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养兽为患-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高长恭惊诧地问道:“你要用本王作诱饵?”
纪妙之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王爷失身的。”
回过身,又嬉笑道:“顶多就是被调戏一下!”
“小心身后!”高长恭的话刚说完,纪妙之随即拔下发间的木簪,向花妖的暗器飞去,那暗器须臾间化作了片片花瓣。就连房屋也是她们的法力所化,随即化为了飞灰,
纪妙之冷哼一声,说道:“不自量力!”
其中最大的一个女子,一声命下:“姐妹们,一起上。”
纪妙之的配剑被她们的长绫缠住,无法拔出剑鞘,她拉紧了长绫将那她们拉到了自己身边,又将长绫将她们捆住,笑意盈盈地说道:“一起上做什么?一手抱一个,不要急哈!”
那捆的如同蝉蛹一般的女子连忙跪下说道:“侠女,我们知错了,看在我们没有害人的份上放了我们吧。”
纪妙之看了一旁的高长恭,说道:“你们没有害人,可是你们觊觎了高高在上、英俊潇洒的王爷,这可是重罪,王爷你说要不要放过她们?”
高长恭起了恻隐之心,说道:“由她们去吧。”
纪妙之目光炯炯,问道:“王爷不怕他们将今日之事传出去?还是杀了的好!”
高长恭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说出去。”
那几人连忙点头哈腰地答道:“是是是~”
纪妙之放走了她们,笑容深邃:“她们不说,还有一人会说!”
她眨着眼睛说道:“我会说。”
高长恭皱着眉,一时间有些哑然。此时天已破晓,他们最重要的事是赶路,几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苍阙山。男子指着远处,说道:“这里就是天镜湖了。”
纪妙之蹲下身,看着眼前的怪象,问道:“真是奇怪,此处的水怎会倒流呢?”
“那里有座桥,我们先过去看看。”
见他正往桥上走,纪妙之连忙拦住了他:“王爷且慢!”
这里人烟稀少,河对面又无农地,谁会无聊到在这里建一座桥梁。眼前的桥渐渐地消失,高长恭见脚下只有湍急的河水,呢喃道:“这桥?”
纪妙之认真地答道:“是幻术所化,看来此处并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
河水一声轰鸣,水珠飞溅而起,二人退后两步,却看到一条巨蛇向他们扑来,它张开了巨口,似乎极为不满他们打扰了它的清静。
纪妙之下把推开了高长恭,说道:“是钩蛇,快让开它的唾液有毒。”
“本王帮你在此撑着,你潜入水底去找你想要的东西。”此时来不及思考,这蛇凶猛无比,若要难道仙草必须有一人在这引开它的注意力,高长恭继续催促道:“快走啊!你还在犹豫什么?”
而在另一处,天狐与胥长廷相见,她手中抱着琵琶,鄙夷地问道:“胥长廷,你还真是自以为是,你上次已经受了重伤,还要继续硬撑?”
胥长廷目如寒星,红莲之刺随着他的情绪,也发出了耀眼的红光,他说道:“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狐冷笑了三声:“我倒要看看你此时还能否借神力,打败我!”
胥长廷回答道:“不试一试如何能知道呢?除了这把琵琶,你可还有别的能耐?”
天狐说道:“以你的身份,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真是可悲~”
只见胥长廷化作一团紫光向林中飞去,而天狐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后追着,琵琶的声音扰人心魄,更能杀人无形,片片竹叶如同飞刀一般竖起,势如破竹般向紫光飞去。
胥长廷左右闪躲,用结界将竹叶挡住,可还是无法抵制那琴声的干扰,一旦扰乱了心神他便难以控制结界。
又因为之前受伤,所以更难不被琴声分心。他索性用尽全力弹开天狐的进攻,又朝身后飞去,天狐见他半撑在地上,上前问:“长廷,还站的起来吗?”
胥长廷大笑道:“呵呵,这点小伎俩就想杀了我,你知道我是杀不死的。”
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只见胥长廷默念着什么,天狐的周围如同结成了一道道紫色的蛛网,她恍然明白过来,气愤不已地说道:“你,故意将我引到这来!!!”
