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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翼鹰扬-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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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细说,作为上海“厚黑教主”的杜月笙的相好、关系,流水的人情。
这些自然有英国记者艾琳娜。蓓尔的追踪报导,无论报纸还是新时兴起来的无线电广播,多少都得给这个,英国领事也会给几分面子的小妞更多的面子。
当然,她本人的名字也就随着广播与报纸在大上海滩上走红起来。唯一使上海滩的欧美花花公子们不爽的事情是,这个丫头有些凶悍,她住的洋房大门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就算侥幸见到了,他们也只能把这个凶悍女人归于冷冰冰的那一类。
这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住在一所极秘密的住所之中,对于大上海发生这样的事情,却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当他从报纸上,无线电台当中,听到大上海的风流韵事之后,他感觉到了有机可乘。
“这个小瘪三破烂货,冒起来的这么快!师兄也不知道是不是碰上鬼啦,怎么力捧这个小子呢?这个老师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招惹了这么一个凶神。”
张啸林把手里的报纸扔到一边,随手从一旁的水果盘里,用牙签挑过一块西瓜来,一下塞进嘴里,红色的仿佛鲜血一样的液体,在他的嘴角忽隐忽现。
前些时日外面风传,有一个中华复兴党的大人物,因为李志成的事情打算要他的命,而且已经亲自到达上海,并要他小心一些。
可他憋在藏身处一个月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在这他认为有机可乘的时候。
他是黑帮,黑帮不做“生意”是不行的。毕竟其他门面上的那些所谓的生意,在大上海这样的地方是赚不了什么钱的。而真正赚钱的就是趁着租界当局禁鸦片,去抢那些英租界那些大八股党的鸦片,然后转手卖给烟馆。
这就是他、杜月笙以及黄金荣致富的主要手段。
现在,黄金荣因为争女人的事情,得罪了卢永祥这个军阀,回来的可能性相当小。而马永,说起来他张啸林还没有太把这个新出道的家伙看在眼内。
杜月笙在张啸林眼中,依然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而且张啸林一向都认为,杜月笙这样的人轻易不会倒下。
在上海淞沪护军使何丰林的私人在宅当中,草草搭就的灵棚里,香烟缭绕梵歌不断。灵前的香案之下,黄金荣与杜月笙外加一个马永贞一起在士兵的手里的枪口威逼下,在为卢筱嘉的烧纸。
三个人身上的西装,早就让士兵们撕扯了个不像样子。甚至,杜月笙也被剥去了他那不大离身的长袍,只穿着里面的衣服。从昨天夜里,三个人到现在为止,即没有休息过,也没有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
在这所私宅的大厅之中,虽然死了儿子的卢永祥没什么心情,可是何丰林并不会没有心情,只悄不至于太暴露自己的想法就是。
他们的对面坐着两个外国女人,一个是玛塔。哈里,另外一个却是艾琳娜。蓓尔。她们两个虽然一个徐娘半老,但极会媚惑男人们的玛塔。哈里红遍欧洲,那可不是吹出来的。至于另外一个女人,艾琳娜。蓓尔是一个英印混血美人,自然也在何丰林的欣赏之列。
“美女就是美女,果然不同凡响!”
“卢先生、何先生,我想我的保安经理绝对不可能与这件事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根据我所知道的,从冲突开始他就一直在扮演一个调停人的角色,我想这一点,那位不幸遇害的卢先生的保镖就可以证实!”
卢永祥的眼睛可不像何丰林那样好色,沉澿在伤心之中的他可没打算卖这两个女人的面子,可她们正面的话,却不由他不好好思量一下。
“说起来,我们的英国领事和法国领事两位先生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是相同的,而且有我也有幸知道,我们财团的总经理查尔斯先生与美国领事经过联系,取得了同样的意见。您知道,他们都是我们巴黎有约的常客,对于这件事情,他们表示了同样的震惊。当然,也包括对于遭遇不幸者的惋惜。”〕
一旁的艾琳娜。蓓尔接了一句嘴。
“马永贞先生在这件事里面所做的一切,我想我们说了并不能算做足够的语气,想必两位先生,也问过卢先生的保镖,事情发展的经过。我想不明白,对于马永贞先生这位的人你们为什么会随意就抓来这里呢?”
