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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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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的山谷里已经充满了刺鼻呛人的气味,浓浓的黑烟熏的众军士不停的去揉眼睛,狭窄的通道中上百名骑军完全乱成了一团,惊惶失措下,都争先恐后的向回奔逃着,战马的嘶鸣声,咳嗽声和焦急的呼喊声交汇在了一起,任凭中年人如何喝骂制止都无济于事。一路上,不断有战马撞在一起,也不断有骑士从马上坠下。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云峰给韩氏兄弟发了讯号,让他们回到峡谷前方顺着绳索攀回去保护众女眷,自已则取出一块湿巾蒙住口鼻,顺着事先挖好的坑洞跃了下来,手持长枪立在了后方的一根檑木上面。
“不好,道口被堵住了。”在弥漫的浓烟中,奔在最前的军士连忙勒马停住,但后面的却反应不及,重重的撞了上去,顿时,又有十余骑坠马倒地。跟在后面的中年人虽然早已料到有这结果,但亲眼见到,心里也不免泛起了一丝绝望。
“将军,就。。。就是他!就。。。是此人捉了大牛和。。。。和一众弟兄!”云峰那么大的目标站在面前,李刚一眼就认了出来,脸上刹那间现出了见鬼般的表情,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其余众军士也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不间断的咳嗽声,再没有人说话,神sè复杂中又带着jǐng惕的望向了站在高处的云峰。
中年人排众走上前来,抱拳道:“在下羊明,不知郎君为何要设伏于我等,若我等有得罪之处,还请指出。”
“未曾有得罪之处。”云峰扯下湿巾,淡淡答道。
中年人顿时脸上现出了怒容,勉强压下冷声道:“那为何要抓捕我军将士,又为何要设伏于此?”
“本君yù争霸天下,惜手上缺兵少将,如今看上了诸位,你等可愿归顺于我?”云峰脸不红,心不跳的实话实说。他也不废话,直接单刀直入。对付这些粗豪的兵哥哥,罗里罗嗦讲一番大道理毫无用处,只有拳头够硬,显示出自已的实力来,这些人才有可能心悦诚服。
顿时,下面一阵哗然,都想不到这人竟疯狂至此,难不成得了失心疯?不由得讥笑声不断,更有人说起了风凉话,浑然忘记了自身的狼狈模样。云峰却毫不为动,冷眼看着这些人。
“哈哈哈哈~~!”羊明仰天一阵长笑,“这是本将听过的最为好笑之语,就凭你?孤家寡人就yù降伏我等?独身一人就想争夺天下?哈哈哈哈~~!”紧接着又是一阵狂笑。
“呵呵呵呵~~!”云峰也跟着笑了起来,待众人都止住了笑,纷纷以惊愕的目光看向他时,他还在笑着,好半天才停下来道:“我笑你等鼠目寸光,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好了!”
话音刚落,便如一阵风般的冲入了剩余的军士中,手中长枪连挥,专拍这些人后颈,军士手中的刀剑连他衣角都沾不上,弓矢由于距离太近,混战成一团,也不起任何作用,片刻之后,地上躺倒了一大片,只有羊明还端坐于马上。
“你~~?”羊明手指着云峰,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起先李刚和他提起云峰一个人干翻了五十多人时,他还有点不大相信,总认为李刚夸大其辞,现在亲眼所见,立时就给震住了。
“你可愿归顺于我?”云峰再次问道。
“休想!我辈宁死不降!”羊明血统中的高傲使他低不下这个头。
“哦?那你也睡下吧!”云峰微微一笑,突然闪电般跃起,一掌劈上了羊明后颈。
第四章晋因何而亡?
羊明幽幽醒转,看到除自已外,周围的一百多名军士全都五花大绑,个个带着满脸的颓丧表情,心中不由涌起了一阵悲凉,便站起来怒目吼道:“我羊明身为羊氏子弟,绝不降敌!”
“哼哼~!”站在云峰身边的靳月华冷笑道:“羊明,你虽为羊太傅继孙,却也是羊氏族人。遥想当年,太傅威名赫赫,仁德广布于天下!反观你羊明,却甘于为一山贼!实乃可笑!可叹!可悲!妾虽为一女子,亦为汝羞之!”
“你~!哼!本将不与女子一般计较!”羊明被靳月华说中了软肋,气的浑身发抖,恶狠狠的盯着她,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一句场面话。然则瞬间,他突然面sè大变,指着靳月华道:“你。。。你竟是匈贼?”
