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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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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白云的速度惊人得很,是海祖的一样飞行宝物,具备一些灵性,能变幻成各种模样。
大概是少有人坐上来,白云显得有些兴奋,模拟着各种小动物一会儿变个模样,有时候是一只飞鸟,有时候是鱼。
真是太想拥有了啊,钟珍忍不住问道:“爷爷,与流星相似的白云在哪里可以寻到啊?我也想有一个这样有趣的朋友。”
这朵顽皮的白云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流星”。
“哎哟!”
她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发觉屁股下的流星忽然变成无数枚尖刺,扎得得她顿时跳了起来。竟然无端端品尝了一把什么叫滚钉板。
好厉害,一朵白云竟然能够化气为针,钟珍心悸不已,亏得刚才说的话还不算太离谱。
海祖笑着与白云流星沟通,他当然知道为何流星为什么不高兴了。
“流星自小便跟着我,来自我的家乡天涯海,即便你想寻个云族做朋友,我却回不去了。不过云族素来喜欢无拘无束,并不爱跟着谁,除非是强行契约或者是用来炼器。要不是当时情况危急,他也不会与我结下契约。”
海祖说完这句话,却有些后悔,似乎说得太多了点。前尘往事,还是不要让人晓得为好。
连黄毛都不肯要来当灵兽,哪里肯去强行契约谁,再则钟珍已经尝到钉板的苦头了,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远的距离,难道一路上都得挨扎?
钟珍闻言摸了摸身下的已经变成个硬邦邦大板子的流星,笑着说道:“流星啊,我也喜欢自由自由,和你一个脾气,最不喜欢别人绑住我。当初我被人捆了好几年,真是快气死了。哈哈,爷爷果然不同凡响,连喜爱自由的流星都会主动跟着。”
云族?流星属于一个族群,是有生命的?钟珍虽然笑眯眯的,可心中却是惊讶得很。她可没想到这点,还以为这朵白云是一样法宝,拥有器灵什么的。
而且,爷爷话中未尽之言,仿佛有些蹊跷啊!
海祖轻轻笑了笑,面上却带着怅然。
流星的契约并非是自愿,也无关钟珍口中的“不同凡响”。海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名很普通的海族。他只是活得比较久罢了,比所有的同伴们都要久。
活得太久,便会觉得孤寂,会想起从前幼年的那些事,想起家乡的种种。
此时并非夜晚,不见星空,海祖却想起了家乡天涯海,即使万年无波的心也泛起浪潮,带着无限伤感。
天涯海并无白天或者黑夜,没有天空,也没有土地,是一片虚空海域。只要浮在海面就可看见四周璀璨的星光,就连沉入海中,点点星光也会透进来,仿佛一颗一颗坠落的流星。
此地除了大鹏鸟们穿梭而过,还经常有云族的孩子们嗖嗖来去,洒下欢快的脚步。
云族的智力虽然不高,却颇有灵性,海祖记得经常会有人族的人来打捞它们。
他偷偷听那些人说过,可以炼制到法宝中增加速度。
活得太久,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但是海祖记得那天所有的细节。
那天他与往常一样,浮在海面瞪着眼睛带着惊叹观看周遭的璀璨星光。恰好有一名云族的孩子路过,海祖以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云族能够在天上飞,而且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
他年幼好奇,从水中猛地跃起,想摸一摸这名云孩。不料眼前一花,浑身脱力,仿佛天上撒下天罗地网,他整个人便被困住。
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是一男一女两名强大的修士,不知使了什么宝物,将流星与他一并抓住了。
此时的海祖脑中传来云孩流星的心意:求你与我结契约。。。。。。(未完待续。)
第六三四章 海祖旧事
海祖与流星便是那一瞬间结下终生契约,发誓一世为友,互相爱护扶持。
他知晓流星的心意,与其让那些坏人得去了,不管是炼器还是强行认主,都非他所愿。
因此云孩不得不向自己这名比邻而居的海族求助。
终生契约,人族没有任何方式可解开。
两者心意相通,流星能通晓人言却不晓得说话,幼年的海祖便斩钉截铁那两个修士说道:“你们若将这名云族拿去炼器,他便会自毁其身,坚决不会让你们得逞。”
海祖记得那名男修并不肯放过流星,要将他强行炼化添到一样叫做“飞天云翼”的法宝之中。
那名女修却说:“怪道炼器师都说以云娃炼器,成功率低,原来是因为他们会自毁。这只云娃娃有几分倔强心性,我倒是很喜爱。不如我们再去寻其他的云娃娃罢了。对了,这条鱼却是有趣得很,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甚为可笑,不如我将他们一并收了。”
抓捕流星和海祖的是那男修,他修为似乎要高一些,却对女修言听计从,“我知道你素来仁慈心地善良,喜爱那些小动物,对邪门歪道也很是体谅,明白他们杀戮的苦衷,时常出手相助。罢了,依你便是。只是这等低级又不通战斗的灵兽要来无用,平白浪费了精血,你留下它做甚?”
