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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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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的独角马可不常见,它跑得极其迅速,很不容易抓。不过黄雅致已经用一圈看起来像木栅栏一样的法宝给困住此兽,想跑也跑不掉。
这玩意通常只有驯兽宗才有从小养大的,用来代步不错。比不上飞行法宝,却也不算差了。最重要的是,它的战斗力不错,如果能认主,还会帮助主人打架。
不是从小驯养,野生的独角马却不能认主,只能切了马角削掉骨头卖钱。想着能分半条马腿也好,钟珍喜滋滋的跑过去,抽出长鞭打算开打。
她刚凑到跟前,不料本来困住独角马的木栅栏忽然腾空而起,反而将她整个人给捆住。
原本桀骜不驯的马,老实得跟家养的小狗似的,乖乖站在黄雅致的身边,一动不动。摸了摸身边的独角马的脑袋,黄雅致将它收入兽袋之中。
钟珍被绑得同一只粽子似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用膝盖想,也知道被黄雅致给暗算了。
什么野生的独角马,根本就是黄雅致的宠兽。
黄雅致淡淡讲道:“钟师妹,听说修习土行之力的人很不容易抓。师姐我也是不得已,跟踪了你许久,终于有这个机会,只好出此下策。”
钟珍心中极其愤怒,厌恶的看了黄雅致一眼,然后扭过头不搭腔。
黄雅致见她不答腔,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将杏花老祖的宝藏秘籍给交出来,师姐就给你一个痛快,一剑杀了你,免得你受些零碎的苦楚。”
钟珍心中惊讶之极,这人怎么知道此事。“什么秘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东西谁想要谁去暗墓门找。”
“那天你将姓林的丫头给杀了,师姐在灌木后面不但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黄雅致伸手夺了钟珍手里的鞭子,顺带将她怀里的珍宝袋给取下。
原来黄雅致那天早就到了店铺附近,远远看去,似乎是前些日子风头颇盛的钟师妹,恰巧看到钟珍一脸狠厉拖着个人去了灌木之后。从在暗墓门初次见面,她一直觉得这位钟师妹不简单,办事老道,说话滴水不漏,从未将她看成普通人。
黄雅致一直对钟珍略有些好奇,便静悄悄的跟在后头。她修为比钟珍要高出不知道有多少,因此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细细听了钟珍与林娇艳的一番交谈,杏花老祖秘籍的事情就收在耳中。
黄雅致心中欣喜莫名,她困在炼魄十层已经许久了,年岁着实不小了,想不到这天大的机缘竟然会落到她的手中。
此人也是耐心十足,怕引起怀疑,特地等钟珍从店铺中出来,才假意刚到此间,上前去套话。得知她与粪姑住在一起,隔天便暗中跟着。
看钟珍出了门派四处掏兔子窝,似乎在寻找变异兽,黄雅致灵机一动,便用自己的宠兽独角马诱使她上当。(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从钟珍身上搜来的珍宝袋中没什么好东西,只有少量的灵晶,几样零散的物件,还有刚打没多久的大半只变异兔。
黄雅致也不指望能从珍宝袋中找到些什么,并没有失望。谁会将所有的好东西随身带着,估摸钟珍肯定将秘籍藏在地底什么地方。
不过她却瞧见一个装灵果的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三个玉颜果,其中一枚已经差不多成熟了,剩下两个也有五成的样子。
黄雅致叹了口气,“你们一等弟子就是占便宜,瞧瞧这灵果生得多好,吃上一枚,肯定可以管至少二十年不会老。”
