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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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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过的怎么样?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虽然听说云飞待她不错,不过……”琴在一边轻声的问。
“昭宁姐姐啊,”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宇文彦对这个堂姐还真是“爱恨难明”,笑道:“她啊,没把云府给拆了就算好了地!云大将军每每提到他这位儿媳妇,都是又爱又恨的,还偏偏碍着她的郡主身份,不好发作。女人这么凶悍可没意思,还是温柔一点好……”
一句话把琴和寒霜都逗乐了:“你这小子,才多大,就知道什么女人了?”
宇文彦涨红了脸,不过也反驳道:“我已经十七岁了!在这个时候,皇兄都和姐姐大婚了!”
提到和宇文朗地一段婚事,琴面泛尴尬,不过也就是一闪而过,她笑笑道:“彦儿的确是大人了。也不知可有妻妾否?”
宇文彦顿时怒了,他冷着脸,沉声道:“没有!”
听到宇文彦地一口回绝,琴和寒霜都是尴尬不已。当下也不好再问,琴低着头只管小口喝茶,寒霜则躲到琴身后,一言不发。
这样待了近半个时辰,宇文彦站起身来,嗓子有些嘶哑的道:“姐姐休息一下吧,这里是李玉堂地后院,我特意吩咐下人不准生人接近,很安全。”说着,转身就走。
“彦儿……”琴在后面叫住了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三哥呢?”
宇文彦转过头来,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语气生硬地道:“他很好!不用操心!”说罢,大步奋然而出。留下屋内的琴和寒霜有些诧异不已,对于他喜怒无常的个性,面面相觑道:“他是怎么
宇文彦走到外面院子,又回头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复杂。正在这时,有一个淡然的声音叫住了他:“哟,五弟,好久不见啊。”
“三哥。”宇文彦把嘴唇抿成一条线。
“换个地方说话,如何?”宇文护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笑道。
“正有此意。”宇文彦声音冷冷的,一挥手道,“跟我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绕到后院里一座小屋子里。进去之前,宇文护不着痕迹的东瞄西瞟,在门框上一划,微微笑了一笑。而宇文彦则神情严肃,一句话都不说。进门之后,关上房门,宇文护靠在墙上,笑问:“说吧,有什么事?”
“三哥,貌似是你想和我说话的,才是。”宇文彦冷冷的道。
“哦,我还以为你会先解释一番的呢。”宇文护笑着,忽然眼睛微眯起来,“昨晚的黑衣人,是你派出的
宇文彦眼中精光一闪,有些勉强的笑道:“三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么?”宇文护脸上地笑容忽然慢慢淡去,眼中的犀利却渐渐显现。“你这个大内密探地统领,连自己的手下去狙击猎物都不知道。也太无能了吧!”
宇文彦眼里忽然精光大盛,上下打探了宇文护一眼:“你什么时候看出来地?”
宇文护依然靠在墙上看着宇文彦的表情,脸上慢慢堆积着笑意:“从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开始,我还只是怀疑而已。不过……要说确定我的疑窦——你刚才的话就是最好的肯定。”
“你!”宇文彦气急,“你消遣我?”
“哎呀。我地好弟弟,你这么说可就失礼了。”宇文护笑道,“比起我从你身上确认一件事实,你派出大内密探来杀我,恐怕更过分吧!哦,不对。我昨晚遇到的那些黑衣人,应该不是你昨天派出的。我想呢,是你一早就跟他们说。一旦发现我的行踪,就汇聚所有附近的大内密探。生擒当然最好。如若不能,就带着我的首级来领赏
宇文彦地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确如此。他自两年前受命于皇兄宇文朗,监管北部边防之后。宇文朗便同时把负责北部的大内密探一概交给他管理。大内密探地任务只有监管封疆大吏,凡是查出有里通外国、离心离德的官员,一概由密探们搜集情报,报汇给宇文朗处理。而这些大内密探们还有另一项任务:一旦发现假死地三皇子宇文护,就地擒拿。如若不服,就要了他一条命!
宇文护默默的看着宇文彦脸上表情地变化,笑道:“可惜啊,你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一点。这么随便就被我套出话来,你可是大内密探的头啊,这么守不住话,可是不行地哦!”
