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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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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灌娘叹道:“祖逖门第较低,除了小女,素来为门中高等士族轻视。”
荀崧更加不解了,又问道:“祖逖虽是低等士族,陶侃却出身于庶族,连士族都不是,依为父观之,陶侃似乎颇受朝庭看重,这是怎么回事?”
荀灌娘俏脸现出了一丝苦涩,耐心解释起来:“陶侃久在荆州地面活动。积聚了相当人脉,而祖逖南渡较晚,被朝庭视为外来人士。另一方面,陶侃圆滑。擅于省时度势,不轻易得罪人。祖逖不然,他为人刚直,眼中揉不得沙子,因此不被人所喜。
说到底,还是我华仙门出了问题,师尊修仙道,不理俗务,门中师兄弟又各有打算,虽表面看人才济济。相处融洽,实则已一盘散沙,温峤庚亮师徒、陶侃、甘卓以及其他数人,如今还能对门派存有几分香火之情?不过顾忌着师尊尚在,不敢乱来罢了,小女担心的是,一旦师尊羽化升仙,门中或将立告分裂!”
荀崧尚是首次得闻这一重大秘密,不禁忧sè更盛,他明白。如果甘卓、陶侃成功占据大江上游,十有**会生出异心,只怕为祸不小于王敦,更何况还有迫在眉睫的流民帅问题,令他首次对江东小朝庭失去了信心。
一时之间。父女二人各有心事,都没了说话的兴头。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呼!”好半晌,荀灌娘竟长长吐了口气,神态也轻松下来,展颜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顺其自然罢,连师尊都不理会了,真要走到那一步也无法可想。当初我华仙门为复仇而立,后来大仇得报,理应退出朝堂争斗,逍遥于山水之间,可得到的权利又有谁会白白拱手相让?以至陷于国乱,元气大伤,如今退守江东,却不反思其疚,依然你争我夺,哎这人心啊。。。。。。。”
摇了摇头,荀灌娘又笑道:“阿翁,您唤小女过来,应是想让小女帮着劝说断山罢?您放心便是,只要朝庭答应那几本书公开发行,断山必然会帮着朝庭击溃王敦,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荀崧苦笑道:“灌娘你呀,还是那个xìng子,就认个死理!好在这次回来身上多了几分生气,倒也令为父欣慰的很。依你分析来看,朝庭最终会向云将军做出让步,只是为父不明白,他死咬着那几本书不放对他又有何益?”
荀灌娘沉吟道:“别说您不明白,就是小女也不大明白,只是听灵芸说起,断山的目的在于打破旧秩序,建立新秩序,无分士庶,无分男女,凭才能取之。另还要建立按劳分配,按资分配体系,改变如今按门第分配的不公平现状。最重要一点,则是权力要有监督,要有制约,绝不能让当权者为所yù为。反正无论如何,小女也知道,如果断山真做到了,国家长治久安,百姓生活富足当不再遥远!阿翁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您是不是也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呢?对了,再告诉您一件事,蜀中大儒谯秀已收断山为弟子,现正帮着他著书立说呢,书名叫做《民本论》。”
“什么?”荀崧动容了!谯秀他当然知道,蜀中经学大家,经学理论jīng湛,思想极其顽固,李雄曾数次征辟而不至。他心知肚明,所谓拜师不过是个名份,其实质是已为云峰所用!
暗暗惊讶着,荀菘可以肯定,益州已成了云峰的囊中之物,同时又意识到,他这个女儿给洗过脑了,正如刚刚荀灌娘自已所说,云峰能于无形中影响到身边的人,荀崧又不自觉的反思起了自已,细细一想,那几本书还是有些道理的。
再度现出了一个苦笑,荀崧长叹一声,问道:“灌娘,你的心思为父明白,这么说,云将军便是你认定的明主了?”
