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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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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妙之见到他便气不打一出来,更别提什么原谅,她挥着手说道:“不必了。”
  赵升将碗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说道:“这碗符水,能解你身上的毒。”
  “谁知道你还会不会继续害我!”纪妙之漠然地扫了一眼桌上的符水,她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符被囚禁,更不能再轻易相信他的话。
  赵升淡淡地说道:“这药是胥长廷亲手为你熬的,他虽然自己也受了伤,却不愿假手于人。”
  纪妙之不可置信地扬起头,问道:“他受伤了?他方才不还好好的。”
  赵升在一旁解释道:“那池中的水是至寒之物,他又将内丹给了你,怎会毫发无伤,不过是不想让你担心罢了。”
  是啊,她总是如此粗心大意,总是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冥冥之中,一直都是他在守护自己,或许这渐渐地成为一种习惯和依赖,纪妙之心不在焉地呢喃道:“原来是这样。”
  豫州这几日流言四起,几个妇孺在集市上议论着:“你没有没有听说啊,最近豫州常有披着人皮面具的怪物出没。”
  提着篮子的妇人震惊地问道:“人皮面具?”
  几个女子在一旁应和道:“对啊,他们的脸时常会突然掉间下来。”
  妇人半信半疑地说道:“天底下会有那么邪乎的事?”
  “所以你们可要时时警惕这些人,恐怕又是那些妖孽在作祟。”
  一到宵禁,集市上便再无半个人影,正当小二要关门打烊时,来了一个头戴帷帽的神秘男子。无奈下,小二只好上前招呼:“客官,你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那人声音沙哑,简洁明了地回答道:“住店。”
  小二做了记录,又将木牌递给了他,恭顺地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那里边楼上请,这是您的排号。”
  那人走了两步,又回眸看了一眼,声音低沉:“对了,准备点吃的上来,钱我会一起付。”
  小二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是,马上给您送去。”
  未过多时,小二端着饭菜,轻叩着那人的门说道:“客官,你要的东西给您送来了。”
  那人并未作出回应,只是不知为何门自己打开了,那人已摘下了帷帽露出诡谲的笑容看着小二,蓦地,他捂着自己的脸似乎极为痛苦。等小二回神时,那人已化作了一副皮囊,他大惊失色怪叫道:“有,有妖怪,救命啊!!!”
  小二仓皇失措地向门口退去,却因恐惧而变得腿脚发软,当他艰难地爬到门口时,又吹来一阵诡异的黑风,那门竟被无情地关上了。
  赵升从外头回来,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他们:“昨夜回春酒楼死了一个人,死者生生被剥去了人皮。”
  纪妙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诧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些猳妖又出现了?”
  胥长廷似乎并不惊讶,他们无法留在蜀中,便在此为非作歹报复他们,沉思片刻他沉吟道:“他们披着人皮,去掩盖自己的妖气隐匿于豫州,恐怕我们很难抓到他们。”
  “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每隔三天便会换一次新的面皮,这样豫州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了。长廷,你有什么办法吗?”纪妙之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急切地希望得道答案。
  胥长廷摇了摇头,解释道:“此时并无良策,他们常在夜间出没,我们只能时时刻刻注意城中那些可疑之人。”
  慕容绣毛骨悚然地说道:“这可不是大海捞针吗?若是妖怪没抓到,自己被猳妖剥了皮,那可如何是好?”
  纪妙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为你自己担心吗?”
  慕容绣捋了捋头发,又继续说道:“那可不是,那妖怪如此厉害,我们还是迟早离开豫州的好。”
  纪妙之冷哼道:“要离开你一个人离开好了,我们不会离开的。”
  “道长,人家一个弱女子能去哪儿,你看她。”慕容绣像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苦巴巴地看着赵升。
  而赵升似乎并不当作一回事,拿起桌上的佩剑便向门外走去,慕容绣见状连忙紧跟了上去,问道:“嗳,道长,你去哪儿?带我一起去啊!”
  赵升目光泠泠,问道:“我去检查尸体,你可也要一起?”
