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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兽为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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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长廷似乎看透了一切,答道:“蛊虫。”
  纪妙之微怔:“蛊虫?”她曾经不是没见过蛊虫,都为毒虫所制,可是这种样子的蛊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胥长廷依旧目无波澜:“我大概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用扶桑粉将蛊虫吸引到陶瓷容器中,又找到了应霁和虚怀道长,定住了二人后,又将银针刺入了他们的太溪穴。那些毒虫如同受扶桑粉的牵引乖乖地从二人的身体中爬了出来。当蛊虫离开了身体,尸体渐渐开始腐烂。
  纪妙之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胥长廷解释道:“是有人对这些蛊虫使用了催眠之术,所以他们都钻入了死者的体内。”
  纪妙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还是有些不明:“那他们为何尸体都不会腐烂呢?”
  胥长廷看了一眼地上的粉末,说道:“那就和这些粉末有关系了。”
  纪妙之蹲下身,用指尖蘸了些粉末,轻嗅着说道:“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传闻琅琊山上每到子时便会开出槿榠花,它们的花瓣上会产出少量的花粉,可使人尸身不腐。”胥长廷望着窗外,一切都真相大白,那人便是用喂了槿榠花粉的蛊虫,来操控这些死尸的。
  纪妙之沉吟道:“那幕后主使者会不会就在琅琊山附近?”
  胥长廷说道:“我不确定,但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整个青云观那么简单。”
  纪妙之看着器具中的蛊虫,说道:“我们可以将这些蛊虫全都聚集到一起,用火将它们烧光。”
  胥长廷皱了皱眉,说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我们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被他用蛊虫控制,也不知道下一次会落到谁的头上。”
  “那我们就去琅琊山,一把火烧了这些害人的东西。”纪妙之烧完这些蛊虫,便与胥长廷赶往了琅琊山。
  这一带也算是山清水秀,只是谁也没想到成了妖魔利用的资源。骤然间,晴空万里的天气,风沙肆虐,这时一个绿衣女子闪现到二人面前,她长相古怪目光却冒着寒光:“你们在做什么?”
  纪妙之见她的容颜,问道:“你是什么妖怪?”
  那女子面色大变,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我是妖怪?”
  胥长廷拉住了她,解释道:“她是此处的山神。”
  纪妙之诧异不已:“山神不都是男的吗?”
  胥长廷不疾不徐地说道:“神与佛一样不分男女,她是女身。”
  那女子行峻言厉,说道:“你们要放火烧山,也要问问我的意见吧?”
  胥长廷淡淡一笑,说道:“山神多有得罪,只是有人利用槿榠花害人,您身为神仙也不能袖手旁观吧。”
  女子看到眼前俊秀的男子,语气微微软了下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山神,人间的安危与我有何关系呐,总之你们不能放火烧我的山。”
  纪妙之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帮我们?”
  女子捋一捋长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纪妙之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女子,只见她屈了屈手指,目光一动不动地留在胥长廷身上。她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在耳边低喃了几句。
  纪妙之见状莫名地恼火起来,见她的手还留在胥长廷的臂上,暴喝道:“喂,你做什么,把手撒开。”
  女子挑衅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凭什么听你的?你是他娘子啊?”
  纪妙之一时哑然:“我……”
  那女子咧嘴笑了笑,耍着无赖:“回答不上来就不是咯?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不能握着他的手了?”
  纪妙之被气得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你……”
  女子又继续道:“你倒是问问他,是喜欢喇叭花,还是喜欢像我这样的牡丹花。”
  二人的目光如同带着剑光闪电,丝毫不退让:“呵,你说你像牡丹花?是施肥太多的牡丹花吧!”
  女子嘲讽道:“那也总比某些人前胸后背没区别的好!”
  纪妙之撸起袖子,火药味十足,捻着手诀,蓄势待发:“你!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头发?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烤牡丹!”
  二人飞到了半空中,胥长廷剑眉紧蹙着,人家好歹是山神,上百年的功力,纪妙之又怎会是她的对手,他唤道:“妙之!”
  女子耀武扬威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会火术?”
  为了避开她的烈火术,山神用泉水浇灭了烈火,随即又念着咒语,驱动了比方才还要大的火球。
  胥长廷见火球向纪妙之飞去,连忙弹指将火球向反方向挥去,却没想到山神未能及时避开,烈火引燃了她的头发。
  她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们欺负我!我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
  她梨花带雨地看了二人一眼,随即又跳入了不远处的河中。
  纪妙之见她狼狈而逃的样子,有些懊悔道:“我们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胥长廷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乐呵呵地说道:“敢觊觎你相公,火烧她头发已经便宜她了。”
  纪妙之冷不丁地白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自己先勾引她。”
  胥长廷作了一个手势,叫屈道:“我冤枉呐,我可正眼都没瞧他。”
  纪妙之撇开头,还是有些不痛快:“那你以后出来先戴个帷帽。”
  胥长廷不解道:“我需要那个做什么?”
