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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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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首战告终
“哦?周将军回来了?”沈充一怔,随后深施一礼:“充谢过周将军救命之恩!”
周抚连忙扶起了沈充:强行挤出丝笑容,推辞道:“士居兄太客气了,抚可万万当不得,你我皆为丞相僚属,士居兄有难,抚怎能见死不救?”
王敦打断问道:“道和(周抚表字),你怎拖到现在才回来?莫非与云将军交过手了?”
周抚在路上早已准备好了说词,当即施了个军礼:“末将的确与那云贼试着交了次手,虽击杀对方近四百人,可自已。。。。自已这里也折损了千余弟兄,请丞相治罪!”
王敦仿如被当头泼了盆冷水一般,由收沈充为奴而来的些微好心情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这一万骑虽说成军仓促,却是他的命根子,是冲击苏峻与刘遐的有力武器,如果不是沈充急需救援,他根本舍不得拿出来对阵云峰骑兵,两者之间的差距他还是清楚的,却没料到,首次出战竟折损了千人!
一时之间,王敦又懊悔又心痛,既懊悔不该让周抚便宜行事,又心痛这一晚连同沈充在内,损失的已有万人之多!当即脸一沉:“说,怎么回事?”
周抚噤若寒蝉,连忙解释起来:“末将前去救援沈将军时,已迟了一步,营寨燃起了冲天大火,好在沈将军有惊无险的安然撤退,原本末将是该回返,却发现云贼的步兵正亡命奔逃。(找小说素材就到)心知机不可失。于是抓住机会挥军强冲!
不曾想,他那方的接应骑兵却及时赶来,由于末将所部皆为新练之卒,转圜难免生疏,因此不得不举全军接战,或许见末将这方人数数倍于他,云贼又掉转马头逃之夭夭,末将本不yù理会,继续追击步卒,谁知他又上来纠缠。末将只能再次迎上!此人也是无比狡诈,竟将末将引到了树林边缘,瞬间林中万箭齐发,猝不及防下。将士们死伤近千,而云贼步骑皆趁机钻入林中,深夜末将不敢入林,唯有匆忙率队回返,此次不察中了埋伏,皆为末将之责,请丞相治罪!”
周抚这一番说辞有真有假,谎言往往真假掺杂在一起,才不易使人生疑。他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即被云峰当猴耍的经过。以及生编硬造出了击杀对方四百人,实际上他连亲卫们的毛都没摸着,这也是云峰的最基本战术,尽量避免短兵交接,而以灵活多变的骑shè与严格的团队纪律来拖垮敌人。
说完之后,周抚低下了脑袋,不敢去看王敦。
王敦面sè忽yīn忽晴,眼中闪烁不定,好一阵子,才深吸口气。放缓语气道:“你不明敌情,冒然追击,罪责不容推托,不过击杀对方四百亲卫,也算立了一功。也罢,此战算你功过相抵。云将军身经百战,足智多谋,生平未尝有一败,下次你可定要注意,绝不能轻忽冒进,若再有失,军法从事!”他也是无奈之极,如今正值用人之时,只能暂时不予追究。
周抚不由得喜忧交加,喜的是蒙混过关,忧的是拿云峰一点办法也没,下次再遇上该如何是好啊?念头一闪即逝,周抚称谢道:“末将谢过丞相宽厚,请丞相放心,末将定会汲取教训,绝不会再中埋伏。”
王敦无力的挥了挥手:“你记住就好,你二人都退下罢!”
