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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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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不是赵强的风格,一路杀来,他的心中也没有任何顾忌了,甚至可以说是根本不考虑后果,迟疑只是片刻的,很快他就做出了决定。
“杀!”
“王爷确认要杀?”施琅手中可是有军权的,福建水师也是清军手中最强大的水师,从现实角度考虑,张玉书不同意杀施琅,他认为应该善待施琅的三个儿子,就好像当年康熙善待利用王辅。臣的儿子一样。一旦杀了施琅的这三个儿子,那施琅和关宁军就只有你死我活的份了,能够拉拢的不争取去拉,反而彻底断了人家的后路,逼着施琅和关宁军誓不两立,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非常不明智的决定。
赵强毫不留情,斩钉截铁道:“杀,一个不留,施府上下,不论男女主仆,都杀了!”说完傲然看向殿外,沉声道:“本王倒要看看他施琅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本王自起兵之时起,就不知怕为何字,本王想杀的人,管他是天皇老子,也毫不犹豫的杀了!”
“。。。。。。。”
张玉书无语,呆呆的看着只知道杀人的皇父摄政王。殿上的宣统皇帝虽然没有动,但眼神中也露出一丝莫名的担忧。
“郑克爽和冯锡范呢?”
杀气一掠而过,赵强又提到了两个人名。
这两个人也是这两年京里的大红人,张玉书忙道:“郑克爽投降后,被封为汉军公,隶属正黄旗,但是有衔无职,只是养起来的闲人而已。冯锡范随郑克爽降清后,也被封为伯爵,隶汉军正白旗,和克爽一样,都是被养起来的闲人而已。。。。王爷是要杀了这两人?”张玉书现在根本不用思考了,到现在为止,皇父摄政王每提到一人,都是要杀的,现在郑冯二人被点了名字,那显然皇父摄政王也是要杀他们了。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次赵强却不说杀了,而是转身吩咐一边的护卫:“派人去把延平郡王和冯大人请来。”
延平郡王和冯大人?
听了这两个称呼,张玉书愣住了:怎么?不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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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清算汉奸(五)
康熙二十二年,施琅率军在澎湖列岛大败刘国轩后给台湾造成强大的军事压力。郑克爽在主和派的支持下,向施琅派出和谈代表,提出“三不伤”的请求,请求清军入岛“不伤郑室一人,不伤百官将士一人,不伤台湾黎庶一个”。
在得到施琅的允诺后,郑克爽呈献清廷议和表章,自愿称臣,表示以往对抗是“稚鲁无知”。表章中,郑克爽只提出请求允许继续居住在福建的条件,这个条件并不过分,毕竟福建是他的故乡,然而清廷在受降后拒绝了这一要求。
康熙二十三年,康熙封延平王郑克爽为“有名无实”的正黄旗海澄公,之后便与家人被软禁在北京朝阳门外的一条胡同里,而这里正是当年清廷软禁其曾祖父郑芝龙的地方。为防止前明及郑氏政权余党滋事,清廷对郑克爽的活动进行严格控制,所谓的“自由”对于年仅十八岁的郑克爽而言,是可望不可及的。
冯锡范与陈永华、刘国轩并成为台湾三杰,郑经去世后,冯锡范勾结董妃,擅杀郑经长子郑克臧,拥立自己的女婿郑克爽继任延平王,独揽台湾军政大权,也是促成台湾投降出力最深,定鼎决策之人。如果没有他的撺掇,年轻气盛的郑克爽或许会抗战到底,而不是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于满清。
领着女婿郑克爽归降后,冯锡范也被封了个伯爵,归入汉军正白旗内,他颇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已为降臣,要想保住性命,就得安安份份的,绝不能再与忠于郑家的任何势力联系,老老实实的当他的伯爵,唯有如此,才能落个善终。因此,他表现得很低调,自入京城后,基本上便足不出户,偶出门也只有一个目的地,便是他女婿郑克爽的家。出于保护自身的出发点,他也告诫女婿不要再有不安份的举动,通过自己的女儿牢牢掌控着郑府上下,在他的精心安排下,郑府上下只知忠于女主人,而不是忠于海澄公。
关宁军奇袭入京后,冯锡范就知道北京城的天要变了,果然,当夜内城即传来震天的哭叫与悲号声,立在自家院中的冯锡范只听得片刻,便知白天入城的关宁贼军正在内城屠杀满人。
屠杀满人意味着什么,冯锡范不傻,所以当看到顺天府衙役满大街贴宣统皇帝登基布告时,冯锡范就知道这里面有鬼,鬼得很!
