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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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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就有意思,落落——”
“别叫我这个。”狐落气急败坏反驳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万年前的小花畔简直是萌萌哒!


第93章 第四章
花畔坐在彼岸花床上, 想起自己几千年前干的蠢事,就一阵脸红。
刚才她就觉得有什么不对。
临渊不就是几千年之前,那个小跟班吗?
那时候她居然没有认出来, 他就是花。
原来那么早就遇到了吗, 我的天, 花畔恨不得挖个坑埋起来。
想想年幼无知的自己……
“畔儿, 吃糖葫芦吗。”临渊从储物戒里拿出了飞升前买的糖葫芦。
“你居然还有一捧。”花畔欣喜的望着临渊手上抱着的一捧糖葫芦,美滋滋的接过了。
“吃慢些, 你还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你当初说的那些,我都要。”花畔侧过头,睫毛如扑闪的蝴蝶一般颤动着。
临渊在她的睫毛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那吻一触即分, 可是留下的炽热却是许久的。
“我家小孟婆想吃什么都可以。”
“你——”
想来什么都不怕的花畔骤然怔住了,两朵红晕飘上脸颊。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摸了摸睫毛,那上面似乎还有临渊的温度。
“小花畔,你怎么脸红了。”判官突然出现,把花畔吓了一大跳。
“你错觉。”花畔想也不想的反驳。
“我明明看到了, 你看就那里红了。”
花畔羞得都要起来打判官了。
“判官, 要一起吃点吗?”临渊端着做好的各种菜色进来了。
“要要要,多来些,我去给我哥带些。”
“你还真不客气。”
“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判官知道惹恼了花畔,很识趣的端了几份菜, 就去找阎罗王了。
“来吃饭。”
花畔本想自己夹, 但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了。
临渊疑惑地望着花畔。
“你喂我。”花畔红唇轻启。
“好。”
“我都喂你那么多次了,让你喂——你说什么?好?”
花畔絮絮叨叨的, 突然愣住了。
“我说好。”临渊唇角微勾。
黄泉阁内,气氛一派温馨,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
一人持勺,一人张嘴。
那神情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美好。
而冥界内,关于孟婆有新男宠的传闻已经流传开了。
数千年,花畔一直以为男宠就是跟班的意思。
如今,她早就知道了男宠的意思了,就有些不太自在。
临·男宠·渊非常气定神闲的走着,待人家问他是不是男宠后,临渊还微笑的应了。
这样安定的日子几乎是转瞬即逝。
三界又起波澜,魔界攻打仙界,仙魔大战爆发。
冥界还算是和平,暂时属于第三方。
但是仙界想联络冥界的力量,据消息说,魔界供奉了那预言中的恶主为首。
收到仙界五上宫的传讯,举办簪花宴,冥界派人去参加。
阎罗王必须留下镇守冥界,判官和花畔一起去,比较不失颜面。
这回带上了临渊,作为孟婆的小跟班去的。
临渊也不在意名头,反倒是比所有人都潇洒。
仙界之上,蜗居于修真界的顶端,风回云散。
柔软的云朵铺做地毯,云树一颗颗环绕着,飘忽不定,柔美秀丽。
四周都是繁华胜景,美不胜收。仙气环绕其中,云雾寥寥,如烟如丝。
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仙乐,仿若触手可及。
穿着白纱的仙女们来来往往,个个都是冰肌玉肤,国色天香的佳人。
“这是冥界的来使吧。”一位身穿轻纱,身姿曼妙的仙女走来,明眸皓齿,貌若惊人。
“是。”判官应了句。
“请来使随我来,我乃飘渺宫渺渺,有事来使皆可来找我。”
渺渺温柔的笑着,没有丝毫小瞧判官娃娃脸的意思。
“有劳仙女。”
“来使唤我渺渺就行。”渺渺含笑颌首,举止大方端庄。
有话都是判官说,花畔跟临渊传音在的很是开心。
花畔:这仙女长得不错。
临渊:嗯。
花畔的脸肉眼可见的垮了一些。
临渊:不若畔儿你好看。
花畔:仙宫内有什么好吃的啊。
临渊:仙泉、蟠桃糕、九尾鱼做的鱼羹也很好吃。
花畔:临渊你真厉害。
临渊心想,那段莫名其妙的记忆还是有点用的。
簪花宴是开在飘渺宫范围内,飘渺宫是琼仙宫的主门派,以女修为主。
到处都是貌若天仙的女仙,可谓是男仙的天堂之地。
“来使请入住桃花院。”
说是院子,其实是一块很大的空间,布置了许多禁制。
里面桃花纷飞,处处盛景,仙气飘渺,也算是另类的世外桃源了。
“有劳渺渺姐姐。”判官顶着那娃娃脸也丝毫不违和。
“来使谬赞了。”衣角翻转,渺渺带到就走了。
“临仙友。”正打算进去,背后传来一声呼喊。
临渊转头,正瞧见了穿着锦衣玉服的簌歌缓缓而来,手持折扇,风度翩翩,比起狐落也不遑多让。
“簌仙友。”临渊颌首,算是打了招呼。
在修真界叫道友,仙界叫仙友,魔界叫魔友,冥界叫鬼友,都没毛病。
“这位是?”簌歌的目光转到花畔身上,这副容貌着实没有见过。
“冥界花畔。”花畔巧笑嫣然的回应着。
竟是与之前在梵天仙宫女子的名字重合,是巧合还是?