  慕容绣伸长了脖子,想着那一具血肉模糊,被剥去皮囊的尸体,胆怯道:“那尸体被剥去了人皮,一定怪恶心的,我看我还是不要去的好。”
  沉默在一旁的胥长廷做了一个决定:“主人,你和赵升一起去吧。”
  纪妙之连忙摇头反对:“不行,我不确定你的安危时,我不会离开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不是想救豫州的百姓吗?不用担心我的。”胥长廷露出风轻云淡的笑容,不管发生何事,他都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笑容,不想让她担忧。
  纪妙之迟疑道:“可是~”
  “可是什么?你摸摸这是什么?”胥长廷握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硬邦邦的!”纪妙之皱着眉,胡乱的摸了一通,却仍未明白他此话的含义。
  胥长廷的双眸如同月光般柔美神秘,又如同深蓝色的大海深邃悠远,他摸了摸她的脸,带着宠溺而不舍的语气说道:“我是让你感受我心跳的声音,糊涂虫。”
  他明明在笑,却似有几分淡淡的忧伤:“有你在,它永远不会停止,因为它是为你而活的,明白吗?”
  纪妙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那你要照顾好它!”
  胥长廷并未回答,低喃道:“快走吧,赵升还在等你。”
  尸体早已被送到延尉局中,二人只好等入夜用穿墙术进去。一番查看后,赵升在尸体旁发现了另一具皮囊:“这里还有一张人皮,但按照大小身形来看应该不是死者的,而是在他之前用的另一张面皮。”
  纪妙之打量了这具死尸,思忖道:“看他的伤口,应该是用连月弯刀所致。”
  赵升诧异道:“你对武器也有所了解?”
  “只是懂些皮毛罢了,如此完美的手法,除了连月弯道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武器,何况从他的伤痕来看,更是相当吻合。”纪妙之也只是曾经听说过,这猳妖根本不会有时间去学这些手法,所以他们只有入利用工具。
  赵升极为认同地说道:“那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找随身佩戴连月弯刀的人,说不定便会有猳妖王的下落。”
  纪妙之说道:“嗯,我们现在就出发。”

☆、(叁)猳妖之国

  张道陵座下弟子三千; 但对赵升还是极为器重的; 他的真传一生只授予三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他。
  看着他放在一旁的法器,纪妙之好奇地问道:“赵升,你这探测妖物的法器灵不灵啊?”
  “那是祖师就给我的; 怎会不灵?”赵升向来尊师重道,祖师的话他时刻铭记于心,这也是张道陵如此信任他; 将法器交给他的原因。
  纪妙之倒是实在不懂这些法器的用法,虽未用什么力气,但那法器上的指针却莫名掉了下来,听到动静的赵升回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祖师亲手交给他的法器; 又怒不可遏地看了一眼闯了祸心虚的纪妙之。
  纪妙之摊开手无所适从地干笑了两声:“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东西它可能安装的不太牢固,我帮你重新糊一下。”
  赵升目光冷冷,抢过她手中的法器,怒道:“你以为这是风筝么,随便糊?”
  “那你说怎么办; 我赔给你。”纪妙之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样子。
  赵升拿她毫无办法:“罢了,先找到猳妖要紧。”
  子夜,一名老汉睡意朦胧地出来解手; 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那人声音低沉阴冷:“别碰我的头!”
  老汉本并未多想,只是见那人神情古怪; 低眉似在思索什么,待老汉上前仔细察看,那人蓦地抬起头面目狰狞,撕开了面皮化作了黑风而去。
  老汉吓得跌坐在地上,望着地上的人皮瑟瑟发抖着。
  第二日,老汉便将昨日所见告诉了镇上的村民:“昨晚我,我泾溲时遇到了妖怪,那活人突然间就变成了一张人皮。”
  纪妙之偶然间听到他的话,走上前询问道:“大爷,您方才说昨夜遇到一个奇怪的人,此话当真?”
  老汉想到昨日的事惊魂未定,说道:“当然是真的,那人长得太恐怖了!”
  纪妙之又问:“可否将您遇到他的具体位置告诉我们?”
  老汉指着路说道:“你们经过前面那间茶棚,一直往东走。”
  二人顺着老汉所说的方位找去,经过一番查探,纪妙之问道:“赵升,你有何发现?”
