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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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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愁和她那位兄长,吃下的幻情果最多。第一天是下在饭菜中,第二天第三天钟珍将汁水放入他们的饮水中。因为第二天已经没有人给他们做饭,两人连饥饿都不知道,早就神志不清,只记得口渴喝水。
关于木婉宁的身世,钟珍终于听闻。
这位所谓的侄女,竟然是木离愁的亲女儿,而她的爹,正是这位木离愁的亲哥哥。
血亲乱(伦),何其大的丑闻,恐怕也只有在吃下幻情果之后,才会暴露出来。
钟珍忍不住一阵阵恶心,这家人真是不正常到极点了。一起长大的兄妹也能彼此产生奇异的想法,不是一般的禽兽。
难怪木婉宁是个天生缺脑子的蠢猪。据说这样出生的孩子。许多都是天生痴傻,没成年就会被人闷死在被窝里,亏得这两位竟然还将她养大了,当个宝似的宠着。
兄妹二人吵得极凶,为了死了的木婉宁。木离愁如一个普通的妇人一样哭哭啼啼闹个不休,鼻涕横流,头发散乱如杂草纠结。丑陋不堪。
那位兄长更是气愤。多年来但凡他有什么美貌姬妾,总会被木离愁明里暗里杀了。吃了幻情果的木离愁什么都嚷了出来,木离殇此时才得知。他正经娶回来的夫人,还有几个女儿,也是被妹妹暗中杀死的。
要不是顾及到木家的传承,恐怕一堆儿子都要叫她杀光。
钟珍本来考虑要不要等他们不在一处的时候。分别将这人杀了,此时倒是不用了。他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原本只是互相扭打,揍得彼此鼻青脸肿,木离愁鼻血长流,掏出法宝长剑。那位兄长也取出一根满是尖刺的棒子来。
两名炼魂中期的修者,使出灵力打架,房屋如同灶灰堆出来似的。木屑砖土玉石很快就四散飞开。
木家的仆从已经跑了个精光,差不多该死的也死了。这处主院只剩下木离愁兄妹并无旁人,钟珍都不用藏在地底,大大方方地站在远处一株大树上观战。
都是以各种邪法堆积出来的修为,打斗技巧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不过如果被两人同时攻击,她觉得恐怕无法取胜,但是分别击破,虽然要花费些气力,倒是可以办到。
不是生死交关,钟珍向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不到小半个时辰,木离愁重重地吃了一棒,打在她的胸腹间,顿时鲜血长流。她蹬蹬地退了一丈来远,跌倒在地,心中怒火早无法抑制,此刻更是只想拼了命将兄长杀死。
木离愁身上的法衣虽然品质极佳,也佩戴了防御法宝,但是经过这么久的打斗,防御法宝的使用次数已经用光,衣服早就被扯烂了。
“木离殇,你。。。实在不是个东西。我从小到大,心中只有你一人,可是你却娶了夫人又寻了那么多姬妾。好好一个女儿,被你养得没半点成算,结果被人杀了。。。”她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位兄长也气极,“你是我亲妹子,算计我与你做下不知羞耻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堂堂木家的家主,三妻四妾本为寻常,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妒妇,杀我妻杀我子,早知道在你小时候就打死你。”
木离愁狂笑,“我何曾算计过你,你就没想过。我小时候才十一二岁便给你摸过了。就算第一次我给你下了药,后来呢?我每次从门派回家,你哪次不是急吼吼地来寻我。你有了我为何还要别人,要不是看在你是木家的家主,那些儿子孙子我全都杀光了。”
钟珍听得耳朵难受之极,几乎呕吐,这兄妹两人怎么能如此恶心无耻。
吵了一阵,兄长再也忍不住,大步走过去,举起棒子就要杀人,木离愁宁可挨这一棒,同归于尽也要拼死给她那位兄长一剑。
两人互相将彼此打得站不起来,都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势不轻。或许是痛得厉害,忽然脑中清醒了不少。
“妹子,我们不要再打了。”
“就要打死你,婉儿也回不来,钟珍那个小贱人。。。呜呜呜。。。”木离愁嚎啕大哭。
钟珍听到她点名道姓,心想也是时候出场了。她足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炼魂期的修为与从前不同,身体极其轻盈,催动体内灵力,如一只飞鸟似的,飘飘然落到木离愁的跟前。
“木离愁,听说你在找我,这不我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取出被陈铁锤重新炼制过的大砍刀,刀尖朝下,单手握着,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
