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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下长出的boy-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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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都在蹦跶,他受重力影响格外严重,蹦跶高度格外短。
——也不知道他要做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她正想着,发现他也朝自己这边看。
他要朝她笑的时候,夏兔飞快地转回身子。
——别看了,夏兔。看了没用。
——他又不想你管。你把他看穿了,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
小白的愿望。
这些天来,她回忆得频繁。
——仿佛除了饿,和不想洗澡,他再没有其他的需求。
他会看家里的书……她去上学,他就在家看书。
她回来了,他会陪她玩、陪她讲话,陪她写作业。
小白好像一直很好懂。但他其实,什么也没告诉过她。
走出只有彼此的封闭床底,在人来人外的外界再见的四年后,夏兔反而更清楚了,小白的想法。
——当他牵着一辆三轮自行车站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我载你回家”的时候。
夕阳西斜,放学的小巷里,白发少年定定地看她。
夏兔视线瞧着别处,无表情地点点头。
他摸着脑袋,笑了出来。
更小的时候没有说,实际上他是想的。呆在家里,看着夏兔上学放学的小白,幻想过和她一起去学校;幻想过载她在自己后座;幻想过和她一起出现在亲友面前。
他想的。甚至到熄了灯的店里试过……复杂的交通工具无法驾驶,他会的只有那种有三个轮的儿童自行车。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夏兔小声地问。
“嗯,明天。”小白轻声答。
——如果只在这个世界停留最后一遭,想载小兔回家。
——他说想做的事不关于她,他对她,也对自己撒谎了。
胖胖的腰被胖胖的手臂从背后圈住,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之间还隔着很多事,欠了很多解释。
可寒冷天气里的厚实衣料奇异地令人安定,包裹进层层棉制品里的脆弱,被保护得很好。
三个轮的车稳稳地行驶在小道上。
他回来见她,知她和自己一样长大,才知道从前藏好的儿童自行车不适合他们了……所以新换了一辆老年代步三轮车。
“铃铃铃——”老年车的车铃很响。
可是,前面的一行人并不让开。
“靠,红毛说的没错,这小子果然有病!骑的这什么车啊,怪得很!”来人掐了手上的烟,凶狠地啐了一口。
安定的气氛戛然而止。有点耳熟的声音让夏兔松开小白的腰,歪头看前边的动静。
——拦着路的,是以王蓓蓓男朋友为首的“社会青年”们。
——他们今天不放歌、不飙车了,电动车上绑着……铁棍。
“你们……??!!!”
夏兔哪见过这阵仗啊。最近放学回家只有红毛跟着她了,检举作弊的事,她以为已经过去了。
张琪的哥哥颇有大哥风范地站出来,用铁棍指着夏兔说:“你滚吧,告密精,我们不动女人。但你男朋友害红毛进医院了,我们怎么也得来还给红毛出出气。”
——男朋友?进医院?哪跟哪啊,他这么说夏兔更弄不清状况了。
“你们跟那个红头发一伙的?”小白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们。
“是啊!你小子很牛逼嘛!”
对面那些人嗤笑地应声,拎起铁棍、昂着下巴,朝老年三轮车走来。
“!!!”
夏兔模模糊糊地懂了什么,掐紧小白的手臂,怕了起来:“你、你怎么跟他们扯上的关系?”
小白把车,连带后座的夏兔,一起牵到路旁。
他摸摸她的头发,用一种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跟她说。
“那个红头发的跟踪你回家。你讨厌他,他还想要逼你做他朋友。真可笑……”
无疑,从小到大,小白都是最关注夏兔的那个。
他非常地宝贝她,有人欺负她的话,他会成百倍地报复回去。
这一点,有过先例。
这一点,直至如今,夏兔也不曾质疑。
乌压压的人堵着小巷涌来,小白气定神闲,原地不动地看着他们。
斜阳的余晖将他的眸色染得极淡,他看他们,像看一群蝼蚁。
“快跑啊!”反应过来的夏兔尖声冲人群喊。
表情嚣张青年们并不“同情”她的焦急。
“呵,想跑?没那么容易。”
——智障!智障!
