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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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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奇怪。而到底哪里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
宇文护道:“事情地发展看似顺风顺水。但是对于布日古德来说。一切也太顺利了点!且不说穆言临死前地托付。就说这之前地三王混战。阿尔思楞、苏赫巴鲁地力量被消耗殆尽。而国师清机也在战争之中死去。四王去其二。势力平衡大大倾斜。简直就像是在扫灭政敌地做法!而穆言又在这个关键时刻叛逃……虽然当时地情景似乎合情合理。可是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局。而布日古德在接手之后病情大好。后来甚至参加了对苏赫巴鲁地讨伐战。时间拿捏地也是刚刚好。你不觉得对于一个患病数年地人。这些看上去有些奇怪么?”
“我也想过。”琴此刻很正式地与宇文护商议起来。“布日古德与穆言地关系。穆言或许就是布日古德地手下也说不定。因为他就是四年前袭击宇文潇和我地人!”
“啊?”这回连宇文护也疑惑了,“四弟?你?”
琴道:“阿尔思楞并不是被苏赫巴鲁杀死,他的死因是漫天的银针和一支夺命镖!四年前,他先是在宫内用银针袭击宇文潇,然后嫁祸给我。在我被废之后,埋伏下杀手,试图置我于死地!目的是想让晟国和国视同水火。现在他故技重施,乱军之中取走了阿尔思楞的性命,并且将谋杀阿尔思楞的罪名推给苏赫巴鲁,而伊顿就有了充分的理由帮助阿尔思楞报仇。”
“好算计啊!然后这伊顿又替别人做嫁衣,他自己坐收渔人之利!真是妙啊!”宇文护拍手感叹。
“不止是伊顿吧,穆言又何尝不是?”琴道,“利用完了,抹煞掉最好,所以他死了。不仅他死了,整个穆家都被伊顿抄家灭族,平白的成了牺牲品。”
“什么?穆家是被伊顿……”宇文护大惊。
琴很沉重的点点头。
宇文护忽然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眉头深锁,目光如钜。琴看着他走来走去的身影,心里也开始盘旋起来。她早就知道穆言和布日古德不简单,可是推理到了此处,差不多也就到了一个尽头。再往前,仿佛是混沌的黑暗,看不清来路,凶险无比。
琴甩甩有些昏乱的头,拿起另一只茶杯,倒满了水。
宇文护忽然停了下来,觉察出不对劲的琴看着宇文护,忽然发现他的眼睛在熠熠生辉,而脸上也泛出不可思议的红色,像是激动,又像是难以置信:“我忽然想到……这个穆言,和布日古德,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砰”的一声,琴没有拿住手中的茶盏,任它掉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
“你,你说什么?你说穆言是……”琴觉得心都在颤动。
“除了穆言本人就是布日古德之外,我是实在想不出,能让这一切变得合情合理的说法。”宇文护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一切,只能能尘埃落定的那一天才能招揭吧!”
“怎……怎么会……”琴瞳孔猛缩,全身都在抖。
“不管穆言是不是布日古德,他布的这个局可是大的很啊!连我也被他算计了。”宇文护感叹道,“知道为什么宇文朗对我越来越不信任么?那次对四弟的袭击,四弟重病,自然不用说。皇兄和次真公主也受了伤,而唯一没有受一点伤的人,就是我!不仅仅是我本人,就连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侍卫们,都毫发无损。皇兄从此开始猜忌我,他是怀疑,我不仅是想篡权夺位,还想杀光皇族啊!”
“穆言……”琴想起那个送她戒指的高大少年,想起他很爽朗的大笑和豪气的对萍水相逢的自己说“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想起他在逸园指挥若定,谈笑间轻易收服了几个壮士的心,与云飞争锋的霸气。而后,又不加猜忌的帮助自己出宫……她当时是看出了穆言的一些不对劲,可是怎么样也不能把那个穆言和这个天才阴谋家联系在一起。更何况,要是万骥盟的惨案真的跟他有关的话,而又不信被宇文护说中了他就是布日古德本人。那么,所谓的“惨案”就是一场惊天的局。他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当中……
十、聚财当铺
虽然看惯了阴谋,看惯了厮杀,对明刀明枪,甚至是暗箭中伤,琴现在自信都能顺利接下。杀戮和死亡,立场不同的人生死相拼,她虽不能接受,却能理解。可若是宇文护的话真的成为现实,那琴这么多年所坚持的、所笃信的,所谓一点微薄的世道人心,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她发现她还是看不懂人心。对宇文朗、宇文潇是如此,宇文护亦是。而对穆言,又何尝不是?
