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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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耄砍ニ洳惶迥钗业人阑睿业热床荒懿蛔癯ズ帕睿裨颍胪醵啬嬖粲钟泻吻穑亢昧耍⒖檀睿遰ì之内,全军拨营,同时通晓百姓,让其尽快撤往淮河以南。”
卫策依然不死心道:“将军,请允许末将所部驻留淮北,末将实不忍心令先将军的心血白白葬送掉啊!”
祖约微怒道:“卫将军,你所部不过万人而已,如何能挡住羯赵铁骑?留下不过枉送了将士们xìng命罢了!哼!此事不必再议,否则视同私结王敦,军法从事!”
第三零一章晚了一步
祖约落下了狠话,众将虽然不再言语,眼中的不愤与不甘却清晰可见,这令祖约有些不安,他清楚,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很可能引发兵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下面的人没一个好鸟。
祖约不由得面sè一缓,继续道:“诸位请放心便是,若平了王敦之乱,朝庭必不会亏待我等,有功将士皆有封赏,而且寿chūn地处淮南,物产、土地远丰饶于淮北,大家想想,咱们由北方向南迁徙,不就是寻一安身立命之处吗?咱们于该处安家,又有淮水作为依凭岂不是好于谯城的四面受敌?依本将看,百姓们或一时不能理解,仓促迁徙也得受些损失,可从长远计,实是利大于憋啊,感受到了淮南的好处,说不定还舍不得再回来呢,诸位说说可是?”
这话一出,下面立刻起了阵阵嗡嗡声,要知道,流民帅长期周旋在北方多种势力之间,须随时窥测形势,以谋自存。南投后皆对朝庭若即若离,仅在名义上依附晋室,保有相当大的自主权,甚至玩忽朝命、跋扈专横、雄据一方、各行其是,无王法亦无军纪,有时候还要靠打家劫舍,拦截行旅以筹给养。
他们南来图个什么?是为民请命,还是当救世主?流民帅没那么高尚!那么拥兵自立,反叛朝庭呢?他们既没这个意识,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晋朔是正统,司马氏有大义傍身。王敦起兵还要打出东海王冲的旗号呢。至于做流寇山贼更是没人愿意。谁也不想背个恶名,抢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他们的要求说多不说,说少不少,在安身立命的同时,不过是站稳脚跟、保全势力、志在立功、以求发展罢了。淮南这个地方,从战略上讲,比淮北安全,淮水要比濄水宽的多,而且寿chūn背倚大别山,假如石勒真渡过了淮水。祖约还可以率部退入山区,羯胡铁骑在平原上无敌,进入山区你得总哈了吧?何况平定王敦之乱不恰恰是一个立功的机会吗?
祖约挺佩服自已的,下面众将的神sè变化说明了利诱远比威胁来的有效果。就连祖逖那三大爱将的眼中都闪出了异样的光芒,虽有个别人不为所动,但已不成气候了。
祖约微笑着挥了挥手:“好了,本将再次重申,这事就这么定了,朝庭不会忘记咱们的,诸位都散了吧,速做准备。”
众将相视一眼,再无人有异议,齐齐施礼道:“末将告退!”说完。纷纷离开。
退守淮南的消息如一阵风般迅速传播,流民帅志在立功,百姓们却只想安居乐业,一时怨声四起,然而,虽然他们极度不舍,却不得不含泪毁掉成片成片的麦田,再拖家带口向着淮南迁徙,没办法,军队都走了。留下来不是等死还是什么?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对朝庭的不满,在他们看来,朝庭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或许,这应是系师强令祖约放弃淮北的初衷之一。
而祖约。不仅没人对他产生怀疑,反而获得了淮北百姓的同情。他们都认为朝庭欺侮祖约新刺豫州。立足不稳,因而对他施压,祖约承受不住才无奈屈从,毕竟被天师道控制的确斐夷所思了些,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这一点,这对祖约而言倒是个意外的收获。
一时之间,淮北大地处处都是成群结队向南逃亡的百姓,他们才刚刚安定下来,就不得不被迫背井离乡,而祖约也在谯城收聚物资,说成刮地三尺毫不为过,做着移镇寿chūn的最后准备。
同一时刻,王敦通过连续数夜的运送,已将人员与战马集结到了江北的历阳,几个月前张灵芸曾猜则王敦或许另有隐秘力量,事实确如所料,王敦手中也握有一支流民武装。