可容貌气质分别是不用的。
簌歌面不改色,把疑问藏在了心里。
“花仙友好。”
“见过簌歌仙友。”花畔巧笑嫣然的回应着。
“临仙友之前飞升到了冥界,我还在好奇呢,莫非是因为花仙友是冥界的?”簌歌像是不经意的说道。
岂料花畔和临渊都没有反驳。
簌歌面带微笑的夸着,他是没想到会在冥界的队伍里看到临渊。
这说明,临渊的地位很高,那便要套套近乎,也有利于后面的事情。
临渊颌首,表示回应。
在飘渺宫待了几天,花畔把临渊介绍的特色美食都吃了一番,把不少仙子都震惊到了。
人家来参加宴会,冥界的人是来吃的。
就在这吃吃喝喝中,簪花宴就开启了。
仙界大大小小的势力都来了,不过只有顶尖的势力才能被安排在前面,其他的势力只能在后面。
花畔他们的位置在第一排,特别靠前。
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们,很是好奇他们的位置为什么这么前面。
“我想问一下,这个位置是随便排的吗?为什么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会坐在第一排。我觉得我们五行殿更应该坐在那个位置。”
问这话的是五行殿的仙人雍元良,言语嚣张,似乎不把一众仙人放在眼里。
五行殿在仙界历史悠久,占据了不少仙界的领地,可谓是一方大佬。
比起其他四宫来说,它可谓是实力雄厚。
修真界的五行门也是他的下界门派,可能是遗传了一贯的嚣张跋扈。
“你也配。”花畔斜睨了过去,红色灵力突然就直接招呼了过去。
说实话,花畔的脾气一向是不太好,但是许多人一直认为她是软弱可欺的。
之前那个分身实力低微,没有人看在眼里。
她这个数万年本体的老妖怪,可不惧怕。
“长老救我。”雍元良眼见一个强大的灵力瞬间打到自己的面前,几乎来不及反应。
雍元良面带惊恐,升不起抵抗的心理。
“阁下未免脾气太大了吧。”五行殿长老拍了拍桌子,一道灵力弹出去,竟发现红色的灵力几乎纹丝不动。
五行殿长老脸色一黑,不由得发送了八成的力道,总算是把红色的灵力给磨落了。
判官的娃娃脸带着戏谑:“你们难道不知我们冥界的孟婆脾气向来不好,要是你们是恶鬼的话,早就四个几百次了。”
“孟婆?这莫非就是冥界那个大魔女。”
“听闻她杀了数十万恶鬼,冥界的鬼看到她都是绕地三尺。”
“就是她,最可怕的是,听说她还试过煮鬼,把鬼给活生生的煮成汤。”
“这么凶残。”
殿内许多仙人听闻孟婆脸色都不好了,不少人还面带惊恐。
花畔听到这些讨论脸色更黑了,这都什么东西。
临渊:你还吃过鬼?
