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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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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觉他们中少了人,胥长廷问:“墨子宣在哪里?”
纪妙之惊惶失色地回眸,身后却只有树和纸人,她说道:“刚刚他还走在我后面,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
胥长廷沉思道:“看来这一切并非偶然,这些怨气很明显是针对他而来的。”
纪妙之答道:“那我们先去找到他。”说罢,她拉着胥长廷的手,一直往林中深处走,可是身后的人似乎变得越来越沉,甚至她再也拉不动她,她回过头看着男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惊恐地问:“长廷,你怎么不继续走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邪笑着,纪妙之一把推开他的手,问道:“你不是长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方才拉着的竟然是一个纸人,那空洞的眼神正瞪着她:“害怕吗?你们走不出这里,你们都会死在这里。”
纪妙之拔出了剑,说道:“有胆量出来打,附在这些纸人身上算什么英雄。”
那声音愈发阴冷:“我们不是那人的对手,所以才将你引到这儿来,等他找到这里你也早就香消玉殒了~”
纪妙之问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那纸人的声音又继续飘来:“我们要杀的人是墨子宣,可谁让你们多管闲事!”
一炷香功夫后,胥长廷找到了纪妙之,却见她正用着发簪割破了自己的手臂,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袍,更显得触目惊心。
胥长廷飞奔而上,制止道:“妙之,你在做什么?”
可她没有任何意识,甚至如同傀儡,反复地念着:“杀了她!!!”
胥长廷侧目看了一眼一旁正在做法的纸人,冷道:“控制纸人就以为我不会发现吗?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将你们烧成灰烬!”
胥长廷默念着口诀,将身边所有的纸人都烧成了一团灰烬,而纪妙之也因此而清醒过来。她吃痛地看着自己的伤口,满脸吃惊地问道:“长廷,你怎么来了?我的手怎么流血了?”
胥长廷握着她的手,为她治疗着伤口,说道:“方才是有人在控制纸人,让你伤害自己。”
纪妙之问道:“那它们现在在哪儿?”
胥长廷答:“已经被我用三味真火烧成灰烬了……”
纪妙之恍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不对,墨子宣在哪里?你见到他了吗?”
胥长廷沉吟道:“他们一定把他带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你在这守着,我用法力催动昆仑镜查看他的具体方位。”
那些怨灵将墨子宣囚禁了起来,他看着身旁的纸人都能跑能跳,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些纸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回:“墨子宣,有人要你的心肝,我们也没有办法,怪就怪你的命不好,跟了虚怀道长。”
胥长廷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跟我师傅有关。”
不多时,纪妙之已同胥长廷杀了过来,破除了阵法后,却又有越来越多的纸人变此处围攻而来,她吃惊地问道:“为什么这里的纸人越来越多?”
“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胥长廷早已察觉有人是针对墨子宣而来。
纪妙之有些手足无措,问道:“那怎么办?”
胥长廷却回答的云淡风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刚落,他便作法控制了那些纸人的思想,朝幕后黑手飞去。
看着自己操控的纸人,却反过来攻击自己,楚秀慌乱道:“二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纸人都冲到我们这来了!”
应霁回答道:“有种力量在控制着它们,恐怕有人在帮墨子宣。”
楚秀畏畏缩缩地说道:“我看今日我们还是先收手,不然的话就会遭到反噬,等他回到青云观在对付他也不迟啊!”
“只怕到那个时候便更难对付了,何况他若调查出真相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应霁是怕东窗事发,若是墨子宣查出了真相必然会找到他。
楚秀撞着胆子:“怕什么,秘籍已经在我们身上了!”
☆、(伍)字灵显圣
应霁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梳理了一遍; 总有些地方让他觉得不对; 他在一旁沉思道:“就是因为这样; 我才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了。”
楚秀试探性地问:“师兄的意思是?”
“先把书打开来看看。”应霁连忙将经书取出,迫不及待地将里面的内容公布在自己眼前。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纸上一片雪白; 无半点墨笔。
楚秀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又问:“怎么一个字都没有,莫非这是本无字天书?”