“咯咯,我却不是要他做灵兽,山人自有妙用。”女修娇笑了几声,花枝乱颤,带着些娇憨极尽美态。天真中显露出魅惑,让人见之心动。
女子笑声虽然美,听在海祖的耳中,却如刀刮着铁似的,难听得要命。
海祖心想,我又不是妖兽,乃是天生海族,与人族魂魄相似,哪里能收来当灵兽。两名修士男的俊,女的美,但是他却觉得二人真真是个伪善,看着好生心烦。
男修听到女子笑得动听,清冷的面孔显出一丝耐人寻味的邪意,“没有人抵挡得了你独特的体质,无尽的魅力,难道你要诱使他对你动心。人鱼一族一旦动心,便会一生一世不变,誓死相念。平白多个累赘,每日哭哭啼啼,惹人心烦。”
女修伸出兰花指,在男修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笑嫣如花。
“伤泪珠不但美而且还可以炼器,这条人鱼年岁还小,连性别都没有,我便是想引诱他也不成。啊,难道你是吃醋了?放心,我心中只有你们五人,其他人都不会喜欢的。咯咯咯咯。。。。。。”
“唉,遇到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男修低语了一声,带着些宠爱与感叹。
海族的人,一旦伤心落泪,便如滚珠落下。这种珠子叫做伤泪珠,被修士们所喜爱。
海祖举起双手捂着耳朵,不愿意再听下去,女子的笑声好生刺耳。
除了他,还有其他一些海族也被抓了,还有几只大鹏鸟的幼鸟。
在这些人族的眼里,大家都是妖兽罢了。海祖心想,妖兽没有灵性凭本能行事,饿极了有的甚至连自家孩儿都吃了。
可惜天涯海的大鹏血脉已经不纯,已经有些类似妖兽了。据说远古时代的大鹏,比起人族的灵智不知要高出多少,天生智慧,翱翔于九天之上。
钟珍见爷爷身上笼罩的流光有悲意流露,她不明所以,不料只看他几眼就觉得悲伤得难以自抑,眼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滴落。耳边听到呜呜的哭声,转头一看,旁边与她一起端坐的独孤破城抽抽搭搭,已经泣不成声了,举起袖子一个劲地擦眼泪。
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真真是泪如泉涌。
海祖被两人的哭泣声拉回到眼前,将过去那段记忆放下,忙收敛了自带的幻术。
他一个不小心流露出内心的情绪,感染到两名小辈。见他们二人哭得狼狈,觉得甚为好笑。
这一丝笑意显露,哀伤的黑夜顿时消失,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身上,钟珍的悲意立刻消失。
她却觉得心中很不安,“爷爷,你有什么心事,说与我听听。虽然我修为不高,脑子很管用的。实在不行的话,还能去问问朱子陵。他懂的事不少。”
独孤破城也收住了眼泪,感觉有些丢脸,怎么就无端端哭了。
他听了钟珍对海祖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为何她一旦有什么事就会想到与朱子陵商议,却总是瞒着自己。
那些前尘过往,让你们知道了没什么好处,海祖不欲将那些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透露给钟珍,他随意说道:“先前不过是想到流星的事,因此略有些伤感,忘记控制自身幻术了。”
对于爷爷自带的天赋幻术,钟珍感触很深,简直是无所不能。
他伤感,旁人会哭,他高兴,旁边的人会欢笑。倘若不是刻意收敛,真是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
不过如此一来,爷爷便不得不在人前极力收敛心神,没法子活得恣意。
钟珍摸了摸身下的流星,不由得暗自揣测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让爷爷伤感得忘记收敛自身气息了。
按照爷爷的口吻,似乎流星有可能被修士所胁迫,拿去多坐骑或者是炼器,因此他与爷爷结了契约。
至于爷爷的家乡天涯海这个地方,似乎闻所未闻,难道除了东海之外还有别的海域?