“你!”宇文彦脸上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瞪着宇文护,仿佛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他的哥哥,而是他的生死仇人。
“你可以告诉皇兄,”宇文护脸上淡淡的笑道,“也许四年之前我的确是对皇位虎视眈眈,不过,经过四年的沉寂,我似乎有些想明白了。什么富贵荣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都是浮云。人君的确地位显赫,但是又辛苦又累,我可做不来。比起当皇帝,我更愿意归隐山林,游戏人间。”
“这些话,等你到皇兄眼前,亲自跟他说吧!”宇文彦冷冷的道,手慢慢摸向腰间的刀。很明显,他要下手了!
宇文护显然是看见了宇文彦的行动,淡淡一笑:“你十几个手下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还有屋外的七八只老鼠?”
“你,你都知道了?”宇文彦有些惊讶。
宇文护冷笑一声:“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当什么皇子,更不想当什么皇帝。现在曲家的实力大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我想要的,只是好好的过完下半辈子。”
“为什么?”宇文彦眼睛里忽然闪现出迷惑,“为什么,我们兄弟几人不能好好的团结在一起,三哥偏偏要远遁他乡!”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当初那个叱咤风云,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天才,会甘心当一个乡野村夫!
“为什么?”宇文护淡淡的笑道,“当初父皇选择二哥为皇位继承人的那一天,就应该考虑到会有这个结果。皇兄应该要感激我,如果我真的有心争夺皇位,那么四年之前,能够坐在天子宝座上的人,将会是我而不是他!”
“三哥!”宇文彦急了,他跑过来一把拉住宇文护的手腕,“在我心里,你一直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大英雄,比起皇兄的威仪和四哥的温婉,我更加的佩服你!皇兄他并不是真的想将你赶尽杀绝,他只是希望我们兄弟能够和睦相处!三哥,我求求你,跟我回去吧!我一定会恳求皇兄,赦免你的罪责,我们兄弟在一起,难道不好么?”
一直以来,宇文彦都秉承着宇文朗的意志,遇到宇文护,就地擒拿。可是,在他的心灵深处,一直对这个放浪形骸的三哥敬佩异常。“地狱红莲”宇文护是晟国人心中大英雄,他也不例外。这一次,就算是只有一丝的希望,他也要劝回宇文护!
三十一、游戏人间
平静的拂下宇文彦的手,宇文护摇摇头道:“不可能的。就算是皇兄登基之后,我也一直在他的身边等待了三年。是他一直怀疑我的动机,是他把我软禁在府里,不给我报效国家的机会。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就算回去,最好的结果也只不过是被软禁在宫中。说不准,皇兄真的会杀了我灭口。我还不想死,抱歉……”
“为什么会这样?”宇文彦失神的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也算经历了不少,举手投足之间,全然不似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兼且掌控了北部边防,手下握有一万精兵与大内密探之后,更显老成,但人生历练显然还是没有宇文护来的多。虽然皇位之争的兄弟阋墙,在前朝屡见不鲜,但是在宇文朗的强势和宇文护的玩世不恭之下,这一切都在暗地里比拼过后便消散无痕。当年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根本看不出这其中的势力消长。
“三哥……”宇文彦还想劝他。
“何况,我没有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整天自由自在,也不用考虑什么算计什么朝臣的。”宇文护笑笑,忽然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悠然的神情,“不瞒你说,我原来一直很迷惑,就算是皇兄刚登基的那时,我也时常觉得心中愤懑不已。整日里花天酒地,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是现在,我找到了自己的荣耀。我要守护这份荣耀,即使用尽所有的力气也在所不惜。”
“荣耀?”宇文彦听的一头雾水。
“啊,当你以后有了自己真正想要守护一生的人,你就会知道了。”宇文护难得不露出他一贯玩世不恭或是阴险的微笑,看上去还挺正经的。
“想要守护的人……难道是?!”宇文彦一下子就急了。他当初年纪小,虽然在金殿大审之时,看得出宇文护对琴的感情不一般,但是还上升不到交付“一生一世”地高度。他只知道他这位三哥别的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有一点他还是不能认同的。那就是,三哥他未免也太花心了不是!九十九位侍妾耶,放浪花丛这么多年,要是他想抓住那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而且,看看刚才姐姐对三哥,貌似也是关怀备至的模样……
“你想要对她怎么样?”宇文彦的口气陡然增强了好几分。
“啊?”宇文护仔细的看看宇文彦一眼,虽然他知道宇文彦和琴过去私交甚笃,不过,宇文彦目前的表情。明显大过一个弟弟该有地冲动。慢着,这小子该不会也……
宇文护没有在意他的愤怒,而是笑着看他。宇文彦是大怒:“你是不是骗了她?”