匈奴与汉人当时在外貌有着细微差别。云峰却没有看出来,是由于后世的汉族经过了两晋南北朝的民族大融合,在血脉上已经具有了塞外游牧民族的基因,相貌上亦具有两者的特点。因此,在他看来,靳月华和刘月茹二女与他前世所接触过的美女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落在羊明眼中却不同了,这一仔细看,立刻觉察出了靳月华就是他最为痛恨的匈奴人!
羊明这一骂,云峰可就不乐意了,骂他女人,他能高兴吗?对于羊明痛恨匈奴人的原因,基本上也能猜出来,当即脸一沉道:“羊明,你休要污言秽语。她不过一区区女流,陷洛阳,破长安,轼怀帝,擒愍帝,与她又有何干?你可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征战厮杀是男人的事,你莫要把女人也扯进来!”
“哼~!”羊明满脸憎恶的说道:“本将羞与于匈贼为伍!”说完,还把头一偏,向边上移了移。
这下云峰真的是怒了,骂道:“你他娘的,你嘴里再敢不干不净,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割了你舌头?”
见云峰如此回护于自已,靳月华眼中不禁shè出了感激之sè,但却对云峰摇了摇头。
云峰却也朝她摇了摇头,搞的靳月华一头雾水,她本意是劝云峰忍一忍,不要为她而耽搁了招降羊明,正当她在猜测云峰的意图时,云峰看向了摆出一幅凛然不惧模样的羊明接着道:“羊明,你如此痛恨匈奴,想必你是认为晋亡于刘聪之手,本君可有猜错?”
“不错!可我大晋并没有亡,在东南亦撑起了半壁江山!”羊明扯着脖子叫道。
“好,好!”云峰摆摆手道:“这一点我不和你争论,我要和你说的是愍帝及之前的晋国,江东暂且不算。你若能说服我晋亡于匈奴,我便放了你这一干人等又如何?反之,则你须归顺于我。你可敢与本君辩上一辩?不过,你若是昧着良心当另作他论。”
“有何不敢?本将亦担心你穷辞狡辩!”接下来羊明翻起了老一套,说来说去都不出于攻破两京擒轼二帝,又杀了多少多少人这一类的。
慷慨激昂的讲了一通后,羊明斜着眼睛看向了云峰。
靳月华此时也并不多猜出了云峰的用意,不过她倒是好奇的很,云峰究竟能说出些什么?不光是她,周围的所有人都扯着耳朵看向了云峰。
云峰向四周看了看,微微一笑道:“晋因何而亡?是流民举义,自生内乱,异族进攻还是士族背弃?不才认为,士族背弃是其灭亡主因!”
“一派胡言!”羊明不屑道。
云峰看了看他,继续说道:“自陈群向魏明帝曹睿献上九品中正制,士族就基本上垄断了政治权力,成为世族。如东海王氏(始于王朗任魏司徒)、平原华氏(始于华歆仕太尉)、河东裴氏(始于裴潜任尚书令)等等。士族一方面崇尚玄学,标榜旷达、逍遥。另一方面则穷奢极yù,竭力压迫寒门及各族社会底层民众。
按说士族既为统治阶级,当维护司马氏才对,为何又要背弃司马氏?且听不才道来。人心不足蛇吞象,势力的扩展使士族野心无限膨胀,想要摆脱皇权桎梏,甚至取而代之!司马氏代魏正是其例,有此先例摆出,恰逢八王之乱严重削弱了司马氏实力,各大士族不由纷纷动了心思。与此同时,国内此起彼伏,声势浩大的流民起义迫使士族为自身计不得不考虑缓和阶级矛盾的可能xìng。如何缓和?士族采取的不是与民休养,检讨自身得失,反是将阶级矛盾转化为民族矛盾!此外寒族如荀唏的崛起又使士族惊恐不安,担心自已的统治地位受到威胁。
因此士族放弃北方,在江东建立符合自己意志的新政权,而将北方大好河山让给异族!你自已都不要了,能怪人家住进来吗?是以,士族名为国士,实为国贼!”说到这里,云峰的声音变得高亢激昂。
“荒谬,荒谬!满口胡言,满口胡言!”羊明听的怒不可歇,指着云峰鼻子骂道。
云峰冷冷一笑,把他手拨开道:“在下尚未说完,羊公请稍安匆燥,且听在下分析道来。士族葬送晋国的步骤有三:
首先是控制江东,其代表为王衍利用自己居于太尉,安插其弟王澄为荆州都督,族弟王敦为青州刺史,曾自谓‘汝二人居于外,而予秉中枢,此狡兔三窟耳’。然可笑的是,这位士族头子最终被石勒抓获置于墙下,推墙砸死!但此安排却为如今江东的‘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定下根基。
