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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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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会变成这样。师父虽然为人霸道了一些,但是对门下弟子极好,每次去见他,都会很豪阔地给灵晶丹药。
但是杀了钟师妹,这从何说起。
见钟珍脸上还挂着眼泪,说话间还夹杂着咳嗽,似乎又要吐血。别说叫他去杀人,就是拿根手指去捅她一下都不可能。
她一个姑娘家混在军营中本来就不容易,还受伤如此之重,也没有人管,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吐血。如今伤势还未完全恢复,难怪她能行走了便跑得如此之快,显然是不想自己被牵扯到这些事情之中。
看着钟珍的背影慢慢消失,丁建成不知道为何,心中抽痛不已。
他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初在地底遇见钟师妹,便觉得她十分可喜,便将她当作自家门派的那些小师妹们,起心照看一二。在地底三个月几乎是朝夕相处,钟师妹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每天都是笑嘻嘻地,丁建成虽然不怎么记得到底每天都做了什么,对钟师妹说了什么话,他发誓这辈子没那么高兴过。
回到门派后,他盼了许久也没盼到她来华阳派,心里失望得很。又不能去花间阁寻人,全女子门派规矩大,除了长老们谁也进不去。
少年心事来得又快又突然,却不见得去得一样快。惦记了一两年,他渐渐也就将此事放到脑后。只是偶尔听师兄们热情洋溢地聊起那些男女之事,恍恍惚惚地,总会想起在地下与钟师妹相处几个月,内心惆怅。
乍然在军营相逢,丁建成简直欣喜若狂,照顾了她这两日,连打洗脚水都是用跑的。
不料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他呆呆望着天上一朵白云慢慢飘过,心也如那天空一样,空空荡荡只剩下一朵带着阴霾的云朵。二十多年来,除了当初被送到门派修行,离开父母,似乎从未觉得这般难过。
原本简单的军中生涯,突然被蒙上一层难以言说的忧伤。
丁建成握紧拳头,定然不会将师妹的行踪告知师父,却觉得此事回头非得弄清楚不可。(未完待续。)
第一六二章 兵器跟儿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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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边走边流泪,先前手里弄点沙土,趁着丁建成不注意,揉到眼睛里装可怜,到现在都弄不出来,搞得路过的人都侧目。
有个那天在战场见过她的军士将领路过,好奇地凑过来问道:“大英雄,哭什么?谁欺负你了,难不成是独孤将军?那天你可够勇武的,真不简单,我们好多兄弟都瞧见了,佩服得不得了”
听他这么说,钟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头一次被人称为大英雄,似乎不习惯,主要是小时候都是被人喊小痞子小混蛋。
“哪里哪里,这位大哥过奖了。我这种能上阵杀敌的人怎么会哭,是沙子掉眼睛里了。再说独孤将军怎么可能欺负人,我可是他得力的下属。”
“真的?赶紧回去洗洗,眼睛弄坏了可不好。”军士将领半信半疑,实在是看钟珍刚才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先前还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与他随便说了两句钟珍便告辞,回到火头军的营帐,瘸子一见她便大叫,“头儿回来了,大英雄啊,我们都听说了,给我们火头军营增光啦!”
瘸子这一生最遗憾的就是没法子上战场,灵力阵倒是学会了,可总是走两步就脱离了阵势。几个队伍演练的时候,他这一队总是输,因为有这个搅屎棍,每次都被别的队伍打得落花流水。
就算将他放在队伍的最后面,有时候还会将自己的队友给绊倒,甚至还弄错队伍,跑到别人的队里当了内奸。
管事的老赖笑呵呵地说道:“听说受伤了,如今可大好了?我们好几个人都找过你,可怎么也没找到,想着估计是立下大功,有专门的人看护。前天王老六捡了一只土龟,一直留着。特地等你回来好补补身子。”
“有没有人来通知,给我升个官阶?”钟珍对土龟大补汤兴致不高,却一直惦记着这事。
众人彼此看了看,摇了摇头。
实在是不能忍了。她气鼓鼓对老赖讲道:“汤给我炖上,回头再喝,这会儿得去讨个公道。”
刚出营帐,迎面而来一个女军士,打量了下钟珍。屈膝略微行了礼,温温柔柔地问道:“打扰了,请问是不是钟珍姑娘?”