因不知关宁军底细,冯锡范不敢轻举妄动,他阻止了家仆中有人提出联系关宁军的意图,严令家人紧锁门户,观望风向。因此,当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砸开他家大门,冲进他家的正厅时,可把冯锡范吓惨了。他不断的苦苦哀求,说自己不是旗人,而是汉人,等到发现自己的女婿郑克爽在另一队关宁兵的挟持下出现在门口时,冯锡范才知道有一个重要人物要见他和郑克爽。
带着十二分不安和惊慌,冯锡范和郑克爽战战兢兢的出现在赵强的面前。见这一老一少两个台湾的风云人物竟然吓得连行礼都不知道,而只是站在那呆呆的看着自己时,赵强笑了起来,吩咐护卫搬来两只凳子,然后和颜悦色的指着殿上的宣统皇帝对冯郑二人道:“皇上在上面,你们先见过皇上吧。”
“是,是,是。。。”
郑克爽还是迷迷糊糊,冯锡范却清醒过来,拉着女婿上前对着殿上的宣统皇帝行了“三跪九磕”大礼,然后不知所措的跪在那,等侯殿上的新皇帝发话。不过,殿上的宣统皇帝此刻与跪着的冯郑二人一样,也是同样的不知所措,他怔怔的望着对自己三呼“万岁”的郑家主仆,干巴巴的张大嘴巴,却是什么话也不敢说。他不明白皇父摄政王怎么突然间就让臣子给自己行大礼了,因为打从坐上这龙椅起,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当做真正皇帝般给行了大礼,在此之前,那些进来的官员甚至都不正眼看自己的。
赵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察言观色的总管太监常忠忙上前小声提醒了宣统皇帝:“皇上,请海澄公他们起来吧。”
“噢。。。”
听了提醒,宣统忙抬手开口说道:“二位臣工,免礼。”之后便再也不说一句话,只将视线定在皇父摄政王身上,不敢轻移。
“谢皇上!”
赵强成为皇父摄政王的事情现在只限于一众官员们知道,并不曾发出正式诏告,所以冯锡范虽然知道面前站着的这个关宁将军才是北京城的真正主宰,但却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又应该行什么礼。拉着女婿郑克爽在那,十分的不安。
冯郑二人进来后,赵强就一直在注意他们,郑克爽只有十八岁,看上去和殿上的宣统一样,都是年轻而稚嫩的人物,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这个十一岁就被当做傀儡扶上王位的延平王,人生更多的是充满无奈,很多与他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他做为当事人甚至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物,显然没有什么好怕,好担心的,好重视的。
相对于郑克爽,冯锡范的大名赵强却是很“深知”的,因为在后世的小说中,冯锡范被塑造成为昆仑派的高手,绰号〃一剑无血〃,专以剑尖点人死穴,由于气功练到了“由利返钝”的高深境界,被点之人决不出血,因此得名。
但看来看去,赵强得出了对冯锡范最准确的评价——此人是一个弄臣,除此之外,没有可圈可点之处。
弄臣,顾名思议便是喜欢玩弄权力,但自身却没有政治与军事建树的人物,结合冯锡范在台湾的所做所为和成为降官后的经历,弄臣二字他当之无愧。
张玉书一直在旁边陪着,没有赵强的命令,他不敢走。见冯郑二人有些不适,便提醒他们道:“王爷是皇上亲封的皇父摄政王,总领百官,二位快向王爷行礼。”
皇父摄政王?