与此同时,江东士族出钱出力,组建了一支jīng锐之师,以顾荣、纪瞻为首独力与起义农民、庶族武士作战,往往扭转战局,赢得‘三定江南’之大捷,可见江东士族实力之强。然江东士族却对北方危局不管不顾,若顾荣,纪瞻等人挥军北上,支援晋廷,恐两京当不会陷落!须知汉国打了三次才攻克洛阳,即北方晋军在兵少缺粮的情况下仍然可以长时间抵挡住匈奴大军的进攻。”
说到这里,云峰看向了羊明,发现他面露深思之sè,便暗自点了点头,停了一小会儿,给他点消化时间,才接着说道:“其次是寻找新皇,这个皇帝不但要有资格,而且还要无能无权,才不会威胁到士族的统治。因此王导慧眼识宝,相中了司马睿,司马睿爵封琅琊王,且无才无势,正合士族之需,因此被拥立为帝。而司马睿也是历朝历代开国帝王中最为平庸,最为无能的一位,可说是前无古人,且将后无来者。
最后,则是彻底背弃于晋。永嘉五年(公元311年),匈奴大军第三次攻洛,晋廷已至生死存亡之机,然南方诸州或拥兵观望或象征xìng的出兵“勤王”。
王敦每rì均饮酒狎jì,谈玄论道。王澄虽从荆州出兵,却慢如蜗牛,一听到荆州刺史山简战败,便连夜奔回。在无外援下,其后洛阳失守,怀帝被俘,此为我汉族皇帝头一回被异族俘虏!接着汉将石勒闪击荀唏,青兖沦陷。建兴元年(公元313年),怀帝于平阳被轼。
此后在长安苟延残喘的愍帝曾令司马睿、刘琨等共七十万大军分三路合击平阳。然身为此战主力的司马睿在士族的鼓动下竟抗命不遵,致使晋廷的最后一线生机彻底丧失。建兴四年(公元316年),长安陷落,晋柞至此已终!
今年四月,司马睿于建康称帝,完全由士族把持的新朝建立,自此皇权衰微,门阀专政,士族开始了全新的统冶!假若当时南奔士族能勤王北上,江东本土士族能拿出“三定江南”的魄力,全力支持北方,同时革新政治,缓和阶级矛盾,相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然士族并未如此选择,而是坐视北方国土沦陷,对我汉家兄弟姊妹的悲惨境地亦不闻不见。实是令人可叹,可悲,可恨!”
第五章全军归顺
场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闻所闻未的观点给震住了,但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人所言有理有据,辩无可辩!若不是士族不管不顾,堂堂大晋又何至于此!若不是士族分裂国土,北方又何至于胡骑肆虐?
兵士们都坐在地上低头沉思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渐渐变的悲愤起来!
羊明也不再言语了,眉头高高蹙起,脸上表情yīn睛不定着。
靳月华却是怔怔的望向云峰,她明白,她这个云郎从此之后将是天下各世家大阀的死敌!纵然是先帝,先帝的先帝,以及石勒之辈对各世家均以拉拢安抚为主,从没有这般魄力敢去摧毁整个士族。她直觉的感到,云郎rì后的争霸路上将会由于反士族的立场而充满崎岖险阻,不由得目中现出了一丝忧sè。
可是靳月华却不明白云峰的想法,云峰这番话绝不是无的放矢,随口说说而已,他有他自已的考虑。如今北方受连年征战的影响,大部分士族要么渡江南奔,要么受池鱼之灾族灭家亡,只有少部分的世家被石勒及刘汉所招揽。可以说,现今北方士族的影响力已经被削弱到了极点。而云峰正要抓住这一时机,收揽北方寒族和社会中下层的人心,以获得他们的支持与拥戴。至于具体如何行事,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计,但必须要在立住阵脚后才能实施。一旦把北方异族势力全部消灭,在无后顾之忧下,他会立即渡江南下去摧毁整个江东士族的统治!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众军士间竟然有哭声传了出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呜呜~~嗷嗷~~”声渐渐地汇聚成了一片。云峰微微一愣,转头看去,见地上那些五花大绑的军士个个都是泪流满面,双目赤红,一转眼就明白过来他们是被自已的言辞勾起了对故国的思念才会如此。,其中又满含着对士族的怨恨!
