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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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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难言之隐。倘若我需要帮忙,付些适当的酬劳,我会酌情考虑。”
从钟珍露出的一双眼睛,慕青松感觉这位钟姑娘是个十分爽快之人,并无什么邪气,反而很是坦荡。
能否相信这位慕前辈,钟珍此时拿不定主意,他虽然与独孤破城有几分相似,很可能独孤破城体内有此人的精血,可是慕青松与她并无交集,并非生死之交又如何能即刻便相信此人。
她很客气地说道:“前辈美意晚辈自当铭记在,如今的确有些难言之隐,倘若往后有缘再与前辈相逢,自当与前辈坦言相告。”
是否真的会坦言相告,钟珍几乎忍不住想找个人说说。
人的承受能力,虽然在不断的压力中慢慢成长,即使多出一对翅膀,被人当灵兽认了主,她似乎还觉得游刃有余,仿佛还可以再背一座山在身上。
然而,内心深处又极其渴望得到一种承认,承认她是个人。不是什么灵,当然也不是个妖兽,是堂堂正正的人。
这份渴望如此强烈,尤其是见到与独孤破城相似的慕青松,几乎沸腾起来。
钟珍沉默下来,盘膝坐在剑上的灵力罩里,闭上眼睛打坐。灵力罩可以隔绝声音,她听不到风声,却能听到慕青松平缓的呼吸声,很慢却保持着一个非常稳定的节奏,每一下的间隔都是一模一样。
从西荒城到鬼见渊地带,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是却没有传送阵。
她原本可以使用飞剑慢慢飞过去,如今有慕青松这个送上门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此地人烟稀少,使用翅膀还是会很显眼,保不定会叫人瞧见,未必就不会传到消息灵通的萧不凡耳中。
地域辽阔,修仙者众多,她其实不需要如此小心,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经过了这么多次的传送,灵兽认主的印记当然不可能追踪得到,钟珍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如果能不兵刃相见最好,她现在还未打算与萧不凡拼个你死我活。
恰逢慕青松自愿充当个运输工,自然是最好不过,可节省不少时间。
两人飞了两天,就瞧见两队人马在拼杀,已经倒了几个人,剩下的还在咬牙狠斗。与西荒城决斗台上大不相同,法宝漫天飞,各种颜色的灵气嗖嗖嗖地来去,如彩虹似的。
慕青松很客气地问钟珍,“眼下你雇了我,照说我得先送你到地头才能接其他的活,不过眼下刚好碰上,我能不能去赚点灵石?”
抬头瞧着慕青松闲散的模样,好似经常做这种事,钟珍惊异莫名。难道是看走眼了,慕前辈竟然与卢瑾瑜是一个路数的,看样子他打算去黑吃黑。
这个不太可能吧。。。(未完待续。)
第三五九章 解决纠纷的行家
钟珍心中好奇,她并不相信慕青松会跑去打劫人家,那么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她忙点了点头讲道:“前辈请便,不差这一会儿功夫。”
慕青松飞快地落到地面,钟珍有跟着跳下剑来,站在一边看戏。
便步入战团附近慕青松大喊了一声,“前面打架的,花钱就可以解决纠纷,谁愿意雇我?事先说好,不包杀人。”
打架的都是筑基期和一堆炼气小修士,一点点威压放出来,大家都不得不住手,马上得奋力抵挡威压。
不过也就几息的功夫,威压瞬间解去,大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顿时松了一口气。几个扛不住坐到地上的小修士也没起身,仍旧装死赖活,显得被威压震慑到的模样。
