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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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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黑玉杯
文案:
玉南枝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有幸拜了飞仙为师,不料买一送一,揽了两个师父回家。
南枝笑眯眯地表示,另一个师父是搞促销送的。
因为师父太多,心太累!南枝决定攻略一个师父做夫君,从此双修恋爱两不误!
六年后。。。。。。。(女主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一句话:我手里的杏花可看透前世因果,我膝上的槐琴可奏出极乐调还爱者一个结局。你可愿意一试?
单元鬼怪爱情故事,全文1对1,师徒治愈甜宠。
一张槐琴,一枝杏花,一个徒弟,强势携手揭开百年前后的帝朝天局。
结局:皆大欢喜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史诗奇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南枝,花清聊,花问斋 ┃ 配角:傅月,卫燕,花想容,君璃 ┃ 其它:师徒之恋,爱情,
第一章 云间月
泠泠琴音,清如溅玉,颤若龙吟。
彼时四月,落花淋漓,新芽青嫩。
一袭红衣少女坐在树下,玉指拈弦,巧笑嫣然。
“枝儿,你弹错了!”身侧的男子伸过手,绕着少女的指尖轻轻抚着弦,他的声音温柔的像水,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溺毙于这柔情又宠爱的音色中。
少女望着他,因他指教的姿势过于暧昧,半个身子都纳进男人怀里的少女突然红了脸。
耳边不自觉地想起那酥骨的歌音“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啪!
一条皮鞭打下来,靡靡的快活声彻底绝音,就连桌上的琴弦都被这皮鞭的玄浪震断了一根。
南枝咬着唇,惊慌失措地看着对面高贵冷魅的男子。
这里没有落花,也没有少女,更没有温柔的男子,有的只是压抑的屋子,受到吓惊的少女,以及愤怒的男子。
男子一袭绛紫宽袍,长发随意挽了几缕别着一根通透无瑕的玉簪子,其余墨发松松散散地垂散于肩后。
本是风度潇洒,秀美多姿。可惜,太凶了!
“师,师父!”南枝的手臂在发抖,声音也跟着颤颤的。
本以为拿得是个师徒快活的修仙剧本,没想到拿了一个相看两相厌的狗血剧本。
南枝很想摔琴走人好吗?
然而,师父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
他说:“不想弹琴,可以滚!”
意思就是说,要么好好弹琴,要么赶紧滚蛋,不要整天对着他流口水,看着就嫌弃,恨不得把她一脚踹到楼下,再扔几片刀子作为赠礼。。。。。
“我,我刚才走神了,再,再,再来一遍!”求生欲很强的南枝手忙脚乱地扶正断了弦的琴,开始她的精彩表演。
人生最痛苦的是,面前摆着一个姿容似玉,冷艳高华的男人,他是我师父!!!我却不能啃。
人生最悲苦的是,我以为我可以和师父谈个恋爱,走上锵锵酱酱的修仙之路,却发现师父当我如混蛋。
我有一千句骚话想对师父说来着,师父一眼瞪过来,我觉得,活着不容易,能不玩火就别玩。
多么痛的领悟啊。
咳咳咳,说正经事。
玉南枝其实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有幸拜了飞仙做师父,而且一拜还是俩儿师父。
南枝笑眯眯地表示,另一个师父是搞促销送的,又叫买一送一。
因为师父太多了,南枝觉得身心太累,于是筹划了整整六年,打算攻略其中一个师父变成自己的夫君。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六年之后她才知道,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她要换一个人生目标!
这一天,她心心念念,朝朝暮暮的师父,他去相亲了~亲了~了~
南枝气不过呀气不过。
平时遵纪守法,尊师重道,尊老爱幼,不打诳语了不装X的玉南枝,她就打架了!
她不仅打架了,她还在外面黑了师父。
回来的时候,她就被迫跪在香堂,头顶放着一碗水,手里捧着一柱香。
娇小的身板正颤颤地发抖。
捧着比自己手臂还粗的香,莫名地滑稽。
“你可知错?”师父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小皮鞭,俊颜淡漠,语气沉冷。
南枝想要转身看看师父的表情的,可是头上放着水碗,实在不敢造次,她说:“能为师父分忧,是我的荣幸!”
