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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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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点了点头,满意道:“你明白就好。系主始终器重于你,你果然没令系主失望,接着罢。”说完,把瓷瓶抛了过去。。。。。。。
不知不觉中,祖约已回到了自已营帐。三个月前与使者的对话依然历历在目,仿如昨天发生一般。前几次偷放粉末的时候。他心里还存有紧张与愧疚,可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已驾轻就熟,种种负面情绪一扫而空。他反而暗暗焦急,系主给的药怎么没见多大效用?他有些迫不急待了,豫州刺史,坐镇一方,与在朝庭当个有职无权的侍中相比,孰轻孰重,无须多说!在这种情况下,祖约自然不愿意前往秦州。
而在此时的濄水北岸羯赵大营,正zhōngyāng的一座超豪华超大型营帐内灯火通明,赵王石勒高据主座,大执法张宾、鲜卑大单于慕容廆分坐一左一右,三人身边各侍奉着两名漂亮女子,于帐内酣畅宴饮。
慕容廆积极推行汉化,把鲜卑慕容氏由原先的打渔捕猎生产方式变更为了以农耕为主,永嘉之乱中,北方士人与百姓多归附之,令其实力大增,先于太兴三年被司马睿拜为安北将军、平州刺史。但随后石勒大军压境,出人意料的是,慕容廆一战未交,便纳土称臣,石勒以同样官职授与慕容廆,又加鲜卑大单于。
君臣之间欢声笑语,气氛融融,酒过三巡,慕容廆已显出了些许醉意,他心头始终有一个疑问,于是趁着酒劲问了出来:“大王,臣有一事始终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石勒笑着挥了挥手:“奕落瑰(慕容廆表字)怎变的吞吞吐吐?但讲无妨。”
慕容廆眉头一皱道:“大王遣骠骑将军(石虎)与小儿元真(慕容皝表字)急攻洛阳,对此臣甚为不解,如今严冬将至,行军与粮草供应都将变的难上加难,大王为何不待明年开chūn再行攻打,岂不是更为稳妥些?”
石勒不由得陷入了回忆当中,脸上竟渐渐现出了一丝懊悔之sè,随后摇了摇头,缓缓道:“奕落瑰你有所不知,刘曜不过一废物,并不放在孤眼里,攻灭他易如反掌,只是所需时间长短罢了。孤所虑者,仅晋国凉州牧而已,发兵急攻刘曜正是为了此人。”
慕容廆更加不解了,苦笑道:“大王莫要绕弯子了,臣可是越听越糊涂啊!”
石勒叹道:“此为孤一生最大遗憾,哎孤不识人啊!孤本不yù再提,算了,既是奕落瑰想知,便由孟孙(张宾表字)你来说罢。”
张宾施礼道:“臣领命!”又转向慕容廆介绍道:“当年汉主刘聪尚在世时,大王曾亲往平阳向汉主求亲,yù迎娶其妹邑安长公主,却被拒绝!
而正是在平阳期间,大王于靳准寿宴上曾见着一个人,此人姓云名峰,起先为邑安长公主凳奴,后不知怎么回事,竟为长公主信任,令其贴身随侍。纵是如此,此人确也外表堂堂,但仍只是个小人物罢了,大王也没放在心上。后大王得到紧急信报,祖逖受晋主所托北攻中原,大王因担心有失,邃匆匆东返,无法再留于平阳,迎娶邑安长公主之事也就暂时搁了下来。
然此去不久,靳准却于汉主崩后发动叛乱,那云峰竟能带着长公主与汉主皇后靳氏逃出生天,远奔凉州,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短短数年时间,先手握凉州军政大权,又克秦州、灭李成,其风头之劲,一时无俩,被大王引为生平之劲敌!
大王考虑到云峰下一步必会东进关中,凭刘曜,断不是其对手,而一旦关中被这人攻下,再想取之,无疑要加大难度。因此抢先出兵,望能尽快攻占关中,或将此人阻挡在西北地面,或寻机攻灭之,主动尽cāo于我手!此为先发制人!”
