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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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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要割舍,真得舍得吗?
“主上?”玲珑怯怯出声,这样的昙萝让他感到害怕。
听到这声呼唤,昙萝收敛心神,肃色看他。
“玲珑,本尊当年交待给你的嘱托可曾记得?”
少年惨白着脸,支支吾吾道:“主上要玲珑谨记聚魂阵,以备将来重生归来。”
昙萝双眼眯起,忽而厉声喝道:“既然如此,让本尊集齐六界之主的精血可是你的主意?”
“主上,如果不这样做你会扛不住强大的神魂,最终爆体而亡!”少年拼命解释。
“所以你就敢自作主张?”昙萝冷哼,“本尊为了摆脱当年的纠缠,早已弃肉身于不顾,你敢说自己就没有一点私心?本尊当初助你兄弟二人化为人形,岂是容你们肆意冒犯!”
“玲珑是真心喜欢主上!”少年飞上前,却被她一记拂袖扫落下来。
“本尊罚你在须弥塔幽闭思过,一年之内,不许踏出半步!”
琉璃听到弟弟受罚,此刻更加镇定不复,他抬起眼眸迎上昙萝冷若冰霜的面容:“我们确实有心欺瞒在先,但是敢问主上,你难道就没有丝毫动情?”
昙萝垂下眸子,淡然开口:“本尊身为创世始神,岂会有半分儿女私情,这颗心,早已空了。”
众位神君静默不语,他们有想过若是昙萝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作为辰歌,她无心无情,却不曾想到她会如此绝情!
目光掠过众男,视线落向那道雪色出尘的身影。
“烬,你身为本尊唯一的徒儿,两次三番无视天规戒律,对为师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本尊今日将你逐出师门,你可曾后悔?”
辰方烬面色一僵,云袖下的手猝然握紧,薄唇轻启:“你不离,我不弃,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徒儿从不后悔!”
“好…很好…不愧是本尊悉心教导出来的无尽天尊。”她一字一句地冷然说道,望向远方天际神情哀婉,“因果恶报,既然这一切皆因本尊而起,那么此生永不相见。”
说完决绝的话,昙萝毅然转身,瞬间消失在众男面前。
“主上——”
“娘子!”
“圣尊……”辰方烬伸出挽留的手,无力垂落,“宁愿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可是偏偏为何,你还是要走。”
……
昙萝就这样走了,消失在六界,消失在誓死守护的这方天地。
众位神君调用所有势力,务必上天入地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哪怕锁住对方也要将她困在身旁,他们再也接受不了失去的痛苦。
然而一年过去了,她就像从未出现过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辰方烬寂灭将近,这一年以来,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落空,他从发疯似的寻找,直到现在整日的闭门不出,独自坐在书房,望着墙上的那副画像形容枯槁,早已是油尽灯枯之态。
屋外,白泽推门而入,看着昏暗的房间,那男子依旧是一袭雪衣纤尘不染,静静坐在椅上,墨玉眸中神采不复,面色苍白如纸,而这人曾经孤高绝傲,倾尽风华,坐在九十九层汉白玉石阶上受万人敬仰。
白泽步入屋内,推开窗棂,阳光刺目照耀进来,那人坐在阴影中纹丝不动。
“当初为了修复濒临毁灭的六界,她神力耗去大半,不可能跑得太远。”白泽兀自说着,指尖触上早已冷却的清茶,一缕热气悠然腾起。
“六界的各个角落大家都找寻过了,修仙界更是被翻遍无数次,就连佛陀天这些六界之外的地方,月无痕也带领鲛人细细搜寻。”
辰方烬低垂着头,长睫掩住眸底的神色。
白泽坐在他对面,继续说道:“不久前,我忆起昙萝曾是一株优昙婆罗树所化,在那里生活了数千年,如果她躲在那处夹缝中亦有可能。”
辰方烬闻言,睫毛颤动,忽然抬眼凝向白泽:“你可有找到她?”
“我已找过了,她不在那处。”白泽惆怅说道,拧眉看他。
辰方烬身形踉跄着,嗫嚅低语:“为何她要如此绝情,难道她恢复记忆就忘了曾经许过的诺言,难道她就忘了要与我结为仙侣?”