光怪陆离的尘世,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然而,有一条铁则还是存在的。即使是穆言也好,宇文护也罢,都无法反对:最后的胜利者,才能代表“正义”!因为,成王败寇,历史始终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如画江山,群雄逐鹿,笑到最后的,才是真英雄!
琴自然不会留下宇文护,事实上,正是宇文护自己走的。他在喝完第四杯茶以后,还没跟琴打招呼,便站起来摇摇摆摆的走了。琴那时还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刚才宇文护的话。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门掩好,宇文护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琴若有所思的拿起那枚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金色的戒指闪耀出异样的光芒,翔鹰展翅,翎羽飞扬,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刚才宇文护的一番话,她也是将信将疑。她心里很清楚。穆言那个人绝对不简单,但是。她依然没有办法将他与那个布日古德划等号。就算是穆言,也有爽朗地大笑,在她心里的穆言。一直是对她说“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地那个人。不论穆言他究竟干了什么,总之他对自己很好。这一点,琴很感激。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坏人么?
琴长叹一声,坐到床边。寒霜刚刚就已经醒了,不过她没有敢插话。听了宇文护和琴地话,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寒霜是没有见过穆言的,对他的印象也是从琴那里听过一些他地事情,点滴拼凑起来。这些年里,穆言帮助伊顿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东海部逐渐壮大,怎么想也不会是个省油地灯。
当下,寒霜只是安慰了两句:“没事的,别多想了。”琴面有忧色。然而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是啊。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管穆言是不是布日古德,现在都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第二天早上。
“掌柜地。结账。”收拾好东西。琴先一步走下楼。除了付账之外。她还想去药店抓两服药来着。虽说寒霜病已经好地差不多了。但是还留着个尾巴。买点药有备无患。而且以后可能要加速南行。去哪里都有可能。这万一去到深山老林里生了什么疾病。又临时找不到药材。才真叫冤枉呢!
“好嘞!住了两天。房费每天五钱银子。饭六顿。花费二钱银子。客官。一共一两二钱!”掌柜地拨弄着珠算。“哗哗”几声。马上就得出答案来。
琴把宇文朗送她地一颗指甲盖大小地绿宝石递给他。这还算是不怎么值钱地东西。有些例如猫儿眼、金刚钻之类地宝物。掌柜地还不一定见过。
不过。就这绿宝石也够让掌柜地吃惊了。他讪笑着道:“客官。咱这可不好算账。您有现钱么?”
“现钱?要是有地话我还拿这个做什么?”琴无奈。她和寒霜走得匆忙。根本没有拿多少银子来。这两天给寒霜抓药。银子基本上都花光了。就这。还是自己不愿拿。而寒霜一定要带过来地。
“要不,您先去市场上把它当了,再拿银子来?”掌柜地出了个主意。实际上他也想收这个绿宝石,但是太过贵重,不好算价啊。
问清楚了当铺的位置,琴先上楼吩咐寒霜稍等片刻,自己带着绿宝石去本县唯一地当铺“聚财当铺”。据说宁绥本来还有好几家当铺的,不过去年的时候这聚财当铺掌柜的爱女嫁给刚来本县的县太爷做三姨太,又是优势的聚财当铺渐渐就把周围的小当铺给挤垮了。
琴坐到这所“聚财当铺”门前,嗬,店面就相当于旁边米铺的三倍大。进出的人莫不穿的有派头,屋内的装饰也是别样奢华。琴进门的时候,由于穿着金帐汗国的衣服,灰布灰袍的,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财力,上前接待的伙计也懒洋洋的。
琴自然明白“敬人先敬衣”的道理,不过她也懒得管。这小子多年沉沉浮浮,皇后也做,公主也当,逃难过程中就连贩夫走卒也偶尔客串一把。脸皮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从怀里掏出那个绿宝石,递到柜台上。本来那个掌柜的还在打呵欠,看到宝石之后两眼放光,忙抓过去左看右看。琴问:“值多少银子?”
