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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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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马氏哭得心烦,黄禹将童生资格弄了回来,却没去考试,只是在背后使了些钱。
这位新晋童生似乎没打算继续考秀才,反而喜欢蹲在自家酒楼听书,也同那些豪侠们学了不少五花八门的拳脚功夫。
当然也少不了学会调制各种无色无味的蒙汗药,外带吹箭袖箭,鞋子尖里藏的都是利刃,上面抹了毒药。
平时没事黄禹就出去外面溜达,只要“路见不平”,背地里总会寻个机会“拔刀相助”,劫来的富却只济他自己。
又过了些日子,“酒池肉林”关张大吉,高价卖给了当地一个冤大头。
不但酒楼关了,黄禹留了钱财也消失了,任凭是谁也打听不到他的去向。
马氏再次扑倒在雕花大床上泪奔,不过想到相公临走交代的,床下埋了许多银子,她的泪水流了没多久就干了。相公多年没和她同房,几乎都不怎么落家,不过养家的钱却没断过。
再则儿子黄吉如今已经十一岁了,她没法子再抱着儿子哭。
因此这份悲哀来得快,去得也快,主要是想起吉儿来。黄吉擅绘画与雕刻,一张嘴能说会道,小小年纪已经哄得街坊的小丫头们心花怒放。
马氏抹了抹脸上已经干掉的眼泪,心中顿时有个盼头,赶明儿给儿子娶房媳妇,当了婆婆有了孙子。相公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辈子也只能守活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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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十章 千面郎君
母子二人再也没见过黄禹,只是时不时从院子的水缸下挖出些银子来。⊥,。
听人说他不知从哪里学了些本事,连官家的公子都杀了,也有人说他落草为寇,当了山寨的师爷。还有人说他跑去当了道士,学人家烧丹炉画符纸当神仙。
马氏提心吊胆,却没见官府来拿人。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搬家回了小县城。家里兄弟姐妹多,往常周济他们不少,大家好歹有个照应。
不过当事人黄禹既没当道士,也没落草为寇,官家公子倒是杀了无数个。他擅长易容,学了不少剑客的手段,被人称为“千面郎君”,神出鬼没,专门在背后干一些阴人的勾当。
用一个比较合适的词语来说,就是专门惩恶的独行侠。他不耐烦与旁人搭伙,主要是从前出现分赃不均的情况。同时也怕家人友人遭到报复,因此连本来姓名和面目都不用,一贯独自出没。
这天黄禹在客栈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想极力睁开眼睛却做不到,伸手抓住身下的褥子,却觉得触手极其柔软,比丝绸可软多了。
手里没有剑?
他顿时一阵心慌。
我千面郎君黄大郎,剑不离手,手不离剑啊!是谁给我下了蒙汗药不成?不对啊,吃食都是查探过才下筷子。
客栈房间设置了不少防御的手段,不管是门还是窗,甚至从隔壁打个洞进来,都会触动机关。
这年头还有人阴得了我老黄,完全没这个可能!
“魂兮归来!”
一声惊雷似的声音传到黄禹的耳中,他猛地睁开眼睛。
慌乱了片刻之后,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苦茶你这个混帐和尚!