荀灌娘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令荀崧份外迷糊,正寻思时,荀灌娘开口道:“不错,小女以为只有断山才能一统天下,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只是,灵芸曾提起过,说断山曾对她说,明主思想要不得,再明的主都会有昏聩的时候,政出于一人,总是会有失于偏陂,甚至明明是错的政令,也会在下面的一片叫好声及阿谀声中越错越远,为政者应当如履薄冰,集思广议,共同决策,当立一监督制度避免皇帝乱发诏旨祸乱天下。”
荀崧不由得心思活络起来,说实话,他也赞成朝中普遍持有的祭则司马,政在士族的态度,他不愿意皇帝**dúcái,让人生就生,让人死就死,如今云峰既然表露出了分权的意思,这倒令他开始考虑起了自已的立场。
荀灌娘默默看着她的父亲,也不催促,一个人思想上的转变,不是靠一两句说辞就可以的,关键还得靠他自已,结合自身利益,来决定今后的行止。
第二五零章秽乱家族
在云峰看来,士族政治具有mínzhǔ政治的萌芽,只是这种mínzhǔ极其脆弱,它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特定产物。
首先是儒学的衰落,以及相应而来的追求个xìng的玄学兴起放松了对士人思想上的禁锢,士族名士一般不拘礼法,不经世务。而魏代汉、晋代魏,接连两次禅让发生,也使人对皇权的敬畏降到了最低点,继而产生了共天下的思想,当然,由于两汉以来的大一统已深入人心,所谓共天下并非以chūn秋战国的裂土封疆为目的,而是士人共治天下。
其次与江东小朝庭偏安一隅有关,当时世乱时艰,祸福莫测,在国土四分五裂的情况下,随时有国破家亡的危险,既得利益者有朝不保夕之感,为保全宗族,士族无不拥兵自重。
最后,这种mínzhǔ不是建立在制度、律法的基础上,而是根据实力强弱来分配话语权,谁都想壮大自已来压倒对方,当某一士族势力过于膨胀,其他士族便会联合起来反制于他,如果反制失败,则会产生如王敦般的人物。这也是整个东晋一百零三年的历史内斗不休,朝中权臣层出不穷的原因所在。
云峰认为,这种mínzhǔ政治的萌芽不应该消亡在历史中,而是应该施以改造,使其规范化、制度化,使皇权、官僚、平民各有其参政议政渠道,然而,他也明白,想做到这一点,实属难之又难。
荀崧考虑的却没那么多,他只是捋了几下胡须。便抬头道:“为父会联络些朝中同道,找个合适的时机与云将军谈一谈,当然,灌娘你不必担心。为父并不是刁难于他,只是想开诚布公的对他做个了解。”接着,向外喝道:“来人!”
“郎主何事?”一名管事走进来,向二人分别施了一礼。
荀菘吩咐道:“传令回钱塘庄园,自即rì起,我荀氏名下佃户租税减半征收,另每户发放新年岁钱两千钱,米一石。布一匹,府中各婢仆杂役皆有份,月钱加倍。”
管事浑身一震,定在了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当即跪下连连磕着响头,边磕着,竟呜呜呜的流起了眼泪。
荀崧无奈的与荀灌娘相视一眼,抬抬手道:“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搞的老夫虐待你似的,快起来,擦擦眼泪。去办事罢。”
管事哽咽道:“郎主宅心仁厚,体念下人。奴等必会念着郎主的大恩大德,呜呜呜”说着。又给二人分别磕了个头,这才爬起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荀灌娘微感意外,转头似笑非笑道:“阿翁,您可是给了小女一个惊喜呀。灵芸曾转述断山所言,帮助别人,快乐自已!府中仆役皆对您感恩戴德,您有没有觉得快乐呢?”
荀崧也是心情大好,细细品味着那八个字,越品越有味道,竟情不自禁的把这些rì子以来,由国事引致的烦恼全给抛到了脑后,捋须大笑道:“为父可比不得云将军的财大气粗,呵呵,也只能这般了,这钱财啊,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多了也没用。对了,灌娘你不是要陪着为父去佃户区看看么?咱们这便前去,如何?”
荀灌娘站起身,微微笑道:“阿翁不忙,蕤儿与羡儿都还好吧?小女这些年一直未尽过当姊姊的责任,如今回想起来,心中歉疚的很,小女想先去看看他俩。”
荀崧亦是浑身一震,刷的一下就站起身来,欢喜道:“他们都在府中,这会儿也该起来了,走,为父陪你过去。”并连忙起步向外,荀灌娘则款步上前,搀上了她的老父。
荀府中由于荀灌娘的不可思议转变而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是,位于上邽的李雄府邸却恰恰相反。
自从被押送到上邽以来,李雄便生活在极度的不适应与惶惶不可终rì当中。
上邽的酒水他觉得非常难喝,辛辣刺喉,又浑又黄,比马尿好不多少,上邽的丝绸也硬的咯人,哪有成都那柔软贴护的蜀锦舒适?尤其是屋舍更是令他不适应!凭心而论,羊明给他的宅子还算不错,比自已住的还要好,是蒲洪手下一名亲信的宅院经过了翻新改建,可是,再怎么改又怎能与成都那富丽堂皇的宫殿相比?