一个带队的筑基修士急忙飞跃到慕青松的面前,连行礼都不记得,急切地说道:“前辈请开价,无论多少灵石都行。就算眼下手头没有,回到边城,砸锅卖铁也要凑出来。”
他指了指腰上挂的牌子又道:“前辈,我叫窦克来,是边城的居民,办理了居民牌,信誉有保障。我们这队人里,有好几个都是居民,还有不少人已经住了十几二十年了。”
钟珍拿眼睛瞟了瞟,筑基修士的腰上的玉牌上写着“西荒城,窦克来”,除了他,还有几人也挂着同样的牌子。一千灵石才能买到这一块的牌子,虽然这些人瞧着不起眼,说不定都有些身家,看来慕青松应该有些赚头。
窦克来的法衣都给砍烂了不少,全身上下已经浑身是血。即使受伤如此之重,他作为这一方唯一的筑基修士,依旧强自支撑着。
这一行人都在边城住了多年,大家相识已久,一同组队去杀些妖兽采集灵草。此地也算不得危险,一个筑基修士带队基本没什么太大问题,不料无缘无故的就窜出一群人来。不晓得是什么来头。见面就开杀。没过一会儿就死了好几人。
窦克来都绝望了,死了这么多兄弟,等下真到了山穷水尽。他也只能驾驭飞剑逃走。他犹犹豫豫地下不了决定,一个人活着回边城,回去了也会被人瞧不起,还不如拼死了算了。
见慕青松突然到来。他心中狂喜,反正已经到了死马当活马的地步。就算给这位路过的金丹前辈狠狠地敲诈一笔,他也认了。只要大伙儿能活着回去,找人借也好,再出去拼命杀妖兽赚钱也好。总之不能让对方的人先雇了金丹前辈。
慕青松点点头,“价钱好商量,先将事情解决了再说。”
他转头看向敌方的那队人马。
另外那一边有三个筑基修士。比这边要多两名,明显占了上风。一个筑基中期的队长嚷道:“前辈,无论他们出多少,我们出一倍的价格。”
慕青松微微一笑讲道:“这可难办了,先到先得,我已经先接了边城居民这边。”
“他们还没付钱。”有人不服气说道。
慕青松只是给出一个理由,合理不合理却不管,人家不接受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将一个边城的小修士提到一边,问清楚了原委,是对方无故开杀,摆明了人多欺负人少,修为高欺负修为低。
当然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慕青松又将对面一个在地上装死的小修士拉到天上聊天。
小修士早就吓得快昏过去了,随便诈一诈便老实交代了。
慕青松回到地面便说道:“你们这样打斗不公平,这样好了,为了公平起见,我将你们的修为弄得差不多,如此就可以继续打了。”
他以手代剑,如一朵翻飞的兰花似的,灵气从手指尖涌出,直接击中刻意杀人抢劫那一方的三个筑基修士。三人完全来不及抵挡,丹田就被击中,苦苦修炼了两百年的修为立刻化为乌有。
他摊开大手板对边城居民的这一队人讲道:“我说过不包杀人,只解决纠纷。付钱吧,多少是个意思!”
能将对方的三个筑基修士解决了,接下来的事就容易了。窦克来大喜过望,将储物袋翻了个底朝天,足足掏出三百多个灵石,然后对其他的队众们大叫:“大家有多少拿多少,给前辈当个辛苦费。”
炼气小修士们纷纷解囊,一共凑齐了五百多灵石。
将灵石捧到慕青松的面前,窦克来满含感激地说道:“前辈,我们就这么多了。”
慕青松只取了五十个灵石,“刚才不算辛苦,这些够了。”
窦克来再次感激涕零,赚点灵石不容易,五百灵石简直都是大家压箱底的财产了。可是这位金丹前辈出手帮忙,竟然只收五十灵晶,简直闻所未闻。
他赶忙又行了个礼,腰都弯成了一个对角,“如此真是让晚辈无地自容了,前辈倘若得闲到边城,只管寻晚辈。晚辈叫做窦克来,家住长乐街,随便打听一下就晓得了。如果需要有人带路跑腿,只管吩咐。”
慕青松点点头,“往后若是去了边城,自然会去寻你,只需管几顿饭就极好。”
金丹前辈怎么可能吃饭,大家均想着,估计是个客气话,到时候弄些有特色的灵酒灵茶使劲招呼。
