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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逆天:邪王霸宠狂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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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幕晨若是个普通弟子还好,可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出,那夜幕晨在傀儡宗备受尊重,杀了他只会惹祸上身。
见他还想说什么,水吟蝉不禁笑笑,“别跟我说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者,这傀儡宗以邪著称,我若杀了他很可能引起什么反噬。”
楚听风原本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听了水吟蝉一席话,那斜依在笼子上的身子微微坐正一些,弧度优美的唇形略略一挑,“我既然敢让你杀人灭口,自然就有让对方完全察觉不到的办法。不过……你这小丫头倒叫我刮目相看,考虑事情如此面面俱到,有着完全不像是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有的城府。”
楚听风一直是目光淡漠地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从未一次性说过这么长的话,还不予吝啬地夸赞一个人。
水吟蝉粉唇勾起,“你的夸赞,我收下了。既然你如此赞美我,那我也适时提醒你一句,我们很快就能见到夜潔了,你可想好了见面之后说什么?”
水吟蝉这话一出,楚听风立马沉默下来。
男子眸子闪了闪,透过铁笼望向远处,目光有些飘渺。
水吟蝉好心地没有打断他,任由他沉浸在遥远的回忆里。
“娘亲娘亲,我看到山上的房子啦!”银幽月怀里的轩包子忽地高兴地叫了起来,小胖爪子指着不远处的高山。
阴阳宗依山傍水,倒是挑了个好地儿。
楚听风微微拧了下眉,“为何来阴阳宗?”虽这般问,目光却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
水吟蝉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道:“明知故问,你不是自诩阴阳宗弟子么,夜潔若是要寻你,第一个要来的地方当然是这阴阳宗。哎呀呀,听说这阴阳宗的弟子最擅长迷惑人心智,也不知潇洒俊朗的夜潔大帅哥有没有被那些凶残的女弟子,亦或者……男弟子拐上床,行那双修之术。”
水吟蝉一句话还未说完,楚听风那张昳丽无暇的脸就变得又青又黑。
“他不会。”楚听风沉声道。
“呵,你就这么笃定?夜潔若真那么有节操,当初又怎么会被你迷惑,还为了你甘愿放弃傀儡宗的一切?”
似乎嫌刺激得不够,水吟蝉又闲闲地加了一句,“唔,自夜潔复活也有小半年了,你说,一个欲望正常却禁欲了半年的大男人,旁边突然多了一群特意引诱他的美男美女,他目前又是单身,能够不被引诱的概率有多大?”
楚听风本来有十分相信夜潔,听了水吟蝉的话便只剩下六七分了。
纵使夜潔曾经如何迷恋他如何深爱他,但他伤害夜潔在先,夜潔凭什么为了他不碰别人?
水吟蝉特别喜欢看楚听风被打击的模样,逗弄他产生更多的情绪似乎成了水吟蝉的小兴趣之一。
银幽月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袖,朝她微微摆了摆头,表情有些无奈。
水吟蝉轻笑一声,低声道:“幽月,你是说,他已经够可怜了,我不应该再刺激他?幽月啊,人不能只看表面,这人心里门清着呢,不管我如何刺他,他心里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我顶多也只是让他更加懊恼后悔一些,气不死就行。”
“娘亲好坏哦,我突然觉得这个美人叔叔好可怜~”轩包子伸出小肥爪,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将脑袋凑近水吟蝉,一脸八卦地问道:“娘亲,夜潔老叔叔这会儿会不会正和那些漂亮阿姨或者美人叔叔滚在一起呀?”
“不学好。”水吟蝉敲了他一记。
轩包子哎哟一声,抱着脑袋委屈巴拉地看着她,“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娘亲这么坏,我怎么可能好的了?”
水吟蝉作势要打他,轩包子连忙躲闪,整个小身板挣扎来挣扎去。
银幽月怕他从掉下去,连忙拽住他乱动的小身板往自己怀里送了送。
轩包子顺势缩回他怀里,笑嘿嘿地凑近银幽月脸边,重重地啵了一下,贼兮兮地问,“月叔叔,娘亲不搭理我,那你说,夜潔老叔叔会不会正在干坏事呀?”
