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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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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康回巴眨巴眨眼,夏初然拧眉伸手挡掉飞过来的老鼠,可是她没注意到头顶的硕鼠,陆康回瞬间反应,突然坐起来,拍掉了即将过来的硕鼠,把她的头护在怀抱里,喃喃道,“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我长大就保护你!”那是陆康回十岁那年,哭着朝灰头土脸的夏初然所说的话,那一刻的夏初然双眼无神,可是还是望向了他,习惯性的抹掉他掉的眼泪,不知道说什么。
他是善良的孩子,理应这辈子属于他。她只有这个念头,带着这个念头,夏初然这些年一边逃避,一边不舍。
爱,说不上,只是互相的陪伴都太长……
“废话那么多!”夏初然从回忆里清醒,突然挣脱,护住他的后脑勺,又将他压倒在地,及时避开了后面硕鼠地飞蹿,夏初然猛吸一口气,迅速坐起,拉住陆康回的手腕,“阿回,赶紧走!”
夏初然匆忙说,匆忙站起,下眼一瞟瞧见了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水玲玲,他们要是想活命的话,现在、此刻是带不走她的。
夏初然忽然无言,悲从中来,她抿唇,眼神在哽咽中坚毅,必须将陆康回带出去,玲玲姐,我会回来接你的,一定!
千集布被他们踩在脚底下,夏初然动手拿起来,这就是刚才陆康回罩在她身上的东西,她被盖住的事后周身难得平静,夏初然心想这不会是个保护的好东西吧,所以刁浪才特意留给她。
一边躲开飞鼠,一边盘算将千集布罩在她和陆康回身上,先顺利逃出去再说。
拉动陆康回的手紧了一份,陆康回也回以坚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康回的手心全是汗,夏初然下意识的回头,总算在明灭不清的月影下看到了陆康回的全身。
刚才一番纠缠,谁也没看清谁。
此时的的陆康回穿着一件长版大衣,原本是藏蓝色的衣服,此刻颜色更甚,他面颊在红色月影下微微泛红,靠近之时气喘不稳,手指的轻微颤抖传达到了夏初然手心。
陆康回抬眸,就一瞬间的情况,在夏初然意识里被拉的很长,长到她恍惚,甚至陆康回再次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夏初然也很恍惚。
“阿,阿回?”夏初然的视线在他胸前停住,坐下之后敞开的衣服太过清楚,那一大片的血色在他胸前越发能辨。
“小夏姐,你快走……”陆康回拼尽全力的保护,在这一刻也已经消耗殆尽,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一开始的迎面保护上,可惜被夏初然挣脱了,挣脱就算了,她一定要安全离开才不枉他的付出。
“阿回?”夏初然赶紧蹲下,轻碰他的胸前,害怕的不知所措,手指上沾染着他的鲜血,她不知道陆康回什么时候受的伤,哪里受了伤?周围老鼠已经此起彼伏的涌上来,所有的危机在生死之间徘徊。
“你快走!”陆康回推她手,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大叫,“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怪你,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怪你!你快走!”