“我在这布下了法阵,就等你来自投罗网,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蠢,真的以为我受了重伤。”
“胥长廷,你快放了我!”
胥长廷勾起了唇角,说道:“天狐,你最怕什么东西,是蛊雕吗?放心此阵法中,有成千上万只蛊雕,会啃食你的皮骨,直到你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
天狐仓皇地看了他一眼,眼前的形势对她不利,她只有恳求道:“内丹我不要了,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胥长廷摇了摇头,说道:“我改变主意了,天狐的内丹才更有疗伤的功效,可助我恢复法力。”
“你设的这个阵法,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反噬,难道你为了杀我连自己的性命也顾不得了吗?”天狐不明白,即使对她下杀手,也不至于将自己也搭进去,他所做的一切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肆)祸国妖后
胥长廷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说道:“没错; 除了她的平安; 什么都不重要,哪怕是我的性命。”
天狐有些不可思议,她目光炯炯地问道:“可你知道代价吗?你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吗?”
“即使是天下人的安危; 都不及她一人在我心中的重量。”胥长廷或许有过私心,亦或许曾想尽一切办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在众人眼中他是那么可笑; 因为他始终相信,她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
纪妙之从水底出来,便发现高长恭倒在了地上,她跑上去问道:“王爷; 你没事吧?!”
高长恭奋力地推开了她; 冷声说道:“别管本王,赶快离开这~”
“那怎么可以,你是王爷却为了我涉险。”纪妙之拔出了身侧的配剑,长剑一横,向钩蛇飞去。只见水花如同箭雨扑面而来; 那钩蛇张开了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纪妙之用剑死死地抵在它尖锐的毒牙上。
纪妙之目光如炬,说道:“丑八怪; 我今日便宰了你,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肉到底有多难吃。”
那钩蛇一时间失了方寸; 全身都抖动着,尾末的岐钩向纪妙之袭来,高长恭一把将她拉开:“小心!”落地之时,他的臂膀却被钩蛇伤到,纪妙之察觉了异样,驱动了长剑,化为剑雨向钩蛇飞去,在它不备时又用手中的剑刺瞎了它的双眼。钩蛇因疼痛而扭动着,直到“哗啦”一声掉进了水里,再也无法动弹。
纪妙之见他忙扶起高长恭,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他那如琉璃一般的双瞳,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长发散落,在阳光下如同墨蓝色绸带,他此刻的样子与楼绯月一摸一样。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被钩蛇伤了?”
高长恭此时的情绪极为不稳,说道:“让开,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只见他拔出了手中的剑,看着他如冰的双瞳,纪妙之一时有些害怕,问道:“你要……做什么?”
他的薄唇轻抿着,说道:“杀人!”
纪妙之乱了心神,说道:“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是战神,不是杀人如麻的恶魔。”
不料,他越过她独自一人下了山,只听见远处传来的哭声:“救命~”
纪妙之连忙走上前,在他身上下了咒术,轻声呢喃道:“对不起,如今你失去了理智,我不能让你去害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纪妙之只好扶着他在一家农舍住下,一位老妇人好心地问:“姑娘,这位可是你的夫君?看样子病的不轻啊!”
纪妙之否认道:“老婆婆,他不是我的夫君。”
望着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男子,纪妙之无奈地叹口气:“仙草只有一棵,若是救了你长廷该怎么办?”
不多时,高长恭便醒来,纪妙之靠在床边,说道:“王爷,你醒了!”
他失去了神志,已分不清是非黑白,只见他破门而出,手中还拿着那把剑,双手却不停地颤抖着。
见到众人惶恐地看着他,纪妙之站在他身后,说道:“住手,这些都是齐国的百姓,你怎么可以对他们下手?你当初打仗是为了什么,如今你却要对他们下手。不,都是为了我,你才变成如今的样子,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她何尝不想救他,虽然他已经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可是纪妙之自己不能当作什么都未曾发生。纪妙之将他扶起,只能打算将他身体中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还有几年的修为,可以暂时压制毒性。
高长恭再次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清晨,他揉了揉眉心,惶惑地问道:“本王怎么会在这。”
纪妙之端了一碗清粥,淡淡地说道:“喝点东西吧。”
见他愣在原地,纪妙之笑了笑问道:“怎么,王爷嫌这东西简陋啊?婆婆家清苦,所以只有这一碗清粥,你刚刚解了毒,还是喝些清淡些的东西吧。”
高长恭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问道:“本王身上的毒全都解了?是如何解的?”
