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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之废材神凰后-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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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让人摸不透这小丫头是个什么心思!
白染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子,手上圣芒一闪,直接摄入男子的心脉之处,当即一股极为纯郁的生命之息潺潺而去,淌入男子的心脉之中——
数息后,男子没有丝毫反应的心脉处毫无征兆的怦然跳动起来——
白染手势一收,手上芒光忽灭!
这一幕看的在场一众人啧啧称奇——
第五百一十四章 堤月怒发
“奇了哎,这人还真给活过来了!”
“这面色看着润红起来啦,还真能给救活啊,这小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啊?”
“早就听说这白染神乎其技,手段了得,之前在那西陆,据说这小丫头在金朝学院的大比中,与一个弟子对上,可是将人都给打的生息将无了,却又被她几息间又给亲手当着两院众弟子的面救活了过来,又活蹦乱跳的下了台了,这救命的手段可是厉害着呢,可不比那日月神殿的圣女差了!”
“诶,动了动了,那手动了,这是要醒了!”
一众人中有惊声呼叫的不可思议声,有嘀嘀咕咕的咬耳朵声,在一声惊呼之后,地上躺着的男子颤了颤睫毛,眼皮微动的缓缓睁开了眼——
女子一喜,喜极破声道。
“大哥——”
喊了一声,将人自地上扶起——
男子墨目茫然之色一闪而过,几息之后,脸上懵茫褪去,恢复了清明,深目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目光顿在司马流萱身上,深目一柔,霎时间化成了温情脉脉的一滩柔情蜜水,夹杂着几丝担忧之色,低声一道。
“流萱,你没事吧?”
说着几步跨前,停滞在司马流萱身前,忧目深望着司马流萱。
在场一众人个个愕目,一脸狐疑的瞅着二人,心中纳闷——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是这个小姑娘害了这散修盟的盟主麽?
怎的这会儿反而上演深情意绵了?
一众人是看的个个一脸懵逼相,女子却是脸色一黑,音色都翳了几分。
“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在说哪门子的胡话?”
这贱人能有什么事?
有事的是他!
这刚被害了一次不够,还不知死活的往这贱人身上凑,这是死不改了?
堤旬扭头看向自家妹妹,不清不楚的道一句。
“之前伤了流萱,看一看她被伤的如何了!”
堤月一懵,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
“什么伤了这贱人,大哥,你难道连自己之前是怎么死过去的都不知晓了?”
白染挑眉瞅着这狗血异变的一幕,心下一乐——
呦,看来这里面还有点什么事了?
这男人怕是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可是死的稀里糊涂呢!
有意思了啊!
黑衣男子看了眼堤月,开口道。
“二小姐,冷静一下,听听老大是怎么说的!”
堤月轻嘲一笑。
“闵其,你难道看不出来大哥是怎么死的吗?听他说,怕是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是死在了这贱女人的手中!”
堤旬峰眉微蹙,轻喝一声。
“妹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自己是怎么回事,虽说不清楚,但是绝对与流萱无关,反而是自己不可控的伤了流萱!
堤月一双清明的水眸略带轻讽的看着堤旬,清凉的冷静问道。
“那大哥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你死前是与谁在一起?”
堤旬脸色微一窘滞,染上了几丝的红潮——
这种话,要他怎么说?
难道要他说是与流萱欲行欢之时,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不可控的力量伤了流萱,更让自己毙了命的?
轻咳一嗓子,避重就轻的轻描淡写道。
“死前是与流萱在一起,不过却不是流萱害的,是我被自己体内一股莫名的力量窒摄了生息而死的,那暴出的力量伤了流萱!”
堤月冷笑,看着司马流萱凉凉吐声道。
“你既与我大哥在一起,那我大哥死之一事,你为何不说?在我散修盟一众人发现大哥不见之时,你明明在场,你为何不告知?在我们质疑是你杀了大哥时,你又为何不承认死前与大哥在一起过?司马流萱,你别以为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就可以将你做过的事情掩盖了,你这副鬼样子可以骗的过我大哥,却是骗不过同为女人的我,今日这事,我大哥为情所蔽,心瞎眼也瞎,我堤月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这贱人,我堤月绝对是没有冤枉了你!”