夏兔急得眼泪要飙出来。
——我是叫你们跑啊智障!!
☆、第25章 校牌
听懂的人,是小白。
他安抚地捏了捏夏兔的手,像是在说:不要害怕。
她仍是心慌,看他往离开自己迈了一步去,恐惧的情绪宛如不断流逝的沙漏。
——他不能去!!
夏兔从车上跳下来,抓住小白的手。
同一时间,迎面而来的铁棍直直地打在他的肩上。
“咚——!!”
钝钝的闷声于耳边炸开,嗡鸣不止。仿佛石子坠入耳内,带起一阵刺痛的残响。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小白的肩,陷下一个可怖的半椭圆凹洞。
夏兔吓得浑身重重一抖,可他的手,她还牵着。
“不要看我。”他小声地说。
“锵……”铁棍落到水泥地上。
小白的左手手臂像一根面粉条,晃来晃去。逆手肘方向折叠地,它软趴趴从背后绕上来,捂住左肩。
——这个惊悚的动作已经不是骨折可以完成的,十成是要残废了。
——他娘的,他的骨头是粉碎性的,完全成了末吧?
“你他妈怎么打得这么重啊!”为首的人骂道。
“我、我,我不知道……”
眼见事态变得如此失控,出手的青年瞬间怂了。
“他怎么躲也不躲?!”
夏兔也想问啊:为什么小白,躲也不躲?
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捂住肩部的那人抬眼,望向他们。
“你们还打吗?”
他的语调平静,仿佛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询问,说出的话却像是已经疯得彻底。
“……”
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来找事的人全都跑了。
唯恐慢了一步,这事和自己扯上关系。
好人怕坏人,坏人怕疯的。
原地的人很快都走光了,只剩下他们俩和一辆三轮车。
小白浅淡的发色沐浴在夕阳的金色中,似乎接近消失。
由于太过用力,他的袖子被她抓出了一道褶子。
“吓他们的,一点儿不严重,我一点儿事也没有。”小白率先开了口。
说着话,他抖抖手臂,那个凹洞又立刻恢复了原样。
夏兔憋住一肚子话,沉默地去解他的校服扣子。
——他当她忘了。他是肉做的,同样会受伤的。
果不其然,肩部那边的一大块肉已呈现皮下瘀血,他跟失去痛觉了一样,半声不吭。
她深吸几口气,语气坚定:“我得带你去诊所。”
“没那个必要。”他一口回绝。
——老是这样,老是。
——显得她的关心很无用,显得她总在自作多情。
夏兔将自己被冻得冰凉凉的手贴上小白的伤口。
“嘶——”这下他知道喊了。
“小兔,你在干什么?”迷惑不解地问。
“冰敷。”一本正经地答。
手中的肉柔软温暖,她知它受了苦,细细按摩着。
不知是疼得还是不愿推开她,这会儿小白乖得很。任她的手再冻,他都毫不抵抗。
因着此时解开了外衣和微微俯视的角度,夏兔十分自然地看见了小白穿里面一层的薄校服,还有他别在衣服上,忘记藏起来的校牌。
校牌中,写着一行字:“第九中学,初二一班,夏白”。
——“夏白”,白纸黑字、堂堂正正。
——那是他可以向众人是介绍的名字,那是他拥有的新身份。
灵光一闪,霎时间,夏兔便懂了一些相当重要的事……
“你骗我!!”
她的声音打颤,指着他胸前的校牌,大声地质问:“这是什么?!”
拿下校牌显然是来不及了,小白犹豫片刻,缓慢地向她解释。
“我没有骗你,它只是一个巧合……”
“夏白、夏白,所以爸爸收养的小孩就是你,对不对!!”夏兔极度开心,乃至兴奋。
——他推开她了,他说要走。
——可她找到了苗头,她无意中发现了他对自己的留恋。
——曾经那段岁月里的彼此相依,是真真切切的;想念的人不止是她,他也想她的。
小白分外艰难地开口:“是我,但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就是我想的那样!明明……你明明在意我!”
