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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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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君家祖先曾与天岚女飞仙相爱,生下孩子,其血避邪,君家每一个人在出生的时候,取眉心一滴血放在冰室里,周岁时取出,便形成了避邪珠,珠子蕴藏的力量是天岚的力量,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是对手。
  所以,南枝曾在君璃十岁的因果里看到,她催动了自己的避邪珠杀了红衣女子,救了白乐。
  避邪珠对君家人来说,很重要的。
  因为君家血脉要求特别严,所以子嗣稀薄。
  这也就是为什么君璃生母郑妃跟太医私通怀孕,天子毫不犹豫地让君后动手杀了她。
  看似无情,却是在捍卫尊严和正统。
  这世上没有谁可以冒充君家的血脉,这避邪珠更不是寻常人可以养出来的神器。
  “从今天起,戴上我的避邪珠,就是我的人。”师父的双手轻轻地帮南枝挽了挽肩膀上的头发,声音淡淡地响起。
  南枝把这话听作了情话。
  师父却只是为了保护南枝,在他和国师正面交锋时,他希望他的人见到南枝的避邪珠不会伤她,因为,她是他的人。
  也可以算作情话,因为爱,才会花这样的心思。
  “这算,生辰礼物吗?”南枝握着珍珠大小的珠子,含羞道。
  “订情礼物。”他附到她耳旁说。
  南枝的脸更红了,怎么办,她被师父翻来覆去地撩拨,感觉要命啊。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四周都比较安静。
  师父先下的车,南枝钻出来时,君宜便将她抱下来。
  南枝受宠若惊地缩在他怀里,落到地上,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痴痴地望着他。
  师父指着前面:“此地梨花盛,吃喝玩乐堪比极乐。”
  南枝看过去,前面就是一间旧屋,冷冷清清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梨花盛三个字。
  南枝笑了起来,这破地方还有吃喝玩乐?
  不过无所谓了,她的重点只有师父,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南枝挽着师父的手走进这座旧屋,屋里面有一位穿着朴素的掌柜,他笑眯眯地问“二位要做什么?”
  师父从衣袖里掏出一块金条丢在掌柜手中:“最好的雅间,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歌舞,还有最好的幻术。”
  “好嘞。”掌柜拿着金子往回走,从后面的旧木墙壁上取了一张玉牌过来,玉牌上写着月宫二字。他捧着牌子过来,笑眯眯地奉到师父面前:“客官,从左侧走。”
  师父拿着玉牌子,一只手牵着南枝往掌柜说的左侧走。
  走进通道的时候,南枝就感觉自己的新世界大门被强行劈开了。
  明明古旧的屋,这里面却是玉石铺地,紫石为壁,两旁挂着金色的灯笼,这大金大紫的色调,南枝就想说,这确定不是什么高级会所?
  没走多久,便见到四个绝色美人侯在门前,见君宜和南枝走来,其中一女子上前询问:“是去哪座宫?”
  师父不喜说话,面对别人,自是清冷不言,将手里的玉牌子一扔,准确地落在美人手心。
  南枝拉着师父的衣袖,真想说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高冷,面对美人要礼貌一点。
  美人倒也不生气,看看旁边的南枝,她们都明白,若客人带着美眷前来,自是不能上前勾引。
  “客人,请从这边走水路。”美人笑盈盈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这边就出现了一个门。
  南枝瞪大眼睛,不简单啊。
  指什么变什么的本事,比马良神笔画什么更神奇吧!
  师父拉着她走的时候,南枝回头再打量了四位美人一眼,才发现,美人裙子下面有狐狸的尾巴。
  她们居然是妖怪?