宇文护还没有开始反应。倒是门一下子被撞开了。宇文彦和宇文护回头一看。进来地是琴和寒霜。接着。门外七八个黑衣人也都涌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们。就等宇文彦地号令!
琴自然也发现了身后地黑衣人。还有屋里面对面地两人。不由得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彦看到琴。又看看门口拔枪舞剑地事态。喝了一声:“你们先退下!”
大内密探们还是训练有素地。看看屋内地宇文护。有些不甘心地退了下去。宇文护看着琴。有些笑意:“怎么找到这里来地?”
琴眼睛一横:“你当我是傻子?不是你故意一路留下了痕迹么?”
宇文护暗笑。地确。他跟着宇文彦过来地时候。在路上不着痕迹地划上了一些线索。没想到琴真地顺着这些线索找来了。看来。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蠢嘛!
宇文彦却是惊讶不已,回头看看宇文护:“三哥你……居然……”
“别激动别激动,”宇文护连忙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某个傻妞找不到人,会发急而已。”
“你说谁是傻妞?”琴怒了,挥舞着小拳头就要揍人。个啥……”宇文护耸耸肩,装傻充愣。
“好你个宇文护!”琴咬牙切齿,就要动手。被寒霜拉了回来。
这在两个人眼里,是颇为正常的开架方式。不过,这落在宇文彦眼里。就成了夫妻之间标准地“打情骂俏”。他看的可是青筋暴起,小脸通红。只怕寒霜要是没拦下琴,他自己就去拦了。
“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三哥欺负你了?”宇文彦紧紧的看着宇文护,一副揍人的样子。
“喂。你这么说就过分了,明明是她要打我,怎么变成我欺负她了?”宇文护虽然在抱怨,不过还是一副嬉笑的表情,“这个女人,又蠢又自以为是,相貌一般,还粗鲁的很,当朋友还好,至少能为你两肋插刀;要是娶回家,典型一个河东狮,我可消受不起!”
“好你个宇文护!”琴越听越生气,“你有种再说说试试?”
宇文护一副嫌人的表情:“你看你看!说你粗鲁还真没冤枉你了!真是奇了怪了,过去的你不是娴静又端庄的么,怎么到了草原,和那些蛮子住了几年,人就粗鲁起来了?看来,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说,拉着一脸汗然的寒霜出门,重重摔上了门。“嘭”头雾水的宇文彦。
过了好久,宇文彦才缓缓道:“三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护笑笑道:“我不是说了么,和她只是朋友,所以可以随便开玩笑。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再去讨好她了,明白么?”
“可是你不是说,要守护她一生么?”宇文彦还是有些不信。以往风流成性的三哥,啥时候就从良了?
“做朋友,一样可以守护啊。”宇文护笑道,“我也知道这有些难,不过还是努力去做吧。而且……就算我真地有一天忍不住了,以她的功夫,想要溜掉还是挺容易地。”
“但愿如此……”宇文彦低下头,缓缓道。
宇文护自然是知道他这个弟弟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笑着道:“诶呀,说了老半天了,都饿得不行了,我想吃
“啊?”宇文彦没有宇文护这么快的思路转换,一下子愣在那里。
“我饿了,想吃东西,你不会抠门到一顿饭都不给吧?”宇文护笑道。
晚上地时候,李玉堂的府衙内,一派灯火通明。
琴远远地看着小院外不远处的火光,坐在院子里和寒霜喝茶。
忽然,墙角一棵树上传来“沙沙”声,琴警觉起来,摸着剑柄,一面小声喝问道:“谁?”
