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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长生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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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朱低声惊道:“原来这纪家仙子的模样竟是因修了特殊功法才会如此好看,如今不能动用灵术,就觉得失色许多。”
花无心道:“方才她与穆小兄弟对决时,眸色姝丽异常,可对我们时,却简单了不少。一般来说,这种魅惑人心的功法都不是正经的修道之法,对于修士的损耗会特别大,使用的越多,后果越严重。看这样子,他们对穆道友该是有什么企图。”
这样一说,几人不禁担忧地望了眼穆齐光。
穆齐光却道:“没准就是冲着我的天赋好,年纪轻,想招我入岛。”说完,还颇为张扬地看了眼谢长安,那意思大概是说我可比你天赋好多了,也比你年轻。
因着王卉即将比试,谢长安只得黑着脸冷哼了一声。
王卉将牌号给了火云,对面色有些难看的纪岸汀道:“纪道友,我可是等候已久了。”
纪岸汀神情一僵,暗道外祖母果然是大意了,竟低谷了王卉的本事。她身为药师,能够解决那些灵果的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他们没想过,她竟会连这上古留下的异种都能了解,倒也生出几分佩服。
纪岸汀轻笑,手中忽的祭出一把弯月般的残刀,上有九环,每一震动,就会发出夺魂般的铁环碰撞之声。
灵朱捂住耳朵,“这竟是什么利器,这响声莫名地让人心里发慌。”
谢长安此时却念道:“少英真人,五百岁化神,年一千四百岁陨落,毫无征兆。”
灵朱埋怨道:“你念这干什么?华英岛历来比较厉害的角色,前辈们都给我们讲过了。”
谢长安想起那段在谢家的密宗里看到的密文,却冷笑着传音:“可他却是在修炼时被亲近的弟子活活抽去神魂而死,因其曾得机缘,神魂具有独特音攻之效,就被炼成了一个神兵利器,历来由华英岛岛主掌握。”
几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灵朱道:“当年少英真人的弟子可就只有纪妙英之父纪成山含维真人啊!”
“这么说来,如今这纪岸汀手中所拿的那柄弯刀应该就是由少英真人的神魂所炼制的。”穆齐光望了眼台上的王卉,忧心忡忡地说道。
谢长安轻笑:“不怕,她可是琪华真人啊。”他了解王卉的个性,那些密宗里相关的密文也没瞒过她,既然她如此选择,必然有足够的把握。
穆齐光一下子沉默下来,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和谢长安的差别。
他爱慕王卉,也钦佩她的强大,可总是习惯地想把她护在怀中,总是不放心。即使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厉害。
可谢长安给予王卉的,是信任,他想要和她并肩而行,而并非是自己拉着她前行。
穆齐光幽幽叹出一口气。
第169章
那台上的纪岸汀一拿到了那九环刀; 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双目的黑色眼珠后隐藏着风暴; 手中九环刀的震动之声愈发猛烈; 就连火云都连忙护住受伤的纪兰芷退后几步,护住双耳。
可台上的王卉却屹然不动,沉稳自若,只见其指上似有一朵若隐若现的玉色藤花; 任是什么魔音仙乐都被阻挡在这藤花之外。
纪岸汀稍稍皱眉,未见王卉先动; 定下心要抢夺了先机; 食指在额间画下几道符文; 却见一瞬间; 王卉周身可以攻破的弱点立刻在他的眼中浮现出。
再如何厉害,一旦暴露了破绽; 取胜岂不是容易。
王卉祭出飞花碎玉剑; 只见剑光清冽若弯月,皎柔似碧波; 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纪岸汀也不禁有些嫉妒; 这天道甚是偏心啊。
王卉却在心道此人既是为了打败自己而扬名; 自己若是召唤颂风; 固然赢得容易,可也难免被人诟病是以多胜少; 倒白白给他们留了一丝颜面; 自是不痛快; 今日一战,倒也让那些一味奉承这上古仙门的人看看到底谁更厉害些,嫣然一笑,“还请纪道友先出手吧。”
那纪岸汀自然乐意,兔起鹘落,身形极为矫健,手中九环刀连晃数下,那环撞击之声,愈发激励,犹如雷震风吼之中夹杂着一丝鬼哭之声,凄厉凶悍异常。
那刀影不断飞出,伴随着音攻而出,两者裹在一起,更是厉害。
王卉见他刀影攻势,心中微惊,此人定有什么灵术竟能窥破自己周身破绽。
台下众人都被他二人斗法弄得紧张万分。
灵朱借助玉骨龙看破其中奥秘,诧异道:“这纪岸汀的双眼这般凌厉,王师妹修为身法皆是扎实,嫌少有人能窥破其破绽,更何况此时王师妹还未曾动手,他就已经看出其周身的易破之处,实在是可怕!”