  南枝吞了吞口水,跟着师父穿过门,眼前是一片仙雾朦胧,脚下是一片水,水气氤氲,白白茫茫的,对面飘来一片小舟,越来越近。
  师父扶着南枝上了小舟,二人相对而坐。
  小舟是真的很小,两个人刚好坐下,中间放一块板,板上放着一盏灯,在这仙雾迷蒙中,灯光变得也很虚幻。


第四十八章 锁心刺
  南枝看着湖面上的水; 似水似烟的; 她也分不清; 忍不住伸出手指在水面上一捞,结果真的捞了一缕烟起来。
  师父显得很淡定; 对这种怪像并不奇怪似的; 好像还经常来此。
  南枝真的无法想象; 吃一顿饭要这么麻烦。
  这时,水面白雾越来越深; 无数鲜花从白雾中生长出来; 开出一整片。
  小舟也忽然停止; 无边无际的雾海; 无尽的花海,实在是做梦都很难天马行空此等景象。
  “这是什么地方?”南枝终于忍不住问。
  “此地; 人间月宫。”
  师父的话音一落; 他们坐着的小舟化作一片雾不见了,周围慢慢形成了一座亭子; 亭子上挂下八片粉纱,在仙雾里飘逸着。
  南枝和师父就相对而坐,于粉纱飘摇遍处鲜花白雾之中,像一副此间天外; 神仙眷侣的画。
  他们中间放着一张案几; 上面摆满了好吃的菜。
  此时,花海之外飘起了无数星光,一点一点; 像萤火虫,千千万万,这比十万天灯飞上天的景象还要壮观绝美。
  南枝此时饭也不想吃了,就瞪着亭子外面的花和雾,那些生长的花,从雾里生出来的花,还有从花雾里飘起的星子,它们真实,又不太真实。
  这哪里是在吃饭,这分明就是来看特效的吧。
  南枝的小心脏已经被震撼住了。
  “来,吃饭。”师父拿着筷子给南枝夹了一块肉。语气平平地带着宠爱地说。
  南枝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桌上的菜,有鱼有肉,都是她爱吃的,真的,每一份都很用心。
  “听说你爱喝酒。”君宜笑着给她倒了一杯酒。
  不是听说,是他在监视南枝的时候,发现南枝喝酒很猛。
  南枝看到酒就忍不住了,那么香,那么好喝,她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杯子就喝干了。
  “慢点喝。”师父拿着杯子还没开始,却见南枝豪爽饮尽,此时眉眼处,满是关心。
  南枝拼命忍着,把杯子放下,颤抖的手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菜放进嘴里,然后冲对面的师父笑了笑。
  师父轻笑着摇摇头,虽知道南枝不简单,可看到她这个傻样子,还是觉得好可爱。他忍不住夹起一颗花生送到南枝嘴边。
  南枝先是愣了一下,但还是凑上去吃了。
  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师父会给她投食。
  也许是太开心了,南枝忍不住又喝了一杯,这最好的酒是不醉人的,带着淡淡的果香,回味还有点甜。
  可是喝多之后,不胜酒力的南枝扛不住,最后连杯子都拿不起来。
  在良辰美景之前,南枝舍不得醉死,两只手捧着脸,看着对面一本正经的师父。
  “师父,我喜欢你。”她打一个酒咯,道。
  师父盯着她的眼睛,神情淡淡地,只有不用伪装时,他才能真正地做个清冷之人。
  “你师父是白乐,我又不是。”师父冷冷道,又独自喝了口酒。
  “我师父就是你,自始自终是你。”说着,南枝就撑着桌子慢慢起身,路也走不稳,却狂野地靠过来。
  师父伸出一只手去扶她,可她却整个人都扑下来,两只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呼吸带着甜甜的女儿香,不还淡淡的酒香,她说:“我从不相信爱情,也觉得,这辈子不会遇到爱情,可我,遇到师父你呀,遇到扮演君宜的你,就信了。”
  师父听得不明不白,一只手挽了挽她的头发,另一直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你说糊话了。”他怎么可能是扮演君宜呢?他就是君宜!