这句话在夏初然心中忽然炸开,她总觉得这句话的意义非同一般,甚至有这她不知道情况,也许陆康回知道什么,看到了什么,或者……他身上的伤口也有可能是夏初然所谓。
这个念头立刻让夏初然手足无措,慌乱和不安。
只一声后,陆康回便仰面要倒,夏初然急忙抓住他双肩,稳住他,后面“吱吱吱”的声音越来越近,夏初然知道,她的运气到头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水尸(解决篇7)
完了。
夏初然抓住已经昏迷的陆康回,将他缓缓放到地上。该紧张还是其它,夏初然目前已经没办法说清楚,在混乱不堪、已经不知如何辨别的情况下,夏初然将千集布罩在了陆康回身上,盖了个严实,然后轻轻趴在他身上,不像是坐以待毙,却是无可奈何。
没办法了阿回,就当为玄素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过那片海,但至少,给你们彼此在一起的一个机会。
身死了,或许灵魂可以想起千年前的事,作为最后一次交流,这个机会给你们。
只要,只要玄素去跟浪哥道个别,然后问问他,夏家最后有没有没落,该活着的人有没有好好活着,世界是否依然如故,我恨的、爱的人有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其他的,就随它去吧,这样就好了。
真惨,本来设计的不是这样,果然,还是技不如人,实在不想这样死了……
忽然,夏初然抬头,想到了什么,视线搜索下,朝向了之前发出火光、现在却很完整的正厅外墙。
外墙面只是布满一层黑灰,看不出残破的迹象,可夏初然有疑惑,刚才的爆炸声那么大,为什么墙面或者其它地方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而且,在场为什么只有她什么事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夏初然莫名感到周身一股冷意,但她不敢深想,怕她所猜疑的种种,会让她受不了。而且没有证据,盲目之下,错误的可能性非常大,目前看来只有静观其变,才是上道,她必须想清楚这里的一切,才能作出判断。
“痛!”就在夏初然思考间隙,后背被一只大鼠咬中,疼痛难忍。
她想要挣脱大鼠,却始终够不到,于是无奈下,夏初然只能猛地后背倒地,只听到让人胆寒的“噗呲”声,背后的痛感消失,夏初然忙起身,不知道出于惯性还是对生的渴望,她站起来,拿起了地上的枯枝胡乱挥舞,拍掉了随之而来的鼠群。
再低头间隙,夏初然看到了那个被压扁的硕鼠尸体,只是没有预期的血流满地、浆液起飞,而是……看到了几股蠕动,破裂的地方渐渐鼓起一个个小包,在夏初然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幻成一个个小鼠,四处奔蹿,而其中几个迎面向站直的夏初然袭来,顺着她的裤管往上,夏初然心里陡然一惊,动手挥开,原地大叫。
“三鼠成窝,鼠鼠不尽,得以血月,踏鼠归来……”
突然传来了低语,夏初然猛然抬头,周围霎时亮起一片火光,由于火光太过强烈,夏初然抬手护住了自己的眼睛。
耳边不断传来群鼠吱叫,暴躁的响动,可瞬息间,这些声音都消失了,鼻腔里渐渐弥漫开一股恶臭的焦味,身上的痛苦感也在不知不觉中减少。
平静后,夏初然放下手,见刁浪站在她正前方,挥动折扇,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
夏初然心里咯噔一下,没有及时去反应。
不过,刁浪在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慢慢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微弯嘴角,边靠近边笑道,“看你们打情骂俏的,我差点席地而坐,对月饮酒看好戏。”
刁浪说完视线朝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陆康回,夏初然哪有时间斗嘴,在他提醒完一句之后迅速趴在地上。
周围都是老鼠烧焦的尸体,恶臭混着焦味挥之不去,夏初然关心陆康回,掀开千集布,又缓缓揭开他掩盖的衣物……
“左肺被摘除,和水玲玲的右肺被摘除相对称,得赶送医,不然活不了了。”身后是刁浪的声音,夏初然迅速回身抬头,与刁浪对视。
刁浪虽没有明面表现出来,可是望向夏初然的眼中带着许多的疑问。
夏初然又迅速低头,爬向看不清楚,血肉模糊的水玲玲,揭开她被血水浸泡已经看不出的衣物。
缺失了右肺。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刁浪摇摇血扇,在陆康回身上罩了一层保护罩,停住了他的时间,保证了在送到医院前,伤情都不会再恶化。
“你看我做也做了,咱们先坐下聊聊?互通有无?”刁浪蹲在半梦状态的夏初然面前,夏初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开口:
