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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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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破城睁开眼,四处张望猛然却见钟珍站在远处,与那位前辈在一起,两人忽然踏空而去。他推了推旁边的朱子陵,愣愣地讲道:“子陵,我瞧见咱们家珍宝了。”
朱子陵正沉浸在前尘过往之中,心中的隐痛慢慢淡去,留下许多曾经都不记得的美好回忆,就连曾经死过一次的心境缺陷,也在愈合之中。
生命如此美丽,从前虚度太多光阴,浪费了多少时间,在尔诈我虞的权势争斗中打滚。
忽然之间,他整个人一把推得歪倒,朱子陵睁开眼睛,见独孤破城的一张脸离他只有半尺远,顿时气得要死。
你自己醒了便醒了,只管去玩自己的手指,打扰我做什么?
他没好气地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歌声不但能治疗身体的暗伤,还能安抚心灵缺失,如此浪费天大机缘,真是暴殄天物。除非你有什么重大的事必须要叫醒我,不然你欠我的灵石利息翻倍。”
“咦,我欠你的灵石有利息的?”独孤破城惊讶地问道。
朱子陵忽然发现说漏了嘴,利息是他自行添上的,连账本都是他随便瞎写的,独孤破城并不知晓。
他冷着脸讲道:“如此打搅我的好事,如果没有好的理由,以后会有加倍的利息。你这蠢货,到底有什么事?”
独孤破城神秘兮兮低声说道:“我瞧见钟珍了,被那位瞧不见面容的神秘前辈给带走了。她不会有事吧?”
“啊!”
难道钟珍之前劝他们二人离开,是因为背后有大靠山。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朱子陵一脸惊讶,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这种表情对他而言,是非常少见的。
既然如此,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为何要吵醒我,朱子陵极其不悦,对独孤破城不忿讲道:“钟珍又没事,你等我醒来再说也不迟。利息加倍,不用再哀求了,求也没有用。”
男子汉的自尊心又被打击到了,欠人钱就是直不起腰来,独孤破城咬咬牙说道:“加倍就加倍,我就不信我堂堂元婴修士还不清这笔帐。”
说罢他扭头不搭理朱子陵,然而心中自觉理亏先前无故将他唤醒,打扰了对方修炼。
朱子陵无奈之极,和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白搭,问题不是利息加倍,而是你干扰了我修炼啊!
他此刻对修炼简直是如饥似渴,高阶前辈的手段简直是匪夷所思到极点,完全不是一个散修能理解的。那些玉简书籍上所记载的,实在是太简陋,无法让人感受大能们的力量。
玉简上所描绘,化神期的修士全力一击,能改天换地,江水倒流,却无法让人真正感受到什么。
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听闻某勇士一脚踹死一匹狼,即使说故事的人再怎么口灿炼化,却也无法说明对方怎么出的腿,怎么使的力。基本上完全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
三天前朱子陵却是亲眼目睹了化神期的威力。
当时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避,寻个安全的地方,佛老急欲以满城的人为挡箭牌,自己好溜走。
朱子陵记得他与众多的圣徒一起,被摄到空中,直接对着神秘的前辈急速飞过去。
不料神秘前辈挥手带出一片柔和的水域,将众人直接送到远处安全的地方。
佛老本想趁机离开,却被神秘前辈的幻术迷惑,如无头苍蝇仿佛瞎了眼睛,明明路在前方,却不停兜圈。
他自知逃不脱,极力感应着对方的所在,具备灵宝实力的拳头全力轰下去。
上使带来的上界功法,不动明王诀。
在朱子陵的眼里,这一拳方法并没有玉简里所说的山河变色,天摇地动。然而却让人觉得天地时间仿佛停顿,四周混混沌沌,自己身在其中,好似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生命的物体,随时等待着被碾成粉末。
无助,迷惘,绝望,接下来的就是即将到来的死亡,无法逆转。
佛老的拳头不是对着他而发,而是冲着那位神秘的前辈,他朱子陵与所有的圣徒们,全部都是一只只渺小的蚂蚁,一片脆弱的树叶,一株刚发芽的小草,随时等待着被“误伤”致死。
神秘前辈挥袖便是一片淡淡的水雾,仿佛集清透与厚重与一体,带着苍茫的岁月,轻飘飘裹住了那一拳毁天灭地的力道。
轻飘飘的水雾,却仿佛蕴含着说不尽的深意,神秘莫测如汪洋大海。
水雾将佛老笼罩,朱子陵并未听见什么声音,却感觉到佛老的每根骨头每一寸血肉都在被无穷的力道在压榨,他如一条被丢到岸上的鱼,只能慢慢窒息而亡。
水不是永远都温柔,当一个不善泳之人落入水中,便只能遇溺。
神秘前辈的水域其实隔得极远,朱子陵却觉得他面对着一整片望不到边的海。
这种引天地之力的战意,让朱子陵深深震撼了,即使极其有可能被误伤,但是作为一只井底之蛙,能瞧见井口天空,他甚至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黑暗中苦苦摸索的人,能看见白昼耀眼的光芒,生而有幸。
不过他只看到一招,头一歪就晕了。
无法得见大能的全部战况,以此体验修仙前方道路,真是不幸啊。
不过,幸好神秘前辈赐予大家歌声的祝福。
然而。。。。。。混帐的独孤破城,竟然在他感悟前辈歌声的时候,将他给弄醒了。
朱子陵真是火大得没法子渲泄,咱们散修容易吗,有点机缘哪里能瞎浪费!
