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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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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萝伸出青葱玉指,轻轻地抚上男子俊逸的眉眼,这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刷子似的。一路向下,顺着挺翘的鼻梁,来到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菱唇上。温润柔软,水嫩晶莹,带着浅浅的梅香,诱人采撷。少女的指尖缓缓抚过唇瓣,想象着就是这样一张菱唇吻着自己,吸允纠缠,眸光闪烁,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和赧然。
见男子双眸紧闭,昙萝心中像有一只小猫不断地在抓挠,鬼使神差的,她低头吻向那抹薄唇,含入口中,慢慢品尝。水色薄唇上带着“醉相思”的余香,像是剥了壳的荔枝般甘甜滑嫩,少女用牙齿厮磨啃咬那柔软的唇瓣,动作温柔至极。
口中的软滑触感,香甜芬芳,都让她眷恋不已的缠绵缱绻,亲吻是如此的美好,美好的就像是踩在云端上面。
男子的菱唇在丁香小舌的勾勒描绘下,泛着水光,娇艳欲滴,少女抬头定定看他,眸中似有星子闪耀。
烬美人啊,今日你可是栽在我手里了,不好好服侍你一番,怎么对得起如此自己!
虽然男子的睡容昙萝是经常见到,但是她一直怀疑对方是在假寐,因为往日里,只要她有所动静,哪怕是翻个身,男子都会睁开眼眸看向她。哪像现在,如此安静乖顺地躺在身旁,一副任扑倒,任蹂。躏的柔弱模样,怎么折腾都行!
想到平时,即便是两人双修的时候,男子都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既霸道又强势,换着花样折磨自己,除了房间里,千仞峰庭院中随处都是两人疯狂过后的痕迹。
那株三千仙龄的桃花树下,粉红色的桃花瓣凌乱铺洒,这是她爬上桃树准备采摘花瓣酿酒时,被辰方烬压在粗壮的树丫上留下的。
还有房顶那几片碎掉的瓦片,这是她打算看夜幕中的漫天星辰时,被偷偷摸上来的辰方烬用力过猛留下的。
最可恶的昨晚,累到昏睡过去,想到这些,昙萝一个激灵坐起来,唇角斜斜勾起,搓着双手,跃跃欲试。
“唔,烬美人,你这衣服满身的酒气,你这么有洁癖的人,不如我帮你除了吧。”昙萝兀自说着,素手轻扬,男子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
夕阳落沉,金色的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窗棂,斜泻着洒进,再透过那随风拂动的轻纱帷幔,柔和的洒在红木床榻上,也将那俊美的如同神祇的男子,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少女眼中。
宽肩窄腰,肌理分明,四肢纤长,就像羊脂玉般雪白无暇、肤光胜雪。金色温暖的阳光倾泻而下,隐隐之间仿若有流光闪耀,光辉圣洁。即便是不着一物的赤果身姿,依旧如高高在上的仙人般,清澈脱俗,不染纤尘,不容亵。渎。
见此,昙萝握住狼毫毛笔的手微微一抖,略有迟疑,在这般美妙的娇躯上作画啊,怎么感觉像是在侮。辱神明,十恶不赦呢。
应该没事吧,自己画工不错,丹青画符都不在话下,如是想着,昙萝手不抖了,眼不跳了,气定神闲地慢慢下笔。
这左边的肩膀画上一只青龙,右边再来只白虎,嗯,气势有了,就是有点阴阳失调。
昙萝略一沉思,在胸膛上再添一只彩凤,不错不错,龙飞凤舞,白虎插足。不过貌似还缺点了什么,少女提笔挥毫,在辰方烬的两条修长玉腿上,笔走龙蛇地写上几个大字:“昙萝墨宝,千金难求,若要强买,附赠美男。”
横批,买一送一!