钟珍躺在流星化出的床铺上,愣了许久之后猛地跳起来。
她忍不住冲着苦茶大禅师就怒吼,“你这个老和尚真是狡诈,一个不小心竟着了你的道。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竟然让我变成个穷酸男子,家里穷得连老鼠都快饿死了。亏得脑子里还留着点意识,万一与娘子生出七八个小娃娃来,你该如何赔偿我的清白。”
“阿弥陀佛,幻世非世,贫僧送你一场历练,助你锻炼心性。”
又是这样的鬼话,换了谭梦兰,肯定得再次走火入魔。
钟珍继续吼着,“我哪里用得着什么幻世历练,红尘种种早已经历多时。我即是我,本心本性到哪里都是一样。再说幻世怎么不是真实人生?占了人家的身体,糊里糊涂将人家的儿子都教坏了,人家的娘子一直守活寡。幸好他二人无事,幸亏我早早脱族,万一我惹的祸摊到家人和族人身上,得背上多少因果。”
独孤破城心想,你也知道你爱惹祸啊!必定又背地里干了不少“行侠仗义”的事。
幻世的经历,苦茶大禅师一直眼目相随,目睹钟珍的一举一动,他此刻已经不晓得该如何评价此女。
一段人生给她过得颠三倒四,穷酸读书人最后竟然变成了个什么“千面郎君”的独行侠,四处杀人抢劫。
要说她杀孽重吧,可是她偏偏没杀一个好人,连误伤都没有。
要说她是个善良之人,可是哪里有善良之人如此杀人不眨眼,一个山寨的土匪,给她弄死了一大半。真是走到哪里杀到哪里,地痞流氓们落到她手里,全尸都不给留,身上挂着条幅,吊在大门口的大树上。
苦茶一脸错愕,耳边传来钟珍的喋喋不休。
“我这种人怎么能有家有口,老和尚你真是害人啊,就这样也提心吊胆,隐名埋姓,生怕马氏和黄家族人都给被人灭门。。。。。。禅师啊,你都化神后期修为,着实老大不小了,难道不晓得恶人最惯常的手法就是欺压弱者,动不动杀了别人全家的老小。。。。。。”
苦茶大禅师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说教。
经历幻世对心性锻炼非同小可,平常人哭着求着都无法领略这样的感悟,结果不但被钟珍说得一文不值,还心生埋怨。
再说,不过是个虚幻的世界,又何来因果之说。
到底是多年的苦修佛法之人,苦茶大禅师浑然不在意钟珍不大尊敬的唠唠叨叨,只是默默的听着。这女子绝对不是妖修,她必定来自某个凡俗国家,性情偏激嫉恶如仇,并且对凡人有着许多牵挂。
“。。。。。。想我堂堂千面郎君,竟然是个女子。不,我本来就是女子。唉,脑子都给你搅傻了。大禅师,你往常将人带入这幻世,人家没发疯么?我自问性情还算坚定,还好没被穷酸那迂腐的性子带进沟里。”
到底是谁将谁带进沟里啊?苦茶心想,旁人进了幻世,哪里有你如此能折腾,按照道理来讲,主要的人格还是原主,结果你一进去占了主动,连一只老鼠都使出手段欺骗,杀了它炖汤。
旁边的海祖已经听了许久了。
从钟珍断断续续的言语中,海祖拼出她所经历的幻世,不知为何,他的脑门忽然冒出一滴汗来。
他已经不记得上次流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这个应该是人们所说的“汗颜”了。
珍儿这性情,我当初花了那么多精力教导她,为何,为何会如此。海祖忽然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
“珍儿,休要无礼。大禅师此举虽是为了证明你清白。”海祖不得不打断钟珍,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啊。。。。。。好吧,我听爷爷的。嗯,再说最后一句,黄禹不是我,他是他,我是我。其实只有一部分的我的性情进了他的体内。”
钟珍抿着嘴不再开口,不过眼里都是不满。
什么幻世,分明是个实实在在的世界,大禅师差矣!
被海祖呵斥,钟珍不敢再胡乱说话了,独孤破城终于逮到个机会插嘴,“前辈禅师,晚辈没听说人没罪却得去证明清白的,都是那些已经定了罪的人才须得想方设法开脱。无凭无据,单凭某个老不休的老祖一句话,就来兴师问罪,晚辈觉得此举有失风范。”
要是朱子陵在此,肯定会笑死,独孤破城你要不要那么天真。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当别人几千几万句话。他说你有罪你就有罪,你这皇帝白当了?
其实正因为当了太久的皇帝和联盟的盟主,他才忘记了这一点。整个大陆的霸主,手里握生杀大权,谁敢给他吃瘪?因此也只有独孤破城才会这么想,无凭无据不能定罪。(未完待续。)
第六四一章 有道高僧
听了独孤破城的“谬论”,海祖心想,这孩子也是驽钝得很,竟然这般不通晓世故。£∝,。清白与否,得看那些德高望重的人怎么定论啊!因此他才同意苦茶大禅师将钟珍带入幻世,让他一观珍儿的真性情。
可是,她的真性情。。。。。。
海祖顿时觉得丢脸得很,七八年悉心教导,珍儿到底是怎么学的?