  南枝摇了摇头,双眼迷蒙,她其实看不太清师父的脸了,只是凭着感觉,还有手感去辨别他的存在。
  她说:“你是我最爱的师父,也是我最喜欢君宜。”
  说着,她就凑上去,吻住了师父的唇。
  说起来,这是第二次主动占师父的便宜了,南枝也为自己破碎的节操感觉到羞耻。
  面对热情中带着娇羞的南枝,师父一动不动地,目光深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闭着眼睛,睫毛很长,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怎么看都是个软软的小娇人。
  “愿吾妻南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他轻轻声说着。
  南枝即迷糊着又清醒着,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是师父的送她的生辰祝福。
  后来的事她也记不住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旁边的丫鬟端来醒酒汤,她起床喝了一口。
  坐在铜镜前,仔细回想昨天的事。。。。。。
  吃完饭,喝完酒,亲了师父以后发生了什么?有没有。。。。。。
  南枝猛地站起来,吓得旁边梳头的侍女握着钗子连忙跪在地上:“圣女恕罪。”
  南枝抿了抿唇,有点尴尬。
  她是想感受一下,传说中被人那个以后是什么感觉。
  她现在的感觉非常好,没有合不拢腿,也没有腰酸腹痛。应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吓死她了,她还担心自己喝醉以后把师父睡了。
  然而,她忘了昨天晚上,她一边亲着师父,一边忙着给师父脱衣服。
  师父哭笑不得,差不多被她玩死。
  “没事,你起来吧。”南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丫鬟,不忍道。
  她坐回去,继续让丫鬟给自己梳头,正想着今日君璃会不会来接她出去与师父私会呢。
  头发刚梳到一半时,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来:“圣女,国师回来了。”
  南枝挂着笑意的脸突然沉下,她再也笑不起来了。
  白乐回归,意味着战事将近,应该是带着桃夭镇九千纸缚灵而来。
  南枝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书中的一些记载。
  帝朝顺年四月,太子夺权,天子病重,二殿下君宜被挖双眼,于城楼上跳楼自尽。
  不!
  她绝对不会让师父偿这样的痛苦。
  南枝起身,走到正门去迎接白乐。
  白乐依旧是淡漠的神情,好像活在这世上,没什么能动容他的颜色,他不会为谁而动容。
  或许,仅有的那微微颜色,也只是世上还有一个他需要照顾的君璃吧。
  经过南枝身旁时,白乐突然停下来,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头上的珠钗。
  南枝转动着眼珠,并不知道白乐打量自己的什么。
  这时,白乐伸出手,白色的宽袖盖下来,南枝看不见他干什么,只觉得头上的什么东西被夺走了。
  当他的衣袖收回时,南枝的视线一片清明,只见白乐手里拿着君宜送自己的钗子。
  “师父。。。。。。”南枝抿着唇,想伸手抢回来,毕竟是问斋师父送的,而且师父还说让她戴着不要摘下来。
  “这是谁送你的?”白乐冷冷问。
  南枝有点心慌,但她清楚,此时肯定不能暴露她和君宜的关系。
  “我自己买的。”南枝说。
  突然,白乐俊眉毛一竖,一只手伸过来扼住了南枝的喉咙:“我再问你一遍,这是谁送给你的!”
  南枝本就纤弱,白乐如此粗暴,南枝肯定是被提了起来的,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还是不肯说出君宜的事。
  白乐并不想杀掉南枝,眼看她快要断气的时候,又松开手。
  南枝瘫软地跌在地面,眼泪也从眼眶里跳了出来,呼吸变得粗急。
  白乐说:“我不管这是谁送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东西叫做魅眼,它可以监视你的一切,包括你所看到的,听到的。”
  趴在地上的南枝猛地瞪大眼睛,她低着头,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带来了丝丝疼痛,因为疼,她才能正确地分析这句话的份量。
  监视她的?
  一切?
  白乐又说:“我是你师父,我不会害你,但是你若要害我,我必不保你!”白乐拿着那支簪子挥袖离去。
  南枝慢慢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捏了一把沙子,脖子上也是深深的一道掐痕,她呆了半天,想了很多事。
  想起君宜对她的好,想起他送她这支簪子时的样子,也想起他说的话,一定要随身戴着,后来,他还说,洗澡的时候可以拿下来。
  原来,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她的师父根本不信她,她的师父竟还利用她。
  为什么,她竟不知道。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起手狠狠擦了一把不争气而落下的泪水。
  知道真相的时候,往往会难过。
  况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人骗了自己。
  南枝在想,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卿卿我我,是不是也是假的?
