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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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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妙之反驳道:“我问你借你会给吗?”
瑶姬冷冷地答道:“自然不会。”
纪妙之目光狡黠,嬉笑道:“那我只好用这个方法啦!”
“丝毫不知悔改,我今日便要你知道,我瑶姬可不是好惹的。”瑶姬一挥衣袖,摇动着手中的混元金铃,纪妙之头疼欲裂,毫无招架之力地退到殿门上。
宋玉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瑶姬,恳求道:“还请神女恕罪,放她离去可好?”
纪妙之嘴硬道:“我不会离开,除非她交出舍利子。”
瑶姬冷笑:“呵,还真是不自量力。”
纪妙之被瑶姬捆绑在琼树下,藤蔓上长满了尖刺,她面色沉静说道:“你用这破藤蔓就想捆住我?也太小瞧我了吧,挠痒痒我都觉得太轻了呢!”
瑶姬露出了一抹邪笑,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藤蔓,而是吸血藤,你可看到这上面的锐刺,你越挣扎,它便收的越紧,扎入你的皮肤,直到血尽人亡。”
纪妙之听得心惊胆战,再也无法佯装镇定:“你是神仙吗?怎么行为比妖怪还可怕?”
瑶姬答道:“神仙都是这样对付窃贼的,你想离开这也并非不可,只要你能说服子渊留下。”
为了一个男子,做到如此地步,纪妙之也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瑶姬走后,宋玉后脚又跟了过来。
“都是我害了你。”早知如此,他便应该早些让她离开的。
纪妙之淡淡一笑,安慰道:“子渊,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来的,这不是你的错。”
宋玉目如星辰,说道:“我愿意留下来,让神女将舍利子借给你。”
纪妙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的性命怎能靠宋玉牺牲色、相来换取,她几乎不假思索地拒绝:“你,你不能留在这,你还有未完成的诗赋呢?做人是不能半途而废的,你是一个杰出的文学家,你别担心我。”
宋玉沉默不语,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担忧地问道:“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很痛吗?”
“不痛,就跟蚊子咬了一下罢了。”纪妙之淡然地一笑,心中想着是与蚊子咬了差不多,只是是被一百万只、一千万只蚊子同时咬。(>人<;)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受苦,我去让她将你放了。”宋玉说罢,便向瑶汐宫走去,纪妙之本想制止,浑身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有些人就喜欢口是心非,只是变成干尸的模样,可是很丑的。”
纪妙愤恨地瞪了一眼地上的白泽,鄙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变不变干尸,那是我的事。”
胥长廷化为人身,嘴角挂着调皮的笑容,靠上前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主人,我的重要性,我不在你身边是不是孤立无援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新了,休息一天,这两天有点累了。
☆、(贰)巫山神女
纪妙之不甘示弱地冷哼道:“开什么玩笑~”
“那我可走了; 这琼树旁站着一具干尸; 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胥长廷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抬脚正要离开。
“喂,你真要走啊!”
听见身后女子放软了语气,他邪邪一笑; 回眸道:“我自然要走,若不走如何能为你找到舍利子?”
胥长廷割破了手腕,鲜血顺着手腕流到了藤蔓上; 纪妙之见状惊呼道:“喂,你做什么,自虐么?”
“你可能不知,这仙藤在天宫是惩罚做错事的仙人所用的; 所以它们都有一个弱点; 那便是一次不能吸食过多的血量,否则将无法消食。”
那藤蔓果然将纪妙之松开,她愣了愣,问道:“你怎会知道天界之事?”
当她拉住胥长廷的手,却惊异地发现; 手腕上光洁如玉,并无半点伤痕,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胥长廷轻描淡写地回应道:“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在此处等我。”
他来到了瑶汐殿,见到了宋玉。
“你是何人?”
“你只需知道我是来救你的人,她在天泉涧; 先带她离开。”胥长廷不想让她再卷入危险中,便托付宋玉劝她离开。
“子渊,你怎么来了?瑶姬怎会放你出来的?”纪妙之见宋玉一人回来,有些担忧地向前看去。
宋玉沉默半晌,问道:“你与方才那个男子相识吗?是他让我来找你,还让我务必带你离去。”
纪妙之摇头,回道:“不行,他是来救我的,我怎能抛下他一人?”