第一七四章人间禽兽
张宾边说着边连连摇头,言语中存有浓浓的不甘之意,而慕容廆亦是同样,脸上的懊悔之sè越来越厚,这二人似在为石勒没能于平阳把云峰灭杀掉而惋惜不已,乃至留下了心腹大患。
石勒虽有些遗憾,但他毕竟心胸开阔,很快就不再去想,摆了摆手笑道:“孟孙、奕落瑰,你二人无须这般丧气,当年孤亦被贩与师欢为奴,后聚一十八骑起兵,论出生与那云峰不相上下,可又有谁能预料到仅十数年孤已自立一国?世上英杰虽是不多,却也不少,不足为奇。只须季龙(石虎表字)能尽快攻入关中,便能将主动权cāo于已手,对付那云峰将会容易的多。”
张宾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大王雅量令臣甚为钦佩,又何愁不能平定天下?臣能追随大王左右,不枉此生矣。”
慕容廆也捋须呵呵笑道:“臣归顺大王,也正是叹服大王为人,能有幸跟随大王开创一代盛世,实乃生平之幸也!若是大王进占关中,接下来就看那云峰是否知情识趣了,他若识趣,凭大王仁德,或许还能招于襄国封个侍中,哈哈哈哈”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石勒虽然干练jīng明,但在这种君臣融融的氛围下也是大为受用,不禁举杯大声道:“来,同饮此盅!”
“谢大王!”二人齐声应道,然后一饮而尽。
石勒放下酒盅。心情回复了些平静。目光望向帐外,叹道:“祖逖不愧为当世将才,仅率众不足五万便与我军隔河对峙长达数月,却不露丝毫破绽,令我军无机可趁。哎世间有此敌手,孤yù一统天下,任重道远啊,更何况据孤判断,那云峰比之祖逖尚要胜上一筹,连祖逖都如此棘手。此人则更是难缠,你二人可莫要太乐观了。”
张宾正sè道:“祖逖虽有雄才,却受晋主猜忌,依臣看。也只能勉强守住河南一带罢了,若想北上与大王争锋,则心有余而力不足矣。反观云峰,治下清明,民皆附之,兵强马壮,未有败绩,的确为大王生平大敌,骠骑将军虽百战百胜,却不可出镇一方。届时大王还须另择他人入驻关中,以防被那云峰寻了可趁之机。”
石勒还未说话,慕容廆却趁着酒劲连连摇头:“大执法此言末将不敢苟同,骠骑将军从未有过机会为一方藩镇,不试一试,如何就能断定非是守土之才?”
由于慕容廆的话中含有些许醉意,张宾也没放在心上,可他没注意到的是,慕容廆的眼中一缕嘲弄一闪即逝。
石勒哑然失笑,挥挥手道:“洛阳还末攻下。你二人倒为关中争辩了起来,不嫌过早了些?好了,此事容后再议。”
“哈呼”突然,帐内传来了一声打到一半的哈欠声,石勒不由得面sè沉了下来。满脸的欢笑消散无踪。
他身边侍坐的一名侍妾顿时花容失sè,扑通跪下。哀求道:“妾该死,求大王饶命,求大王饶命啊!”
原来,这名侍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对这三人商议的军国大事不感兴趣,也或许是由于夜深的缘由,总之犯困了,居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才打到一半,立刻就醒悟过来石勒最讨厌在他讲话的时候,身边人思想开小差,连忙伸手掩住,却为时已晚,闯下了滔天大祸。
石勒不屑与她分说,两眼有如草原上的野狼一般shè出森森寒芒,冷冷盯视着这名惊惶不安的女子,一抹残忍的笑容也渐渐于唇角的那一撇小胡子上显现,哪有半分刚才的和颜悦sè,礼贤下士模样?另五名女子也均是吓的面sè苍白,娇躬瑟瑟发抖。
张宾一幅见怪不怪模样,显然,已不是头一回了。而慕容廆虽表面不见动容,内心却暗笑不已,心想羯胡就是羯胡,和一个侍妾有什么好计较的?纵使侥幸自立一国,却永远也改不掉自卑凶残的民族根xìng。
石勒蓦的止住笑容,有如发现了美食般的舔了舔嘴唇,朝帐外厉声一喝:“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洗刷干净蒸熟了再呈上来!”
“遵命!”帐外进来两名侍从,施礼过后便向那名侍妾走去。
“大王,不要!大王,求您了,不要啊!妾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妾这一次啊。。。。”这名侍妾一听,忍不住浑身一阵剧颤,连忙仆倒在地抱住石勒双腿,哭喊连声,声嘶力竭的哀求着,声音之悲切直如杜鹃啼血催人泪下,而那无助又凄创的眼神更是仿似待宰羔羊一般,令人情不自禁的心生爱怜!
她心里明白,今天犯了石勒的忌讳很可能难逃一死,却没想到会面临着这么残忍的死法,将被活生生的蒸熟吃掉!就算被丢入军中任人凌辱而死,也比成为他人盘中餐好上千倍万倍!不由得,股间控制不住的嗤嗤连响,异味开始向四周散逸。
石勒眉头一皱,嫌恶道:“拖走,拖走,快点!莫非要把孤熏死不成?”