  纪妙之冷哼一声:“遮住你这张为祸苍生的脸。”
  胥长廷眉眼一弯,乐得找不到北:“你这是在吃醋吗?”

☆、(伍)字灵显圣

  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见男子停住了脚步; 纪妙之问道:“怎么了?”
  胥长廷点点头; 说道:“有人!”
  “是山神吗?”纪妙之以为是山神仍不甘心要跑来与她算账,她顺着胥长廷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年迈的妇人; 抱着腿坐在地上。
  她焦急地看着二人,露出了求助的眼神:“救救我,我方才被毒蛇咬了。”
  “是个妇人。”纪妙之说罢; 随即蹲下了身替她查看着伤口,不知不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伤口处钻了出来,又钻进了纪妙之的衣袖,她却毫不察觉; 释然地一笑; 安慰道:“大婶,这种蛇没有毒的,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我替你包扎一下。”
  “谢谢,姑娘你人真好。”那妇人说罢便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抽出了一把匕首向她挥去。
  胥长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妇人如同失去了支撑的傀儡瘫软在地上。
  胥长廷见她脖子上的伤口; 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纪妙之摇了摇头,舒了一口气:“没事,好在你及时发现。”
  如今□□控的人越来越多; 而他们却不能找出真凶,纪妙之不禁皱着眉,感慨道:“若不再找出幕后的操控者,恐怕会有更多无辜之人惨死。”
  就在此时她的脖后一阵痛痒,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痛痒感立刻消失了。
  胥长廷仍心有余悸,问道:“你怎么了?”
  纪妙之淡淡一笑,说道:“无事,只是觉得脖子有些痒。”
  胥长廷仍不放心,朝她衣襟处的方向探去:“我看看。”
  纪妙之面颊绯红,说道:“不必了,我无妨的。”
  小屋中,二人立掌相对而坐,云裳的外袍不知何时脱去,她有些震惊地看着墨子宣,问道:“道长,你不是说男女有别?”
  墨子宣神情有些局促,他的额角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说道:“别说话,我替你疗伤。”
  云裳却追问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见他撇开头,双唇紧闭,仍旧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她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
  她只想在自己快消失的时候留在他身边,央求着:“你说过我是书灵,若是离开那本书,我就会一点点消失,那么在此之前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如樱桃一般的红唇就这样落在了墨子宣的唇角,男子盘腿坐在原地,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可云裳却锲而不舍地亲吻着他的面颊,耳根,她的声音如同绵绵的海浪:“不要拒绝我,就当作是我强迫你的。”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听到一个沉闷的男声传来:“你爱上他了?”
  云裳惊恐的看着房梁,面庞煞白,说道:“我没有。”
  那男子阴冷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别忘了你的命是谁创造出来的,你必须要终身效忠于我。”
  云裳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男子,解释道:“可是他并不像您说的那样,他一心向道,正义凌然。”
  那声音带着斥责说道:“糊涂,天下间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那个位置,你若是没那个能力,我便杀了他。”
  没有什么比生死更重要,云裳只能暂时妥协:“不要,我一定能做到的,再给我三日,我一定能让他彻底爱上我,放弃修行。”
  月朗星稀,女子从睡梦中醒来,顺着铜铃的声音向一棵古树走去,没有人想到她在同一棵树对话:“这个世界他不会怀疑的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还需要你。”
  她似乎已经被人操控,点点头说道:“明白。”
  男子紧随其后,看到她异常的表现,问道:“主人,你站在那做什么?”
  那女子并未作答,依旧面朝着树一动不动,胥长廷抬高了嗓音唤道:“妙之?”
  纪妙之这才转过身,回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见她衣衫单薄,胥长廷皱了皱眉嘀咕着:“怎么穿得如此单薄?”
  纪妙之撒娇道:“那你抱我进去啊。”
  胥长廷笑了笑,说道:“你这只小猪,我怕我抱不动你。”
  纪妙之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就想抱别人对吗?”
  “我可没这么说!”胥长廷连忙服软不服,抱起纪妙之向客栈走去,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却有一种密不可分的亲密。
  纪妙之将脑袋往他的胸口缩了缩,说道:“长廷,可否同我说说紫微星君以前的事。”
  胥长廷有些诧异,问道:“你为何突然想听他以前的事?”
  纪妙之目光闪烁,笑盈盈得说道:“因为是他制造了你,我想了解他,其实是想更了解你。”
  胥长廷沉思了良久,只挤出了几个字:“他……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
  纪妙之问道:“就这样?”