钟珍忽然明白了,她每次忆及家乡,想到再也回不去了,也会有一种无言的伤痛。
听口气,爷爷似乎回不去家乡了。
是毁灭了吗,还是离得太远?他那么大的本事,哪里去不了,钟珍忽然产生一种无言的恐慌,仿佛有些什么事已经脱离了她的想像之外。
她呆呆地看着海祖,很想安慰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强大如爷爷,轻易收拾了圣城,却似乎充满了无奈。
不但海祖静默,与海祖几乎心意相通的流星也失去了活泼,一直保持着方方正正的硬板子模样,连速度都慢了下来。
连一朵白云的都不能无拘无束,让钟珍好生心痛。
她安抚了一下似乎也流露出伤痛的流星,“流星,你别想那么多了,该逍遥还是得逍遥啊。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咱们得活在现在。至于遥远的未来,没有希望也得闯出希望来!我们做不到,总有人做得到。”
海祖听到钟珍所说的话,原本挺拔站立的身子,坐了下来,仿佛是站累了似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是爷爷先前想岔了。”
听到这句话,钟珍不但没有觉得安慰,反而心中一沉。她真的猜对了,爷爷有“做不到”的事。(未完待续。)
第六三五章 纯阳者,不纯不阳
虽然怀着心机去试探不对,可是看爷爷的性情,定然不可能将心中所想与人分享的。
钟珍心想,老一辈大约都是如此,大事都自己扛着,并不想让小孩子知道太多,以免孩子们过得不愉快。
不过,我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钟珍暗道。往后总能知道实情,实在不行,还有杏花这名最善于奇思妙想的人,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来推断出前因后果。
没有使用传送阵,虽然及不上瞬间及至的神奇空间阵法,但是流星的速度并不慢。只是在夜晚的时候,他偶尔会偷一下懒随意飘着,仿佛在观看灿烂星河一般,很喜欢变化成一个望着天空的兔子。
大约是被他所影响,钟珍也忍不住喜欢上静静看星星。
她曾经听说过,每颗星星都是一个逝去的伟大灵魂,用最后的生命照亮着后人的道路。
今夜恰好无月,星星更是璀璨得如一颗颗很值钱的宝石,她拉着海祖的衣袍,定定地瞧着上空的珍宝。
时光仿佛停顿,万籁俱寂,连呼吸声都不闻。
不料这份平静却被人打扰了。
“阿弥陀佛。。。。。。陀佛。。。。。。佛。。。。。。佛。。。。。。”
一声悠扬的佛号从不知名的方向传来,带着无限延伸的苍茫回声,仿佛整片天空成了一座空荡荡的城。
流星原本在游荡漫步,此刻却干脆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大约是身边有高人,钟珍有些依赖的心理,她抬头看着海祖。在他那变幻莫测的面孔下,看不到任何情绪。
大概只有几息的时间,一团带着淡淡金色的身影便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最近似乎与和尚有缘不成?朱子陵剃光了头,谭梦兰给她打发去当了和尚,钟珍很讶异。不过眼前这个和尚,如此年轻的相貌,如此高的修为,定然是哪位传说中的苦茶大禅师。
苦茶大禅师正如传言中的那般,化神后期的修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白皙端正,面上带着无尽悲悯之意。
他并没有披着佛老最喜爱的格子袈裟,一身半旧的灰色僧袍显得很平凡,赤脚踏芒鞋,手握一串温润的佛珠。
最特别之处,乃是苦茶眉间的一道金色的竖横,透着无限神秘,仿佛能将人的魂魄给吸进去似的。
这般普通的一身行头,却因为浑身带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在夜空中显得好似神佛降世。
不知为何钟珍却想起圣城的金色的尖顶大殿。
见到前辈高人,作为晚辈自然不会还稳稳地坐着当没看见,她与独孤破城早站起身来,恭敬地立在海祖的身后,微微弯着腰以示尊敬。
苦茶大禅师面孔严肃,嘴角略微下垂,手捏不知名法诀,仿佛在不停掐算似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动着。
“阿弥陀佛,海祖一向可好?贫僧苦茶有礼了!”