大江以南有两大流民集中地,下游为京口、晋陵一带,流民来自于幽、冀、青、并、兖及徐州的淮北地域,上游则为襄阳,流民的来源主要是秦雍二州,这二州地处西北,流民中擅骑shè者不在少数,只要组织起来cāo演军阵,很快就能训练出一支骑兵,这也是王敦急于与云峰交换战马的缘由。
历阳城外,漫天朝霞蔚为壮观,一万骑饱饱的用了餐早膳之后,已整装待发,王敦身披金甲策马于队首,他将率骑先行,两万步卒随后跟至,虽说是单人单骑,可历阳距淮陵并不远,仅四百里左右,且地势平坦,两天即可兵临城下。
王敦有九成把握可以杀苏峻一个措手不及,甚至抢入城门也不是不可能。按常理,他与苏峻并无往来,又素无仇怨,大事将举,没理由去招惹不相干的势力,而应改为拉拢或安抚,他不认为苏峻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王敦缓缓回头,扫了眼将士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对军容队姿不是很满意,与真正的北方jīng骑相比,差的不止一筹,但心知也只能如此了,关键还是没有充足的训练时间,不过,拿来突袭步卒倒是十拿九稳。
王敦单臂猛的一挥,正待纵马飞奔,却见一道烟尘急速奔来,片刻之后,一名身着便服的壮硕男子驰到近前,匆忙跃下马,喘着粗气施礼道:“禀丞相,苏峻已于前rì夜间率部不知所踪,如今淮陵除了尚留少许看门老兵,再无一兵一卒!”
“什么?”王敦面sè骤变!他的目标是苏峻,而不是淮陵,一座空城拿来又有何用?晃了晃脑袋,王敦不死心的问道:“消息可属实?可打探到苏峻去往何处?”
男子答道:“禀丞相,千真万确,苏峻狡诈之极,前三rì以cāo演士卒为名,将所部拉至城外三十里立寨,每rì早晚皆cāo练一番,而昨rì至正午时分,营垒仍无动静传来,布于外围的弟兄们便大着胆子凑上前观察,只见营寨已空无一人,营内的守卫均换为临时扎就的稻草人,据推断,苏峻部应是前rì趁夜遁走,至于去向何处,弟兄们已发散人手四处搜寻,一有消息将会禀报丞相!”
“你娘的!”王敦忍不住怒道:“苏峻怎会逃走?他如何得知老夫即将袭击于他?莫非是你等有人泄了密?”
这名男子吓的当即跪了下来,连声分辩道:“丞相,末将敢担保弟兄们无一人背叛丞相,请丞相明察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零二章倔性子
“啪!”的一声脆响,王敦忍不住狠狠一鞭抽了过去,他真的是恼火啊,为了袭击苏峻,已悄悄的准备了好几个月,战马人员都是趁着夜sè偷偷运送过江的呢,没料到,苏峻竟跑了,使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团里的感觉,浑身憋的慌。
男子的脸上多了道血痕,却扑通一声赶紧跪了下来,王敦尤似是不解气一般,正要挥鞭再抽,南中郎将周抚连忙拦住道:“丞相请务必冷静,当务之急是搞清苏峻去向,如能抓紧时间,可于半道截住此人,再行攻杀也不为迟!”
周抚被王敦任命为南中郎将,都督沔北沔中诸军事,这一万骑正是周抚于襄阳由秦雍流民中招募。
王敦高高举起的马鞭最终没能抽的下来,他仿似瞬间失去了浑身力气,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如今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苏峻必然是系师秘布的棋子,一时心里满是懊悔,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丝毫觉察到,以至于养虎为患!
王敦长叹道:“老夫敢确定,苏峻必然是连夜奔向瓜步,于瓜步渡江至江乘再进驻建康!淮陵至瓜步仅二百余里,苏峻全军携干粮不带辎重,疾行一rì一夜可抵达,他于前rì夜间弃营而出,如所料不差,此时应该在渡江了。”
周抚的脸sè亦是愈发难看,苏峻渡江的后果他不是不知,当即请命道:“末将愿率骑疾驰瓜步,或许能赶的及。”
王敦摇摇头道:“由历阳到瓜步亦是两百余里,即使不顾马匹,也得两三个时辰才能抵达。而苏峻能制定出如此周详的撤退计划。想来非是仓促所定,恐怕瓜步早已备好了船只等候,哎~~晚了一步啊,竟任由此人安然渡江,是老夫的失策!”
周抚也很是不甘。但他清楚王敦非是妄自揣测,苏峻十有**是追不上了,这一次可算作首战失利,心头不由得蒙上了一层yīn影,暗暗叹了口气。强劝道:“纵使苏峻过了江又能如何?身为流民帅,与朝庭必不能同心协力,一待我姑孰兵至,再有石头城作为依托,生擒此獠当不在话下,请丞相下令,即刻兵发建康!”