那边掌柜的故意做出一番挑三拣四的表情,不过手里还是紧紧攥着那颗宝石:“死当还是活当?”
反正今次走了以后,此生估计再也不会回来了。琴包袱里宝贝有的是,也不会在乎这么一颗小小的石头。再说死当的钱比活当给的多啊。
“当然是死当。”琴笃定的说。
掌柜的一听,眼睛里瞬间冒绿光,不过脸上还是一副恹恹的表情:“你看你这珠子吧,成色不怎么样,光泽也暗暗的,而且个头还这么小……这样吧,我给你二两银子。”
“什么?才二两?”琴这回不乐意了,“我这绿宝石少说也得要一百两银子。”给个二十两还差不多!二两!你怎么不去抢!
掌柜的故意摆黑脸,有些威胁的道:“这宝石就值这个价格。”
“还给我。”琴冷着脸,伸开手掌。
掌柜的显然不愿意还回宝石来,看着琴决绝的样子,再看看宝石,有些松口:“五两?”
“最少十两!没有的话就还给我!”琴也懒得跟他废话了。
掌柜的似乎做了半天的心理挣扎,终于在琴强大的威压之下好不容易拍板:“十两就十两!”说罢,他向旁边的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会意,取出一个银袋子来:“客官,你的钱。”
琴打开袋子,看到里面装着几个锭子,遂拉上口袋,走人。掌柜的目送琴,叫着小二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
琴到了旁边不远的一家药铺买药。递上配方,药方的伙计倒是动作迅速,拿药称药一下子就办好了。将手里一大包递给琴,琴拿出了钱袋,刚刚交付准备走,后面的伙计叫住了她:“客官客官,您这钱是假的!”
“假的?”琴站住了脚,很是疑惑。那伙计看琴一脸不信的模样,一把咬开了刚刚琴递来的银子,里面黑乎乎的,和外面泛着银光的材质显然不是一种。那伙计道:“这是假的,外面用银子包着的,里面是铅!”
琴吓了一跳,连忙把剩下的银子都倒了出来,伙计挨个验过,都是这样的材质。十两银子,若是算上外面的银包的话,统共也就值三两。她从当铺出来就没有打开过银袋子,说被人掉包也不太可能啊?难道是当铺的那些人……
好个混蛋!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招数!琴一气,把药交还给药铺的伙计,抢过银袋子,向当铺跑去。
跑到当铺门口,竟然收摊了!好小子!真是此处无银三百两!琴生气了,她一脚踢在门前的木板上,“咔嚓”一声,木门断开,她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当铺。
东躲西藏的掌柜的和伙计看到苦主找上门来了,底气有些不盛的道:“你……你想干嘛?”
琴冷冷的道:“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砸了你的店!”
掌柜的面对发飙的琴,见他身子瘦弱的样子,料想没什么武功,便大声喝道:“还站着干什么?给我出来!”随着他的话,门里忽然窜出四五个三大五粗的汉子,一个个对琴虎视眈眈的。掌柜的冷笑道:“我们这里是做正经买卖的,还轮不到你来闹!”
“好一个正经买卖!”琴拿出那袋银子,“用假银子欺骗顾客的正经买卖!”
掌柜的知道多说无益,一甩袖子想要去里间,吩咐那几个大汉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给我丢出去!”
几个大汉狞笑着围住琴,看着她那么瘦弱的小身板,想必是很容易解决的才是。琴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个,虽然没有带白涟剑和大弓,但是要打发这几个,倒还是不难。毕竟在草原里两年,还有战场上三个月的生活,不是白待的。
掌柜的刚准备进门,不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一个声音冷冷传来:“想走?先把我的东西还来再说!”
十一、冤家路窄
一滴汗无声的从掌柜的额角流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花了许多银子从州府特意请来的武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于是他声音发颤的道:“你……你想怎样?”