两名亲卫快步上前,一人扯条胳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拖着就向外走,女子泪如雨下,哀声挣扎,可帐内的三个男人均是心如铁石,视若无睹。另五名女子更是害怕惹祸上身,连哆嗦都不敢打了,哪还敢再冒着生命危险为这名不幸的姊妹出言恳求?
很快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地上只留下了一条浅浅的水渍。
石勒示意身边仅剩的一名侍妾斟酒,这名女子强行轻绽笑容端起酒壶替他斟上,可内心那达到极限的恐惧感,与来自于石勒比鹰隼还要锐利的眼神,以及帐内宁静压抑的气氛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令她一双素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着,本应是优美呈弧线形的酒液亦于半空中散落开来,大部分都泼洒到了几案上,这使得她更加的紧张不安!
“咣当!”一声,酒壶一个没拿稳失手坠下,重重砸上几案,透明的酒液当空飞溅,喷了石勒一脸!
“啊!”侍妾俏脸现出惊骇yù绝之sè,惨呼一声,身子软软的瘫倒下来,仿似看到了自已也将被送入蒸笼的命运,浑身不自觉的一阵阵剧烈抽搐,嘴角不断有晶莹的口涎白沫溢出,突然,眼白一翻,螓首垂向了一旁,一动不动,竟被活生生的吓死当场!
石勒厌恶的瞄了一眼,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拖出去,再唤两个进来!”
“遵命!”
片刻之后,帐内焕然一新,两名新来的侍妾毫不知情,笑吟吟的替石勒斟酒夹菜,另四名侍妾不敢有任务异状显现,而石勒、张宾、慕容廆言谈甚欢,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约摸一个时辰左右,四名仆役小心的担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蒸笼走了进来,另有一名端着一盘分成了三份的酱料,向石勒施礼道:“禀大王,‘想肉’已准备妥当。”
“哦?”石勒饶有兴致道:“快,呈上来。”
仆役合力把蒸笼担上石勒几案,其中一人把笼头缓缓揭开!
“啊!啊!”
石勒身边的两名侍妾不禁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这分明就是一位被蒸熟蒸透的女子!女子全身**还冒着丝丝热气,皮肤白里透红,毛发均被去除干净,盘膝而坐,螓首微垂,眼帘半阖,令人毛骨耸然的是,俏丽的脸庞上竟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好在石勒的兴趣已全部集中上了眼前的美味,倒也没计较她们的冒犯失礼,朝外挥挥手道:“出去,全都出去。”
六名女子如蒙大赦般,连忙起身来到石勒座前,同声施礼道:“妾告退。”说完,步伐轻盈,转身缓缓退出。
可一出了营帐,都不约而同的全身剧颤,眼角更是沁出了泪花,美目中充满着对不公命运的愤恨与迷惘,以及由同伴惨死所带来的兔死狐悲般的伤感与无助,紧接着纷纷伸手掩住檀口,腮帮子一鼓一鼓难受之极,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均是逃一般的快步离去。
而在帐内,石勒迫不急待的拿起筷子,伸到女子胸前的红点点上一夹再一拽,“嗤!”的一声轻响,包括那一大块白里透红的皮肤,与覆盖在里面的有如树根般盘纠结错的筋脉还沾带着白花花的油状脂肪全给拽了下来。
石勒手臂高高抬起,侧弯下腰背,仰面朝上,张开大嘴一接,滋溜一声,整吸了进去!又闭上双目细细咀嚼挤压,好半天,才一脸回味的睁开眼睛,再次伸箸,把另一个红点点给夹了下来,这一次石勒没有生吞了,而是蘸了酱料才送入口中!
品味比较了一番,咂咂嘴道:“嗯,还是蘸酱的好吃,孟孙、奕落瑰,你们两个都围上来,咱们三人一起吃!”
慕容廆与张宾相视一眼,站起来施礼道:“臣谢过大王恩赐!”说完,二人围上前,于石勒下首双双坐下,一人一份酱料,君臣三人开怀大吃!
“来,孟孙,这个给你,孤记得你爱吃下水!”
“臣不敢夺大王所爱,这副美人心肝还是由大王享用!”
“咦?奕落瑰,抱着脚有什么啃头?来来来,这个美人脑袋交给你了,快趁热吃了!”
“臣不敢,大王为国家之主,臣又怎敢僭越?呵呵,臣能有手臂能有脚吃就满足了。”
“喀嚓!”一声,脖子拧断的声音!
。。。。。。。。。。。。。。。
第一七五章拆台
待到饮宴结束时,已是深夜时分,好端端的一个娇俏美人只因为犯困打了个哈欠,便被这三名禽兽啃食的只剩下了一堆散落的白骨,尤令人发指的是,竟连臂骨、腿骨、脊椎骨等稍粗壮点的骨骼都被从两端敲碎,把里面的骨髓给吸食的干干净净!