纪妙之有些心虚地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黑色的毒气,咧嘴笑道:“我法术那么高强,区区蛇毒有什么难的。”
却没想到心细的高长恭还是发现,问道:“这是什么?”
纪妙之将手从他的手中挪出,不在意地说道:“只是方才与钩蛇搏斗时,留下来的伤,并与大碍。”
高长恭立刻否决:“不对!”
纪妙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上的毒,我强行将它吸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谁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了呢?”
高长恭皱着眉,问道:“那你怎么办?”
纪妙之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摇手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好了我会用法力将毒压制下去,不出三日便能恢复了。”
高长恭不经意地拉了拉冰凉的掌心,说道:“不行,你设法再将它传到本王身上。”
纪妙之嫣然一笑,不想让他继续追问,说道:“王爷以为这是这是在闹着玩儿吗?”
高长恭心底一暖,问道:“你为何要对本王如此好?”
纪妙之说道:“这只是举手之劳,王爷又何足挂齿呢?”
“本王生母出生微寒,从小又不受宫中之人待见,而你是第二个对本王如此好的人。”他从小被带入宫中,而生母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就连他的出生也是一个可笑的意外罢了。
望着他悲凉的神情,纪妙之试探地问道:“那第一个人是谁呢?是冯小怜吗?”
正在这时,纪妙之只觉得印心咒有了微弱的反应,似乎再提醒着她什么,高长恭在一旁问道:“你怎么了?”
纪妙之神情凝重,说道:“我们得赶快回去,我感觉到长廷出事了。”
天狐被关在阵法中,形同地狱一般的折磨,但胥长廷却讨不到任何好处。她的左脸被蛊雕琢咬地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她捧着脸,嘴硬道:“我以为你是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是在硬撑,你快将阵法收回。”
胥长廷目光冷冷,却吐出了一口鲜血,说道:“死心吧,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时纪妙之飞到了他的面前,问道:“长廷~你没事吧!”
他面色极为苍白,星河一般的双眸也失去了光泽,纪妙之握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这样会被反噬的,你是不是疯了!”
胥长廷气若游丝说道:“我只想帮你拿到舍利子。”
纪妙之与他对视一眼,说道:“若你受了伤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不要在为了我涉险。”
阵法瞬间因为他的法力衰弱,而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天狐化作一团烟雾从阵法中逃脱。
而天狐受了重伤,只好对外称病,高纬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殿中,关切地问:“爱妃,朕听说你病了,所以赶来看看你。”
冯小怜躺在榻上,背着身不敢动弹,直到高纬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惊诧地问道:“你怎么大晚上以面纱示人啊?”
冯小怜坐起身,说道:“陛下,臣妾感染了风寒,怕是会传染给您,不得已才如此做的。”
高纬严肃地说道:“那还不赶快去传个太医来瞧瞧!”
冯小怜目光闪烁,生怕高纬会揭下她的面纱,婉拒道:“不必了陛下,臣妾休息下便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翌日,宫中流言四起,闹的人心惶惶:“你们听说了没有,今早尚食局的井中,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
婢女打了一个寒颤,说道:“想想都可怕,你说这宫中是否有妖邪之物?”
纪妙之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了胥长廷的房中,说道:“如今那天狐还在宫中,不过她如今只剩下一半的功力。”
纪妙之思忖了半晌,又道:“陛下一向信巫,不如我假扮方士,混进宫中。”
胥长廷有些担忧,说道:“她虽然一时无法恢复所有的法力,但你仍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纪妙之吹了吹汤药,凑到他的面前,催促道:“先把药喝了吧。”
胥长廷笑了笑,直截了当地问:“你亲自为我做的么?”
