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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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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泊呆怔当场,因为情绪激动,他头上的魔族兽角居然显露在少女面前。
“颜泊,你这对犄角长得小巧精致,不失可爱,是蛟龙角吗?”
男子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惴惴不安,这是魔族特有的外貌特征,平日里他都是故意掩去,想不到如今……他温文尔雅的谪仙形象,如今一去不复返了。
颜泊不动声色地将犄角掩去,暗自打量对方的神色,见她只是好奇,并无任何嫌弃姿态,心下放心的同时疑声问道:“这可是你常住的府邸,莫非你是晟天派入门弟子?”
“没错,此前在人界与你相遇,不过是我作为修士的入世历劫……”她若有所思,小声呢喃,“你可知当日得知你沉入冰湖,我……”
她敛住眸中的哀色,声音带着半分急迫,半分祈求:“以后再别这么做了,有什么苦楚告知于我,无论面对何事,我都会与你一同承担。”
颜泊垂眸看着少女握住他的双手,一如当初在死亡谷的时光,共闯沼泽,执手相伴。他只是含笑点头,覆上少女柔弱无骨的手,十指相扣。
“万年等待,只为你一次回眸,昙萝,我的心意,你可懂?”
两百次轮回只为寻到她的足迹,万年苦寻只为他当初的相许。他累了,乏了,本想来生再也不见了,重生归来的他却禁不住内心地煎熬,悄然来到魔魅别庄,只为远远见上一面。
三生情,轮回苦,或许在漫长寻觅的岁月中,他心心念念着那位义无反顾救下自己的女人,朝思暮想,百转千肠。心在无数期盼等待的日子中,为之沉沦,为卿牵绊。
终究是不知不觉地爱上了。
颜泊黯然神伤的眼静静注视着对方,伴随着她的沉默不语,心一点点冷却下来。只道是情深缘浅,他苦叹。
握住少女的手寸寸抽离,就在他轻拂衣袖,正欲转身离去之际,一只柔软的小手急急将他握住。
回眸间,是她噙着几分哀愁的眼,声音哽咽:“别走——”
她实在太怕那种生死离别的苦,这位总是让人心疼的男子,哪怕一个寂落的眼神,一道惆怅的叹息,无不牵动她脆弱的神经。她对颜泊的感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似是怜爱,似是惺惺相惜。
但有一点她能确定,对于对方,她舍不得让他有丝毫悲恸,丝毫伤害。这位让她心疼到骨子里的男人,她不想再感受一次失去的痛,绝望而又凄苦。
“颜泊,别走。”
这一声轻过微风,柔过月光,却深深触动了他心间那根紧绷的琴弦,所有的犹豫和揣测,仿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这一声好似千万年的光阴那般漫长,漫长到他忘了释怀,忘了激动。只知道用余生全部的力量,回身间,紧紧相拥。
“好,我不走,哪也不去。”男子强劲有力的指扣入少女的发髻,朦胧的眼轻缓阖起。
时光悄然流逝,昙萝倏而想到门后还藏着魔魅和璇玑,她连忙从对方怀中抬起脸来:“小颜儿,此地不宜久留,咱们从长再议。”
她恰好站起,警惕四周的动静,恰在此时,见天边一溜烟地飞来几道人影,不正是辰方烬、夙染、白泽还有那玲珑小弟。
她暗道一声不好,推攘着颜泊便往门后塞。
“娘子,你身旁藏着的奸夫是谁?”夙染冷不防大喝一声,吓得某女小心肝噗通直跳。
昙萝依旧不死心,欲将颜泊塞进门缝。
“为夫看得清清楚楚,还敢狡辩!”夙染第一个跳下地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颜泊面前,然后一顿狂瞅。
“这小子是谁?”他指着颜泊鼻子问道。
“一位故知。”昙萝开始睁眼说瞎话。
“娘子除了新欢旧爱,哪来的故知?”夙染没好气地看她,“娘子又在撒谎。”
他冷哼一声,双臂环胸,颐指气使地高抬下巴,不屑道:“看上我家娘子了?”