慕容廆与张宾相互告辞之后,拍了拍圆鼓鼓的小肚子,意犹未尽的向着自已营帐走去,其实脑袋、心肝之类的,他也喜欢吃,可是他不敢吃,这些部位有讲究,蕴含着政治深意,一个不小心,rì后就有可能成为被石勒清洗的借口。
“哼!”
慕容廆轻哼一声,眼中寒芒一闪而逝,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些,来到营帐内,慕容廆眉头高高皱起,负手来回绕着圈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突的停下来,低喝道:“来人!”
一名亲信进来施礼道:“请大单于吩咐。”
慕容廆沉吟道:“你明rì秘密赶往关中潜伏起来,散布三条消息!
其一:大王早年尚未起家时,曾有幸于洛阳与现赵国皇后羊献容有过一面之缘,为其风骨所迷,自此心生爱慕。当年汉主聪遣刘曜、王弥围攻洛阳,大王曾委托王弥带回羊献容,却迟了一步,羊献容为刘曜所得,但心里始终不能忘情,这一次出兵目地之一,即为迎回羊献容!
其二:石虎生xìng残暴,食人嗜血,曾于襄国朝堂夸下海口。要以关中百万头颅堆筑京观,以作为大王迎娶羊献容的贺礼!
其三:大执法张宾于大王驾前进馋,污蔑石虎残暴不仁,为一无能之辈。不足以坐镇关中,以百万头颅堆筑京观亦非石虎之言,而是出自于张宾抵毁之口。可曾记住?”
亲信默念了片刻,拱手道:“回大单于,末将已记入心里,绝不会忘记。”
慕容廆赞许般的点了点头,吩咐道:“你抵达关中后,先散布前两条。待石虎率军破关而入或是战败,再把第三条散布出来!好了,你回去做准备罢,明早抽个空子溜出营寨。勿要让人生疑。”
“请大单于放心,末将告退!”亲信施了一礼,转身而去。
目送着亲信的背影于眼前消失,慕容廆的脸上不禁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笑容收起。脱去鞋袜,登榻沉沉睡去。
。。。。。。。。。。。。。。
朝阳能驱赶寒冷,也能驱散黑暗,当清晨第一抹阳光洒落在建康街头的时候。宋袆已经依依不舍的被张灵芸从云峰怀里叫了起来,这一幅并不宽阔的胸膛。给她带来了安全与温暖,偎在这个人的怀里。她觉得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心里除了甜密与温情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去想,也难得睡了个安稳好觉。
然而,在宋袆眼里,张灵芸是家里的大妇,无论再怎么和蔼亲如姊妹,甚至共登一榻,可对于张灵芸的要求却不敢不听,她把自已定位于妾!
当时家中的外姓女子分为四个等级,妻、妾、侍妾、婢女。一般来说,当家里有客人来访时,侍妾会被唤出来‘招待’客人,属于家jì类型,包括歌舞姬、乐师等等。而婢女情况较为复杂,虽然大部分身份为奴,但极个别主母或女郎的贴女婢女的地位比妾还高,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宋袆觉得云峰不可能把她拿出来‘招待’客人,因此以妾自居,而且张灵芸说要教她练功,并列举了种种好处,比如廷缓衰老,保持体型等等诸如此类,也令她心中大动。
女人,尤其是美女,最害怕的就是衰老,变得鸡皮皱颜,失去身边男人的宠爱,只为了这一点,宋袆也不得不早早起来,更何况她自已也有变强的意愿。
有张灵芸与苏绮贞指点,云峰也乐得清闲,双手抱臂靠在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宋袆在张灵芸与苏绮贞的摆弄下,作出各种动作姿式。今天的宋袆,身着窄袖紧身的衫襦,下身则是带条纹的小口裤,脚上套着小蛮靴,与平rì华丽繁锁的服饰相比,倒也多了几分俏皮与活泼。
“师姊,师姊!”
就在这时,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很不和谐的传了过来,云峰不由得转头一看,果然是庚文君,手上提着个包袱,小脸蛋红扑扑的,鼻头沁着细密的汗珠。
张灵芸走上前去,疑惑道:“文君,你不在山上呆着,怎么跑这儿来了?师尊不是不让你下山的吗?”
庚文君可不好意思说是被赶下了山,她昨晚早已想好了自以为得当的说辞,于是扯住张灵芸胳膊,呵呵笑道:“师姊,是这样的,师尊觉得文君已到了瓶颈,说是要突破的话需下山体验生活,加深感受,因此就让文君来跟着师姊过些时rì,恩!就是这样!”