啪!小皮鞭甩了起来,没打在南枝的身上,却让南枝惊了一身冷汗。
“再说一遍!”师父冷声道。
胡言乱语,抽不死你!
“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黑你了。”南枝话峰一转,连连认错。
说起来,她还不是担心师父真的去相亲。
所谓,爱之深,惧之切。
她跑到星月相辉楼,点了一壶茶,插了一柱香,然后郑重其事地告诉所有人。
“各们公子小姐,我师父被我的另一个师父推倒了!”
众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继续喝茶,继续摇扇,毕竟这话比较含蓄,她们的思想还没有这么丰富。
南枝又说:“我师父断袖了!”
因为这句话,那些倾慕师父的小姐们一起冲上来揍她,作为一个遵纪守法,尊师重道,尊老爱幼,不打诳语了不装X的南枝,干了十五年唯一件有瑕疵的事,就是打了群架。
这一架打得有点贵,她赔了两万两黄金!
要不是师父有钱,她可能要被卖身为奴!
“师父……”南枝楚楚可怜看着他。
师父名叫花问斋,清冷矜贵,总是喜欢板着脸,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像个绝了七情六欲,天天吃斋的和尚。
不管南枝使用什么样的楚楚可怜,师父就像石头做的,怎么揉都揉不软。
“师父。”
南枝就想知道师父到底烦不烦,烦了就来两鞭子放人,若是再不放人怀里的紫米糕就要捂碎了!
“以后不许把我的名字跟清聊凑到一起编故事!”问斋师父终于开口,言语清冷,神情淡漠。
对啊,南枝的另一个师父,叫做花清聊,比眼前这个温柔千百倍。
南枝连忙点头答应,可是刚点一下,头上的碗就歪了下来,还好她手快,又将水碗扶到了头顶。
“你那么喜欢清聊,明日他会来接你。”问斋将皮鞭子往灵坛上一扔,转身又道:“起来吧,今夜还有一件任务需要完成!”
南枝连忙将手里的香扔掉,头上的水碗掀了,麻利地站了起身。
她正要解释,其实她也喜欢问斋师父的……
“把琴带上。”问斋淡淡地补了一句,直接走出香堂。
南枝从香堂案上取出一架槐木琴,走了两步又回头从碟子里抓了一把花生和瓜子塞到荷包里,这才抱着琴碎步跑出去。
“师父,等等我!”
还没追上师父,整个人就跌下了万丈悬崖。
这里的万丈悬崖不是真的悬崖,而是屋顶。
说起这个屋顶,南枝不得不炫耀一翻,她住的这个屋。
这个屋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做魅阁。
魅阁建立在六座大山中,云深雾影,其阁楼共有七七四十九层,而香堂设立在最顶层。
所以说,她还没有追到师父的尾巴,人就跌下来了。
这又不得不说,她们的出门方式总是很特别,可谓花式跳楼,三百六十种落地姿势样样都有发生过。
魅阁乃是天岚天仙设立的功德驿站,天岚每三百年会派一位飞仙来人间,而这三百年,飞仙需要渡化。净世方可飞升,成为高高在上的天仙。
这一次好像是个例外,因为天岚派了两位飞仙下凡,一位是花问斋,一位是花清聊,这二人乃同根同茎同生的并蒂莲,即双生兄弟,站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
当然了,南枝分得清谁是谁。
这两位飞仙本属世间难得的并蒂莲,却因为魅阁只有一间,两位飞仙为此争了几十年,最后,无奈分开。
所以,传言这两位飞仙不和,其实并非谣传,是真的不和,几乎见面就要开打的那种。
情节严重一点的就是你死我活。
于是,天岚的天仙为了缓解他们的关系,随便捡了一个人间女娃送给他们做徒弟,还定下三个月换一次师父的规矩。
南枝不才,她就是天岚天仙随便捡的女娃。
从南枝九岁起就跟着两位师父过日子,不是三人行,而是一个师父一个徒弟,三个月一轮。
如今都有六年了。
这六年。。。。。。唉,都是泪。
南枝不想提。
关于师父们的日常,就是除魔斩祟渡化世人,而南枝的日常就是吃饱了帮师父背琴。
南枝也很气愤,明明聪明好学,偏偏被师父定义为好吃懒做,不学无术!
