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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父作死以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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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也被狠狠地甜了一把,只是她一个没有喜欢的人,也没人喜欢好的小姑娘,看这样的甜宠好嫉妒。
师父,快回来吧,跟我一起看甜宠吧,我发誓,绝不吃你!
南枝很惋惜地结束眼前的甜蜜,开始下面的剧情。
杏花纷扰,世事多变。
时光回到大婚前一天,高家老夫上门。
当时沈凭云不在家中,老夫人只见了沈碧竹一人,傅月回避在外,看着下人装饰的红彩,心头喜滋滋的。
整个府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眼里盛满了她嫁为人妇幸福的样子,可她并不知道高老夫人在里面和沈碧竹谈了什么,只知道大概是两柱香的时间,老夫人便离开了。
高老夫人离开后,沈碧竹脸色难看地转过身,望着青石路中间徘徊的傅月。
那种眼神说不出是什么,傅月只觉得心中忐忑,连忙上前来扶她:“阿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碧竹似是怕她一般,连忙闪了身,退到一旁,目光恐惧地看着她。
这是怕她吗?
为什么会怕她?
“阿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高老夫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如果是,我这就去帮你出气!”傅月试图靠近沈碧竹,不想,她步步后退,看到她就如看到恶鬼一样。
这样的眼神和行为,不由地让傅月想起数个月前,天净山的同门见了她也是这副样子!
“阿姐在怕我?”傅月表情严肃起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沈碧竹故意躲开她那凌厉的目光,转身让丫鬟扶着离去。
傅月立在大门前,目光呆滞地看着台阶一处,她的第六感是很强烈的,她预感到了沈碧竹的疏远和防范。
明明是那么亲切的阿姐,突然就变得陌生了,傅月心中一痛,更多是担忧。
高老夫人还没来之前,沈碧竹还拉着她的手在试戴凤冠,高老夫人离开后,沈碧竹竟然怕她!
那就是这个高老夫人肯定说了什么。她要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傅月来到高家,不想守门的府卫将她拦下,傅月当然没有害怕,直接打倒府卫冲了进去。
高老夫人与儿媳几个在吃茶,看着孙辈的在玩投壶耍剑,这画面像极了当年的傅家,她也是这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望着。
富贵人家多以这种方式打发时间,其实无趣的很。
傅月停了片刻就走了过去,以大欺小抢了一个小孩手里的箭,对着花瓶投去,箭是中了,不过瓶子四分五裂,孩子们吓得哇哇唧唧地哭起来。
高夫人和家里的女眷都站了起来,指着傅月的背影:“你是何人?”
傅月缓缓转身,嘴角悠然上挑,邪肆至极。
“肖姑娘?”
高夫人看清楚傅月的样子后,脸色骤然一白。
“我想知道今日高老夫人都和碧竹姐姐说了什么?她看起来好像很怕我。”傅月一步一步地走向高夫人,那些小媳妇看到傅月这气势,都畏惧不敢动。
高老夫人抿着唇,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回答。
傅月停到她面前,顺手抓起一只杯子,指间故意松开,杯子啪地一声落在地上,碎成数片。
高家女眷心惊肉跳,连忙大喊来人。
可她们不知道,傅月进来的时候,府卫都被她打断手脚了。
“就像你们现在的样子,害怕,恐惧!”傅月压低了声音道。
“肖姑娘,老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高夫人声音颤抖地说。
“不知道么?我要是嫁给了凭云,还得叫您一声表姑呢。您就告诉我,今日到底跟碧竹姐姐说了什么?”傅月的语气听似平和,实在逼人。
高老夫人瞪着眼睛,没敢说话。
“是不是编排了我什么不好的话?”傅月俯身轻问,本是轻缓的语言却能听得人毛骨悚然。
“肖姑娘,你这么优秀,老身拿什么来编排你?”高老夫人终于回话了。
傅月直起腰,轻笑道:“没有当然是最好了。”
说到这里,傅月勾起一抹让人担心的笑意,道:“但是谁要敢陷害我破坏我的姻缘,我便。。。。。。灭他全家老小!”