冯锡范和郑克爽都愣了一下,他们对这个古怪的封号不陌生,但是对面前的这个所谓皇父摄政王却是陌生得很。郑克爽还愣着的时候,冯锡范已经再次跪了下去,如同刚才一样,他对皇父摄政王也行了三跪九磕大礼,见到岳父举动,郑克爽恍然大悟,也赶紧跟着跪了下去。
“二位起来吧。”在冯郑二人头快磕下去时,赵强阻止了他们,示意他们起来,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知延平王是否愿意再回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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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清算汉奸(六)
一声“延平王”让年轻的郑克爽脸色陡变,不明所以且十分害怕的望着赵强,心中直突,就差吓得再次跪了下去。
冯锡范也是心中一惊,抬眼偷偷瞄去,见皇父摄政王脸有笑容,看着女婿的目光也十分和蔼,不像有恶意,不由暗自揣磨起对方的话是何意。张玉书眉头微皱,寻思这是演的哪一出。
见冯郑二人不敢答话,赵强不免笑道:“难道延平王也如刘阿斗般乐不思蜀,贪恋这京城的繁华而不知故土百姓了吗?”
这话一出,郑克爽心中一动,在岳父还没有示意的情况下,抢先躬身说道:“小臣绝不贪恋京中繁华,只是不知王爷要小臣回台湾做何,还请王爷明示!”
毕竟是郑家子孙,郑克爽虽无能,但骨子里流得还是海盗世家的血液,先祖创业艰辛,却于他手中葬送,若是心中没有悔意,当真是叫人不信的了。
只要郑克爽心中还有不甘,这个棋子便能用,赵强当下便将自己的意思与他说了。
“本王意欲延平王能再回台湾,联系郑家故臣,与本王关宁一般,南北呼应,共举反清大旗,不知延平郡王意下如何?”
“这…”
郑克爽闻言又是一惊,冯锡范也差点“啊”的一声失声叫出来,没想到这个皇父摄政王竟然要让他们再回台湾。
“台湾现在施琅手中,清廷已经开府设县,置绿营兵丁驻扎,我郑家旧部皆被遣散,又有福建水师驻于澎湖,小臣现不过是个降臣,根基全无,王爷大恩,让小臣能够再回故土,可小臣又有何本事再复台湾呢?”
郑克爽想回台湾,发自内心的想,在京城两年的监禁生涯让他苦不堪言,笼中小鸟渴望在蓝天之中飞翔,但他也知道,如今的台湾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延平郡王能够踏足的了。别的不说,就是施琅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
女婿在自己还没有表态前抢先说话,这让冯锡范微微有些不快,但不敢表露出来,只在女婿说完之后附和道:“是啊,王爷,今时不同往日,台湾在施琅手中,延平王恐怕回不去了。”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们就这样回去的。”
既然要让郑克爽再成为一面旗帜,赵强自有他的打算,挥手说道:“郑家旧部尚有数万将士在,虽被遣散各地,但只要延平王能够振臂一呼,必能尽数招来。天地会陈总舵主与几万会众也将再奉王爷为主,另外本王还为延平王准备了一份厚礼,有这份厚礼在,王爷再回台湾便不难。”
“厚礼?”郑克爽疑惑的看着赵强。
“嗯,厚礼!”赵强哈哈一笑:“本王要送一支水师给王爷。”
“水师?!”
这下除了郑克爽和冯锡范,就连张玉书也吃了一惊,关宁军哪来的水师?
郑克爽急问一句:“不知王爷说的水师是指何处水师?”
“当然是本王的关宁水师了,不过…”话锋一转,赵强紧问一句:“本王想知道的是,延平王是否愿意回去台湾,如果延平王不愿回,那就当本王什么也没说过,二位可以继续住在京城之中,一应待遇不变。如果愿意回去,那本王自当为二位安排一切,保证二位能够毫无所虑的回到台湾…”
话音未落,郑克爽已经“扑通”跪下,感激道:“小臣愿回,小臣愿回…”
“冯大人呢?”赵强看向还在犹豫的冯锡范,淡淡的问了句。
冯锡范一凛,不敢迟疑:“下官愿陪延平王再回台湾!”
赵强点了点头:“那好,二位且先回去,待本王准备好后,便遣人护送二位出海。”
“多谢王爷大恩!”