王敦点了点头。把棋差一着的不甘与沮丧暂时抛去了脑后,大喝一声:“全军听令,回返姑孰!”
三万军、一万匹马,在王敦的一声令下,从哪来又回到哪去。全军于过江后立刻投入了紧张的最后筹备当中。二月十rì清晨,王敦发出檄文布告天下,指责司马睿忘恩负义,痛斥其原为东海王越旧部,既立东海王冲继承东海王统胤,理应传位于东海王冲方才不负故主。他在檄文中奉东海王冲为帝。尊裴妃为皇太后,号召天下有志之士与他一道罢黜司马绍,恢复东海王统胤。将来必有封赏,并于同一天,亲率六万大军分水陆两路,向着建康浩浩荡荡开来。
朝庭亦紧随其后做出应对,立年号为太宁,意为太平安宁。取其意诛除王敦,天下太平!司马绍亲下诏书称王敦为逆贼。天下共讨之!指责王敦劫掠城邑、放恣兵人、侵及宫省、背违赦信、诛戮大臣、纵凶极逆、不朝而退、**阻心、人情同愤。敢有舍王敦姓名而称大将军或丞相者,军法从事!
又言钱凤竖子,专为谋主,逞其凶慝,诬罔忠良。多树私党,莫非同恶,顽凶相奖,无所顾忌,未有宰相继体而不由王命者也,有能杀凤送首,封五千户侯,赏布五千匹。
而其余文武,诸为敦所授用者,一无所问,刺史二千石不得辄离所职。敦之将士,其单丁在军无有兼重者,皆遣归家,终身不调,其余皆与假三年,休讫还台,当与宿卫同例三番!
这份诏书只诛王敦与钱凤,王敦所属只要投靠朝庭皆不再追究,沈充却出奇的没被提起,想来是朝庭上下都在打着沈充的敌手是云峰的如意算盘,如果云峰斩杀沈充,封赏他岂不是亏了?
温峤被拜为镇南将军,庾亮任左卫将军,汴壸任中军将军,郗鉴任卫将军,其余宗室诸王也被加了正牌将军号,王导则被授为大都督、假节,当然了,只是名义上的统帅,王导并无兵权在手,不过是王氏族人的一个手段罢了。
一时之间,建康上空战云密布。
这一天的朝会开了很久,一直拖到正午才结束,荀崧一回府,就向众人作了简要介绍。说完又摇了摇头,一幅忧心忡忡之sè,叹道:“云将军,征战将至,你们还是早些回营罢,莫要留这里了。”
云峰点点头道:“末将过会儿就回去,中书令您呢?要不要避入宫城?”
庾文君连忙跳出来,兴奋的嚷嚷道:“师公,要不您和咱们一起回营吧?如果文君没料错的话,沈充必然来攻,告诉您,将军的手段可多着呢,包您看的眼光缭乱,您要是错过了,肯定会后悔的。”
荀灌娘没好气的随口道:“文君,你乱说什么呢?父亲怎能去断山营里?朝庭又会有什么看法?”接着又向荀崧道:“父亲,要不您今晚搬去宫城,纵使城破了王敦也不会拿您如何,如果觉得宫城憋的慌,那就上钟山暂住一段时rì好了。”
荀崧却摆摆手道:“为父哪都不去,就待在府里!”
众人均是面面相觎,张灵芸愕然道:“师公,您这里何意?外面可不好说啊,流民武装皆为无法无天之辈,万一有个什么意外,那该如何是好?”
荀崧冷哼道:“谅他们也不敢!到时候老夫就坐在门口,看有谁敢冲进来!”
云峰心头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敬意,他明白,荀崧这是要保护府里的婢仆杂役呢,如今建康的庶族地主、富商巨贾以及上等良人能跑的都跑了,但不可能府里的所有人都跟他们一起走,能带上的无非是家属亲眷以及脔童宠妾罢了,多数婢仆杂役仍然得留在建康,而且还不能跑,没办法,他们没有人身zìyóu,如果不经主家释放私自离开,将来战争结束后会被处以重罪!