  胥长廷点点头,他知道紫微对她的感情,可是他不愿去解释,或许爱情本就是自私,不知多久他才将这个字说了出来:“嗯。”
  见她质疑地目光,胥长廷撇开了话题,说道:“书灵不能离开书太久,我们必须要尽快先找到墨子宣,将这一切问清楚。”
  纪妙之也未追问,只说道:“噢。”
  墨子宣醒来后见云裳神情痛苦地倒在了床头,问道:“你怎么了?”
  方才发生的一切他都已经不记得了,云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似乎在卑微地乞求怜悯:“道长,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墨子宣甩开了她的手,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裳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说道:“我中毒了,只有你可以救我。”
  墨子宣依旧面色平静,问道:“怎样才能救你?”
  “这样……”云裳示范着方才亲吻的动作,伸出手便向解开胸前的衣带。
  墨子宣面色一冷,扯回自己的衣服,怒骂道:“放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妖。”
  云裳抬起头,满眼泪光地问道:“你既然都说我是女妖,我又要廉耻做什么?”
  墨子宣不敢回头看她,只怕自己心软下来,强忍着平静说道:“你……你速速把衣服穿起来。”
  “你走吧,我是因为你而存在,故事的发展也是由书中开始,若你不这么做,不出三日我便会魂飞魄散,我不能害你只想你能记得我。”云裳知道她没办法让他动情,她也是注定要死的。现在她只是不想再继续被利用,不想再做傀儡,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成全墨子宣。
  墨子宣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裳不得已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我们发生的一切已经有人帮我们设计好了,这故事的发展如果不按书上写的走,那么我唯有一死。”
  墨子宣愤愤地说道:“那我把书给烧了。”
  见他冲动的想破门而出,云裳从身后环住了他,说道:“没用的,若书烧了我也就不存在了。你师傅也并非我杀的,这些日子你也看出来了,以我的道行不足以害你师傅,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我只能任他摆布。”
  墨子宣此刻目光带着杀意,他只想知道杀害他师傅的真凶,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云裳从未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她无能为力道:“我不知道,他能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他,他仿佛无所不在。”
  墨子宣回过头,目光如炬:“那我如何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云裳伸出手,那是那人戴在她手上的,从那时开始她必须听命于他,再也无法将它摘下,她无奈道:“你看到我手上这串铜铃了?他用这个来控制我与他会面,我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能把它拿下来。”
  墨子宣目光平和下来,问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云裳解释道:“诱你入魔,他希望你入魔。便利用了应霁将虚怀道长杀死,又利用了楚秀的嫉妒之心,将那他专门设计好的书放在你的房中。”
  墨子宣问道:“那那本书的结局是什么?”
  云裳目光黯然,回想着:“你同门师兄弟将我杀死,你入了魔道。”
  “所以现在的一切……”墨子宣胸口莫名一阵疼痛,所以,若她不与她同房,她便会消失。
  云裳点头,轻声说道:“一切都与书中一样,我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让我诱惑你,与你同房。”
  她知道自己不该为了私心,可是就这样离开她心有不甘,但她现在必须放手:“我知道你内心坚定,不会那样做,所以我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你要相信你自己,我本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精灵,大不了就只是消失而已。”
  墨子宣目光如铁,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不会让你消失的。”
  云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
  墨子宣握住了她的手,承诺道:“我不会让你消失,也不会让你死,我会亲手千刀万剐了那个魔头为师傅报仇,改变书中的结局。”
  云裳不敢那么做,她见识过那人的法力,她惶恐地摇了摇头:“不……那不可能的。”
  墨子宣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他的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事在人为,你相信我。等我替师傅报了仇,就同你归隐山林,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在骗我。”
  云裳渐渐地平静下来,信誓旦旦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再骗你。”
  “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轻柔地声音在耳边厮磨着,亵衣的丝带也被墨子宣咬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云裳就像一个落水的人,用力地抓住眼前的一根稻草,她就像一颗明珠倒映在男子的双瞳之中。
  痛与喜悦交杂在一起,那是一种原始而美妙的结合,为了所爱的人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欲望,为了能救她,墨子宣做出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油灯燃尽,女子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窝在温暖的怀中。

☆、(伍)字灵显圣

  夜色笼罩着大地; 四周一片漆黑; 几乎要让人透不过气来。一男一女向镇子的方向走去; 左右却没有一户人家亮着灯。纪妙之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这个镇子怎么看不到一户人家燃灯?”