应霁揉了揉眉心; 他盗取经书时大概地看了一眼,并非此时的样子,他眉间紧蹙:“不对,这本书是假的; 我之前见到这本书时并非是一个字都没有!”
楚秀不可思议地回想着这一切; 低喃道:“那会是谁做的,墨子宣并不在观中,师傅也……怎么会这样?莫非真是见鬼了?”
又过了一日,墨子宣平安的回到了观中,他临行前将青云观托付于应霁; 如今也只有他能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应霁,师傅是真的羽化登仙了?”
应霁心虚地以为他在质问自己,看着殿下的弟子目不斜视地问道:“你在质疑什么?众弟子都看到了; 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事。”
楚秀也随即看着他的脸色,插嘴道:“大师兄,师傅飞僊时只留下一件素衣; 这是众弟子有目共睹之事。”
在另一处,胥长廷正在查看虚怀闭关之地,纪妙之见他徐徐走出当中,却低眉不语,问道:“长廷,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线索?”
“此事恐怕另有蹊跷,屋子里有很浓重的熏香,衣服上却有极为明显的折痕,明显不像是穿戴过的,而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胥长廷觉得飞升只是一个杀人作案的假象,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了虚怀道长不是飞升,而是被杀,为了掩人耳目才编出这么可笑的理由。
众人正朝他们走来,只听见应霁说道:“你凭什么下此定论?”
胥长廷面色不改,淡淡道:“虚怀道长在失踪前并非是一个人呆在房间内的,而且那个人对他每日的修行了如指掌。”
应霁辩驳道:“你有证据吗,就在这信口雌黄!”
胥长廷轻蔑地一笑,解释道:“我在桌角发现了残留下来的碎片,那杯盏的碎片有剧毒,而下毒之人应该是他的亲信。”
望着墨子宣抱着质疑的态度,应霁怒气冲冲地说道:“一派胡言,大师兄你切莫相信他的妖言。”
胥长廷目如寒冰,说道:“青云观中流传着一种说法,那便是上古秘术,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秘术,我想你们不会不知道。”
应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那又如何?”
胥长廷继续说道:“只要去密室看下那本经书是否还在观中,如若不在,那虚怀道长便为他杀。”
应霁趾高气昂地问道:“你既然说师傅被人杀害,那么尸体又在何处?”
胥长廷信心十足地说道:“明日便是盂兰盆节,我能让你们师傅回来亲自解释这一切。”
纪妙之对他的话震惊不已,鬼魂是归阎王管的,若是胡来,岂不是乱了三界的秩序。她为此极为苦恼,问道:“长廷,你真有办法让人起死回生?”
胥长廷轻描淡写地回道:“没有。”
纪妙之目瞪口呆地问道:“那你为何夸下海口?”
胥长廷回道:“不过只是为了骗骗他们。”
纪妙之吃惊地看着他,问:“骗骗他们?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开这种玩笑?”
胥长廷耸了耸肩,说道:“不论此事真假,他们此事必定忧心忡忡,作案之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处理尸体,他们露出马脚时,便是真凶浮出水面的时候。”
纪妙之继续追问着:“那若道长果真是因为秘术羽化登仙了呢?”
胥长廷淡淡一笑,说道:“世间没有这种一步登天的秘术,若真是有也必然是邪术。只有心术不正之人才会想着如何才能外力去走捷径。”
夜深人静之时,楚秀趁着无人进入了应霁的房中,因为胥长廷的话而让他有些胆战心惊,他问道:“二师兄,你到底将尸体埋在何处了?”
二人因为心虚,而来到了埋葬尸体的树林,可让应霁诧异的是那地方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棵老树,楚秀诧异道:“我明明将它埋在这里了,为何这里会变成一棵树!”
应霁疑惑道:“莫非这是障眼法,尸体被人偷走了!”
楚秀答道:“可是谁会要师傅的尸体呢!”