花无心转身找到正把玩着手中木牌的谢长安,问道:“以你所见,这可有破解之法?”
谢长安望着台上的女修,骄傲一笑:“对于你们自是没有应对之法,可对于阿卉来说······”
他虽未说完,可嘴角的笑意早就暴露了其话中的意思。花无心、灵朱几人虽放下了心,却忍不住为他这得瑟的口气打他一顿,可转念一想起这人乃是和王卉修为相当,剑术杀无赦,顿时郁闷至极。
台上那纪岸汀刀下无情,脚下每过一处,必是留下深深的一道刀痕。
王卉足尖旋转,一双雪白马靴瞬间变成了一片残影,那刀影一下子扑了个空,将三分之一的演武台就此劈开。
“快逃!”
一人忽然惊喊出声,这演武台材质虽不如横山石,可到底也是难得的坚固,如此被砍裂,碎石上还裹着一层浑厚的刀光,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成了残垣断壁,甚是恐怖。
花无心堪堪躲过一块擦脸而过的飞石,脸上还有些刺痛感,连忙用折扇护住一张潘安玉颜。
那季晗光却是眸中异彩连连,手下挥剑劈碎各种碎石,惊叹道:“谢道友所说不假。此等的速度果真只有王卉能做到了。凡人常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对于修士亦是如此!”
穆齐光道:“正是。卉姐对于这步伐精通颇深,身形随风如云,我还未曾见过有人能比得上她的速度。便是卉姐传授了我这功法,也还是不及她。”
灵朱和季晗光一听,便是又惊又羡,唯独谢长安得意的笑容微僵,略有吃味。
纪岸汀面容失色,见这王卉转而立于另一侧,安然无恙,不禁阴郁地道:“没想到这凤隐娘的掠风吟会落入你手,天道眷顾,名不虚传。”
眼前自己第一招就被破掉,他也并没有着急。纵使她有办法压制住那洞明术,可她又如何能反来看破自己,华英岛昔日闻名于世的洞明术的另一层正是可以掩盖住自身弱点。
不过以往从未失利的手段竟然折在了她的手里,纪岸汀心中还是有些不快,手下九环刀刀影让人眼花缭乱,气势愈发生猛起来,环击所发出的凄厉凶鸣随风飘荡于四周,一干人等不忍久听,连忙捂耳后退。
纪兰芷俏脸煞白,躲在火云身后,耳中嗡嗡鸣响,心口绞痛之下,七窍流血,竟是含血笑道:“哥哥的九环封灵刀法真是强劲了不少。王卉是强悍,可她万万料不到,哥哥竟然遇强更强。”
火云擦去她脸上血污,“兰芷放心,岸汀自幼就被岛主亲自教导,聪慧远胜他人,又有这九环刀,定然能够重振华英岛的威名!”
纪兰芷眼睛里止不住的放光,唇角含笑:“这世上我最佩服最相信的就是哥哥了,他一定会成功的。”
她的目光透过数人落到了演武台上,花容失色:“这怎么可能!”
她哑着嗓子无声地发出一声嘶吼,险些气竭。
火云大惊,回身一望,却见那演武台上的女修端丽楚楚,目有灵光,却稳若磐石,任是纪岸汀如何进攻,皆被她手指上的一朵小小藤花挡去,好不逍遥轻松。
火云道:“莫非这王卉用的是拖字诀,无法找出岸汀的破绽,便要拖下去,消耗完岸汀的灵气,以此取胜?”
纪兰芷恨道:“好个琪华真人,忒是无耻。不敢正面迎上,只能躲到法宝背后苟且,更何况那兰晓原本该是老祖的功德!”
她喃喃道:“不行,这样下去对长兄十分不利。我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她出招。”便颤颤站起身,用灵力传声给人群中:“都说琪华真人修为了得,如今怎就只仗着防御法宝逞厉害?”
灵朱一气:“好个纪兰芷,都受伤了还不安分。穆齐光,我看你就应该把她的嘴给缝上。感情法宝就不是修士实力的一部分吗?有本事让纪岸汀把那把破刀也给撤走!”