瑶姬听到婢女的传报,欣喜若狂地走向宋玉,看着他的背影,柔声问:“子渊,你答应留下来了?”
宋玉目光清泠,说道:“你若将舍利子交出来,我便留下来。”
瑶姬应允:“好,只要你能留下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见眼前之人拿到了舍利子,而恢复了本来的面貌,瑶姬怒不可遏地看着男子,说道:“你,你竟然为了舍利子而骗我,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上奏天庭吗?”
胥长廷回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你既可以从别人手中得来此物,我又为何不能用同样的手段骗走,若你想要,你也可以用你的能力夺回去。”
瑶姬怒骂着:“真是可笑,你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
胥长廷冷道:“兔食草,蛇吃兔,而蛇最后又被鹰捕食,强者居之,国家如此,人亦是如此。”
“不要再说了!”这时纪妙之已站在他们身后,她走上前,看了一眼胥长廷,承认了自己冒失的举动:“不问自取,即为盗。不管她人用什么手段,至少我们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去重蹈覆辙,过去是我的错,毕竟人无完人,还请真人原谅。”
说罢,她从胥长廷手中拿过了舍利子,递还给了瑶姬。
瑶姬淡笑道:“我说过我可以将舍利子借给你,但他必须留下来。”
“他虽不可以留下来,但我可以,我甘愿留下来为真人当牛做马,直到真人愿意将舍利子借给妙之。”纪妙之愿意等,等到她愿意借给她为止。
瑶姬满脸不屑:“我说过我只要他留下。”
胥长廷嗤笑道:“你应该看清他的内心,他并不爱你。”
“不可能,我绝不相信,他定然因为楚国的关系,才会这样说。”瑶姬旋身离开了巫山,她满心以为的感情不过只是虚无的梦境,她更以为只要楚国不复存在,那么宋玉便会留在她身边。
白起带着七万精兵,顺汉水南下,将鄢城团团围住,并下令稍微烧毁船只,以表决心。
鄢城久攻不克,白起依旧从容不迫,是日,他与亲兵前往汉水,其中一人说道:“楚国如今将兵力集中于鄢城,我军久围不下,长此以往,恐怕对我军形式不利。”
白起皱眉目光犀利,在他眼中从无战败和退缩两词,他回道:“我既受命大王,此战只许成功,绝不容许失败,若不拿下郢都,我绝不回秦国。”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女子的歌声,那声音婉转动人,扣人心弦。白起不由地问道:“是何人在此处唱歌?”
亲兵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正忙碌于农田中,他回来禀报道:“回大良造,是名农女。”
白起不由地赞叹:“这女子歌声清丽婉转,甚是好听。”
那人试探性地问道:“卑职去传她过来。”
白起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众人却无一不被眼前之人的容颜惊叹:“楚国的女子生的倒真是如天仙一般,难怪这襄王沉迷女色。”
白起却面色沉静,问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女子停下动作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白起,说道:“这农田中若有过多的汲水,对作物不利,所以便开挖一条排水沟,排除多余的地面水。”
白起看着她手中的手中的铁犁,沉吟道:“那敢问淑女,如何能将低处的水,引到高处?”
女子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回道:“筑坝蓄水,使水位达到一定的高度,再开挖一条长渠,便能使水引到高处。”
白起似乎得到什么启示,拍手道:“果然是妙计。”
入夜,城中一片万籁俱寂,胥长廷虽不露声色,却满腹担忧,问道:“主人,已经过了那么多时日,宋玉也已当上了议政大夫,你到底何时打算离开这?”
纪妙之答道:“不是还没拿到舍利子吗?瑶姬不知所踪,现在还不能走。”
胥长廷目光异常坚定,沉声说道:“三日之内你必须离开这。”
纪妙之疑惑问道:“为什么?”
胥长廷撇开目光,答道:“这我不能告诉你,总之郢都不能再继续呆下去。”
听到他如此说,纪妙之“嚯”地站起身,正要向外走,却被他拦住:“你要去哪儿?”