这位神秘前辈到底来自何方?朱子陵遥遥仰望天际,希望被带走的钟珍与前辈会归来。
独孤破城在旁边感叹,“你运气真好,能亲眼瞧见他们之间的战斗,等战斗结束才和其他人一起糊里糊涂顺着歌声前来。我在圣女城,只觉察到远方的天空有异常,白眉那厮真是警醒,马上使用秘法溜得无影无踪,我还打算和他拼杀一番呢。”
他顿了顿,充满忧虑地讲道:“前辈不会真的以为钟珍是圣母吧?”
听独孤破城这么一说,朱子陵也担心起来,不过他环顾四周就发现这份担心是多余的。
“不会的,我瞧圣母城的邪修虽然死不少,不过一些并没那么凶残的人都还活着。你瞧那些圣徒们,手染许多血腥的人死了,还剩下一大半呢。前辈自有办法分辨谁是真的恶人。”
竟然能分辨善恶?独孤破城顿时放下下来,心想还好他没干什么恶事。
“这位神秘前辈是妙音岛请来的强援,不过他到底是那方神圣?”独孤破城悠悠说道,与朱子陵同出一辙,抬头望着天空。(未完待续。)
第六二五章 你很好
“阿婆,我总不能一直称呼您为阿婆吧,别人会笑话的。”钟珍笑嘻嘻问道。
“嗯,他们都叫我海祖。”
听着威风是够威风了,整片大海的老祖。可是着实不够亲热,钟珍仰着头极力想看清阿婆的样子,擒着笑意道:“我才不要和别人一样,不能叫阿婆,我便叫您爷爷。”
海祖看着长大后的钟珍,却仍旧带着小时候的那副古灵精怪的神情,他轻轻一笑,忽然抬手轻抚她的头顶,“依你便是,你这孩子很好。”
“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啦,嘿嘿。”钟珍言不由衷地说道,其实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自己其实还算不错。这会儿被海祖夸奖,笑得跟一朵盛开的喇叭花似的,整张脸透着喜悦的光晕。
阿婆说我很好,他说我很好,钟珍拉着海祖的袖子晃了几下,如小孩撒娇。她寻思了一阵,似乎没干什么坏事,应该不会再拿鞋子揍她了吧!
海祖但笑不语,他天生通晓幻术秘法,得见人心善恶,自然看得出钟珍浑身带着一股洁白之色。虽有杀戮,不过这孩子从小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他并未见到钟珍身上有阴魂执念缠身。
因此便有这句“你很好”的夸赞之词。
承了女娃娃那位“阿婆”的身体,借了她的因,便有这个“果”。海祖的一缕神识进入乾坤镜,落地之处正是那间钟珍饿得奄奄一息的院落。
秘法可见人心,痴呆的老妇人心灵洁净,一生为善,寿元将近,幼小的孩子生机也快断绝。
是走还是留,海老轻叹,既来了,即撞见了,这就是我的因果。神识投入老妇人的体内,借了妇人的身体与剩下的寿元,便须得将这孩子抚养成人。
凡人生命苦短,区区十年,对他来讲比昙花一现尚要短暂,眨眼便过。
可惜老妇人的身体骨肉着实虚弱,非药石可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珍儿尚未成人便撒手而去,他那缕神识不得不离开。
乾坤镜虽然是个小世界,然而自带缺陷,他来不及去别处查看此界的异常,神识已经回归到外界。
海祖仔细回忆着往昔,珍儿十来岁便晓得照顾自己。当初刚刚收养她的时节,三四时尚且不晓得说话,可是一旦学会使用那张嘴,真是几个大人也说不过她,心思灵敏之极。
然而,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即便离开了,他心中也偶有忧虑。
将过往的记忆放下,海祖问道:“珍儿,你是随我走,还是留下?”