银幽月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笑着弹了他脑门一下。
轩包子自以为问话的声音很小,殊不知他说的话全部一字不差地被楚听风听了去。
一时之间,楚听风只觉得心情如打翻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阿潔,是我
第三百六十七章 阿潔,是我
几人没有再往前,而是停在了安全范围内。
水吟蝉望着远处依山而建的阴阳宗,态度十分悠闲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张纸,以指在上面凌空虚画了一句话,然后将纸折成一只纸鹤。
施以玄术后,那纸鹤竟似活了起来,扇动着翅膀王阴阳宗的方向飞去。
轩包子见怪不怪,都是臭老头玩儿剩的东西嘛,银幽月却有些惊奇地盯着那纸鹤。
楚听风也不禁多看她一眼,“你到底是哪个宗门的弟子,这玄术十分精妙,看着颇为稀奇。”
“缥缈宗,你当听过。”水吟蝉笑笑道,直到看着那纸鹤飞入阴阳宗,才收回了视线。
“难怪……”楚听风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不过,你确定这纸鹤能将你的话安全带给夜潔?你当这阴阳宗无人,连你这小把戏也识破不了?”
楚听风自然看出那纸鹤上施了障眼法,但阴阳宗也不乏大能者,饶是这小丫头再厉害,也不可能瞒过他们?
水吟蝉嘴角弯了弯,“谁说我只是给夜潔一个人带话的,既然注定瞒不过,那就干脆让整个阴阳宗的弟子都听到。”
此时,那纸鹤扑扇着翅膀飞入了阴阳宗,水吟蝉以玄师之力施了障眼法,只有能力在她之上才能识破。
纸鹤安全越过一群外门弟子,飞入了阴阳宗更里层。
“那里怎会有一只纸鹤?”一路过的高级大玄师弟子不禁低呼一声。
眼见着那纸鹤就要飞出自己的视线,这弟子一个火球劈了过去,将那纸鹤烧成了灰。
纸鹤被毁,一道女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夜哥哥,一别数日,奴家甚为想念,有空来寻我哦~~水妹妹留。”
那声音甚为撩人,听了之后只让人觉酥麻入骨。
旁边很快就就聚集了一大群弟子。
“哟,这是哪位师兄弟出去勾搭美人儿了?美人儿还念念不忘地寻上门了!”一女弟子掩嘴娇笑道。
“对啊,也不知这位师兄弟勾搭了什么美人儿,声音听得我这个女人都酥了。”又一女弟子道。
“咱宗门里姓夜的师兄弟似乎不多,改日我去讨教讨教。”一男弟子道。
“不过,这美人儿似乎不好惹啊,这纸鹤甚为奇妙,竟能传音。”
“你这么一说,我方才好像没看到这只纸鹤,它是如何进来的?”一个高级玄士水平的弟子疑惑道。
……
没多久,一位夜姓师兄弟勾搭了不知哪个宗门女弟子,那女弟子还光明正大地寻上门了的这一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阴阳宗。
夜潔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当即将口里的水喷了出来。
不用想,肯定是水小丫干的!
还夜哥哥水妹妹呢,这么肉麻兮兮的话只有她说得出来。
夜潔花了这么多时间,总算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身份成为了一个打杂的外门弟子,至于用什么办法,夜潔现在就这么一张脸能看了,除了色诱还能有什么办法。
想到水小丫可能有什么大事找自己,夜潔不敢耽搁,当即找了个借口从侧门溜出去了。
果然走了没多久,夜潔便看到水吟蝉几人,水吟蝉和银幽月并排站着,两人身后跟着一只碧睛狂狮,那碧睛狂狮上似乎驮着一个笼子,笼子里似乎还关着个人?
以为是水小丫又在整治什么人,夜潔只瞥了一下便撇开了眼,然后径直走到水吟蝉面前,一脸嫌弃地道:“下次找我能不能换个方式,现在夜哥哥水妹妹都成了阴阳宗的大红人了!”