作完画,提完词,昙萝心满意足的审视自己的佳作,嗯,不错不错,颜色鲜艳大胆,造型别致脱俗,就是墨迹尚湿,还得烘干装裱一番。
待到天色渐暗,昙萝酒劲上来,昏昏沉沉地倒在辰方烬怀中,抱着他精瘦的劲腰,将头埋在男子的臂弯。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感觉床榻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便是某人轻声坐下,翻身上塌。
奇怪了,烬美人是何时爬下床的,自己怎么浑然不觉?
昙萝迷迷糊糊地顺势蹭了过去,手中摸到一片绸缎衣角,这不,连衣服都穿戴好的。昙萝挥手施术,再次除掉对方的衣物,一把搂住睡在外面的男子,紧紧地圈在怀中,柔荑抚上结实又不失细嫩的胸膛,感觉着手下的冰肌玉洁,犹如上等丝绸滑过指尖。
男子起伏的胸膛顿时僵硬如石,大气都不敢出。见少女唇上挂着浅淡的微笑,沉沉睡去,男子翻身回抱,将少女贴紧自己的胸怀,轻声唤道:“娘子……”

第四十八章 睡错客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犹如千万缕银丝,驱逐着黎明的昏暗。
在一间别致典雅的房间内,透过绣着碧荷的古朴屏风,隐约可见室内的光景。珠帘璀璨,闪耀着金色光辉,纱幔垂地,朦胧了旖旎春光。
少女青丝如泼墨,晕染在牡丹丝绸上,映衬的她欺霜赛雪凝如脂,纯净无瑕,超凡脱俗。美若芙蕖的小脸上,双眸紧闭,琼鼻朱唇,葱白玉手搭在一片蜜色的肌肤上,相拥而眠,宁静安详。
一夜无梦,当昙萝悠悠转醒之际,只觉得整个人犹如躺在松软的云层上面,舒服至极。怀中,抱着的是温润紧致的身子,脚下,踩得是光滑香嫩的身子。
奇怪,为何自己手中抱着的是***,脚上踩着的会是小肚皮?
昙萝睁开惺忪的双眸,见自己的上半身贴在结实紧致的胸膛上,没有一丝缝隙,这辰方烬的身材怎么变样了?
她转动眼眸,顺着性感的锁骨向上望去,但见光洁的下巴,以及狂野邪魅的眉眼,自己搂得紧紧地家伙居然是夙染那厮。昙萝只觉得整个脑袋被雷击中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待她终于清醒过来,心里一惊,触电般松开双臂。夙染怎么爬上来了,那辰方烬又去哪了?
昙萝下意识地向下望去,但见那正被她踩在脚下的透亮肌肤,细腻如瓷,昨日画在上面的彩凤清晰可见,不是烬美人还能有谁。
完了完了,当着辰方烬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相拥而眠,这可如何解释得清楚!
这红杏出墙,偷人偷到同榻而眠,奸夫和正夫左拥右抱的恐怕世间罕见。况且,她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谁知道夙染这混球会半夜摸上来的。昙萝心中一番天人交战,最后把心一横,既然不好解释,不如不解释,收拾东西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道她在这里和两个男人睡过。
如此想来,心中顿觉轻松不少,本来就不关她的事么,何必再待在房里被人发现,自寻烦恼。
昙萝整理好衣物,理理发髻,蹑手蹑脚地向着床外爬去,在经过夙染身边时,大腿豪迈抬起,欲从他身上横跨过去。谁知道高度计算错误,被他怀中揣着的不明物绊了个踉跄,向前跌坐在夙染身上。
昙萝撑着手臂打算坐起,却来不及有所动作,被突然挥来的双臂束缚在怀中。夙染的臂膀孔武有力,昙萝动弹不得的趴在他身上,嗅着青草芬芳,水嫩樱唇贴在弧线分明的下巴上,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碰到那抹唇瓣。
想到竹筏垂钓的那个清晨,昙萝经不住诱惑地将对方的红唇含入口中,厮磨轻咬。与辰方烬的水色薄唇不同,夙染的唇瓣红润饱满,灼热似火,当少女的丁香小舌触碰到那抹红唇时,似乎要被他的热度融化般,由最初的温柔变成最后的疯狂。
昙萝撬开少年的皓齿,用舌尖轻扫,试探撩拨,就像一片湿滑的羽毛,一寸寸拂过。当呼吸渐渐急促,她热情的纠缠住对方的红舌,邀他共舞,游弋追逐。见睡熟中的少年逐渐有了回应,昙萝将他的红舌卷入自己口中,轻吮舌尖,汲取甘甜。
昙萝拥住少年的后背,让彼此紧密贴合,只要再抱一会会便好,就当这只是一场美梦,梦醒了便又恢复如初。
就当少女沉浸在温暖厚实的怀抱中时,辰方烬那厮一个潇洒翻身,不偏不倚地恰好压在她背上,形成上下交叠的尴尬姿势。昙萝被挤在中间,既憋屈,又紧张,稍有不慎,这两只大男人突然醒来,将会是个什么惊悚情形!