对于独孤破城的埋怨,苦茶大禅师点点头,然后微微一笑讲道,“这位施主说得有道理,贫僧并非认为钟施主有罪,只是想知晓她是人还是魔。”
视人命为草芥者,杀戮无常,有可能是邪修,也有可能是魔。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能将钟珍带走囚禁,海祖也不能说什么。
魔需要吸收大量的阴魂与生魂,只要囚禁起来,没有人的魂魄滋养,元神便会削弱,立刻就能知分晓。
苦茶垂目称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钟施主你杀心颇重,却不失赤子之心。凡事并非只有杀戮一途,当以仁心为本,导人向善方能积德消业,来日方有德报,容于天道。”
有的人却是没法子导入善途的,钟珍虽然被海祖勒令不许说话,这会儿又忍不住了。
她很坚定地说道:“大禅师前辈,古书上有云,杀人安人,杀之可也。攻其国爱其民,攻之可也,以战止战,虽战可也。从前我读过的,倘若对方是杀人者,我自然可以杀之。为了大多数人有个清净,我自然须得以战对之。”
“钟施主差矣,杀何以止杀?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导人入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才是上善之举。你所造下的杀孽,因果报应,即使不在当世,也会延到来世,入那畜生道,再无翻身之日。”
听苦茶大禅师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钟珍猛然意识到和这位老和尚针锋相对没半点用。出家人都讲究慈悲为怀,就算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只要肯悔过就行。
说不定还收下来当徒弟,天天带在身边让人家忏悔个几百年。
慧言传授的渡亡经非常管用,如果从这位苦茶大禅师手里弄点什么厉害的经文,往后再也不怕走火入魔,岂不更好。
大家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索性光棍一点,承认自己的错误,顺道捞点好处。
男子汉大丈夫,我是女子啊!钟珍震惊了片刻,眼角微湿,真是给苦茶给害惨了,如今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她恍惚了许久,终于定了定神便继续说道:“其实大禅师前辈说得也有道理,杀心重对自身并无好处,长久下去反受其害。我习了些佛法,一向谨守本心,其实并不喜欢杀人。然而黄禹性情本迂腐,被我横插一脚,两厢合成一人,当自己是个孤胆大英雄,行事显得略有偏颇,我知错了。”
听到前半截话,海祖不由得微微颌首,珍儿果然是有点悟性。可是转念一想,她向来坚持自己的想法,又怎么会这么快悔过,肯定有什么其他的后续。
果不其然,钟珍接下来便讲道:“大禅师前辈,虽然并未我所愿,但是的确造下杀孽,弟子愿多读点佛经消弭这番业障,还求大禅师指点一些超度亡魂恶鬼的法门。”
海祖不由得有扶额的冲动。
苦茶大禅师沉思了片刻,佛法本是为了度尽苍生,将她拒之门外反而是藏私了。想必钟施主应该自知杀业重,之前也学了点佛法,眼下看来是要求一些更加高深的佛家真言。
她的确是人,并非是魔,这点毋庸置疑。
阿弥陀佛。。。。。。他在心中念了一声佛号便下了决断。缘法玄妙,种善因得善果。
“钟施主,我手里有一部《大自在清净诀》,当能传与你,望你能持身清净,慈悲为怀。此经颇合你性情,本意是不假他求不须外物,得自我圆满,当能消弭你心中不平,得自在平安。”
大自在清净诀?钟珍愕然了片刻,我清净得很啊!禅师你为何不给个高阶的渡亡经,免得我吸收大量灵晶后,还得念个百八十遍。
虽然嫌弃经文不对路子,不过她面上却是充满真心实意的感激,“大禅师前辈真是有道高僧,看出我性情颇为跳脱,需静心求自身圆满。真真是让人敬服不已!”