作为一个督军,卢永祥明白。大亨他可以不在乎。其他掌有军权的人他也可以不在乎,但外国人,尤其是外国领事他不能不在乎。这件事关系的可不仅仅是一场因为女人而生产的斗争,这关系到的是军火购买与援助的问题。
“这样的话……好吧,我看马永贞先生可以走了,当然两位女士,我也希望你们能够保证,如果在我们查出来事情真像与他有关的话……”
话说到这儿,老练的卢永祥故意拖长了话尾,识相的人一定懂得如何接了。
玛塔。哈里笑起来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媚惑的能力,使何丰林感觉到一阵眩晕。
“当然,他会在我们那里,随时恭候您的招呼,我亲爱的卢先生、何先生。还有,如果你们有空的时候,请到那里给我们捧场,相信我们的服务一定会使你们满意的!好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要走了……”
接下来伴随着两个女人的“香风”足够何丰林艳羡也足够创造口水的。最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马永贞,等候在上海淞沪护军使军部门口的记者们一拥而上。
这时,艾琳娜。蓓尔演出了相当十三点的一幕。
看到被释放的马永贞,艾琳娜。蓓尔忙将带来的西装给他穿上,另外用湿巾给他整理仪容,仿佛一直在深深的关心他。当然,如果不是为了花边新闻的炒作,她可不愿意为替唐云扬演这出戏。
“噢,我的天哪,马,他们怎么能这样对!”
你还别说,艾琳娜。蓓尔扮演起十三点来,也还真有些天赋。如果唐云扬看见的话,就会非常乐意的肯定她本来就是十三点。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答应了艾琳娜。蓓尔女士接受她的独家专访,对不起,请让让……!”
上海的新大亨有美、英、法三国领事联合作保,而且上海的新大亨不乱玩女人,是因为她有一个英印混血的记者女友。这些消息和花边新闻,很快随着各种各样的渠道来到了广州,这里是另外一些感觉到有机可乘的人。
“他肯定还在上海,我才不相信那个艾琳娜。蓓尔小姐会爱上一个流氓,这绝对不可能。”
远在千里之外的广州,有人似乎已经用洞查世俗的双目看透了一切。
“而且我估计看起来他并不打算尽快回来,这样的话,我们或者可以判断,他和他的军队,暂时还没有作好回国的准备。”
那个人在上海的消息,使广东这边的人都感觉到相当轻松。其中之一,就是坐在旁边的陈炯明。
他轻松跷起的二郎腿轻轻晃着,虽然他从霞飞那儿听到,这个人不能惹。虽然,他感觉这个人作事的手段还比较对胃口。但与面前这个穿着中山装的人一样,面对唐云扬他们都感觉到某种威胁。
听到这个好消息,他不禁要笑上一笑,说出些大家都喜欢听的话来。
“先生,我想按照这样推测的话,极有可能是黄埔士官学校第一期党员毕业的时候,这对我们是有利的!另外,他在上海培植自己的党羽,分明就是在打那里的主意,将来上岸的时候,就会有大批内应在那里。”
这一番分析的确是具有某种道理的,艾琳娜。蓓尔在上海的频频亮相,也使她成为上海不大不小的“名人”,她既然还在上海,那么那个人很可能也就在上海。
尤其,上海出了这么大而且充满了蹊跷的事情,怎么能不使人怀疑,那个人依然在上海为他的兄弟报仇呢?否则,黄金荣为何会被卢永祥的人冒险抓出租界,这不报仇是为了什么。
从接触来看,那个唐云扬和他的中华复兴党绝对是一些强硬的家伙,否则西方军界里赫赫有名的霞飞元帅不会给他那个评价。这样的话,其他势力,就必须进行某种形势的联合,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得到自己辛苦半生应得的利益。
“是的,陈司令的看法很有道理。这个唐云扬倚仗着自己的实力,全然不把国内进行了多年革命的先烈与志士们看在眼中。尤其,他的目光集中在上海,这正是我们尽快发动的机会。”
因此,陈炯明站起身来,拉了拉身上的军装,一付打算就要离去的模样。
56章 粪土黄金
当然,陈炯明的离去只是装模做样。因此,脚上迈了两步之后,又收回来,接着提出他的要求。
“先生说的是,我们的护法革命军的组建要加快才行,否则我担心将来他一旦动起手来的话,我们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了!尤其,如果黄埔士官学校里,可以弄到的人才越早越好,越多越好。只有看过他们的训练,我才知道,仗原来还可以这样打!”