于是,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不学无术,除了吃不胖,没有半点优势。
不知不觉又三个月了,今夜最后一个任务,做完这个任务,南枝就要跟清聊师父生活三个月,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所以说,她拿得是正经的打怪剧本。
“师父,你不无聊吗?要不要嗑点瓜子?”这月黑红风的晚上,南枝吃着瓜子,背着招鬼的槐琴,很悠闲地跟在花问斋的身后。
问斋师父没有回头,他一袭红衣走在前面,艳而不妖。可能是气质太冰冷,所以穿得热情似火也没用。
“师父,我好怕哦,你跟我说句话嘛!”南枝眉开眼笑地说。
都说矫情一点会被记住,所以南枝就想让问斋师父在意自己,哪怕是骂几句也好啊。这样不说话,月黑风高的,很恐怖的好嘛。
“啊!师父。”南枝实在没有办法,直接躺在地上,两只手抱着一条大腿卖惨。
师父,快看啊,这是很专业的苦肉计啊!来疼疼徒弟嘛!
问斋终是回头了,眸子里透着深寒。
若说没回头是被南枝吓了一跳,可回头后,他被南枝气到爆肝。
“师父,我脚崴了,好痛哦。快来扶我。”南枝楚楚可怜地说。
“你确定?”沉默寡言的师父开口,眼底弥漫上一层雾色。
一般情况下,师父有了这种神情和语气,多半是要出事情。
“诶呀,居然好了耶?”南枝二话不说,揉了两下腿就笑着站了起来。
“。。。。。。”
问斋冷漠地转过身,却在南枝看不到的方向嘴角轻勾。
南枝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地吃瓜子赶路,没走几步,问斋师父就画了个圈,瞬移到了离城的隔壁。
楚城
听说最近的楚城并不太平,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一位披头散发提着血剑杀人的凶尸,吓得整个楚城的人都不敢晚上出来做生意,本是热闹的一座城,如今连犬吠声都难得一闻。
虽有一些仙门大派的高手前来解决此事,但大部份都是惨死街头,身首异处。
这一次,问斋是被各大仙门请出山的。
本来这种事情应交其他仙门大派处理,但是他们处理不了,只能联名请书由魅阁阁主出手。
南枝也为自己有这样优秀的师父感觉到骄傲。
当师父的光环越亮,她身上的光芒也会越亮,这是相辅相成的道理,南枝自然高兴,而且出来做任务,也非常配合。
“师父,我听说楚城这儿闹凶尸,很厉害,你长成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南枝左右顾盼,身怕突然跳出来的杀人魔尸把她粉身碎骨。于是,她一边说话,一边往问斋的身上贴。
“别挨着我。”问斋嫌弃地挥手掸了掸被南枝挨过的衣袖,脸色冷漠地迈开一大步。
南枝张了张嘴巴,却无言以对,这六年来,花问斋一直这副德行,跟他住的三个月,南枝离他都需一尺,给他洗衣服要先净手,给他做饭要先沐浴净身,想想一天要洗三次澡的痛苦,全是泪。
其实还有很多不可不理喻的细节,当然,南枝根本办不到,所以就一直被嫌弃,关于师父的嫌弃,南枝似乎早就习惯了。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吓得南枝奔上前,紧紧地拽住了问斋的衣袖。
不管了,就要抱住师父的手臂,活着比什么都好,嫌弃就嫌弃吧!
“都说了,别挨着我。”问斋冷冷道。
“师父快看!”南枝尖叫道。
只见夜色里有一位披头散发的黑衣男子,他从白雾里走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剑,剑身通体红晕,尖剑抵在地面,随着他行走的步伐,发出嗞嗞的拖擦声。
牙齿好痒,这声音有毒吧。
“傅月!去死!”男子靠近,擦着地板的剑突然提起来对着问斋二人劈下。
借着月光,南枝终于看清楚凶尸的样子,他五官端正,身姿挺拔,只是双目漆黑,像倒了一滩墨,完全不见一点眼白。声音更是阴森凄冷,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问斋顺手将南枝一带摁进了怀里。
南枝懵了。
师父抱她了,抱她了!好激动。
实侧,问斋从她背后解了琴,修长的指尖往弦上一扫,一段凄厉的声音传出,将当空斩来的剑挡了出去。
南枝重重地喘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被琴音逼退的男子。
还好师父很强大,不然那一剑下去,不是两片就是两块分尸!