夏兔嘴角弯弯、笑容甜甜,沉浸于自己的结论中。
“如果不在意我,你为什么要来这个学校?为什么要让我发现你?为什么去到我家?为什么放学路跟着我?为什么叫我坐你自行车后座?为什么要帮我拦下来找麻烦的人?为什么要当我的哥哥?”
“而且,你还在意我的感受。刚才,你明明可以……”她顿住了。
小白苦笑道:“明明可以什么?先动手?打回去?”
——是的,分明可以那样做。
——那样的话,他不用受伤,直接就能收拾掉他们;打完他想跑的,一个也跑不掉。
“我在意你的,没错。”
小白无奈死了,他确实是控制不了啊。
她还非逼着他承认,非逼着他直面自己的心,去看看他有多想和她呆在一起。
——可是,不能、不能,不能。
“小兔当时害怕了……你知道我打回去是什么样的。”
小白抽出夏兔冰冰的手,放到自己的两掌间搓搓,捂热。
他珍视她,一如既往,连他和她说话时,声音都会不自觉地放轻许多。
“你看,你不应该留住我的。”
“我越想留下来,你就要越警惕。你应该要果断地学会害怕,而不是这样……这样,因为我有留下的念头,变得兴高采烈。”
夏兔懂他的意思了……
真奇怪,她自个儿捂半天总弄不热的手,搁他这放一会儿就暖了。
他牵她到三轮车那儿,载上她,继续回家。
其实,夏兔对于小白一无所知吗?也并不见得。
她知道他们属于不同物种,她知道他是吃人的。
不同物种,见面的第一次就知道。
吃人,四年前的床底,他亲口说他是“肉食的”。
那时她装着自己没听懂,其实是懂了的。
蔬菜<零食<肉≈水蜜桃<夏兔
这个,确实是小白的喜好。——对食物的。
朝社会青年们喊出“快跑”的夏兔,当时,想了些什么?
答案太简单了,她不想他们死啊……
更深入地说,她本能地认为,小白会杀死他们。
☆、第26章 警告
隔天,前桌与后桌都在不动声色、小心翼翼地打量夏兔。
张琪一副欣赏黑板报的样子,用眼角余光时不时瞥一眼夏兔。
感到身后毛毛的视线,夏兔转头,和王蓓蓓对上了眼。
——她们等待着夏兔找自己兴师问罪,或者直接被老师叫走谈话,见她毫无动作,反而更加不安。
吃好午饭回来时,夏兔又看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她的课桌前。
“哎呀,不要帮忙传啦!打架的事还没过,她要是感觉我们在挑衅……”
“我们就放这里,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呗!红毛身负重伤还硬要写,怎么也得给她看吧。”
“关我们什么事啊,他们报复的事闹那么大,这个节骨眼……”
夏兔轻咳一声,提醒她们自己回来了。
张琪推着王蓓蓓,两人头也不回地从教室后门溜出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一张纸条被留在了课桌上。
叹了口气,夏兔坐到位置上,展开纸条。
写字的人像拿不好笔,字迹歪扭得不像话,拧在一起的笔画标点潦草又疯癫。
【小心夏白!!!
不要和他在一起!!他不正常!!!
/洪茂】
……
放学后,夏朴来接夏兔。
今天他们约好了一起吃顿饭,见一见夏兔的“新哥哥”。
看夏朴直接开车,她有点奇怪:“我们不等……”
——啊对了,不能这么说,夏朴不知道她和小白认识。
夏兔改口道:“我是说,‘夏白’他的学校在哪?我们现在有准备去接他吗?”
“哦,他跟你一个学校的。”
夏朴专心开车,并没注意到她的口误:“但他发短信跟我说,他要回从前的福利院一趟,今天可能会迟点回家。”
“……”
冬天,天黑得快。
车开到夏朴家时,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周绮正做着饭,听到玄关的响动,关掉煤气过来迎接。
“诶?阿白怎么没有一起回家?”她往他们背后张望着,根本没有看见夏兔这个客人似的。
“他发短信说,去蓝天福利院,一会儿自己会回来……”
夏朴一边说话,一边翻找着鞋柜:“我们家小码的拖鞋在哪?你给兔兔拿一双。”
听完他的话,周绮顿时紧张起来:“你这人!你怎么不送他去?外面天都黑了,要阿白出了我弟弟那样的事该怎么办!”