“呃,正是,敢问姑娘找我何事。”
这女军士炼魄三层的修为,穿着一身青绿色的衫裙,乃是军中女医护的统一衣裳,柔和的鸭蛋脸,面若春花,红唇上还点着胭脂。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着漂亮的飞仙髻,戴着两枚珠花,插着一根柔润地白玉簪子。
钟珍一看就知道珠花与白玉簪子虽然看着像凡俗之物,却都是首饰法宝,在花间阁见得多了,也略微懂得一点。
“独孤将军遣我前来寻钟姑娘前去。”
正好要找他去讨个公道,这个副手做得也太没味道了。钟珍气愤得不得了,他有美貌的大姑娘服侍,自己却沦落到与普通军士一般在大营里挤着。
要不是有丁建成的给的上好疗伤丹,还不知道要在那里窝多久。
“他可是还在自己的营帐里?”
“回钟姑娘。正是。”
“那就好。”说罢她也不等着那位女军士,不顾伤势刚好一些,拔腿就跑。
拉开帐篷的厚帘子,钟珍冲进去便见独孤破城歪歪扭扭地靠在床头。床边坐了另外一个与先前那个差不多打扮的女军士,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拿着勺子喂给他喝。
营帐的角楼里摆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搁置着一个冒着瓦罐,光是闻味道就让人流口水,而且绝对不是土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土龟这玩意喜欢烂泥地。当年钟珍在云芝县跑去看大湖的时候,曾经在湖边的泥巴地里抓过一只。泡个几天将它身子里的泥土沙子给泡干净了,炖出来的汤带这一股土腥味,搁什么调料都盖不住。
不过人人都说此物大补,却不知道是补什么。阿婆也不晓得,她问了下街坊邻居大婶,大婶却是笑得很奇异,只说是给男人补身体的,却不肯说到底是怎么个补法。
反正有肉不吃是傻子,与阿婆二人将将土龟汤分三天慢慢喝了以后,钟珍浑身热乎乎地出了身大汗,睡得比往常略微香甜些。
到底是自己人,老赖他们还想着自己,这会儿在火头军营炖着汤。不过肯定不如这里有现成的汤好。
钟珍也不与独孤破城说话,看炉子旁的矮几上还摆着现成的碗,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碗汤,还捞了几块肉。便转身坐到平时独孤破城坐的大靠背椅子上,没见到有多余的勺子,直接对着碗吹了吹,慢慢地喝起来。
独孤破城见她到来,略有些激动,“兄弟,干得不错啊!往后我们还一道冲阵。你那把大刀好用得很,虽然及不上我的枪,却也不算差了。反正我的枪断了,刀以后给我用好了,重量长度都很合适。”
当然不错了,陈前辈炼制的,朱老爷足足付了快三千灵晶,比长鞭还要贵。
钟珍抬了抬眼皮,淡淡讲道:“独孤将军过奖了,兵器就和媳妇一样,不对,应该说和儿子一样。你见过将儿子给别人养的吗?兵器是绝对不能随便给人的。以后再冲阵,您换个人吧。或许别的人不计较干完苦力活,一没灵晶拿,二没有升官,而且还给还不死不活没人看管,差点死在军护大营里。”
独孤破城心想,他见过儿子交给被人养的人。
他走了走神,正要开口解释,“我这不。”
钟珍放下手里的汤碗,实在是有些烫。冲着独孤破城摆摆手打断他,“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又忘记了?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你当我和你一样,是个什么将军,说不定还有什么来头,什么修行大世家的子弟,天剑门某个有头有脸的长老的弟子。你简直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说道这里,她站到椅子上,从前面的一张桌子上跳过去,落到独孤破城的床前,将那女军士手里吹得不烫的汤抢了过来,一口喝干净。
“兄弟有难同当,但是也得有福同享。你看看你,真与那种纨绔子弟一样,有美貌姑娘在旁边服侍,将汤端到你嘴巴边上喝。难不成两只手都断了?”