颜泊只是淡然一笑,轻轻颔首。
“你可知她是有夫之妇?”夙染直接揭短,“本座身后那位面无表情的雪衫男子,是她正夫;那位满脸臭屁的青衫男子,是她侧夫;至于最后面那位不男不女的,尽管无视。至于本座,便是和娘子结成夫妻契约的夙染神君,话说你又是哪根葱?”
“在下不才,正是万年前失踪的魔尊。”颜泊如是回道,举止优雅,神态自若不失君子风度。
“嘶,魔尊?”关于这位魔尊颜泊,天下间没有几位亲眼见过,哪怕是当年仙魔大战,身为战神的离魅也未曾目睹其真容。
众人闻言,无不惊讶,特别是辰方烬和神侍玲珑,两人面面相觑,私下传音。
“玲珑,他可是当年传闻与辰歌殉情的魔尊?”
“正是此人,不过殉情是假,主上确实救过此人。”
如此一来,事情便棘手了,辰歌对魔尊有过救命之恩,虽说只是碰巧外加顺手,可人家不这么认为,感激涕零的同时辗转世间就是报恩偿愿。
辰方烬再次看他,这男人当下对昙萝的感情恐怕不是为了报恩那么简单。
“魔尊,你心愿可了?”他神色肃然地问道。
“已了,既然她心中有我,我必寸步不离。”魔尊凝向少女,温和笑道。
莫非这便是知恩莫忘报,这男人打算以身相许?
“我家娘子到底有哪点值得你厚颜无耻的倒贴上门?”夙染不怀好意地追问,“你可知她贪吃贪睡,欺软怕硬,说得好听叫性情率真,说得难听便是没心没肺。”
“……”昙萝咋舌,敢情她在夙染眼中是这番形象,虽说确实有几分贴切。她随即看向颜泊,对于这位相识不久的男子,她同样好奇对方到底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感情。
颜泊只是轻轻摇头,随和笑道:“那敢问神君又是以何为由喜欢昙萝,在下亦是如此。”
他嘴角噙着笑意,神态静谧,他只知今生有她相伴,孤寂的心不再彷徨,不再悲凉。
“姑娘,颜泊漂泊世间上万年,你可愿收留在下?”
昙萝随即点头,潇洒豪迈地应声:“小颜儿,我这虽是穷乡僻壤之地,几间偏房还是有的。”
“那便多谢姑娘。”
话音刚落,众人身后的门扇倏然开启,空气骤冷的同时,屋内踏出两道飘逸的人影。
“天尊许久不见,一如当年风采。”璇玑不冷不热地出声,旋即望向昙萝,唇角斜斜勾起,揶揄道,“谭侍卫真是好福气,原以为魔尊这个痴情郎舍命救回本君,让你们互诉衷肠也并不为过,可万万没想到,这里还有一拨。”
话说这狐狸身为太子时本就让她忌惮三分,如今贵为神君,更是让某女深知地位差异水涨船高,自叹不如。
“爷,璇玑。”她用无辜的眼神死命瞅着对方,此事真不关她,这都是她无意间惹下的糊涂账,她发誓!