那人身形一晃,跳了下来,笑道:“是我!”
是宇文护的声音。琴紧绷的神经蓦地一松,而下一刻,又忽然发紧,“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宇文护“嘿嘿”一笑,“还晚?不就二更天么?吃饱了饭一个人躺着也无聊,反正有人可以打扰,当然来打扰你
琴看着他猛翻白眼,然后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道:“白天不是有人说本人又蠢又自以为是,相貌一般,还粗鲁的很,那你还翻墙过来干嘛?”
宇文护笑着摇摇头:“看来还要多了一条——小心眼真是的,计较那么多干嘛!”
真是的,明明是这人乱说乱笑的,居然还有理了!算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宇文护又是“女人”又是小人!
琴只好笑笑:“那你说,你想怎么打扰?”
宇文护笑着摸摸鼻子:“往常我和女人们的那一套……”琴眼睛一瞪,宇文护赶紧接口:“那什么,反正都决定做朋友了,当然就不用了是吧。听说你下棋不错?要不咱杀两局?”
琴一横眼,貌似蔑视的看着他:“你?”
宇文护道:“哟,区区腐萤,敢于日月争辉?这样,不如我们设置一个惩罚措施,谁的一个要求,怎么样?”说罢,很挑衅的看着琴。
“有意思,来就来!到时候,可不要哭的满地找牙!”
“君子一言九鼎,你可不要反悔啊!”宇文护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而一院之隔,李玉堂府衙的后堂,几个人围坐一圈,在堂中,赫然是以大同、冲云关为中心的边防图。李玉堂、王子腾,还有远道而来的宇文彦,以及从宁绥赶来的许卓然。
四人齐集一堂,商量的自然是目前的战事。据探子回报,由金帐汗国汇集到大同城北的军士已经有好几万了。但是很奇怪,他们只是集结而已,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行动。而攻打宁绥的军士,等着许卓然和总兵带着一干精锐上战场,便悉数退了个干净。不过还未撤走就是了,还在北部不远处虎视眈眈中。
三十二、我不是君子
看着战斗间隙,总兵就把许卓然派来大同求援。他本来是不愿意来的,原因很简单——那个关在牢里的小混蛋跑了!而且,两个不明身份的家伙居然洗劫了他家后院,他的三姨太的私房钱全没了!
许卓然自然气得七窍生烟,那些越狱的人多半被抓回来,他那是一顿好打,不过可惜,没有人知道琴和宇文护的下落。他刚想加大排查力度,没想到这边王子腾就修书叫他过来一聚。
与总兵商量好,许卓然只带着几个亲随骑马过来。除了王子腾和李玉堂,居然连宇文彦也来了。许卓然知道自己升迁的机会到了,对于这个深受宇文朗器重的弟弟,他是一定要想尽方法笼络的。
北部的陈兵越来越多,不过依然很安静,这样奇怪的阵势,让守边好几年的王子腾也是大惑不已。不过许卓然这边的“英勇”抗敌还是受到了王子腾的表扬,就连宇文彦也是微微赞许。许卓然心头一喜,他知道宇文彦还领了北部密探的职责,每年九月的官员考核,也是刺史把官吏的政绩送交给他查审的。
商量完毕,众人出了院子。李玉堂是主,便邀请宇文彦和许卓然去大同城逛逛。宇文彦记挂着琴和宇文护,不想出去,禁不住李玉堂千请万请,终于答应和他一起去见见大同的夜色。
谁知道刚出了前庭。就听到后院有争执声。虽然声音并不高,然而几人皆是练过功夫地,倒是都听出来了。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你耍赖!”
不久,一个男人从容的声音传来:“愿赌服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见此刻这个男子一定是笑容灿烂的。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的!”来,他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地源头。发现来自宇文彦亲随的内院,遂不好言语。许卓然倒是眉头皱紧,有些狐疑的问:“请问后院住的是什么人?”