“大禅师不必多礼,敢问特地前来可是有事。”海祖开门见山地问道。他看得出苦茶似乎不是专程来问个好而已,显然是有些事。
“海祖当前,贫僧不敢妄称大禅师。”苦茶大禅师严肃的面孔上带着许多的恭敬之意。
苦茶大禅师眉间上方的竖纹闪着金光,手一直在掐算,他算不出眼前这名看似妖修的女子的过去与将来,他亦算不出女子身边那名面容秀美的男子是何来历。
修佛者以感悟修炼,到化神期便会出现一道不可言说的神通。
他眉间法眼并非慧言那种能见阴物的天眼,乃是后天修炼而成的神通,配以《地藏观想神通诀》,能观天观地观人之过往与将来。
“海祖,贫僧冒昧前来,一来是接到来自南域纯阳老祖的传音符,二则是星相多有紊乱,已经持续数百年,以贫僧的修为着实看不透。如今星相已显诸生堕灭之态,仿若有大灾降临。因此接到纯阳老祖的传音符,言有妖魔现世,便立即赶了来。”
听到这里,钟珍面上露出坚冰似的寒意。我如今一心陪着爷爷享受天伦之乐,不去找你纯阳的麻烦就罢了,你是活腻了,竟然倒打一耙来惹我。
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纯阳老祖化神初期的修为,再怎么强也强不过元悟那种扎实的剑修,钟珍丝毫不惧怕此人。
苦茶盯着钟珍冷凝的面色,“这位女施主心含杀意。”
往常并不会与这些大人物冲突的钟珍,此刻却改了常态,倒不完全是因为有海祖撑腰。
有的事,越含糊反而越显得理亏,说不定还真让纯阳得逞了。
她站直了身子,脑子默念着渡亡经,拱手对苦茶讲道:“晚辈见过大禅师。我虽不是佛门中人,却时常念佛门的经文,籍此修心养性。佛门少造杀孽,一心普渡众生。然而有些人却是非杀不可,不杀反而害了众生。我心中有杀意,自然是因为要杀当杀之人。纯阳者,不纯不阳,早已入魔。”
苦茶觉察到钟珍身上带着一丝佛性,同时也有一股让人不安的阴郁之气,竟然好生复杂难言。
“阿弥陀佛,女施主好大的杀气。贫僧并未说施主是魔,而是前来求证。”
感觉到苦茶大禅师的立场,并非是一心认定了她是有罪之身,钟珍将冷脸收了,也并未如往常那般笑嘻嘻的。
她很严肃地讲道:“大禅师为何不找纯阳老祖去求证,或者去寻那些亲眼目睹边荒老祖养魔杀人的幸存者。可叹我原本是除魔之人,如今被人诬陷是妖魔,真是黑白颠倒。纯阳老祖其心可诛!”
