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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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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文君的一张小脸早已涨的通红,顾忌到王羲之的面子才强行忍住没笑出声来,好半天才掩嘴问道:“将军。您为何要离间这二人?莫非是打算使他俩心生嫌隙,最后钱凤呆不下去了,只得回返故孰?可是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对您有什么好处?”
云峰微微笑道:“本将与朝庭虽有嫌隙,王敦却是共敌,必须要灭除,而石头城为王敦最大倚仗,也必须要攻破。可石头城易守难攻,钱凤又足智多谋,心思细腻,本将敢断言。有钱凤驻守在石头城,除非粮尽,否则朝庭再多十倍兵力也休想攻下。最好的法子,当使王含把钱凤排挤走,至不济也要将钱凤投闲置散,单剩下一个王含,朝庭攻取石头城当易如反掌。
至于一开始为何要激怒王含,很简单,一个人在气愤时往往会把自已的本xìng给暴露出来,行为言语。都是内心最真实的写照,本将想以此来推测出王含的xìng格。而离间不过是临时起意,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成了最好,不成也无所谓。另寻他法便是,令本将意外的是。王含却给朝庭送了一份大礼。”
话说到这个地步,众人算是搞明白了为何云峰与人说话时总不忘记嘲讽上几句,常常使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原以为他就好这一口,不曾想,根本就是故意的啊!不由得,均是jǐng惕的看了他两眼,庾文君更是后怕般的闪到荀灌娘背后,甚至她都在想,这人老是找自已麻烦,是不是对自已也有什么企图呢?
云峰也是一阵无奈传来,实话实说总是让人不舒服,于是自嘲般的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远处。随着石头城城门的关闭,女罗刹们重新回归到原位,高悬于石头津上方的剑拔弩张气氛也渐渐地消散无踪,远远躲着的百姓们开始陆续回返,没多久,石头津又回复了云峰刚来时的忙碌景象。
一直到天黑下来,满载着女先生的十艘斗舰才缓缓驶离了码头,随行的有荀崧的继室与两名幼子、王羲之与他的军士们,还有两百名女罗刹,每条船二十人。要知道,满船的大老爷们儿实在令人放心不下,或许王羲之的座船不会发生什么,其他九条却难说的很。云峰也给女罗刹下了格杀令,无论是军士还是水手,凡有yù行不轨者,坚决杀!这种时候就是要下狠手,断了个别人的侥幸心思。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女先生们,云峰算是去了心头的一个包袱,而瓦官寺的佃户,他真的无能为力了,好在佃户身无长物,流民武装即使要抢,也不会先拿他们下手,云峰能做的,无非多留个心眼罢了。
少了两百名女罗刹,又有五十人押送金银回返成都,加上留在海门以及差遣出去送信或是办事的在内,如今云峰身边的兵力仅余四千七百人,不过,算算rì子,姚益生的九千羌骑差不多也该到了,这是云峰的杀手锏,必要时,可以给打他主意的任何人带来一个惊喜。
正觉得浑身一松的时候,庾文君的嚷嚷声响了起来:“师尊,咱们快回去罢,文君肚子都饿了!”
荀灌娘没好气道:“你呀,就知道吃!你的功夫呢?这几个月来可有进展了?”
庾文君面sè一僵,小声的嘟囔道:“将军不是说过的嘛,那是机缘未至!文君正在等机缘呢!”
