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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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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荀灌娘的怒火腾腾直冲头顶,好容易才忍着怒道:“你怎能滥杀无辜?沈充若于双军交锋死于你手,谁都无话可说,你又怎能肯定沈氏rì后定会报复于你?”
云峰顿时哑口无言,据史书记载,义兴沈氏的报复心的确很强,但一时又想不出具体何事,而且想出来也没法讲啊,暗自摇了摇头,强辩道:“沈充父子皆为好勇斗狠之辈,沈氏又横行乡里,渔肉乡民,总之死了不冤,何况历来私筹钱币即为死罪,沈氏私筹小五铢,光从这一点上,就足以抄家灭族!”
第三零四章沉重的役税
云峰的一幅铁了心模样令荀灌娘暂时放弃了劝说,心想还是找机会由张灵芸劝他,于是不再纠结于此,面容稍稍缓和了些,又问道:“断山你既然不为沈充之事,那么,究竟在烦心什么?”
云峰不禁心中一动,他感到荀灌娘今天有些反常,似乎对自已挺关心的。。78xs心里想着,表面却不流露出任何异状,老老实实的叹道:“这一场内战将给朝庭带来沉重负担,弟子想的是,无论哪一方获胜,最终还得转嫁给平民百姓,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又得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了!”
荀灌娘越来越觉得自已看不透这个人,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杀人全家呢,这会儿又换上了一幅菩萨心肠!‘或许,他是个有双重xìng格的人吧?’
荀灌娘暗暗给云峰下着定义,不过,云峰的担心倒是引发了她的共鸣,忍不住的有感而发:“断山你说的没错,我朝赋税沉苛,远超于汉朝,就拿田租来说,口税米五石,无劳动能力者及老小也需征收,此举极不公平,有利于地多人少的上等良人,而地少人多的普通百姓则负担极重。”
说着,看了看云峰,见他面现诧异之sè,又自嘲般的笑了笑:“或许断山你会认为上等良人负担较轻,那么你就错了,刚才只是田赋,而租调的征收是又另一套方法,即计资评等按户征收!绝大多数的地方官员挖空心思多算、虚算良人家产。提高良人家赀等级。以尽量多收,民间有歌云:务在裒克,刻又刻之!又所谓:桑长一尺,围以为价,田进一亩,度以为钱,屋不得瓦,皆责资实。使得百姓们树不敢栽,土不敢垦,房屋破败漏雨不敢加泥盖瓦。当然了,建康附近稍有收敛,天子与诸多朝庭重臣脚下,官员不敢妄为。可是在地方郡县,为师所说的都是普遍现象,哎”
“哦?竟还是这种事?”云峰忍不住的反问道,这简直就是耸人听闻,与之相比,原李雄辖下的巴蜀百姓们如同生活在天堂里一般,无比的幸福快乐,而与张寔主政下的凉州更是不能相提并论!
荀灌娘苦笑道:“还远远不止这些,有很多说出来恐怕你都不敢相信,比如折变。所谓折变,即不按原有名目征收,而是折合成朝庭需要的钱物,有时把布折成米,有时又将米折成绵绢,有时将米布绢折成现钱或其他实物。一般米贵征米,布贵征布,二者皆贱,则征收现钱,所收的钱必须又圆又大。
我朝的情况你也清楚。流通的钱币大多为私铸劣钱,如鹅眼钱:一千钱长不盈三寸,还有比这更差的,除了中间的大方孔外,周边像围着条细线。所以叫綖环钱,这种钱入水不沉。随手破碎,十万钱还不满一捧!
劣制钱币一般为普通百姓持有,为了上缴捐税,他们必须去鬼市花高价兑换成足值钱币,可钱币贩子必然要从中取利,这些人几乎都是当地的豪强所差遣,无形中百姓相当于多缴了一重税。
另有些边远地区的俚民,如广州的某些山地,本以农耕为业,不产银,但为师的师兄陶侃却强制俚民缴银。俚民只能被迫到市集卖掉农副产品,再买回白银。由于他们与外界语言不同,又不懂交易规则,因此在买银时常常受欺,山民生xìng朴实,吃亏不知如何申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说广州州治番禺为我朝重要的对外经商口岸,常有林邑(越南中部)、扶南(柬埔寨)、诃罗縠(印尼)、师子国(斯里兰卡)、身毒、以及海西的陂斯、大秦等商贾前来,确是需要金银交易,但如此不顾俚民死活,着实过份了些。”
云峰的面sè愈发难看起来,荀灌娘则有如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把对朝庭的不满一古脑儿的全兜了个干净:“除了律法规定的田赋租调,朝庭还有许多杂税。如口钱、代役恤钱、塘丁税、盐酒税、对商旅征收的关津桁埭税,市税和估税、地方官府需要的杂供给、地方官到任离任的迎送钱、百姓捕鱼、樵采的鱼税及山林川泽税等等。
更过份的是,某些地方的关津渡口竟然以竞价的方式出售每年的收税权,价高者得之!比如王敦攻占石头城之前的石头津便是如此,当年的价格是五百万钱,多收的都是自已的,后来税吏被王敦驱赶才暂时中止,从这一点上,王敦倒办了件好事。总之,朝庭与各级州郡皆是巧立名目,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尤其是州刺史及郡太守的迎送钱,动辄数百万!以上所有收上来的钱亦是要求又圆又大!”