三个筑基修士的修为被废,另外那一方根本就是等着挨打。
慕青松也不观战,带着钟珍再次飞上天空。
“前辈赚钱的本事倒是不错,是个解决纠纷的行家啊!三言两语,几指灵气就赚了五十个灵石。”钟珍笑呵呵地说。
慕青松与慧言倒像是亲兄弟,都喜欢劝架,不过慕前辈似乎手段高明不少,省时省力,谈笑间便惩戒了行凶的那一方。
慧言却只懂得叫人住手,发表一些佛家导人向善的演说,就不带一丝烟火气息地走了。姑且不说他没赚到任何灵石,人就这么走了,也不怕他走了人家又开打。
“只是恰逢其会,能赚一点是一点。”他取出两枚灵石交给钟珍,“这是先前欠你的,给步姑娘的赏钱是你代付的。”
钟珍一点都不客气地接过来,两枚灵石也是灵石,又不会烧了手。
将灵石放入储物环中,她便坦言说道:“先前倒是险些几乎误会前辈是要将那两队人马给打劫了,晚辈在此先说声抱歉。话说回来,前辈您赚灵石的方式虽然容易,收入却不大高,倘若随便杀些高阶妖兽或者采集点年份久的灵草,比给人干活强多了。”(未完待续。)
第三六零章 把酒言欢
赚钱哪里那么容易,简直太难了。
慕青松叹了口气,“修炼的时间都不够用,哪里有空到处找灵草。除了一些凶残食人的妖兽,不少高阶妖兽其实灵智颇高,躲在深山不与人有任何交集,跟大活人似的,实在下不了手。”
说起来都是各种难以言叙的辛酸,苍穹剑派名头响当当,从上古就传承下来的剑修门派,可是弟子们,一不种植灵草,二不驯养灵兽,三不懂得炼器,简直一点额外收入都没有,光是门派护山大阵所需要的灵石就是极其大的一笔。
更别提门派所有的修炼之处,无论是地下迷幻阵,还是各种等级的杀阵,还有打斗训练场,都是以灵石催动。想要使用的话,就得自己掏腰包。
就连读一下门派的藏书玉简,看看从前飞升的前辈留下来的剑痕,价格都不便宜。
即使不使用任何门派资源,作为金丹期的弟子的门派任务,慕青松每年都得缴纳大量灵石。
他除了修炼之外,就是挤出时间到处找人雇用,或者是去深山里找灵草,也算是勉强能收支平衡。
可是现在好死不死的,又摊上元悟老祖的那摊子事,得查寻杀死柳云蝉的人,为她报仇。
慕青松到南域已经有数年了,带着门派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笔灵石,去天玄宗乾坤镜前,输入了一滴精血,身上就不但没剩下半枚灵石,还倒欠了天玄宗不少钱。
他带的灵石不大够,天玄宗看在他一个金丹后期修士,又是从中天州闻名已久的苍穹剑派赶来,打折肯定不行。但是略微借了一些。这几年慕青松都是在偿还天玄宗的债务了。
慕青松收到远程传音符,便心急火燎地往南域最西的鬼见渊赶。他才不要给柳云禅报仇,那位冰清仙子的同门师妹就算不死,他都打算寻个机会偷偷将她给杀了,哪里肯去报仇。
南域离中天州最远的地方就是边城,只要到了这里,远程传音符会显示距离过远传送不到。门派自然拿他没办法。
慕青松生怕跑得慢了。说不定又来一张传音符。
第一张传音符还可以撒个无伤大雅的谎话,声称传音符接到手里就坏了。倘若再接到一张,他连理由都找不到。就非得去办这件破事了。
跑了几个传送阵之后,手里就没灵石了,幸好在最后一个传送阵遇到钟珍,肯支付传送的费用雇用他。
大概穷得太久了。慕青松大发聊兴,恰好这位钟姑娘也是个能扯的。似乎还颇通人意,顿时一点一滴将他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说了不少,说得几乎声泪俱下。
他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足足在山门外爬了五年的大山。好不容易进了门墙,结果第一天教导师叔就说,想要去藏书阁看玉简。就得自己想办法赚灵石。
“钟姑娘,不怕你笑话。为了看前辈留下来的剑痕,我足足辛苦存了三十年的灵石。杀阵就更贵了,每次进入得自己填充灵石,太少了进去个三炷香就没了,连剑都是冷的,还没挥热呢!”