水吟蝉笑呵呵地道:“抱歉,时间太短,我就想到这一个办法。”
夜潔抱胸看她,“说吧,这么急着找我出来干什么?不是说好给我两三个月的时间找人么,难不成你又反悔了?”
水吟蝉挑了挑眉,不答反问,“那么,这么多天,你可打探到了什么?”
夜潔一听这话,先前还飞扬跋扈的斗士一下子变成了蔫吧下来的小草。
“没有查到,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些阴阳宗好像从未听过楚听风的名字。”微顿,夜潔目露狠光,有些不确定地道:“水小丫,你说楚听风那贱人是不是骗我的,他根本不是什么阴阳宗的弟子!”
然而不等水吟蝉发表自己的意见,他便连忙否定了自己的猜疑,“可是楚听风那贱人,长得那么勾人,就是一男狐狸精,他怎么可能不是阴阳宗弟子?”
水吟蝉听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大堆,忽地笑眯眯问道:“如果,我是谁如果,现在你说的那男狐狸和不要脸的贱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夜潔想也不想便恶狠狠地道:“当然是一刀捅死他!不,捅死他之前,我要划花他那张脸蛋,叫他勾引我!我还要,还要……”
眼见着夜潔情绪有些失控,水吟蝉和银幽月身后挡着的那笼子里忽地传来一声轻叹。
夜潔所有的声儿戛然而止。
“什么声音?啊?这是什么声音!”夜潔的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水吟蝉和银幽月瞅他一眼,许是觉得他这样子太可怜了,当即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铁笼。
铁笼里的男子微微偏头看向这处,一双幽深沉寂的眼睛正对着夜潔,平淡无波中似乎泛起一丝涟漪,那最深之处仿佛有什么在不断酝酿,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夜潔,许久不见,别来无恙。”男子低声道,似在轻喃细语,那精致昳丽的容颜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夜潔如同被人定住了般,所有的表情定格在前一秒,身子僵硬,犹如石雕。
他默默地看了楚听风片刻后忽地仰头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着笑着便跪坐到地上,疯狂地以手捶地。
“哈哈哈……水小丫,你说我是不是想那贱人想疯了?我居然看到那贱人被关在一铁笼里,还叫了我的名字,哈哈哈……这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楚听风只是静静看着他,片刻后,又是一声轻叹,“阿潔,是我。”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听风不要死,求你
第三百六十八章 听风不要死,求你
这声称呼一出,夜潔顿时停止了哭笑,他猛地抬头看向笼子里的男人,眼里涌现出疯狂的恨意。
“阿潔?”夜潔语带嘲讽地重复了一句,一字一顿,咬得极重。
随即他哈哈大笑出声,笑得极其耍霸诜⑸四敲炊嗍轮螅闶侨绾翁谷坏卦俳谐稣馍坪舻模牛砍纾愕降子忻挥行模磕愕降子忻挥校∫痪浒嵕拖衲ǖ艄ツ惴赶碌淖镄校课腋嫠吣悖闼锏淖雒危
夜潔边说,边疾步流星地冲到那牢笼跟前,双手紧紧把住两根铁杆,将脑袋狠狠凑了过去,整张脸都似乎嵌入了铁杆之间。
那双充满寒意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瞪着楚听风,似要将那张蛊惑他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让我瞧瞧,你到底生得如何艳丽无双。”盯着瞅了片刻,夜潔冷嘲出声,“呵,不过如此嘛,老子以前怎么就眼瞎地喜欢上了你呢?”
楚听风只是静静看着他,眼里本来即将涌出的情绪一点点被逼了回去,一双眼睛重新变得沉寂无波。
夜潔看着楚听风眼里的那丝光彩黯淡了下去,自己心里也不禁一痛。
他忽地使劲摇着那铁笼,勃然大怒道:“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说啊!当初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是不是为了我身上的傀儡宝典,到底是不是!”
铁笼被他晃动,里面的男子丝毫不反抗,任由那股力道将自己左右推挤,身子砰砰砰地撞在铁笼的杆子上,他连一声闷哼也不曾发出,只是那如画的长眉微微蹙起。
夜潔不由一怔,手中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将那笼子晃得更厉害了,还恶声恶气地道:“疼吗,啊?这他娘的算什么啊,这点儿就痛了?你知不知道你当年捅我的那一刀,我有多疼!”