那位身上穿着别具一格的,灰色中山装的,被陈炯明称为“先生”的人,在屋内踱了两步。大约是思考,以他的实力,可以自黄埔士官学校弄到手的士官的数量。
面对五千余众的黄埔士官学校,他才发现自己的影响力居然如此之弱。根据秘密调查,愿意跟随他进行“护法战争”的士官居然连100人也达不到。
看来大多数人都被雷霆国际的军人生涯计划给迷住了!摇了摇头,这位先生心头的事情,他不能为了这一点小小的失利就感觉到沮丧。他得使出点手段,增强别人对他的信心。
“可惜啊,现在欧洲战争进行的非常激烈,我们派往南洋试图向那位唐先生公司采购武器的商人,居然只买到一些德国人的毛瑟步枪,其他武器一样也没有。”
为了增强自己的军事实力,陈炯明一个劲的叫苦。他只是希望,将来在这位先生就任海陆空大元帅的时候,可以获得更多的补充。
尤其是那些黄埔士官学校的士官,按陈炯明的标准,他们哪里是什么士官,个个都是当军官的好材料。
“这不要紧,陈司令,关于士官,只要我们有的,自然会尽力加强陈司令的部队。至于武器,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很快可以得到一批俄国武器。”
“俄国武器吗?难道俄国方面愿意与我们进行合作?”
陈炯明惊讶的几乎要叫出来,在这之前,俄国人由于有关蒙古的事项,一向对中国人不大理睬。
“不是俄国政府,虽然现在孟什维克当政,但我看他们干不久的!陈司令,关于护法军的这件事,我们想到一起去,我会尽快去向福建一带,组织护国军的先头部队,只等俄国布尔什维克党答应的武器、装备一但到达,我们就会优先给你补充。然后我们就将立即行动起来。至于陈司令你指挥的援闽粤军,也要尽快攻占领闽西南的汀州、漳州、龙岩等地,并建立‘闽南护法区’。”
陈炯明昂起首来,仿佛对于护法大业充满了激情一样。如果稍稍懂点商业知识的人,一定会明白,这不过是那些俄式装备与军校党员的效力罢了。
“这一点请先生放心,另外我想议员们也得要尽快才是,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只有先生尽快在广州召开国会非常会议,成立中华民国军政府,选举军政府的海陆军大元帅之职,只有这样护法大业才能够更快的展开行动。”
“是的,这件事我们要加快准备,不过总体来说,我们还是要等到人到齐之后,才好招开非常会议才行。”
对于“先生”的这一番话,陈炯明哪还有不明白的,先生是在等桂军和滇军的首领陆荣廷、唐继尧他们的代表到来,这样的话,桂、滇、粤三省首领相互抗衡,自然只有渔翁得利了。
“好吧,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定了,如果先生没什么事,我还有一些军务要办,告辞!”
直到出了门,陈炯明才阴下脸来,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
“这些政客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无论是这边这个,还是那边在上海搞风搞雨的那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唉,这个世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哪!”