“末将告退!”沈周二人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营帐。
至此为止,王敦兵至建康以来的第一战算是以大败收场,在宫城东华门上观战的温峤、庾亮及郗鉴均是震惊不已,双方收兵了好久仍是站着不动。
庾亮倒还好些,毕竟他在云峰军中呆了有近半年时间,也见识了不少,因此率先回过神来,苦涩道:“师尊、尚书令,咱们的如意算盘恐怕都白打了,yù使云将军出兵还得答应他那无理条件才行,亮担忧数十年,甚至不用这么久,我等士族将泯然于众人了。”
“唉~~”温峤叹口气道:“为师记得,去年你刚回建康曾与为师提起云将军所部如何如何,当时还以为言过其实,今rì一见,竟是名实相符,此人之强悍确是出乎了为师意料。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苏刘二将,但愿他俩能击溃王敦,而不用请云将军出兵相助。”
郗鉴也无奈道:“王敦水军已分出大部向京口而来,估计天亮即可抵达,迫使老夫部众不敢妄离,否则京口一失,建康将处于层层包围之中,主上危矣,依老夫看,仅靠苏刘二将抵挡王敦极难,最终还是得答应云将军的条件啊!”
温峤眼中厉sè一闪,冷哼道:“真到那步,即便答应又能如何?咱们再好生计议一番,尽量不出现漏洞,总之,断不容此人生离建康!人死了那条件还如何算数?”
说真的,庾亮对能否留下云峰持保留意见,以他对这人的了解,不可能看不出朝庭居心不良,但还敢大冽冽的留下来,定然另有依凭,只是这依凭是什么,庾亮却想不通透。
其实,庾亮也挺矛盾的,仅为了他的妹妹庾文君,他就不希望云峰毙命,然而,云峰对朝庭以及士族的威胁太大,不杀又寝食难安,一时之间,庾亮左右为难。暗自摇了摇头,庾亮劝道:“折腾了一晚上,天也快亮了,主上还等着这一战的结果,咱们即刻进宫禀报罢。”
郗温二人点了点头,与庾亮一起带着复杂的心情,相继向城楼下走去,与这三人不同的是,荀崧的心情则有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沈充跑没跑掉他不清楚,当看到沈充营寨燃起了冲天大火时,不由得当场捋须呵呵大笑,再往后王敦骑兵来援又让他手心里捏了把冷汗,直到双方收兵而回才彻底定下了心,导致喝的酩酊大醉,被仆役们抬回屋里仍是懵然不知。
当然,云峰可没料到这一战会引来这么多人的关注,总体而言,他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虽为没能击杀沈充而略有遗憾,可以后有的是机会,沈充已元气大伤,再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了,更重要的是,收获到了荀灌娘的芳心。
不由得,云峰喜滋滋的看向了与他并行在林中穿梭的荀灌娘,恰好迎上了荀灌娘有些心虚的目光。
荀灌娘脸一红,嘴唇蠕动了下,一幅yù言又止的模样,随后咬了咬牙,恶狠狠道:“断山,今天的事暂不与你计较,不过可不许和旁人提起,知道吗?绮贞已答应过不向任何人说!还有,你以后也不许再对为师打着什么心思,如。。。。如今rì的轻薄举动可一而不可再,总之,纵然有父亲的许婚,为师也从没想过要嫁给你!哼,你若再敢有非份之想,定要你好看!”
云峰哑然失笑,这女人,就是鸭子死了嘴硬!不禁叫起了冤:“老师您又误会弟子了,弟子可从没对您有过非份之想,您知道的,弟子一直都对您尊敬的很,只是,弟子以为,如果能成为一家人,岂不是可以更加的尊敬您?何况这也是中书令的一片心愿啊,您想,他老人家已年至六旬,子女却不能得享儿孙绕膝之欢,这如何安心?哎~~”说着,重重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你!”荀灌娘胸部一阵剧烈起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半天才强忍下暴揍他一顿的冲动,她明白和这人没法交流,只能自已注意些别再给他寻到机会,当即恨恨一跺脚,飞奔而去!
云峰给苏绮贞打了个眼sè,连忙追在了荀灌娘身后,没多久,三人相继回返到帐中,张灵芸诸女早已在等待就座,先行回返的李刚已向她们描述了作战经历,李刚的口才挺不错的,讲的绘声绘sè,令诸女都仿如置身于其境一般,尤其是庾文君,满脸的懊恼之sè,似为不能亲身参与而追悔莫及。
一看到云峰走入帐内,庾文君立刻跳出来,兴灾乐祸道:“将军您看吧,叫您不带文君,这下倒好,沈充给跑了吧?哼哼!rì后可有得您受了!”