“唤我亲爹都没用,说,你打算如何解决。”
要是有那么容易解决,她至于不敢吭声吗!昙萝瞅瞅众人脸色,一副娇俏含羞的小媳妇模样搅着衣袖,声如蚊呐:“我惹下的孽自己会负责,不如你们将就将就,住在我这今歌府,昙萝往后必不会亏待诸位……”
说到最后,她连抬头的底气都没。虽说修仙界向来以实力为尊,漫长岁月中有几位夫侍相伴不足为奇,可她何德何能,自己不过区区一名修士,连仙籍都未入,更何况对方还是地位出众的神君。
“昙萝愿意负责,便依她所愿吧。”辰方烬不见喜怒的出声,不顾对方惊讶的神情,翩然转身,径自踏出了今歌府。
从前她冷心绝情,为了逃避曾经惹下的几段孽缘,不惜以最决绝的方式消失在众人面前。如今她道出此番承诺,或许是对宿命最好的解脱。
“死树倒是很会打算,可这么多夫侍,你消受得起?”白泽冷眼旁观。
“娘子,你真下定决心?”夙染捂胸作悲痛状,下一瞬,又遥遥指向颜泊几人,“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你们两个的地位在本座之下,若是心不甘情不愿,今歌府的大门随时敞开,现在大可一走了之!”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卖萌可耻
当夙染说完这番话后,昙萝私下偷偷瞅了那几位的脸色。颜泊依旧一脸温润的笑容,魔魅则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玲珑居然两眼放光,喜不自胜!
璇玑闻罢,只是冷然一笑,宛若倒影着漫天星河的银眸微微眯起,斜睨那夙染,反唇道:“如果感情的事可以用地位来衡量,岂不是显得肤浅,最后谁走谁留现下还说不准,难道不是吗?”
夙染咬牙,挑衅,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本座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若是有谁后悔,亦或者娘子心生厌恶了,两日后卷铺盖走人!”
昙萝旋即望向夙染,她可没这个意思,他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好,一言为定。”璇玑应道。
颜泊只是深情款款地看着昙萝,对此付之一笑。
“此话当真?”玲珑喜形于色,雀跃道,“姐姐别选他们,选我!无论铺床暖床,还是同食共浴,论起伺候主子的功夫来玲珑绝不会让姐姐失望。”
说罢,撅起粉嫩桃瓣般的莹润水唇,用无辜的小眼神拼命瞅她,俨然一副盼宠幸的娇俏模样。
夙染一记眼刀射去,怒目而视:“娘子的家事关你何事,别乱搅和,滚一边凉快去!”
“至于你……”夙染睨向那位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离魅,“你该不会也想横插一脚?”
离魅只是不屑冷哼:“那女人欠我不少,此次不过是来寻个落脚之处,你们折腾别扯上本君。”
“那便好。”夙染扭头看向少女,一扫先前的嚣张气焰,谄媚笑道,“娘子,知道你要回来,为夫特意为你收拾了房间,床也换了新的,足够十人打滚,要不进去看看?”
“好。”昙萝点头,临走前又想到不能将其他几人冷落在院里,索性挑了几间上好的偏房让他们入住。
翌日破晓,夙染才从那张所谓的宽敞大床上起身,嘴角噙着笑意,长长的睫毛在晨光里颤动。他满脸餍足地在眼神惺忪的娘子额际落下一吻,闻声哄道:“你再睡会,为夫去看看昨夜炖的膳粥熬好了没。”
联想到夙染那惊悚的黑暗料理,某女此刻睡意全无,一个激灵慌忙爬起,拽住男子的臂弯死不撒手。
夙染笑得满面春风,顺势覆上那柔软的娇躯,俯身看她:“娘子可是不舍,如今时辰尚早,不如……”
男子邪魅深邃的眸底星火燎原,炙热的手掌顺着柳腰一路向下,流连徘徊,最后停留在裙裾边缘悄然滑入,满意地看到娘子化为一滩春水,双眼迷离,面上泛起娇丽桃红。
闻到空气中氤氲的甜美芳香,感受到指尖的温软滑腻,夙染抽出修长的指,邪佞笑道:“不如娘子将那几只恼人的苍蝇驱逐出去,为夫尽心尽力,日夜都好生伺候。”
昙萝娇嗔视之,躲开对方的碰触,整整衣衫便要离去。
“娘子,你抛下为夫打算去哪?”夙染撑首侧卧于床榻,低敞的衣襟露出大片蜜色肌肤,从这个角度望去,甚至能看到健硕紧致的胸膛上,相思豆欲露还羞,呼之欲出。
唔,一大清早的就辣眼睛,昙萝鼻头一热,下意识仰头捂住。
“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才知道害羞?”夙染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晨起时的慵懒惺忪,微微侧身的同时,修长玉腿从衣袍下堪堪露出,在锦被上暧昧摩挲,隐藏的区域抓挠人心。
最难消受美男恩啊,某女坚决不回头,真是只擅长蛊惑的小妖精。
“我去膳房看看。”她呐呐说道。
“喂,娘子——”夙染不依不饶地轻声唤着。
某女作意志坚定状,低头便往外走:“别叫我,哪怕你脱光光了我也不会再回头看你一眼。”
“娘子,当心前面。”话音刚落,某女不偏不倚地撞在门扇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她龇牙捂头,虽说体修之人刀剑难侵,说不疼,那都是哄人的!