云峰膛目结舌的看着荀灌娘,这真是集古今中外历朝历代苛捐杂税之大全啊!恐怕后世的诸多举措都可以在司马氏小朝庭找到源头,好半天才回过神问道:“那百姓们为何不反抗?”
荀灌娘冷笑道:“中下等良人约占我朝丁口数的两到三成,这么点人如何反抗?因此很多生活贫困者宁可私卖给豪强大户为奴也不愿为良人,尽管朝庭三令五申,却屡禁不绝,这就直接造成了朝庭掌握的黄籍越来越少,而在籍者的负担也相应加重。同时朝庭为招揽流民,对南来的流民登为白籍,不纳税不服徭役。”
所谓黄籍,由于白纸易被虫蛀,因此重要文件及需要长期保留的文书都写在经药水浸泡过的纸上,这类纸呈黄颜sè,能长期保存,正式户籍便登记在黄纸上,白籍则为临时户籍,专为流民准备。但也不是所有的流民都能享受优惠,零散流民几乎被各士族豪强分了个干净,成为他们的荫客,只有成群结队,势力比较大的流民团体,如郗鉴所部才能不纳税,不服役。
云峰一时沉默不语,荀灌娘也不理他,继续道:“既然说了田赋杂税,就不得不提徭役,按朝庭规定:男子十六岁至六十岁为正丁,服全役,十二岁以下及六十六岁以上为老小,可以免役。夹在中间的须服半役。在为师看来,让十三岁的少年及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服役已经是伤天害理,可实际上还不止于此,有些郡县的军士,年近八旬仍在服役,另有的仅七岁便已在役。
而且并不是所有在籍者都须服役,品官、国宾、先贤之后、士人子孙及所荫宾客,以及有军勋者、纳钱代役者,僧、尼、道皆可免役,如此一来,沉重的徭役只能落在中下等良人身上。
关于徭役负担,朝庭有规定:其丁男,每岁役不过二十rì,又率十八人出一运丁役之。这是两重徭役,合计是四十天,第一重是修堰、建屋、挖壕、筑城及其他临时xìng杂役,第二重专指运役,包括运输租米到州郡及京师,或战时运粮。尤其是战时的粮运,不可能恰好二十天,一次战役可能是十天半月,也可能一连数月,被调来随军粮运的人,总不会在战争中途撤换,正如这次平王敦之乱,朝庭为此战征发的徭役达到了十余万人,而王敦在荆江二州所征数不会少于朝庭,虽说一年所服运役超过二十天,可以用多余数抵消以后的运役,但在实际上,几乎不可能执行,役的名目繁多,林林总总数十条,如何抵消的了?”
接着,荀灌娘冷哼一声:“徭役征调,朝庭沿袭武皇帝时的三五征发制,即双数抽半,三丁抽一,五丁抽二,至多三抽二,五抽三,可遇上紧急情况,往往尽户发丁或空户从役!而且当男丁不够用的时候,经常会征召女子服役。
尤为令人发指的是,百姓们在劳役中死亡或军户死于征战,往往被污以逃叛或投敌的罪名,一来不必发给家属抚恤,二来可以通知地方官府以追捕亡叛的名义到死者家里抓壮丁补代。结果死者家属被迫合家逃亡,于是又取同族之人,同族再逃,便取邻伍,邻伍逃亡,则见到村人便捕!结果是一人有犯,合村皆空!
总之,我朝的百姓是最苦的,或许连羯赵都不如,他们在饥饿、死亡线上痛苦挣扎,断截肢体、卖儿卖女、产子不育、典妻贴妇、自卖为奴、逃窜山湖、自缢沟渎比比皆是!”