纪妙之冷道:“与你无关。”
胥长廷认真地答道:“你是我主人,这就与我有关。”
纪妙之追问:“那你便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起在鄢城秘密修筑了百里长渠,打算水淹鄢城,若鄢城失守,郢都也岌岌可危。”胥长廷低眉轻叹了一口气。
纪妙之斩钉截铁地说道:“那我更不应该走。”
“这是天意,谁都没有办法更改。”
“什么是天意?天意难道就眼看着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活活淹死?”纪妙之不明白那些所谓的天意,若是罪大恶极之人确实死不足惜,而那些是毫无抵抗力的百姓。
“我正是因为怕你难过,所以才想劝你离开。”
“若你不想我难过,就应该制止这场灾祸的发生。”
胥长廷解释道:“两国交战,死伤必不可免,楚国是注定要灭亡的,更何况我们并没有权利去号令龙王收水。”
纪妙之突然想到:“瑶姬,瑶姬她曾帮助大禹治理洪水,她一定是有办法帮助楚国摆脱灾祸的。”
胥长廷回道:“瑶姬她不会出来制止这一切的。”
“为何?”
话音甫落,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纪妙之问道:“是什么声音?”
滔天的江水正向整个沉睡的鄢城袭来,不多时,鄢城变为一片泽国,纪妙之架着舟,举目望去,汪洋之上,庐舍化为废墟,四处飘浮着尸体。
“哇唔~”
纪妙之只听见婴儿凄惨的啼哭声,只见一个年岁不大的妇孺,挣扎于江水中,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拖住一个婴儿,含糊不清地说道:“求你,救救,救救我的女儿。”
她接过襁褓中的婴儿,那妇人便再也未动弹,转瞬沉入江水中,淹死的几乎都是孩童老人,和那些不会水性的妇孺。江水无情地吞噬他们的家园,他们的生命,他们的一切……
“长廷,你说两军交战,死伤必不可免,我虽不懂,可是这些无辜的百姓做错了什么,这城中的几十万百姓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有的只是孩童、有的是耄耋老人,有的是新婚夫妻,他们也许还未享受到快乐,便要淹没在这滚滚无情的江水中,你听到他们的哀嚎声了吗?你知道他们临死之前面对的恐惧和挣扎吗?可是我却能感觉到,你可以冷眼旁观,我却不能。神界真的会福泽他们的子民吗?他们只会在天上看着,而不是无力改变。所以我现在告诉你,我要救他们,拥有能力的人,不应该是冰冷无情的,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只能看见眼前的死伤和天人永隔,只能看到这本该鲜活的生命,化为一具具冰冷充满着恶臭的尸体。
胥长廷目光炯炯,回道:“我帮你。”
☆、(贰)巫山神女
秦军占领鄢城; 城中已空无一人; 仿佛如同地狱般寂静; 秦军兵临城下,夺取郢都,焚毁先王夷陵; 士心涣散,楚顷襄王只好落荒而逃,迁都于陈城。
纪妙之来到了陈城; 又闯入了宋玉所居的住宅,只见他跪坐在桌案前,手握笔在写着什么,她莫名有些恼火; 上前问道:“宋玉; 你在这写这些有何意义,你可曾看到你家乡的百姓了?那是你出生的地方,而如今,那里变作一座死城,弥漫着尸体腐烂的气息; 有的甚至爬满了蛆虫,却无人为他们收尸,你应该跟你的老师一样; 而不是躲在这里,写些无用的诗赋,它们能救回那些无辜的百姓吗?”
