇二伯没说错,真的是你杀了水世义吗?!”
“你猜呢?”突然两人同时停了手上动作望着她,机械的苍白,是夏初然最害怕的那种,她心咚咚狂跳,立刻松开手,结结巴巴,“我只是,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场景又变幻,这次现场只剩下水世义一个人,他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面对墙面,后面是垒的一摞的书,书的正上方垂挂着绳子,从横梁往下,绕成一个圈形,看位置高度,接下来水世义就会死在上面吗?
夏初然不知道此刻该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只能盯着水世义看,并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了墙,墙上有个巴掌大的洞。
洞里透出光,水世义就看着大洞,夏初然纳闷,前进了一步,忽然水世义开口了——
“我死了。”水世义突然转头,面容苍白,启唇无力。
夏初然点头,害怕的喏喏,“是是是。”
“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吗?”水世义二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
水世义像是看透夏初然心思,微微一笑,“神官,这回你该懂了……”
……
夏初然猛吸一口气,突然醒了,天上的血月还在,夜空漆黑,刚才怎么了?
火光,爆炸声……他们……
还没等她细想,突然一个人迎面压了下来,背朝她,砸了个结实。
夏初然“哎呦”一声吃痛,忙托住来人,迅速爬起,看清倒在她身上的人后,夏初然大惊,不,不仅是惊,胃里翻涌,夏初然一时间差点吐出来。
倒在她身上的人面目全非,身体空洞出还有一个个体型硕大的老鼠在爬行,夏初然挥开手,老鼠才跑,血肉模糊已经不能形容这个尸体,完全身上都看不到一块好皮肉,森森的白骨露在外面,和不知名的布条缠绕的血肉模糊。
“小,小,小夏……”
“尸体”开口,夏初然顿时如五雷轰顶,完全不知所措,这是水,水玲玲?
“玲玲姐!”夏初然奔到她面前,水玲玲身上的血味尤其重,夏初然双手颤抖,突然一股泪就流了下来。
“别,别哭……你,你没事,就好……”水玲玲已经看不出嘴巴鼻子的脸上,一个血口张张合合。
“怎么回事?!”
“别说话……”水玲玲打断夏初然,夏初然抹着眼泪低声呜咽。
“以后,阿回,就交给你照顾了,就当……我救你……的,报答……别让他受伤……”水玲玲猛吸一口气,血水从嘴里冒了出来,可她不停,“我很后悔……拿了你的……碰铃,这是……上天的惩罚,我认了……”
夏初然完全联想不到水玲玲对她说的话,她此刻就想为她止血,她拼命翻找地上的布条枯草,然后按在水玲玲身上。
可是水玲玲身上伤口众多,而且都在流血,根本没有唯一能控制的地方,夏初然慌乱而无力,胃里翻滚着酸水,一遍一遍直冲她的咽喉,在最后一点枯草和布条用光后,夏初然抱紧水玲玲痛苦的无法呼吸。
水玲玲拉住她,想要安抚她,不过水玲玲也明白,自己应该做不到了,她弓起身子,突然大喊,声音苍白绝望,“我痛啊,恨是水家人……小夏啊!有人在看着夏家啊!八家……要小心!”
☆、番外篇一 新年快乐
话说都到新年了,在刁浪一行三人强行住进夏初然家也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最后妥协的是夏初然,可是烦恼的也是她,这不,为了排解心中这种郁闷,在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她就跟随上山的信徒,去了八城的一间寺庙——霸王庙。
这庙不同寻常,一听名字就非常霸气,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样子,难怪建在半山腰,风出日晒雨淋的,仍是几百年不倒,估计名字占大多数原因。
这天一大早,夏初然就出了门。她最近已经七次出入霸王庙,根本不用等信徒,她自己就翻墙进了院子。
要说她啊,那是完全不信拜神拜佛这件事,最多是庙里的霸道大师非常懂禅,聊过之后每每神清气爽。夏初然觉得天下唯科学不破,作为科学的崇高推崇者,她只是碰巧见鬼又玄幻罢了,当然家里的那几尊大佛也不是她要遇见的,都是命,不,这都是概率问题,信科学,恩恩,信科学。
“大师啊……”夏初然敲准了霸道大师起床的时间,爬进院里,在大师开始禅经的时候,跪在他身后的菖蒲席上,声泪俱下,“大师,我和他们八字不合,三观不符,命里相克啊大师。”
霸道大师眉毛抽了抽,不动神色转过身,盘于席上,“阿弥陀佛,女施主又来了,来了就放宽心,这世间的挫折都是用来磨砺人心的,你要相信,更好的,尚未到来。”
“不啊大师,我放不宽心,他们,他们将袜子和衣服搁一块洗呢,我受不了!还有,我口味淡,他们口味重,盐跟不要命一样;我崇尚个人,他们崇尚集体,非拉着我去街上蹭电视,被逼着我不得不买了一个;还有还有,浪哥为啥要穿花色的衣服,太亮堂了,太亮堂了,啊,我的灵魂和他们不相和呢。”
夏初然抽泣哭诉,霸道大师拍拍她的肩,“施主,你只说了他们的问题,可是没有提到自己的,他们没有说,是因为对你的大度,你的挑剔,就显得难以容纳百川。”
“我们生而为人,不就是为了融合而来,融合出希望,出奇迹,出未来,若是只有自己,怎么会有这些因果,所以施主,这一些,你该学着忍受。”
霸道大师缓缓说,夏初然喏喏点头,噙泪又问,“忍不了咋办?”
霸道大师望向屋外,那些信徒的声音从大厅传来,他微微一笑,“要是忍不了,走便是,何必正面冲突呢。”
“大师说的是,大师说完,我觉得又充满力量,又对他们充满信心了,大师我走了,今夜除夕,希望寺庙香火不息,来年丰足饱满,大师再见,我明年会接着拜访您的!”
夏初然说完要走,霸道大师伸手,为难地留住她,“那个,施主,我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自己消化,来年不来也没事。”
夏初然顿了一顿,觉得这是大师对她的信任,觉得她能自己办,可这不行,大师整日禅坐都无人说话,她的到来是为大师排忧解难啊,于是拱手作揖,“大师,我觉得,您也需要我,放心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说完夏初然觉得自己的模样太严肃,还露出了门牙给大师看。
霸道大师一听顿时三魂丢七魄,吓得脸色煞白,在后面忙叫,“女施主,女施主,您老饶了我吧,这可咋整啊,女施主?!”
……
夏初然回到丘北落山的家,一路上她走走想想,觉得自己需要端正态度,即要融合他们又要个性尚在,嗯,必须了!
夏初然提了提手上的鸡加快了步伐。
“哟吼,孩子们,看我带来了什么!”夏初然一把推开家门,入眼都惊呆了。
原本清冷的家里,到处都贴上了大红的福字,还到处装饰的分外火红,上上下下,第一次让夏初然有了家的味道。
“小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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