谢长安望了纪兰芷一眼,二人只仅仅打了一个照面,纪兰芷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得一颤,浑身颤抖,再想喊出什么话,嘴里干巴巴地再也说不出什么。
他轻轻拍下一掌,口中轻轻道:“有时候话说得不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那演武台四周仙气飘飘的玉柱纱幔顷刻间粉碎,众人噤若寒蝉。
火云揽住纪兰芷颤栗的身躯,心中掀起波涛大浪,连忙让人去给纪妙英传话。华英岛这么多年,能够让演武台的凌仙柱。这外来的几位修士竟是这般厉害,难道岛主就没有提前想好应对之法?
这厢王卉缓缓闭上双眼,祭出两滴仙露润泽双目,才使得双眼的酸疼缓解下来,她虽在闭眼沉默,可手指不肯歇息。即使兰晓外攻势愈来愈猛,可心却逐渐沉寂下来。
此时,纪岸汀却突然收起了攻势。
他不是傻子,原先想把王卉逼得出手,可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久无动于衷,这么继续消耗灵气自然不行。
王卉睁开双眼,目有明光,望着神情阴郁的纪岸汀露出一丝笑意,转手收回兰晓,缓步走出几步。
灵朱诧然:“王卉这是干什么?莫非真的被纪兰芷说乱了心?”
穆齐光微微皱眉,却见台上王卉手指在画些什么东西,又怕惊动了他人,急忙传声于几人:“你们瞧,卉姐手下画的符文好奇怪。”
谢长安望去,也不禁皱眉不解。他再了解王卉不过,何时会了如此的手诀符文?
众人惊疑不定之下,就见台上王卉忽然出手,一招从谢长安处学来的惊云刺直探纪岸汀腰身一处。
她的剑法快且准,或许狠劲不如剑修,却让人躲避不急,更别提有掠风吟的加持,纵使那纪岸汀长了八条腿,也是断然逃不开的。
剑身入体,带着一道道精纯的剑气冲入体内,纪岸汀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暗暗擦拭去冷汗,面容微微一变,无他,他幼时苦练洞明术,这腰间曾在与纪妙英的对决中受过暗伤,急促之下,他也不知王卉攻他此处,到底是有心为之还是无心插柳。
此时王卉轻挑长剑,双唇轻启,说出的一句话却让纪岸汀怒火中烧,羞愤至极。
“我曾见千机老人笔书,道这华英岛的洞明术乃是一绝。今日倒是托纪道友教授一二,果真威力不可小觑。”
第170章
纪岸汀颇为羞恼; 愤愤垂首。本是要算计这王卉的气运,却反被其学去了这岛中的绝学; 顿觉颇失了颜面。
台下的纪兰芷指着众人道:“哦;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主意。我们华英岛诚心邀请你们来切磋,千年灵果上古灵酒,皆是大方招待。可你们如今却偷学我们绝学,实乃盗贼之为!”
那有几个吃了不少灵果的人面露羞愧; 渐渐垂下头,心中暗恼这琪华真人出身玉虚门; 何等的功法寻不着; 偏要学了这华英岛的绝学; 反倒让其抓住了这个把柄不放; 连累了他们。
谢长安嗤笑:“是你们贪心过多,非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阿卉头上!”对纪兰芷道:“我所说你到底还是不听; 日后容貌能否恢复; 能否继续修炼,还要看我的心意了。”
纪兰芷大惊; 连忙捂着脸; 却见脸上伤疤不知何时化了脓; 愈发溃烂了。
火云大急; 又顾虑谢长安的修为,道:“兰芷不过说了几句话; 你何至于如此心狠手辣?”
谢长安道:“我已经给了她一次机会; 她自己作死怨得了谁?她所辱骂的; 正是我所万分珍爱之人。”
纪兰芷稍愣,望着台上王卉,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王卉将那几人脸色看在眼里,笑道:“华英岛到底诚心不诚心我可不相信。你兄妹二人招待我们的灵果本是大补,可偏偏那顺序着实安排的精心,一旦按照你们的顺序吃了下去,虽不至于重伤,但想要赢得群仙会的比试可是不可能了。”
众人大惊。
纪岸汀气恼地道:“我技不如人,琪华真人学去了洞明术自然理所应当。可这污名,我绝对不认。”
他生得是个风光霁月的好模样,风姿出众,众人倒不知到底该相信谁了。
花无心的声音却极为适时地响起:“我们这些修士都是各个宗门的杰出弟子,先前比试中,其中修为胜过我这穆小兄弟的至少有三人,可纪仙子却将他们一招击败,纵使是纪仙子实力深厚,可以越阶挑战,可为何偏偏又败在了我这穆小兄弟手中?原因很简单,我们并未按照顺序吃下灵果,这些灵果自然不会相互排斥,导致灵气堵塞了。还请纪道友给个解释。”
纪岸汀一时语塞。
台下一位男修望着花无心等人意气风发的模样,道:“既然你们早就看破,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岂不是诚心要看我们输给了这些小人?”