花畔:没有,我就想试试那个鬼煮成汤是什么感觉,后来发现不过是一股恶臭。不过那汤看起来倒是不错,那鬼在里面挣扎的感觉特别舒适。
这殿内的许多大能修为都在仙王级别了,谁还能听不到临渊一个刚飞升的人的传音。
更何况花畔也没有遮掩,就大大方方的说。
有些女仙都面带难看,骇然的望着花畔。
临渊倒很坦然:若畔儿喜欢,哪天抓几只来煮。
听到孟婆的恶名,五行殿长老颇有些闻虎色变。
“还不给孟婆赔罪。”
不是他怕了孟婆,而是数千年前,花畔曾追过一个恶鬼来仙界,硬生生的把一只鬼给活剐了,还煮了油锅。
他那时还是年幼,却成了心中抹不去的一道阴影。
“弟子给孟婆赔罪,请孟婆原谅我无知说的话。”雍元良憋着气,却又只能忍下赔罪。
“知道无知还不让开。”
花畔懒得搭理他,还是由判官开口,判官那小奶音却没有人觉得可笑,反而是带着一种警告。
杀鸡儆猴了一个以后,便没有人敢跳出来当面挑衅了。
“不知这位是?”飘渺宫宫主疑惑的看向临渊。
花畔还没开口,临渊就先说了,“男宠。”
飘渺宫宫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望向花畔。
花畔倒没有太意外,只是说:“是我的男宠。”
难得有一次幽冥之主能做她的男宠,这以后说出去,也是一件值得乐呵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的恶鬼都给下油锅,熬成汤,你们还敢作死?


第94章 第五章
“那怎么称呼这位公子。”飘渺宫宫主一开始还没看出来, 到后面,这不就是临渊吗?
那个拒绝飞升到仙界却去了冥界的人,原来是为了孟婆啊。
才子佳人, 可谓是一段佳话。
“临公子就行。”花畔直接决定了, 临渊也任由她决定。
看在众人眼里, 就是临渊一副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的模样, 众人不禁大感堕落。
还有些人,不由得有了异样的想法。
若是孟婆喜欢养男宠, 那么送些给她——
还没等众人的想法实施起来,就听到如雷霆一般的声音骤然从耳边响起。
“仙界开宴会,居然不邀请我们魔界的人。”鼓幽王人如其名,声如敲鼓一般大,听在众人耳边震了三震。
“魔族之人, 居然敢胆大上仙界,也不怕葬身此处。”飘渺宫宫主是一个长的特别好看的女仙, 不过是活了几万年的了,属于老古董级别的了。
魔界之人,居然敢在仙界,还在他们开宴会时候出来, 所有仙界之人都一致拿出法器, 戒备着。
光天化日之下,竟让魔界之人上了自家的领地,简直是奇耻大辱。
“要你们真的可以留下我们才好,就怕你们没那个本事。”
狐幽王妩媚的站在一旁, 那本算是偏清冷的眉毛却勾人至极, 桃花眼泛着水色,嘴边绽开了一抹惑人的笑容。
这般开放的程度, 哪是仙界保守的仙人所见过的,一个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丢了。
狐幽王见此,笑的更是花枝招展,胸膛若隐若现,隐隐透着水色。
“就你们这十来个人,留下来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剑门门主瞧见了仙界不少人潮红的脸,意识到可能是中了媚术,急匆匆的呵道。
突然却见魔界的人都五体投地,跪趴在地上,高声大呼:“恭迎恶主。”
恶主?
所有人的心中都起了个疙瘩。
不妙!
只见一个身穿白袍,锦绣镶边的少年走了下来。
准确的是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眉间清朗,纯洁无暇的仿佛未沾染一丝世间的污浊。
他就宛若世间最美好的玉,是最原始,未雕琢的模样。
乌墨一般的长发散落在脚踝边,眉似远山之黛,唇似十月初雪,生得却似女孩子一般秀美绝伦。
当他凝望着你的时候,他那乌黑的眼珠子,黑得好像世界尽头无尽的深渊尽头的深渊,多看一会便有一种快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整个人透着与身俱来的高贵,让人忍不住跪地膜拜。
这般纯洁无暇,仿佛是世间最白的存在。
可笑的是,他竟是生于世间的最污浊,凝聚了世间所有的恶意而生。
是他。
花畔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就是他,害死了临渊。
花畔内心的警告线疯狂跳动,她径直往临渊前面站,像是要保护什么似的。
只见恶往全场扫了一圈,最后眼神定格在簌歌身上。
下一秒,恶的手就掐住了簌歌的脖子,慢慢收紧,再收紧。
簌歌感觉呼吸都越来越稀薄,整个元神都仿佛要脱离肉身,意识都被侵蚀了。
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啊,好好的竟要承受这无妄之灾。
“放开他。”瑶池宫宫主一看自己儿子被抓了,着急了,打出了数道灵力,却都没有把簌歌救下来。
恶也不急着弄死簌歌,瞧着簌歌那相似的面容,眼底闪过一道光。
“小白,放开我哥。”簌雨骤然跑了出来,把瑶池宫主吓了一大跳。
小白,那不是之前梵天仙宫前五的那个修仙者吗?