“我先随爷爷走,往后再回来瞧瞧,如果有新的圣母又干坏事,咱们再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钟珍忽然觉得自己说话的口气真是幼稚得可耻。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见到“阿婆”爷爷,马上沦为小娃娃。
不过旁边没有别人,不怕被人笑话不要脸。
海祖点点头,“此间事了,余下交由秒音岛诸人,我不欲在人前显圣,此刻便要启程。你还有其他事有待处置么?”
钟珍想了想,圣城还未搜刮,可惜轮不到她了。妙音岛应该来了不少人,足可以将这个地方翻个底朝天了。反正她将来跟着爷爷,还担心个什么,随便捞几个海底的珍奇之物拿去卖了也够花了。
至于其他的事却是没有,除了独孤破城与朱子陵两人。嗯,当然将他们顺带一起带走,免得将来新圣母降临找他们的麻烦。
“我还有两个好兄弟,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并且都是从乾坤镜中出来的人。爷爷将他们一并带走好了,免得总是提心吊胆。”
说起乾坤镜,海祖看了看钟珍背后的四象龟壳子掩盖的宝物。
此物极为不祥。
他身居海外,从不牵扯到大陆诸般事物之中。可是这些年来,海域变幻天道难测,隐隐有不可预测之事会发生。想起从前发生的那件旧事与留下来的旧物,他便起心到内陆走一遭,一探此镜玄虚。
然而海祖万万没料到,天玄宗竟然将此物当作一个历练心境的宝物,修士们投入精血,收取幻世心得。
难道是天玄宗的传承有所中断,不记得此物的来历了?海祖百思不得其解,抽取了一缕神识投入镜中。精血宝贵,岂能轻易使用,而且他并非求感悟,只想亲眼目睹镜中玄虚。
养魂木虽然难得,却算不得什么。
幻世非幻,他的神识踏入乾坤镜中,便立即觉察到镜中竟然有一方小世界。海祖联想到此物锻造的过程,瞬间立即明白了缘由,此物果然不祥,需得小心看管才是。
如此投入精血与灵石进入乾坤镜,似乎极为不妥。精血倒也罢了,灵气进入乾坤镜中,似乎有养魔卫患的可能。
神识不到一年就回归本体,海祖与天玄宗掌事的纯阳老祖倾谈,提议将乾坤镜收起。
内陆人事复杂难测,他乃是天生有灵的海族后裔,并非人族,因此不欲多加干预,只能略加提点。
纯阳老祖化神期的修为,并不容易看透。海祖虽然瞧得出此人心思诡异,然而修炼到这个级别的人物,谁不是手染血腥,因此并未放在心上。
在外逗留过久,海祖急欲忙回到海域,以防海中异动扩大变得不可收拾。
然而他没料到,多年之后,乾坤镜这不祥之物竟然与钟珍牵扯上,成为她的本命法宝,竟然再无脱身之法。海祖对此也颇为无奈,他活得年月虽久,却不擅长人修的种种法门,并不晓得如何解除这本命法宝的桎梏。
“走吧,带阿婆见见你那二位好友。”
“嗯,他们两人为了寻找孙女,不惜自毁潜伏于圣城多年,恩德颇深。我本来想赶他们走,不料这次回来竟然还在。”
能为好友做到这一步,海祖心想,应该都是好孩子。
刚落到地面,钟珍便咋呼呼地嚷道,“破城兄,朱老爷,快来见过我爷爷!”
