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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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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看什么看,还不给我进去!”身后有人使力一推,宇文朗踉跄两步,正撞到白马身上。
    “喂,姓凌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就是得寸进尺了,你又怎么着?”琴一脸得意洋洋,表情一转,立马变得严肃起来:“赶紧给我扫!扫不干净别想吃饭!”
    啊!!!!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居然沦落到要靠耍赖才能勉强有个住处地地步!还让朕刷马?还让朕给畜生喂吃的?还让朕扫马棚?!
    赶明儿个朕回了宫,一定派支军队过来,专就抓你一个人,阉了送进宫里当太监!专让你刷夜壶,臭不死你!
    宇文朗一边骂骂咧咧,一面生硬地挥动笤帚扫地。其实凌家的马圈已经算是很干净的了,琴和寒霜每天都会刷马,定时清理马圈。而且不像其他居民一般马圈里养了十七八匹战马,琴的马圈里只有三匹,一匹白马一匹黑马和一匹棕马,宇文朗都见到过,也算是熟人了。
    不过,对于他这个从小在熏香里泡大的孩子来说,即使只有些微一点臭气,也能熏得他几天睡不好觉吧?
    何况马棚里真的有马的粪便……
    宇文朗一直小心地扫开那些粪便,同时也要小心自己不碰到那些秽物,动作那个缓慢,轻柔地像女人收拾一样。昨晚是寒霜好心给了口肉吃,今早还没有东西垫肚子呢!
    正想着,肚子也开始不争气地闹腾了。宇文朗叹了口气,摸摸凹进去的肚子。过去地他山珍海味,一点也不觉得香,此刻要是有口饭吃,也一定会是美味了。不过不吃也好,这么臭,吃了也差不多会吐出来。
    说到底,都是这个该死的臭屁大夫不好!居然让朕堂堂天子之尊,来给他家刷马!宇文朗这么一想,心里的气就上来了。
    “诶诶,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好好扫地?”琴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缕调笑。
    “啊,你这个该死的!”看到正主了,宇文朗狠狠地一戳扫帚,一手插腰道:“喂,你个姓凌的,凭什么要我刷马,凭什么要我干这些事!”
    “你不干谁干?天下没有没有白吃的午餐!”琴道,“赶紧刷吧!眼见着就要做饭了,要不要寒霜少做一顿?”
    “你你你……你太过分了!”宇文朗气得一跺脚,“啊,踩着马粪了!!!!”
    “你你你你,你什么你!赶紧扫马圈,不然连饭也没得吃!”琴臭屁的一甩手,转身进门。
    “啊啊啊,混蛋!!!!我一定要阉了你!!!!”
    结果宇文朗还是没有赶上那顿午饭。
    日暮时分。
    娜仁托娅和村里其他几个女孩子还赖在琴家不走。彼时琴正拿着一本医书,坐在角落里看的正欢;和这几个姑娘们搭话地主要是寒霜。姑娘们在聊天地时候,眼神常常不自觉地往琴瞟过来,眼里又是害羞,又是喜悦…………总之就是面对自己情郎时的表情。
    几乎琴每一回家,这种场面就是不可避免地。盟里未嫁的姑娘们,常常拿琴当未来夫君的样板。所以琴常常躲在一边,故意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回应这些姑娘的热情。
    “喂,姓凌的,我扫好了。快,快给我饭……”布帘被掀开,一个脏兮兮的人趴在门口,气息奄奄。
    寒霜连忙起身去看,见是宇文朗倒在地上,饿得直不起身子。她连忙上去扶他起来。
    “哟,终于扫完了?”琴放下书本,很有兴致地站了起来,“好,待我去验收验收。”
    宇文朗依在门边,嘴皮子都懒得动一动。
    “好臭啊!”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你,你还说……要不是你……”宇文朗被她气得,用手指着琴的脸。好家伙!还不是你说要我去扫什么马圈!现在还嫌我臭?
    “啊,你身上好脏,走走走!”琴眉头一皱,跟送瘟神一样。
十、君子动口不动手
           她闪身去马圈:“啊啊啊,你这里也没扫干净,这里还有马粪,草也没喂!喂,你到底收拾了些什么?”
    “你,你……”宇文朗气得气息奄奄。要是原来吃白食也就罢了,这是自己的辛苦一天换来的,怎么忍得了别人指手画脚?