“你!”荀灌娘顿时俏面一沉,一时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云峰也是哭笑不得,哪有送上门来的机缘?只有自已去抓,去创造,机缘才会出现啊。荀崧见他的女儿有了暴走的迹象,连忙上前劝道:“好了好了,天sè的确不早了,咱们先回府罢,有什么回府再说。”
有荀崧这个和事佬出面,荀灌娘也不好再度发作,一行人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顺着原路向着荀崧府邸行去。
而在同一时间,谯城刺史府的府牙大殿里,昏黄的火光下,祖约独自一人高踞堂上,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枚黄澄澄的大印。一枚是豫州刺史印,上书“豫州刺史章”五个yīn文篆字。另一枚是镇西将军印,上书“镇西将军”四个yīn文篆字。两枚大印皆为纯铜龟钮,但工艺较为粗糙,而且是凿印不是铸印,也难怪张灵芸会认为司马氏小朝庭的官印不值钱,与云峰的出自于愍帝的凉州牧印及平西将军印相比,在浑厚与大气,以及jīng巧方面,的确要逊sè不少。祖约却不在意,几乎每天晚膳之后,他都会把玩上一阵子,似乎这两枚大印已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
此时的他,正细细抚摸着刺史印上的那个刺字,所谓刺,原指检核问事,起监察作用,这也是州刺史的最初职责,然而,自王莽时期,州刺史首次取得地方军政大权,又经后汉数次反复,于灵帝中平五年,刘焉谓四方多事,盖因刺史权轻,遂改部分资深刺史为牧。至此,刺使固定为实际上的一州军政长吏、郡太守的上级。
祖约心里正回忆着刺史的历史变迁,他明白,如今的他已尽掌豫州数十万军民的生死,手中的近五万兵力,使他成为了朝庭有数的一方强藩,顿时,一股豪情直涌上心头。
‘阿兄,弟答应过你坚守在淮北,请放心,弟绝不会食言,不过再向北经略发展,请恕弟无能为力了。’祖约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动攻击石勒,他可没那个胆子。
就在暗暗发着誓的时候,一名亲卫奔进来施礼道:“禀将军,府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朝庭信使。”
“哦?”祖约瞬间回过神,心头不禁泛起了一阵疑惑,难道朝庭又有什么任命?对了,自已还差个都督号,莫非是任命自已为都督?当下连忙道:“快请他进来!”
“遵命!”亲卫领命而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无聊之下,祖约推测起了自已有可能会被进为哪几州的都督,一名黑衣中年男子在亲卫的陪同下带着淡淡的微笑不急不徐走了进来。
祖约不禁心头大骇,进位为都督的美梦瞬间化为泡影!这名男子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哪是朝庭信使啊,分明是系师使者,就是去年传信让他暗害祖逖的那个人!
“使君别来无恙乎?”使者拱了拱手,神态亲切随和,仿如多年老友一般。
祖约内心翻腾不休,面sè剧烈变幻,一时直直盯着使者,整个人竟呆住了!使者也不以为杵,呵呵笑着再次拱了拱手:“士少,莫非你不识得本使了?”
祖约回过神来,心里暗暗叫着苦,表面则不得不极为配合的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连声道:“哦,原来是你,倒是本将泛了糊涂。”接着又向左右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罢,这位使者乃本将当年旧识,无须担心。”
“遵命!”亲卫们虽有些狐疑,却不好多问,齐齐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使者脸上现出了一丝满意之sè,待亲卫们渐渐走远,这才捋须微微笑道:“祖将军荣登大位,实为可喜可贺啊,本使先给你贺喜了。不过你这待客之道本使还得说上两句,莫非手上握了大权,便对老友不理不睬,任由本使站着说话不成?”(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九章放弃淮北
祖约虽懦弱贪财,可是他却不傻,他明白,系师使者突然造访必然无好事。强压下心里的不安,祖约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礼道:“约能有今rì皆为系师所赐,方才见您突至,一时欢喜竟忘了招呼,确是约失礼了,还请上使上座!”说着,让开位子,闪向了一旁。
使者也不推辞,大大冽冽的坐了下来,祖约则陪坐在了下首。
双方坐定,祖约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上使,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系师有吩咐?”
使者并不接话,目中猛然间爆出jīng光,如鹰隼紧紧盯着祖约,直令祖约如坐针毡,眼神不敢对视,这才缓缓收回目光,从怀里掏出块令牌对着祖约晃了晃,低喝道:“祖约听令!”
“约在!”祖约顿时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究竟是哪儿不妙他却说不上来,只得硬着头皮施礼应道。
使者正sè道:“今rì是二月初二,系师命你于二月十rì率部启程攻打寿chūn,逐杀王敦所署淮南太守任台,另须放弃谯城及淮河以北所有地域,举全军退守淮南,而你本人驻留寿chūn,等待系师下令!”
“轰!”的一声,使者下达的命令有如一记惊雷在祖约头脑中蓦然炸响,令他当场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有料到,系师竟会让放弃淮北,要知道,刚刚把玩大印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向祖逖的在天之灵发誓一定要坚守淮北呢!
好半晌。祖约才摇了摇脑袋。不敢置信道:“上使,系师怎会有此命令?淮北为先兄率部下经大小十余战才稳固下来,怎可轻言放弃?您再仔细想想?会不会漏掉了什么?”
使者顿时面sè一寒,不悦道:“祖约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还怀疑本使矫令不成?”