他缓步走向门外,苍穹下,青山延绵起伏烟波浩渺,山间雪梅冲寒傲然怒放,亦如那年梅林初见,她冲着他嫣然一笑。
阳光轻轻洒落,男子满目悲凉。
“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能与她结为仙侣,从此,死而无憾……”
三日后,晟天派举行了创派以来最大的一次喜宴。
新房内,窗棂上贴着红色双喜,龙凤烛彻夜长燃,喜账内,一床红缎锦被绣纹繁复。
白泽按照凡间的习俗为辰方烬布置了这场喜宴,没有新娘的屋内,空余男子独倚床头,怀中抱着一件血红的嫁衣,神态静穆,缓缓阖上了眼。
“昙萝,你终究是不肯原谅我。”
身形渐渐变得透明,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桌案上装有晟天斧的木盒动了一下,视线中映入一道熟悉的面庞。
他被对方轻轻拥入怀中,指尖抚上眉头,神色紧张,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看来这场梦境比以往来得更加真实,余留之际,他淡淡地念想,唇角挂着一抹苦楚。
女子俯下身来,红烛摇曳,殷红蜿蜒流淌,一股温热的甜腥充斥舌间。
“本尊不会让你有事的,烬,有我陪你!”

第两百三十七章 掀牌子与实名制

所谓的僧多粥少,估计就是形容他们现在的恶劣处境了。
自从昙萝重生归位,做回高冷女神不说,对他们的态度也较以往截然不同。
可众位神君偏生不信这个邪,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记忆恢复就能冷心绝情到拒不认账的。吃完不负责,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虽说他们家的妻主,很不幸的就是天理……
上次辰方烬借助羽化寂灭,成功逆袭了一把,不仅抱得美人归,圆了与昙萝结为仙侣的“遗愿”。而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花烛是点了,关键是房还未洞。
对此,辰方烬抬头仰望前方巍峨耸立的神殿,表示深深的忧伤。
众男却无不愤怒!
这奸夫与昙萝三生三世纠缠不清,早已与她生米煮成熟饭,还惦念个劳什子的洞房。
众男为了弥补心理上的极度不平衡,团结一致,每日跑到昙萝面前晃悠。
“娘子,你看这正夫都迎娶过门了,也不差给为夫一个名分。”夙染骚年挑挑眉。
“主上,玲珑不求名分,只求能长伴主上身旁侍候,当然,是那种伺候。”某少年娇羞一笑。
“夫人,别忘了此前答应给本座繁衍子嗣的,难道你想食言?”北冥修恶声恶气。
“……”昙萝望着面前一溜排开的众男,果断扭头,转身,关上大门。
就在三日前,一直藏身于晟天斧的她,默默看着辰方烬枯坐新房,抱住那件火红的嫁衣阖上眼帘。
不知为何,种种爱恨情仇在此刻顿时烟消云散,眼前浮现出她在晟天派的过往,心底有道声音催促着她,救他。
她突然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他。
她既是辰歌,也是昙萝,她再也无法同以前那般无情无欲地坐在神坛上,更无法忘掉她对他们的感情,做个薄情之人。
这一年以来,她挣扎过,犹豫过,既然做不回辰歌,为何不能做个重情重义的昙萝。
当她在最后一刻将辰方烬拥在怀中时,心底已然有了抉择,鲜血从腕间淌出,缓缓流入他的唇舌。
“本尊不会让你有事的,烬,有我陪你!”
待辰方烬恢复如初便随她一同回到了神界,当然,身后还尾随了白泽、夙染、北冥修、颜泊等等一众奸夫,可谓之拖家带口声势浩荡。
一行人从晟天派出发,所有修仙子弟夹道欢送,比起众男的英姿飒爽春风得意,昙萝顿觉得她以往的英明神武光辉万丈,她的形象,她的节操,真的是碎成渣渣再也捡不起来了。
尤其是当她住进神殿,没日没夜忍受着他们的骚扰,昙萝忽然意识到将这些男人通通收来,是她千万年以来犯下的最大错误,绝对没有之一!
终于,在众男再次围追堵截下,某女怒了,毫不留情地关上大门放出狠话:“你们贵为六界之主,不以身作则待在下界,都跑到本尊的神殿赖着不走成何体统!”
而双生子神侍按照主上吩咐,给众位神君一人一块玉符,以后想去神界必须听从昙萝的传令,非传统民俗节日不得私自前往,否则逐出家门!
妻主淫威在上,众男虎躯一震,纷纷表示要弃暗投明。
今时不同往日,敢在昙萝面前抗旨不尊,除非想下半生孤独终老,下半身绝无幸福!
魔尊颜泊长叹一声,无不委屈:“若不是你们将她逼得太急,也不至于将大家驱逐下界。”
夙染表示赞同:“就是,前不久娘子还同我笑了。
璇玑则不以为然:“方才本君对昙萝说,今夜要去她房中留宿,她也含笑允了,也不知是谁毫无分寸整日叫嚣,让她又变回辰歌。”
没错,他们家妻主如今性子阴晴不定。说她是辰歌吧,偶尔甜言蜜语的多哄几声,也能牵牵小手尝点甜头。说她是昙萝吧,又得好生供奉着这位主子,尤其不能提万年前她不惜逆天改命究竟是为了何事,谁提谁死!
