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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冥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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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子?你想问撒。”方脸男子警惕地问。
  刁浪笑笑,“没什么,不用紧张,就是想问一下,这位赵大和你们什么关系。”
  “没关系哟,就是一起来打工的。”瘦脸麻杆的男人急忙说,推着身边那个壮实的男人转身,“走走走。”
  “是天合镇新修的大桥那边?”夏初然忽然问,喊住了那两个男人,刁浪也看向她。
  麻杆转过脸,有疑问,夏初然指着他披在最外层的一件工服说,“合积桥建,我记得最近就在天合镇那一带吧,哎,赵大不是本地人吗?也和你们认识?”
  “撒子嘛,他和我老乡,就是会说这里的话,口音还不是和我一样撒?整天想装当地人,也不知那里来的优越感。”方脑袋大笑着,明显看不起赵大这个人。
  说到这,夏初然急忙看了一眼刁浪,刁浪正纳闷,就听她说,“赵大是不是说话很结巴?”
  “你认识哟?”瘦麻杆感到惊讶。
  真的是,方言,说话结巴,夏初然越来越确定这个赵大是谁。她解释,“认识认识,有过几面之缘。”
  “哎哟……”瘦麻杆上下扫视夏初然,她穿着破布袄和碎花裤,看起来和他们一样,是不是就是赵大说的女仔,可看起来也太小了,赵大可是五十几岁了,“你是……那女仔?”
  看来他们不知道那女人具体的模样,刁浪心里确认。
  “不是,我和他简单认识。”夏初然接着解释,“你们听到他要结亲是什么时候?”
  “五天前!”方脸男人说。
  “不是不是,最起码十天哟,我早就知道有那女人了,赵大老早和我说过,就是娶她没说过。”麻杆男明显和赵大关系要近一点,夏初然乘胜追击,“那是你早上发现他的?”
  麻杆男一听吓坏了,“不是不是,是另一个他同乡,叫赵亮的,就住他隔壁,后来喊醒了我们所有人,哎哟,吓死了哟,那个血啊就顺着门缝流出来,哟哟哟,不敢想啊,肝都被人掏走了,哟哟哟,警察说要一个个问话,我们才回来了,是吧,胖子?”旁边的方脸男猛点头。
  问完,夏初然和刁浪对视,接着和那两个男人道别,夏初然才走了几步又听到了他们的大嗓门,好像遇到了熟人,内容比刚才更夸张,她想,或许今天是没完了吧。
  走出很远,人群还在,延绵很长,他们要去赵大所在的房子看一眼,于是挤过人群一直往前面去,走着,刁浪忽然勾住夏初然的肩膀,她一惊,转头看向他,刁浪咧着嘴,“分享一下吧,你知道了吧,那个赵大是谁……”

  ☆、第十二章 人鬼事


  “哎嘿。”夏初然立马得意,“你想知道?”
  刁浪眯眼,他怎么就这么看不惯她得瑟,于是勾住她的手顺势抓住她的耳朵,一扯,话没有半句,夏初然痛得呲牙咧嘴,求饶道,“我认识我认识!”
  刁浪手松了,却没离开,他速度快,要逮准时机非常容易。
  夏初然锤他胸膛,面临“危机”,依然毫不示弱,“找鬼我不行,找人你不行。这个赵大,不能百分百确认,但似乎是学校之前的保安,前几个月辞职了。五十来岁,不是本地人,说话有严重结巴,瘌痢头,他上班的时候一直戴着帽子,直到有一次学生们调皮摘了他帽子被我发现,性格上有点懦弱,不善交际,脾气还好,他每天都会和我和老师打招呼。”
  “你的老师和他有什么接触?”