“我也不知怎么解释目前的情况,就目前,我的嫌疑最大,有两点说明,第一水玲玲肚子里的……鼠……像是我放出来的;第二,在场俩位都出事,就我安好,这说不通……但我只能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知道的话,我想我会直接告诉你,因为这里的诡异情况,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夏初然接着叹气,说,“互通有无,似乎目前只能挑细节,咱们一起对一对。”
“你做事一直这样?”刁浪蹲在她身侧,好奇地打量她,“先分析自己,再接着整合情况?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这样,反而让我其他的猜测更加清晰,看来是需要合计合计对上一对。”
“啊?”夏初然先是一愣,接着,点头,“啊,你说。”
“你不觉得,一死一伤,活着的那个更像苦肉计?”刁浪不严肃地笑了,夏初然慢慢望向身后昏迷的陆康回,拧着的眉难松,“或许……不确定,没证据。”
刁浪站起来,望着天边,“陆康回的时间掐的都太准,出现的场合也够呛,最主要的这样还没死,气也够长。啊,当然我也不是盼着他死,只是目前到了这状况,该猜想的都要猜想一二。”
“嗯。”夏初然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似乎认同,但没说多余的话。
刁浪踱步,最后又弯腰,面朝夏初然,夏初然此刻精神十分疲乏,只听他言,“但也像你说的那样,没证据,不好判断……”
夏初然闭上眼睛,缓了片刻,慢慢睁开眼睛,望向刁浪,眼神镇定,“最好的证人是我,可是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怀疑是——我们三人,死一个伤一个,完整的还有一个。或许三个或两个联手,糊弄或者欺骗所有人,而这其中我的嫌疑最大,阿回只像个靶子,被竖在幕前,你是想说这个吗……”
☆、第一百四十四章 水石(解决篇8)
“说到底,浪哥,你还是怀疑我,即使考虑阿回的嫌疑,也对我在里面的起到的作用充满疑问。但浪哥,我也想告诉你,阿回与我的过海有关,就目前为止,他也是我最为关注的人,今晚的种种他有嫌疑,但靠他一人也很难办到。”
“不说不怀疑他,只是我建议静观其变,我怕你惹祸上身,毕竟神怀疑人并作出决断,需要证据,不然你会反受其害。我怕,万一这种猜测也是阴谋,你出了事可怎么办?”夏初然习惯打直球,分析利害也很中立,当然,也是因为此刻她确实没有精力拐弯抹角、画蛇添足,想到这样的后果就是给自己找一堆麻烦,她完全不愿意。
这样看起来有点随心所欲,但其实,对象也只是刁浪罢了。
和刁浪的接触中,夏初然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和理解,就他对事情的认真态度来看,绝不是表面看的那么随随便便。
俩人在最初交谈中,刁浪话语严谨,并且时时刻刻为下一步留有余地,夏初然想攻都找不到突入口。
而且他运用一些小手段,就让夏初然精疲力竭无力招架,只是在明显能反击她的时候,刁浪却又不忍,做了善念的退让。
有时候夏初然想知道,这善念是刁浪对谁都有的,还是只对她比较特别?也因为这一丝小小的想法,夏初然变得患得患失,不停地想探知刁浪的心理。
“唉。”刁浪听完夏初然的话,自叹一声,席地而坐,两手垂在两腿上,看起来有些失落,但眼睛是亮的,“你这个花妹,怎么说,真让人紧张和不安,该想的你都想了,不该想的你也考虑了一半……”
刁浪说着欲言又止。
夏初然眼睛望着他,与其对视,但没从他眼中看到想法,只是他微微笑的表情,如肯定般有意思,“所以,像你这样的,只能做朋友。花妹,别害我,做个神不容易,做个千百年的神特别不容易。我在三具棺材前面也说了,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坦诚相待,重新开始。”
夏初然微抿唇,有笑,“好,那我等你说,看看这水家的种种,今夜我们能不能解开。”
“水连升。”夏初然话语未完,刁浪笑着接道,眼神扫过四周,“这园中的老鼠,可是他的杰作。”
说到水连升,夏初然有心理准备。此前爆炸声之后,她进入过幻境,看到了不一样的水连升,那时候她心中就有点苗头,只是那时候没有一个准心,又因为周遭的事情焦头烂额,她也就将此事留在了心底。
说到这,夏初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问道,“浪哥你之前在哪?和蛮灵是怎么回事?”
刁浪望了她一眼,打了个响指,四周的焦鼠尸,还有因为风波掉落一地的枯枝、砖块,都悉数自动整理,焦鼠尸体被大片整理干净,只有一块到了刁浪手中。
“蛮灵的出现在我的预料之外,我之前只是怀疑没有实质证据,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跳出来,我还吃了一惊,对了,她如此反应,不会是你看到了什么?”