这柄大刀是从前炼魄期在军队中打造的,按照当时的身量和重量订做,如今修为高了人也高了,添加了更加坚硬的材料,同时还加长了少许。
“是你。。。你。。。还我的婉儿。”木离愁原本清醒少许的心境立刻就迷糊起来,毫无章法地扑过来。
钟珍将刀迅速移到身前,轻松挡住木离愁的长剑,身体却借了砍刀的力量腾空而起,来到木离愁兄长木离殇的上方。
木离愁先不用管,将她这位大哥先干掉再说。她声东击西,一条丝带法宝忽然出手,将原本不在战团的木离殇捆住,还未等他来得及挣开,砍刀已经到了眼前。
狼牙棒欲架住砍刀的袭击,已经太晚。
一颗人头顿时飞到空中,鲜血从没有头的脖子上如泉水狂喷。(未完待续。)
第二五六章 意头很好的名字
木离愁双眼赤红,女儿被杀,情郎被杀,尖利的嗓子穿破云霄,“殇哥。。。我要将这个贱人剁成渣为你报仇。”
钟珍笑道:“那我得将你剁成什么样子,才能给那些被你杀的人报仇呢?你这辈子杀的人太多,活得也太久了,恐怕剁成肉泥都不成。”
被幻情果折磨了三天,杀了木家另外那一名炼魂长老,又与兄长打斗多时,木离愁体内灵力已经不多。她催动全身仅剩的灵力,咬破舌尖,用痛来刺激自己,猛地再次挺剑朝着钟珍杀来。
除了长剑,珍宝袋中无数法宝如同下雨似的飞得满天。
钟珍早料到木离愁定然法宝多得很。她出其不意杀了木离殇,就是怕两人同时用一堆法宝砸过来会不大好应付,此时只需对付一人,自然没什么太难。
即使心中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杀了强弩之末的木离愁,她仍旧一丝一毫都不敢掉以轻心。这是从独孤破城哪里学来,面对任何敌人,都要以狮子搏兔的心去拼杀。
军队的战场是个特殊的地方,面对的敌人往往不是比自己强大,而是众多比自身弱小的人。敌人环伺四周,任何一只蚂蚁都有可能咬上一口,炼魄十层面对一层,也要全力以赴。
钟珍早就学到了这一点。
许多修为强大的人,并非被修为比自己高的人杀死,而是被那些比自己弱的人。
轻敌才是最大的敌人。
什么“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这种话,钟珍一点都不信,她抛出无数厚实的大石板,挡住那些法宝。
这些足足有两尺厚的石板全部都是到了炼魂期之后炼制的,其坚硬程度比一般的法宝还要好用。尤其是她经过反复加强。炼制完之后,隔天再重新加固,其密度与打造武器的精铁无异。
用来防御再好不过,虽然拿来砸人也使得,只是重量不轻,对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站在原地等着被压成肉饼子。
“有钱了不起是不是。法宝多是不是?你能杀人。我便能杀了你,你有法宝,我有整个大陆的土地。与我拼法宝,你这辈子别想了,不过你这一辈子也到头了。”
钟珍口里说着话,手里并没有慢下来。这也是多年的习惯使然。没事就爱唠叨,话实在太多。
不过好在却并不干扰她集中精力对敌。
此时她有一种回忆倒流的错觉。好似回到那日在花间阁,王师姐与木婉宁打斗,面对无数飞来飞去的法宝,只用一个钉耙就全部挡住了。
但是钟珍不是王三丫。所以在无数的碎石板的干扰中,一柄匕首悄声无息地绕过木离愁的身体,绕到木离愁的身后。
“啊。。。”木离愁一声惨叫。她身体原本上佩戴的防御法宝。可早就因为与木离殇打斗的时候,灵力消耗一空。
锋利的匕首直接没入她的后心。
这柄匕首来自朱子陵。是钟珍阴人的必杀之宝,就算她再不愿意想起那个人,但是匕首却是肯定不会舍弃。
趁着木离愁分心,钟珍的大砍刀顺手反撩,斜斜一刀,半个肩膀连着手臂滚落一边。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用力补上一刀,拦腰将她切成两半。
她没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木离愁说,也不想问她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问题,不需要答案。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问了又能怎样。
再则,一个疯子临死之前的话,谁想去听。
炼魄中期的修行者,就算是重伤到无法动弹,谁知道会有什么最后的杀手锏,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她静静地看了看地上的尸首,这兄妹二人,一个叫做“离殇”,一人叫做“离愁”,意头很好的名字,听着也好听。他们终于得偿所愿,一生一世,离殇离愁。
承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竹豆,陈宝儿,我帮你报仇了,钟珍在心中说了一句。
她抬起头来,眺望着远方一株大树,大声说道:“出来吧,不管你是谁,躲在旁边已经观看了许久了!”