钟珍笑不可抑,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刚才为何却不多收些钱,人家都捧着五百灵石了,偏偏你却推了回去。”
“门派有明文规定,给低阶修士办事,论天算,每天不能超过五十灵石。如果我一天能碰到十起低阶修士打架的纠纷,就可以赚五百灵石了。”
“你就这么老实,不肯违法规定?多收一点门派也不知道。”
“门派不知道,我心里知道。”慕青松正色说道,“再则人家也不容易,死伤那么多人,我哪里拿得下手。”
“慕前辈,既然如此,下次你专门找些穷凶极恶的修士,将他们洗劫一空。”
慕青松笑了笑,“呵呵,穷凶极恶的修士,哪里用得着洗劫,倘若遇见我都是直接杀了搜刮一空。就好比先前那一伙无缘无故打劫的修士,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前辈废了三个筑基修士的修为,边城这一队的人应该可以将对方给杀光了。不过前辈为何不直接杀了取走他们的储物袋。”
“边城这边的人死了好几人,不少人也受伤了,还是将灵石留下比较好。其实这些打劫成狂的人手里的灵石其实也不多。一般爱打打杀杀的凶狠修士,灵石都是如流水一样的花,买符咒武器阵法丹药,哪样不要钱。”
钟珍接口道:“我就觉得稀奇了,弄那么多花样做什么,从前我也觉得多一些法宝防身总没错,可是遇到一个剑法十分高妙的筑基修士,借故向他讨教剑法,足足打了几个时辰,什么办法都用了,连人家衣服角都没碰到。”
说起剑,这下正中慕青松的下怀,里面神采奕奕起来。“剑乃是万器之首,一剑破万法。有阵破阵,符咒水火,每样都能破,而且心随意动速度极快。对方还在拼命往符咒里输入灵气,剑气已经递到他跟前。”
钟珍猛点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两人边飞边聊,开始还说些修炼上的事,到最后连一些柴米油盐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扯个半天,倒是十分愉快。
“。。。也就是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小事,想想都觉得可笑。我原本在吃面,不料打了个喷嚏,结果一碗面直接给喷到前面食客的头上,那模样就好似突然多了一头面头发。”
慕青松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突然打个喷嚏。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倘若是无故打喷嚏,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他。可是到底谁那么无聊,在他的背后说长道短。
钟珍略略想了想当时的情景,差点笑得直不起腰。
“说起面条,我前些日子也是想吃一碗面,有一位姐姐下厨做了一碗,你猜怎么着,灵气四溢,带着阵阵莲花香,竟然还是甜丝丝的。”
慕青松摇摇头,“带花香的甜面条,那可真不好吃,随便去个凡人小镇,都可以吃一碗像样的面。往后有空,咱俩去找个好地方把酒言欢,喝点酒,吃点凉拌猪耳朵,来一碟酱牛肉,外带一碟花生米,保管舒畅。”
“不瞒前辈,我倒是不大喝酒,却喜欢吃这些凡人的小食。小时候我家阿婆不懂得下厨,做出来的菜简直没法子下口,因此特别的馋,手里有点小钱,就去街头巷尾买点零嘴。”
“原来钟姑娘曾经在凡人地方住过,倒是让人羡慕,我幼年时节却没这等运气,断了灵奶就开始吃辟谷丹。”
钟珍忍不住又想笑,断奶什么的。。。
她抬头看了看一脸正经的慕青松,发现他并不是在说笑话。此人如今已经是个金丹后期的修士,也不晓得活了多少年,人高马大的,实在没法子联想到他尚且是婴孩的模样。(未完待续。)
第三六一章 刷新漆的老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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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边城到鬼见渊的雾气笼罩之地,尚且有几万里路,两人路上竟然时常会遇到大队人马,腰上挂着明晃晃的“西荒城”居民牌子,一副和睦相处其乐融融的模样。
钟珍看在眼里,越发地好奇了。瞧这些人的模样,彼此之间极为友好,倘若不是赶时间,她都想长期住在边城,结交些心思坦荡的朋友。
人家似乎不歧视邪修,说不定也不会歧视她这个长了翅膀的假妖兽,倘若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谁愿意披着个大黑袍子,将大半张脸都藏在黑巾下。