祖约一惊,连声分辩道:“不敢,不敢,约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在想不明白系师为何有此命令啊!”
“哼!”使者毫不客气冷哼一声:“想不明白就别想,你不需要明白,只须依令行事即可。”
祖约心头不由得泛出一丝恼怒。好歹自已也是豫州刺史,手下拥有近五万部众,可是使者的态度分明在把自已当狗使啊,或许在他们的眼里。自已连狗都不如!一瞬间,祖约真想大喊一声“来人!把他推出去砍了!”可是他不敢,只能放心里想想而已。
强压下不快,祖约不死心道:“上使,如今羯赵已退至陈留,依兄长遗愿,这几天约将着手于濄水北岸修筑堡垒,军中已做好了准备,若突然弃守淮北,恐怕。。。。难以向部下交待啊。更何况约新刺豫州,众将尚未完全归心,无端撤退,军中或有变故生出。约以为,攻打寿chūn与坚守淮北并不矛盾,任台部不过数千人而已,约可分兵两万进击寿chūn,留三万军驻守淮北,如此岂不是两头不误?还请使者转告系师,非是约不愿从命。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请系师见谅,并请考虑下约的提议,或许系师会更改主意也说不定啊。”
“桀桀桀!”使者突的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声yīn森逼人。有如夜魈嚎叫,令祖约浑身毛骨耸然。正暗暗想着世上怎会有这么难听的笑声的时候,使者笑声骤止,啧啧赞道:“好你个祖士少啊,做上豫州刺史竟不把系师放眼里了。也罢,你即不愿,本使也不勉强,这便回返向系师禀告。对了,本使倒忘了提醒你,如今你除了与元皇帝夫人有私情外,又多了项轼兄罪名,只须开棺验尸,系师有法子证明令兄非是死于伤寒,而是中毒暴毙,届时只须核对令兄近期饮食,恐你万难把自已开脱出去,呵呵轼兄有如轼父,为千秋万世所不齿,言尽于此,好自为知!告辞!”说着,刷的站起来,大袖重重一挥,迈开大步就要向外走去。
祖约一瞬间冷汗涔涔,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懊悔!说起来,司马睿的过早亡故有一阵子令系师大为不安,在他原先的计划里,祖逖的死亡时间应该早于司马睿,然而,云峰与吴姓士族的意外冲突却令司马睿暴毙,如果那个时候祖约停止给祖逖下药,以祖逖的实力,可以逐渐把毒素驱除出去,祖约也将脱出系师的掌控,没办法,原先要挟祖约的滴血认亲将随着司马睿的下葬而变得不现实,至于拿祖约与那名幼童滴血认亲根本就不可能,皇子怎能因传言与臣属滴血认亲?如果传言涉及到更多的人呢?岂不是乱了套了?
可是,祖约或许是没意识到,也或许是意识到了却被贪yù蒙蔽了心志,总之是接着给祖逖下药,这才使系师暗松了口气,同时还能以轼兄的罪名继续要挟祖约,永远把他牢牢的控制握在手里!
祖约的后悔正来自于此,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再后悔也没用了,祖约连忙上前拦住道:“上使请留步,约非是不愿,只是不知该如何向手下将士交待啊,请容约细细思量一番。”
使者的面容稍霁,点点头道:“你所虑不差,这样罢,本使提点你一下,其实也不难,朝庭不rì将下诏讨伐逆贼王敦,你可推说先行接到密令兴师勤王,如此一来,可光明正大的移镇寿chūn,其余细节不须多说了罢?”
祖约略一寻思,也认为再无更好的借口,只得硬着头皮道:“多谢上使提点,约自会依令行事。”
使者满意的笑道:“这不就得了?系师怎会害你?你放心,系师会记住你的功绩,rì后得了天下你自居首功!系师曾有言,祖氏出自于范阳逎县,当进你为赵王!届时执宰中枢,又或是出镇河北,任你选择!”
尽管祖约的潜意识告诉他使者的承诺极不靠谱,但心里仍生出了些许希望,毕竟他已无退路可走,只能强迫自已相信系师将来不至于卸磨杀驴。
祖约心头不由得闪过一丝恨意,他认为,落到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罪魁祸首就是系师,而自已则是无辜的,这一刻,他迫切想把系师找出来杀死为兄长报仇!为自已去除后患!当即试探道:“约谢过系师,只是,约对系师景仰已久,却从未当面拜谒过,不知上使可能安排约觐见系师?”