时光飞逝而去,昙萝甚至看到辰方烬的玉手抚上夙染的xiaohun玉腿,而夙染的狗爪子则蹭上辰方烬的水蛇腰,天啦,这是什么狗血画面,昙萝怒火攻心,一脚踹开身上那两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翻身下床。
就在双脚触地的那瞬间,昙萝热泪盈眶,终于摆脱危机了。
她整整衣物,大步向门口迈去,房门“吱”的一声发出沉闷声响,伴随着床榻上的那道清润嗓音,昙萝开门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昙萝,你起来了?”
昙萝僵硬地扭动脖子,呆愣愣地看向床榻,难看地挤出一道笑容,颤抖着回道:“早啊,烬美人!”
“怎么刚进房,昨晚你不是睡在这里吗?”辰方烬疑惑出声。
什么,她听到辰方烬说她是刚进房,昙萝下意思地瞅瞅自己的姿势,确实像刚进房顺手关门的动作,既然如此,嘿嘿。
昙萝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内,径自走向床榻,突然,她像是发现什么惊悚情形,颤抖地伸出纤指,遥遥指向床榻上的男子。
但见她用难以置信地痛苦表情望着男子,眼眸中氤氲着水雾,红唇嗫嚅,声音哽咽地说道:“你们……为什么……”
没错,那里正躺着两只一丝不挂的美男子,夙染听到动静,随即也坐起身来。
比起昙萝,辰方烬此刻的表情显然更为震撼,一双凤眸狠狠地瞪着状似无辜的夙染少年,房内顿时如冰窟般寒冷,红木床榻上,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地面蔓延。
辰方烬声音冷冽阴沉,一字一句的说道:“饕餮,你是不是要给本尊一个解释?”
夙染不输气势地回瞪道:“哼,昨晚可是娘子抱着我睡的,辰方烬,你是不是看咱俩夫妻恩爱,所以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一派胡言!”辰方烬低喝道,“明明就是你摸上本尊的床。”
夙染冷哼一声,扭头见那昙萝龟缩在屏风后面,遂大声唤道:“娘子,你快过来告诉他,昨晚是你抱着为夫吧。”
“我……”昙萝支吾着,把脚一跺,睁眼说瞎话道,“我没有,分明就是你俩抱一块睡的,我现在可是亲眼所见。”
说着,还将那俩美男鄙视一番。
“昙萝,你要相信我,绝对是那饕餮想污蔑我!”辰方烬此刻也不淡定了,万年前,她突然变得疏远自己,如今,他再也不想被她误会。
“娘子,你别看这家伙平日里道貌岸然,其实他卑鄙无耻,小肚鸡肠,你千万别相信他,为夫跟你可是契约关系,撒谎是会受心魔侵蚀的。”夙染信誓旦旦地说道。
昙萝怕把事情闹大,所以打着圆场说道:“哎,不过是凑合着睡了一觉,两个大男人怕什么,我都不计较,你们那么认真干嘛?”