别人都有家,偏她早早就孤家寡人一个,如今能显摆一下,自然不能放过。
独孤破城与朱子陵虽然使用不同的姓名,两人实则都姓白,虽然辈份不同,却是一家人,钟珍对此时常羡慕得很。
两人听钟珍如此说道,都是一脸惊喜,慌忙行了个大礼。
“晚辈朱子陵拜见前辈!”
“晚辈独孤破城见过老前辈!”
二人都是一个念头,这年头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神秘前辈竟然与钟珍有交情,只是她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爷爷”来?
瞧她笑得一脸傻样,独孤破城与朱子陵忍不住心中鄙视,定然是使了小伎俩,连这等前辈高人也敢哄骗。(未完待续。)
第六二六章 上善若水
海祖示意二人不必多礼,一只瘦长白皙的手稍微抬了一下,两样见面礼轻飘飘飞到两人的手边。
“你等既然是我这孙女的友人,这方小礼且收下。”
瞧着好似不起眼的小贝壳,两寸大小,色泽暗沉。独孤破城与朱子陵接在手掌之中,却觉得手臂一沉,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独孤破城还好说,修为高一些,只是朝前迈出两步,便很快稳住了身形。朱子陵跌跌撞撞了好几步才算打住,总是没丢丑摔跤。
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小礼”,虽然前辈却没说明到底是什么,显然极其不凡。两人忙喜滋滋地收了起来,打算回头再仔细钻研一番。
他们行过礼便退到一边,一言不发抿着嘴很恭敬地站在不近不远之处。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家族里,与上司长辈见完礼之后,没叫他们走就得呆在旁边,随时等候人家的吩咐。
钟珍见独孤破城与朱子陵拘谨的模样,觉得有趣得紧,她正要打趣二人,不料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钟姑娘,你眼睛好了?”是林芷绮,她见钟珍到来,忙走到跟前惊喜地说道。
“哎,多谢姐姐当初不厌其烦为我疗伤,还从未见过有林姐姐这么有耐心的好人。”钟珍再次由衷感谢,心想这大姑娘真美,更难得的是心地却十分善良,简直让人自惭形愧。
换了是她,恐怕没那么好的耐心。
林芷绮回了一礼,笑着说道:“你不消谢我,大家不用感谢来感谢去了,全赖你与苍穹剑宗的各位道友们相助,我才得以脱困。这回可好了,有海爷爷前来,圣城再也不复存在,我妙音岛的弟子便不用担心被抓来当圣女了。”
感激归感激,喜欢归喜欢,一码事归一码事,钟珍不免心中嘀咕了一声,爷爷是我的,怎么你也称呼他为爷爷。
她这小气念头只转了两圈就释然了,林芷绮喊的是海爷爷,但是她却是以“爷爷”相称,高下亲疏立分。
街坊卖烧饼的是刘爷爷,卖糖葫芦的是陈爷爷,隔壁胖大婶家的那位,也是某爷爷啊!
当了好多年圣女的文修竹原本在远处,此刻快步而来,对着海祖深深鞠躬行礼,“海祖亲自前来搭救,小辈感激不尽,实在是受宠若惊,不胜惶恐。”
钟珍不免又腹诽起来,明明是为了寻我的,根本不是专程来救你的。
文修竹自然不晓得钟珍在心里想些什么小气念头,她磨磨蹭蹭了一下,便又说道:“海祖,我做了些错事,给圣城当了圣女。眼下还不敢同祖师提起,怕她责罚。”
被困了多年的文修竹,后来听从独孤破城的建议,做了圣女保命,不过一直心中难安,总觉得在帮恶人做事。她欲言又止,想要忏悔自身罪孽,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灵韵祖师瞧着和善,脾气却不大好啊,文修竹还想在内陆多历练些日子,不想这么快就回去秒音岛面壁思过。因此希望海祖能说两句话,到时祖师必定会以海祖的意见为准。
这是她第三次见海祖,第一次是幼时炼气三层的时候。
文修竹随着几个师兄弟们偷偷出海,却遇到极大的风暴。船被打翻了,避水珠以灵气支撑,可是他们都是几个炼气弟子,灵气很快就耗光了。
海祖的几个后辈救了他们一群人,并且有幸在海下逗留了几天,得见当时恰好醒来的海祖。
寥寥几句话,仿若天音入耳,随意提点的几句,便让大家受用无穷。
第二次却是因为海祖到妙音岛做客,那时候文修竹已经到了筑基期,所有的弟子都有份得到教导,不管是刚入门的孩子,还是已经到了元婴期的祖师叔们。
连化神期的祖师都好似一个小孩子一样,垂手在旁聆听教诲。
海祖并无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大家都瞧不见他的面容,却能感受其中的慈祥之意。