灵朱嗤道:“你们自己愿意捧着华英岛,处处讽刺我们,告诉你了,备不住还要被说是诚心挑拨呢?”
那男修一时气急,转而向纪岸汀质问:“纪道友,我等是受你们的邀请来此切磋,你们不好好招待就算了,反而算计加害于我们,难道这就是华英岛上古遗宗的高尚作风吗?”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是一等宗门出身,可都是宗门里的命根子,若是有半点差池,十几个宗门联合起来,也足够让华英岛元气大伤。
纪兰芷不忍看兄长为难,强行运转起那惑人功法,眸中泪光闪现,波光粼粼,“都是兰芷逞强,不想输给了哥哥,这才起了这等小人心思,兰芷在此与各位赔罪,那些比试结果皆改过,待各位离岛时,我还会奉上每人一件上品法宝作为赔罪,只是这华英岛的名声万万不能败在兰芷的手中,还请诸位务必保密。”
那些人见她娇弱赛尤物,面纱覆面更显神秘魅惑,再加上法宝诱惑,差点就鬼迷心窍就答应下来,却突然一道白色残影掠过人眼前。
“啊!”
女修尖叫着将众人的视线抓住,一支冰箭深深插入地面,雪白的面纱被一箭穿过,随着风摆动。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原本仪态纤弱的纪兰芷面容惊恐万分,上半张脸美好姝丽,可那下半张面容皮肤溃烂,还生出了不少脓疮,丑陋狰狞。
纪兰芷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挥袖祭出一段流光纱重新覆在面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断地细细抽泣着。
“原来这顶尖的美人居然是个丑女。还动用的惑人妖术来迷惑我们的心神,可见这华英岛居心不良!”
修士中一片哗然,就连王卉自己都未曾想到这个纪兰芷竟会有着这样的一张面孔。
火云怒目而视,双袖扬起,数道火色流光汇聚成一把巨大的飞剑刺向穆齐光,对穆齐光嗤道:“好个歹毒的小子,今日我便让你尝尝这手贱的下场。”
却见穆齐光剑指一点,背后剑匣中的古剑“唰”地一下冲天而出,木色古朴,上面的古韵光泽一下子就把那火剑的气势比了下去。
古剑弹性十足,且灵活易守,俨然已经快要衍生出自己的灵智。不管那飞剑如何逃避,都被这古剑挡了道,飞剑一怒之下又分散成了许多火苗,全部都被古剑反击回去。
火云面色一变,拉着纪兰芷急忙逃窜,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宛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纪岸汀再也顾不得输赢,跃身下台,推掌将古剑拍回,道:“穆道友可别欺人太甚!”
灵朱道:“倒是无耻之人先告状。”
纪兰芷还在身后抽泣,旁人鄙夷的表情,以及那台上女修净若琉璃的眸子,心中不禁泛起些苦涩。想他自出世以来,就被全岛人看作了振兴华英岛的希望,众星捧月一般,哪里受过近日这继而连三的羞辱,他不禁有些心烦气躁,手下有些急促地画出精致的一个符印,上方一枚小小玉珠周身正不断地吸收着来自外方的烟雾。
第171章
许是方才王卉的一招引灵术过于厉害; 纪岸汀行此事时,心中蓦地有些慌张; 明明王卉并没有给他一个视线; 可他就仿佛感觉到一束寒光能够将自己心里全部的龌龊照亮的清清楚楚。
他静心闭上双眼,躲避了去这些外界的干扰,似乎整个心都安静下来,感受到掌心逐渐灼热的珠子; 唇角带上一丝笑意,只要能够开启那传说中有无数上古法宝丹药的密境; 这些人自然会赶着巴结自己; 如今敢这么猖狂; 不过是仗着华英岛不如以往罢了。
王卉心有所感; 皱眉往纪岸汀的身上瞄了一眼,可对方闭眸伫立; 身侧灵气毫无波动; 一时间倒也猜不出有什么举措。
精致的一处小小妆楼内,纱幔飞扬; 青烟袅袅; 一位老妇人颤巍巍地从木柜中取出一套华美的衣裙; 缓缓抖开; 长带扣纤腰,花色百艳; 若是放在妙龄的少女身上; 定是妙色无双; 可那名老者却欣喜地将衣裙在自己的身上比划,枯老的面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娇羞来。
而在墙壁上的画像上,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美貌明丽,正穿着这一件华美长裙,手握长鞭,马靴之下,踩着十几个外岛修士,笑容张扬骄傲与脚下修士的痛苦神情对比鲜明。
细细看上去,这名年轻女子的样貌与那纪岸汀纪兰芷兄妹二人却有几分相似,不过因为眉宇间的娇纵显得有些惹人厌罢了。
侍女自接到了火云的吩咐,急忙赶到了此处,可一想到纪妙英的性子,脚步不禁放慢下来,小心翼翼地跪在门口,传声道:“岛主,那些人并没有中计,如今情况不妙!”