昙萝推开门扇跑了出来,今日风和日丽晴方好,她拧眉掐指一算,嗯,适合出游。
膳房内,除了辰方烬一如既往地坐在太师椅上品茗,其他几人似乎较以往有所不同。
此时此刻,但见白泽挽起衣袖,执剑的手熬着浓汤膳粥。璇玑一身雪青色长袍,银发披垂,手中拿着花梨木盒。颜泊则更为骇人,将一叠叠做工精美的菜肴摆放于八仙桌,在他身后怯怯探出小脸的,不正是既好奇又紧张的药童小谷。
而膳房角落,不知是哪个家伙搬来一张美人榻,上面斜斜倚着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美人。阳光透过窗棂柔柔洒入,映衬得那美人容颜圣洁,神态静谧。
那张如玉雕琢的脸上,璀璨瞳眸微微阖起,鸦羽似的长睫在清风中轻缓颤动。琼鼻之下,唇色嫣红水润,如同三月枝头刚刚绽放的桃花,美得如此的诱人,美得更让人心生悸动。
而最引人侧目的,便是那身鲛人绡纱,轻若浮云,薄如蝉翼,怎一个透明轻薄可以形容。特别是绡纱之下若隐若现的莹润雪肌,吹弹可破。
昙萝估摸了下修仙界也是寒秋季节,这厮穿得那么凉快又是为何!
且不说玲珑弟弟的怪异穿着,再看他身后不远,那位终年一副黑袍鬼面装扮的冷血男子,更是让她相当咋舌。
离魅一反常态,竟以真面目示人,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墨发用银白发冠高高竖起,更显得他英气逼人,傲视群雄。一袭银白暗纹长袍加身,高大挺拔,沈腰潘鬓。
众人听到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无不纷纷回眸,这种被人热切凝望,翘首以盼的感觉,顿时让她脚下生风,下意识就想遁走。
“娘子,看到为夫过来情不自禁就想投怀送抱?”夙染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长臂舒展,当机立断就将落荒而逃的某女捞回怀中,迈向屋内。
昙萝坐在桌前,小眼神时不时瞅着众人,若是她没看错,这些人热情洋溢的脸上,眼中放出的可是狼光!
“姑娘不妨试试魔界的美食。”颜泊将海鲜大餐推至她的面前,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些许紧张。
“哼,一大早便吃那些荤腥之物,死树,本大人特意为你熬制了整晚膳粥,你敢不吃这个!”白泽恶声恶气地说着,却是动作轻缓地将一碗浓汤小米粥盛放在昙萝身前。
此刻她真是左右为难,提起筷子不敢下手,在两人期盼而又迫切地注视下,咬咬牙,干脆来个破釜沉舟!