她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枚即将成熟的果子,仿若是世间稀有的珍宝似的,“为了从你这小滑头这里买个果子,来来去去帮你那么多次,手里有三枚玉颜果,竟然一点口风都不露。师姐先收下这几个灵果了,可惜竟然没有七情果。”
“酸溜溜地说些什么废话,要杀要打,我喊一声疼就是你家孙子。”钟珍极其不耐烦黄雅致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她口气还是原先那边温柔斯文,却听着让人好生厌烦。
反正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钟珍懒得费力和她周旋,说话极其不客气。
心机如此之深的人,求饶什么的,完全不可能打动,钟珍根本不用同黄雅致讨价还价,自己肯定已经是砧板上的死鱼,黄雅致想怎么刮鳞是她的事情。
当初抓到伍艳丽,不也是一铁锹将她的腿给劈断了。
其实黄雅致心中也很为难,以她对钟珍的了解,向来是左右逢源挺懂得做人。本来以为她会服软求饶。先保命再说,料不到这臭丫头竟然这般硬气。
她举起手里的剑,将钟珍的手从木栅栏法宝里抽出来,“我先削去你一根手指,如果你不说,再切一根,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钟珍先前心里气愤不已。话说得满满的。看黄雅致真要动手,不由得心慌,脱口说道:“你要是动我一根毫毛。杏花老祖的宝藏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
“呵呵。。。原来真的在你手里。”黄雅致不由得笑靥如花,她手一抖,长剑在钟珍的手上划开,虽然没有切掉手指。却是将手背给拉出一道不小的血槽。
她还真的怕将手指给削去一根,小丫头真要宁死不屈了。
世间女子。不管是修行者还是普通人,最怕的就是伤了脸,其次便是缺胳膊少腿。少一根手指,便不好看了。闺阁里那些弹琴吹奏的事情,以后也别想做。
黄雅致自己是个极其爱惜容颜的,推己及人。要是谁切了她一根手指,损了身体。肯定宁可鱼死网破拉倒。
钟珍手背上被划了一剑,因为吃痛反而心里平静了不少。她后悔不已,便是真的掉了一根手指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暴露口风了。
黄雅致的剑还搁在钟珍的手指旁边,“下次可就真的是你的手指了。。。”
“哼哼。。。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当然是藏在隐秘的地方。不过告诉了你,你肯定将我一剑杀了,那我为何要说?”
说了马上就是个死,不说还能熬一阵,说不定有什么机会能逃跑。钟珍自己就是个逼供的行家,知道接下来肯定有什么酷刑加身,掉几根手指恐怕还是轻的,咬紧牙根心中作了准备。
又是一剑,这次是直接扎在钟珍的肩膀,下手极其之狠,直接就是个对穿。血喷涌而出,溅得四周青草上一片殷红。
“啊。。。”虽然心中有准备,钟珍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气得要命,“你个臭婆娘,嫁不出去的丑八怪,有本事你杀了我!”
想不到这样都撬不开钟珍的嘴,黄雅致倒是有点一筹莫展,口里却仍旧说着,“我将你关个几十年,天天砍你几剑,抽出你的魄息养七情果。。。”
魄息那么好抽的吗?不过钟珍也不与她辩解。
早就等着黄雅致说这种没什么分量的话。一般来讲,逼供与被虐的两人,总有一方先服软,然后才有得商量。倘若她一开始就跪地求饶,一来对方不肯相信,二来听完了供词,马上就一剑捅死。
所以钟珍略微平静少许,便觉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硬挺着,先挨个几剑,等对方暂时服软,将她关着慢慢熬日子,如李独秀那厮一样,就算被关个十年,只要留着一条命,总有机会逃跑。
怕钟珍流血过多而亡,黄雅致将她肩膀上的伤口潦草的包扎了一下,随便抹了点疗伤的药。取出个大布袋子,从头到尾的套在她的头上,又将独角马给放出兽袋,将布袋子里的钟珍丢到马背上,自己也骑了上来。
到了一处隐蔽山洞,黄雅致将洞口的堆着的一些杂草枯枝等拨开,挪开门口的一块足足有一人高的大山石,提着布袋子进去。