  这个问题夏初然也很苦恼,眉头皱在一起,“没有啊,就打过几次招呼,我也想不通,你说老师和赵大死因是一样,那么就说明,是同一个人或猫鬼搞的鬼,但找到他们的原因又是什么?赵大并没有钱,老师除了名声也是清贫的很。”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刁浪也若有所思,俩人各怀心事到了赵大工房外,警察早已离开,赵大尸身被拖走无法入殓,可门口分明还坐着许多人,或哭或谈论,但都同赵大没什么关系,漆黑冷清的夜晚,也不知道在这吹什么北风。
  赵大所住的地方是一排的工房,二十几间,赵大性格古怪一个人住,其余三三两两住一起,工房门口一个大宅地,水泥铺好的,坑坑洼洼,很虔诚地绕过了几棵树,树上缠着褪色的红绳,论起宁可信其有,老一辈还是很愿意遵守的。
  夏初然四周看了一眼,鬼七七八八混在人中间,但是没有赵大,她看过许多早就不害怕了,这些鬼,没事不会找人也不会找她。他们走近工房,走到屋外一个坐着的老妇人身后,她坐在编好的塑料藤椅上,包裹的严实,一双眼睛无光,泪痕在眼角,偏歪着头,七八十岁,一旁的好像是她儿媳,正在观望。
  “你婆婆说,她冻死了,你再不把她送进屋子,她让你和她儿子离婚。”刁浪在身后说,一刹那,她的儿媳好像触电一般一个激灵回头,看她婆婆一眼,立马放声大哭,夏初然在后面,看着站在儿媳一旁面色煞白的“婆婆”,“婆婆”挥动手,一巴掌一巴掌扇儿媳后脑勺,只是阵阵随风,儿媳可能就觉得有些冷。
  “要看到什么时候?”夏初然小声问,人鬼都看的差不多了,也没有看见赵大,她通常不会招鬼,也不知道招鬼的办法,所以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刁大神也没办法?
  刁浪没说话看着前面,夏初然顺着视线发现是一棵杨树,这棵杨树比较特别,这大宅地上中的杨树有五棵,就它最远,还没有系红绳,夏初然突然想起句话: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这鬼拍手就是杨树,杨树树叶哗啦啦响,像极了鬼拍手,是极易招鬼的阴木,邪门的很。有时候夏初然会思考这是磁场不一致,但细想想谁没事拿科学解释古异闻,它存在就有它的理由,古话虽不可全信,可总有它的道理,夏初然都认同了,这里的人没一个知道?
  “走吧。”刁浪只说了一句,就瞬时移动到了杨树边,夏初然迅速看了眼两边,确认没人注意后,才跑去敲这个不着调的大神。
  “大神,你是松个筋骨就搞事,活腻了吧。”夏初然飞跑到杨树边,这边光线偏暗,没什么人注意,但她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警惕。
  刁浪绕着树来回转,又不说话,夏初然知道找鬼自己肯定比不过他,但不和自己说话又很无聊,接着她就开始唱起前段时间很流行的雪绒花,声音柔柔的,空灵婉转,这时刁浪才抬头,但瞬间他就抬起手,“啪”的挥上她脑瓜,“你给我挖鼻孔?!”
  夏初然被打相当痛,抽出手指,气呼呼地叫道,“我无聊啊!”
  “你不要形象?!”
  “又没人看见!”
  “我不是人?!”
  “你当然不是人!”
  “……”最后一句话,刁浪迟疑了好几秒,瘪瘪嘴,他是人吗?肯定不是啊,他修炼千年,早就不是肉体凡胎,要论道行,在座的都是渣渣,但……刁浪依然有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他看看地又看看她,最后背过身委屈地扣杨树皮。
  真小妇人样。夏初然一幅事后三郎,拍了拍刁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谁没个第一次。”
  “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我抠鼻屎还要对你负责吗……”
  说什么玩意?!!
  刁浪翻白眼,拿起夏初然的手指,往她袄上狠狠蹭,“不用,但你的手以后都别碰我……”话音未落,夏初然突然抬高右脚,将刁浪拦在树和脚之间,装糊涂地问,“我能用脚碰你吗?”
  刁浪无奈白眼又翻了几个,“谢谢你给我展示……哎呀大美女!”柔韧性这三个还没说出口,刁浪一转身,就往人群聚集处奔去,那背影比小鸟还蹦跶,跳起来的高度连袋鼠都汗颜。
  什么就跑了?!夏初然艰难的缩回腿,刚才太快,筋没拉好,胯差点崩了,真疼。
  她拖着“伤腿”慢慢跟上,刁浪看中的美女也太远了,人一下都跑没影了。想要抱怨也没处抱怨,夏初然缓了缓,接着挤开人群,去追刁浪。
  “还有一个……”
  啊?听到声音,夏初然下意识的停下,只不过依靠着近几年的经验,声音不熟悉,不能回头,不能回应。正在犹豫,背包上的碰铃突然剧烈抖动,紧接着冷风刮起,逐渐增大,而夏初然又听到——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还有……”
  风大又冷,周围的人群开始尖叫,大风刮倒了好几个人,迷眼睁不开,夏初然意识到不对劲,她咬咬牙,在问声依然存在的时候接腔道,“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还有……你!!!”声音拔高,相当尖锐,夏初然只感觉耳膜要被穿透,痛苦难挡,她往下一跪,口中念念有词,可是依然挡不住浪潮一般的声浪,在最高峰的声音响起时,夏初然使出全身力气高喊,“臭大神,你在跳大神吗?!混蛋!”接着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第十三章 深夜诡事也


  “啊,啊,啊!救命啊!”