于是,她伸出爪子握住一盏香茗,喝口茶,压压惊。
“姐姐,那个是玲珑喝过的杯!”那水灵美人欲语含羞,惊慌失措地轻声唤道,随后又见昙萝将杯盏置于唇边,他睫毛低垂,脸庞飞起娇羞绯红。
昙萝当即满脸憋红,“噗——”的一声,将茶水喷在地上,还好她反应迅速地转了个方向,没有浪费这满桌佳肴。
“姐姐没事吧!”玲珑柔软的玉手轻轻拍着昙萝胸口,琥珀色的眸中蕴着担忧。
昙萝连连摇头,她还不至于脆弱到被一口茶都能呛死,不过,她垂眸瞅瞅胸前那只不偏不倚罩在高耸上的手掌,若不是这小子一副纯情可人的模样,她还真怀疑被人吃了豆腐。
“姐姐莫非是嫌弃玲珑?”少年受伤的眼神落向那倾倒的杯盏,清澈的眸好似随时都能淌下泪来,让人心生怜惜。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被你那一声给吓到……”昙萝低声呢喃,生怕刺痛这少年敏感脆弱的心。
玲珑旋即莞尔一笑,那笑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那玲珑服侍姐姐品茗可好。”少年动作轻缓,说不尽的优美雅致,细腻的指尖离开胸口之际,划过修长纤脖,水润樱唇。
昙萝不禁蹙眉,若不是对方看似漫不经心,方才那番举动真特么像是故意。
“姐姐对玲珑心生厌恶?”少年斟上八分满的香茗,茶香馥郁,他双手捧过茶盏,抬眸睨向昙萝。
“像玲珑这般乖巧的人,我怎会厌恶。”她接过紫砂杯,如果没看错,这正是刚才喝过的那盏。
昙萝从氤氲的水汽间抬头打量,见对方依旧是那番羞怯赧然的模样,并无任何不妥。她正欲仰头饮下,却在半途被辰方烬给挡了下来。
旁人不知玲珑的本性,难道身为辰歌徒弟的他,也会被这副伪装给欺瞒了不成。
“空腹不宜饮茶,先食膳粥吧。”辰方烬将杯盏放回原位,面上不见喜怒。
诧异于对方的举动,昙萝倏然忆起近日以来,她似乎未曾和对方说上几句。
“嗯。”她只是点头,辰方烬对于那事绝口不提的态度让她难以释怀。
待桌面被昙萝和夙染一扫而空,璇玑适时走来,从花梨木盒中取出一条精致小巧的手链,替她戴上。
“这是用陨石所做,到了夜间便会放出星辰之光,虽不是什么金银之物,却能吸纳天地灵气,对你修行大有裨益。更何况你雷劫将近,此物能吸纳雷霆之力,希望到时能助你一臂之力。”
昙萝看着悬浮于腕间的墨色手链,星子表面莹莹闪烁着微光,煞是好看,不过刚才璇玑说啥,雷劫,她竟然将九死一生的雷劫抛之脑后!
第一百七十章 九雷轰顶
昙萝顿时脸色煞白,立马起身便往外走。
“娘子,你要去哪?”夙染在她身后急迫追问。
她脚步一顿,忽而想起自回晟天派以来,还尚未打听过其他修士的情况。她转而望向白泽:“白娘子,那些入世历劫的修士如今有多少人重返晟天?”
白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道:“五十名修士,在数月前便回来了四十八位。”
嘶,这么说来她在人界徘徊了许久,不过还好,这不还有一个给她垫底。
看着少女喜上眉梢,洋洋自得的表情,白泽真不知她有何值得高兴。
“最后那位不是未归,而是失踪了。”
“失踪?”她诧异,不知是哪位倒霉悲催的点子低,去趟历劫也能玩失踪,“那究竟是谁?”