南域如此遥远,那两个修仙城据说已经没有活口,当然是先来寻你,苦茶心道。
收到传音符的老祖们不算少。
灭了两个门派与两个修仙城,能杀死一名老祖的魔头钟珍,不惧阴气,能出入鬼见渊。
门派或者修仙城被灭,往常也是有的,尤其是在邪修云集的西域会时不时发生,但是能进入鬼见渊才让这些老祖们忧心不已。
如果钟珍是个正道人士,来自名门正派,修习极高并且炼了正气诀这等功法,大家不见得会立刻认为她是身具魔性。然而她貌似妖修,并且来历不明。
在闻魔变色的修仙界,纯阳老祖的传音符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惊慌了。除了那些闭死关收不到的人,几乎所有的老祖都立刻发了一道传音符给苦茶大禅师。
作为能掐算的佛修,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钟珍这名邪魔,苦茶备受关注。
除了这一点之外,当然也是因为整片大陆,他未必是战力最高的修士,却绝对是修为最高的,对付魔这种东西,比旁人多出不少胜算。
苍穹剑宗的琼泽老祖才是以战力称雄之人,不过她却没有任何表示,这点让许多人感到不解。(未完待续。)
第六三六章 要拉去庙里喝茶
苦茶大禅师原本长年在凡俗国家行走,积功德之余观人观天,极力演算之道。然而,最近这一千年来算来算去,总觉得星相越来越难测晦涩,竟然有命途惨淡,末世之厄的征兆。
他自觉修为太弱,着实看不透,于三百年便便回到烂柯寺中静修,不再历练红尘,耗尽一切所能试图勘破天机。
能否成佛飞升反而是小事,倘若真如这星相所现,他恐怕只能以自身修为阻他一阻。要么成佛要么成仁,倘若存了避世躲险的心思,这一世修炼必定毁于一旦,心境崩塌。
苦茶日思夜想,也无法明白为何会有众星西堕之相,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将他的演算遮挡住。
应该是天道所限,修为不够!苦茶大禅师如此想到。
不料他近些日子收到纯阳老祖的传言符,提到有大魔头降世,心中大惊。于此同时,也有其他几位老祖发来传音符,求他以演算之法算出魔头的去向。
苦茶即刻离寺启程,不断掐算并以神识搜索,终于在此地将钟珍给堵住。
不过更让苦茶震惊的是,几千年前曾有过两面之缘的海祖竟然在此。
他不但算不出钟珍的来历,也同样算不出海祖的来历,这位化神后期的大禅师面上泛起苦笑,这抹笑容正如他的佛号一样,又苦又涩。
如果没有海祖在此,他大可将钟珍拿下,然后再使用“无上问心术”探她虚实,可是眼下却是不大方便。
不过短短几句话,苦茶大禅师也察觉到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难道是因为钟珍得罪了天玄宗,因此纯阳一心要置这女子于死地?如果单纯只是这个原因,他作为一个世外佛修,却不欲插手。
问题是:她到底是不是魔?
这点让苦茶觉得棘手得很。七阶妖兽能杀死化神期的修士,这点已经很让人疑心了。并且此女言谈犀利,不但有条有理并且语带双关,与一般的妖修彻底两样。
一般来说,魔都是一目了然,没有实质的身体,裹着大量的阴邪之气,污秽难言。此女虽然带着阴气,可身上还有一丝佛性。
独孤破城已经在旁边不满许久了,大声说道:“那个什么胡乱传话的纯阳老祖,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我家钟珍给发现了。她定然怕人捅出来,就使出这么个拙劣的手段。手段虽差得连我都看不下去。大和尚前辈你竟然信了,真是笑死人了。”
满含感激地转头看了看独孤破城,被人信任的感觉真不错,钟珍从来不会小瞧他,这家伙虽然时不时脑子犯瘸,可是大局上很少出错,直觉很准。
事实真相就是独孤破城的这几句话。
手段是真的差得发指,不过却有用得很。如果没有海祖在一旁压阵,钟珍心知自己肯定是百口莫辩,保不定被这个大和尚拉去庙里喝茶。
如果她真的是个人,倒是没什么怕的,苦茶大禅师名声极好,断然不会冤屈了她。可问题是,她的确与魔相似得很,怕是禁不起考验。
万一修仙界诸人来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就麻烦了,束手就擒任凭人宰割肯定不可能,到时岂不是要受染血腥与天下人为敌了。
化神后期的佛修,想想都觉得胆寒,她和杏花加起来,极有可能干不过苦茶。
至于那些在边荒老祖口里救下了的可怜幸存者,哪里敢替她作证。说不定都已经死光了,没死此刻正面临着被人灭口的可能。
钟珍心中一动,“苦茶大禅师,我哪里有半分像魔,简直是一派胡言。再则眼下最紧要的是想办法保住那些幸存者的性命。我必须去一趟南域,有个女娃娃的性命恐怕难保。”
“钟施主且先别忙着走,贫僧还有一事要问。”苦茶见钟珍一副马上就要跑的样子,忙出言制止。
对方走到天涯海角,他也可以算出此女的去向,可是如果距离太远,却太过耗费心神。
钟珍想起了秦悠悠,这女孩虽然一直哭哭啼啼的,可从她将手指甲都扭断了,就晓得她性子其实是柔中带刚。
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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