  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着人声,玻璃渣子在人脚下划开,刺啦的声音尤为刺耳。
  “不该,不该……”
  鲜血一滴滴滴落,声音轻微,划开生肉,腥味弥漫,迫近死亡……
  “啪!”
  “哎哟……”夏初然捧着脸转醒,刁浪蹲在一侧,扬着手,反复看她。夏初然脸火辣辣的疼,突然升起一股气,虽然她不像大小姐,但大小姐的脾气还有,特别是起床气。
  刁浪见她凶巴巴地盯着自己就觉得好笑,捏住她的鼻子往自己身前扯,夏初然更疼了,胡乱伸手死命捏住刁浪脸颊两侧,“你这个浪荡公子哥,就把我一个人留这,你还好意思打我!”
  “谁叫你罗里吧嗦,我好不容易看到一好看的姑娘,你却在那里叫什么跳大神!唠叨鬼!”
  俩人都不甘示弱,手上不够脚来凑,闹得昏天黑地,直到“叭”的一声,刁浪擤出了夏初然的鼻涕,才不得不就此摆休。
  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指,以“死亡”的状态垂在那里,刁浪背对夏初然蹲着,一声一声叹息,哪个姑娘像她,哪个?!
  夏初然碰着快要爆掉的鼻子在地上翻滚,四周漆黑万籁俱静,她只能在心底大骂这个欠抽的大神!
  “唉,我可是救了你……”刁浪的手指抬起、垂下,放弃了挣扎。
  夏初然张着嘴,连呼吸鼻子都痛,“我可是女孩!”
  “我眼不瞎。”刁浪生无可恋,气都喘不匀,这手指该去哪洗,谁能告诉他。
  “浪哥……”夏初然缓了缓,翻身坐起,地上有水,混着烂泥,头发和衣服都没法看了,刁浪看了她一眼,由衷的对她感到嫌弃,摇摇头,“别叫我浪哥。”
  “浪荡公子哥。”
  刁浪两指摁下夏初然高昂的头,“花心白痴妹。”
  夏初然拎他耳朵,“我们说正事吧,我比较急。”
  “你说啊。”刁浪抵着她额头把她推远,夏初然就凑上,一遍一遍抓他耳朵,突然手不小心岔开,揪下一撮毛,刁浪当场惊住,震惊大过痛感,他那撮右鬓角、万里挑一、舍我其谁、狂风骇浪都经历过、打磨了三千年的毛,此时就捏在夏初然手里……“额!”一口气上不来,刁浪郑重倒在泥地上,孽缘,肯定是孽缘!!
  夏初然看看手里一撮毛,地上一个神,立马将毛发揣进了兜里,拍拍刁浪,“浪哥浪哥,你听我说嘛。”
  刁浪将三根手指插进泥里,慢慢搅动,泪珠在眼角,“说吧,花妹,浪哥我听着。”
  “我好像又看到了什么奇怪的,啊,怎么说,刚才我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却一直听到声音?”
  夏初然估计是被这个吓了一吓,语气没有平时的冷静,小幅度的慌张,还伴随着手上的动作。
  “你平时不这样?”刁浪躺地上,没上心,随口问。
  “不是,昨天今天,就两次。”夏初然摇头,包上的碰铃也随晃动发出响声。
  刁浪看了眼碰铃,接着问,“你什么时候出生?”
  “七四年,阴历十一月初一,对了,昨天是我生日,今天初二。”
  这些刁浪知道。
  “甲寅年……”刁浪喃喃道,“你几时生?”
  “听说是子时,我妈说她迷迷糊糊听到挂钟刚敲过十二点。”
  这下刁浪皱眉就深了,他爬起来,瞟了眼四周,掐指心念——西南,地阴,木阴,时阴……他又看向夏初然,她还有点慌张,神情还没恢复平静,结合刚才他知道的,突然也有些担心。
  刁浪迅速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泥,拉着夏初然就走,两步之后,已经到了村口,夏初然张望一下,吃惊的说不出话。
  “请吃饭吧。”还没缓过神,刁浪就讨吃的。
  夏初然指着自己,“我?吃饼?”
  “饼你个头,风泰楼一桌!”