“你可还记得师傅是如何死的吗?按理说中毒之人应该会嘴唇发黑,可是我检查过他毫无中毒的迹象。”应霁只是觉得虚怀道长的死另有隐情,所谓眼见不一定为真。
楚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师傅是诈死?”
“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可若炸死为何不回青云观?”应霁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楚秀目光阴冷,说道:“不论如何,我们还是借此机会先杀了墨子宣,夺取掌门之位才是。”
应霁有所担忧,说道:“他身边有两个道术极高之人,恐怕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楚秀叹气问道:“那可到底如何是好?”
应霁下定了决心,说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翌日,应霁备下了饭菜,将众人引到了芷云斋,他笑脸相迎,说道:“大师兄,两位贵客,多亏你们查清了师傅的死因,应霁在这里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还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见墨子宣迟疑地看着他,应霁夜问道:“大师兄,你为何不喝啊?莫不是不肯原谅两位师弟?”
胥长廷端起了茶杯,又放下,打掉了纪妙之和墨子宣手中的杯子,面色凛然,说道:“酒中有毒,同样的手段你们还想用几次?”
应霁站起身,扔掉了茶杯,露出了真面目:“你是如何察觉出来的?”
胥长廷冷笑了三声说道:“你就是为了秘术杀害虚怀道长的真凶。”
应霁也不否认:“是,没错,谁让那老头如此偏袒墨子宣,我也是他的徒弟,我也想长生不老。”
胥长廷看了一眼身旁正不敢接受这一切的墨子宣,冷道:“杀害自己的师傅,乃是天理不容之事,墨子宣还不替你师傅清理门户?”
楚秀见状,连忙撇清了关系:“大师兄,这不关我的事啊!一切都是二师兄,他鬼迷心窍,我毫不知情的……”
胥长廷轻描淡写地问:“面对杀你师傅的仇人,你还要犹豫吗?”
只见墨子宣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将他的右臂砍下,应霁疼的大叫一声,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只听到那人说道:“我本该杀了你,但顾念往日师兄弟的情义放了你一马,这只手臂就当为师傅偿命。我今日以掌门人的身份,将你逐出师门,永远不许再踏入青云观一步。”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应霁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多谢你的不杀之恩!”
众人站在原地噤若寒蝉,楚秀则是吓得满头大汗,大气也不喘一声。
在众人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时,胥长廷却见纪妙之在树下发呆:“你在想什么?”
纪妙之皱了皱眉,说道:“我总觉得墨子宣不应该放过他的,我怕他日后会再生祸端。”
就在二人寒暄时,只听到前院里有人匆忙地喊着:“掌门人,师……师傅回来了!”
纪妙之惊诧地看着他,陷入了沉思:“这死去的人怎么会回来!”
胥长廷平静地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去看看~”
众人将虚怀道长挤在了人群中,纪妙之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那些修道之人在那议论着什么,她问道:“这确确实实是虚怀道长吗?”
胥长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确定,但此事必有蹊跷,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先等弟子确认过在做定论。”
树后突然闪过了一个人影,纪妙之回过神,见那人微胖的身影她便看出那是楚秀,她指着树后问道:“你看那不是楚秀,他躲在那儿做什么?”
二人走上前,只见他蹲在树后瑟瑟发抖,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一定是……一定是鬼魂,我们明明亲手将他葬了,明明断气了,不会的……”
纪妙之有些古怪地看着他,问道:“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楚秀虽非此事主谋,但对应霁谋害虚怀这件事必然是知情的,所以这件事还要继续调查下去。”
胥长廷越来越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若杀虚怀道长是为了得到秘籍,那么那人已达到了目的,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
☆、(伍)字灵显圣
纪妙之跑到了前殿; 见众人已经散去; 只有墨子宣一人站在殿中; 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墨子宣,回来的真的是你的师父吗?”
墨子宣回过头看了二人一眼; 说道:“你们在怀疑什么?莫非还质疑师傅不成?”