这个时候的建康,除了士族能有恃无恐的留下来,其余的几乎都是惶惶不安的贱口。不过,话又说回来,有荀崧亲自坐镇,流民武装应该是有些顾忌的,毕竟高门士族是块金字招牌。
荀灌娘似乎也明白了荀崧的想法,其实她很想与云峰一起作战,可老父犯起了执拗,她又能如何?只得无奈道:“既然阿翁不愿走,那小女就留下来陪您好了,怎么说也有个照应。”
荀崧似是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了,连连摇头道:“为父不会有事的,你去云将军营里,这里用不着你。”
“可是。。。。。”见荀灌娘还要说什么,荀崧脸一沉,打断道:“为父说了没事就没事,他们有几个胆子?再说为父可要生气了。”
荀灌娘彻底没辙,不自觉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云峰,云峰也是无法可想,老年人的倔xìng子上来,谁碰上谁头疼。虽说他觉得不会有什么意外,但是就是怕万一,想了想,只得劝道:“中书令,老师也是一番孝心啊。。。。”话才出口,荀崧的脸又挂了下来,有了暴走的迹象,云峰连忙改口道:“您不愿走,末将也能理解,那么,末将遣些好手过来保护您。您可千万别拒绝了,否则咱们这么多人都不会安心的。”
荀崧心知只能如此了,于是点点头道:“也罢,依你便是。云将军你们回去罢,姑孰距建康不过百余里,王敦清早出的兵,今rì入夜便能至石头城,还是早做准备为好,对了,顺便通知下别府里的婢仆,让他们也搬过来住。”
云峰施礼道:“末将领命,这就去安排他们过来。”接着,向外喝道:“来人!”
“将军何事?”一名女罗刹奔了进来。
“给李将军传令,即刻拨营,去白荡湖畔重新下寨!”
“遵命!”女罗刹领命而去。
庾文君却不解道:“将军,您重新立寨文君能理解,无非是担心距建康太近被波及到罢了,但也得退远些啊,白荡湖近的很,干嘛要立在那儿?”
云峰微微笑道:“庾小娘子,建康附近多为缓丘平原,无论立在哪里,都有被迂回包抄的危险,而白荡湖不同,紧挨外郭篱,以西为中书令府邸一带,皆为皇族勋贵居住,无论是王敦军,还是流民武装,都不敢轻易借道。以北,则为钟山与后湖,钟山为你师门所在,自是不用多说,后湖虽连通大江,本将料定,王敦在击垮流民武装之前,应不会遣水军入后湖,退一万步说,即使入了也没什么,后湖与白荡湖并不相通,水军至多起个输送兵力的作用罢了,有可能袭击本将的流民武装却没有水军,要想来攻,只能与沈充军一样,唯有东、南两个方向而已。这一湖一山,可做为北方的天然凭障。更重要的一点,白荡湖距中书令府邸较近,本将于此立寨,真有意外发生,可迅速挥军来援。”
荀崧顿时浑身微震,一张老脸忍不住的现出了些许感动,而荀灌娘目光中的赞赏之意也丝毫不加以掩饰,在这种关键时候,云峰还能最大限度的为她父亲着想,的确挺让人意外的,也使她对这人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几乎要冲破了头,越来越觉得云峰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父亲的许婚之语再次情不自禁的涌了上来!
第三零三章退守白荡湖
一时之间,厅内诸人均是连连点着头,就连庾文君也暂时忘记了与云峰唱反调,可是没过多久,她又秀眉一蹙,问道:“将军您能记挂着师公,文君果然没看错您,不得不承认您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过,您想过没有,白荡湖周边林木茂盛,只有沿湖一带才较为平坦,受地形限制,骑兵难以展开啊,若是沈充来攻岂不相当于放弃了优势?”
云峰神秘的笑道:“庾小娘子你看着便是,沈充真来,总之讨不了好,当场擒杀甚至都有可能。”
“哦?”庾文君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那么有信心?将军您就不能说明白点啊?”
云峰突的生出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庾文君手上就差把只话筒了,要不还真有几分记者的范儿呢。不禁心中一动,光是坏笑着看向她,任她再三追问,就是不说话,令庾文君两眼直翻,恨的牙痒痒的。她真想把这人暴揍一通,但上次于海门被袭胸的经历仍是如噩梦般在眼前挥之不去,只得颓然放弃,不过,她的眼珠子却在滴溜溜乱转,似乎在想着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把这讨厌家伙的嘴巴给撬开来!
苏绮贞终究不忍心再吊庾文君的胃口,微微笑道:“文君妹子,你可能不知道吧?将军的亲卫其实最擅长的并不是骑马冲锋,而是在山地丛林里作战,将军把营寨扎于白荡湖畔实已立于不败之地。”
庾文君的好奇心彻底被挑了起来,对事实真相的探究驱使她上前摇起了苏绮贞的胳膊,连声问道:“山地从林怎么作战?哎呀~~绮贞姊姊你把话说完好不好?”