他摇摇头,不知是对于自己的前途还是对于中国的命运,全都不报任何希望一样。背着手,低着头离开了这儿。
此刻,在上海事情的进展已经如预期的一样发生了变化。为什么变化是“预期”的呢,因为某人早就算到,卢永祥最后只好把杜月笙与黄金荣两人释放也事。
毕竟,就算伤心之余,他也会发现,这件事存在太多的疑点。
比如,在事件发生之前,是谁提前通知卢永祥,卢筱嘉在巴黎有约门外遇害的?恐怕只有这追查到这个人,这件事情才会最终水落石出。
另外,黄金荣辩解的时候,也曾经说过。他曾经得罪过一个极厉害的海外势力,他怀疑这件事是那些海外势力搞得鬼。
自然,脑袋聪明的杜月笙,从表面上来看本来就和这件事没有什么瓜葛,自然更不会是他所为。如果说到陷害黄金荣,那么他、马永贞、和那个势力都是有可能的。
尤其,根据保镖所说,枪手使用的驳壳枪子弹仿佛没个完,打起来都不带停的。这样的话,那个国外的某个势力就更有可能。
前面有这些分析,后面有租界里的各界名流的说情,“上面”有法国领事根据巡捕系统的投诉施加的压力。
卢永祥不是傻子,不会被别人当枪来使。因此,从黄金荣的手里压榨了三百万大洋的“军费”之后,两人获释了。
仿佛为了澄清他们在何府里的遭遇一样,两人出来的时候,西装依然笔挺,长衫依然清爽,虽然面容间有了相当的憔悴,这也可以解释为,他们在悼念卢筱嘉卢大公子时候的沉痛之心。
为了使新闻界不再关注这件事的内幕,面子上的事情双方做的都非常好。卢永祥拉着黄金荣的手,嘴里是感谢他帮忙的话语。何丰林手里拉着杜月笙,两人热情的好像粘了锅的锅贴。
无论这时的督军与流氓大亨,虚伪是他们生活的基本要素。但可惜的是,有的人不虚伪,而且他也不许别人虚伪。
“喂,你看看,这四个像不像咱们老家过年走亲戚!”
听到这样的话,大家一定知道这又是可怜的观察手在遭受那个狙击手多话的折磨了。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倒霉摊上这么个搭档。
观察手只好无奈的充耳不闻,把自己的注意力全力集中到何丰林夜门外挂着红灯笼上。因为那底下飘着一些红的缨络,完全可以当作测算风速的标志物。一面看着,一面不时看看自己的小本子上记得的其他数据,同时进行快速心算。
“距离680米……风向……修正角……”
不用问,作为特种兵出身的唐云扬给这些家伙教的全都是现在专业狙击手狙击的手段。无论隐蔽与测算,全都与现代作战当中狙击手进行的计算一样。
狙击手根据观察手报给他,结合了座标图上的数据,调整自己的瞄准镜。虽然,让他认为这稍稍有些多余,只要自己瞄着目标,基本上他逃不掉。
但这就是纪律,不但他连他们遇佩服的那个长官也是这么干的。
“你说谁是不是有病,尽调个屁啊,一枪过去直接爆头不是件挺简单的事情吗!”
全当自己耳朵塞上了驴毛,观察手根本不理会他,只是注意着四周的环境。尤其是门外记者们涌上前的一瞬间,这时,无论护兵,还是一旁的警卫士兵,他们的注意力全部被引向那个门口。
“可以射击……”
“呯……”
随着观察手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响,划破了长空。随着这声枪响,还在与卢永祥握手道别的黄金荣的脑袋向后一仰,散发着腥味的血液与白色的脑浆,一股脑的扑向卢永祥的脸上。
接着黄金荣的身体一声不吭的向下倒去,新闻记者当中,胆小被这淋漓的鲜血吓得尖叫起来,另外一些具有新闻人素质的新闻记者则拿着相机、摄影机一个劲朝着枪响的地方猛拍,或者他们希望能够拍摄下刺客的模样,爆出来独家新闻。
卢永祥与何丰林的的卫士则一拥而上,保护着两个人向院内退去。其他的警卫抽出手里的枪四处看着,他们想要发现狙击手的位置。
可惜的是,穿着何丰林部下军装的狙击小组这时已经离开了他们躲避的地方,不但收起了狙击枪,甚至连子弹壳也给一并收拾拿走了。
就这样上海滩流氓大亨黄金荣,在前一个充满了迷题的事件还没有查清的时候,被更神秘的谋杀掉了。一时间整个上海的新闻界里,充满了闹哄哄的猜测声。
虽然碍于浙江督军卢永祥的面子,大多数新闻人不敢多说,可是悍女艾琳娜。蓓尔可是没什么不敢写的。
“……从这一系列充满了血腥的暴力事情当中,我们不难看出来,现在的中国正处于某种极度混乱的边缘。法治在这里茫然无存,人性更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纪念品,没有人可以放心的独自渡过每一个漫长的黑夜。
面对这种混乱,难道我们不该呼唤一种更加理性的力量出现吗,难道我们不该呼唤一种有能力把中国带入到文明社会的力量出现吗?我们将拭目以待!”