见纪妙之欲言又止地神情,胥长廷连忙拦住了她,说道:“我们并非是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此事有些古怪。”
“师傅已经说了,他只是诈死,识破应霁的阴谋后才返回到青云观中。”墨子宣为虚怀解释着,师傅向来聪明睿智; 又怎会识不破他们的阴谋; 纵使他无法识破他们的诡计,普通的毒也不能将他杀害,所以他并不相信师傅已经死了的事实。亦或许他不敢去想现实,一直便在自欺欺人。
纪妙之又吞吞吐吐地想说什么:“可是……”
“既然如此,那便恭喜你们了!”胥长廷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 对墨子宣这般顽固不化的人是没办法说通的,只有事实摆在眼前让他才会认清他们所说的话。
纪妙之甩开了他的手,问道:“长廷; 你方才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莫非你也相信如今在观中的是他们的师傅?”
胥长廷轻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现在与他争辩又有何用?”
纪妙之如今已像个无头苍蝇在原地乱转,跺脚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就在这继续一探究竟吗?”
胥长廷点点头,趁着无人之时溜进了虚怀的房间,香炉中燃着檀香,周围死一般的黑暗与沉寂。榻上正躺着一个老者,他似乎在睡觉,却没有任何的呼吸声。纪妙之垫着脚尖走上前,只听到坐在床榻边的男子说道:“他很奇怪,没有心跳没有脉搏,与死人无异,只是不知是什么在控制他的身体不腐烂,并且像正常人一般行走。”
纪妙之问道:“是不是被妖怪附体了!”
胥长廷神情凝重,说道:“附近并没有妖气~”
一个死人还能活蹦乱跳地行走,到了晚上却如同死尸,毫无生气,纪妙之有些茫然无措地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胥长廷查不出究竟,也不敢打草惊蛇,只能说道:“为了不引人注目,先离开这吧……”
烛火摇曳,墨子宣盘腿坐在桌案,目不转睛地抄写着经书,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缓缓地打开了门,却见到一个清瘦的女子站在门外,只穿了单薄的纱衣,宛若月下仙子一般轻灵飘逸。
“你是何人?为何会到这青云观中来?”
那女子闻言转过了头,墨子宣却被她的容貌吓了好大一跳,不可思议地呢喃道:“纪妙之?”
女子笑语盈盈地问道:“道长,我只是路过此处的过客,可否讨一杯茶喝?”
墨子宣才发现她虽容颜与纪妙之相似,可并非纪妙之,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却分外凸显出了她的妩媚动人。他进了屋,端了一杯茶,催促道:“喝完便走吧。”
刚关上门,窗外便下起了大雨,门又被打开,那女子浑身湿透地看着他,说道:“好大的雨,小女子未带雨具,此处又是荒山野岭,可否在此借宿一宿?”
墨子宣不敢去看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清修二十余年的他,第一次觉得面颊绯红,浑身不自在,他局促地说道:“观中已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那女子竟然毫不避讳地问:“那可否让小女子就睡在道长的卧榻上?”
墨子宣目光一冷随手推开了女子,怒道:“荒唐!”没想到竟然这样一推,女子便摔到了地上,白皙如藕段的手臂,已渗出了几滴鲜血。
女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道:“道长,我见你眉目清秀,仙风道骨,所以仰慕与你,你就算不愿搭理小女子,也不必下此狠手。你如此厌弃我,我告辞便是。”
见她转身要走,墨子宣竟有几分心软,只是拉住了她的衣袖不敢逾矩,说道:“你的伤口在流血。”
女子摇摇头,吸了一口气,说道:“无事,一点小伤,无需如此!”
墨子宣作礼请罪道:“子宣在此给姑娘赔罪,还请你能谅解。”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纪妙之看着靠在自己肩头极为享受的胥长廷,问道:“你可有闻到一种味道。”
胥长廷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香!”
纪妙之一把推开他,沉着脸说道:“我很正经的同你说话,你在我身上蹭蹭什么呢!”
胥长廷无辜地眨着眼睛:“我也是很正经地在回你的话呀!”
纪妙之寻思着之前并未嗅到这样的香味,沉吟道:“这观中有种奇怪的香味,就好像墨兰的香气,又有些不太相似。”
胥长廷搂着她的胳膊,继续嬉皮笑脸道:“不管是什么香气,都没主人身上的香好闻!”