冥王北冥修看着手中这块玉符,蹙眉问道:“莫非这就是凡间的掀牌子?”
今夜想要临幸谁,就传令那人用此玉符前往神界,不是掀牌子还能是啥。
夙染望向玉符背面的印记,恰好刻着一个“染”字。
“依我看,这玉符不仅限时限流,还是个实名制!”看来以后想要浑水摸鱼的偷渡上来也是万分困难。
而接下来的几日,除了琉璃和玲珑长期侍奉在昙萝身侧,充分彰显着什么叫作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他众男每次被传令上来,也必须得在天黑前遣返。
长此以往下去不是个办法,既然咱家娘子比较害羞,缺乏主动,他们这些为人夫君的必须把握好机会,争取成功俘获芳心。
而机会就在今晚!

第两百三十八章 升级版昙萝

神界原本是不分昼夜的,当昙萝再次住进神殿后,发现自己不仅养成了一日三餐的习惯,每到平时入睡的那个时辰就更是各种犯困。
为此,她又特地将神界整成一年四季日月更替。
所以说,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抱着人才能安心入睡的这个坏习惯,以至于她对琉璃和玲珑半夜里的爬床行为都是默然应允。
但是,每次面对众男围追堵截式骚扰,无孔不入式求欢,她再好的忍耐力也会破功,为了避免再次被他们逼迫压榨,她决定将这些男人通通赶回下界,然后,一人一个玉符等待传唤,俗称掀牌子!
几日下来后,昙萝对此方式深感满意,既能衬托她神祇的身份,又能彰显妻主的地位。
这天傍晚,昙萝独自坐在屋内,看着面前十二枚白色玉符,指尖缓慢拂过。
手指停留在一块刻有“璇”字的玉符上,她忽而弯唇一笑。
太子爷是吧,仙界第一美男璇玑,当初在东宫时你是如何对待下属的?口蜜腹剑,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还有这个东皇风华,故意在她面前隐藏身份,害得她反招扑倒失身于月无痕那条人鱼,奇耻大辱怎能说忘就忘。
最后她看向魔尊颜泊的玉符,心里一暖,今夜不如传他来神殿相伴。
不消片刻,昙萝便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却看见璇玑杵在门口。
“你怎么上来了?”
璇玑自认风流的撩起鬓边银发,侧身钻进屋里。
“圣尊不是说过非民俗节日不得前往神界,所以我来了。”璇玑径自走向桌前,见桌面上被翻过来的玉符赫然刻着一个“颜”字,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昙萝冷眼看他,关上门扇走了过去。
在经过璇玑身边时,猝不及防的被他拽住胳膊跌坐而下,腰身被对方顺势搂住,瞬间被禁锢在男子怀中。
璇玑一手搂住昙萝,另一只手敲上自己的那块传令玉符,唇角笑意扬起,眼底却透出几分危险。
“谭侍卫如今翻身做了主人,难道就忘了曾经如何觊觎本君,甚至不惜在东宫后花园将自己的太子爷强行扑倒?”
嘶,这家伙是来找茬的,还真当她如从前那样软柿子好捏。
昙萝不羞不怒,索性在他怀中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杏眸弯弯眯起,双手环住他脖子:“是又如何,爷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听从本尊的差遣。”
“那不知圣尊打算如何差遣,本君必当全力配合。”男子声音暗哑,手指不老实地在腰间摩挲,胸膛渐渐贴紧,忽而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许久未曾碰你,这里好像又大了不少。”
“哪里大了?”昙萝随口一问,高耸突然被一只大手攀上,脸色瞬间涨红,“你!”
不待昙萝出声斥责,璇玑低头堵住她的檀口,含糊出声:“琉璃他们还在外面,圣尊这是想让大家都看见吗?”
这男人,分明是想趁机报复这几日被她故意冷落,这种被人掌握主动权的感觉,相当的不好!
她不再挣扎,反而主动出击,极尽缠绵的将对方吻个七晕八素。
男子阖上眼眸,只觉得细密的长睫在他脸上不时扫过,犹如羽毛轻拂痒到心底。
昙萝忽然放开他,原本高贵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诡谲,冲着他盈盈一笑。
这哪里还像他从前认识的辰歌,分明就是谭侍卫附体,还是升级版的那种。
一个生气的女人果然可怕,而惹怒一个强大的女人简直就是自我毁灭。
璇玑当即浪子回头,抬起一双银色星眸,企图用他仙界第一美男的招牌式微笑来感化某女,俗称自救。
昙萝瞅瞅男子含情脉脉的小眼神,冷笑一声:“现在才想到讨好本尊,晚了!”