    “你,你太过分了!”宇文朗一扔扫帚,刚想骂人,就见帐篷里“呼啦啦”出来三四个女子,对着自己一通臭骂:
    “啊,你是什么东西?敢骂凌大夫?”
    “就是,一身脏兮兮的……啊,娜仁托娅,他好臭啊!”
    “脏死了,走开走开!别站在这里,脏了凌大夫的地方!”
    “你,你,你们……”宇文朗气愤到了极点,指着她们,话都说不利索。被那个该死的臭屁大夫骂也就罢了,没想到还被几个刁民泼妇骂,真是!这是什么破地方,可恶可恶!
    然而宇文朗还没有骂出来,他一歪头,晕了过去。
    “喂,喂!”
    好温暖啊……
    就像在温泉里泡过一样。
    浑身轻飘飘地。周身轻柔而舒适。
    一只温软地手贴上自己地额头。指尖馨香淡然。沁人心脾。
    好像还在宫里。是茹妃?不。她虽然温柔和顺。却并不怎么会照顾人。那是谁?柔妃么?是啊。只有她才最得朕地心意。朕在她地宫里是最顺心地。最不需要考虑江山社稷地。
    宇文朗顺手便捞住“柔妃”地手。呢喃道:“嫣然……”柔妃原名许嫣然。
    “柔妃”却毫不留情地打落他地手。宇文朗抓了一个空。也不再探索。又躺了不知道多少时辰。宇文朗缓缓张开眼。头上似乎是白花花地帐篷顶。那刚才遇到柔妃。就是一场梦咯?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宇文朗独自一人躺在地毯上。
    “诶。首发www。shudao。net真是龙游曲沼遭虾戏啊……朕何时遭受过这等事情……”宇文朗自嘲一笑,“可能朕这条命啊,没被马贼取走,也没被什么刺客暗算,倒是在这个不知道什么的凌大夫这里交代了……”
    好像衣服换过了,身上也不臭了。新换的衣服香香地。谁帮我换的,谁帮我洗过澡了?这也不是我睡的那间窄紧的书屋。这是谁的帐篷?
    “你好些了么?”正在宇文朗疑惑之时,一个人影打了帘子走进来,是寒霜。她手里端了一碗汤,笑道:“这是药,趁热喝了。”
    宇文朗接了过来:“谢谢你了。”
    “不客气,”寒霜坐下来道,“儿啊,是做得过分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何止是过分……”宇文朗咬牙切齿地道,“朕……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些罪!”
    “我也不知道儿是怎么了……她平常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地。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人吧……”
    “那个人?”宇文朗一边喝汤,一边疑问。
    “啊,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寒霜的话语里透出一抹淡然。宇文朗也不好再问,低着头默默喝药。
    “啊,对了,只顾说话,你饿了吧?”寒霜笑眯眯地问。
    没说的时候还不觉得,听寒霜这么一说,宇文朗忽然觉得肚子又开始抗议起来。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去给你点肉汤来。”寒霜站了起来。
    “谢谢。”
    “不用客气。你身体虚得很。要好好休息休息。”寒霜笑着道,“先躺着吧。”
    “对了,”宇文朗忽然想起什么来,“我的衣服……”
    “哦,那是萨如拉帮你擦洗身子以后,我看你的衣服实在是太脏了,就拿了儿往日里做的大一号的衣服来,虽然还是短了一点,还是可以穿穿的。www。shudao。net书道首发公子地衣服我已经洗了晾在外面。干了就可以收了。”
    “那刚才,也是你照顾我的么?”宇文朗想起迷迷糊糊间将一人当成柔妃,握住了“她”的手。这万一要是寒霜……男女收受不清啊!
    “嗯?刚才?”寒霜疑惑道,“刚才我一直在后面为你熬药汤,倒是儿帮你施针,这会子去看你那个受伤地仆人去了。有事么?”
    “哦,没事没事。”宇文朗端着药碗,拧着眉毛:是他?
    第二天早上……
    “喂喂,起床起床。日上三杆啦!”
    “啪!”重重一掌。拍的是宇文朗的…………臀部。
    “啊!…………”杀猪一般的惨嚎,直把隔壁邻居吓得虎躯一震。
    宇文朗摸着屁股跳将起来。见琴拿着一柄铲子…………不错,就是拿铲子拍宇文朗的屁屁:“喂,你干嘛打我?”