能把杀人放火说的那么轻易的女子,也只有她傅月一人。
府上的妇孺皆吓得哭了起来,但不敢哭出声音来。
傅月就是有那样的本事,能把老小都吓哭,她不会跟要害她之人讲什么人道,她信奉的只有强者为尊。
不是所有道理都是道理,也不是所有心软就是善举,她只是为自己,为幸福而活。
离开的时候,傅月还从衣袖里掏了一只瓶子,里面都是些治伤残的丹药,留下药便嚣张地走了。
高家的人气得磨牙,心里却在盘算着,等高远回来定要杀傅月这个女魔头,还沈家一个安宁,高家一个公道。
一个人人诛之的魔头,她的幸福可以长久吗?
傅月并不知道能不能幸福,但她只想拼命却挣取,这世上只有一个沈凭云,错过了,她就什么都不剩了。
若天要为难她,她便要与天斗一斗,只为。。。。。。一个沈凭云。
第五章 云间月
傅月回来的时候,沈碧竹站在回廊下,身旁一个丫鬟也没有。
挂在廊檐下的红彩随着轻风微微飘动着,她像一幅画,置身于烈火的美人画。
沈碧竹瞧着傅月,神情淡淡的。
“碧竹姐姐。”傅月向她走过去。
“你怎么一个人站在此处?凭云他回来了么?”傅月不敢错过沈碧竹眼里的每一个细节。
“放过凭云好不好?”沈碧竹突然开口。
风微微的吹着,柔软的发丝颠倒在双颊,扫得肌肤有些刺痛。
“碧竹姐姐什么意思?”傅月勉强地笑了起来,装作不知道,装作她还是肖若月,是可以嫁给名剑大派沈家的女子。
纵使过往不甚回首,但她只想维持现在的关系,做一个好人,安安心心地相夫教子。
“你是十四岁就敢谋杀亲弟弟的傅月,十五岁就敢杀了自己师叔的天净派弟子。”沈碧竹倒吸了一口气,眼中含泪:“你很好,只是。。。。。。沈家容不得你!”
傅月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她再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我,是真心喜欢凭云和你呀!”傅月委屈地说。
沈碧竹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认识的傅月跟别人口中的傅月根本不一样。在她看来,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其实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她也渴望被人关爱,嫁一如意郎君。
“你走吧,我不想看着你死,也不想凭云看着你死。”沈碧竹终是不敢对视她的双眼,别过头艰难地说出口。
今日高老夫人上门就是为了告诉她傅月的真实身份,当她知道真相,什么也没想,就同意明日大婚之日设局围杀人人得而诛之的傅月。
可她想了半天,想明白了一件事。傅月纵有十恶不赦之罪,但对她们姐弟俩却是真心的。
“走吧,念在你对凭云一片真心,我放你生。”沈碧竹沉痛地闭上眼睛,声音尽是无奈。
傅月愣了片刻,她说:“我不会走,除非,沈凭云不要我。”
傅月转身,她行过曲廊,每一步都走得很艰定,无论明日是喜是悲,她都不能逃避,谁若是阻碍她的幸福,她便杀了谁!
沈碧竹一只手扶住了柱子,整个身体似被抽空了力气,她看着傅月的背影,努力喊出:“高远已经联系上了天净派的掌门,明日你走不掉的。”
傅月没有回头,边走边牵唇冷笑,天下之大,她只身一人又能去哪儿?区区掌门来了又如何,就算是天塌了,她也要嫁给沈凭云。
回到房中,傅月看着剑架上摆着的随缘剑,目光幽深。
脑海里不管浮现沈凭云的那一句话,这是订情信物。
明日,她便用沈凭云给的信物,护住她所爱的一切。
夜幕四合,府上的灯都点亮了。
傅月走到露台上,看着府上张灯结彩喜气一片,憧憬着明日大婚的模样。
因为这边的民俗,新郎和新娘前一晚上不能见面,从高家回来之后傅月便没有见到沈凭云。
望着挂在廊檐下的红绸飘荡,她似乎看见了鲜血横流的画面。傅月的心跟着狠狠一紧,她捂住胸口喘了两口粗气。
耳边似乎还有惨烈的厮杀声,吵得她心神不宁。
停了片刻,她决定翻墙去沈凭云的院子,看看他在做什么。
或许,只有见到他,才能心安吧。
傅月一袭白衣跳到沈凭云门前,门并未合起,她就轻轻地走了进去。
沈凭云一袭红衣,在屏风前走来走去,看上去有点疯疯癫癫。
傅月躲在帘子后面,听着沈凭云碎碎念念。
“一拜天地。”
傅月一怔,忍不住拨开一点帘子,只见沈凭云手里捧着一只布偶一拜。
“二拜高堂”
沈凭云捧着布偶对着一堵墙拜了一拜。
傅月不知道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应该比较复杂。
她的准夫君在她们新婚的前一晚上跟一个布偶拜了堂。
“夫妻对拜。”
沈凭云与布偶对拜,起身后又自己说:“送入洞房。”
傅月紧紧地抓着挡在面前的帘子,当时便有一种冲动想过去撕了那布偶,不过她更想看看沈凭云是不是要和一个布偶洞房。
沈凭云将布偶好好的放在桌案上,自己连忙坐了下来,手忙脚乱地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他松了口气,道:“拜了一个时辰的堂,总算不紧张了。”