  一时间,她坍塌的世界,似乎安静了。
  南枝坐在屋里,喝了很多酒,睡了一天一夜,还做了一个快乐的梦。
  在梦里,她嫁给了花问斋,还生了两个孩子。
  醒来的时候,她才知道,美好的东西都只是梦境。
  可即使师父利用了她,她也不恨他。
  不是她傻,是她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是来救师父的,而不是来和师父置气的。
  她是唯一的清醒者,她不能同师父一样糊涂啊。她不能因为师父不清醒,就要与师父闹脾气。
  况且,师父现在被缚灵术控制着,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按着君宜的想法在重复夺权之事。
  君宜的腹黑,又不是他师父的腹黑,君宜的利用,又不是师父的利用。她为什么要跟师父算这笔账,这对师父根本就不公平。
  对,她不能小女儿心思去问师父的罪,除了情情爱爱,还有更重要事需要她去完成,她作为徒弟,她要去救自己的师父,她作为女子,她要救自己喜欢的人。
  忽然间,豁然开朗。


第四十九章 锁心刺
  白乐回来后; 府上守卫似乎松了些; 南枝绕过所有的视线; 委身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高高的墙角下,南枝从衣袖里掏出一层白色的面纱; 将自己的脸遮掩大半; 确保没有人能认出自己; 才一路来到君宜的府上。
  可是她站在门外,没有人放她进去; 她就一直站在那里; 求人去里面通传; 可是; 真的没有人理她。
  南枝很难过,却没有放弃。
  眼看着渐渐日落的天空; 仿佛能够预料君宜的离去。
  天色越来越暗; 好像会有一场暴雨落下来。
  南枝站在那里,焦急地等着; 心中念了千千遍,她是清醒的,她不生气,也不委屈。
  是夜; 大雨终于来了。南枝就站在雨中; 看着府门。
  “师父,君宜。”她喃喃地念着。
  再坚强的人也被这糟糕的待遇压垮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府走出一个人; 旁边有人打着伞,他朝着雨中的南枝走了过来。
  密密麻麻的雨线似乎也掩不住他的贵气和风流。
  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南枝已经泪目了。
  她有点怨恨,却压制着自己不要发作,通红的双眼望着他,只能紧紧地咬着唇,最后,嘴皮都被咬了出血。
  相顾无言。
  终是他先唤了一声:“枝儿。”
  南枝深吸了一口气,她把所有委屈和呜咽都吞进了腹中,她想,她不该大发脾气,也没有时间在这里生气。
  南枝不顾一切都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悲痛地哭起来:“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君宜没有说话,也没有回抱她,只能任着南枝挂在他身上。他神情很痛苦,却不知道怎么消了这种苦。
  南枝说:“我不求你能许我白头到老,只求你此生平安。我只是想,看着你平平安安。”
  君宜的手指颤抖。
  今日,他在里面与人商谈刺杀太子一事,知道外面有个女子等着他,他也知道是南枝。
  他以为,白乐回来了,南枝不会再来见他了,至少,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南枝知道他在利用她,她肯是满腔的愤怒,定是要来向他讨说法。
  既然结束了,解释什么的似乎没有意思。
  他本不想理会,直到雨越来越大,没有停势,他纵有铁石心肠,也会在南枝面前心软。
  他总是以为南枝用尽手段吸引他,却没想到,她比起新鲜的手段,更让他痴迷,是因为她的眼泪,她的悲伤。
  他不舍得她哭,不舍得她伤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竟如此没有章法,又毫无道理的去爱这个女子。
  好像是上天注定的一样,他无法拒绝她,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除了自己的感觉,更让他震惊的是,她跑过来没有打骂他,也没有质问他魅眼的事,而是。。。。。。
  像她这样的姑娘,又怎么能不招人喜欢呢?