话声一变,阴测一笑。
“那另外的七个男人,也是死在了你的身上吧?你说你是天微宗的弟子,可我堤月瞧着却不是那回事呢,你是摇光门中的弟子吧?”
话一至此,司马几兄妹面色霎时一变,个个瞪向堤月——
堤月看着司马流弈张开欲辩解的口,先声夺人的将司马流弈的话给堵了回去。
“司马大公子,这几日相处以来,虽说只是短暂的接触了下,但我堤月自认看人的眼光还是不瞎的,你这护妹的心,可是多余了,就你这城府颇深,惯会隐藏作样的二妹,可是不需要你这做兄长的保护相庇呢,你那些自欺欺人的鬼话也就是能说服你自己吧,你这二妹那周身日日见涨的修为气息,这一日接一日死于女人身上的七个男人,这般摆在眼前的事实,还需要别人来提醒你这个日日伴在胞妹身边的兄长吗?”
司马流弈呼吸一促——
司马流萱一双含着将落不落的泪目,看着司马流弈,轻喃一声。
“大哥,你信我!”
司马流弈瞧的心下一软,一脸宠溺疼惜的点点头。
“大哥信你!”
堤旬见此,眸子一沉,眸染愠怒的看向堤月,冷沉道。
“妹妹,你太过分了,跟流萱道歉!”
堤月登时一张脸都绿了,明显是被气大了——
这该死的贱人!
真他娘的会演!
桓耀之龇牙咧嘴的凑上前,笑眯兮兮的瞅着堤月,安抚道。
“这位姑娘,不要着急,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堤月没好气的瞪向桓耀之,憋不住的破声大吼。
“他娘的这只狐狸老道成精了,哪里还有尾巴?”
白染听的“扑哧”一声,忍不住的喷笑出声来——
哎呦呦,可逗死她了!
这女人是个心透明慧的,就是有些稚嫩的沉不住气了!
桓耀之咧嘴跟着一笑。
“这位姑娘,真相就是真相,不会因为她变了模样,就能改变了本质,假象虽惑人,却是变不了本象的,不要着急,这么多人在场呢,大伙眼睛可是雪亮的,咱先听听司马流萱怎么说!”
司马流萱眸中未语含怯的看了一眼堤月,垂眸底敛,静默不语——
第五百一十五章 白染讲堤旬体内异能之事
堤月冷笑。
“又是这幅装死的鬼相!”
司马流炎蹙眉的看着司马流萱,心下有些许的沉然——
这个二姐,从小一起长大,都是一副安静寂然之态,虽看上去温和无害,却是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每日里安安静静的,甚少言语,根本就让人不大容易了解!
他这个做弟弟的,就看不透,更不知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平日里甚少有交流。
诚然如这位姑娘所言,确实疑点颇多,引人惑然不解。
二姐的做法,确实也太为怪异了!
司马流弈一脸含笑的看着司马流萱,袒护道。
“二妹,有什么尽管说,不必胆怯!”
司马流萱含泪点点头,一脸含羞怯语道。
“堤哥哥死时,我……我与堤哥哥是在一起的,那样的事,我说不出口,更怕说出来,他们不信我,那种境况堤哥哥是知晓的,当时被伤之后,我很害怕,见堤哥哥晕过去了,我便害怕的跑掉了,后来他们质疑是我害了堤哥哥之后,我便更不敢说了!”
堤旬脸色微一暗红,轻咳一嗓子,动了动唇,终是开口道。
“这件事情,是个误会,确实与流萱无关,当时情动之下,情难自控的与流萱亲热在了一起,却是突然间体内暴出了一股极为强骇的能量,伤了流萱,更是要了自己的命!”