虽然打动了这些军士,可是现场凝重的气氛却使他心中也不由得微感恻然,便回头给韩氏兄弟打了个眼sè,去给他们松开绑缚。
随过云峰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盯住羊明,突然大声喝道:“羊明!你可愿随本君重整北方破碎河山?你可愿随本君把整个士族给狠狠踩在脚下?”
“主公,俺曾大牛愿追随于你!”
“呃~?”羊明还未说话,身后却传来了声音,云峰连忙回身,看到下午抓住的那个粗豪汉子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道:“主公,俺大牛的亲生阿妹就是被大族逃往江东时顺路抢走,至今生死不明,俺要为阿妹报仇啊!嗷~~嗷~~”
云峰愣住了,怎么这话听起来那么耳熟?倒象是前世某个时期的诉苦大会。略一分神,便上前扶起他道:“大牛兄弟,快快请起!这一笔笔血债咱们都会一一讨回。”
“谢主公!”曾大牛感动道。
“将军,请您速下定夺!”其他军士也全都齐齐跪下向羊阳大声呼道。
羊明的面sè迅速变幻,身子也在剧烈的颤抖,显然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虽然不是士族,却也是统治阶级的一份子,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忠君报主,司马睿于建康称帝,他心中自然把司马睿看作新主,早就有心投之,但此去江东,路途险yīn,以他这五百人,实在没有任何把握能安然抵达,便在这山上盘距下来,随时寻找机会。但云峰所说的又句句在理,使他辩无可辩,跟了云峰就要造司马睿的反。一时之间难以作下决断。
云峰知道这时已到了关键时刻,便决定再加一把火,当即冷冷喝道:“羊明!你祖羊太傅,博学能文,清廉正直,且嫉恶如仇,天下为公。当年武帝以你祖功高,封为南城侯,然你祖固辞不受,可见其执洁高亮,德行馨远。如今天下有难,众生置于水火之中,然你却甘为山贼,坐视不理,岂不愧对太傅?羊氏一门清誉将尽毁于你手!你说,将来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你羊氏列祖列宗?”
在说着的同时,云峰目光如刀子般的盯住羊明,不光是云峰,在场的军士全都在看着他,一时之间,场内的气氛凝重之极,羊明只觉得如坐针毡。半晌,他面上表情一阵剧烈变幻之后,深深的呼吸了几大口,脸上猛然现出了坚毅之sè,半跪下来大声道:“羊明愿归顺于主公!”
云峰顿时大喜,羊明这个人有些什么本事他不清楚,可就凭着他姓羊,这就是块金字招牌!连羊祜的后人都投效于他云峰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想的,速速来投吧!更何况羊祜在江东素有仁德之名,这对于他rì后征讨东晋是极为有利的。
但云峰表面上却做出一幅感激泣零之sè,连忙扶起羊明道:“蒙羊公不弃,在下感激不尽,必将不负羊公所望,为天下苍生尽心尽力。”接着,云峰又一躬到底道:“在下为先前的卤莽无礼向羊公赔罪。”
“主公,万万不可,这可折杀羊明了。”羊明赶紧避让过去扶住云峰说道。待云峰收礼后,他来到靳月华面前施礼道:“羊明先前冒犯了主母,请主母赐罪。”
靳月华扶起他笑道:“羊公请匆再出此言,妾知族人残暴,然身为一女流,却无力去阻止,心中亦愧疚不已。今幸得羊公辅佑云郎拯救天下苍生,妾唯有感激不尽,又怎会怪罪于羊公?”
羊明又施一礼道:“谢主母宽厚。”
。。。。。。。。
这下,无论是军士,羊明,还是云峰这一方,所有人都皆大欢喜。一高兴,再加上众人都饿着肚子,自然要大吃大喝庆祝一通。
云峰趁着做饭的间隙,替那些从马上摔下的军士一一作了医治,除了几个骨折的之外,大多数都是些扭伤脱臼之类,在云峰的暗劲之下,很快就完好如初,那几个骨折的也都扶正骨位,打上了夹板。这种神奇的手法让一众军士都惊讶不已。
没多久,食物就已准备周全,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酒,如今这年代,粮食都不够吃,哪来多余的酿酒?好在众军士也不在乎,有吃就行!