“把我的东西还回来!如果你不想吃苦的话。”琴倒是干脆的很。
“我们家大掌柜的千金是县官的家眷!”就是,咱后台硬,不怕这个死小子。
“就算是皇帝的妃子,照打不误!”哼,这倒是欺负到太岁头上了。只是个小小的县官,打死你又怎样?
“你……”掌柜的呆住了,往常说起县太爷的名号,一般来说理的都是讪讪退下。这个死小子是真的不知道县太爷的名号?
“少废话,拿出来!”琴懒得跟他磨机,手指扣着他的脖子,由不得他犹豫。
面对天不怕地不怕的琴,掌柜的也有些怕,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那颗宝石。琴拿在手里看来看去,这下她有了经验,生怕他换了个假的。确认无误后,才放回身上。哼着道:“小心!不要被我抓到第二次,否则……”
琴运气,一记手刀,生生切下了一块桌脚。掌柜的惊得呆住了,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琴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门口还躺着那四五个汉子。琴看也不看,抬腿迈了出去。门外早已聚集了大多数围观的群众,趴在门口看了个究竟。难得有人会敢踢“聚财当铺”的招牌,真是这宁绥一年里来从未有过的事啊。
看见琴出来,众人惊喜中又有一点担忧。这担忧还没开始说出口,就有一队衙役赶了过来:“让开让开。出什么事了?”
掌柜的连滚带爬地出了当铺:“李捕头,那个混小子,把店给砸了!”
当先那个黑脸络腮胡地捕头牛眼一瞪:“好小子。在哪?给本大爷站出来!”
琴心里也有些着慌。没想到这么快捕快就来了。虽然自己地身份有点……不过直接见过本人地。料想也没有几个吧。而且哪有这么巧地事。刚好那些隐鹰营地人就在这宁绥呢?
当然。逃得了尽量逃。陷在这个鬼地方。万一他不开眼关了自己一二十天。等到战争一来。什么都完了。琴迅速钻到人群里。使开了轻功。一瞬间便没影了。
琴连药铺也懒得去了。直奔客栈。回了房间。寒霜还在收拾。琴一把拉起她地手:“我们走!”
“啊?怎么了?”寒霜很是惊讶。忽然有一脸恐惧。“难道是……”
“别瞎想了。不是他们。”琴知道她在想什么。“惹了一点小麻烦。早走早好。”
寒霜云里雾里的和她一起下楼,到了柜台前。琴还是递上了那颗宝石:“掌柜的,你看着办吧。”
掌柜的有些为难,思前想后,接过了宝石道:“我一看您这东西,就知道是好的。对不住了,没有那么多地闲钱。这样,算上房前,我再给你五十两银子可好?”
琴立刻答应了下来。掌柜的去后面兑了银子,交给琴。琴让寒霜收好,正准备跟小二去牵马。忽然门口窜来一大堆的人。为首的是个虎背熊腰。黑脸络腮胡的捕头,插着腰看了看。发现目标琴,连忙叫上兄弟们:“就是他!就是他砸了聚财当铺!把他给我抓起来!”
寒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紧紧抓着琴的胳膊。琴眉头一皱:这群家伙,来的还真快!
捕快们扑了上来,李捕头声如洪钟道:“这个小妞估计是他的同伙,一起抓!”
“诶!”那群捕快们正准备抓寒霜,忽然被一只手拦住了。琴一看,旁边钻出来一个少年,正是宇文护。只见宇文护淡淡地笑着,对李捕头道:“刚刚你们说的我也听到了。我想你们抓错认了。”
李捕头一哼:“给我滚!捣什么乱!”
宇文护歪着头看着琴,摇摇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说她。”他指着寒霜道:“我是说,这个女子。你看她的样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是去砸人家地店,怎么可能带着这么一个柔弱女子?”
李捕头牛眼一瞪:“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宇文护笑道,“带去砸店的,当然是我嘛!”
琴和寒霜瞪大了眼睛。宇文护笑得云淡风轻,似乎不值一提。李捕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带走他,还有他!”捕快们一下子抓住了宇文护和琴。
“儿……”寒霜冲上来,想要解救琴。琴摇摇头:“没事的,放心。你又不知道这事,别来参合了。说不定,我还要靠你呢!”