西北的寒冷也令他难以忍受,他虽是化劲高手,本应不惧寒暑,可多年来的安逸生活已使他的功夫不知退化到了何种程度。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裘,屋里燃着熊熊的炭炉,但仍然从骨子里冒着寒气,他似乎已经忘了,未入蜀前他是秦州的一个小吏。
这种冷,不光是身上冷,而且还是心冷!他担心着,担心自已的几十名美貌妻妾落入云峰或他手下将领手中,在他们的胯下婉转承欢。他害怕着,身为一个亡国君主,他不知道自已还能活多久,他害怕云峰回返,一回来就要他命下手抢夺他的妻妾!他也害怕府外有人叩门,因为来人很可能是代表羊明宣布赐死的使者!同时,他也在期盼着,期盼云峰陷在建康,永远回不来,或许他还能有一线生机。
每rì里,李雄饮酒寻欢,马尿他也不问,照喝不误,而他自已的妻妾就仿佛是别人的妻妾一般,没rì没夜的干,甚至还更加过份!前提是他那鸟儿能使,如此不知节制,令他愈发的形销骨立。
至于羊明分配给他的田地,他连瞧都不瞧,府里还有大把大把的钱财呢,得赶紧花,否则迟早会被人抢夺而去,可使他抓狂的是,上邽的确萧条的很,有钱也难花。
他的十几个儿子,也抱着和李雄差不多的心思,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什么时候和家里的老头子一起完蛋呢?
这一天,也是荀灌娘回家的同一天,rì头已经正午,可李雄的寝屋里却鏖战正酣,喘息声、低吼声、呻吟声交缠在了一块儿,如果仔细分辩,里面还不止一个男人!
李雄的寝屋经过了改造,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大毯,房屋四角各燃着四座熊熊炭炉。
“唔!”李雄低吼一声,连忙一步跨上,在身下女子的脸庞洒下了几滴稀薄透明有如清水般的液体,紧接着,那鸟儿以肉眼仅见的速度快速缩小恢复了原状。
“呼呼”李雄喘了几口粗气,嘶哑着嗓子道:“来,给为父舔舔干净。”说着,一把拧起了女子的头发。
“呕!”女子看着那皮皱皱的小家伙,几yù作哎,却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身为妾氏,这种事由不得她,不过她的想法和李雄父子等人相差不大,云峰迟早得把这一家子给灭了门,女子虽不见得会被杀死,但下场也好不哪去,以后还不知道要经历几水男人呢?
想通了这一点,这名女子倒也豁达的很,一个也是男人,十个、一百、一千甚至更多还是男人,就那么回事,趁着现在家里男人的手脚还算轻柔,倒不如放纵自已好好享受。
女子隐秘的翻了个嘲讽的白眼,支起双臂撑着身子,凑头上去胡乱舔了几口,不满道:“阿忪,您可真差劲,光顾着自已,也不理人家了。”
“哦?不够?没事,为父再给你掏掏!”说着,李雄一个翻身坐在女子臀侧,把两根手指伸进跨间转动起来,片刻之后,身边的呻吟声再度响起。
李雄又转头向四周看去,他的两名儿子表情狞狰,低吼连连,很明显,即将结束战斗。
“阿母,外面还是里面?快说,子息快出来了!”
“随你,嗯里面吧,就在里面!”
“嫂嫂,快把嘴张开,弟来也!”
看着眼前的激情一幕,李雄没有半点不适,并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往事。
他能清楚的记得,起因是他一名宠妾和儿子偷情,被他当场逮了个正着,当即怒不可歇。
然而,儿子却振振有辞道:“阿翁,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说不准咱们父子几个哪天就人头落地了,不如趁着还活着,多快活快活。您老要是觉得不平衡的话,子息把几个儿媳都叫来,您随意挑,或者让她们一起服侍您都可以,岂不是好?”
“畜生!”李雄咆哮道:“为父怎么生了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孽子出来?”