“剑气带罡,你是沈家的人?”问斋一只手扶着琴,一只手将怀里的南枝推到一旁,语气冷淡的像霜。
黑衣男子后退几步又提剑上来,愤怒道:“你为什么要出现!”
问斋抱着槐木琴飞起来,犹见他红衣翻飞,墨发飘飘。
师父的样子,美!
玉指轻挑,琴弦震动,黑衣男子于琴音中节节败退。
世上再厉害的鬼怪也不是天岚飞仙的对手,因为飞仙所到之处一片净土,世人谓之极乐。
“你是何人?”黑衣男子溃败之后倒在了残垣之中,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分外妖娆。
问斋从半空中落下,轻盈地停在了黑衣男子的面前。
清贵华风的天岚飞仙,于夜海低迷中惊艳若现,他开口:“渡你的人!”
“渡我?呵~你渡不了我!”黑衣男子癫狂大笑,眼中俱是一片哀痛。他说:“除非是她……”
漆黑的双眼像水一样化开,恢复了一点颜色。他若会笑,一定是个极好看的男子!
问斋右手凭空一拿,一枝开得正盛的红杏花落入指间。
他将手里的花递到黑衣男子的面前,道:“我手里的杏花可看透前世因果,我膝上的槐琴可奏出极乐调还你一个结局。你可愿意一试?”
“因果?结局?”他喃喃地说着。
杏花逐渐凋落,冷冷清清的街道像是下了一场杏花雪。
黑衣男子看着纷纷飘扬的杏花,痴痴呆呆地看进了另一片红尘。
第二章 云间月
杏花深处,幻雾重重。
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色小衫子的女孩被困一口枯井中,乌溜溜的两只眼睛正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井口上的天空。
此时,成群的大雁飞过,一片纯白的雁羽缓缓飘下来,落在她小小的掌心。
调皮的孩子三五成群围在井口,他们不但不救下面的女孩,还对着枯井扔石头,丢树枝。
“她居然敢躲!”一个穿着宝蓝色坎肩的十岁男孩说。
“傅少爷,不如往里面倒水,看她还怎么躲!”另一男孩道。
“倒水?呵,是个好法子。”
于是,这些孩子开始往里面倒水。
那一天如果不是被傅家的下人找过来,井里的女孩肯定会被活活冷死。
女孩是傅家的嫡女,其名傅月,那年十一岁。
她的母亲过世早,继母被扶正就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庶弟姊妹更是欺负于她,这一次,竟伙同其他孩子将她扔进枯井中。
从枯井上来后,傅月就生了一场大病,卧床整整一个月。
她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本是闪亮的双瞳,忽然变得漆黑一片。
自此,众传傅家嫡女天生反骨、嚣张跋扈。十四岁,她将同父异母的弟弟推下水,被傅家家主送往东凉国的天净山拜师。不料,十五岁时又杀了自己的师叔逃离,音讯全无。
她成了十恶不赦的魔头,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谁也不想做一个坏人,谁也不想背负人命。
傅月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看到这里,南枝与同样身处一花一世界幻境的师父对视一眼。
心想,所以,这是谁的因果?
师父的手指抬起来,在漆黑的夜色里挽起了一片杏花,指尖一收。
眼前的漆黑骤然消失,南枝紧紧地抓着师父的袖子,不停地叨叨:“师父,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师父一气之下,将南枝甩了出去。
当幻雾消失时,南枝站在雨中,不幸淋成了落汤鸡。
至于她冷魅高贵的师父,自然是站在破庙下面,手里拿紫竹骨伞,正优雅地立在黑夜中。
“师父,你有点心狠。”南枝捂着头,奔到师父面前,愤愤道。
师父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愤怒和抱怨,而是目光清冷地盯着外面的雨。
此时,雨珠淅淅沥沥地从天下落下来。
南枝想进庙里躲一躲雨,结果一道闪电划过,只见一道瘦影坐在角落里。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南枝赶紧缩回师父的身边。
庙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傅月,她动了动身子,伤口又扯裂流血。为了止血,她只能将浸透鲜血的布条缠住手臂,用牙齿咬着另一端打了两个死结。
南枝咬牙,感觉疼。
可是,她咬了师父的手指阿。
好尴尬!南枝松口的时候,师父的手指留下了两颗小牙印,已经开始冒血。
“师父,疼不疼?”南枝捧起师父的手,愧疚道。
师父的手实在好看,而且比女人的手还滑,以前她就想捞起来啃的。
没想到,今天把不能做的都做了!