正在描眉的老妇人手中眉笔一颤,在枯皱的皮肤上画出长长的一道墨痕,面前一汪清水中映出一双阴森森的眸子。
······
闹出了真相,那些原本输掉的修士一得知真相,便都义愤填膺地再次回到演武台,望着被火云护在身后的纪兰芷,彭石鼓气呼呼地道:“你们华英岛到底在耍什么花招?此事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纪岸汀并没有言语,反倒是纪兰芷恢复了镇静,“我说过了,此事都是我一人的过错,待外祖母来了后,诸位再行定夺,莫要在此打扰我兄长了!”
众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只觉此人是面丑心恶,阴险过人,但见那纪岸汀衣冠楚楚,愧疚地得到现在都不曾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护了一次妹妹,反而显得有担当了些,见其面色沉重,还以为受了什么伤,倒也不曾太过怪罪他,只冷哼一声,静等纪妙英的到来。
还有些女修见他神色不好,容颜有些憔悴,心疼地道:“这纪道友未免太不走运了些,摊上这样一个心思卑鄙的妹妹,不知道要被牵连多少。再好的名声也会被抹黑的。”
彭石鼓嗤之以鼻:“道貌岸然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纪兰芷扯着火云的衣袖:“火云姑姑,外祖母怎么还不来啊?”
火云安抚道:“已经传了消息,这件事情岛主自然会安排妥帖的。”
忽听云空中传来呼啸的风声,纪妙英骨骼老化,腿脚不利,拄着拐杖缓缓走近,身后跟着几位衣着华丽之人,地位颇高,当是华英岛的长老一级的人物。
也不知究竟纪妙英到底知不知道纪兰芷的图谋,面色阴沉,一上前,就狠狠地打用拐杖一记灵光,火云阻挡不及,那灵光将纪兰芷打出数丈之远,面上的溃烂伤口都被撕掉一块皮肉。
灵朱吸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不是亲外孙女了?”
纪妙英怒道:“好个不长进的东西,我本是让你学着你兄长,能够见些世面,好好与大家切磋一番。不论输赢,都是一次好的历练,你怎就非要耍这些不上台面的花招?”
“外祖母,兰芷也只是一时糊涂······”
纪兰芷虽疼痛难忍,可却知道,自己没办好事情的罪责已经掀了过去,心中还是松了口气,急忙求饶,将所有责任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纪妙英感觉到了什么,眉眼一松,神情缓和许多。
这厢,纪岸汀缓缓睁开眼,一缕异光一闪而逝,见到浑身狼狈的纪兰芷,强忍着心疼勾起一抹笑意,向纪妙英点了点头。
彭石鼓道:“纪岛主,此事还请给我们一个交代!”
纪妙英正欲开口,忽见那远处高山流水中忽然出现了一道天际霞光,绮丽艳美。
众人一片惊诧中,并没有注意到,华英岛的人的面上掠过相同的喜意。
“这莫非是有宝物诞世?”
“我看不像······”
谢长安拉过王卉,传声入耳:“这道霞光并非是天象所致,只怕······”
王卉扬眉笑道:“犯我者,我便让他有去无回!”
谢长安揉了揉她的发髻,还是没忍心揉乱。
正当众人正猜测这道霞光究竟为何之时,却见那小小的一束霞光光圈逐渐移动,逐渐定格在了几个人的身上。
“怎么可能?”纪兰芷手捂着脸,险些失声喊出,目光落在霞光中的女修。
霞光绮丽,愈发显得女修楚楚仙姿,远山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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