  胥长廷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心为上。”
  夜空没有一丝的星光; 就在这时纪妙之似乎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手中提着灯笼,正弯着腰摸索着什么。当他站直了身子时; 她才发现那人没有头颅,却仍旧行走叫唤着:“我的头,我的头。”
  他们离开了那条街,却发现等待他们的是更多的傀儡; 他们几乎蜂拥而上; 已没有了丝毫理智,仿佛只是一个发狂的野兽。闯入了一间间屋子,又将那些无辜的百姓杀死。胥长廷见状,连忙说道:“你先走。”
  望着这些已经神智不清的傀儡,纪妙之摇了摇头; 说道:“不行,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你根本不知哪些人受了控制。”
  胥长廷面色凝重; 极为认真地回答道:“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长廷,要不然我们将放把火烧了这个镇子吧,不能再让他们去害其他人了。”纪妙之出乎意料地说出这句话来;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一旁的胥长廷眉头紧蹙,似乎不敢相信方才的话是出自眼前这个人,他问道:“你在说什么?”
  纪妙之连忙为方才的“口误”辩解道:“你看,这些蛊虫会从一个人的身体钻入另一个人的身体,我们只有将他们统统烧死。”
  这些被蛊虫操控的傀儡越来越多,看来幕后主使这一切的意图极为明显,他想让所有人都能为他所用,去控制整个人界。
  胥长廷从未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情,呵斥道:“那里面可是有无辜的百姓,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纪妙之解释道:“我这不也只是一时情急。”
  以前的纪妙之总是嫉恶如仇,而近日她却想要放火烧毁整个镇子,这一点不由让胥长廷震惊,此时他顾不得许多,只有控制这些人不再离开这镇子,然后继续去找云裳的下落,找到他想找到的人。
  他布下结界,说道:“我先用结界将他们定在这个镇子里,等找到能救他们的方法再解除。”
  这不过只是权宜之计,他能顾及到这一个地方,却不能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被控制。
  胥长廷一路走来却一言不发,纪妙之不由地有些担忧起来,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长廷,为何一路走来你都不同我说话?”
  “我觉得你这几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胥长廷的声音很轻,他几乎怀疑她也被人操控,可是在她睡着时他为她搭过脉,一切都正常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就是因为这一点,让他愈发困惑。
  纪妙之平静地面庞上渐渐地燃起了怒火,她神情冰冷,说道:“你连我都怀疑?你不是说过会一直相信我的吗?”
  胥长廷无力地想要解释:“是,我说过,但是……”
  纪妙之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若你不相信,那我们便分开走好了。”女子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她第一次走的如此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山水如画,风光旖旎,女子比清河地替男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子宣,你看你都出汗了。”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分外和谐,犹如一对神仙眷侣,让人不由得心生羡慕。
  墨子宣接过了她手中的帕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多谢。”
  女子笑容深邃,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看你,我现在都是你的娘子了,你怎么还如此客气。”
  墨子宣回道:“我还不太习惯。”
  云裳与他相识一笑,说道:“无妨,你会慢慢习惯的。”
  倏地,一阵狂风扶过,女子衣带飘飘手中正拿着一本书,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她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口中正默念着什么,便见云裳化作了一团烟雾,被收到了书中。
  林中,只有女子凄惨地声音久久回荡:“子宣,救我!”
  纪妙之旋身落下,扬了扬手中的书,说道:“你心爱之人已经被收回到书中,永远都出不来了。”
  墨子宣气势汹汹地怒瞪着她,语气冷到了极致:“把书交出来,不然休怪我无情了。”
  纪妙之勾起了唇角,鄙夷地斜视了他一眼,说道:“书,你也知道她根本是不存在的,何必如此执念。”
  墨子宣问道:“那你又为何要抓她?”
  纪妙之看着手中的书,沉思道:“只有她知道背后操控之人,我要用她将那人引出来。”
  “不管怎么说,我绝不会同意你伤害她。”说罢,墨子宣拔剑便向纪妙之飞去,而她只是退守却迟迟不反攻,但丝毫没有要将书交出来的意思。
  纪妙之的一缕长发被他隔断,飘落在了地上,眼前的剑只差分毫便要割破她的喉咙,她索性抬起了手做出了认输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想救她吗?只要你答应同我演一场戏,我就愿意帮你。”
  墨子宣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问道:“你愿意帮我?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纪妙之冷冷一笑,说道:“我跟他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同你一起联手将他彻底除掉,如何?”
  墨子宣问道:“你要如何帮我?”
  “我有办法帮你重塑云裳。”纪妙之知道这是眼下对他最好的交换。
  墨子宣抬起头,满怀期待地问道:“如何重塑?”
  纪妙之答道:“你要的不就是更改结局吗?只要我能改变云裳的命运,一切不就简单了许多。”
  墨子宣问道:“条件是什么?”
  “秘籍在何处?”纪妙之目光深邃,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她早已看破了一切。
  墨子宣撇开头,极不情愿地回答道:“秘籍不是早就被人盗走了吗?难道你那么快就忘了?”
  纪妙之冷哼道:“秘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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