    琴道:“去,今天挖个水渠,把马棚里的秽物排到外面去。”
    “你,你……昨天要我扫马圈,今天居然,居然要我……我不干!”
    “不干也得干!”琴不由分说,将铲子硬塞到他的手上,一转身走人。
    “啊!你个死大夫!我,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全家不幸!”宇文朗气愤一上,指着琴的背影大骂起来。
    琴步子忽然一停,宇文朗一吓,提起铲子自卫:“你待怎的?”
    “不用你咒……我地亲人,已经全部离世了……”说完这句话,她缓缓走了出去。
    宇文朗倒是愣在当地,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出神。
    烈日炎炎。
    宇文朗挽起袖子和裤腿,深一脚浅一脚地挖沟。
    平日里连穿个衣服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他,这两天总算体会了一把苦力的滋味。不论是在污秽的马棚里清扫,还是挖水渠…………有一点是很清楚的,这个臭屁大夫,这个娘娘腔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
    天啊,还有二十几天,还让不让人活啊!
    哼,这个臭屁大夫,还正在想他性格怎么这么差。原来是没有家人教导啊!该!
    想到这里,宇文朗心情畅快了好些。手下也用力铲,一下又一下!
    “哟,今天还挺卖力的嘛!”正午,琴忙完所有的活计,出来转悠的时候。正巧看着宇文朗费力在屋外干活。
    “哼。”宇文朗头也不抬,懒得看她一眼。
    “我还以为,你会像昨天一样,故意晕倒来逃避呢!”琴轻轻一笑。
    “喂!”宇文朗用力一铲地,脚就踩在铲子上:“少罗嗦,你这娘娘腔!”
    “你!”琴最讨厌有人说她“娘娘腔”,“你有种,你是个男人,昨天还不是说晕就晕!孬种!”
    “你!…………”宇文朗气得一扔铲子。“好小子,有种跟本少爷单挑!”
    琴看着他高低不同地裤腿,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蹭着泥。笑道:“就凭你?别忘了,我是这盟里最好地神箭手!”
    忘记这一茬了!宇文朗只是看着琴瘦弱的模样,忘记她也是个会功夫的。
    “怎么?不动手了?”琴看着他笑。
    “君,君子动口不动手!”宇文朗没话说了,只好这样,“有本事,你跟荆棘打一架!”自己打不过,但是荆棘没问题啊!他是大内侍卫,打一个瘦小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的仆人叫荆棘?”琴道,“…………不过你别忘了,你用二十两银子把他卖给我了。要打架也是他和你打!”
    “你!…………”生平没有受过这些闲气,宇文朗差点要背过气去。他不断安慰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许久,终于和缓下来。抬眼一看,琴也晃晃悠悠走远了,当然,走之前还丢下一句:“好好挖沟。不然没饭吃!”
    “啊啊啊!…………畜生!!!!”好不容易忍下来的宇文朗又一次爆发了。
    不过这次宇文朗倒是学乖了,干完上午的活,闷声不响溜到琴帐前讨饭吃。琴自然是不准他进帐篷在案上吃饭地,宇文朗只得自己端着碗蹲在帐篷门口吃饭。来来往往地人像看戏一般看他,那个凄凉啊!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宇文朗端着碗,一面拼命爬拉,一面恶狠狠地诅咒。
    吃罢饭,丢下碗。宇文朗又扛起铲子挖沟去了。现在地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和金銮殿上杀伐决断的晟国皇帝全然不同。
    整个下午。也许是琴太忙了,总之宇文朗在辛苦干活地时候,她没有得闲来挖苦自己。宇文朗吃过亏,知道琴这家伙偏偏针对自己。那好,自己就把工作完成地好好的,看你怎么挑刺!
    也许是这样想的缘故,宇文朗今天的工作格外卖力,还不到日暮西沉,就已经做好全部的工作。大功告成地他一甩铲子,坐在地上直喘气。虽然很累,却有种做完事情后的欣慰,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劳动地快乐”吧!