宋玉停下笔; 目无波澜,淡淡道:“恩师,他跳江自尽,以身殉国了。”
“你说什么?”纪妙之退后了几步,是啊,为何馋言奸臣反而活得长久,而这些衷心报国之人却被流放,最后还死于他乡。
尘世间,果然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郢都沦陷,恩师得知此事后,怀石投河了。”
“这是为你老师所写的吗?”纪妙之望着他手中的简牍,不觉眼眶有些湿热,她能明白宋玉此刻的心情,因为她也一样……
宋玉目光如炬,眼眶绯红,为了创作《招魂》,他大概整夜不眠不休,他扔掉手中的笔,卷起简牍,冷笑三声:“子渊有愧于恩师,有愧于鄢城百姓,恩师在世犯颜直谏,可先王被张仪所惑,听信佞臣之言,将恩师赶出了郢都,可子渊当时年幼,什么都不能为恩师做,如今国破家亡,恩师深知再也回不到故土,悲愤之下以死明志。”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纪妙之明白他的为难和苦衷,何况君王心不可测,为臣者要么顺君心,要么直谏言,而宋玉选择婉谏,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却终不常在。
宋玉完美无瑕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不,你说的对,我因犯颜直谏会惹祸上身,与恩师那般受到驱逐,皆是因为我要留在楚王身边,才能无时不守着这片山河。”
他所要做的不是逃避,当年是屈原将他带到郢都,他踏入了仕途,虽处处受小人排挤,却始终没有忘记恩师教诲,他的魂魄虽再不能回到家乡,但他地心却一直挂念着楚国,而宋玉愿代替他走完这条路。
见他简单收拾了包袱,往门外走,纪妙之问道:“你去哪儿?”
宋玉顿了顿,却未回头,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丝苍凉:“玉笥山,送恩师最后一程。”
宋玉刚离开,巫觋便带着几个士兵将冲入了宅院,喊道:“妖女在这里。”
巫觋笑容诡谲,说道:“就是因为你这妖女冒充神女,才使得神女发怒,使得楚国遭如此大祸。”
“郢都被夺,与我有何关系?你们如今要做的是重拾山河,安抚百姓才对。”纪妙之怒视了一眼巫觋,她在这儿的消息,必然是有人在楚王面前告密。
“巫觋,赶紧将此妖女收服,回去向大王复命。”怀壁只敢躲在巫觋身后,在他耳边指挥。
纪妙之就这样被他们带了回去,这些本就都是胥长廷计划好的,瑶姬在楚王面前污蔑她是祸国妖孽,派人来捉拿她。
她便假装被怀壁抓到囚牢中,引瑶姬出来,那巫觋便是她所化,纪妙之没有丝毫诧异:“瑶姬,果然是你。”
“是我,我一直在郢都,等待杀了你的机会。”瑶姬对她与胥长廷恨之入骨,可又因为胥长廷时刻守在她身边,自己才没下手的机会。
“我不明白,你是神女,为何要变成这样?”纪妙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神女峰上,清冷孤寂,终日只有朝云和江河相伴,世人都认为神仙潇洒畅快,却不知他们被剥夺了一切,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瑶姬只是想追求人类所说的爱情,她从未觉得自己有何错。
纪妙之想到鄢城的浮尸,心寒道:“楚国的百姓,你曾经想要守护的,如今你却放弃了他们。”
“我为守护他们,可他们又付出国什么?人心都是贪婪的,他们求神只为了在为神者身上获取什么,而一旦不应所求,他们便会谩骂、忿恨。”瑶姬已受够了这一切,她不愿再为别人而活,而要去追求自己的人生。
纪妙之提高了嗓音问:“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毁灭?”
“不,是亲手毁灭。”瑶姬目光森然,若楚国的百姓可以抛弃她,不在信奉她,她又为何要守护他们。
楚王听谗言,远忠良,好女色,楚国迟早是要灭亡的她帮助白起,也是再帮那些百姓脱离战乱的生活。
纪妙之目瞪口呆地问道:“什么意思?是你帮助了白起利用水攻,让郢都沦陷?”