白染听此,挑眉一笑,别有深意道。
“那你可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麽?”
堤旬看了一眼问话的红衣小姑娘,一旁的闵其开口介绍道。
“老大,你的命就是这位小姑娘给救回来的!”
堤旬一愣,随机一脸感激的望着白染扬笑致谢。
“堤旬多谢小姑娘救命之恩,小姑娘可有所求,若有所求,尽管开口,我堤旬必当报恩以谢!”
白染悠悠吐声道。
“这报恩一事暂且不提,先提一提眼下你这身体一事!”
堤旬一怔。
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甚清楚!
只知每次危难之时,体内的那股狂暴能量在他危机之下救过他几次性命,却是没成想这次却是要了他的性命!
“我也不清楚体内的那团暴异之能是怎么一回事!”
白染微思道。
“你体内的那团能量,我刚才感受过一次,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该是一团火灵,可能是机缘巧合之下入了你的心脉,被你的心头精血给魂契了,长时间蕴养在你的心脉之中,便与你的心脉相融而生了,这团火灵虽已经彻底的融入了你体内的心脉之处,但它的灵识因着与你相契,是不可能会灭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想必你危难之时,都是它在救你的命吧?”
堤旬一脸惊愕——
这个小丫头居然知晓?
白染瞧着堤旬的表情,心下了然,看来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了!
红唇微启,悠悠又道。
“火种这种灵物,能够感应外物,更能够感知危险,一旦在危险的境况下,它会自护,想必众人都是知晓的,虽然我不知你体内的火灵是什么火种,但是毫无疑问,它同样也会感知外界给它带来的危险,它与你本是同生而存,它的本体便是你的心脉,又被你给魂契了,你若是死,它也会随之灭于你的心脉之中,现在你该是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堤旬一怔。
这个小丫头的话意是——
这团莫名其妙的能量,没有要害他?
可害死他的确实是这团暴异的能量无疑!
白染勾唇一笑,心下一阵无语——
这陷入情爱之中的男人,还真是个傻子!
话都说的这般明了了,居然还是一副这般表情!
堤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阴测测道。
“大哥,你可是听明白了,为何你体的能量好端端的会暴出来伤了这个小贱人?那是因为它感知到了这小贱人会害你!”
堤旬蹙眉看着自家的妹妹,摇摇头,定声道。
“不会的,流萱不是这种人!”
白染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语望天——
这男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不过趁此机会,让这白莲婊的傻兄长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倒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手势忽而一起,猛然暴向堤旬——
毫无防备的堤旬当即中招,被白染丝毫不留情的一掌暴在身上的堤旬,体内的暴异之能轰然暴出,直接将白染落在身上的一掌爆轰开来,破开了白染落来的掌势——
白染体内亦是黄芒护体,将暴在身上的这股强骇能量御挡开来,白染闪身退后几步,定下身形。
在场一众人被白染这突然间毫无征兆的举动整的一懵——
堤旬本能的抬手附上心口——
堤月、闵其一众人脸色剧变,见白染一掌落去,便闪身而退,瞬间明了过来——
这是在验证刚才所言的猜测!
白染挑眉悠悠道。
“现在,你可是清醒了?还需要本姑娘再给你证明一番麽?”
堤旬面色一变,呼吸微重了几分——
流萱难道真的像妹妹跟这小丫头所言一般,想要害他?
转眸落在司马流萱身上,一脸似疑的定定看着司马流萱,艰难的滚动了下喉结,动了动唇,低低吐声问道。
“流萱,你……想要害我?”
司马流萱眸中含着的泪,顿时滚滚连成线的大颗大颗落下,哽咽出声道。
“堤哥哥,萱儿没有想害你!”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与司马昭硕两兄妹,皆是齐齐落目于白染身上,见白染眸色不波,一脸的容色自若、气定神闲,这般姿态,显然是对司马流萱的事,已经心中有数!