“唔,还是娘子最好了,不过为夫真的没骗你,昨晚确实是你抱着我睡的。”夙染这娃子认真务实地说道。
“昙萝,他说的是真的吗?”辰方烬冷声质问。
“怎么可能,他准是睡迷糊了,明明是和你……”昙萝打着哈哈道。
“那我问你,我这身上的丹青是谁作的,还有这腿上的题词,哼,昙萝墨宝,你做坏事把柄倒是留了不少!”辰方烬一语道出事实。
此刻,昙萝看着男子身上斑驳陆离的图画,众横交错,无处话悲凉。
“烬美人,这画确实是我作的,不过晚上我就离开房间了,难道你不信我?”昙萝死鸭子嘴硬道。
“哦,相信你?”辰方烬冷然一笑。
“娘子,昨日你订了四间房,龚紫他们就睡了三间,你昨晚不是在这儿睡的,莫非是睡大院不成?”夙染揭露真相了。
“是这样吗,如此说来,你倒是风流快活,左拥右抱啊。”辰方烬冷冷笑道。
昙萝两眼一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声吼道:“那又怎样,反正睡也睡了,已成事实,你不是说过不介意我喜欢别人吗?”
昙萝吼出这番话后,下意思地瞅了下对方,她知道这话说出来很伤人,可是当初她喜欢白泽却又和辰方烬走到一起,事后又发现自己和夙染姻缘早定,她也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却被命运捉弄,纠缠不清。
辰方烬看着少女倔强的小脸,以前的她,自己确实不敢独占,如今私以为可以将她纳入怀中,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美好,却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况且自己也陪不了她多久,既然能趁此机会帮她寻到良人,到时也好安心离去了。
“昙萝,既然你喜欢这饕餮,我也不会阻拦,多一个陪你亦是最好。”辰方烬突然出声道,随即转身看向夙染,“饕餮,你既然与昙萝结为夫妻契约,自是好生待她,念你年纪尚幼,做事切不可莽撞。”
“烬美人,你……”昙萝疑惑着男子的突然转变,原以为他会生气的拂袖离去。
“刚才是谁说本尊卑鄙无耻,小肚鸡肠?”辰方烬负手说道。
“辰方烬,想不到你也有开窍的时候,不过你放心,本座的娘子既然惦记于你,我自然不会专享独宠。”夙染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作大方的客套道。
“混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昙萝掐着夙染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从辰方烬身上感到莫名的忧伤,她诧异着对方的突然转变,又感激着他的豁达。能得一真心人如此待她,此生足矣。

第四十九章 特殊日子

“好了,如今时辰不早了,娘子不要去看看龚紫他们吗?”见气氛有些凝重,夙染出声提醒道。
“唔,我都差点忘了,还有烬美人,你出去前记得要幻变下容貌。”昙萝看着辰方烬的惊世之颜,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可下意识的还是会相信他。
“我们走吧!”辰方烬以手拂面,眨眼间又变成那个毫不起眼的少年。
出到门外,见龚紫和醉翁迎面走来,昙萝笑嘻嘻地打着招呼:“早啊!”
“还早?老夫在外面等你这丫头等到胡子都白了,可真够磨蹭的,昨日也没见你喝多少酒。”醉翁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卿风可是约了老夫下棋,我就不跟你们这帮小鬼厮混了,先行一步,告辞。”
“诶,走的那么急,我这没喝完的酒你都带回去吧,让卿风长老也品品。”昙萝从手镯中取出醉相思,塞到醉翁怀中。
“你这丫头还算有点良心,老夫这就走了。”醉翁说着,踏上祥云平地而起,瞬间掠至高空迅速飘远。
“既然那老头子走了,我带你们去逛逛仙界的坊市吧!”昙萝一手勾着辰方烬,一手拽着夙染君,背后跟俩小跟班,大摇大摆的从客房后院来到醉仙楼前厅。
此时醉仙楼正是客来客往的热闹景象,跑堂伙计在饭桌间穿梭忙碌,食客们或高谈阔论,侃侃而谈,或痛快喝酒,大快朵颐。而就在昙萝一行人踏入前厅的瞬间,喧嚣杂乱声顿时静谧下来。
众人纷纷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几人,时间仿佛定格般,大家都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痴痴地望着那几位男子风度翩翩地行来,或邪魅,或淡漠,或风流,直到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顿时打破了这静谧美好的画面。
“小二哥结账,我们要退房!”