有人在观战,钟珍早就觉察到了。这人是谁,是朱子陵派来的吧,只有他才会寻人来监视。
她没有料到,来的人竟然是朱子陵本人。
从十几丈外的一棵树上跳下来,朱子陵凝视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姑娘。她杀人的手法很粗野但是很有效果,根本不似一个女子,即使某些天剑门的师兄弟,都未必及得上。
以炼魂初期的修为,一人之力,将一个修行家族抹掉,能办到的人很少。
三天前有人回报,木家有异动,全家都好似发了疯似的,互相残杀。朱子陵原本已经派遣了炼魂中期与后期的手下前去查探,却鬼使神差地亲自前来。
木家的仇人肯定不少,但是胆敢去寻仇的,只有一人。
朱子陵早收到了花间阁瓦解,杏花老祖出山的消息。而杏花老祖身边的那位伺者,竟然是钟珍,实在是让人无法置信。
杏花老祖身边伺者的样貌,在场有不少人都看到,虽然并非人人都懂得丹青,却也有可以画上几笔的弟子。服侍莲目老祖的人,多少有些琴棋书画的才艺。
还有人原本从前就在多年前就见过十二三岁门派私逃的弃徒钟珍。
钟珍根本一点都不意外朱子陵会出现在木家。
以朱子陵的精明,但凡能够寻到她的地方,都布下了眼线。
云芝县的旧居肯定有人,钟珍并未去那里,直接绕道,去了阿婆最初住过的贫民集中的城西一带。
她与木离愁积怨极深,木家附近,当然有可能派遣了人暗中监视。
其实她可以再等下去,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来寻仇,不过有时候,躲得太久了,人会失去志气,哪里还像个修行者。
人可以住在地底下,却不是老鼠。
一次又一次,被人追杀,躲得太久,久得钟珍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木离愁,刘斗魁,就算是炼身老祖,甚至是那位遥遥控制着整个大陆的人,她也要去想办法面对。
这块土地太小,小到终身都无法逃出那个人的控制范畴。(未完待续。)
第二五七章 刀是对着敌人的
对一个凡俗人来说,也许在一个小小的云芝县就可以渡过一生,然而作为修行者,能够使用飞行法宝代替了一双脚,土地瞬间仿佛缩水了。
到达了炼魂期的修为,身体轻盈,灵力充沛,用一些细小的高品质法宝就可以飞上天空,比飞行法宝的速度不知道要快多少。从一端到另外一端,大雪山飞到苍茫海,即使不赶路只要一个多月就可以到达。
这样巴掌大的地方,就好比沼泽地里的一个小山包,只消一个强大的人,就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钟珍不明白,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将天下之人都玩弄与鼓掌之间,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去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师父说,修行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长生。将整个大陆的资源集中在一人手里,他真的能做到长生吗?