仙界大多数人都有关注的。
却见恶放下了簌歌,转过了身,凝视着簌雨,神色莫名。
恶,原来竟然是小白觉醒后的。
“你离开了我。”恶,不,他现在的全名叫白魇,他执拗的盯着簌雨,似乎想得到她的一个答案。
成为白魇后,小白的容貌更为精致了。
那一笔一划都仿佛是天道赐予的宝物,灼灼生光。
簌雨躲开了小白的目光,有些自责,有些愧疚,有些心虚。
“我——不想离开的。”
簌雨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更无从解释。
她更怕说是他哥打晕的,小白会一怒之下,把簌歌给杀了。
“你不想?强迫?”白魇扫着手上提着的只剩下一口气的簌歌,大有簌雨点头就弄死的想法。
“不是,那只是个意外。”簌雨喏喏的说。
“夫人,杀了他们就没有意外了。”一个魔王瞧着簌雨,心里不屑一顾,却很是嚣张。
“没有意外,杀了。”白魇表情未变,似乎说个杀也是一件寻常的事。
确实,到这种级别了,杀人不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了吗?
其他人脸色惊变,却见五行殿弟子雍元良跳出来,扭曲的大吼:“你们看,瑶池宫居然联合恶主,定是他们通风报信的。”
这句话一出瑶池宫宫主脸色青紫交错,难得爆了个粗口:“联合你妹啊。”
簌雨抓住小白的手,脸上焦急,“不行。”
“为什么?”白魇疑惑的表情还如从前那般,面不改色,然而簌雨一看就知道了。
“这里有我的家人。”
“家人?”白魇瞥了一眼瑶池宫主,然后飘过了,接着又看看他被他丢在一边的簌歌。
簌歌碰上他的眼神,立刻往后退了。
刚从生死关回来,他可不想再一脚踏入了。
“夫人的家人可以不杀,其他人都杀了就好。”之前那个魔王又开始说,眼神还瞥了瞥花畔那里。
这个长的好看,可以带回魔界。
临渊握住花畔的手,眼神一凛,数不清的寒冽。
魔王挑衅的朝临渊看了一眼,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个人,我可以杀了吗?”花畔直接
白魇瞥向花畔一眼,然后就转回来了。
“可以。”
那个魔王慌张极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无情的丢出去。。
花畔手起灵力出,那魔王就连灰都不剩下了。
“你,我见过。”白魇定定的望着临渊,是说不尽的幽深。
不是之前的事,而是万年前的那场大战。
即使他魂魄不全,白魇还是能认出他。
花畔手心一跳,握紧了临渊。
“我们都见过。”
临渊脸色毫无变化,甚至觉得这样的小白让他激起了战斗力。
好在白魇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扫视了在场众人一圈。
在簌歌身上又停留了好几秒,这把簌歌吓得够呛。
之后魔界的人便如来时一般走了。
还活着的众人猛地松了一口气。
“李长老,你还是管管你们五行殿的人吧,说不定下一次没这样的好运了。”
瑶池宫宫主震碎了一张桌子,挥了挥衣袖,带着簌歌面色不渝的走了。
“长老。”雍元良望着五行门长老。
这回五行门长老也不想搭理他了,这么愚蠢的一定不是不是五行殿的人。
“瑶池宫——”雍元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脸色难看的长老打断了。
“休要胡说了,回去!”