  赵升发现地上的尸骨,说道:“这里确实有许多死人的骸骨,看来猳妖在这里出现过。”
  纪妙之沿着尸骨,找到了一个阴暗的山洞,说道:“赵升你过来看,这里有个山洞,说不定便是他们栖身之地。”
  纪妙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我们守在此处,说不定能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八角亭内,女子仙姿玉色,冰蓝色的羽衣如同层层叠叠的水波,她的双脚缓缓地落在了地上,望着男子纤长的身影,问道:“长廷,你也有会来找我的时候?”
  胥长廷回头,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受了点小伤,想请杏林仙为我医治。”
  卉卿倒是极为诧异他会用灵鸽传书给自己,现在看来他是有事相求才会如此,她走上前替他搭过脉,严肃地说道:“你这还是小伤呢?!你可知你是何人?你的命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可你却如此不在意!”
  胥长廷看着她紧张的神情,说道:“你只管替我治,活一日算一日。”
  卉卿不明白,往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他究竟去了何处,认识他那么久,唯一一次发现原来胥长廷也是如此固执,他心中也有惦念之人,虽不是她。她曾经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甚至不敢与他多说一句话,只敢默默地走在他的身后,跟随他的脚步。
  不知何时,他变了,也愿意让卉卿替他疗伤,可是她却发现他不再是一个无情无欲之人。甚至不择手段地去夺取自己心爱之物,那一刻,她多希望胥长廷还是那样的冰冷无情。
  “你为何不回去?”
  胥长廷面无波澜地说道:“时机未到。”
  “又是因为那个女的,她过去就无情无义,如今又没心没肺,你又指望她给你什么回应?”卉卿只敢小声地说着,她生怕自己的一言一行让胥长廷厌恶,又一次地疏远她。
  “我不需要回应,也无须她心上有我。”
  卉卿停滞在原地,或许当初她敢跨出一步,他的挚爱便是自己,她是如此懊悔和嫉妒,说道:“你这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
  胥长廷记得,那是纪妙之第一次同他说话:“你见过没有心的怪物吗?”
  她没有心,亦不会动情,面对他的苦苦追寻,纪妙之只想断绝他所有的想法:“我没有心,所以我没有七情六欲,更不值得你在这苦苦为我守候。”
  胥长廷走上前,与她四目相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没有心,但我有,我绝不会忘记心中惦念之人。”
  “你是人,而我是仙。”纪妙之不明白他为何只见自己一次,便如此执着,她以为眼前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而自己修炼那么多年,早已勘破红尘,灵鹫山中便是她一生的追求。
  “我喜欢的无论是人、是仙、是妖,我都不会放弃,若天意阻止那便逆天道!”胥长廷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微笑,仿佛他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话。
  纪妙之眼若寒星,说道:“那你可知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她走上前,神情坚定:“我要杀了楼绯月,永生永世伴在佛祖身边。”
  胥长廷笑意深邃,说道:“我可以帮你。”
  纪妙之闻言不禁失笑:“可笑,区区一介凡人,如何又能帮得了我?”
  胥长廷说道:“弦月匕首和鹫鸟血可以帮你。”
  过去的一切在卉卿脑海重现,她苦涩地笑着:“你做这一切,可她却还是未能留在你的身边。”
  胥长廷背过身,说道:“我要的是心甘情愿。”
  闯入山洞后,纪妙之才发现这一切并未她想象的那么简单,眼前出现了一道红光,如同火海向二人涌来,她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场景,问道:“赵升,你看那是什么?”
  赵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火凤。”
  “糟了,那些猳妖怕是故意将我们引到这来。”纪妙之恍然明白过来,这些万恶的猳妖怕是想借着火凤的能力杀了他们,所以才在洞口铺满了白骨,引他们过来。
  赵升神情凝重,喊道:“是三味真火,赶快离开这。”
  纪妙之想用水咒浇灭周身的大火,却被赵升阻止:“这是三味真火,普通水根本无法浇灭,只会增强火势。”
  纪妙之不知所措道:“那可如何是好啊?”