“圣尊…手下留情…”
“……”昙萝满脸黑线,她不过是在人家身上点红烛,还考虑到美观性,特意点成一朵梅花形。
“你们这是?”门扇突然被人开启,颜泊和琉璃他们站在门口,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面对已经呆怔痴傻掉的几只夫君,昙萝故作淡定地放下蜡烛,解开束缚,坦然转身。
“就如你们所看到的,这个男人忤逆妻主,本尊不过是在家法伺候。”
“哐当”一声,跟在最后方的厨神颜笑卿双手一抖,托盘掉地。

第两百三十九章 众男齐聚共团圆

昙萝万万没想到厨神这个时候会来神界,目光掠过屋内,见璇玑衣冠楚楚,早已恢复人前君子的从容模样。
她转而望向魔尊颜泊,不待她开口,璇玑忽然挡在昙萝面前,抬起下巴冷然笑道:“魔尊殿下倒是被圣尊宠爱有加,本君要是没记错的话,如今是第二次被召唤上来吧。”
对面的男子温润谦和,面对璇玑的挑衅不言一发,只是含笑点头,不仅显示出他的宽容大度,更显得某情敌咄咄逼人,简直像只怨夫。
头一回看到璇玑吃瘪,昙萝从他身后走出,适时出声:“今日璇玑不顾本尊传令私自擅闯神殿,所谓的代价你们也看到了。”
想到方才的家法伺候,璇玑冷汗冒起,所以杀鸡给猴看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好似自己不小心做了一回鸡。
同样满脸不自然的还有颜泊,他第一次初夜的经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为此,颜泊鞠了一把老泪,一脸同情地看向璇玑,被人捆绑的肆意凌虐,无力挣扎反抗的痛苦,他懂!
昙萝老神在在的瞅瞅两人,怎么转眼之间,她好像在这两只夫君上看到了诡异的和谐。
而不远处,颜笑卿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躲在树下,昙萝扶额,难道她已经臭名远昭,连厨神大叔也担心被她侵犯迫害?为何她就不能像从前那般安安静静的做个优雅女神。
“颜泊,你特意带厨神过来所为何事?”昙萝恢复镇定,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睨向对方,圣洁冷艳中带着睥睨万物的尊贵,与刚才的神情简直是判若两人。
魔尊颜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温和口吻,话语中透出一丝宠溺:“你啊,回到神界后反而忘了现在是什么日子,琉璃他们怎么也不给你准备一番,住在偌大的神殿莫非不觉得冷清?”
昙萝微微一愣,颜泊不说倒不觉得,经他这么一提,确实觉得怪冷清的。或许是在下界热闹惯了,难怪每到夜里就辗转反侧,非得身旁有人陪着才能安心入睡。
不过,他说现在是什么日子,她怎么就不知道!
昙萝正寻思着,明面上却又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迷糊,恰在此时,见夙染、辰方烬他们也陆续走来。
“娘子,为夫听你的话安心守在晟天派,你却迟迟不肯召唤为夫,你这个始乱终弃的女人!”夙染愤愤咬牙,满脸的怨气。
辰方烬直接无视掉前面的这只怨夫,对昙萝含笑点头:“圣尊。”
面对夙染和辰方烬几人的不请自来,她完全可以理解,可为何卿子攸掌门、醉翁、冷钊、龚紫、暮子烨和暮子澄师伯,就连当初看她各种不顺眼的汶瀚师兄也跑来凑热闹。
醉翁抱着两坛子新酒,大声嘟囔道:“丫头你到是藏得够深,想不到身份竟是如此尊贵,看来还是老夫占了便宜,如此算来老夫便是天尊的祖师爷了。”
当初她在晟天派做杂役弟子时,拜过醉翁为师学习酿酒,而辰歌又是辰方烬的师父,这个辈分关系岂是一般的混乱。
对此昙萝只是微微颔首,从容开口:“翁老说得极是。”
视线掠过众人,见当初对她冷嘲热讽的汶瀚恰好望来,对方匆忙低头面色局促。
红衣迤逦拖曳,犹如水波荡起层层涟漪,昙萝缓步来到汶瀚身前,轻启朱唇:“师兄,许久不见。”
汶瀚垂头不敢看她,昙萝虽然未曾在身份转变后对他盛气凌人,可这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气度,让人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卑微入尘,岂敢随意造次。