司马流弈、司马流婵、司马流炎三兄妹目光转至司马流萱身上,一脸的忡然——
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不争不抢,不吵不闹的一母胞亲,原来竟是如此麽?
司马流婵眸子微一低敛,心下一哀——
其实二姐的异样,日日与之相处的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之前在星铺城的事,心中又拧疼了起来。
这个二姐,连她这个孪生妹妹都意欲加害,她们不是最亲的亲人麽?
怎的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第五百一十六章 司马流萱戏骨精
她真想剖开二姐的心来看看,二姐的心到底是如何长的?
在天微宗的这段日子以来,她一次次看着这自家的二姐夜半出山,一次次的听到山外死于女人手中的外门弟子,心中不是不凉,只是想着,二姐许是会收手的,会好起来的!
而心里也是怕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微凉的心却还想留着丝丝的余热,不愿尽散!
呵,自欺欺人的何止是大哥一个,她也是其中一个!
可这神莱山中,二姐却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动静更是整的这般的大,若是没有这个堤旬一事,二姐还想继续多久?还想着残害多少的性命?
她的二姐,怎的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般心中阴暗之人,真的是她那个从来都是安安静静,性子与世无争,说话温言细语的二姐麽?
她突然觉得这人心,真的是太难看懂了,连血脉至亲的亲姐妹,都能这般的狠心绝情,在二姐的心中,究竟拿她这个妹妹当做什么?
这般的欺骗大哥,又将大哥当做了什么?
怎么可以这般辜负大哥对她疼爱庇护的兄妹亲情?
见司马流萱一脸泪脸潸然的模样看着缄默不言的堤旬似有绝望道。
“原来连堤哥哥都不相信萱儿——”
桓耀之扬眉瞅着司马流萱这般如泣如诉的柔弱姿态,咧嘴笑出声来。
“还演的挺像那么回事,难怪一连七人都能尽死于你司马流萱身上!”
白染饶有兴致的看着司马流萱白莲婊的作态,扫了一眼面部表情明显略有松动、疑云不定的堤旬一眼,将自己心下思转所分析的甚为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悠悠道出。
“你之所以闭息,乃你心脉处与你有心魂之感的火灵感应到了你的身心反应,为了阻隔你与司马流萱在一起而送命,刻意敛得你的精阳之息,这火灵对司马流萱身上的媚息该是感知强烈,甚为排斥,她修炼的功法可是专吸噬男人阳精,以男子阳精筑基源、以阳息融阴息,以阳灵助生阴灵来修炼的,你的火灵想必该是极阳之火,与她身上以阳而生的阴息阴灵相斥,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该是并未行成事吧?若不然,该死的……许就是司马流萱了!”
司马流萱眸子骤然一缩——
死的是自己?
这怎么可能?
不过这个白染怎会知晓她修炼的功法秘籍里的心法?
以阳精筑基源、以阳息融阴息,以阳灵助生阴灵这几句正是她修炼心法中的意旨!
堤旬眸色深墨的看向白染——
这小丫头,当真是什么都能凭断出来,且是分析的条理分明,虽说他不清楚流萱的什么修炼功法一事,但是他却确实是与流萱临门一脚之际,被体内释出的那股暴异能量给破了开来!
桓耀之笑眯眯的瞅瞅白染龇牙道。
“小染妹妹,你说死的是司马流萱是怎么一回事?”
白染扬眉,悠悠一笑。
“当然是司马流萱体内的阴灵阴息被火灵的极阳之火给暴灭了,这位盟主体内的能量极其强骇,司马流萱不但吸噬不了这位盟主的阳息阳灵,以她的道行反而会遭了这位盟主心脉处那团火灵的反噬,直接暴毙而亡!”
桓耀之听的啧啧出声。
“这还真是命大啊,这都不死啊?”
司马流萱一张泪脸依旧,看着堤旬轻喃道。
“堤哥哥,萱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你信不信我?”