走到最里面,将另外一块山石给搬开,又露出一个洞口,这里面的洞口才是真正的入口。
在布袋子中瞧不见,钟珍闻着气息,又约莫听着,应该是并未转回门派,显然是到了黄雅致的一处秘密洞府。
她自己便有好几处挖开的洞府,因此也不觉得出奇。心想这姓黄的是执事弟子,总得去管事处当值,不能日日夜夜的守在这里,到时便有机会溜走了。
等钟珍被丢到地上,身上的布袋子被解开,再次能够视物,发觉这山洞竟然装饰得好似女子闺阁,四壁似乎都打磨得十分平整,挂了些上好的布锦挡住山洞的石墙。那些绣墩软榻床铺纱帐等一应俱全,竟然还有精致的梳妆台这等物件。
比起宝成绸缎庄大小姐的闺房要精美得多,用品不知道好多少倍。
这人还真不嫌麻烦,不就是个临时洞府,还弄得好像常住的绣房。
黄雅致没搭理钟珍,自顾自的将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换了一套。先前的那一套沾了不少钟珍的血,自然不能再穿,要不是因为是一件价值三百灵晶的法衣,黄雅致甚至都不愿意将衣裳再留下来。
女子打打杀杀,弄得鲜血淋漓,即使是别人的血溅在自己身上,也是有伤体面。
换完衣衫,她不慌不忙的坐在梳妆台前,重新开始梳妆打扮。
对着镜子看了看,头发先前假意与宠兽打斗,又一路骑马飞奔,此时简直不能看。
此时便将头发打散,取出一把碧绿的玉梳,细细的梳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他是我爹
堂堂一个书香门第的官家小姐,成为修行者并非她所愿,实属是无奈之举。黄雅致想想自己困在花间阁这看似繁华的山谷里几十年,早已经忍无可忍到极点。
她都困在炼魄十层足足有二十年了,连大圆满都到不了,更别提炼魂期。想离开门派只有一个办法,被大有来头的修行者看上。要么就得修炼到了炼魂期,虽然不能脱离门派可多了许多自由。
上次去暗墓门,有个驯兽宗的弟子巴巴的送了只独角马来。那人又不是个炼魂期长老,和自己一样,炼魄十层的修为罢了。
再说驯兽宗又不是一等的大门派,到处都是些牲口畜生,真是有失体面,便是炼魂期的长老看上她,黄雅致也不愿意去。
钟珍浑身是血,差点都忘记疼痛了,她目瞪口呆地瞧着黄雅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都这当口了,不忙着逼供,还有心思搞七搞八梳妆打扮。
黄雅致将一些精致的首饰比划来比划去,换了十来样,才总算是挑到合意的别在发髻上。
“这画上的男子是谁?”黄雅致若无其事指着从珍宝袋中搜出来的一幅画像问道。就算她刻意的装得一点都不在意,好似随便问问,可眼神里满满都是藏都藏不住的迷离。
钟珍抬头瞟了她一眼,原来黄雅致是思春了!
这副画是她的得意之作,乃是按照记忆中马洛师兄那具骷髅人的骨骼,套上皮肉给折腾出来的。
雕梁画栋的园子,被半残的雪四处点缀,画中斯文俊雅的男子发丝半散,一袭青衫,随意披着件斗篷,一手握着一卷书,另外一只手欲摘取枝头红梅。
踏着残雪寻梅的意境甚美,有种连年岁不大的钟珍都隐隐感觉得到的岁月之感,因此有些舍不得贱买了。一直收藏在珍宝袋中等机会寻更好的买主。
“这人你不用想了,乃是一位了不得的前辈,不是你能攀得上的。”钟珍才不会说实话。
“是吗?真是位前辈,你敢将他的画像摆在店铺里八枚灵晶一幅?骗骗别人还行。我吃的米比你吃的盐尚且要多,耍小聪明可没什么用。”黄雅致消息灵通,自然知道钟珍是个画师,趁着陆天颜带来的美男风潮,画了不少美男图。赚得满盆满钵。
她在铺子里瞧见此男子的画像挂在当眼之处,书卷气的玉面郎君,正是黄雅致喜欢的那一型。只是平素自持,以清心寡欲淡泊情欲的面孔对人,顾及脸面,不好意思买了。见那些小弟子们喜滋滋的拿了画卷出门,心中极其羡慕。
她惦记着这男子有许久了,心想钟珍既然能画出他,说不定她认识此人,到时候背地里旁敲侧击的同她打听一二。
想不到今日抓了她来。正好在珍宝袋中搜到男子的画像,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便开口询问。
“这人是修行者还是普通人?”
钟珍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危机四伏也忍不住觉得好笑得要命,“你真想知道他是谁?”