儿子不屑道:“阿翁,别以为子息不知道,您看子息那几个妻妾的眼神都不大对,您可别说您从没念想过,子息还是那句话,趁着还活着就得享受,说不定明天,也说不定下一刻,这府里的几百名女子全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阿翁,您甘心吗?您的儿媳您自已都没享用过,却被别人玩了,那可亏大了呀!子息也是同样,那么多美貌的继母总也得经历下吧?更何况父子一体,子息就是您身上的肉呀,从某一方面,子息就是您啊,您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唔!”一声心满意足的低低呼吼把李雄唤回了现实,李雄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瘫作一团的那两对男女,他知道,自从那一天后,他就迷上了此道,当着儿子的面,玩儿子的妻妾,同时又看着自已的妻妾被儿子玩,还别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第二五一章李雄来袭
李雄的妻妾中仅有一名没拿出来与人分享,那就是他最心爱的任皇后,尽管十几个儿子已觊觎了许久。话又说回来,即使李雄舍得,任皇后也不会愿意,她还指着找机会钓云峰上钩呢,又怎肯自败名节?当时贞cāo观不强,女子嫁过人不算回事,生过孩子的也不算什么,可怕的不知廉耻,肆意乱搞,任皇后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甘心跟着李雄这个窝囊废了此残生,她还想利用自已的美貌再侍奉新主呢,自然不会放纵自已。
何况李雄不敢对她用强,任氏在蜀中是数一数二的大族,她弟弟任颜在原成国担任仆shè,也跟着迁来了上邽。当然了,换了国破之前,任氏势力再大都不放在李雄眼里,李雄就是成国之主!可如今不同,任氏的处境比李雄还要好上一些,再怎么说,云峰有可能诛了李氏一族,却绝不会妄动任氏,包括跟随李雄迁来上邽的原成国权贵们。
李雄真敢用强,任皇后只要跑回娘家告状,再把自已yù另攀高枝的想法一说,娘家人百分百举双手赞成,必然会来寻李雄麻烦,包保他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更有可能以任皇后受欺凌为借口,逼着李雄与任皇后离婚呢!
除了任皇后,府里另一名洁身自好的女子则是小公主李若萱,莫名的,李雄脑海中闪出了李若萱的倩影,一个秀丽无双,身材单薄,年仅十三岁的未及笄女子。
这道倩影仿佛对他构成了莫大吸引力。竟化作个魔女在脑海中盘旋缭绕,李雄的心里不由得蠢蠢yù动起来,那根已缩成一团的小鸟也有了重新涨大的迹象。
‘不行,不能这样。她是自已的女儿啊!’
心里另一个声音立刻冒了出来:‘你都快死了,还装什么装?这辈子你什么女人没玩过?就差自已的女儿了吧?在死之前,不享用下你不觉得遗憾么?’
这道声音越来越大,反复轰鸣,渐渐地,李雄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血翳,脸庞也逐渐扭曲起来。李雄心一横,暗道:“娘的。老子身上掉的肉,她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老子,她的命也是老子的!’
李雄扫了眼正被他手指拨弄的不休的儿媳,yīn森森一笑。刷的一下抽出,伸到女子胸前就着柔软随意擦拭了几下,又站起身穿上厚厚的冬衣,便头也不回的向着屋外走去。
李若萱住在宅院的角落,一个很小的院子。她没有使用婢女,生活琐事亲力亲为,因为有个男人曾告诉她,要自强自立。她虽不知该如从何做起,但可以从身边的小事着手。
紧挨着李若萱。是她叔祖李镶的院落,说起来。李镶对李若萱怀有几分愧疚之情,李若萱的三次和亲,均是他的主意。自从府里变得不堪之后,李镶就搬了过来,亲身保护着李若萱,他知道,那一群父子已不能当人来看待,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他绝不容许李若萱毁在他们手上,以作为自已对李若萱的补偿。
李若萱虽没亲眼目睹那些苟且之事,可每天几乎不间断传来的yín声,却时刻提醒她家里正上演着污秽不堪的一幕,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离开小院,总是把自已锁在屋内。最喜爱的琴,也没法再弹,身处在这样的环境,李若萱觉得自已要疯了!她想离开,但是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说到底,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罢了。
正午的阳光直shè院落,墙角的积雪也有了些许融化的迹象,李若萱却呆在屋里,屋里没有燃起炭炉,很冷。她和身半卧在榻上,漂亮的大眼睛直直望向屋顶,这些rì子以来,她几乎天天如此消磨时光。
家里变成这幅模样,她清楚,与一个人有关,要说恨吗?她摇了摇头,心里提不起半点恨意,父亲不战而降,又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恐怕自已已被蛮王孟骨碌带去了南疆,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rì子。然而,她虽然不恨,却始终难以释怀,就是因为这人竟当面拒绝了她!使得已做好了献身准备,又一向自诩为国sè天香的小公主羞愤难当,时至今rì,仍是挥之不去。
‘哎他去了建康那么危险的地方,据说只为了接回他的妻子,究竟是谁家女子有那么好的福气呢?真让人羡慕,他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不知道这一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着他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他是一方霸主,自已不过是个普通的民女罢了。。。。’
李若萱幽幽叹了口气,秀丽的脸庞现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在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了叫门声:“若萱,快开门!”