“霖梦娇。”白泽幽幽开口。
敢情是那个小妮子,当初她将自己骗入传送阵的帐还没有清算,若她是故意躲在六界的哪个角落,最好祈祷别再让自己撞见。
“其他修士的雷劫可有顺利渡过?”这是她作为木魅最关心的问题,由于本体原因,她的身体在雷电下异常脆弱。
白泽略一沉吟,小心谨慎地打量少女脸色,似乎难以启齿般,呐呐道:“其实雷劫并没你想象中那般恐怖,只需无所畏惧,大部分人还是能够扛过……”
“那到底有多少修士扛过了?”
白泽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这么多。”
昙萝瞅瞅对方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另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啥玩意。
“二十一人?”她随口问道。
“不是,是十二人。”
“……”修士们从下界各大门派中选拔上来,历经层层考验,种种磨难,到最后能修成仙身的竟然只有十二人!
这何止是条不归路,简直就是条死路。
昙萝面色沉重,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
“姑娘不必担心这九重雷劫,到时我必会以身相护。”颜泊适时出声。
“是啊,娘子,就这种雷霆之力,为夫照样给你吞掉。”
昙萝望向众人,她知道大家对自己的关心,随即嫣然笑道:“有你们在,我当然不怕,眼下不过是想回房修习晟天心法,巩固灵力。”
“那今日的考验?”夙染意下所指的是颜泊和璇玑这几人。
“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我会给大家一份承担。”
“事到如今,有谁想要离开?”夙染环顾四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除了昙萝外无一可以幸免。
“我既然有机会能留在姑娘身边,又岂会轻易放弃。”颜泊柔声说道。
“想不到谭侍卫招惹的桃花倒是不少,本君不介意留下来,掐死一朵是一朵。”璇玑随即表态。
“玲珑不放心姐姐,暂且留在今歌府。”
说到最后,众人又纷纷将目光转向离魅。
离魅蹙了蹙眉,不悦道:“看我作甚,那女人欠下的债,我在这里住上几百年也不足为过。”
见大家纷纷表态,昙萝转身踏出房外,随后辰方烬也相继离去。
夙染见此,发挥契约夫君尽职尽力的本性,为晚上陪寝一事出谋划策,说白了就是为自己争取福利。
“老规矩,第一晚是天尊,第二晚是本座,第三晚是白泽,第四晚璇玑,第五晚是颜泊,至于第六晚则是娘子独自休息,都明白了吗?”
话说他昨夜才和娘子温存过,这样安排不仅可以多轮一夜,而且,嘿嘿,娘子独自休息那晚他可以悄悄溜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白泽对此安排早已见怪不怪,率先走了出去,其他几人也各自回房,唯独玲珑满脸委屈,可他又转瞬想到无人陪寝的第六晚,他其实是有机会的,瞬间一扫阴霾。
时光飞逝,转瞬便到了夜晚,夙染早已在辰方烬屋前等候多时,倘若过了酉时他再不现身,则说明今夜不会去娘子房中。
圆月当空,夜如浸墨,眼看着酉时已过,夙染心花怒放,猫着身子便往娘子屋前溜。
猝不及然,某**熏心的男人一头撞上透明结界,他心下恼怒的同时,诧异娘子大晚上的关什么禁闭。
夙染沉入神识,透过禁闭的门扇,他见少女盘腿坐于塌上,周身萦绕着白色灵气,显然一副引气入体的修行状态。
想到白日里她说过要为即将来临的雷劫做准备,最基本的便是入定修炼,巩固修为。好不容易盼到娘子回来,居然给他来个闭关清修!
而住在昙萝对面的白泽,此时正掀开窗棂一角,同样打探着外面的动静。
清修,这女人当初不言一发地去了人界,才回来不久又闭关清修,他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特别是看到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却只能狂念静心咒!
其他几间偏房内,烛光如豆,同样坐着几位男子,在万籁俱寂的夜中独自静坐。
接连几日,众人路过昙萝屋前,无不驻足凝望,再悄无声息地离去。半月下来,这屋前的绿茵已被踏出一条小径,只是门扇依旧紧闭,郎有情,妾无意。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个月已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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