“只要你说出来,我便少折磨你一些。”
倘若是平时,钟珍或许会编个像样的故事,现下当然毫不客气的胡说八道:“此人是我死去的老爹,你要找他,恐怕得花点功夫。况且我已经有一个娘了。不需要第二个。再说你年纪一大把,没有八十恐怕也差不多九十岁了,一脸打折的皱纹,一看便知。就算我爹没死。也断然瞧不上你。”
黄雅致听罢勃然大怒,提手给了钟珍一个巴掌,打完又觉得怎么动作姿态和木婉宁那个没有教养的一样。不过此地除了钟珍也没有人看见,倒是释然了少许。
“胡说,我哪里有皱纹,瞧着还是二八芳龄。二十都不到。”
闻言钟珍忍不住的笑不可抑,只是肩膀疼痛难当,略微笑得厉害了,鲜血便往外渗。黄雅致瞧着并不见得如何苍老,看着与普通二十五六的女子差不多了。不过她自吹自擂说什么二八芳龄,也实在太可笑了,二十八还差不多。
“想来你吃多少玉颜果也无济于事,难不成你还想嫁人不成,都这把年纪了,做人家的老祖母也足够了。”
这话倒是捅到黄雅致的痛处,她心中一片愤慨,想当初祖父的官职给抹了,变卖了全副家当才不至于被砍头。她好好的一门亲事也叫对方给退掉,一个官家小姐沦落到给别的女子绣嫁妆贴补家用。
十五岁那年,祖母给她又定了门亲事,竟然是嫁给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做填房。那人都五十多岁了,孙子都与自己差不多大。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黄雅致面色极其难看,恨不得提剑将钟珍杀了。
到底是活了七十岁的人,又在门派打滚摸爬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忍耐的功夫。她定了定神,假意并不在意钟珍所言,“只要等我拿到秘籍,做了炼魂期长老,想多吃几枚玉颜果还不是手到前来。到时候便是十八岁的美貌少年,想要多少有多少。”
“我瞧你肯定要失望了,你看我的修为,到如今寸步不前,这秘籍真是言过其实,没什么用。”
“秘籍好不好,我得看了再说,你不交出来,我便一直关着你,一直关到你白发苍苍。”
钟珍懒得再与她搭话,既然不会杀了,关就关着吧。
黄雅致这么多年都没什么朋友,除了一向有些疙瘩的马云,连仇人也没有太多。她惯会做人,便是那些不起眼的小弟子,也是好言好语,人缘自然是不错,可真要想说什么知心话,却也寻不到半个人。
想着钟珍反正也跑不掉,到时候拿到秘籍,自然会将她杀了,多说几句也无妨。
话匣子一打开,竟然止不住,絮絮叨叨将往日酸甜苦辣尽情地说个不停。
钟珍听在耳中,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原来黄雅致竟然跟邓普斯似的,十分的贪花爱色。
既然喜欢找一堆年轻好看的男人,还做什么修行者,干脆去花楼当头牌算了,凭她的模样怎么也可以挑挑拣拣,找些相貌好看的书生当入幕之宾。(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似麝如兰的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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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雅致哪里心甘情愿苦修度日,她一心盼望着以后还能像从前一样过着官家大小姐的日子,嫁个同样是书香门第的如意郎君,每天调脂弄米分,琴瑟和鸣。
好似那诗文里说的“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同门中有好些人,有的做了华阳派的长老的伺妾,有的送去了紫霞宫,也是一般做了伺妾。更有好几个绝色的弟子送到蒙国皇室,不是进宫做了炼身期老国主的妃子,便是赐给下面当权的修行者亲王郡王。
最初黄雅致也有一些尚可的机遇,可好面子放不下身段,哪里肯做人家的妾室,拒了两回,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陆天颜这样的人,她一点都不稀罕,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全然没有什么情趣。等她做了长老,也不要一直待在门派,直接去凡俗之地,寻个有才气懂趣味的美男子,好好快活的过些年。
钟珍听黄雅致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将心里那些事情一股脑的倒出来,暗道不好。