纪妙之轻瞥了他一眼,说道:“别闹了,赶快喝下去,说不定对你的伤势有效果。”
胥长廷满怀期待地问:“你喂我么?”
纪妙之推开了她的手,嗔道:“你没手啊!”
“我手疼~”胥长廷做出了受伤的表情,靠在了纪妙之的肩头,如同一个撒娇的孩童。
纪妙之无奈地将勺子放到了他的嘴边,见他皱紧了眉头,又问:“很难喝吗?”
胥长廷委屈地眨了眨眼睛,说道:“要不你也喝一口?”
纪妙之好奇地尝了一口,说道:“不苦啊,我加了蜂蜜。”
胥长廷得寸进尺地说道:“那你再多喝两口吧。”
纪妙之拿起了勺子,却突然反应过来:“我喝光了,你还喝什么?”
☆、(肆)祸国妖后
宫女走到冯小怜面前; 见她容光焕发; 皮肤细若羊脂玉; 惊羡道:“娘娘,你的皮肤变得更好了。”
“是吗?不过听说陛下最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宫中频繁出现了无头女尸; 陛下赏金千两,在城中寻找能驱除妖邪的方士。”那些被吸去精气的女子,她们的头颅变成了白骨; 冯小怜担忧陛下会起疑心,所以做了这一切,不然自己脸上的伤又如何能好得那么快。
“陛下的想法无人可以更改,只是本宫在想找些方士进宫来也好; 正好本宫有伤在身; 可以利用他们恢复自己的法力。”冯小怜思量着普通的方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宫女在一旁说道:“可是陛下若是对娘娘起了疑心,让那些方士对付您?”
冯小怜露出了一抹邪笑,说道:“不会,本宫一直利用这这把琵琶来控制陛下的心智; 他是不会违背我的意思,一定会对本宫言听计从的。”
宫女却为她忧心:“娘娘,可奴婢还是有些担忧。”
冯小怜明白她心中的想法是什么; 若是胥长廷再有神力,自然对她不利,她镇定了心神又继续说道:“本宫明白你的顾虑; 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
纪妙之与胥长廷乔装成方士,与高长恭一同进入宫中,面见圣上:“宫中近来不算太平,长恭特地为圣上寻来两个精通方术的法师。”
高纬点点头,欣慰道:“堂兄当真是有心了。”
二人齐齐跪下,说道:“拜见陛下。”
高纬打量着二人一眼,又说道:“两位法师年纪轻轻便精通方术,实在是难得。”
胥长廷走上前,说道:“陛下,不知宫中近来发生了什么事?”
高纬神情凝重,在一旁说道:“宫中出现了多具无头女尸,又查不出缘由,所以想请法师在宫中做法。”
胥长廷从袖中取出了一瓶符水,走上前说道:“不必做法,这是让妖怪现形的驱魔水,将它洒在宫中何处,自然让她无所遁形。”
宫女得知高长恭在正殿中面圣,赶忙回到殿中禀报了冯小怜:“娘娘,陛下找了两个法师,如今正在正殿商议。”
冯小怜理了理发髻,嗤之以鼻道:“再多的法师又何须为惧?”
宫女在一旁解释:“这两个并非普通的法师,其中的那个男子还与娘娘交过手。”
冯小怜若有所思地回道:“此话当真?”
冯小怜连忙赶去了正殿,忐忑不安地说道:“叩见陛下。”
高纬走上前将她扶起,又道:“爱妃快快请起,这是堂兄为朕找来的两个法师,据说有超凡之力。”
冯小怜勾了勾唇角,说道:“噢?那臣妾倒是要瞧一瞧他们的神力。”
高纬似乎极为赞同冯小怜的看法,沉声又道:“法师,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让朕与爱妃一饱眼福。”
纪妙之微微颔首:“是,陛下。”
婢女忙引着他们来到了一棵海棠树下,此时还未到花期,冯小怜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棵海棠树已有好几年不开花了。”
纪妙之施展着法术,可那海棠花刚露出了花苞,又突然枯萎,她未料想冯小怜在身后控制了这一切,纪妙之走到胥长廷身边,小声地问:“怎么会这样。”
胥长廷在她耳边低喃道:“放心,交给我来解决。”
满树的海棠刹那间竞相开放,红如焰火,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只有冯小怜漠然地说道:“这不过只是一些雕虫小技,法师还有什么真本事?”