苏峻来历
祖约偷偷抬眼观察着使者的神sè变化,心里也暗捏着把冷汗,他害怕使者识破了他的意图,正当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哦?”完全出乎了祖约的意料,使者竟面现欢喜,赞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思,系师当会明白你的忠心,待平了王敦之乱,本使自会安排合适时机,你先候着便是,好了,本使也该回了,你果然没令系师失望,告辞!”说着,拱了拱手,正式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恭送上使!”祖约深深一躬到底,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一丝兴奋之sè,系师有如附骨之蛆令他寝食难安,如今最想的,就是弄清楚系师究竟是谁,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灭杀之!不过,使者在转回身露出的些微诡黠笑容,却是祖约没看到的。
系师使者前脚刚走,位于东南方七百里外,苏峻的淮陵内史府上也迎来了另一位系师使者。与祖约不同的是,苏峻似乎与这位使者较为捻熟,二人在书房内寒喧了好一阵子,使者才摆了摆手,正sè道:“子高,系师命老夫传话予你,让你至迟三rì之内撤离淮陵,率全军在瓜步渡江,暂时听从朝庭号令。”
“呃?”苏峻倒是听出了另一层意味,连忙问道:“莫非师尊打算放弃淮陵?淮陵这处虽不是什么要地,却也土地肥沃,人口殷实,弃之可惜啊。”
使者郑重道:“系师得到可靠消息。王敦从凉州牧处交换来战马一万匹。大约两三rì内便会奔袭淮陵,系师认为,虽不至怕了他,但暂避其锋较为妥当,淮陵即便让给王敦又能如何?”
苏峻转头看向了悬于墙上的一大幅建康附近的山川地形图,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使者也不催促,好半天,苏峻回过头问道:“王敦为何要攻打淮陵?虽说他曾为道中大祭酒,可峻与师尊关系十分隐秘。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他从何得知?莫非道中有人背叛了师尊?师尊可曾查出究是何人?”
使者摇摇头道:“隐伏于姑孰的暗哨经多方探询,又综合了总总异状,才推测出王敦即将兵发淮陵。对此,系师也是心生不解,通过对身边诸人仔细盘查,发现并无人与王敦暗通款曲。而王敦xìng格多疑,与曹孟德颇有几分相似,不但喜好孟德诗辞,其行事作风也类似孟德的‘宁我负人不人负我’,据系师想来,应是建康周边几支军队皆有来路,唯独你却来路不明。为防意外,先行出兵剿杀于你!”
苏峻细细一想,很可能还真这么回事,不禁苦笑道:“峻自幼随师尊修行,行事低调,从不为外人知晓,及永嘉五年,受命领部曲数百户南迁广陵,被时为琅琊王的元皇帝任为鹰扬将军,再后来。协助平定彭城周坚叛乱,因功迁为淮陵内史,自此行事愈加小心,唯恐暴露出与师尊的关系,却不料。王敦倒利落的很,果然是枭雄心xìng啊。”
使者也很无奈。碰上王敦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陪着苦笑了一阵子,继续道:“子高,总之这一次行动于系师来说至关重要,对你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成功剿灭王敦,系师会为你于朝中谋取历阳内史之职,历阳当江淮水陆之冲,左挟长江,右控昭关,梁山峙其东,濠滁环其北,为淮南之藩维,江表之保障,对岸即为采石,凡自淮西来者,必趋渡江,进取京陵。南略北地,亦由采石渡江而西。南北起事发难,历阳首当要冲,将来系师起事,由历阳顺流而下,可于一rì内兵至石头城!”
苏峻的面sè亦是变得严肃,离席起身,端端正正的朝正北方向叩拜道:“请师尊放心,弟子必会尽全力剿灭王敦叛贼!”
使者现出了满意之sè,抬手道:“子高快请起罢,系师所能器重的唯有你我不多数人而已,将来皆可得以封候拜相。”
苏峻依言起身,重新入席后,使者接着道:“对了,系师还特意交待了三人,望你留意下。其一为王导,据确切消息,王导已决定置身于事外,今次王敦之乱恐难波及于他,系师虽恼恨王导背叛,却不方便行暗杀手段,只能暂时留他一命,不过,王导与温峤、庾亮素来不和,你可寻机配合温庾二人,至不济也要把王导投闲置散。
王导又有郗鉴庇护,这郗鉴就是系师要你关注的第二人,他与系师有几分旧情,却若即若离,对我道中大事不大热衷,系师本应亲自劝说于他,然因身处北国分身乏术,故而希望你能拉拢住郗鉴,诱其转投我天师道麾下,并放弃对王导的支持!据闻郗鉴虽于京口新立水军,可囊中颇为羞涩,你应从这方便着手。当然了,系师也明白说降此人绝非易事。”说着,神秘的笑了笑,才接着道:“系师无子嗣你是知道的,今次本使来前,系师曾当三官帝君面立下重誓,若你能成功说服郗鉴,当会立你为嗣!”