……
“小白,小白。”簌雨怎么叫,发现小白都不理她,只是执拗的握紧她的手。
魔界的通道是在三界的缝隙中,位于极南之边的深渊夹缝中,有数不清的魔虫和一些黑化了丧失神智的妖兽。
无尽的迷雾虚幻的,这里,所有的意识都被隔离的彻彻底底。
迷雾中,隐隐约约红黑色的光点,那是一双双眼睛,如幽暗的灯火般望着你,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知道有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一只毒虫,从哪里角落就会扑出妖兽,恶狠狠的撕碎你的脖子,让你连骨头都剩不下。
就连三界之人都不敢踏入,今天那些毒虫妖兽本来是感受到血肉的气息了,岂料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他们的全身,汗毛竖立。
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提醒着他们危险,很危险,让他们忍不住逃离。
却还是有些舍不得如此美味,在一边观望着,试图找机会上来咬一口。
然而他们注定是没什么机会的,一直到通道前,还守着不少妖兽毒虫。
密密麻麻的遍布着一整块大地,简直是让人有密集恐惧症。
簌雨即使是看惯了生死的人,也有些反胃。
白魇却是一下子注意到了,他灵力一甩,毒虫妖兽都惊恐的跑了,跑得慢的都直接被捏碎成灰,瞬间清空了一大片的空地。
簌雨望向小白,那侧脸,每一分都仿佛上帝精心雕刻的线条。更胜于女子的美貌,宛若天成。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说他为世间之恶也算是对称了,这美貌也足够让人生恶了
这么纯洁无暇,其实更像是世间最纯净的存在吧。
白魇眼神是往前看的,但是有很大一部分的神识却是一直停留在簌雨身上的。
她,在想什么。
簌雨的眉头一会儿皱一下,一会儿又舒展开了。
莫非她还在想仙界,白魇想到这,手忍不住攥的更紧了。
他绝不允许,她,只能是她的。
簌雨感觉手突然被攥的紧紧的,一阵疼痛,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却见牵着的另一只手的力道一下子就松开了不少。
白魇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面上虽不显,但是隐隐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带了他这么久的簌雨岂会不知,她在心里轻笑着,果然还是她的小白啊。
她安慰似的用另一只手在白魇的手背上拍了几下。
白魇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别扭的转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是傲娇的小性子,一点也改不了。


第95章 第六章
宴会出了这种事, 众人也没什么心情留下来商讨了。
一下子人走了个精光。
临渊随着花畔回到了冥界。
“这仙界的宴会办的真糟糕,那种人都有资格来。”
判官不满的嘟着嘴,要不是花畔不让他去, 他就当场杀了那五行殿弟子了。
他们冥界可不怕得罪一个仙界大宗门, 毕竟仙界和冥界根本不相通, 仙界的人管不上冥界。
“放心, 他得不到好。”花畔怎么可能是任人欺侮的呢,当面不发作, 不代表后面没事。
临渊坦然的站在一边,他本想出手给个教训。
无奈宴会时候,他就瞧见了花畔的小动作,了。只是在她的灵力上悄悄加了一层痛不欲生的东西。
判官好奇的问道:“小花畔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眼看着判官都要扑倒在花畔怀里了, 临渊眯了眯眼,施了个法。
判官一下子在三米开外了, 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唉——”判官无奈的叹了口气。
醋精!
……
雍元良被长老训斥了一顿后,不敢发作,一路上战战兢兢的。
他刚上飞舟时候,还被其他弟子嘲笑, 内心愤愤不平, 觉得身上有一些小痒,都气的忽略了。
岂料他刚回到五行门,就发现全身,包括脸上都开始溃烂起来, 全身痒个不停。
恨不得当众脱衣挠痒痒。
这对于极重尊严的他来说, 简直是晴天霹雳。
“定是冥界的人干的。”雍元良去找了雍长老,是他的**太爷爷, 雍家的祖宗。
雍长老一向是很疼雍元良这个晚辈的,他定是会帮他。
哭诉道:“祖师爷。”
一个大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努力挠痒痒。
这画面,极其喜感。
不过配上他腐烂的脸,就像是在上演丧尸片了,面目可憎。
“你是谁?”雍长老瞧着这个腐烂的人,恶臭味简直瞬间侵袭了整个洞府。
雍长老不由得退避三尺,捂住口鼻,指了指洞口,“居然擅闯我洞府,还不滚出去。”
“长老是我啊,雍元良。”雍元良哭叽叽的,还想凑上去,雍长老又往后退了一步。
“元良啊,你就在那里,发生什么事了。”雍长老瞧着雍元良那惨淡的样子,全身冒着疙瘩。雍长老心里觉得一阵反胃,却不得不耐住性子问道。
这一趟出去不久,雍长老居然就收获了一个毁容的小辈,惊呆了。
雍元良一边哭一边说,简直是把自己说成了盛世白莲,把冥界的一行人说成了十恶不赦的魔鬼,欺凌弱小。
雍长老也知道雍元良有些夸大,可是那又怎么样?
这般作为,就是伤害了他的颜面。
雍长老忙带着雍元良去找殿主。
一路上,不少人看着雍元良的脸指指点点,雍元良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还要一边克制着那奇痒无比。
雍长老凌厉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弟子们一哄而散。
嚣张什么呢?都这副模样了!
这是不少弟子心目中的想法,还有不少人大声叫好。
殿主也被雍元良给吓到了,这副尊容……
殿主其实也不太喜欢雍元良的,这人仗着雍长老,总是为非作歹。
偏偏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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