人家给了好东西,场面上的好话还是得说几句的,而且还得表现出程诚心来。被苦茶大和尚给蒙骗了一把,当了一回穷酸男子,这点报酬还是得索要的。
修习佛经,并非是去世面的铺子里买一本经文就能学的。与那些拳经剑谱不同,自身如果无法领悟,就如同小孩子背死书,即使认得上面的字也不解其真义。
当初慧言是以言出法随的方式,直接灌入钟珍的脑中,这次也不例外。
她垂目凝神,放开心怀,一声声的真言直接传入脑中,玄妙无比。钟珍细细体会其中真意。
人之所以嗔痴贪,因六根不曾清净。口鼻耳喉身体还有神识等六识,受外界种种影响,烦恼自生,身染红尘不得自在。
修行者乃是修七魄,体悟人生七情。从表面来看,仿佛与这段佛门法诀有冲突,然而并非如此。两者相辅相成,见七情明红尘,才能感悟清净,乃是求得大自在的本质。
大自在的意思是:自由自在,心不受七情束缚。
先有红尘种种历练,才能明白什么叫做无尘无垢。
万紫千红的嘈杂中,仿佛有一股清凉的小溪流淌而过,洗去那些浮躁烦忧,一呼一吸之间,浊气排出体外,清气自然上升。
钟珍的一颗心渐渐静了下来。
有清流在心,不受外物侵扰,得自在清净。
这番传授经文的时间很短,但是钟珍却觉得仿佛过了几年几十年似的,有一种骨肉给人换了错觉,仿佛魔身和本体渐渐融合似的。
“大禅师,我明白了!”
睁开眼之后,她学着和尚们,双手合十,并深深地弯腰鞠躬行礼。
这次的感谢是真心实意。
就算钟珍孤陋寡闻,但是以她对元神修炼的认知,比大部分修仙者要强大,马上就知晓《大自在清净诀》绝对是好东西!
简直是对症下药,“大魔头”必备的神物啊!
“禅师前辈,先前晚辈失礼了,行事说话过于偏激,失了平常心。长此以往,定然求不得内心平静祥和。”
不亏为得道高僧,非浪得虚名者。(未完待续。)
第六四二章 闻道不分先后 (今天五更)
钟珍想起杏花老祖曾经教导过她的那些,以杀为止渴,是为入魔。她心中明白是一回事,却时不时忘记了这点,时常不自觉地含悲含嗔,难以解脱。
此刻由这位化神后期的大禅师传授经文,体会更深了一层。
以后怒火滔天的时候,多念念经就好。当然,纯阳老祖还是得杀了,她暗暗说了一句。虽然还是想着杀人,心中却无杀意也并无杀心,这是大自在清净诀的法力。
咦!
灵机一动,钟珍忽然想到一件很关键的事。那些老祖们对杀意敏锐之极,如果一边念《大自在清净诀》,一边使出阴人的魔器杀人,肯定事半功倍,让人家防不胜防。
她顿时笑得一脸喇叭花。
看钟珍面上覆着发自内心的喜悦,苦茶大禅师手指作拈花装,嘴角含笑,阿弥陀佛,此女竟然真的是个有悟性的。
他却不晓得好好的佛门经文,竟然如此之快地被这位很有悟性的“钟施主”用到岔路上了。
得了人家的好处,当然也要投桃报李。钟珍略作思索便说道:“苦茶大禅师,晚辈有一言还是要说的。大禅师的佛法玄妙之极,然而晚辈所经历的幻世绝非虚幻。禅师懂得施展此法,不过,敢问可有亲自去幻世体验?”