众人循着那道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望去,顿觉天地为之失色,但见那少女步履轻盈,风吹仙袂飘飘举,粉妆玉砌的小脸上,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一双剪水双瞳,顾盼流转,当真是神仙玉骨楚楚动人,超凡脱俗,惊艳绝伦。
少女红唇轻勾,那笑,仿若日光初升彩霞蒸腾,美丽的不可方物。不少仙君见此,更是停下筷箸,情不自禁地起身凝望。
辰方烬眉头微蹙,不动声色地化出一方丝帕,他捧住少女的小脸柔声哄道:“来,把这个先戴上。”
“遮羞布?”昙萝诧异着,话说她昨日来醉仙楼时都是大大方方地进来,虽说那时店里没有几人,但为何现在出个门还要遮遮掩掩。
“我不戴。”昙萝一口回绝道,虽然现在店里的气氛确实很奇怪,但大家都是坦露面容,只有她一个人戴什么丝帕。
“哦?”辰方烬不明所以地轻笑道,“你不戴也行。”
昙萝不知道烬美人打的什么主意,她只听到惊叹声频频响起,接着,便是碗筷碰撞声,桌椅拖曳声,甚至还有摔跤倒地声。
几名仙子互相推挤着,争相奔走到昙萝面前,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辰方烬面前。
昙萝见那些仙子手上捧着红色香囊,个个都暗送秋波,眉目含春的羞涩模样。她们痴痴地望着辰方烬,用溺死人不偿命的娇媚嗓音婉转问道:“这位仙君,请收下……”
“不必了,本尊已有佳人。”辰方烬已然恢复了自己的真实面容,神情淡漠的一口回绝。
“这……”那几位仙子脸上显然有些挂不住,她们又瞥见辰方烬身旁的夙染,纷纷转移目标,莲步轻移,兰指微翘,欲语还休地抛着媚眼:“这位仙君,不知……”
“滚开!”夙染盛气凌人的怒声吼道,邪魅狂野的面庞上带着凶残嗜血的危险气息。
先前还妩媚多情的仙子们在看到夙染满脸怒色后,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着面容相继逃离,再多待一刻,她们都怀疑还能否安然无恙地走出醉仙楼。
“诶,妹妹们别走啊,都还没问过我呢。”龚紫叹气摇头,满脸可惜之色。
昙萝仍旧搞不清状况地用手肘顶了顶龚紫,低声问道:“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仙子究竟想问什么?”
龚紫闻言勾唇一笑,从怀中抽出白玉扇,“哗啦”一声展开,故作神秘的低声回道:“你可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什么日子?”昙萝认真回忆着,要知道她在晟天派五年如一日,过得委实无趣,可她从未听说过还有什么特殊的日子。莫非……昙萝不怀好意地将龚紫上下打量一番。
素闻凡间的女子称每月的那几日为特殊的日子,难不成他龚紫也是?
昙萝直勾勾地盯着男子小腹处,悠悠问道:“龚紫哥,你是不是来葵水了?”