在文修竹的心中,这位海中的前辈当成比祖师还祖师的人物。她还没敢去面见祖师,便跑来与海祖讨主意。
旁边的钟珍听到文道友因为做了圣女而惭愧,她很不以为然,心想你只是做了圣女,人家罗立怡都当仙母了,至于我,还做了一段时间的圣母呢。没啥大不了的,保命要紧一切从权,又不是要你去滥杀无辜。
海祖微微一笑,“倘若你心中无愧,又何须忧心你家灵韵祖师的责罚。至于对与错,你需自行思索,旁人却帮不了你。”
文修竹很是苦恼,“我有时觉得自己做错了,有时有觉得没错。修仙者的本心,应当坚定不移才是。”
“我并非人族,在海底水下居住,因此只能送你一句:上善若水。”
朱子陵在听在耳中,他自然懂得海祖的意思,水之一物,无形无体,可存于任何形体之中,可方可圆,以千般姿态存与世间。人也是如此,因此剃光了头披上袈裟做和尚使得,假装邪修骗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谨守本心便能知行合一。
想到顺便讨这位海祖的看重,朱子陵大点起头,很严肃地接了一句,“前辈说的正是,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海祖转头看了他一眼,此人是珍儿的好友之一,不妥啊不妥。
他随即便淡淡说了一声,“原来你也知晓此理。”
闻言朱子陵就算是心思深沉也忍不住脸皮微红。他心有九窍,马上就明白了海祖的言下之意,顿时浑身冷汗冒出。刚才想出个头风,结果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因此正合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用他这个当了几天和尚的话来讲,心急与前辈攀交情,阿弥陀佛,我着相了。
“小辈知错了!”他赶紧行礼以示认错。
两人说的话,独孤破城似乎明白又不怎么明白,觉得朱子陵似乎说得没错啊,为何海祖好像不大欣赏呢?他有些莫名其妙,他用胳膊肘子推了推钟珍,“什么水啊木的,他们在说什么?”
朱老爷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听独孤破城问起,钟珍笑了笑,“没事,有的人爱显摆罢了,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回头再与你说。”
自从被朱子陵不断捉弄,独孤破城总算觉得心情舒畅了一回,虽然不明其意,但是看见他倒霉总归有些舒坦。
海祖用眼角又打量了下独孤破城,鲁钝之极,不妥不妥。他自带幻术,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如果不以元神之力集中精力,连眼睛朝那个方向看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六二七章 心正则身正
文修竹行过礼后便退开了,她一边默默思索海祖的话,一边朝着妙音岛的灵韵老祖而去。为了营救她,大家竟然如此大动干戈,她心中愧疚不已。还好有海祖前来相助,同门中并无损伤。
海祖,有海祖在,别说圣城,哪个邪派都不惧怕,文修竹心想。
秒音岛并非只是一个海岛,管辖区域颇大,门中人材凋零,元婴弟子极少,并且只有一位化神期的老祖,便是灵韵老祖。
灵韵老祖一直端坐在圣母大殿的顶端,瑶琴搁置在膝上,并未收走,一只手轻轻挑动琴弦,带着一些难以决断的踌躇。
大部分圣徒还有部分邪修们还活着,海祖的感应并非万能,恶气冲天者自然诛杀,不过他并不欲大造杀孽,漏网之鱼多得很。
海祖能亲自前来,一来是她求到跟前,二则是因为那名叫做钟珍的女子的缘故。
灵韵老祖求到海祖跟前,也是不得已。
海外岛屿颇多,与世隔绝,多为淳朴凡人,因此缺少历练。秒音岛管辖着六十多个岛屿,弟子众多,不过修为却缓慢,进阶到金丹期极其不易,更别提元婴期了。
为求历练心境,见人间百态,金丹期弟子们不得不到内陆寻找机缘。
弟子们大都非常谨慎,并不会在人前显露来历,除非万不得已需要使用音律攻击。
在林芷绮之前,也有女弟子失踪,音讯全无。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有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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