  ……
  风泰楼是当地最好的一家饭店,口味绝佳,风格独特,一般人吃不起,吃得起只有两般人,一是当地有声望的,二是当地有钱的。听说老板叫泰风,正正经经做了十年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什么商业名流,什么市场大亨,报的上、报不上的都出入过此处,刁浪今天来,还真是会花钱到了极致。
  穿着相当混乱的夏初然打开钱包看了一眼,叹气,又望向同样乱糟糟的刁浪,留有一丝希望地问,“你真要在这吃?”
  现在是晚上八点,正是吃饭的好时候,金碧辉煌的大厅人满为患,酒杯丁零当啷碰响,各色老少爷们的穿着都极为考究,声色茶靡,夏初然挠挠头继续等刁浪回答。
  刁浪支起手,一直对着大厅,风泰楼拢共三层,一楼大厅,二楼包厢,三楼雅座,面积算得上十间民居,所以大厅也极为可观,今天似乎有人招宴宾客,楼下没有空位,有空位也被往来的宾客搅浑,不知彼此。
  刁浪打量了一下,问,“要不去二楼?”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夏初然下意识的捏紧夹包,她一个月工资才655,这下完了。夏初然咬牙,准备再试一次,刚想开口,刁浪就招呼来了服务员。
  这男服务员长得帅气逼人,夏初然一瞧,惊为天人,一个箭步蹿到刁浪前面,拦着服务员,腼腆而扭曲的面部表情,咧嘴傻笑,还加上了自以为是地眉目传情,服务员心惊,但还是露出了一贯的职业微笑,“小姐,楼下已满,您需要包间吗?”
  “包包包……哎呀!”刁浪勾住夏初然,拖着就往楼上,头也不回,回道,“三楼雅间。”
  “雅雅雅……雅什么?!”
  ……
  “雅间费用得另算,小姐可以吗?”那个帅气逼人的服务生也跟了上来,一边倒茶一边为夏初然解释,暖暖的笑容,酥融融的,夏初然喝着水连连点头,笑喷了好几次。
  他们选了一个四人桌房间,因为比起大圆桌的房间少了一半钱,夏初然心不在,理智还剩一半,服务员简单介绍后,拿出菜单,什么这个那个,好的贵的都推荐了一番,夏初然本来的意思,两个人,点三四个菜,帅小哥说不够,夏初然心软,随口问了一句刁浪,他要了全部。
  “好。”帅服务员礼貌微笑。
  “不不不!”这一点夏初然还是理智的,要全部,不扒了她一层皮?!
  “可以的,她为她老师点的,怎么样?”刁浪补充一句,望向她,夏初然瞪大眼,想辩解又无可奈何,吃瘪的样子很是滑稽,刁浪偷笑,内心极为得意。
  夏初然勉强,只能先关照服务员上点的那几个菜,其余的看后期加,服务员点点头退了出去。
  房间就剩下她和刁浪。他们的位置临窗,窗外是护城河,河灯亮在两边,夜晚波光粼粼,别有一番风雅。
  这是个素雅的房间,进门时夏初然注意到了门上的“荷样间”名,入门第一眼便被挂在餐桌右面墙上的蜻蜓点荷墨图吸引——蜻蜓点过荷叶,荷花晃动浮水,静态的画有着动态的感,传神而精彩。房间略空大,及边藏边黄底、柏翠绿叶地毯上,一张红梨云镂四方桌靠于落窗前,轻纱薄风,吹动桌上的荷花底样碗筷,轻碰出声。
  再往左后方看,是大口白瓷盆一顶,表面塑三彩荷花图,内有一莲没开的荷花,流水微晃,声音轻而惬意,青碧荷叶浮清水,意境足,声色美。在上便又是一幅荷花图,似是临摹张大千的名作,夏初然对古画玩意没有研究,也看不出来,但真品就不应该了,这点她知道。
  “两个人吃不完吧,花妹。”刁浪撑着头望向窗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护城河上有一叶“轻舟”,塑布顶棚,徐徐而来。
  “可以吃完可以吃完。”夏初然一直盯着上菜的服务员,换了一位又换了一位,帅气!俊美!漂亮!!
  “额?喂喂!”刁浪转头看见夏初然,已经无力吐槽,他觉得上下五千年谁也比不上她,这种状态,不直说不行了,“吃不完吧,我再叫个人吧。”
  夏初然心思落在男人身上,哪认真听刁浪的话,随口就答,“哦……啊?!”