    然而,夏季顶着大太阳干苦力活,汗流浃背,浑身上下都是黏黏的。去洗个澡吧!这两天他也在村子周围转过了,知道离这南边不远的小山包后面,就有一条小溪,水还算清澈。经过太阳一晒,水暖洋洋的,正好洗澡。
十一、我讨厌你
           宇文朗一看周围,似乎没有旁人,便脱了衣服裤子,只剩下亵裤,“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在宫里也有一处的温泉,挖开了,修成一个大的浴池,简直可以堪比小型池塘。宇文朗虽然水性一般,总算还是会一些的,当即在小溪里游开来。既解暑热,又能净己,一天的疲乏消除了,相当畅快。
    “喂喂,臭小子,死到哪里去了?”远远的,传来了琴的声音,宇文朗一吓,赶紧从小溪里摸排滚打着出来。虽然身上还穿着亵裤,总还是有些别扭的。
    “啊,居然把铲子丢到这里!死小子去哪儿啦?”糟糕,琴发现了他扔在山包上的铲子,宇文朗更是吓得赶紧穿上裤子衣服。不过都是湿的,黏黏的极其难穿,扣子都来不及扣上,敞开着就这么答道:“诶诶,在这里在这里!”
    琴就拎着铲子从山包那边转了过来,嘴里犹自骂骂咧咧:“好啊你,沟不去挖反倒跑来这里,倒把铲子扔在一边!东西丢了卖了你都不够赔的!”
    然后她走了过来,看到了正在胡乱穿着衣服的宇文朗。
    琴愣住了。
    本来被迫尘封的回忆一下子敞开了,过往的一幕幕闪电般展现在眼前。
    宇文朗的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结成一缕一缕,低垂的眉眼,柔和的面部轮廓,多么的像他啊!那个自己深爱而又爱着自己的男人,那个温文儒雅、听得懂自己琴音的男人,那个差点拥有了自己的男人,那个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男人!在那个月夜,是他救了自己,当时的他,就是这样一幅模样!
    可是为什么,宇文朗的眉梢眼角流露出来地一种无所谓的浅笑。却又像极了另一个男人!那个总是穿着红衣的妖艳男子,那个拥有摄人心魄妖瞳的绝美男人!是他,骗走了自己的初吻;是他,逼得她在宫里躲躲藏藏;也是他,居然为了看她的笑话,给她下了那种药!琴至今左臂上未曾痊愈地伤口提醒她那是什么样的痛。锥心刺骨!
    当然像啊!因为他们三个,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可惜,琴不知道。
    不过。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一个在官方公告中已经“死了”地人。一个一无所有。和侍女远走天涯地废后。即使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年逼得自己幽居深宫。血溅金銮殿。最后一纸诏书。被休弃了地男人。又能如何?杀了他。还是继续躲藏?
    也许。不知道双方地身份。反而是一种幸运吧!
    宇文朗觉得有一丝怪异:琴本来是来势汹汹抄着把铲子从坡上冲下来地。谁料她却忽然顿住身形。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东西一般睁大了双眼。在她地眼里。有思慕。有愤恨。还有一丝绝望。之后她手中地铲子滑落。一个人闷声不响地转身离开。
    直到她地身影完全消失地那一刻。宇文朗还是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迎着夕阳离去地她地背影。有那么一种抹不开地寂寞。
    一夜无话。
    第三天清晨。琴还没来得及拍醒宇文朗。他就自己起来了。也许是前两日地经历太过不堪。他不得不学着转圜一下。至少在表面上不要和琴起冲突。反正冲突以后吃亏地还是自己。
    琴似乎也已经起来了,她的帐前,已经有来看病的人。正好,她慢慢忙,最好忙到忘记让自己干活的事情。宇文朗懒洋洋地坐在地上。嘴里叼着根青草看天。
    “喂喂,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扫马棚去!”果不其然,等琴一得了空,就开始支使自己了。
    “啊,如果是马棚地话,我已经清扫过了。”宇文朗懒懒地答。
    “哟,还挺勤快的啊!那你去看看,排污渠是否顺畅?”
    “那个我也搞定了。疏通了一些不平的地界,现在很好。”
    “料草呢?”
    “喂了。”
    “马刷了没“刷了。干净着呢。”哼。看你还有什么任务。宇文朗悠悠闲闲地含着青草。
    果然这边琴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既然你这么闲。就去把萨如拉家的马棚也扫扫吧!”
    “你!…………”宇文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凭什么?要去你自己去!”
    “我问过了,你这两天到他家混了不少饭吃。前天你晕倒了,也是他帮着你擦洗身体,换衣服的,你去帮帮他家,有什么不对么?”