就连曾经达到炼灵期的杏花老祖都失败了。
自以为能掌控别人的人,都是天下最蠢的蠢蛋,钟珍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也包括眼前这个男人,他绝对是个蠢蛋。
朱子陵本来以为自己会非常生气,将这个女子狠狠打一顿,可是他的手指只是略微动了动,并未做什么。
从钟珍出现之后,他遥远的地方,换到近前的大树上,默默看了良久。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钟珍与人拼杀,从前只是从独孤破城与董焕口中听说。亲眼所见与别人口中得来的画面完全不同。
这女子的心思如此缜密,出其不意首先杀死一人,使得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接下来,没有浪费任何气力,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漏。不给木离愁任何反扑的机会,砍掉她半个肩膀,顺手补上一刀,将木离愁彻底杀死。
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个人,在大仇即将得报的时刻,将敌人打得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后,总会先留下对方的一条命。一定会说几句话。将那人的罪状一一阐述。看着仇敌渐渐绝望,然后才会心满意足地杀死对方。
但是钟珍不是这样的人,她也许会在打斗中说些并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可真等到杀人的时候,半句废话都不会讲。
朱子陵并不会认为钟珍会比他强大,不管是灵力的强度还是打斗的技巧,他可以肯定一百招之内。定然可以将她打败。
是否能杀了她,这点却不能肯定。她不但狡猾,并且极其胆大。
竟然敢从飞行法宝上跳下来,如果没有接住,岂不真的摔死了。朱子陵后来细想。她跳下法宝肯定已经料到自己会去接住。不过胆量大到这个程度,也真是让人钦佩。
至于为何要跳下来,当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要降低自身的高度,方便再次跳落到沼泽地里逃生。
在沼泽分别之后。朱子陵没过多久他便发现手里拿到的是养魂木是假的,甚至连生气都觉得多余。
到底是谁欺骗了谁,带着一群手下去杀人,被人涮了一道,反骗了一次,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钟珍定定地看着朱子陵,忽然露出一个非常愉悦的笑容,“朱老爷,你杀不了我了。”
朱子陵悠悠说道:“你如今还打不过我。”
“嗯,我猜应该打不过你。不过不要紧,等你再追杀我一百年,我肯定能打得过。因为你是个大忙人,我却是闲得很,平时除了练习打斗,就琢磨着用什么方法害人。”
“可惜你不是我的手下,不然肯定比别的那些人要强多了。”
“我虽然没打算将一条命卖给你,但是原本算是你的手下。可惜你一招走错,满盘皆输,给自己弄了这么个强敌,将来睡觉都不安稳。”
朱子陵望着天上的白云,轻描淡写地讲道:“在独孤破城与我之间,你只能忠心一人,但是你挑了他,所以你必须得死。我几位忠心的部下都是这么认为的,就连我也给他们说动了。”
他其实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何生出杀死钟珍的念头,也不明白为何事到临头却下不了手。这种矛盾的心思,到现在仍旧如此。
钟珍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当首领,同样的,也不是谁的手下。我只忠于朋友,谁将我当朋友,我便将他当朋友。”
“这些年我早就明白自己错了。你当我与破城兄都是朋友。你没有对董焕有任何隐瞒,其实是在告诉我,你在左右为难,可惜我想错了。”
“你错的不止这一样,你最错的地方在于,刀是对着敌人的,你竟然将它对着朋友,所以你注定一世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钟珍说完这句话便将大砍刀收入珍宝袋中,掏出个帕子将脸上的血迹擦了擦。血沾在脸上,黏糊糊很不舒服,无论是谁的血都是一样,她并不是嫌弃木离愁的血比别人要脏一些。
“我得走了,死了这么多人,说不定等下木家有什么强大的亲朋好友回来。虽然三个炼魂期的人都死了,谁知道他家还有什么古怪。”
朱子陵很惊讶地说道:“你真以为能这么轻松地从我眼皮底下再次逃走,难道你不打算将养魂木交出来?外面有两个炼魂中期,一个炼魂后期的人,你走不掉的。”
“哦,这样啊!”钟珍仿佛是刚反应过来似的,“看来真是走不掉了,不过你打算将我怎么办?是关起来严刑拷打,要么来点很厉害的毒药,让人生不如死痛苦得非得说实话不可。或者你打算以身相许,继续用色相来勾引我?”