第二日,墨子宣禅定过后,背着身子想到多有不便,未回头问道:“姑娘,你还未起身吗?”
良久,没有人作答,墨子宣回过头,却见榻上只有一张字条,和一株墨兰,只见其上字迹清秀端庄,写道:“道长,昨夜多谢留宿,小女子感激不尽,因怕家中老母担忧,故而不辞而别,还望见谅。”
纪妙之经过他的房间,闻到了昨日的香气,问道:“这是哪里来的兰花啊?”
墨子宣连忙藏起了字条,装作若无其事地解释道:“哦,方才在院子里摘的。”
纪妙之打量着他的兰花,来这里这几日,未见后院种花。她问道:“院子里并未栽墨兰啊,不对,这香味怎么与我昨日闻到的一摸一样。”
墨子宣连忙找了借口搪塞道:“师傅让我去清心斋,我先告辞了。”
纪妙之暗暗思索着:“不对,长廷,你发现他言辞闪烁,恐怕有事瞒着我们。”
众弟子给虚怀行礼后,便见他坐下目光呆滞,半晌也不说话,终于有弟子问道:“师傅今日为何一言不发?”
墨子宣关切地问道:“师傅,可是身体不适,要不今日的论经暂且到这里,明日再继续如何?”
众弟子开始议论纷纷:“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更让人震惊的是,虚怀端详着手中的麈尾,不假思索地放在了口中,大口地吃了起来,墨子宣连忙上前劝阻着:“师傅这是麈尾,万万吃不得啊!”
众弟子见他失常的样子,问:“师傅莫不是真得了疯癫之症?”
墨子宣容不得任何人说师傅半个“不”字,厉声呵斥道:“闭嘴!师傅可能之前受了伤,有些神智不清,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这一夜纪妙之却辗转难眠。寂静的夜中,突然传来了猫惨厉的叫声,她坐起身问道:“什么声音?”
胥长廷推开了她的门,衣服已穿戴整齐,说道:“好像是从虚怀道长的房间传出来的!”
众人都被吵醒,观中灯火通明,纪妙之赶到了虚怀的房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众人兴师动众地跑来,虚怀竟然反常地说出话来:“无事,为师只是过于疲惫,你们都先出去吧。”
墨子宣大喜过望地说道:“师傅你终于开口说话了!”
众人出来后,胥长廷才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你有没有发现?”
纪妙之点点头,说道:“你也发现了对吗?虚怀道长的袖子上有斑驳的血迹,而且他方才很明显在掩饰着什么。”
他方才隐藏着什么,似乎不愿意被发现,而且袖子上有很明显的血迹。
趁着虚怀不在时,纪妙之又与胥长廷二探了他的房间,她说道:“我们这样偷偷跑进虚怀道长的房间,这样合适吗?若是让他发现了……”
胥长廷笑了笑,说道:“不会,你都说了咱们只是偷偷来的,又有谁会发现?”
纪妙之似笑非笑:“长廷,我发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发现了一间柜子,露出的衣角却也沾染了血迹,她随手打开了柜子,却发现柜子里掉出了几只死猫,她吓得脸色苍白,问道:“这~哪里来那么多的死猫?”
胥长廷蹲下身,观察着:“看它们身上的伤口,似乎是被撕咬而致。”
纪妙之问道:“莫非是虚怀道长,他不是素来不食荤腥的吗?”
胥长廷终于得出了结论,说道:“只能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的虚怀道长根本就不是人。”
“可是他身上并没有妖气,难道是和那些纸人一样被邪术操控?”纪妙之不明白,若没有妖气,不是被附体,到底为什么虚怀道长会变成这般模样。
胥长廷在一旁沉思着:“我现在怀疑应霁只是一个替罪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被人暗算了。”
“不如我们先下山应霁问个清楚。”纪妙之说罢,仰起头等待着他的答案……
☆、(伍)字灵显圣
纪妙之想了想; 观中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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