云峰只觉得心情无比沉重,从开放白荡湖水面引来如cháo人群,从布于建康的暗哨刘昭仅靠吃食就能把妹,使人家女子倾心!又从一些零散的道听途说,他了解到江东的普通良人rì子绝不好,却没料到困苦到了如此地步,不禁问道:“朝中莫非无人关注民生?中书令、大司徒等较正直官员总不至于视若无睹罢?其实,只须政令稍稍放松,百姓便能过的好一些。”
荀灌娘苦笑道:“怎么没有?汴尚书曾上表言:古者使人,岁不过三rì,今之劳扰,殆无三rì休停!然而,朝庭的确有为难之处,所能役使征税的户籍不过才那么点人,根本没法放松啊!你在秦凉二州的所作所为,文君都告诉了为师。你仗着兵强马壮,曲解占田令以当地豪强不是士族为由,强制没收土地财产、释放人口,又对大土地所有者课以重税,虽是手段狠毒,却极为有效,解决了土地兼并与人口圈占问题。但这一套,在江东却完全不可行,当政者皆为士族,又有几个肯放弃自已的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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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章挣扎的蝴蝶
江东政权,从草创之初就不是一个正常国家,因此各种沉垢接踵而至,当权者或许意识到了这一隐患,司马睿重用刘隗、刁协等人既是一次重振皇权的努力,也可以看作解决问题的尝试,可惜的是,这两人一来没有经国之才,二来也不是什么好货,使得司马睿只得咽下失败的苦果,最终死于忧愤。
云峰相信,朝中的有识之士不可能看不出沉重的役税所会导致的后果,比如王导、温峤、庾亮等人,可又如荀灌娘所言,士族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利益,虽看到了却拿不出解决方法,只能视若不见。更何况如荀崧般开明士族毕竟很少,不过杯水车薪罢了,要想彻底改变江东百姓的生存状态,唯有打破重建一条路可走。
正想着,荀灌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断山,听文君说你在凉州从不征徭役,役使百姓都供餐给钱,这么做好是好,可凉州土地贫瘠,你能吃的消吗?”
云峰无奈道:“弟子也吃不消,不过,弟子以为百姓既然纳税,应视作完成了对朝庭的义务,不应再被驱使为徭役,因此,弟子只有发动掠夺战争、对外贸易来聚敛财富,可惜的是,西域各国变老实了,令弟子找不到出兵借口。至于抢了之后,他国蛮夷是死是活则不在弟子考虑之列,弟子只负责中土百姓把rì子过好就行。”
荀灌娘一阵无语,突然她明白了,云峰为什么坚持非要灭了沈充全家不可,恐怕最关键一点还是看中了人家的财富吧,沈充富可敌国,在建康都是赫赫有名,不禁没好气的瞪了这人一眼。
云峰非常受用荀灌娘的白眼,当即打蛇随棍上,嘿嘿笑道:“对了老师,弟子也不瞒您。这一次在海门建水军,一方面为了对朝庭保持威慑,顺手抵挡羯胡海寇。另一方面则是抢掠海外财富,据弟子所知,大海以东的一座岛上,有一座银矿。足以开采几百年,到时候水军建成弟子打算亲自跑一趟,如果老师您有空的话,可以与弟子同游把玩,海外与中土。别有一番风土人情。”
“哦?”荀灌娘的美目中忍不住的现出了向往之sè,意动道:“那为师得去见识一下,断山你可别忘了唤上为师。”随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面容郑重起来,提议道:“你这次回返秦州,一定要称王,遥尊晋室为主,虽说朝庭或有不满。却拿你无法可想。你称了王,便有了大义名份,对于安定内政,以及收拢北方士民皆大有好处,千万莫要拖廷了。”
云峰微微笑道:“弟子明白,不过。朝庭方面不用担心,主上还未继位时曾亲口说过封弟子为异姓王。待平了王敦之乱,直接向他讨要过来即可。”
“那倒省了不少工夫!”荀灌娘惊讶的随口嘟囔了一声。接着话音一转:“你先前要诛沈氏满门,其实沈氏的确作恶多端,杀了也好,而且还能镇慑住某些渔肉乡里的豪强恶霸,为师刚刚拦你只是一时心软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照着你自已的想法去做好了。”原来,荀灌娘滔滔不绝的讲诉了一番朝庭的各种弊政之后,自已也受了感染,觉得这些人的确该死,不杀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云峰当即深深一躬,表情庄重之极,可抬起头来,却挤眉弄眼的称谢道:“弟子多谢老师体谅!”