张灵芸倒没多想,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你就先住下罢。”
云峰一听就知道这个小辣椒在胡扯,简直是破绽百出!从明劲突破到暗劲虽说是一道关卡,但只要能封闭住全身毛孔就行,这和体验生活扯不上边!
快速突破,只能在生死关头体悟,心里有“火”,心里一焦急,毛孔自然而然封闭!正如他自已当年面对着管勾邪的必杀一击那样,于死亡yīn影中使出了暗劲。而民间悠闲悠哉的生活不但对突破毫无益处,反而会使功夫退化下来。
云峰暗暗猜测着,根据庚文君的xìng格来判断,很快就把原因给猜了**不离十,当即玩味道:“庚小娘子,你下山不回家反与本将住在一起,都亭候会不会生出什么想法?”
庚文君小鼻子一皱,不屑道:“切!平西大将军,弘农郡公!不是文君说您,您也太高看自已了?阿兄可不会担心什么,文君是来寻师姊的,可不是冲着将军您来的。”
张灵芸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云峰一眼,责怪道:“好了,你就少说两句,怎么说文君也算你半个姨妹,在家里住几天又怎么了?莫非还碍着你了?”
云峰却不依不饶道:“灵芸,待为夫来猜一下庚小娘子下山的原因如何?”接着,自顾自道:“庚小娘子,本将猜你在山上或是由于心神不宁,没法静下来练功,因此老师这才把你赶下山来,交给灵芸带着不管你了,本将猜的可对?”
“啊?”庚文君面sè大变道:“将军你怎么知。。。”说到一半,立刻惊觉失言,连忙把嘴捂住!这个时候,她觉得天底下再没有比云峰还要讨厌的人了,每次都拆人家的台!
张灵芸也回过神来,不悦道:“文君,可是如你师姊夫所说?那师姊可得好好管教于你了。”
“恩!”谎言再一次被拆穿,庚文君红着脸点了点头。
第一七六章还镇姑孰
庚文君又羞又臊,云峰却心里暗爽,他觉得庚文君住过来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给他调戏了,他喜欢看到这个女人的窘迫模样。在他内心深处,也许有着犯贱倾向,家里的女子们全都对他百依百顺,他还不满足,他喜欢有人和他抬扛相互拆台!
正打心里偷着乐的时候,一名女罗刹前来施礼道:“禀将军,大司徒登门拜访,正于厅堂等候您。”
张灵芸秀眉一蹙:“王导应是为了昨晚张昭成行刺一事而来,云郎你出去看看罢,莫要与他起了言语冲突。”
云峰嘿嘿笑道:“灵芸放心好了,为夫有数。”说着,换了件衣服便向外走去。
很快来到厅堂,云峰深施一礼:“大司徒来之前怎也不差人告知末将,令末将未能至府门恭候,失礼,失礼之至。”
王导站起身,关心的打量了云峰一番,这才摆摆手道:“诶,云将军这话可就见外了,你我同殿为臣,有什么恭候不恭候的?以后可休要再做这般言语,否则老夫调头就走!”
云峰讪讪笑道:“于凉州之时,末将便对大司徒宽厚仁德之名早有耳闻,心里甚为敬慕,今rì总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实为朝庭及江东百姓之福啊!哦,对了,大司徒请坐!”
王导腹中暗诽,与云峰分宾主落座,坐下之后,云峰不问来意,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比如建康第一场雪一般什么时候落下。附近有没有什么赏梅胜景之类的。
王导颇为无奈的应付着,好容易待这人暂时闭上了嘴,王导立刻抓住机会直入正题:“云将军,听闻你昨晚受到刺杀,可有此事?可知何人所为?”
云峰施礼道:“末将谢过大司徒关心,行刺者是以张昭成为首的南华观余孽四十余人,不过末将并无大碍,反倒侥幸将其全部灭杀,也算去除了一桩心头大患。”
王导脸上现出愤恨之sè,怒道:“杀的好!这群西蜀夷僚为祸西川上百年。以妖言邪术蛊惑民众,当年罗尚之败便有南华观活动于内,否则李雄又何以能据梁益僭越称帝?云将军此举是为朝庭除了大害啊!更何况张昭成竟胆大包天,在丞相宴请之后刺杀于云将军。若不知情,或还以为受了朝庭指使呢!”
云峰正sè道:“请大司徒明鉴,末将从未有这般想法,当时张昭成率众把末将团团围住,自以为胜券在握,得意之下把一切全都说出,他恼恨末将毁了他南华观根基,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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