“呃?”云峰怔怔的看了她一眼,心想你去能起什么作用?不帮倒忙已是谢天谢地了,不禁奇道:“庾小娘子,那你说说看,换了你在要如何才能抓住沈充?”
“这个。。。。”庾文君一瞬间哑口无言,随后强撑道:“哼!将军您没听说过什么叫灵机一动吗?文君只有去了,才能帮您拿主意!总之,现在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这件事就是您做的不对!”
荀灌娘不满的瞪了庾文君一眼,正要让她闭嘴,李刚却在帐外大声唤道:“禀将军,将士们在沈充营里无意寻到沈劲尸身,心想着或许能派上用场,因此带了回来,您看要不要留下?”
“哦?”云峰眉头刚刚皱起,荀灌娘却提议道:“断山,沈充不给沈劲下葬,反而制做成干尸,今次前来攻你还特意携带,想来应极为珍视,不如先留下好了,他rì可以凭之刺激沈充,或能起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云峰点了点头:“老师言之有理。”又向帐外唤道:“李刚,先搁着便是,别让沈劲烂了就行。”
“将军您放心好了!”李刚应了声,向着远处走去。
张灵芸这时站起身来,微微笑道:“云郎,天也快亮了,小兰与小慧正在准备早餐呢,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现在就过去罢?”
“咕噜~~”受到张灵芸的提醒,云峰的肚子提起了抗议,连忙向荀灌娘施了一礼:“老师请先行!”
荀灌娘暗自磨了磨牙,理也不理这家伙,板着脸,一转身,离开了大帐!(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二五章进占淮北
时光匆匆,三天一晃而过,王敦果然没有食言,把沈充原先的部众悉数交还了给他,加上收拢的近五千溃军,如今沈充又有万余士卒,第三天一早,在车阵的掩护下,来到了白荡湖前重新下寨。◎聪明的孩子记住超快手打更新。◎尽管沈充小心戒备,可云峰压根就没袭击他的意思,令他白白紧张了一场。
这一次的粮草物资全都由王敦提供,还不放心的给沈充专门配备了近千副墙盾与铁枪,可是投石机仅有三十架,床弩一架也没给,王敦不是不想多给,而是自已带的器械也不多,刚好够使,而且建康附近的林地较少,仅白荡湖、后湖、钟山及幕府山一带有成片的树林,派遣军士伐木很容易遭袭。
二月中旬的建康已有了较明显的暧意,淮北河南一带的冰雪也于不久前消融的干干净净,沈充重新立寨的同一时刻,在陈留窝了一个冬天的石勒也来到了郡牙大殿,刚刚坐定,一名侍从来报:“大王,鲜卑大单于与大执法求见!”
“哦?这么早就来了?”石勒一怔,紧接着挥了挥手:“请他们进来!”
“遵命!”侍从领命而去。
片刻工夫,慕容廆与张宾相携而来,慕容廆一脸的兴奋之sè,张宾也是一派喜意融融,疑惑之下,石勒不由得起身向外望去,隔着老远就看到慕容廆挥舞着双手叫唤道:“大王,大喜,大喜啊!臣与大执法特来给您贺喜。”
一待二人入内,石勒迫不急待的问道:“奕落瑰,孤何喜之有?”
慕容廆施礼道:“据刚刚传来的消息,祖约于三rì前弃守淮北,率军民退驻淮南。”
石勒眉头一皱,随口问道:“他为何要弃守淮北?你二人可知晓缘由?”
张宾施礼答道:“大王,臣在路上曾与亦落瑰推敲了下,想来不出于祖约有自知之明,清楚他的才能远不及乃兄祖逖,断难长期坚守在淮北。倒不如趁大王还未发兵先行退却,也免得他rì兵败被擒,何况近段时间以来晋国内乱。而寿chūn为王敦部将任台所据,祖约恰可借勤王为名进占寿chūn,有淮水作为依凭,比呆在谯城要安全的多。”
慕容廆也建议道:“大王。定是如此!如今淮北空虚,正是我大赵进据的天赐良机啊!”