夏初然望着刁浪把玩手上的焦鼠尸,见他一层一层拨开黑黑的炭灰,露出里面的皮肉,她接着说,“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幅画,就是那副山水画,里面有夹层……”说到这,夏初然微皱眉,“四季山在其中……”
“我想,蛮灵是因为我想到了四季山,怕我接下去的联想会妨碍到她,才出现阻止我。联系到我消失的那五个小时力,也是从我望向四季山的方向之后,蛮灵才出现。”
“这就对了。”刁浪继续鼓捣焦鼠尸,手上不停,嘴上不慢,“蛮灵和水连升应该是一伙,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你可以听听。”
“先等一下,我有件事必须先问你。”夏初然当然要听前因后果,不然自己这么倒霉,陆康回这么惨找谁说理去!
刁浪抬抬手,投给她一个你说的表情,夏初然轻咳,正襟危坐:
“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察觉蛮灵有嫌疑了?她的出现我是真的很吃惊,也真的被吓到。至于你在她面前说的什么水缸分析啦,路线分析啦,我一个都不知道,我早上看完玲玲姐倒头就睡,上午时分直接被一通电话催着回本家,啥情况我就又了解了?你为什么要在蛮灵面前编造我的能力?而这一点无论谁发现,都不会对蛮灵是幕后的结果有任何改变,我不懂,浪哥你为什么拉我下说,请解答。”
刁浪微眯眸,似笑非笑,“咋?嘚啵嘚啵嘚,你又有精神了?”
“昂,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没睡着,就是目前对你最大的尊重。”夏初然又显示了她巧舌能辩的功力。
刁浪笑容明显,不加揶揄,“说实话吧,我就是为了拉你下水,谁叫你不肯给我们住你家。成为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总归会想自己的安危吧。要是我们和你离得太远,蛮灵找你报复,那只有死无全尸,后面你考虑二三也就明白了。咋样,打个对折,咱们各退一步,你给我们一个家,我们给你神的保护?”
“咋就挑我一个人坑?!”夏初然气到起飞,捏住刁浪脸颊,气愤道,“你作为神竟然不顾你的子民?!把我一起拉火坑?我是要长命百岁的人,您就饶了小的不行吗?!”
刁浪吃痛,却笑的开怀,他没反击,可能是看出夏初然在不断调节自己,他觉得这个时候,就给她送点温柔。
“好了好了,什么长命百岁,我觉得你千岁都不止,慢慢活着吧。”刁浪的温柔就是在言语上控制半分,夏初然又信了他的邪。
“好了,咱们可以继续聊,加快点速度,我有一件事还要和你确认,先看你知道多少。”夏初然总是习惯性地把控节奏,这可能也和她是个老师有关,关于上课内容节奏,夏初然还是蛮有心得的。
夏初然这么一提醒,刁浪也自然继续说,“再说回水连升,我怀疑他,是水连勇死后……”
☆、第一百四十五章 水尸(解决篇9)
两人在庭院继续交谈,周围的景物在刁浪手中渐渐收拾齐整,好像之前的诸多景象只是幻觉。
夏初然此刻看起来比较老实,也不多说,只听着刁浪继续解释:
“在水连勇的尸体在四季山被发现后,我一直有疑问。起初我的怀疑是,和水家之人被诅咒有关。加上我来这里也是受了上面委派,说是该解决之事要解决,让我来帮个忙。只不过,我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在探究水家之事上,所以很多细节都没在意,等到水世义死了,黑魂出现,然后到了四季山,水连勇死,我才逐渐从这是一件普通魂尸事件中清醒,原来这背后还有我不知道的联系……”
“而我怀疑水连升的点,是我将水连勇的死讯以及发现地点告诉水连升的时候。那时候他很惊慌,不是悲痛,或者难以接受,这些正常亲人离世该有的表现。他竟然非常惊慌的感谢我,并且请我休息,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他不一般……”
“四季山的情况让我联想到了猫鬼事件,而且确实在四季山找到并铲除猫鬼,之后我怀疑水连勇死亡,和水连升的态度相结合,继而我又怀疑到几次都在关键位置的蛮灵,所以一长串的故事才从这里开始。”