楚听风还是不说话。
夜潔怒极,“少他娘的给老子装死,你给老子说话,说话!是不是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鬼,啊?老子跟你说,老子他娘的就是一只恶鬼,死不瞑目的恶鬼,所以现在来找你报仇了,我死了,你不得给你男人陪葬吗?”
话及此,笼里的楚听风终于又开了口,只是一句话便让发怒暴走的夜潔安静了下来。
“阿潔,这些年我很想你。每日每夜都在想……”
楚听风双目直视着他,里面温柔缱眷,所有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夜潔的表情一下变了,暴怒被另一种情绪代替,那张俊朗的脸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楚听风,你凭什么说这番话,你还有资格吗?”夜潔低声道,不禁嗤笑一声。
“阿潔,有时候活着远比死了还痛苦,对于你来说,几百年不过是闭眼睁眼的功夫,可对于我……”
楚听风顿了顿,苦笑道:“这几百年来,我每一日都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一点儿也不够!”夜潔的平静不过两秒,听了他的话立马暴怒地大喝起来。
“那这样呢,可够?”
楚听风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此时正对着自己的心脏,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鲜血很快就染红了那水蓝的长袍,如同一朵血色大花快速绽放,看起来触目惊心。
夜潔吓得魂都飞了,不禁大喝一声,“楚听风,你干什么 ,你他娘的疯了吗!!”
“阿潔,我一直在等你,如今见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这一刀是我欠你的,现在还、还给你……”
说到后面,男子的气息已经不稳,而那匕首已有一半没了进去。
这一刻,夜潔终于慌了,什么眼前这人曾经欺骗他,什么捅过他一刀要了他的命,统统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夜潔脑中心中唯剩一个念头:楚听风不能死,他不能死!
“楚听风你这贱人,谁允许你死了?你他娘的给我住手,听到没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说死!”夜潔大吼道,眼睛赤红一片。
“钥匙呢?钥匙呢!快给我打开这该死的牢笼,快啊!!”夜潔咆哮不已。
水吟蝉从怔愣中回神,立马取出钥匙打开那铁笼。
铁笼一打开,夜潔连忙将男子从里面抱了出来,一大把护心丸和补气丹塞到楚听风嘴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匕首拔了出来,末了又撒上上好的止血药。
楚听风的脸上血色尽失,但这也点儿不影响他的美貌,反而令那张精致的脸带上了一种病态的美感,令人心中怜惜不已。
夜潔忘了所有的恩怨情仇,这一刻将那羸弱不已的男子紧紧抱入怀中,生怕他变成流沙一样从怀里溜走。
“阿潔,当初的事,对不起……”楚听风靠在他怀里,低吟道,说着说着就要睡死过去。
“听风,听风你别睡,不准睡!我求你别睡,我不怪你了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听我讲情话了吗,我讲给你听好不好,讲上几天几夜,别睡,求你了……”夜潔急了,轻轻摇动着他的身子。
楚听风听了他的话,薄唇微微一勾,探出手轻抚过他的脸颊,那指尖似乎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如冰一样凉,凉到了夜潔的心里。
“阿潔,我、我真的喜欢你……”楚听风努力想睁眼看他,但终究还是闭上了眼。
“听风?听风!听风!!不,不要——”夜潔仰天长啸一声,声音凄厉不已,犹如困兽。
忍了许久,泪水还是哗哗涌了出来,夜潔嚎啕大哭起来,哭得稀里哗啦,就像一个痛失所有的孩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们说好要一起变老的,说好要一起浪迹天涯的,你这个骗子,你凭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你这欺骗人感情的贱人!听风,不要走,求你……”
夜潔一会儿痛骂,一会儿痛哭,状似疯癫。
听着夜潔的鬼哭狼嚎,水吟蝉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走到他身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简直被你蠢死了,麻蛋你没有玄力感觉不到,但是你不会伸手探一下呼吸吗?你家楚美人没死呢,只不过是太累了和太虚了,所以睡过去了,你鬼哭狼嚎个什么劲儿?”