“我。”
独孤破城又要开口,钟珍再次打断他。“别说了,我几天前向人借了好几粒上好的疗伤丹,这才治好了伤,不然现在还在吐血,说不定尸骨都寒了。大叔您好好养病,就此别过,不用送了。”(未完待续。)
第一六三章 随便给补了
独孤破城三番两次被打断,再也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老子今天早上才醒过来,两只手臂都不能动,不让人喂饭到嘴边难不成饿死。刚才有位同僚好奇过来问,说见到你一路走一路哭,还特地好心吩咐人去喊你来问一声,来了就阴阳怪气的发火。”
原来是胳膊没法子用,这也不能怪他,钟珍反正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升官发财,“哦,这样啊!那没事了,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一定要记得给我升官,还有这次立功的赏钱,最后多要点。我还得还人家的丹药钱。”
钟珍走了两步,又往转了回来,“差点忘记拿我的砍刀了,还给我。”
独孤破城实在舍不得那把刀,可是人家的东西也不能强行据为己有。反正以后一起上战场,再抢过来用就行了。
他朝着腰上努嘴,“在珍宝袋里,我手不能动,你将珍宝袋取下来递到我手上。对了,你到底哭什么劲,瞧你也不似爱哭的人。那个同僚还特地向我打听,是不是军营中有人欺负你了?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除了大统领之外,整个左前锋营肯定没人敢动你。”
钟珍拿了砍刀,本想解释是沙子迷了眼,可转念一想,独孤破城此人战力如此凶残,以前只是个炼魄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杀个宁国长老还那么费力,还得她帮手扎穿人家的脚底板。
他现在已经是炼魂期的前辈,万一撞见什么人来追杀,有独孤破城在身边,岂不大大的保险。
必须要赖在这人身边才好啊!
深深叹了口气,钟珍一脸痛苦的表情。“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就当是我命苦,以后等我死了,看在我曾经与你并肩作战的份上,帮我收个尸,寻副好棺材好好埋了。”
说罢也不管独孤破城在后面大呼小叫。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边走边边嘻嘻笑。觉得自己运气好极了,以后只消紧跟着独孤大叔,他去哪就跟到哪。就算是刘斗魁来了,合二人之力,说不定也能拼一拼。
只是她突然想到一事,万一以后独孤大叔娶了媳妇。肯定要和媳妇腻腻歪歪,便没那么方便了。
“那就想法子让他娶不上媳妇就好了!”钟珍嘿嘿笑了一声。
眼下倒是不知他是否有家小。到时去打听打听。如若在家中已经有个将军夫人了,那就没法子可想。倘若还未曾娶妻,以后一定要想法子搞些破坏。
要是独孤破城真的与朱老爷是一对儿,那可就麻烦了。钟珍不由得犯愁。
回去火头军营估摸着土龟汤还没炖好,那东西足足得小活炖上几个时辰。想着身上的铠甲破得不成样子,她决定去找找陈前辈。
铠甲都是个灵力劲气给震烂的。当初并非是陈铁锤炼制的,乃是军中普通什长的配置。因此品质不算好。
以后跟着独孤破城,继续冲灵力阵,说不定还得受伤,钟珍决定不管是赊还是死皮赖脸求,总之还是得打造一副好些铠甲较为妥当。
陈铁锤照样在他的那个角落里热火朝天的干活。
马洛比他还要忙,地上堆成一个小山的烂兵器,都是这些日子和宁国交战搞坏的兵器。能用的得分出来,重新炼制。不能用的,也得交给两个炼魄期的炼宝师将用用的边角材料给烧出来。
见到钟珍,马洛连头都没抬,反正她来了总是哭穷混法宝。
“马师兄,最近瘦了不少,真是辛苦了,很忙吧!”