他想到明天就要拜堂成亲,心里紧张,心神难安,为了不闹出笑话,便找了个布偶代替傅月,在这里拜了上个时辰。
傅月此刻松开了帘子,绕过屏风来到沈凭云面前,手脚很快,上前就把桌上的布偶抓进了掌心。
沈凭云慌张地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傅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将手里的布偶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肖若月”三个字。再看看布偶的样子,竟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还给我。”沈凭云走过来,抢走了傅月手里的布偶。
傅月还愣在那里,有点反应不过来。
沈凭云竟和写着自己名字的布偶拜堂,难道是因为太紧张,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
想到这里傅月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新婚前夜爬墙进来偷窥新郎?”沈凭云将布偶塞进衣袖中,再靠近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满眼极尽宠溺。
傅月捉住他在自己脸上行凶的手,笑着说:“我若不来,又怎知你在紧张?”
“你!”沈凭云一向说不过她,只能又气又欢喜地抽手“谁紧张。”
傅月紧紧地抓住他要抽离的手,笑盈盈地说:“我紧张行了吧,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克服一下呗。”
说着,傅月就把沈凭云拉到桌子正前方,笑颜灿烂地说:“一拜天地!”
傅月握住他的手,对着门外一拜。
沈凭云未动,痴痴地看着旁边的女子,当她在他身边时,竟然也不紧张,更多是喜悦和感动。
傅月抬起头,侧目看来:“快拜呀!”
“我想留到明日。”沈凭云松开手。
傅月见他要跑,连忙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摁了一下。
沈凭云好气道:“你怎么如此野蛮?”
“我若不野蛮点,还不由你欺负?”傅月笑着将沈凭云推到墙边,又喊道:“二拜高堂。”
傅月依旧先拜,沈凭云被她摁着拜了一下。
最后夫妻对拜时,傅月看着对面的那张脸,记住了他的每一丝神情,她心中在想,这一拜,她便是他沈凭云的妻子了。
“你紧张了?”沈凭云突然说:“刚才还挺急的,这回就开始害怕了。”
傅月看着沈凭云,目光尽是温柔。
“一起好不好?”傅月说。
沈凭云的心似被音色震动,他的丝丝嘲笑也变得真诚起来,他答了一个字“好”
二人一起鞠躬,深深一拜。
再抬头时,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傅月迈出一步,圈住了沈凭云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沈凭云怔了一下,全程都是瞪着眼睛,看着贴近自己的女子。
她还是那么大胆,在他面前从不矜持,可他却并不讨厌。
他索性揽她入怀,加深了这一个吻。
月中天时,傅月穿好衣物准备离去。
沈凭云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在她背后一把抱住,好笑道:“大胆女子,新婚前夜就来玷污准夫君!吃干抹净还想偷跑。”
傅月笑得极灿烂,她在沈凭云的怀里挣扎了两下:“明日我便对你负责。”
沈凭云吻着她的发丝,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儿。
“好了凭云,要是被人发现我在这里,以后我可没脸见人的!”傅月在他怀里求饶道。
“你又不怕!”沈凭云好笑道。
“从前不怕,但是成为你的人,我就怕了,因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你!”傅月依偎在沈凭云的怀里说着。
“不必为我改变自己,我希望你能快乐,一直到白发苍苍还能对我无礼!”沈凭松开手,认真地说道。
“好。”傅月又乘其不备在沈凭云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就拐了出门。
只听见嗖地一声,那人便不见了。
只有她留下的满室幽香,沈凭云笑容满面地走到床边,搂着傅月枕过的枕头,渐渐入睡。
南枝一个人孤怜怜地坐在屋顶上,刚才那朦胧的画面,她没有看,不过听声音。。。。。。
咳咳咳
还好师父这师没有跟来,不然,她肯定会被拖到什么角落里面壁。
曾经有无数个机会,她可以一睹鲜活的春…色,奈何师父说:“非礼勿视。”
师父一直不让她看,她就一直想看。
今天这个机会本来是难得的,可是她良心会痛啊。
她在外面认识的狐朋狗友都说,好歹也要等过了十五岁生辰再看这些。
所以,她忍,反正没有几天了,等她过了十五岁及笄,她发誓,要看师父洗澡!