寒霜还想说什么,宇文护一闪身挡在她面前,笑道:“与其担心那群蠢东西会怎么对待她,不如担心下我会怎么收拾她。你们可是消失了好久啊,真的让我等得很不耐烦了。”
“你个该死的!”琴双手被缚,便伸脚想来踹宇文护,没踹到。她龇牙咧嘴的大骂道:“当初就该先了结了你,你才是最大的祸害!”
“嚯!当初也不知是谁饶了谁!要是那晚我真的下手,你怎么还有机会在这里动手动脚地,早就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宇文护继续添油加醋地笑道。
“啊啊啊,”又说到给她下药的事了,琴彻底暴怒,“去死!…………”
而宇文护一边笑一边往巡捕身后躲:“巡捕老爷们,她要打我!”
一场抓捕变成一场闹剧,李捕头看着两个“嫌疑人”窝里斗,彻底失去耐心:“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走!”
旁边看笑话地人也有不少。李捕头拉着两人走远,琴还不忘回头吩咐下寒霜:“别担心,我没事的。”
寒霜忧心忡忡。不知是谁,咕哝了一句:“县太爷不会放过他们地!这下没好果子吃了。”
寒霜大惊,连忙回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你不知道么?那个聚财当铺是家有名的黑店,坑蒙顾客,上当的多了去了,不过没人敢管。那店主的女儿,是县太爷的三姨太。”
寒霜有些不以为然:“区区一个县太爷,又能兴起什么风浪?”实在不行,花点钱不就是了么?就算真砸了他家的店,县太爷也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那人道:“你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我们的县太爷后台可硬着呢!就连巡抚大人见了他也要让他三分。”
“他是谁?”寒霜有些兴趣了。
“他是皇帝的小舅子,他姐姐可是当今的柔妃娘娘!皇上跟前最红的红人!”
“许卓然!”寒霜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他?…………这下可糟了!”拿钱也没用,寒霜心里清楚的很,这个许卓然可是和琴结了梁子的!他能够用钱买通天香楼的伙计给琴的酒里下蒙汗药,拖回去差点打死。后来据郡主说,许卓然带领他的家臣,拿刀追了琴几条街。这样的疯子,琴要是落到他的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寒霜急的团团转,三殿下呢?三殿下应该会救儿的吧!可是他现在也是身份不明的,怎么办才好!寒霜也追了上去。
府衙前,汇集了一大群人。当然,九成九以上都是来看笑话的。
而宇文护似乎早有准备,进公堂之前,很自觉的弯下腰,往脸上抹了把土。还把额前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刚好能挡住眼睛。琴看的是莫名其妙,宇文护只是笑,也没有解释。
公堂之上,一身官服的许卓然打着呵欠,缓缓从后衙踱了上来。要不是师爷跟他说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砸的是自家的店,他根本就懒得管。不就是两个小贼么?抓到后面去打个四十大板不就完了?
不过,当他打着哈欠看着公堂之上的某一个“贼”一眼,就不同了。许卓然真的想跪下来感谢上苍,他简直高兴的手都是痒的!
四年啊!四年了,咱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许卓然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当初把自己打进天河,又从天香楼的二楼给打出窗子的少年。除了琴是第一个敢跟他叫板的人外,还有一点,真是让他恨之入骨想忘不能: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将他当初调戏良家妇女,被打进天河的故事让皇帝知道了。当初是谁打的他?那个跪在他眼前的臭小子啊!
宇文朗震怒,当着柔妃的面将他从禁军副统领的职位上扒拉下来,发配到这么一个穷山恶水的破地方来。也许自己永无出头之日了,再也见不到姐姐,也去不了京城的花花世界……
都是这个该死的东西害的!
更何况,这臭小子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砸了自家的店!NND,不好好收拾你,老子就不姓许!
当然,琴后来也认出了这个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县太爷就是当年被自己修理过的纨绔子弟,而且这家伙的姐姐还是柔妃!她苦笑一声,诶,真是不识冤家不聚头,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PS:下章某人又英雄救美了……
十二、太监与绿帽子
出人意料的是,许卓然在听完聚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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