“嗯,很忙。”
“陈前辈忙不忙,我前几天受了重伤,吃了几百灵晶的疗伤丹才好。你瞧身上的铠甲,烂得不成样子。不是陈前辈亲自炼制的,品质就是不行。你是没看到,战况真是激烈,独孤将军的长枪都给砍断了,他连我的刀都抢了去。亏得刀是陈前辈炼制的,结实耐用。”
陈铁锤从角落里幽怨地说了声,“独孤破城的长枪也是我从前炼制的,可惜了一管好枪。”
马洛仿佛习惯插嘴补充陈铁锤的未尽之言,“上次他来修铠甲,陈老大都跟他说过了,长枪用了那么久,需要重新炼制,加固一番,结果他说没有灵晶。没灵晶就是这种凄惨的结果,所以啊,身上有钱不要乱花,好生攒着炼制法宝。”
钟珍蹲在一堆烂兵器前,用手拼命地翻着,“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断枪,说不定还能接起来。”
她记得独孤破城随手将断枪给扔到地上,夺了她的刀便继续开砍。后来冲出包围之后,也不知道枪去了哪里。
“不用找了,我全部都翻过了,没看到有好东西,应该是叫宁国那边给捡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钟珍也不是真的要帮忙独孤破城找兵器,“马师兄,这里堆着这么多东西,有一些不用的废料,反正丢了也是丢了,能将我这身铠甲给修修吗?”
“哦,这个容易,将铠甲除下来,我去交给洪大修一下,一个灵晶都不用花。”
“马师兄,你就喜欢开玩笑,哎哟,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不,铠甲不够好,我跟着独孤破城那个疯子冲灵力阵,差点小命都丢了。还是请陈前辈帮个手,随便弄弄就好了。样式也不用弄得太花哨,就先前那个大黄蜂的模样,不打眼。”
陈前辈一向不管接活的事情,都是叫给马洛来管,钟珍倒是清楚这点,如果直接去求前辈,八九成会被直接推给马师兄,反而不妙。但是如果苦求马师兄,陈前辈在旁边听多了,偶尔会同情心发作,插手主动答应。
扯了许久求了半天,隔了好半响,果不其然,陈铁锤在角落里瓮声瓮气地传来一声,“拿来给我看看。”
钟珍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奔过去,“前辈不用太操劳大费周章,随意炼制下,需要什么材料,我去那边翻给您。”
陈铁锤点点头,“逾了制式总归是不好,你去捡几件破铠甲来,我随便给补了。”
真是随便补啊!钟珍本来以为以陈前辈的性子,不是精品不打造。她口里说得客气,其实心里却是希望他掏些压箱底的好材料。(未完待续。)
第一六四章 倒是个风雅的
尴尬地笑了笑,钟珍搓了搓双手,扭扭捏捏地讲道:“随便补那不还与从前一样,穿一穿就破了。我如今跟随在独孤将军身边做个副手,隔几天就得上战场冲灵力阵,不瞒您讲,你看看我这脸色,吐了几天的血,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陈铁锤忍不住笑了,“我再适量添两样好材料。”
“原来您是给我开玩笑的。”钟珍见陈前辈面上露出一丝几乎看不出来的调侃,心想原来这位也喜欢拿人开涮,以前还以为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反正暂时也没地方去,钟珍便帮着马洛干活,免得人家说她占了便宜还游手好闲。
只是她又不懂这些到底都是些什么材料,便不停地问东问西,搞得马洛极其不耐烦,“打造法宝的材料千千万万,一时半会儿哪里教得会,你改天自己去买本册子慢慢看。一边呆着去,别打扰我做事。”
他从前也喜欢自己炼制点东西,可惜吸收尸气只能炼制骨头,一直是个遗憾。不过对这一行着实有兴趣,就算不能炼制法宝,也会捧着世面上能买的有关炼宝的书籍,读得津津有味。
炼宝材料价格等都是如数家珍,给陈铁锤干活,极其得力。
钟珍被马洛嫌弃,一点都没有不高兴,心知他肯定是因为自己占了便宜,心里不痛快。反正下次来他说不定就忘记了,眼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修行者手里的法宝损耗不小,随便打个几架,品质不好的就会烂掉,得重新再买或者去修补。看着堆成山的破法宝兵器。钟珍不由得眼热,炼制法宝还真是个非常赚钱的行当。就算是随便学两手,能自己修补法衣铠甲,也能省下不少灵晶。
她将脚步慢慢地挪到陈铁锤那边,见他已经开始在溶化材料。知道陈前辈不喜人打扰,不敢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
火炉烧得一点都不旺。不是寻常金黄色的火焰。乃是带着一丝青蓝色,一团小小的火苗在诺大个炉子上,显得非常突兀。
她实在好奇。不敢发问,忍得十分辛苦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连呼吸声都放得很小。
火苗虽然小,但是熔炼材料的速度着实不慢。已经看到变成了一团缓缓流动的汁液。
正在这时,也不见陈铁锤摸珍宝袋。手放在丹田上,一柄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锤子出现在他手里。
“啊。”钟珍再也忍不住一声惊呼,前辈竟然也懂得腹中藏宝。
“去那边呆着。你这件铠甲只要一个时辰便炼制好了。”陈铁锤皱了皱眉。
钟珍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还是冒着被骂的危险问道:“陈前辈。我瞧您手里的锤子似乎不是从珍宝袋中取出的,敢问是何缘故?”