一片杏花飘下来,南枝握在手里,推动下一个剧情。
大婚
按照规矩,傅月要从城北的四宝阁乘坐喜轿进沈家的大门。
天还没亮的时候,她便被一顶小轿子抬了出去,在四宝阁穿上嫁衣,描好了新妆,梳好了头发,戴上了凤冠,等着吉时上花轿。
坐在铜镜前的每一刻对傅月来说都是煎熬,她知道自己在还没有进入沈家大门前,随时都麻烦找上来。
葱白的指尖轻轻地抚过妆台上的随缘剑,指尖比剑身更冰冷。
“夫人,迎亲的轿子来了。”沈家派出来的丫鬟跑进来,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
傅月将一条红色的丝带系在了剑鞘上,成亲乃是喜事,带着白冰的兵器总是不太吉利,为图个吉利,她便系了点红。
凤冠两边垂下的金珠子摇摇晃晃,将她的脸衬得更加娇艳,大红衣袍一层一层铺开,由两名丫鬟搀扶着出门。
四宝阁两旁都是酒肆商铺,街上及楼道都站满了人,他们翘首顾盼,皆想睹一睹沈家迎娶主母的盛世排场。
东凉国的婚俗都是抛鲜花水果,当然,这也是有钱人才弄的排场。
傅月乘坐在轿中,两旁的人便抛苹果红枣,撒鲜花铺路,礼乐不断,鞭炮不绝,从北到东,整条街道都被人海人潮占据。
第六章 云间月
人人都道,沈家夫人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今生风光嫁给卫城第一世家公子。
外面的杏花从轿帘中飘了进来,缓缓地落在了傅月的手背上,花朵柔软微凉,她指尖轻轻一动,杏花又滑落在随缘剑上。
她并未在意杏花的古怪,目光又透过轿帘看向外面,以为这朵杏花是外面那些飞花中的一朵而已。
突然,一声高呼断了礼乐之声。
“天净派前来抓捕叛徒,不相干的人等请速速离开!”
天净派的天净之剑从空中落下来,不偏不移,恰好插在了轿门前。
强大的剑气随之拨开,将周围的人都震退数步,就连强壮有力的轿夫都被推倒四散。
叮当叮当。
清脆而湍急。
挂坠在轿檐四周的珠帘也强烈地碰撞着,最后不堪撞击断裂,红色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滚在地上弹跳起来,像狂暴的雨点,也像喷溅的血珠。
随着天净剑的剑气扫开的还有花轿的轿门,似霞光火红的帘子被拂起,轿中美人清晰可见。
街上的人都退到两旁,留出一大片空间孤立了花轿,天净派的弟子纷纷御剑飞来,将花轿围的水泄不通。
傅月面无表情地抓起膝盖上放置的剑,手指轻轻一扯剑鞘上的红色丝带,从容地走出花轿,高贵地立在天净之剑前。
“傅月,你弑杀师长,残害同门,还不束手就擒!”高远从一群蓝衣剑士之中走出来。
傅月平静地将随缘剑的剑鞘取出,露出寒雾缭绕的剑刃,她牵唇一笑:“有本事你过来擒。”
高远抿着唇,竟无言可答,他与傅月交过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过去擒她是不可能的。
傅月扬剑,将插在面前碍眼的天净之剑狠狠一扫,剑与剑之间发出凄厉的鸣声。天净之剑直接飞出去,落向高远的位置。
高远意识到危险,连忙后退,可天净之剑却一直追着他不放。眼看就要被一剑穿心而死,突然有一蓝袍尊者落下来,徒手握住了天净之剑,霸道的剑气也随之收敛。
来人正是天净掌门,也是傅月的师父。
傅月见着掌门,不由冷嘲:“天净之剑不过尔尔。”
掌门自是有他的风度,不逞口舌之快,仅是冷冷一斥“逆徒!”