纪妙之看着她,莞尔一笑:“回禀陛下,小人还能使死人开口说话。”
宫中的妖孽就是让高纬最烦心之事,那几名无头尸被蒙上白布抬了上来,高纬好奇地问:“那几具女尸都已经没了头颅,如何能开口说话?”
胥长廷神情笃定,说道:“没有口,他们还有手。”
冯小怜情急之下说道:“陛下,您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妖言,死人又如何能够开口说话?”
胥长廷抬眉看了她一眼,目如寒星,问道:“娘娘似乎很紧张,莫不是此事与娘娘有关?”
冯小怜气急败坏地回道:“休要胡言!”
高纬应允了这一切:“爱妃,既然法师有办法查清楚,就让他们看看便是。”
冯小怜在一旁说道:“臣妾只是怕看到后会觉得身体不适。”
胥长廷让那些女尸在纸上画下了九幽琵琶,即使如今没办法彻底除去冯小怜,也可挫挫她的锐气,高纬竟然在一旁看的拍手叫好:“真是神迹显灵啊!”
忙说道:“快拿上来给朕瞧瞧。”
他接过宫人手中的画,反复端详着,问道:“这画上的琵琶是何意?怎和爱妃殿中那把如此相像?”
冯小怜看到纸上所画的琵琶,怒不可遏地说道:“本宫明白了,这两个方士想污蔑本宫,陛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呀!”
胥长廷心中已有了打算,从容不迫地回道:“陛下,这女尸的意思指的未必是娘娘,而是那把琵琶,世间万物都可修成妖孽,所以~”
高纬问道:“所以妖孽在那把琵琶中?”
纪妙之目光如水,答道:“陛下一看便知。”
冯小怜忙说道:“陛下,臣妾的琵琶怎可能是妖邪之物?”
胥长廷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面镜子,说道:“这面镜子,便能让其显露原形。”
冯小怜花容失色,说道:“陛下,您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
胥长廷目光淡淡,说道:“娘娘,难道你想看着这琵琶伤害到圣上吗?难道陛下的份量在你心中还不如下把琵琶?”
那镜中竟然真显现一只女妖,那是胥长廷所造的幻象所化,他在一旁解释:“陛下,您请看。”
高纬吓得向椅子后退去,说道:“果然是妖琴,法师你一定要设法将它除去。”
胥长廷说道:“陛下,此等妖邪之物,小人只有用天火才便能让它灰飞烟灭。”
高纬点点头,只想赶紧离开,说道:“那一切就交给法师处置。”
在一旁的冯小怜虽咬牙切齿,却没办法制止这一切,若用天火所焚,那便失去了法力,变为一把废琴,那是她唯一的法器,此时她受了伤本就功力减半,若是在没了这把琴,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宫中,宫女忙来搀扶:“娘娘,怎么了?”
冯小怜叹了一口气,目光黯然:“九幽被胥长廷烧了!”
宫女忙惊呼:“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冯小怜无奈地说道:“他知道本宫便是用这把琴控制陛下的圣宠,如今本宫什么都没有了!”
宫女在一旁安慰道:“娘娘,你可千万不要泄气啊!”
冯小怜摇了摇手,目光阴冷,一字一句地说道:“本宫绝不会让他得意,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纪妙之对胥长廷的看法刮目相看,半撑着脑袋与他相对而坐,笑眯眯地说道、“长廷,你可真有办法,毁了天狐的琵琶,看她怎么嚣张起来。”
胥长廷见她得意忘形地样子,宠溺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提醒道:“你别忘了,她手中可还掌握着舍利子。”
纪妙之抱着他的胳膊,抬眸看了一眼天空的繁星,只要在他身边,总是如此的温暖,只要这份安详和温暖一直存在,她便能一直快乐下去,她说道:“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