瑶姬并未否认:“没错,只有楚国不复存在,他才会甘愿留在神女峰陪我。”
“真是痴情,可我真不懂你是痴情还是自私,鄢城的十万百姓,就这样断送了自己的生命,而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这场灾祸的真正原因。”纪妙之想了想又问道:“你愿意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见她犹豫,纪妙之又说道:“你放心,我在你手上,我不会跑的。”
纪妙之带她来到了一间破败的神女殿,那些流民就挤在神女殿中,有的在抹着眼泪,有的却得了重病,无力去医治。
他们跪在神像面前祈求着,因为他们相信神女永远不会抛弃他们。神像前没有香火,没有贡品,而他们却抱着一颗虔诚之心。
纪妙之眉间微蹙,说道:“即使有许多人像你说的那样,但至少还有大多数百姓,愿意信奉你,他们重新打扫了这座神女殿,你从来就不是孤独的,因为他们时刻将你放在他们心中。”
瑶姬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她拉着瑶姬的手,走出神女殿,看着眼前一群打架的孩童,继续说道:“你看着这些原本天真无邪的孩童,你真的忍心看着他们,为了争抢食物,为了在这个世界生存,而变的贪婪、自私吗?”纪妙之望着坐在地上几个为了争抢食物的孩童,为了一碗令人变质令人作呕的野菜,可以抢的头破血流。
她觉得既然百官受朝廷俸禄,那便应该为百姓着想,既然神仙受人间香火,便不能对天灾袖手旁观,这不是同情更不是施舍,而是职责。
瑶姬看着弱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孩童,呢喃道:“是我害了他们,我没有资格再被他们信奉。”
纪妙之回答道:“但是你有机会赎罪。”
瑶姬美眸燃起了希望的曙光,问道:“真的?”
“恩。”
“好,从今日起我会做好一个神仙,一个真正让他们值得信奉的神女,这个东西,送给你,谢谢你的提醒。”瑶姬从袖中取出舍利子,双手奉上,她身为神女却看不透彻,修仙先应修心,而她从出生便是高贵的身份,所以疏忽了这一切。
纪妙之见她离开,松了一口气说道:“出来吧,虽然你骗了我,但用这个方法让瑶姬改过自新,功过相抵,我原谅你了。”
神女殿和孩童已化为一片烟云,胥长廷用假象让神女看清事实。
纪妙之见他还是本来的面貌,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我都原谅你了,为何还不变回人身?”
胥长廷委屈地说道:“都被你打成熊猫了,如何还能出去见人?”
纪妙之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想过了,你会变化之术,诚然是件好事,我如此闭月羞花,若日后让坏人抓了去,你可以替代我嘛。”
胥长廷调皮道:“主人,你是闭月羞花,那是应该月亮见到你被乌云遮住了,花儿见到你瞬间就枯萎了的那种。”
“你在说什么?信不信我将你的毛拔光,你别跑。”纪妙之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却扑了空。
胥长廷回眸,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追到我,便算我输。”
桃花凋零,却结下了果实,孕育了希望,纪妙之徐徐走上前,望着男子茕茕纤瘦的背影,说道:“宋玉,我留在这儿也有段时间了,我该离开了,日后你定要多多保重。”
他几乎不敢回眸,轻声地问道:“真的要离开吗?”
纪妙之轻轻地点头,心中竟有几分不忍:“我不属于这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清风吹散了他的墨发,他跪坐在席上,轻抚过琴弦说道:“这池波是你赠我的,你是子渊景差除外,唯一的知己,让我用它弹奏一曲为你践行,至少证明你曾经来过。”
他的琴声多了几分凄凉,琴声戛然而止,他的眸中却装满了复杂,而怅惘的忧思,艰难地开口道:“还回来吗?此生你我还有缘再见吗?”
纪妙之简洁地回答:“不会再回来了。”
“你走吧,在我未回头之前。”他背过身,一只手扶在桃树上,或许他的一生都是孤独的,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不要开口,不要挽留,不要让她为难。
☆、(贰)巫山神女
“神女; 我求你件事; 好好照顾他; 即使是遇到再多不顺心之事,也要让他好好活着。”纪妙之希望他不要怨天尤人,亦不要为未来坎坷的人生踏上一条不归路。
人活着或许是艰辛困苦的; 可若是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她是敬佩屈原以死明志,可是生死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千千万万的人的生死,都换不回一个楚国,更何况是一人的生死。
“你真的不留下吗?公子他其实是不想你走,只是他愿意遵从你的想法; 不想让你为难。”瑶姬怔怔地看着她; 她明白她走了,他的心一样跟着走了。
纪妙之浅浅一笑,她只是宋玉人生路过的一道风景,可是就是那道风景或许刻骨铭心,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风景。
“离别总是伤感的; 可是花开过,春天它来过,在我们心中留下绚烂的一笔; 就好像一道佳肴,若是每日品尝,便失了原本的滋味; 何况有你陪着他,可以填补他心中的空缺的。”
宋玉依旧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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