傅月突然褪去宽大的外袍,提着随缘剑一步一向掌门走去,眉眼之间,毫无惧色。
“拜你所赐,我成了现在的魔!”傅月一剑斩去,两旁的剑意都跟着破碎,根本挡不住她的去路。
沈家乃第一铸剑之宗,区区下品剑器又怎是随缘剑可比?
弟子恐慌地后退,手里举着的剑也跟着断作两截。
傅月轻轻一跃,还没靠近掌门就被其他几个师伯围住,将她困在了七星阵之中。
傅月落在地上,因为剑阵之力过强,五脏六腑有些伤损,嘴角不由地溢出一丝血迹,她嗤笑:“当年的五邪七癫阵都弄不死我,这小小七星阵就能困得住我?”
傅月一剑一斩,她从来就没有怕过谁,也不惧怕过死。她一直都很勇敢,这份勇敢只是能为在人世间好好活下去。
以前她不明白活着有什么好,现在她知道了。
所以,活着,击退所有的敌人,护住她所爱的一切。
傅月在街上与天净派殊死一战时,沈家的人还在翘首盼望新娘子何时能归。
沈凭云一袭大红袍子,俊颜玉姿,脸上挂着溢于言表的喜悦。站在大门前,心底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
站在旁边的沈碧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面对宾客,也只是勉强地笑了笑,心里头的忐忑没有人明白。
这时,有一小厮慌张地跑过来:“不好了,天净派的人把夫人围在将军路了。”
沈凭云脸上的笑容忽地收起,顾不得别的,直接进屋把罡剑提上。
沈碧竹早料到今日之事,看见沈凭云出来的时候,她张开双臂拦下:“不许去!”
“阿姐。。。。。”
“不许去,听见了没有?”沈碧竹红着眼眶道。
沈凭云凝视着她,突然就悟了。
沈碧竹知情,可为什么?
沈凭云也没有时间问为什么。
“她是我的妻!”
沈碧竹愣在那里,原本张开阻拦的手缓缓地放下来。
沈凭云绕过沈碧竹,骑了一匹快马绝尘离去。
将军路
傅月的凤冠歪歪斜斜,脸上、衣上、手上全是血,她握着剑站在尸体中间,呼吸无比粗重。
掌门在人群里出声:“你是宁愿死在此地也不回去伏罪?”
“有区别吗?”傅月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目光凶狠地盯着人群里最尊贵的人。
那人淡漠地看着她,似是不看重,也不在乎,反正他的弟子千千万万,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只不过碍于身份,他必须亲自出手清理门户罢了。
“杀!”那人薄凉开口。
傅月将头上歪歪欲倒的凤冠摘落,随手扔在了地上,发钗坠落的时候,一头柔亮的墨发披下来,微风吹起发丝飘舞,因染着血,又是红装,竟添了丝烈火燎原的邪魅。
天净的人倒下一片又冲上去,傅月再厉害也不能长久地以一敌百。
“谁敢动她!”一声命下。
远处,沈凭云从马背上飞下来,一剑劈开一条路,一步一步走来。
傅月看着人群里走来的人,他像带着太阳一般的温度走来温暖了她的痛。
“凭云。”
“我在。”
沈凭云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扶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抹掉那醒目的血迹。
傅月看着面前的男人,眼泪含在眼眶处打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不对。
思量再思量,她只道:“我。。。对不起。”
沈凭云的手尖轻轻地挽起她额前的乱发,将它夹到她耳背,手掌顺势抚了抚了她的后脑,再轻轻地一带,带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傻瓜。”他心疼地说。
世上最软肋的东西也是世下最坚实的护甲。
“沈凭云,这不关你的事赶紧让开。”远处的高远大喊道。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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