师父挥一挥手,南枝差点被甩出去,还好她立马跪下来,抓住师父的宽袖。
“师父,我又错了,我发誓,回去一定修身养性,不惹你生气。”
“也许我捡回来的根本不是猪!”师父看着远处这样说。
南枝却听不懂!
这时,门外跑进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男子,浑身湿透,看上去极其狼狈。
南枝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扶着门框看去。
嗖!
傅月本能地抓起身旁的剑刺向可疑的男子,若不是她受了重伤,出剑有所偏移,那男子肯定死了。
男子伸手夺过傅月的剑,又一掌将她推开数仗。
此时,男子的剑已经架在了傅月的脖子上。
好巧妙的反击!
此时,四目相对,时光停驻。
男子见傅月是女子,年纪又不大,还受了重伤,故而收起了剑。
“一个姑娘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娘不管你么?”男子坐在旁边,拿起干草升起了火。
傅月见他没有敌意,便也坐了下来,靠在边上,没有理会。
“在下沈凭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男子拱手,来了一番自我介绍。
傅月根本不理会,许是伤口牵扯了有些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看你应该到了试婚的年纪,却独身一人跑出来,你娘不管你么?”沈凭云又丢了一根柴在火堆里。
傅月若是无伤,肯定要削了这个事事要娘管的男人!
“你该不会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吧?”沈凭云抬头看着对面的傅月。
傅月依旧不理不睬。
沈凭云露出同情的目光:“难怪你娘不管你,原来是个哑巴呀!”
因为富家公子的同情心泛滥成灾,他在被嫌弃的情况下给十恶不赦的女魔头处理伤口,还慷慨地撕了自己的喜服给她包扎。
然而,女魔头对富家公子的行为并不感动。
所以,这一夜的气氛都很尴尬,也没什么看点!
破庙外,南枝双手抱着肩膀,有点冷,她回头看着师父:“师父,我冷。”
她一点一点地蹭过去。却在即将达到目的的时候,她收到了师父的一记眼神“你敢过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南枝说不清楚,她明明对这个师父最上心,却又最怕他。
她知趣地走到一旁,靠着墙,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清聊师父在,他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师父的瞳孔忽然一缩,比黑夜更黑的应该就是他的眼睛了。
他手指一甩,一套粉色干净的新衣服就飞了过来,恰好把南枝盖在了里面。
师父关心人的方式都很冷漠啊!
不过,衣服好香,是师父身上的那种香。
南枝抱着衣服,高兴坏了,正打算原地表演更衣的诱惑。
不料师父又甩了一道灵风过来,几片朱红色的垂纱落下,将她团团围住。
呵呵,师父没兴趣啊。
南枝穿好衣服,玉手剥开这不知道是怎么挂起来的纱,笑盈盈地说:“师父,还能变张床什么的吗?”
师父没说话,挥了挥红色的衣袖,围着南枝的纱也变没了。
出来做任务,还想变床睡大觉?
不存在的!
第二天雨停了。
沈凭云还是穿着一身大红袍子,张扬而妖娆。他走到傅月的身旁,同心情何止是泛滥,简直是爆发。
他愣了一会儿,道:“我怜你是个哑巴,以后就收你做个贴身丫鬟。”
傅月不睬,对于这种有神经病的富家公子,傅月只想让他滚!
因为傅月不给任何反应,这让沈凭云莫名地窝火,他扬了扬下巴,道:“诶小哑巴,还不快谢恩。”
好歹也是赏口饭给她吃,她不烧高香就算了,连个还愿词也没有么?
面对傅月的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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