好在抢劫的事情并不多见。
当初钟珍与慧言一同行走,有时候大半个月都未必会遇到一起,修仙界比起乾坤镜里好多了。
搭乘了慕青松的大剑,五天内就碰见先前的那一队人马被人劫道,还有几只远远就避开了的妖兽鸟,一路很是平安。
这天两人刚刚歇息了两个时辰,一大早再行启程,刚没飞多远,慕青松忽然停住剑,一脸肃穆,很郑重讲道:“钟姑娘小心,有大能修士路过,不知是元婴后期还是化神期。”
还没等钟珍反应过来,头顶一阵疾风刮过,一个白色的身影呼啸而过,已经被慕青松加固的灵气罩顿时给吹破了。幸好他早有防备,瞬间又加了一层灵气罩,就这样钟珍也差点给吹得跌出剑外。
她心中好生惊异,这是什么神奇的修为,真是太吓人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连人家是高是矮,是扁是圆都没瞧见,已经消失得只剩下一个小白点。
想起那个被萧不凡给弄死的元婴初期邪修,钟珍不用猜就知道刚才路过的那位,要么是个元婴后期,说不准真的是个传说中的化神大能。
她拍了拍胸口,好在这位前辈只是路过。没打算劫财杀人什么的。想必这种大能修士讲体面。不会随便做一些没羞耻的事。
钟珍刚松一口气,抬头看了看慕青松,见他并一丝惊慌失措都没有。心想慕前辈的心性倒是极好,先前与他聊些鸡毛蒜皮的事,显得一派轻松,可到了正经场合。倒有高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气概。
她定了定神,决定也要学着点。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孬种,想当初鼓足勇气面对老皇帝不也过来了。挨揍就挨揍,死便死,不能太没骨气。
“那位前辈又回来了!”慕青松再次提醒。
钟珍挺了挺身子站得笔直。将脚使劲地贴在剑上,刚下的决心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必须得有个人样。不能叫人小瞧了。
白色的身影果然呼啸而回。
一个容颜俊美得几乎没办法形容的男子,体型高瘦穿着一身宽袍大袖白得亮眼的的长衫。因为腰带松松垮垮,不但长袍的下摆在风中飘飞,前面还露出大半个胸膛,外带几根肌肤下隐隐的排骨。
他竟然赤着双脚站在空中,连飞行之物都没有用。
什么陆天颜,凌霄老祖,都没法子与此人相比。论及相貌,凌霄老祖要更加精致一些,然而却显得阴柔缺了些阳刚之气。
这位衣服没好好穿着的男修大能,容颜也是十二分的精致,白得透明的肌肤,嫩得几乎掐得出水来。
明知道是刷了漆的老白菜梆子,却显得像一团鲜美的肉,这也是一种本事。
白衣男子却并不给人一种好似女子的感觉,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让人说不出的压抑气势,让人连呼吸都无法畅通,钟珍仿佛觉得身上背着一座山似的,背上全身冷汗。
男子盯着慕青松与钟珍瞧了两眼,忽然莞尔一笑,有如百花齐放一般,美不胜收。“果然有些门道,虽然未施太多的威压,你二人却还能禁得起。”
慕青松不亢不卑地行了个晚辈的礼,“晚辈慕青松见过前辈。”
钟珍自然不敢落后太多,“晚辈钟珍见过前辈。”
她话音刚落,只见对方白色的大袖子轻轻一拂,一股不容抗拒的灵气朝着扑面而来。
钟珍的妖兽身体堪比普通的筑基修士,却不能储蓄灵气,倘若要抵挡,只能靠这具身子骨的强度。好在她以元神感应,白衣男子的灵气不带杀气,也并非是要袭击她的身体。
大黑袍子碎裂,连带遮挡面孔的黑巾也是一样,变成一堆只有小指头大小的布屑,随着白衣大能的袖风,四处散落。
幸好钟珍还穿了一件法衣在黑袍子里面,对方只是想揭开她的真面目,并未真的将她的衣服给扯光。
即使停在半空中,白衣男子好似坐在舒适的软榻之上一般,半卧在空中。他手撑着下巴,好奇地瞅着钟珍一对翅膀,又在她垂到小腿的长发上瞟了几眼。
“先前路过便有所感,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难道又碰到要收灵兽的修士,钟珍大呼倒霉。
她脑门上蹦出一些汗来,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实力不济,就算是说出一朵花来也没什么用。
钟珍尚未开口,慕青松便在旁边很恭敬地说道:“还望这位妖族前辈明鉴,这位姑娘并非是在下的灵兽,晚辈从不收灵兽。但凡高阶妖族,无不具有灵智,为人奴仆却是不该。”
听了慕青松这番提点的话,钟珍心中暗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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