白染听的当即嘴角一抽抽——
这司马流萱绝逼是白莲婊里的白骨精级的,这都能脸不变色气不喘?
撩眼幽幽的瞅了司马流萱一眼,不疾不徐的悠悠抬起手来,手上灵光一闪,一个玲珑剔透的水晶球现于手中托着,在日光折耀下水晶球莹芒斑斓的绚旎出各种色光,水晶球里星星点点的光点似萤火虫般扬扬闪闪,煞是惹眼!
“既然这假面司马流萱姑娘不肯揭开,那我白染只好亲自撕开了!”
说着,另一只手附上光漩幻源,灵力运出,水晶球内画面一现——
“司马流弈,好好看看你这疼爱有加的妹妹,假面背后的真面目!”
司马流弈眼波微滞了一瞬,转而看向白染手中的光漩幻源,画面中的一幕影像跃入眼里,司马流弈浑身一僵,瞳孔忽而骤缩——
他的二妹?
这个与男子交缠在一起的女人,真的是他的……二妹!
影像画面不断时变,里面的男子换了一副又一副的面孔,始终不变如一的却是与不同男子交缠的女人——
司马流萱!
一幕幕画面中的男子皆是被害男子,看的在场一众惊目大瞪——
卧槽——
真他娘的是这司马流萱啊!
堤旬脸色骤沉的难看,呼吸粗重的厉害,这里面的浪荡女人,怎么会是他心目中那个柔柔静静、恬淡美好的小姑娘?
真的是他眼瞎心也瞎了!
居然会被她的假面所惑!
这里面的一幕幕,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乖巧安静,简直是放荡淫秽的不堪入目!
他居然还想过要娶这样一个淫秽的女子为妻?
司马流萱面色霎时间惨白的难看——
这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会有这些画面影像的?
白染是什么时候弄到这个球里面去的?
难不成都一直在跟着自己?
太、太可怕了,这个白染……太可怕了!
当即本能的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冷颤的厉害——
“原来真是这个女人害的,那球里面的七个男人正是与我们在一起时,死于我们眼皮子底下的那七个男人,居然真他娘的是被这女人给夺了精息阳灵,生生玩死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还真是惯会做戏!”
“是啊,还以为是个挺不错的小姑娘呢,没成想居然是个这般放荡阴毒的女人!”
“没听刚才人家盟主的妹妹说了麽,这个女人是摇光门中的弟子,那放荡阴毒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四周不断充斥着的评头论足的恶语入耳,听的司马流萱心中惶慌,失声狡辩道。
“不是这样的,是白染,是白染在诬陷我,这些都是她整出来刻意蒙骗你们的,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被她的手段给欺骗了,她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变幻些这种小把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些全部都是她变出来故意败坏我清誉抹黑我的!”
第五百一十七章 司马流萱的恨意
说着疾步扑到堤旬面前,一脸惊慌失措的啜泣道。
“堤哥哥,你是信我的是不是,那些真的不是我做的,萱儿没有做过那样的事,真的没有,你们都被骗了,是白染在骗你们,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堤哥哥你不清楚吗?我们可是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不会抛弃我吧?你可是答应过要娶我的,你会说话算数的吧?堤哥哥,堤哥哥,你说话,你不是最喜欢萱儿了麽?”
堤旬阴沉着脸,望着司马流萱的眸中满是厌恶,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人推开,漠声冷笑。
“肌肤之亲?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是不少数呢,你还是去找他们来娶吧!”
桓耀之听的嘴角一抽抽——
找那些跟司马流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那可都已经成了亡魂了!
啧啧啧,这个散修盟盟主还真是毒舌的很!
是让这司马流萱去死吧?是这意思吧?
司马流弈一脸木然的看着自家的二妹,整个人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二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连他这个大哥都欺骗!
白染挑眉瞅着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司马流萱,悠悠道。
“司马流萱姑娘,你这戏再唱下去可就忒没意思了啊,还是适可而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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