石勒不放心的问道:“消息可属实?”
慕容廆自信满满道:“千真万确!请大王万匆迟疑,依臣看,淮北百姓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全部退往淮南,应还有一部分滞留当地。而陈留至谯城仅五百里不到,如轻骑简行,两rì夜便可进占,然后搜罗当地百姓趁着开chūn刚好组织chūn耕!”
石勒没有立刻作答,负手来回走了几圈,突然,猛一转身道:“孤明rì率骑亲赴谯城!”
慕容廆与张宾相视一眼,张宾劝道:“大王。其实进占谯城无须大王亲临。遣一偏师即可,祖约胆小怕事,我大赵不去攻他已算是给了他脸面,他怎敢主动生事?而且大王已有近一年未回返都城了,身为一国之君,不宜长久在外啊!”
寻思片刻。石勒点点头道:“孟孙说的不错,孤的确不宜离都过久。既如此,遣石堪率轻骑两万三rì之内出征谯城。咱们三人亦同一rì回返襄国。”
慕容廆却拱手道:“大王,驻守下邳的是晋国北中郎将刘遐,此人不久前率部渡江参与平定王敦之乱,如今下邳亦是空虚,大王不如再遣一师进击下邳,如此一来,淮北将尽入我大赵之手!”
石勒心中一动,不禁问道:“那该由何人前往?”
慕容廆请命道:“臣自归顺大王以来未立寸功,反受到大王推心置腹,感激泣零之余,心中亦甚为不安,今次愿借此良机替大王分忧,率本部攻占下邳!”
石勒却有些犹豫,拧眉不答,看的出来,对慕容廆不大放心,跟在身边带着用是一回事,放出去了又是另一回事,石勒生怕慕容廆坐大至将来难以压制的地步。
慕容廆顿时心里一个咯噔,对张宾连打眼sè。
张宾会意的劝道:“大王,如今我国兵力大多分布在西线,以及向北防御鲜卑拓拨部,可以向南使用的并不多,兵发下邳,舍大单于再无他人可胜任,何况大单于当年主动弃晋来投,心意可昭rì月,请大王匆要迟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旦晋室另派他人驻守下邳或是刘遐及时回返,再想过占,可得费大力气了啊!”
石勒摸了摸小胡子,呵呵笑道:“奕落槐的忠心孤岂会不知?既愿为国请缨,孤自是欢喜万分,又怎能不允?孤刚才考虑的是,祖约不过一废物罢了,我若一鼓作气饮马淮水,是不是连淮南也可占了?而奕落槐一旦攻战下邳,立刻挥师南下,当有七八成把握克取广陵,那么,大江以北将尽为我大赵所有,如果晋国内乱再元气大伤的话,是否可以趁机挥师建康呢?”
慕容廆眼中轻蔑之sè一闪,施礼道:“两线作战素为兵家大忌,如今已初chūn时节,骠骑将军即将第二次兵发洛阳,值此时刻,还请大王万勿冒进!”
石勒迟疑道:“晋国内乱乃天赐良机,莫非就白白任由溜走?孤yù使石虎暂时回师,全力攻打晋国,如何?”
张宾连忙阻止道:“大王莫非忘了,上次您曾提起您的大敌乃凉州牧云峰,急攻刘曜正是为了抢先一步进占关中,因此,骠骑将军是万万不能回师,否则,关中若被此人先占,将于我大赵极度不利。而晋国不同,一无杰出将才,二来朝堂内争不歇,大王可于平定北方之后,徐徐图之。何况攻晋必须要有水军配合,奈何我大赵水军薄弱,如今仅有青州韩雍一支而已,远远不够,当务之急,应是多造舟楫cāo演水军,届时配合步骑南下,十年之内,必能使晋主北面称臣!”
石勒不由得jīng神一振,赞道:“的确是孤太急燥了,好!便如孟孙所言,暂时不动晋国,止马于淮水北岸。”
二人齐齐施礼道:“大王英明!”