“既然来了,师兄不必如此拘谨。”少女淡然笑道,她自然不会忘记汶瀚对她的冷言冷语,这些过往既然已成过去,又何必再耿耿于怀。
“大家难得共聚在神界,今夜本尊设宴,还得有劳厨神准备几道美味佳肴。”昙萝说罢,率先迈向殿堂。
“爱妻难得设宴,怎能忘了我们。”身后悠悠传来一道华丽慵懒的声音,昙萝猝然转身,见东皇风华、白泽、北冥修他们徐徐走来,得,人都到齐了。
天帝昊珺站在众人之后,作为曾经的鬼门门主柒杀夜,昙萝庆幸这厮终于扔掉了他的那把血色红伞,可这家伙的性子依旧不大讨喜。
“你怎么也来了?”昙萝不介意给他一个下马威。
小巴蛇祀音不知从何处钻出来,讨好笑道:“柒夫人不知道我家门主,哦不,是我家天帝,他可是日夜思念着夫人,夫人你就将就将就,反正已经收了十一位,不防将他也一并收走,不为别的,天热酷暑时拿来降降温也是极好。”
昙萝嘴角抽了抽,这天帝的真身是只麒麟,属性主冰,浑身自带降温效果。
而昊珺依旧是那副狂霸拽的神态,一记眼神射向祀音,少年当即噤声。
他抬眸望来,从容不迫地开口:“圣尊若是觉得被软禁在鬼门时饱受委屈,本帝不介意被你拘留在神殿,时日不限。”
“我介意!”昙萝一口回绝,这男人哪来的自信,先是视她为洪水猛兽,现在又每日蹲守在自己神殿外,分分钟演绎着什么叫作阴魂不散。
颜泊望向渐渐暗沉的天空,当着众男的面牵住昙萝的小手:“时日不早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昙萝回眸凝向颜泊,她还不知道众人为何会不约而同的纷纷赶来。
她俯下头压低了嗓音:“小颜儿,刚才你说现在是什么日子?”
颜泊将昙萝的一双葱白玉指握在掌心,眉眼含笑:“早先你不是说过,非民俗节日不许私自入殿,现在已是新年,六界民众皆在迎春贺岁,所以我特地将厨神也带了上来。”
昙萝了然,看来这些男人也不是满脑子的求宠幸求福利,还知道陪她做点积极向上的事情。

第两百四十章 女神与妖精的综合体

众人步入殿堂后相继入座,昙萝座在最中央的位置上,而她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席位。
几位神君纷纷望向昙萝,其意味不言而喻,能坐上那个位置不仅能伺机接近娘子,更重要的是,此等席位是对家庭地位的象征!
辰方烬施施然行来,绕过夙染,在众目睽睽下直接走向左边的位置,坦然入座。
夙染不淡定了,娘子不是说过凡事都要经过她的首肯,辰方烬这奸夫竟敢无视家规!
他当即用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瞅向对方,随即大声说道:“启禀娘子,这名奸夫不经同意擅自入座。”
昙萝扭头望来,不甚在意地说道:“烬是正夫,随他去吧。”
“……”夙染愤愤咬牙,所以他早就说过,家庭地位主宰一切,他也想要名分!
现在只剩下右边那个位置,他索性豁出去了,也学着辰方烬的样子直接走了过去。
正在此时,一名青衫男子抱着个幼童瞬移到他面前,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对昙萝温柔笑道:“圣尊还没见过岚儿吧,他现在都会叫娘了。”
“……”夙染再次咬牙,所以他早就说过,拥有一儿半女能稳固家庭地位,他也想要子嗣!
眼看着席位被抢,夙染骚年眸色暗沉,紧挨着辰方烬的位置坐下,白泽和璇玑他们也陆续入座。
璇玑这个位置恰好就在昙萝的对面,虽说不是最近,但胜在视野开阔畅通无阻,娘子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昙萝依旧是一副高贵圣洁的姿态,向来无悲无喜的眉眼此刻笑意浅浅,看着月无痕怀中的孩童时更是散发着圣母的光辉。
而她身旁,辰方烬带着小心翼翼的神色,估摸着是因为自己前科太多,担心再次惹到圣尊。
见此情景,璇玑连声叹气摇头,他们都当这女人还是万年前的辰歌,无情无欲悲天悯人,殊不知,她是人前高冷,至于这人后嘛,完全就是升级版昙萝!
所以他家娘子是变成了女神和妖精的综合体,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对待感情不再排斥,想通这一点后,他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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