拖好鞋的夏兔尴尬地呆在玄关,不知该看哪。
“昨天跟你交代过的话都忘了?”
夏朴皱起眉头,觉着妻子是小题大做,故意给夏兔难堪:“兔兔好不容易来一次,别提那事了!阿白又不是小孩子,你做好饭,他说不定就回来了。”
“夏朴啊夏朴,就因为你这态度会出事!”
周绮解了围裙,翻夏朴的口袋,拿车钥匙:“阿白以前呆的福利院最近闹大新闻了,知不知道!”
模模糊糊忆起什么,夏朴吃了一惊:“新闻里天天都在报道的那个福利院……是蓝天福利院?”
“对!新闻里说的,那里失踪了好多小孩!然后更玄乎的说法我也听过,那些小孩……唉,算了,反正我出去一趟吧,把阿白接回来。”周绮急躁地把围裙往夏朴手里一塞。
如果是新闻里那个福利院,去接接孩子的确有必要,夏朴没再拦她。
“你不先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吗?”
周绮披了大衣,往外走:“路上再打。”
——蓝天福利院……钟情这几天张口闭口都离不开它。她用那条新闻来警告夏兔,“怪物”仍存在,不能放松警惕。
——那个更玄乎的说法,她自然听钟情说过:那些失踪的小孩,是被吃掉了。
“阿姨,我能跟你一起去吗?”夏兔拎起运动鞋,冲到外边。
出于礼貌用了问句,但不管周绮同没同意,她都会跟去。
夏兔匆忙踩上一只鞋,一蹦一跳地往车后座走。
……
早知道夏兔要跟着,周绮就让夏朴去接夏白了。
两个人沉默地共处一车,又憋又闷,不自在的气氛充斥这小小的空间。
打电话的任务交给了夏兔。
听着无止境的“嘟”声,她脑子里想了很多事。
电话那边打得通,但始终无人接听。
终于,蓝天福利院到了。
灰色砖墙里亮着几盏微弱的灯,那栋建筑,仿佛正被压下来的沉沉黑暗渐渐吞噬。
周绮让夏兔在车里等着,她一个人进去找夏白就足够了。
和预想的结果不同,周绮连福利院的大门都没进,便返回了他们的车。
“门卫说他们拒绝访客,而且今天没有放进去过任何人。”她简单和夏兔解释了一句。
见车开始发动,夏兔连忙问:“我们现在去哪?”
“他应该是在学校附近吧?到游戏厅、网吧玩,然后跟我们撒谎了。”周绮猜测道。
——这确实是最可能的情况,如果对方不是小白的话。
——且不论小白爱不爱玩游戏,他是不会撒谎的啊。而且,昨天他跟她说过,他“明天要走”。
夏兔很不安,她想不通的事有很多。
“阿姨,今天情况不便,那我先回家了。”
松开安全带,她抱着自己的书包,去拉车门:“阿姨,我们下次再见。”
周绮对夏兔这女孩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作为长辈,她这时回说“我送你回家”,比较有人情味;但看她走得这么急,她不送也无可厚非。
显然,夏兔同样不想继续跟周绮假惺惺地客套,装关系好。
转眼间,她的背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
——拒绝访客,没放人进去。
——但如果他真的在里面,她也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因为,小白是会钻洞的。
夏兔把蓝天福利院附近所有隐蔽的角落,耐心地、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最终,她在一个树丛里发现了一件眼熟的羽绒服。
——而那件羽绒服下,盖着一个更加眼熟的圆洞!!
“小白、小白!”