郑克爽和冯锡范磕首谢恩,欲向殿上的宣统皇帝谢恩,不过这次二人却是只迟疑了一下,便双双退了下去。
等二人走后,张玉书有些担心的上前对赵强道:“王爷,郑克爽懦弱无用,且太过年轻,威望全无,冯锡范又是一无耻小人,据下官所说,郑克爽自继位始,便被冯锡范所挟,一应军国大事都是冯锡范主持…王爷用意,下官明白,但下官担心有冯锡范在,郑克爽怕不能成事,台湾郑家旧将未必会再听冯锡范的,天地会的陈永华与冯锡范向来不和,恐怕也不会听从冯锡范的命令…”说到这,张玉书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那关宁水师的情况,但却不敢直接问。
听了张玉书的话,赵强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杀了他。”
“杀了他?”张玉书“啊”的一声,怔在了那里,他只是想提醒一下赵强,这冯锡范是个不成事的主,却不是要建言杀了他,哪知皇父摄政王却是直接让杀人了。
赵强看了一眼吃惊的张玉书,淡淡说道:“素闻冯锡范好女色,嗯,本王方才看他也不年轻了,要是不顾身子沉迷女色,这暴毙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赵强也不说了,只抬眼看着殿外。
张玉书却是心中明白,轻点了点头:“下官明白,下官这就下去办。”
正要下去去办时,又听赵强吩咐道:“除掉冯锡范,把刘国轩找出来交给郑克爽。”
张玉书微一迟疑,再次应道:“下官明白。”
刘国轩能战,且粗于水师,有他保着郑克爽,总比冯锡范要强。
刚走到殿门口,就见两个太监带着两个西洋人进来报道:“启禀王爷,西洋画师们来了。”
“噢。”
一听西洋画师来了,赵强笑道:“本王正等着他们呢,快让他们进来。”见张玉书好奇的望着自己,不由再次笑道:“本王蒙皇上大恩,将太后下嫁于本王,本王新婚,心中高兴,便请西洋画师来为本王和太后画上一画,也好流传后世,叫后人们知道本王的幸福。”见张玉书一脸尴尬,扬声笑道:“本王就是这样一个汉子,直率,想做就做,倒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玉书忙道:“下官不敢,王爷如此直性情,果为中国第一人也!”
收住笑容,赵强沉声吩咐张玉书:“张大人且下去吧,除了郑家的事,本王方才交待的事你必须马上要办,不要怕杀的人多,本王只怕杀的人不够多!”尔后便叫太监带着那两个西洋画师随自己往慈宁宫去。皇后钮祜禄现在已经是太后了,所以得住到慈宁宫去。
“告诉太后,说本王马上就到,叫她梳妆一下,好与本王共同演绎一幅百年好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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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酷刑(上)
车道沟,洪承畴墓。(8)
洪家上下满门二百四十六口人尽被掳至洪墓前,四十名手持铁锹的大汉当着他们的面,一锹锹的铲向洪墓。
洪承畴孙洪文照上衣已被脱去,绑在一根大柱上,眼睁睁的望着祖父的坟墓被贼兵挖开,痛不欲生,奈何嘴中被粗麻塞住,只能落泪而不能长嚎。
“大人,挖开了!”
露出棺材的刹那,大汉们齐声欢呼起来,刑部侍郎崔文元难掩兴奋的走到一名关宁军总旗身边,轻声说了句。
“开棺!”
总旗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立即上前用铁棍撬开洪承畴的棺材,棺盖被拉开的瞬间,众人就闻到一股腐臭味。
已经下葬近二十年的洪承畴尸身早已腐烂,丝绸的寿衣下裹着的是一具白骨,一条长长的辫子整齐的摆在棺材中,两边放了些陪葬的宝器,尸体的上方赫然还摆着一只盒子,打开盒子后,却发现里面竟然摆的是一本《春秋》。
“抬出来!”
带队的总旗对于那些陪葬的金银以及那盒中的《春秋》没有丝毫兴趣,大声喝令着部下们将洪老贼的骸骨抬出棺外,然后直送到已经堆好的柴禾堆前。
祖宗的骸骨被抬出来后,洪家后人失声痛哭起来,他(她)们悲痛欲绝,上了年纪的更是绝望的以手拍地,痛骂这些挖人祖坟丧尽天良的贼兵们。
“直娘贼,嚎个球!”
总旗被那些洪家后人的哭泣声叫得心烦难忍,抽出大刀便冲上前去,揪起一个老者当胸就是一刀,然后在对方的惨叫声中重重的将他踹到地下,面目狰狞十分可怖的对那些洪家后人们叫道:“谁敢再叫出声来,老子提前送他下地府!”
天理何在,挖人祖坟,却不让人子孙哭泣,关宁贼匪,天地不容!