“这么说,水伯水连升,在这件事上不仅仅是简单的杀死了水世义?”夏初然接话,她有很多东西只知道了表面,即使有一个很大的数据网,在没有信息的情况下,也没什么用。
“对。”刁浪的分析,是准备在夏初然的不断提问中完成,一是相互联系,二是排除她不剩多少的嫌疑。
“水连升这个人有些特别,他是我星海的客人,三百年前死于一场突发的水灾,不过据说他在人间有罪孽,本来是必下地狱的亡灵。可这个时候,他找上了星砂之海。星海这个地方,特别就特别在,有人向上面提了要过海,基本上都会让他们到我这里走一遭看看情况,所以我也就照常关注一下。”
说到这刁浪停了一停,望着天边的月色,“只是这一次,从我接触开始,他一直双手戴着手套,没能看到他虎口处的痣,不然这件事能更快的解决。”
“可谁叫我当时只是关注了天气的寒冷和他的年纪,并没有想到他和星海的关系。而且在他这件事上,有关他的罪孽我了解不多。虽然以前这片土地千百年来是我的附属管辖区,可不凑巧,我在三百年前,这里发生事情的那段时间,正好去了北方,在一段比较模糊的过渡期中,我也就对这里的事了解的不够彻底。”
说到三百年前,刁浪不由的想到自己三百年前离开的理由,那股惆怅重回心底,在短暂的失落后,刁浪不着痕迹的掩盖,继续说:“因为不清楚,所以我也做的不好,这件事没有多加证实就不了了之。再了解这件事,还是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在你回本家之后,我找水连升简单交谈,察觉他的不对劲,就让白玫去打探了一下。结果让我们发现他在地府有名有号,只是上辈子根本没有轮回,而是经过了我的手。也就是这样,我想到了三百年前,在这里从我手里渡海的灰鼠精——鼠目。”
灰鼠?老鼠?鼠目?水连升?!
“水伯是只老鼠?!”夏初然惊讶地合不拢嘴,当然她最先想到的,是之前在这里数不尽的硕鼠,如此联想起来,玲玲姐又是什么?
刁浪见她已经开始胡想,赶紧给她摆正方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经过星海灵魂洗涤,什么老鼠精、神魂都扯淡,几乎下场都是人,比如,嗯,差不多很多人。”
刁浪差点说漏嘴比如夏初然,幸好及时反应,而且夏初然也没接话,那么刁浪也就心安理得的继续说,“总之这一世的鼠目是水连升,也是一人。可是目前看来,他心术不正,暗中这一切,不说百分百,至少一半出自他的手。我这边一直接收这白玫和铭风的调查结果,不多久之前得知,这家伙竟然还想做鼠,不,准确说是想位列仙班,成为鼠神,这不是胡来嘛!”
“白玫通过狐火告知我,水连升很可能用了秘法禁咒——元神幻术。这种禁忌幻术,是将自己的元神一分为二,自己藏一份,再将剩下一份藏在一位年轻姑娘的体内,让她孕育邪灵,当百年血月重现之时,烧毁符咒。”
“接收讯息的元神就会同时折磨自己和年轻姑娘,通过被元神摧残的灵魂发生的碰撞折磨,将所有不好的、痛苦的、绝望而不安的气息散发出,影响事先就准备好的千百具亡灵,让他们蜂拥而出,用亡灵怨念,冲破桎梏,释放出他们最为尊敬的魔神。”
“现在我们能确定的是,水连升就是那元神的主体,他将自己的一半元神给了水玲玲,让她帮助自己孕育邪灵,活人引子也就是她,成功诞下数不尽的硕鼠,将一个个邪气充满整个萧山,而那些亡灵,我们现在还不确定,只能简单猜测是四季山的那些亡灵,只是,数量远远不够。”
刁浪还在关心数量的问题,也就是因为这样,他觉得水连升用以召唤魔神的亡灵太少,而且八城也不是小城,若是真的有这种数以百计千计的死在这里,一定会有所察觉。鼠目出生的年代也不适合做出此事,他的意识苏醒应该在十年前比较恰当。
再就是结合四季山发生的那一切,和水玲玲的成长程度,都不该是太早之前,那么刚才看到的不下百只的亡灵,又该出自哪里?
“浪哥,我先打断一句,我有个疑问,你说秘法禁咒,召唤魔神,他不是要成为鼠神吗?难道就是来召唤他自己?拿女儿做引子,拿自己作为承载物,承受数不尽的痛苦,召唤的到底是他自己还是真正的魔神?”
夏初然头头是道的分析,刁浪慢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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