苏绮贞哭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作为将军的亲卫,除了骑shè与拳脚的训练,隐匿潜踪与利用周边地形更是不可少,而白荡湖畔林木密布,地形复杂,刚好可以做些布置,想当年。将军还在凉州的时候”接下来,苏绮贞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她率领三百名女罗刹利用树林全歼阎沙来犯两千骑的战绩。
苏绮贞的讲诉绘声绘sè,庾文君不自觉的紧紧捏起小拳头。脸颊也变得通红滚烫,这一刻,她无比盼望沈充来攻。张灵芸的俏面却现出了复杂难明之sè,苏绮贞勾起了她尘封已久的往事。每每回想起自已的父亲、叔父、亲弟均死于自相残杀,心里就一阵阵的揪痛传来,尽管过去了那么多年,还是难以释怀。
正暗自伤感的时候,庾文君的声音再度响起:“将军。若沈充不来攻您呢?仅只四面围死,让您动弹不得,您又该如何是好?要知道,无论是朝庭还是王敦,任何一方获胜都会腾出手来收拾您,到那时岂不是跑都没法跑?”
云峰呵呵笑道:“本将粮米充足,而且白荡湖里还可以捕鱼,即使被围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而沈充恰恰相反。他需担心受怕,得防着我军随时突袭,jīng神紧绷之下,士卒总会疲劳,到时趁机出击,可一举擒杀沈充!”
庾文君面sè一松。正待夸上两句,荀崧却抢先道:“云将军既然已有周全之策。老夫也放心了,好了。别再耽搁了,快点回去罢,文君你有什么话路上慢慢问,否则,真来不及了。”
荀灌娘接过来道:“阿翁,那小女这就去了,您多保重!”众人也跟着向荀崧施礼告辞,然后在荀崧的连声驱赶中,被赶离了荀府。云峰等人先回到别府,通知了婢仆,又从驻留此地的男子亲卫里点了五十人去保护荀崧,然而带着剩下的一百五十人来到了白荡湖畔。
此时的白荡湖早没了往rì的喧闹景象,熙熙攘攘的捕鱼大军已散了个无影无踪,唯有亲卫们在沿湖搭建营寨,另有一些人正于树林里忙碌着什么,砍树声,挖土声,一阵阵的传来。
宋袆尽管在建康生活了将近十年,却还是第一次来白荡湖呢,没办法,这里是私人产业,原属吴郡陆氏,后来捐了一半水面给瓦官寺,再往后又落入了云峰囊中,宋袆虽有心前来游玩,可每天都是满满的捕鱼民众,只得把这份想法埋藏在了心里。今天乍一见碧光磷磷的湖面,层层叠叠的山林,不禁被深深的迷住了,立刻发出一声欢呼,与庾文君诸女跑向了湖边戏耍起来。
云峰看着那冷冷清清的湖面却另有一番感受,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渐渐地现出了一丝忧sè。
荀灌娘自恃身份,不好意思与诸女一起戏水,见云峰独自一人发着呆,便不自觉的走过来问道:“断山,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为沈充来攻之事?”
云峰摇摇头道:“沈充不过一跳梁小丑,弟子怎会为他烦心?不瞒老师,沈充被免官还未返家时弟子曾想派人于半道截杀他,顺手再灭了他全家,不过,终归顾忌到影响不好,对弟子在建康的行事或有负面效用,只得暂时忍住,这一次既然又来挑衅,那么,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了,义兴沈氏必须满门诛灭,哼!弟子回返在即,建康之行亦是收获颇丰,由得他人去骂好了!”
荀灌娘暗暗咋舌,连忙劝道:“你杀了沈充不就行了?他的亲族家人又怎的招惹你了?他们又有什么罪?”
云峰忍不住看了看荀灌娘,‘这个女人似乎有点爱心泛滥啊。’带着这份诧异,云峰解释道:“弟子历来奉行的是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义兴沈氏蛮横好斗,报复心强,不灭掉莫非还等着沈充的子孙后代来找麻烦?何况每rì死于非命的无辜之人数不胜数,多他一家不多,少他一家不少!”
一瞬间,荀灌娘的怒火腾腾直冲头顶,好容易才忍着怒道:“你怎能滥杀无辜?沈充若于双军交锋死于你手,谁都无话可说,你又怎能肯定沈氏rì后定会报复于你?”
云峰顿时哑口无言,据史书记载,义兴沈氏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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