她蹲下身子,对着洞口喊。
那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漆黑。
她的声音不知道能传到哪里,可能哪里都到不了。
等了好久好久好久,洞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可还是得等……
夏兔抱着膝盖,原地蹲着。
“这么冷的天蹲在这里掉眼泪,要感冒的。”
白净的脸在昏暗路灯下,显得苍白异常。
或许是逆着光的缘故,他的眼里不再有从前的明亮,望进去,只能看见一片静谧的幽暗。
“小白!!”猛地抬起头,夏兔扑向洞口。
两腿发麻,她没站稳,幸好被他一把接住了。
“你流血了……”她触到浸透他衣衫的温热。
小白的怀抱不再是与自己同款的水蜜桃味,早就不是了。他身上有新鲜浓重的血腥气,如此鲜明,无所遁形。
“血不是我的。”小白说。
“那、那……”夏兔听见自己的声音颤着,她握紧拳头,问:“你要做的事,做好了吗?”
他没犹豫地点头。
“那,我们回家吧。”她抓住他的衣角,紧紧的。
小白抽出衣角,不让脏污的血液弄脏她的双手。他是冷静的,表情、行为、语言,不见分毫破绽。
“你得回家,我要回去那里。”
他给她指了一下,他们脚下的深洞。
——他去的地方她去不了啊……
直至这一刻夏兔才彻底相信,小白说的“走”。
这一次他有向她道别了,他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他一直看着她,明明要解释的事那么多,但他什么都……什么都不跟她说……
他就是故意的。她不想相信他是坏的,但他铁了心要断她念想,他故意的!怎么能这样呢!
“为什么不吃掉我?不是最想吃掉我吗?”
夏兔崩溃地喊,眼泪有东西流下来,丢脸地自个儿擦掉。
小白摸了摸她的脸蛋。
他的掌心是暖的,被他碰上的时候很舒服。
太舒服,只觉得被安抚了,不论是冰凉的身体还是空荡的心,都在忍不住向他靠拢。
真犯规啊,既然要提醒她,他很危险。
为什么不像恐怖故事里的鬼怪一样阴冷丑陋,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呢。
“因为,舍不得。”他答。
她以为他不会说了,可她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小白……”
她仿佛握住一根救命稻草,湍急的水流中,她奋力地,将那小小的生机,递给他。
“小白,是好的对不对!”
但凡有一点希望,一点……
像小时候玩过家家游戏,分“国”之后,无条件帮助和自己一边的人。
夏兔不在意被骗,甚至给出明确的暗示,告知小白自己的这边。
“不。”
他做过最好的事,是此刻的残忍。
“我是坏的。”
☆、第27章 童话
七岁或十四岁的夏兔,都是一样的、那个爱问为什么的夏兔。
她红着眼眶,偏偏“不可爱”到底,纠缠着想要一个回答。
小白叹了口气。
仿佛回到小时候,他慢悠悠地给夏兔讲了一个童话故事。
他们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冷飕飕的冬天里,飘落的雪花儿短暂地停留过他们的肩头。
它们调皮地顺着风儿一路飘啊飘啊,飘到遥远的童话王国里,化成冰晶。
【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像地面住着人类,海里住着人鱼,在地下最深最深的地方,也悄悄住着那么一群擅长钻洞的地心人。
这里曾经有过文明,但因为地心资源的日渐稀缺,人们变得不讲道理、成日互相咬来咬去。咬人厉害的,就能获得更多的食物;咬人不厉害的,就会变成食物。
忽然有一天,地心人开始发现,这样咬来咬去是不好的。他们的同类已经所剩无几,而那些咬人厉害的,也逐渐对这样的打斗感到疲惫。
所以剩下来的人们决定,要建立制度,找回和平。因此,新成立的地下王国有了一位力量最强的、负责领袖的国王。
大家必须听从国王的命令,国王会为他们公平地分配食物,不听国王话的人会被大家一口接着一口地咬坏。
国王的继位是以力量为依据的,国家里第一个打败旧国王的勇者,便是下一任的国王。
随着王位不断更替,对于新上位国王的无条件服从写进了地心人的血液里。
第323代国王和王后生下的男孩,算得上历代王子中最胖的王子了。
小王子从小不愁吃,被养得壮壮的、健健康康的,他超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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