一瞬间,苏峻浑身热血沸腾,如果系师坐了天下,他就是太子!要知道,他与祖约可不一样,祖约就是一条狗!苏峻却是真正的天师道高层,大致相当于温峤、庾亮、陶侃、甘卓等人在华仙门的地位,是系师引以为重的左膀右臂,既然放出话来,绝不会食言。
苏峻当即应道:“请转告师尊,弟子自会效死!那么,第三人又是谁?”
使者面sè沉了下来,冷哼道:“凉州牧云峰!系师断言,此人将来必为我天师道于北方的最大敌手,远甚于石勒石虎之辈!是以传令,无论如何也要在清剿王敦的同时,趁他孤军陷于南方之际,全力灭杀!北中郎将刘遐会助你行事。而朝庭,尤其是司马绍与此人颇有龌龊,当会行个方便。”
苏峻不屑道:“此事倒不难,云峰不过仅众五千骑罢了,吴姓士族都是废物,一触即溃不足为奇,而峻与刘师兄所部皆为jīng锐之师,我师兄弟当把此人头颅作成酒器献上师尊!”
使者也觉得剿杀云峰轻而易举,他对苏峻与刘遐所部的流民武装还是挺有信心的,于是捋须笑道:“好了,系师就交待了这么多,另外还特意叮嘱你尽量约束军纪,勿要若来公愤,其他有突发事件你可便宜行事,此事暂告一段落。呵呵,听说你新搞来了几对歌舞姬,其中还有两对姊妹花,不知可有其人?”
“哦?”苏峻会意的笑道:“既是您老有意,峻怎敢藏私?峻即刻差人花厅摆酒,快请!”边说着,边起身,引着裤裆里早顶起了小帐篷的使者向着后院走去。。。。。。
这边苏峻谈完正事,开始过上了快乐的夜生活,那边的祖约却辗转反侧,没办法,他患得患失,生怕被部将们瞧出心里有鬼,否则必将被淮北军民活生生剐了,由不得半点大意。一整夜,他都在模拟着劝说场景,修正每一个表情动作,斟酌每一个遣词用句,好容易挨到天亮,连早餐都没心思吃,立刻就传令把众将召来大殿。
将领们三三两两走了进来,一待所有人到齐,祖约当即一脸庄重的说道:“昨晚本将接朝庭密令,指王敦将起兵作反,令我军南下助朝庭平叛!命本将率全军于七rì之内进击寿chūn,之后暂驻等待朝庭的下一步指令!”
席中不由得哗然!渐渐地,众人倒是琢磨出了几分意味,祖逖生前的爱将有三人,分别为韩潜、冯铁、卫策,三人相视一眼,冯铁拱了拱手:“将军,末将有一疑问,若我全军进击寿chūn,淮北岂非再无兵力驻守?石勒得知怎会放过?那又该如何是好?”
祖约的脸上现出了一丝为难,叹道:“这正是令本将揪心之处,然而,朝庭既然有此命令,我等不得不从啊!”
“断不可行!”韩潜当即大吼一声,急忙劝道:“淮北乃先将军领我等浴血奋战所得,怎可轻言放弃?何况先将军临终前曾叮嘱万不能丧失寸土,这才短短几rì?莫非将军您竟忘了?”
卫策也抢过话头道:“去年淮北百姓刚刚播种了麦子,只须再有三个月便可收获,若我军一退,他们该如何是好?莫非留在淮北等着被羯胡奴役?又或是一把火烧光了再向淮南奔逃?将军,这可是百姓们的希望啊,没了这批麦子,您让他们以何为生啊!”
祖约来之前就猜到反对声必然很大,但所有人的强烈反对仍是令他暗暗头疼,这三人可以代表全军。只是如今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下把脸一沉,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本将莫非不知?然朝庭下令有何法可想?朝庭虽不体念我等死活,我等却不能不遵朝庭号令,否则,与王敦逆贼又有何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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