看那副思春的丑态,什么叫夫君给她画眉毛之类的,手把手一起画画摘花戴,说到细节之处,竟然一张脸满是红晕,意乱神迷,竟然是全然羞耻都不顾了。
听了人家这么多心里的秘密,肯定是不打算让她活下去了,钟珍如何不焦急。
她一直当黄雅致是个书香门第教养极其好的女子,心地也算不错,如今才知道此女虚伪之极,以前见到的全部都是她摆出来的假面孔。
黄雅致说得够了,想起隔天还要要事,还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反正钟珍已经被抓,凭她的修为挣脱不开木栅栏法宝,灵力被禁。至少三天不可能使用灵力,回头再来慢慢审问。
曾经在暗墓门见过的那位邓长老三天前竟然来了门派,也是上天的缘分,两人在一棵花树下相逢。互相说了几句诗词,聊得十分投入。
只恨这人来人往的,黄雅致最怕人说她的闲话,只能提早告退,约好几天后仍旧是在这棵树下。继续畅谈人生理想。
邓公子的容颜举止,十分斯文贵气,到底是宁国来的修行者,就是比蒙国这些大老粗要显得有书香气息。轻摇的纸扇,唇角微微的笑意,带着一丝调侃,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男子气息,似麝如兰。。。
黄雅致想到深处,心不由得突突跳,脸红得跟一只大虾似的。
如果是别的事。恐怕她还会推了,可对方是邓普斯,宁可将杏花老祖的秘籍这件事情丢到一边,也得去赴约。
钟珍要是知道邓普斯来了门派,恐怕得天天赖在岳美善的府邸门口,哪里都不去。
不过现在她倒不用担这个闲心,此刻还是被那件木栅栏似的法宝绑着,早已将失血过多,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停的敲打她的脑袋,钟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是山洞里一片漆黑,黄雅致将原本镶嵌的夜明珠全部给盖住了,起心要让钟珍在这黑洞洞的地方独自呆着。
没有灵力。想从丹田中取出照明珠都不成。那还是暗墓门的老掌门送的,挂在手腕上,挖土的时候,四周清晰可见,比夜明珠管用多了。
听到扑腾扑腾的声响,脑袋上又是一痛。钟珍毛骨悚然,难不成这山洞里有蝙蝠那种恶心玩意。她虽然胆子大,可不知为何,对老鼠,壁虎蝙蝠这类的东西,说不出的害怕,见到便会大声喊叫。
摆了摆头,试图将那扑腾的东西赶走,不料那物竟然落到她身上,凄厉的叫了起来。
“吓死了我,原来是传信鸟!”不用听第二声,钟珍就知道这是传信鸟独一无二的叫声,而且还是她自己的那只黄毛鸟。
传信鸟有专用的兽袋,极其之小,被钟珍塞到袖子里扎在手腕上了。黄雅致也是先入为主,一心以为她的宝物定然都是藏在地下的某个秘密之处,并未仔细的搜身。
她的手背给划开一道大大的血口子,鲜血将兽袋给浸透了。
这种鸟从不食肉,嗅觉极其灵敏,闻到血腥味便觉得不喜,挣扎了许久竟然从袋中跑了出来。
黄毛并未认主,这些日子都是钟珍喂养,有灵晶吃,还时不时还给些其他好吃米谷豆子之类,因此有点亲近之意。它感觉喂食者钟珍的气息极弱,便对着她的脑袋用翅膀拍打个不停,还大力的啄了几下,想将她弄醒。
醒了也无济于事,山洞被封死,傻鸟只有速度没有力气,又不可能将堵住洞口的石头给搬开。
“喂,黄毛,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唧唧。。。”
“你懂得开珍宝袋吗?将我脚上的袋子打开行不行?”这个珍宝袋是傅不修给的,一直绑在钟珍的脚脖子上。先前被黄雅致搜去的那个,是花间阁发放的,拿来作个样子,里面并没有太多的好东西。
“唧唧。。。”黄毛传信鸟在钟珍的身上跳来跳去,显然是有些焦急,却全然听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然你将兽袋里的灵晶给我一两枚,以后再补给你。”
传信鸟喜欢啄灵晶吃,以免修炼打坐忘记喂食,饿死这家伙,钟珍在兽袋放了大概七八枚灵晶,让它慢慢吃。
只是此鸟还是一无所动,嘴巴在木栅栏法宝上啄着,似乎想将这东西弄断。可它的鸟嘴一点都不厉害,就算是吃灵晶,小小一枚也要啃十天,更别说这牢固的法宝。
幸好嘴巴不厉害,不然先前就已经将钟珍的头啄出几个血洞来了。
弄不断法宝栅栏,黄毛鸟焦急得不得了,一直唧唧的叫唤,偶尔还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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