    “你,你这分明是公报私仇!要我干脏活累活!好,我干!现在居然让我去帮忙别人,是不是明天就要我把整个村子里的马棚都给扫干净?”
    琴淡淡的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那么今天你把萨如拉家的马棚扫干净以后,明天就去把整个村子里的马棚都给扫干净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宇文朗暴怒,“什么天下没有免费地午餐?你分明就是看我不顺眼!”
    琴眼睛一斜:“没错,我还就是看你不顺眼了。”
    “你!…………放肆!”
    “放肆?哼,我还就是放肆了,又如何?”琴的目光忽然犀利起来,紧紧盯着宇文朗看,“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的面容,我讨厌你的声音,我讨厌你身上的气味!你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讨厌,想起来就觉得恶心的要命!”
    “你!…………哼!”宇文朗气呼呼地道,“不就是扫萨如拉家的马棚么?我去!明天不就是去扫全村的马棚么?我去!我也很讨厌你,相当讨厌,讨厌到想把你挫骨扬灰!”说到最后几个字,宇文朗眼睛里地杀意一闪:他真地动怒了。如果他真能回国,就算是要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他也要派兵征讨万骥盟!
    “随你便,”琴摇摇摆摆回帐篷,“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一次地人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
    “好!!!!”身后的宇文朗高声附和,指天发誓,“若他日有幸回国,定要踏平万骥盟,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死亡,么……”琴进去之前,嘴里喃喃一句。
    那一天宇文朗还真的在萨如拉家的马棚动手忙活了一天,任谁劝也不听,只是板着一张脸,眼睛里的犀利不止。萨如拉家中有三十匹好马,马圈也比琴家的大上好几倍。虽然宇文朗不记脏臭地忙活了一天,也才在傍晚时分干完全部的活。
    用两桶水冲走了身上的污渍,任谁看,现在的宇文朗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少年。
    在萨如拉家吃饱了饭,宇文朗一身不吭地走了出去。刚走出帐篷,后面就被萨如拉抓住了衣角。宇文朗刚想说话,就被萨如拉扯走了。
    “喂喂,小子,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眼见着出了围子,离村子越走越远了。宇文朗不觉有些疑惑,他这唱的是哪出啊?
    萨如拉没跟他废话,还是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一个山包上。坐下之后,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位置。宇文朗会意,也坐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宇文朗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河流,牛羊正悠闲地在河边吃着草。他身边的萨如拉依然不肯说话,宇文朗忍不住了,便问:“究竟有什么事?”
    “大哥哥,你是晟国来的么?”隔了半晌,萨如拉才缓缓道。
    “嗯。有什么事情么?”面对孩子,宇文朗的戾气少了许多。
    “大哥哥,你不要生凌哥哥的气了,好么?”萨如拉眨巴着小眼,可怜巴巴的哀求。
    “哼。”宇文朗不答,但是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即使萨如拉是个孩子,也能一眼就看出来。
    “凌哥哥他很惨的。外面有些大人不知道,以为他是和凌姐姐私奔来这里的。我是听阿哥和嫂子议论,才知道真相。凌哥哥家里原本是贵族,家里的钱很多很多,多到足够买下整个万骥盟的马那么多。在凌哥哥很小的时候,被坏人陷害,全家上下,只有凌哥哥一个人逃了出来。后来他认识了凌姐姐,两人相依为命。不过还是有大恶人盯上了他,逼得他自杀,逼得他不得已逃出了晟国。我想凌哥哥会讨厌你,说不定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大恶人。”
    “那又如何?”宇文朗站了起来。萨如拉愣愣的看着他。
    “那又如何?”宇文朗的声音冷冷的,“坏人也罢,大恶人也罢,这些都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他这样整我,我是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宇文朗说完,拿起脚来便走了。只剩下萨如拉一人一脸忧郁地看着他的背影。
    之后,宇文朗果然扛着铲子四处帮人清理马圈,饭也是东一家西一家的蹭。每到夜幕降临,他才像幽灵一样飘回琴的家,挤在狭小的书堆里睡觉,平日里也听不见他的抱怨。寒霜觉得有些不妥,每每和琴说宇文朗的情况,琴总是摇摇头,懒得管。
十二、抹不去的伤痕
           这样的情况直到几天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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