荀灌娘又好气又好笑,偏偏拿这家伙毫无办法,骂吧,这人皮厚不吃这套,打吧,他手脚又不干净,庾文君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呢,到时候扭成一团,她可不相信云峰会不对自已的某些重要部位下手,正如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坐怀不乱的男人只存在于传说中,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已。
其实,荀灌娘早就体会到她与云峰的关系在逐渐发生变化,从刚开始的陌生客套到如今的言辞无忌,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还随时有从量变发展到质变的可能,简单了说,她越来越喜欢与云峰相处,有时常常控制不住自已,总是找借口呆在他身边,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心情都很愉悦,令她更是舍不得离开。
‘哎’心里暗自叹息着,荀灌娘每每扪自问,自已是怎么了?冥冥中却有种声音告诉她,让她干脆嫁给这人算了,结婚生子做个正常女人,然而,这么多年的独身习惯又使她下意识的排斥男女之情,一时之间脸sè阵红阵白,心里颇为不安。
“师尊,您与将军在干嘛?快过来看,文君捕了条大鱼!”庾文君的欢呼声骤然惊醒了荀灌娘,她心情复杂的偷偷瞄了眼云峰,恰好这家伙也在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已呢,不禁心里一慌,连忙闪开目光看向了庾文君,只见她手里的钓杆勾着了一条长达三尺的大青鱼,鱼儿在水中扑通乱蹦,而庾文君正大呼小叫的往回拽着,苏绮贞、宋袆及张灵芸诸女则在一旁连声给她打着气。
云峰只瞟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重新看向了荀灌娘,这个女人的神sè变化全落在了他眼底,令他忍不住的心中一荡!在他想来,荀灌娘有如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挣扎越是缠的紧,总有一天再也无力扑腾翅膀,只能乖乖的与张灵芸脱的光光的一左一右伏在自已的怀里!这使他那邪恶的心灵开始蠢蠢yù动,裆里的小鸟也不自觉的跳了两跳。
要知道,男xìng师徒同等父子,女xìng师徒则等同母女,云峰虽然比较邪恶,但还没邪恶到飞真母女花的地步,张灵芸与荀灌娘这一对假母女花就足以满足他那不算太重的口味了,他甚至已经给她俩做了主,以后三人之间不许改口!
云峰眼中的绿光越来越盛,荀灌娘虽不清楚这人的龌龊心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来路,不禁又羞又恼,一股郁气迅速在胸口堆积,令她不泄不快,当即狠狠一把拧上了云峰的腰眼!这一次荀灌娘可不像上次那样仅仅掐住不放了,而是连续三个三百六十度来回大拧转!
“哎唷!”一声惨叫,云峰脸上的表情夸张之极,连声呼着痛,举手道:“老师,您快松手,弟子真的很疼啊,对了,弟子刚刚记起,庾小娘子刚捕了条大鱼,咱们过去瞧瞧?看来庾小娘子的运气来了,弟子晚上做个全鱼宴!”
第三零六章沈充来到
听说云峰要做全鱼宴,荀灌娘的脑海中立刻闪出了这段rì子以来所吃到的种种美食,不自觉的口舌生津,随即浑身一个激凌,心里暗骂起自已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贪吃了?连忙把脸一板松开手指,又突然一阵想笑,俏面现出一幅忍俊不止但强行憋住的模样,还自以为若无其事的向湖边走了过去。
诸女除了诸葛菲全都呆住了,怔怔的看着荀灌娘!她们每一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这分明是打情骂俏啊!小兰与小慧则迅速向诸葛菲小声解释起来。
荀灌娘表面虽不见动容,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都砰砰跳的几乎要蹦出了嗓子眼,她一遍又一遍的暗暗责怪着云峰,每次都是这人害的自已出丑!
湖边逐渐浮起了一股怪异的气氛,虽然只有短短几步,可是在那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荀灌娘却觉得极其漫长,不由自主的强笑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全站着不动了?”
庾文君是个直xìng子,心里有话憋不住,当即问道:“师尊,您与将军是怎么回事啊?您干嘛要掐他?好象只有大师姊才会这样的,而且还是偷偷摸摸才会给将军来这么一下,哦文君明白了,难道是师尊您也与将军。。。。”一瞬间,庾文君的恍然大悟之sè夸张到了极点。
刷的一下,荀灌娘的脸颊快速飞起两朵红霞,窘的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脑袋埋在里面。她觉得比上次还丢人。上次只有父亲与两个陌生人在场,而这一次,不但有自已的大小弟子,还被闺蜜逮了个正着!