57章 啸林之死
上海滩上的花花公子卢筱嘉死了,上海滩上的流氓大亨黄金荣也死了,一个是被乱枪打死,另外一个更简单,被一枪把整个脑袋掀开。
也终于向世人证明,虽然他恶贯满盈,但他脑袋里的东西依然是白浆红血,与普通人也没什么显著的区别,大概区别只有死法的不同罢。
他的死亡,以及法租界里的因为这件事造成的动荡不安,这使一些人看到了希望。包括曾经为“前一代”上海滩“大八股党”即以沈杏山、季云卿为首的英美公共租界青帮旧势力,他们趁这个机会想要东山再起。这一次,他们的确是花了大量的资本。
一时间,被称为高头货的云南土、四川土,被称为北口货的热河土、蒙疆土,被称为外洋土有波斯土、印度土纷纷从隆茂、大阪、金利源等码头上岸。
令他们欣喜的是,无论杜月笙还是那个上海滩的新秀马永贞好像一夜之间,对于大烟完全没有了兴趣。唯独,只有租界里的烟馆和白面房子被照抢不误。尤其是日本人开的烟馆以及朝鲜人的“白面房子”损失最大。
这件事虽然引起公共租界以及法租界巡捕房的注意,但并没有引起以沈杏山、季云卿为首的“大八股党”的注意。毕竟,这些损失是以日本人和朝鲜人的居多。甚至,他们还要为了减少的竞争对手而暗暗高兴。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噩运,就快降临在他们的脑袋上,随同这些噩运一起降临的,是大规模的青帮仇杀。
而这些事情,全都因为张啸林这个不安于隐藏生活的家伙说起。
在前往他隐居的路上,一辆在大上海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黄包车费力的行进在泥路上。挥汗如雨的车夫拼命低下头,脚下的泥土被他的脚带起来。
“跑起来,快点跑起来!”
车上坐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他的怀中坐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交际花。两人在车夫卖力拉车的时候,手脚出并不规矩。车夫根据自己车把处传来的感觉就知道,那男的的手,一定放在女人身上某个敏感的地方。
然而费力的车夫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件事,对于他的话也并不敢怠慢。要知道,这样的人被称为白相人,他们头上有师父身边有兄弟,并不是如同他这样的车夫可以对抗得了的。
一个不小心,白白费了半天的力量也还罢了,可要被这样的家伙用刀或者用枪给上两下,那真就是到了倾家荡产的时候了。
一段烂路,在车夫死拉活拽下,被抛到后面。随着前面那个院子离得越来越近,车上的男女老实了。女得说起话来的时候,充满了某种不堪折磨的幽怨的味道。
“如果不是你要我来的话,我真不想侍候他,你知道他讲起话来恶形恶状,做起来硬吃硬做,也不管人家的感觉,只是一味的胡来。”
那个白相人只管在她的耳边低声安慰,似乎在给那个交际花一些什么不牢靠的承诺。
“不要这样啦,等我们多赚些钱,一起去香港,总得来说那里比上海要好一些!”
终于,累得几乎要死掉的车夫来到了地头,他强忍着喘息,给车上的两人打开车围子。
“先生、小姐走好啦!”
“嗯,看你还有几分殷勤,剩下是赏你的!”
“谢谢!谢谢!”
车夫一个劲的道谢,已经汗湿的手心里紧紧攥着一个银元,内心之中充满了感激的看着离开的白相人和那个交际花。那个白相人手里提着的黑色的手提箱,里面不知道装些什么玩艺。
时常拉人的车夫自然知道,两个人的体重是一种什么要的情况,除此之外,那个黑色而且相当沉重的箱子就不会不引起他的注意。
“我累了个半死,那个箱子里装得到底是些什么玩艺!”
白相人是哪一个,他叫江肇铭是杜月笙的徒弟,现在正值20来岁的好年华,有一手师父亲传的如神赌技,另外就是一个精明而又办得了大事件的人物。
他到这来一是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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