  ☆、第十四章 风泰楼


  白玫出现在这个屋子里是夏初然没有预想的,菜上齐了,屋子也暖和了,这位素雅绝丽的女子,着一身金丝绣花红旗袍就出现在了雅间,身姿灼灼,隐隐的魅惑。
  “你便是夏初然?”白玫首先开口,她丹唇抿笑,声音轻巧婉转,独特的碧色眼眸半是随意,夏初然看懵了没回答,她又是一笑,特有的妖冶魅惑,而当她一低眉,又似桃花相娇艳,望着她,人仿佛浸在温温的水里,酥酥的舒服。
  “啊!啊……”夏初然迅速站起,茫然无措,刁浪撑着头笑,望着她小跑到白玫身边,擦手,抿唇,最后为她拉开了椅子。
  这就是白玫的魅力,无论男女都挡不住。
  白玫慢慢坐下,姿态优雅,待夏初然坐下,才伸出玉手,“我是白玫。”
  夏初然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白玫话音未落她又赶紧站起来抱住她的手,不停点头,不停冷静,“姐姐好。”
  姐姐?似乎,好几百年没人叫过这个称谓了。白玫朱唇点笑,“叫我白娘就好。”
  白娘……夏初然又当机,瞟向刁浪,问,“你是青蛇?”
  刁浪气愤无语,抓起盘里一颗花生朝她脑门子丢,“许仙你的伞呢!”
  白玫“噗嗤”一声轻笑,玉手放在唇边,极为好看。
  气氛变得融洽,夏初然也稍稍放松了一点,心思活了,没之前的紧张感,她就敢胡说八道开玩笑了,“这位白娘这么好看,浪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周围清一色都是美女,包括我。”
  刁浪又朝她丢了一颗花生,“说起艳福不浅,比不上你,吃饼都可以吃出一条街的人吧。”说完啧啧嘴,俩人互相看不惯对方的风流,大概也是一种和谐。
  “我又没叫那个帅小哥吃饼,我就叫你,你还不肯。”夏初然将那颗扔回去。
  “我又没说他,关我什么事。”刁浪一手接住,然后放嘴里撑着脑袋看外面,懒得理她。
  夏初然朝他挤挤鼻子,看了眼桌上一盘花生,三碟小炒,思考片刻站起来,“我去问问还有啥干货没有,多一个人似乎不够,吃不饱吃不饱。”说完抱着肚子就离开了座位,刁浪看她起身就在后面赌气喊,“你就让他做个饼,你和他在外面吃个够!”
  刁浪叫完了,夏初然也没回头,他觉得无聊,一下也不说话了。
  白玫拿起面前的清茶,轻抿一口,这杯子也怪好看,通体半透明青,粉嫩的荷花半在杯外,半在杯里,有点意思,“你怎么了?”
  白玫的发问刁浪一向不喜欢,“什么怎么了,没看见吵架的?”
  白玫浅笑,“这吵架有意思,一个是孩子,两个都是孩子。”
  啥玩意神神叨叨的,他一个神仙都听不懂她的话。
  看刁浪皱眉,白玫又说,“此地界有山神,地神,为什么还亲自来。”
  刁浪敲敲桌子,“我说了啊,昨晚那只猫,给我引来了雷,又刮到了雪,我平生最讨厌的两样都齐活了,老子要亲自扒了它的皮。”
  “那用不用调查她。”白玫一口一口喝着茶,这嘴里的她就是夏初然。
  “不了,她爱干嘛干嘛,爱谁谁,老子被她搅得累死了。”说完刁浪愁苦的摸了一下自己鬓角的发,没了,都没了。
  “甲寅年,十一月初一,子时生人,大溪水命,天寡孤辰……落铃已经发挥了最大效果,估计以后能帮她的机会越来越少。”
  刁浪顺了顺头发,“你已经知道了?”
  “是你知道的太晚。”白玫言语里有埋怨,“知道你不爱管事,但都到了这地步了,多少了解一下。”
  “明白明白。”刁浪口头妥协,“毕竟姑娘的老师刚逝世,给她一点缓冲。”
  白玫摇摇头,对他无可奈何,“你的多情,用得太多……”
  “大溪水命,秉气弱,本来就是鬼怪招惹的人。年少有父母罩着,中段有落铃帮扶,十二年一纪,该做的都做了,这难缠的二十几岁何不让她自己来?我也不想打扰她,或许等她做了鬼,有渡不过的星砂之海,我们再见面就是了,何来多情,哪里用情?”刁浪总有他一番大道理,可这大道理着实让白玫气郁,话都让这位心善的天神说了,再多说显得她小气了。
  “我知道金明的魂魄在哪了。”白玫总挑重点说,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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