“烧,给我把这老家伙的骨头烧光!”
熊熊烈火中,洪承畴的骸骨被抬到柴禾堆上点着,在大火即将元却抢步上前剪下了洪承畴的辫子,诌笑的对关宁军的总旗解释道:“王爷说了,要留下洪老贼的一些物品,将来用得着。”
见是大帅叫做的,那总旗嗯了一声,不去理会崔文元,直看着洪承畴的骸骨被烈火烧成灰烬。
“崔大人,可以行刑了。”
洪承畴的骸骨烧毁后,总旗叫了一声崔文元,让他按照大帅的命令把洪承畴的孙子洪文照给“千刀万剐”了吧,完事之后把洪家这满门上下尽数诛杀,尔后还要在北京城搜寻那些与洪家有瓜葛的人。诛十族可不是嘴头上的一句话那么轻松,可是要牵涉到很多人的,光这抓捕工作就十分庞大,不能少,不能漏。总旗摊上这桩差事,也叫苦不已。
“是,大人,下官这就行刑。”
崔文元点头哈腰几句,叫来两个刑部的刽子手,吩咐他们对洪文照用刑。
凌迟是刑法中最残酷的刑法,要将犯人身体四肢全部切割、分离,身上的肉都要一刀刀的割下,在指定刀数未完成前,犯人是不能死去的,否则行刑者就要受到同样的刑罚。因此,执行对洪文照行刑的这两个刑部刽子手都是五十开外的老人,手底下的活计算是京城最好的,由他们来行刑,可以确保凌迟的效果。
两个老刀手听到侍郎大人的命令后,忙提着小盒子来到了被绑着的洪文照身边,一个上下比拟身长,一个则小心的取出用于行刑的刀具。
洪文照被绑在木柱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眼睛却能看得到,见一个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用手指丈量着,另外一个老家伙则从一只小盒中取出了十几把磨得锋亮的小刀子,魂都要吓散了,整个人从上到下开始抖动起来。
大体量过犯人的体长,算出要割的刀数后,一个老刀手弓腰请示崔文元:“大人,可以动手了。”
崔文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关宁军的总旗,对这刀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
两个刀手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一柄寸把长的小刀缓缓的走到洪文照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还没会意过来时,就一刀剜去了对方的喉结,这样做是避免犯人受刑不过大声叫喊,因为行刑时要将犯人嘴中的粗麻取出,不然会影响行刑效果。
喉结被剜的洪文照痛苦难耐,全身抽搐,想喊却因为喉咙的走气而无法发出声音。洪家的人看到家主受此酷刑,感同身受,有几个女子当即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看押的关宁兵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剜去犯人的喉结后,刀手迅速地替他包扎出血伤口,然后就开始下刀。最先动手的部位是犯人的后背,按规定,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不能多不能少,否则是凑不齐所需的刀数的。刀手们都有经验,知道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满三千多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而这次刑部大人们的命令是如果割不好,就让他们去补没割的刀数,在这样的重压下,两个刀手自是施展全身解数好生伺候洪家的这个犯人了。
行刑用的锋利刀具都被编好了号,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切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支解后的尸体残骸将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凌迟是个细致活,一天功夫根本割不完,在将洪文照的四肢剔得只剩血肉模糊的骨头后,一个刀手给洪文照灌了麻醉剂,如此可以保证犯人不会死亡,也能减轻他的痛苦。就这样,四肢被割的洪文照被小心的抬了下去,准备明天再行刑,而那二百四十六口洪家后人却被集体赶到了洪承畴的墓前,就在他的墓碑前,一排排的拉出砍下头颅,最后,二百四十多颗头颅填满了洪承畴的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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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酷刑(中)
慈宁宫,首领太监郭有全一脸为难的望着太后钮祜禄氏,不时朝寝宫外看上两眼,生怕外面的摄政王会突然闯进来。(8)
“主子,您还是出去吧,要是王爷等急了,奴才们可不敢担着。”
已经劝了这么长时间,好话说尽,可是太后钮祜禄却始终不出一声,只是呆坐在那,一边垂泪,一边想着自己的心酸。
见太后这样,郭有全叹了口气,但为保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扶住钮祜禄的肩膀,低声道:“主子,你不要怪奴才,奴才这也没有办法,王爷已经来了,您要是再不出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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