说出这句话,钟珍心中得意之极,当初你不就是当自己是个卖笑的,有意卖弄才情姿色让我帮你办事吗?
朱子陵愕然,他从前就知道此女说话粗俗,可没想到粗俗到这个地步。如果是那些专职卖笑的姑娘,原本就是做那个生意的,可她到如今还是个未嫁人的处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作为一个女子,脸皮厚到这个程度,还真是不简单。
关起来严刑拷打或者下毒,这些方法都是很好的方法,不过朱子陵却很头疼,因为无端端地冒出一个消失了几百年的杏花老祖。
杏花老祖。。。关于他的传说太多,谁惹到他谁就会倒霉。
朱子陵默默无语许久,仿佛被她锋利的言辞割伤,却又无可奈何。钟珍此时就好似一个头脚尾巴都缩到壳子里的乌龟,让人无法下口咬。此女很明白这一点,因此有恃无恐之极。(未完待续。)
第二五八章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沉默了良久之后,朱子陵不甘心地讲道:“你要去哪里?无论你走到哪里,始终会有人跟着你,除了我还有别人,等待出手的时机。只要有个不设防,便会万劫不复。”
“所以我得好好地设防,这个世上只有自己靠得住,便是所谓朋友,说不定也准备朝着我的两肋之间插上一刀。”
朱子陵突然笑了笑,如果对方有埋怨,那么可见此女心中还是有他这号人。“你心中怨气似乎很深,我并没有一定要杀了你,虽然曾经有此念头,但是在沼泽地看到你的时候,只想取了养魂木。”
没怨气才怪了,钟珍啼笑皆非说道:“其实我现在就有捅死你的念头。你运气好,曾经救过我两次,大家如今扯平了。以后大路两边,各走一边,你再惹怒了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她指着躺在地上的木离愁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人,她的修为比我高,法宝比我多,帮手也比我多。我比曾经给你下毒的岑半夏更毒,真要解决你,办法很多。”
朱子陵静静地看着钟珍,眼神专注,很真诚地讲道:“我一直相信,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为何你就那么倔犟,养魂木对你的用处只有那么多,然而我并不觉得你真的需要这样东西。有的人从修行的那一天开始,你就知道他永远没有机会超过炼魄三层。但是你不同,我甚至可以预见,你有一天必定会成为炼身老祖。”
竟然还想着养魂木,钟珍简直要笑死了。
对于朱子陵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他一个炼魂初期的人如何有那么好的眼光,可以看出自己将来能成为炼身老祖,真是荒谬之极。
“你的意思是,将养魂木交给你我便可以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安危,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修炼直至炼身期?我以前从未觉得你蠢。可是现在真觉得你愚昧之极。难道你现在还没想明白,养魂木就算被你拿去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轮不到你。”
钟珍哈哈大笑。再也不想与此人继续交谈,扬长而去。
她没有去很远,只当没有人在暗中跟随似的,若无其事地寻到厨房,烧了些热水。取出脸盆,将自己整理干净了,又找个没打烂的房屋,换了身很看得过去的漂亮衣裙。
作为杏花老祖的伺者,走到外面总得有个得体的样子,不然无法取信与人。
去上京,这是钟珍的打算。
朱子陵已经是昨日黄花,不存在任何威胁,至少杏花老祖的事没有被揭穿之前是这样的。
虽然她知道那人一直跟在后面,却并不为意。
晚上在客栈睡觉外面也有人站岗。这点非常好。比起朱子陵,她更怕其他的白家子弟为了养魂木,不管不顾用些奇怪的手段。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戏子,同时也是演戏的人,从前钟珍不懂得,现在她已经深谙其道。
然而却不能喜欢上自己演的戏,也不能真的将戏当成真的。
杏花老祖不存在,她没有半根毫毛的靠山,身边只有一只染得花枝招展的传信鸟。
宁国的天都城没有见识到,但是蒙国的上京也许也是一样吧!钟珍踏入城门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不过她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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