看着众人都是一幅狼吞虎咽,饿鬼投胎的模样,云峰不由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所携带的粮草如果只是原来这十三个人的话,足够一路上所需,但现在手下多了五百多人,只怕最多两天就能吃个净光,再看这些人的吃相,他们山寨中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
这么多人的肚子原来由羊明管着,现在交到了他云峰手里,顿时,他心里发起了愁,不禁苦笑着看向了靳月华,靳月华也还给他一丝无奈的笑容。
而一边的羊明却是浑身轻松,心情大好,这愁死人的肚子问题终于不用他cāo心了,要不是顾忌到云峰就在身旁,他真想仰天一阵长笑!
第六章提振士气
清晨,天蒙蒙亮,云峰站在山寨的最高处,在做完功课后便打量起了这座山寨。
山寨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向西望去则是一望无际的黄士高原,不过那时代的黄土高原植被茂密,与现代社会光秃秃的完全不同。更难得的是山上竟有道清泉。看的出来当初羊明选址时颇下了一番苦心。
就在这时,羊明来到他身后施礼道:“主公,众将士都已集结完毕,正在校场列队等待您去检阅。”
昨晚大伙儿吃完之后,云峰一行便随着羊明前去山寨,原本羊明是想让众将士都来拜见他,但云峰看天sè太晚了,许多人都已入睡,便推到了今天早晨。
“既如此,还请羊公引路。”云峰点点头道。
校场在山腰的一块空地上,面积约相当于现代的两到三个足球场大小,五百多名晋军整整齐齐的列着队,但却神sè各异。昨晚留守山寨的军士均从同伴处听说了被招降之事,虽然云峰被吹的神乎其神,但毕竟耳听为虚,都有些将信将疑,现在见到羊明引着一个约二十岁左右的小白脸过来,不禁心生疑惑,有的更是面露不屑之sè。
对于这种情况云峰早已料到,当即也不废话,直接来到一棵大树底下,猛的一拳轰了上来,“喀啦~!”一声脆响,整棵树居中折断!
顿时,无论见没见过云峰,所有的军士脸上均现出了骇然之sè,这一手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云峰把众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不禁暗自点头,拳头硬才能让人服你。
羊明也被惊住了,愣了好长时间,才来到云峰身边恭敬道:“主公,请随我上前,接受众将士参拜。”
“请~!”云峰做了个谦让的手势道。
二人来到众军士前,羊明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率先半跪下道:“我等参见主公。”后面的将士也跟着半跪下齐声道:“我等参见主公。”
云峰双手平举说道:“众将士请起。”
“谢主公。”一阵哗啦啦声后,众人都站了起来。
“主公,您看他们如何?”羊明问道。
说真的,云峰真不觉得他们怎么样,盔甲陈旧,士气低迷,身体素质就不提了,吃都吃不饱,能好吗?盔甲可以过些rì子去当初大战禁军的地方从死人身上扒下来,那里还有三百多幅明光铠呢。身体素质可以通过练拳和提供充足的吃食来改善。然而士气,却不能任由这样低迷,必须要扭转过来。
大义不能老讲,讲多了就成了假大空,士卒会反感,并且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中才会起到作用,提振士气,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而战,并与他们的切身利益挂钩。略一思索,云峰心中有了主意,便说道:“不如拉练一番,且让本君看看究竟如何?”
“哦?如何个拉练法?”羊明狐疑道。
云峰一指山顶道:“此山高约五百丈,众军须从山脚跑向山顶,折返三个来回,本君亦会随之。”
话音刚落,下面顿时哗然,这山上山下来来回回跑是个啥意思?这不是没事找事消遣人吗?一时都议论纷纷。
“羊公,这难道就是晋军的jīng锐之师?”云峰嘴角带着讥讽看向了羊明。
羊明顿时脸上一红,转过身怒道:“都闭嘴!你们现在这般模样成何提统?莫非敢抗命不遵不成?全都列队下山,跑向山顶,三个来回,一个都不许少,否则,请主公以军法处置。”
众军无奈,然军令不可违,都带着些不满的向山下走去,韩氏四兄弟也被云峰唤到了山脚。随着云峰一声令下,五百多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山顶跑去。
快到山顶时,差别就看出来了,羊明一马当先,虽然四十多岁的人,可是体能充沛,单从他步伐中就能大致推断出,这人应该是练过的,身手和当初的管勾邪相差不多。韩氏四兄弟紧跟其后,他们四人终rì在山中打猎,况且吃的饱,又跟着云峰站桩练拳,因此体能上比一众军士要好上不少。第三集团则是曾大牛,李刚和王桂以及数十个叫不出名字的军士,后面则稀稀拉拉不成队形了。
好容易三个来回跑完,一回到校场,众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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