宇文彦自然是知道琴和宇文护来求助的事,连忙闪身挡在许卓然的面前道:“他们是我的部下,前几天受了点伤,我就拜托玉堂给他们单独辟了一个院子。”
许卓然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并不敢和宇文彦较劲,也点点头退了下去。宇文彦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小院——刚才的声音他听到了,心里知道三哥又在那边欺负姐姐。他偷偷叫来一个亲随,让他注意一下小院的动静。而王子腾说自己还要去注意边防。先行退了下去,剩下宇文彦和许卓然跟着李玉堂去体验大同丰富多彩地夜生活去了。
这边琴一掌拍到桌子上:“你肯定是作弊!藏子了是不是?”
桌子这边地宇文护淡淡地笑道:“这可是官府后衙。你这样大声说话。不要紧么?”
琴惊觉。一掩口鼻。仔细听听院外地动静。觉察到没有什么事。才长出了口气。然后。她又对宇文护怒目而视:“你这混蛋!肯定是作弊了!要不然怎么会两局。都是只胜我半目?”
宇文护又笑道:“自己棋力不盛。反倒来怪别人。你地棋品还真不怎么样。下完第一局。你说三局两胜。我两胜了。你又说我作弊。诶……”
“你!?”琴被气得半死。两局下来。她自己知道棋力确实比不上宇文护。可是。为什么两局之后宇文护都只赢了半目?
宇文护淡淡一笑:“半目?我还只是看你地面子。才赢到这个程度。如果我愿意。会让你在还没有下完开局地时候。就弃子投降。”
琴一惊。宇文护实力地强横她是明白地。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宇文护隐藏实力到如此地地步。刚才地两局。一直到残棋阶段。琴有一段时间还有赢棋地曙光。两人似乎旗鼓相当。而且就差半目。却没想到。这都是宇文护地特意安排。是地。赢棋并不可怕。但是这种算到半目地赢棋。就确实差地不只一点半点了。
宇文护道:“其实我愿意的话,可以先让你六子……不,七子,应该就能旗鼓相当了。想当年,我可是国士,打遍上京无敌手,你还差得远舌。高手之间,一子可控力可是极大的,七子一过,几乎就是半个开局。宇文护居然如此托大?他真的有如此厉害?
这下,琴再看宇文护地眼神,就不是“作弊”后的愤怒,也不是震惊,而是近乎于——崇拜!她从小和母亲学习下棋,一直以来都是全胜,可是,现在却败的如此彻底,实在是太强大了!
宇文护很安然地看着琴崇拜的眼神,缓缓道:“看你地样子,你已经承认输了。你是不是应该信守承诺,答应我一件事?”
“……”琴一下子噎着了,完了,这下惨了!刚才以为自己棋力不差,却没想到这次栽到这小子的手里!天知道他会想出什么事?这样想着,她自动往后面挪了一点,一脸惊觉地看着宇文护的脸:“我先声明,要是你想……我可不答应!”
“我想什么?”宇文护细长地眉毛一挑,摆出一副暧昧的表情,“哦,难道你想……”
琴红着脸,瞪着他道:“你去死!满脑子下流思想!”
宇文护却笑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倒是会栽赃人!你放心,反正你欠我的一个要求,我现在还没想到。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向你提。”
“那怎么行!”琴道,“谁知道你以后会提出什么要求!”
“那行,那你现在就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等我!做不到地话,以后再说。”宇文护一直是看笑话的眼神看着琴
强忍住打人的冲动。琴攥紧拳头,一直告诫自己要“冷静”。终于是点点头:“好吧,以后就以后。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宇文护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个要求,就是不得借机从我这里讨到什么身体方面的便宜。”琴冷然道。
“你送给我,我还不要呢!”宇文护四处嗤之以鼻,“我的那些侍妾啊,哪一个不比你漂亮比你有女人味?就你……还是算了。”
“你……”每一次,琴都被宇文护气得要命。不过,就今天来看。宇文护明显换了个人地样子,虽然还在说些看似暧昧的话,可是口气却明显淡了不少。他好像说过要做“好朋友”,真的假的?
反正琴是不信就是了。
这边寒霜也端来两碗淡茶,琴接了,两人慢慢着,抬头看着一轮明月。
寒霜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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