  “枝儿,对不起。”他捧着她的脸,到底他是欠她一句道歉的。
  南枝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淋湿的头发贴着脸,她竟变得越来越诱惑。
  他看着她,便再也移不开眼,可是,他不能被儿女情长而蛊惑。
  所以,他的手落下来,似有推开她之意。
  “枝儿,再等一等。。。。。。我会娶你,一生一世,白头到老。”他要从太子手里夺回一切,也要从帝朝的星命里夺回圣女。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想要杀太子,杀国师。我也知道你送我的珠钗是监视我,我都知道,可我不怪你,也没有时间去怪你。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知道自己有多爱你。所以,算我求你,别抢了,带我走。”南枝的眼泪和雨水掺在一起,早就分不清是雨是泪。
  她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痛着君宜的心,她的每一声抽泣都能让他心软。
  “君家子女,从来没有什么自由,想活着,必须在权位之上,亦如此时,我若要你成为我的妻子,也需要站在那个位置让,昭告天下,你是我君宜的人。”他终于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了她。
  君宜太贪心了。
  天下和她!
  南枝闭上眼睛,无声地叹息着。
  师父被关在君宜的野心里,她也无可奈何。
  南枝知道,师父也很痛苦,因为师父从不屑这些命运的东西,也不会如此受气。
  她哪里有什么心思去讨厌君宜,只是心疼她的师父,被这样折磨着。
  君璃真是玩了一手好游戏,把南枝玩得越来越绝望。
  “谁让你是我师父呢?”南枝睁开眼睛,又是一声轻叹。
  他若不是师父,爱怎么死就怎么死,她才不会管。
  可是,师父到底还是师父,他把南枝打晕了,扔进了马车,派人连夜送出帝都。
  师父的内心是要护住南枝的,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可是一个被困住的师父哪里会是南枝的对手,马车还没有离开帝都,南枝就从马车里睁开眼睛。
  自那以后,南枝就没再见过君宜了。
  他忙着他的计划,白乐和白玄也忙着布局。
  就在大战暴发的前一天,南枝还去见了君宜一面。
  君宜有些生气道:“那天我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叫你离开帝都,等一切结束再回来么?”
  是的,那天,君宜是这样说的。她答应的好好的,其实并没有走。
  所以,这么多天她没有见君宜,君宜也没有来找她,因为君宜不知道她还留在国师府。
  “我今日是想来跟你讲一个故事的,如果你觉得这个故事好听,那就跟我离开,如果觉得不好听,我就留下来。”南枝慢慢坐下来,就着桌几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她像平时那样,乖巧,可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出去!”君宜不等南枝讲故事就沉声道。
  这个时候,她还待在这里讲故事?
  而且条件更是可笑,好听他跟她走,不好听,她还不走!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君宜都不许它发生。
  南枝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说“曾经有师徒二人,师父对徒弟非常冷淡,苛刻,甚至让人以为师父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徒弟。直到有一天,师父失了记忆。。。。。。”
  君宜三两步走过来,将坐在那里喝茶讲故事的南枝提起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往屋外走,再狠狠地扔了出去。
  “好好活着,等我娶你!”他看着她,隔着门槛说了这句话。
  大门紧紧地闭上了,南枝最后一眼就阻隔在门中。
  南枝苦涩地笑了笑,她原来,也会过得这么伤情啊。
  所谓战争,南枝终于亲眼所见,它不如书中寥寥几字描得悲凉壮烈,它是鲜血,绝望,惨烈,死亡。
  明明历史已是历史,可南枝却还要再自身经历一遍。
  白乐引领着九千纸缚灵包围宫中,控制了天机军三万人。
  无法想象,那白氏缚灵术究竟有多厉害。
  君宜掌管的就是天机军,因为天机军,君玄才有了危机感,想要杀了君宜。
  眼看最后一道城门快要守不住了,南枝抱着师父送她的琴,一步一步登上城楼,看着下面鲜血淋漓的尸体,她明知道的结果,却还是没有勇气面对。
  亲眼所见的战争,远比字迹里的残酷。
  望着被鲜血冲刷的地板,空气里全是血的腥气。
  那些不会流血的纸缚灵,断了胳膊也能继续攻城,宫中三万肉躯,根本不是对手。
  想来,唯有极乐调可以挡一挡这不怕死的纸缚灵。
  南枝摊开琴,一只手扶着琴,一只手落在琴弦上。
  她从来没有试过极乐调操控尸体,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为师父这样做。
  指尖掠过琴弦,靡靡诡异之音震彻皇宫。
  南枝一袭白衣,黑发如墨,远远地一道瘦影,已是清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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