荀灌娘臊的满脸通红,云峰也意识到玩笑或许开的有些过头了,在他眼里,荀灌娘的地位等同于未婚妻,有了荀崧的当场指婚,以及荀灌娘陷身于蛛网般的无力挣扎,成为他的女人也就早晚间事。如今未婚妻受窘。云峰自是不能坐视,连忙打起了圆场:“庾小娘子你想多了,本将这几rì腰眼有些酸麻,刚好老师就在身边。于是请老师帮着看看,就这么回事,呵呵”
这个解释拙劣无比,从诸女那轻蔑的神sè与不屑的眼神中,能看出她们无一相信,荀灌娘却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声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断山也真是的。稍微一碰就大惊小叫,也不怕让人起了误会!”
云峰瞥了眼荀灌娘,他十分无语,他觉得这一群大小女人在他的娇宠下越来越有现代女人的味道了,温顺体贴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蛮横无理。
‘或许,这应该才是女子的天xìng吧?只不过被儒家名教生生压抑了两千年。’
莫名的,云峰的心灵最深处被触动了下,不自觉的再次看向了荀灌娘,却迎上了一双威胁xìng目光。目光中的含义非常明确,让他想办法摆平如今的尴尬场面。云峰立刻配合着嘿嘿干笑两声,现出了一幅做错事的模样,脑筋也是急速转动起来,无意中眼神一扫。发觉庾文君的手里似乎少了些什么,再一看。娘的!鱼没了!当下问道:“庾小娘子,你捕的鱼呢?”
“哎呀!糟了!”庾文君连忙四下里团团看去,脸上也于一瞬间布满了懊恼,原来,她光顾着瞧荀灌娘的笑话,一个不留神,竟给鱼儿跑了!就连鱼杆都不见了踪影。
云峰无奈的耸了耸肩:“庾小娘子,本打算呆会儿用你那条鱼来做个全鱼宴,你看。。。。”接着,如数家珍般掰起了手指:“鱼头可以拿来炖汤,鱼皮煮熟了配以湖里的野生水菜凉拌了吃亦是别有一番滋味,鱼肉也有多种吃法,能做鱼柳、熏鱼块、鱼丸子等等,至少能做个四五道菜式,鱼骨鱼尾也不能扔了,拖上面放滚油里一番煎炸,啧啧啧,那个sè泽金黄、鱼香四溢,包你闻着就流口水!好了,这下全没指望了,要不你趁着天还没黑,再试试手气如何?”
庾文君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嚷嚷道:“将军您别说了,哼!文君再钓一条更大的来!”说着,又拾了条钓杆,几下上好饵料,手臂猛的一挥,一道近乎透明的鱼线落入水中,随后如老僧入定般,坐着一动不动。
而张灵芸诸女也是听的暗吞口水,都纷纷拿起鱼杆,排成一排钓起了鱼,荀灌娘则暗松了口气,丢了个算你识趣的眼神给云峰,然后独自向着营帐走去。
渐渐地,天sè黑了下来,到了晚膳时,全鱼宴没见着,不但庾文君没了先前的好手气,就连张灵芸、苏绮贞诸女的一双手也变的奇臭,那么多人,只钓上来几条小毛鱼,勉强熬了锅鱼汤。
庾文君不甘的看着几上小碗里那条叫上名字的杂鱼,始终下不了筷子,云峰不禁呵呵笑道:“庾小娘子,那么大条青鱼,最少也有几十岁了罢?真的不容易见到啊,依本将看,很可能这就是你的机缘,可是机缘来了没抓住,哎老师,您说可不可惜?”说着,还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sè。
荀灌娘连理都不理他,坑头吃饭不说话!
庾文君却更加沮丧,连筷子都拿不住了,张灵芸当即不悦道:“云郎,你少说两句好不好?文君已经不开心了,还非得刺激她,也不知你什么居心?据回报,沈充军白天的时候离建康仅五十里了,如果连夜行军,明天一早就能赶来,好了,快点吃吧,吃完早点休息养足jīng神,沈充志在复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云峰非常听话的不再言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今晚的菜式很简单,这一餐结束的也很快,荀灌娘放下筷子,正要快步而去,诸葛菲却拦住道:“灌娘姊姊,你今晚来妹帐里可好?咱们姊妹俩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个。。。。?”荀灌娘一阵犹豫,她能隐约猜到,诸葛菲要与自已谈些什么了,她下意识的在回避这方面的话题。
张灵芸微笑着劝道:“是啊,师尊,没关系的,您就过去罢,弟子曾听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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