  “赶快离开这!”赵升话音刚落,他们脚下便裂开了一道硕大的口子,霎时间地动山摇。
  不绝于耳的轰鸣声让纪妙之察觉不妙,她往身后看去,洞口早已被大石封死,她跺脚说道:“这火凤好像发怒了,走不出去了怎么办?”
  “我去引开它的注意力,你拿着这个逃出去。”赵升将遁术符交给了她。
  纪妙之犹豫不决地问道:“我逃出去了,你怎么办?”
  赵升一把推开她,说道:“别管我,我自然会有脱身的机会。”
  即使是仙人都无法承受三味真火,更何况是赵升,纪妙之绝不会就这样离去,未多时赵升便见纪妙之折回,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纪妙之毅然决定道:“我是那种不讲道义的人吗?再怎么说,我们一起来了就要一起回去,并肩作战。”
  她用遁术寻到了火凤的弱点,虽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只是暂且一试:“火凤,你的孩子还要不要了?若你再伤害我的朋友,我便摔碎你的凤凰蛋。”
  赵升满腹狐疑地问道:“你确定它能听懂你的话吗?” 
  “它们都是有灵性的,必然是能听得懂的。”纪妙之觉得这些灵兽都是有灵性的,所以听懂人话应当并非难事。
  那火凤果然极为听话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纪妙之欣然地一笑,说道:“你看~”
  赵升强牵出一抹笑意,纪妙之见他面有异样,连忙上前扶住了他,问道:“你受伤了?”
  他摇头,矢口否认:“没有!”
  纪妙之见他捂着左臂,毫不留情的戳穿:“受伤了便不要嘴硬了!”
  赵升撇开头道:“真没有~”
  “还说没有,你脸色那么难看,骗鬼啊?”纪妙之走上前,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把衣服脱了!”
  这样明了的话把赵升吓坏了,他语无伦次地问道:“做,做什么?”
  纪妙之捋了捋袖子,神情专注:“替你疗伤啊,不然还能做什么?你怕我吃了你啊?”
  赵升躲开她,又道:“不,不可以,祖师曾告诉我们非礼勿视。”
  纪妙之满不在乎地说道:“那你闭着眼睛好了~”
  

☆、(叁)猳妖之国

  “那也不可。”赵升这人向来固执; 更不会为了受伤而破坏自己的原则。
  “你怎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女子一样; 真是无趣。”纪妙之说服不了他; 只好放弃,她无奈地摇了摇手,说道:“我只是想替你治伤; 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强求你的,你自己忍着吧。”
  直到天黑,纪妙之都未见他出来; 她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待她进入赵升的房间时,便发现他面色苍白,半撑着桌案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她跑上前问道:“喂; 你当真没事吧?”
  赵升摇了摇头,气若游丝道:“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纪妙之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问道:“是吗?可你不是说三味真火很厉害吗?”
  话音刚落,赵升已晕倒在她身上; 纪妙之推了推却见他仍未有任何反应,说道:“喂,赵升你别装睡啊我告诉你!”
  “赵升; 你醒醒,你再不醒来我就~”不论纪妙之怎么喊,眼前的人始终沉睡着没有任何回应; 她将他抬到了床榻上呢喃道:“这三味真火果真如此厉害。”
  纪妙之盘腿坐在榻上,刚想为他疗伤,身后便传来胥长廷的声音:“没有用的,主人你别白费力气了。”
  “可是我怕他~”纪妙之看着他眉头紧蹙,额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
  胥长廷目光柔和,说道:“他是张天师的弟子,不必我们出手相救。”
  纪妙之狐疑地看着他,她总是觉得有时候的他极为奇怪,特别是在对赵升这件事上,鬼使神差地问道:“长廷,你这样说真的是毫无私心的吗?”
  胥长廷目光炯炯沉默了许久,才笑着说道:“我不想让你太关心别人,这算不算最大的私心。”
  纪妙之却不理会,认真地说道:“你总是没个正经,你说实话什么时候来的?”
  胥长廷笑容凝固在脸上,目光深邃,说道:“在你们遇到火凤时,我便来了。”
  “那你还不救我?”纪妙之略带疑惑和怒意,她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从来不曾担心过自己的安危?