“噗——”
醉仙楼的满堂食客被少女的这番惊世之言吓得个踉跄,喷水声,咳嗽声此起彼伏。
龚紫更是红紫着俊脸,捂唇小声说道:“萝萝,今天是牵缘节。”
“牵缘节?”这听上去倒像是人界的元宵节、乞巧节。
“没错,这是仙界每年都会举办的一种节日,本来这牵缘节以前是没有的,但由于仙界结成仙侣的少之又少,拥有子嗣的更是罕见,在修仙门派被创建后,飞升成功的仙子仙君们便会在立夏的这一天聚集在坊市,寻觅仙缘。如果仙君接受了对方送出的香囊,便是愿结仙侣。”
龚紫指着大厅中的那些食客继续说道:“今天出现在坊市的可分为两种人,一种就是仙子仙君,毕竟修士们是不许私结仙侣的,另外一种人就是那些胡吃海喝的修士,你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便是碧霞宗的新入门弟子,趁着这个机会来寻找双修伴侣。”
“唔,那碧霞宗是唯一能习双修之术的门派,这个我倒是有所听闻。”昙萝忆起她初来乍到时便听七星宫弟子提过。
“你可知为何只有碧霞宗如此……特别吗?”龚紫挑眉问道。
“因为碧霞宗的掌门是好色之徒?”昙萝下意识地联想到卿辉长老之流,估计他那样的人要是做掌门,肯定会将这些清修门派搞得乌烟瘴气。
龚紫将手中的白玉扇敲上少女的额际,颇似无奈地叹息道:“你这满脑子的都想些什么啊?那碧霞宗的掌门可是当年神女辰歌身边的两位神侍,位及帝君,听说还与我们的创派祖师有些私人恩怨,所以便不顾这修仙界的禁令,允许弟子们私练双修禁术。”
“想不到会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们碧霞宗怎么会有两位掌门?”昙萝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听闻这种怪异之事。
“你不知道,那两位掌门可是罕见的双生子……”龚紫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
“昙萝,这里人多口杂,我们走罢。”辰方烬突然出声打断他们。
昙萝环顾四周,见众人皆看向自己这边,这里确实不适合闲聊攀谈。
“烬美人,夙夙,我们走吧。”昙萝大声吆喝道。
“夙夙?”夙染皱眉,这称呼怎么跟混球一样的难听,“娘子,你就不会唤我夫君吗?”
“比起夫君,你不应该被唤作男侍,或者是炉鼎也行。难道你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说要做小的!”
“娘子——”
“男侍,炉鼎,暖床,小倌……”
比起夙染和昙萝那两个爱闹腾的人,冷钊则是一直静默不语的独站在旁。
龚紫见昙萝不再搭理自己,颇觉无趣地走向冷钊,自来熟地怂恿他道:“冷钊同门,今日可是难得一遇的牵缘节,走,哥哥带你去长长见识。”
冷钊闻言,皱眉看向大街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仙子。
“不了,晟天剑术第十式我还没参悟,龚紫仙君,昙萝师妹,就此别过了。”冷钊抬手告别道。
“真是位剑痴,萝萝的夫君,不如你跟我去吧!”龚紫转身走向夙染。
“别!”昙萝挤到两人中间,一手拍掉正欲搭上夙染的手臂,“龚紫哥,既然今天是牵缘节,你就别跟着我们凑热闹了,你看附近那么多貌美如花的神仙姐姐盯着你,还不快去勾搭勾搭。”
“萝萝,你这是有了新欢忘旧友吗,太伤人家心了,我,我不理你了!”龚紫掩面作哭泣状,看得昙萝不知所措。
“昙萝,前面的流莹湖上今夜会有画舫游湖,想不想去看看?”辰方烬适时解围,将少女拥入怀中。
“当然想了,走,我们去看看。”昙萝满心期待地说道,话说她这几年来还真没出来游玩过,每次到坊市都是忙着卖酒,竟然不知道这里的流莹湖还有如此妙趣之事。
龚紫听罢,随意地看向那位貌不出众的平凡少年,谁知这一眼,竟是惊为天人,即便是身着朴实无华的杂役弟子服,也难掩他那身卓绝孤高的出尘气质。
不过,自己貌似在何处见过他……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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