夜潔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眼睛红红的,听了水吟蝉的话,顿时懵逼了。
(小剧场:关于当初犯过的蠢。
很久很久之后。
夜潔:当初你既然没事,你他娘的怎么装出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作甚!
楚听风:我装什么了,不过是太累了所以睡过去了,哪知道你这么喜欢我,哭得要死要活的。
夜潔:……)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是谁干的,我杀了他
第三百六十九章 是谁干的,我杀了他
夜潔连忙将两根手指放到楚听风鼻下,确定还有鼻息,整个人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儿之后,夜潔的脸唰一下红成了猴屁股。
“听风,听风你不要死啊,不~~~”水吟蝉学他先前的动作和表情,朝轩包子探出一只手。
轩包子立马也朝水吟蝉探出一只小肥手,小脸皱成一张哭脸,“嘤嘤嘤,听风你表睡,我还有好多情话没给你讲,我要给你讲上几天几夜,嘤嘤嘤,你不要死啊,不要啊~~~”
银幽月:……
夜潔羞恼不已,只能尽力无视幸灾乐祸的两人。
可是,一想起刚才犯下的蠢,夜潔自己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哈哈哈哈……夜潔啊,我道你一个糙老爷们不会说啥情话呢,原来最会说情话的就是你,哎哟哟,真是肉麻死了,我方才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水吟蝉不留余地地嘲笑。
轩包子十分配合地搓了搓自己的小肥胳膊,指着地上道:“月叔叔快看,我是不是也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啊?”
银幽月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忍不住笑了起来。
“吱吱吱。”就连毛球也要来凑个热闹。
夜潔的脸青了又青,黑了又黑,目光冷冷地瞥过几人。
“哎呀,人家好怕怕,娘亲,夜潔老叔叔不会要杀人灭口吧?”轩包子一脸担忧。
水吟蝉捏捏他小脸儿,“放心吧,他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儿。”
夜潔:……
夜潔不想再搭理这几个看热闹的人,兀自小心翼翼地将人搂入怀里,然后厚颜无耻地对银幽月道:“兄弟,你这碧睛狂狮先让我坐坐,听风他身子弱,不能累着,所以我只能抱着他。”
说完,也不等银幽月同意,已经抱着楚听风骑到了碧睛狂狮的后背上。
那碧睛狂狮只认银幽月一个主子,银幽月还没来得及发话,夜潔就死皮赖脸地爬上去了,所以碧睛狂狮顿时暴躁了,差点儿把两人从背上甩下去。
银幽月连忙上前摸了摸碧睛狂狮的脑袋,碧睛狂狮竟然一下子就变得乖巧起来。
夜潔撇撇嘴,“这么认主啊,啥时候我也去契约一个。”
·
楚听风这一觉睡了足足三天三夜,吓得夜潔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问题,直到水吟蝉再三保证没啥问题才消停下来。
等到楚听风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几双乌黑的眼睛正齐刷刷地瞅着自己。
男子那修长如画的眉毛微微一蹙,夜潔立马凑上前扶住他,“听风,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听风似乎有些讶异他突然变化的态度,不禁失神。
夜潔被他看得不自在,立马恶狠狠地道:“看什么看?这里不是地狱,老子没死,你也没死,我们都活着呢,还是说,你还想再捅自己一刀?”
“阿潔,阿潔……”楚听风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不禁低低叫着夜潔的名字,一连叫了好几遍。
“叫魂儿呢?我不是在这儿么!”夜潔一脸不耐地道,可是那眼里的情绪怎么都遮挡不住,有些纠结,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愉悦。
楚听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眼里缱绻的温柔令人心醉,“阿潔,时隔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夜潔的脸可疑地红了。
“以前要你说一句情话比登天还难,都是我说,现在你倒是信口拈来。我告诉你,别以为在我面前捅自己一刀,以前的恩怨就了了,我们还没完呢!”夜潔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我说你们两个秀恩爱秀够了没?”水吟蝉不禁翻了个白眼。
“水小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秀恩爱了?我明明是在跟他清算以前的旧账!”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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