  胥长廷却不正经地嬉笑道:“因为我知道主人那么聪明伶利会有脱身的办法。”
  “可赵升都受伤了。”纪妙之自然没心情与他说笑,更何况赵升还躺在那里,若他早来一步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胥长廷问道:“我并不知道他受伤,你这是在责怪我吗?”
  纪妙之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他明明可以救自己,明明可以救赵升,却选择了这个时候来,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胥长廷转变态度,说道:“好了,我救他好不好,你别生气了,笑一个~”
  纪妙之点点头,终于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
  “主人,你去门外守着,我担心那些猳妖还会过来。”
  胥长廷担忧自己在为他疗伤时,那些妖怪又趁虚而入。
  纪妙之点点头,爽快地答应:“好。”
  未过多时,那些猳妖便将整座客栈团团围住,他们纷纷揭下皮、囊,化作黑烟朝纪妙之扑去。起初她还能应付过来,可体力一点一点耗尽,她喊道:“长廷,我快顶不住了。”
  猳妖王从黑暗中缓缓走来,每走一步,摄魂铃便发出清脆的声响,纪妙之只觉得天旋地转,如同掉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门被一阵狂风吹开,男子旋身飞到猳妖王身旁,墨发纷飞,在黑暗中神秘而诡异。
  猳妖王愣愣地问道:“你是谁?”
  胥长廷唇角微微上扬,微微回眸语气冰冷:“杀你们的人!”
  猳妖王冷哼道:“真是大言不惭,凭一个人也想对付我们那么多人。”
  “不试试又怎会知道?想见识真正的三味真火吗?”说罢,胥长廷微微闭目,默念着口诀。
  望着火焰滔天向他们扑来,猳妖王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居然会使用三味真火。”
  胥长廷冷冷地回道:“我会的可不知这些,就看你们能不能承受了。”
  一旁半跪在地上双目紧闭的纪妙之,轻哼一声,唤道:“长廷,我的头好痛。”
  胥长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剑眉紧蹙,他不知到底如何抉择。
  这时猳妖王又有了对付他的底气,说道:“这个女子已被困在幻境里,你再不去救她,恐怕就晚了。”
  纪妙之还在不停地呢喃:“长廷,救我。”
  “妙之,你别怕,我这就来救你。”胥长廷终究还是不忍让她一人受苦,他化作一道紫光,进入了她的幻境。
  猳妖说道:“强者的大忌便是有弱点,如此明白的道理,竟然不懂。”
  漫山遍野的桃花,旖旎的山水下,站着两个女子,她们的眉眼极为相像,只是其中一个更美,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声音如空谷幽兰:“长廷。”
  望着眼前的女子,胥长廷揉着眉心问:“你是谁?”
  女子目如秋水,面若碧玉,问道:“那么快便将我忘了?”
  这时,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在一旁焦急地喊道:“长廷,不要相信她,我才是你的主人。”
  女子说道:“你眼前的这个人她不是纪妙之,她只是我的替身,你心里一直都很明白的,她一直都不如我,我才是你心中完美的爱人啊。”
  她的美让人窒息,刻骨铭心让人难以抗拒,又继续说道:“长廷,你在犹豫什么,拿起剑了结了她我们便可以出去,一生一世一双人。”
  另一个女子说道:“你别相信她,她是你的幻觉。”
  女子笑意盈盈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我在抚琴,你拦住了我,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相信了你。我中了楼绯月的奸计,所以迫于无奈下转世为人,你现在还爱我吗?”
  胥长廷没有忘,一辈子也不会忘,他摇头说道:“我从未停止过爱你,也从不知该如何拒绝你。”
  女子走上前抱住了他,挑唆道:“所以杀了这个人,我们便能冲出幻境。”
  另一个女子见状,连忙说道:“胥长廷,我是你主人,你不要被眼前这个女的迷惑了,不然我会对你很失望!”
  女子瞪了她一眼,攀上胥长廷的脖颈,挑衅般地说道:“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在哪里?他的心里装的可都是我,你只是我的替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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