“贫僧只能渡人却不能渡己,任何佛修者的神通亦然,算得了旁人,却算不出自身。”
苦茶示意钟珍继续说下去。
原来你从未进过幻世,难怪了。钟珍继续说道:“我因为修习元神之法有些特殊,因此进入幻世之后,借了黄禹的身子也略作修炼了少许,因此灵觉比平常人要强大。呵呵,正因为如此才能神出鬼没,无人能抓住,还得了个千面郎君的称号。因为锻炼元神的缘故,以神识感应那些幻世之人,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所有的人都是有魂魄。”
换句话说,他们都是活人。
苦茶大禅师将钟珍自夸的那两句话给略掉,细细思索其他的内容,心中略有些惊异。他琢磨了半响,却并不觉得是真的,因为时间不对。
“施主此言当真?你进幻世不过十日,其中却经历了十年。”
“常闻人说,山中一天,世上一年,虽是戏谈,山中岁月清净一年如同一日。不过禅师莫要忘了,小世界的天道规则未必与我们相同,时间兴许会过得快一些。”
乾坤镜中的时间是外面的十倍,说不定另外那个完全没有修仙者的小世界,时间过得更快。
因此钟珍有这样的想法,规矩不一样,时间不一样。而且人也会不一样,她在外面的人看来,有些像灵体,又和魔类似。
“。。。。。。既然我们的上方有飞升后的上仙,那么也有不少没有任何修仙者的小世界。大禅师的神通惊人,能沟通小世界中人,不过此举却是染上因果无数,着实称不上善举。”
“即便真的是幻世,那些人就算没有魂魄,或许也是以另外的方式在活着。凡有七情六欲者,能辨是非,懂亲情之可贵,都可称之为人。我个人觉得大禅师还是谨慎些为佳。。。。。。”
钟珍侃侃而谈,被众多修仙者挂在口中的因果什么的,她倒没放在心上,只是不喜欢那些强者去打扰普通人的生活。
思及自身,她今年两百来岁,从十二岁便开始修炼,当然算不得是普通人,乃是一方强者。因此即使附身到穷得老鼠都快饿死的人家,也能从头开始,施展所长。
好在她没什么雄心壮志,最多喜欢管点小闲事。
换了爱好权势的人,如果恰好懂得炼器之类的手段,仗着手里有利器,为求成为一方霸主,岂不是会杀伤无数。到时引起无数腥风血雨,枯骨万里。
一个人摊开了,个子高的如洪天明或者独孤破城,最多也就九尺来高,睡觉都不可能占去两张床。但是有些人的贪欲却是无限,他们能力有多大,破坏能力就有多强。
白家的老皇帝,翻手为云,覆手未雨,随便就弄死了整个乾坤镜三成的修行者。
再则,苦茶如果经常干这种事,将此界的一丝魂魄放入别的世界,难免引起一些空间错乱。搞不好除了她之外,因为打开了空间之门,一些相邻的小世界之间,魂魄会胡乱窜来窜去。
所谓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谁知道会有什么奇异而不可预知的后果。
钟珍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堆,想到什么说什么。
对于背负因果,佛修们都是非常看重的,苦茶大禅师原本显得严肃的面孔,此刻更是板得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炼成《无上问心诀》时日不算久,只有几百年,而且并未多次施展,并且施展对象都是烂柯寺的弟子,幸而没造成什么大的动荡。弟子们都有前世佛心,即使进入了幻世经历红尘历练后,基本上到最后都遁入空门。。。。。
想到这里苦茶忍不住叹气,男变成女,阴阳错乱。拆散了人家原本的家,好好的夫君或者是妻子,最后去当了和尚尼姑,这不是害人么?
并非所有人都是烂柯寺的弟子,让苦茶记忆尤深的是一位来自乾陵谭家的一位修士。
凡俗的寺庙有施主们的香火供奉,但是佛修门派却没什么收入。道修们当然不可能来佛修门派上香捐灵石。
烂柯寺的和尚们可以省吃俭用倒没什么,大家都是苦佛修,可是庙破了要修,菩萨大佛烂了也得修补,还有袈裟佛宝等物也需要炼制。
那位谭施主好大的手笔,大把灵石砸过来,方丈苦陀三番五次隐晦地提及,实在推却不了。
苦茶无奈终于应承了下来。
谭施主终于得以幻世历练。可是那人真是不堪之极,善钻营贪权势美色,真是无风都给他搅起几丈高的浪。
最终苦茶不得不提前五天中断他的问心法诀,几乎遭受反噬。
佛家讲究轮回入世,这一世是上一世的延续,因此苦茶一向认为读万卷佛教敲破一万个木鱼,并不如到凡俗中红尘历练。几千年凡间行走,练成了《无上问心诀》也是基于此理,他一直认为是自身见多了世面,幻目神通能自行构架出幻世。
幻世难道真的非幻?
倘若如此,他真是造下不少孽业啊!
“想不到施主有此惊人之语,实乃极其有道理,贫僧从未竟未想到,真真是受教了。”
苦茶沉思了许久,垂首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闻道不分先后,只要对方说得有道理,就值得去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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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爆个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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