陈铁锤看了看手里的锤子。刚才全神贯注的,忘记身边有人,竟然将腹中藏宝的事给人瞧见。
“这个你不用问了,大人的事小孩不懂,不许对别人提及。”
换了别人钟珍恐怕还不大放心,可是陈前辈的人品极其之佳,她四下看了看,凑近了些,压下声线,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都看见了,是从丹田里拿出来的。我听说过这种能用丹田放置法宝的事,可就是不明白这个缘由。前辈丹田里除了自己放进去的法宝,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原来钟丫头丹田也能容物,陈铁锤立刻就猜到了。看了她一眼,平常修行者绝对不能有此能力。先前倒是看走眼了,没发现这姑娘也是对某一道极其痴迷的人。瞧她不像懂得炼丹,也不会炼法宝,却不晓得是那一行。
“你平日里除了修炼,还喜欢做些什么?”
这个倒不用多想,钟珍答道:“晚辈喜欢画些上不了台面的画,对雕刻也略有心得。”
这就是了,倒是个风雅的,还真是半点都瞧不出。陈铁锤上下打量了下钟珍,再次确定她身上看不出什么文人雅士的风采来,继续说道:“我只知对某一道极其喜爱,如炼宝或者是炼丹之人,能有此技能,想来你因对画之一道痴迷,因此也能以丹田容纳法宝。”
“嘿嘿。前辈猜出来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丹田里有一幅山水图。”
喜欢画,肚子便有山水图,那么如邓长老那种喜欢女色的,难不成丹田里有个大美人,钟珍仍旧是觉得颇为费解。
“什么山水图?”陈铁锤不解,为何她能瞧见丹田。
“哦,我早发现能将法宝放入丹田之中,不过前些日子竟然能模模糊糊瞧见丹田中有一幅山水图,那些收入体内的法宝,都在图中放着。”
“你是如何瞧见的?”陈铁锤吃惊不已,哪里有人能看见自己的丹田,这也太稀奇了。
钟珍此时也发现陈前辈似乎并不能瞧见自己的丹田,心想原来他没往丹田里塞灵晶。这人是个炼宝师,灵晶多多,竟然还这么小气舍不得多放些进去,也好扩大丹田容量,就算当个珍宝袋使用也好啊!
她便将此事说了说,“。反正多塞些灵晶进去,我也不记得放了多少,估摸着有个两千来枚。”
陈铁锤若有所思,想不到还有这种窍门,对钟珍打扰他炼制法宝也不在介意,很爽快地讲道:“改日我再为你打造个像样的法宝,算是欠你的。”
前辈欠我什么?钟珍又些不明白,不过既然能从陈铁锤这里弄一件好法宝,那简直比什么都强。
她笑眯眯地道谢,站在旁边继续观看对方炼制法宝。
其实按道理来讲,不管是炼宝还是炼制丹药,都是独门手艺,吃饭家伙,哪里能让人随便观看。
她一点都不懂这些规矩,还以为就跟自己一样,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她画画,肯定不介意,还会觉得很荣幸,觉得人家很欣赏。
陈铁锤倒是略有些介意,一来独门手法不能然人看,二来站在这里实在很打扰,就算不说话,也好似有个苍蝇趴在肩膀上。
他忍了又忍,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她既然痴迷画道,与炼宝风牛马而不相及,单是看两眼,也学不了什么去。(未完待续。)
第一六五章 补血气的汤
一锅慢火熬出来的土龟汤炖得十分彻底,除了大厚壳子是硬的,肉都炖得烂烂的。
老赖倒是有两分手艺,竟然吃不出土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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