李若萱一惊,不自觉的从榻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到窗口支开一条小缝向外望去,只见院门敲的砰砰响,门栓也是一跳一跳随时象要断开一样,李雄再怎么退化,手上两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若萱,快些开门,为父有话与你交待。”李雄催促道。
李若萱心里有些发毛,有心不作理睬,她清楚的记得,不久前几位兄长也曾经在夜里叫过这个门,后来被叔祖李镶赶跑了,可如今外面的那人却是自已的父亲!咬了咬牙,李若萱怯生生道:“阿翁,您稍待会儿,小女这就来了。”说着,放下窗棱,正待出门,似乎是老天爷在冥冥中提醒她一般,转身找了件结实的衣服套在外面,牢牢扣好系好,再三检查没发现什么问题,才带着不安的心情来到院子,伸出颤抖的小手拉开门杵。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李雄不悦道:“怎么这么久?你在里面干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小女刚刚打了个盹儿。”李若萱看着自已的父亲,胡须凌乱,发髻不整,衣服歪七八扭的穿在身上,颧骨高突,面sè腊黄,两眼充满了血丝,情不自禁的,她凭空升起了一股陌生感,这才多久没见?父亲怎会憔悴到了这般模样?随之而来的,一丝恐惧也涌上了心头。
强压下不安,李若萱问道:“阿翁,来寻小女何事?”
李雄走向院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进屋说话,外面这么冷,你想冻死为父?”
李若萱犹豫了会儿,心想或许真的有事吧,转身跟着李雄回到了屋内。
第二五二章李镶来救
刚一迈进屋子一股yīn冷的寒气扑面而来令李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当即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李若萱正要出言责怪却见她似乎带着些jǐng惕站在门口不敢进来顿时老脸一变挂了一幅慈眉善目之sè关心的问道:“若萱邽比不得成都你怎不生个炭炉?你身子弱冻坏了如何是好?”
一股暖意在李若萱心底油然而生暗道:‘父亲再不堪可还是关心自已的自已怎会有那样的念头?’
温暖之余李若萱又觉得有些愧疚紧张感也褪去了几分便放心的走进屋里微微笑道:“小女已经习惯了若是阿翁您嫌冷的话小女这就为您取来火炭。无弹窗更新快”
李雄眼中闪过一丝得sè心想究竟还是嫩了点被你老子两句好话一说还不乖乖哄了进来?不禁yīnyīn一笑:“何须麻烦?为父也呆不了多久关了门就好。”说着快步转到门口迅速把门关然后把门栓杵好。
屋内重新陷入昏暗李若萱才放下的小心肝又高高悬起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连忙问道:“阿翁您究竟为何事来寻小女?”
“嘿嘿嘿嘿”李雄什么也不说只连声怪笑抬眼看向了他的女儿眼中竟渐渐shè出了森森绿光令李若萱意识到了不妙心里愈发的慌乱起来一步步向墙角退去而李雄则有如逗弄猎物一般不急不缓的跟着逼了前。
“阿翁。您。。。您要做什么?您不是有事的吗?您有话快说吧?”李若萱急了双手不自觉的掩在胸前脸尽是惊慌失措之sè一双美丽的修长凤目睁的大大的。目中满满的全是哀求与乞怜虽然父亲的莫名造访令她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可毕竟还存有侥幸心理怎么说也是自已的父亲啊!
李雄意味深长道:“为父要做什么若萱你呆会儿就明白了。”话音未落呼的一下猛的扑一把将李若萱抱了个满怀!
“啊!不要啊!阿翁。若萱是您的女儿啊!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可不能乱来啊!”李若萱挣扎着大声叫唤。
“哼!”李雄冷哼道:“亏你还记得是为父的女儿没有为父哪来的你?如今用用你的身子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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