石勒无所谓的挥了挥道:“孤可当不得英明二字,好了,若无其他事宜,你二人退下去早做筹备罢。”
二人再次施了一礼:“臣等告退!”说完,后退三步,转身向殿外走去。
第三二六章任皇后的春天
仓促之间,石勒作下了进占淮北全境的决定,同时也把慕容廆给放了出去,其实他迟迟不决的就是这一点,所谓的兵逼建康不过是用以掩饰自已的猜忌罢了。◎聪明的孩子记住超快手打更新。◎石勒不是莽夫,他也明白,如今的当务之急应是先灭刘曜,再图秦凉,收拾晋室不必急于一时。
然而,慕容廆的自动请缨与张宾的力荐迫使石勒在权衡之下,不得不昧心的允许慕容廆领军出征,看着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石勒的眉心紧紧拧在了一起。
不理会石勒的担忧,上邽的chūn天虽然比淮北来的要晚一些,但也出现了冰雪初融的迹象,在家里窝了一个冬季的百姓们纷纷走上街头,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微煦chūn风,街面倒也多出了几分生气。
而李雄依然呆在家里,足不出户,他近段rì子以来的心情可是跌宕起伏,又喜又悔,第一喜是他的女儿李若萱竟出乎意料的住进了云峰府中,这使他的心思泛起了活络,某些想法重新冒上心头。
第二喜则与他的叔父李镶有关,当rì李镶为了救李若萱,被李雄暴打一顿,以至奄奄一息,没多久羊明突然使人来府,顿时把李雄给吓了个魂飞魄散!完了,送毒酒的来了!待搞明了来人目地是接走李镶而不是要他xìng命,李雄那颗揪着的心才徐徐落回了原处。及至李镶渐渐养好伤势,却被羊明拜为刺史别驾。协助处理州事。这又让李雄猛然间醒悟过来,或许云峰从未有要他xìng命的打算,否则怎会重用李氏族人呢?而羊明的征辟之举可看作是对云峰意图的领会。
原来,李镶博闻多识,崇尚儒学,与羊明倒是有些共同语言,通过探病期间的交谈,一来二往两人也逐渐熟识,羊明发觉李镶在治政上颇有一套,只是李雄的昏聩才使他在成国无所作为。于是,一待李镶伤势有所好转,便迫不急待的拜了李镶为自已的别驾!
没办法,羊明也是太累了。既要管着云峰的后勤供应,又要cāo心秦州重建、百姓安置、民族关系及组织生产等诸多事宜,担子很重,为这事,羊明的妻子明里暗里已把云峰给责怪过了无数遍。
羊明迫切需要有人来帮他搭个手,然而,通过考试提拨的官员并不能一下子委以重任,再是人材也需一个历练与积累的过程,尤其是官员更是轻忽不得,急速提拨而无根基。很容易好高骛远,脱离实际,李镶就是羊明认可的最佳帮手。
李镶自然不会推托,降臣能得到重用总是好事,李雄那一脉虽是废了,可李镶自已也有孙辈啊,他也得为后人多作打算,谁不愿自已的家门前立两根柱子呢?当时,士族为了彰显自己家族的业绩,流行在大门两侧竖立两根柱子。左边名“阀”,右边名“阅”,以阀阅来标明家族功绩、官历等等,是无上的荣耀。
而且李若萱被接到云峰府里,也让李镶产生了千里姻缘一线牵。冥冥中自有天意的感慨,当年送上门不要。如今还是住进了这人家里,被他的妻室们所接受,李镶认为这事有戏。为了李若萱的将来,李镶也要
为她搏一个出身门第,何况李若萱一旦受了宠,对李镶的仕途也会起到反推作用。
话又说回来,李镶与李若萱虽是获得了新生,但实际上与李雄并无太大关系,这就是李雄的懊悔之处,飞黄腾达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溜走了,谁让他当初兽xìng大发,对自已的亲生女儿起了歹心,还几乎把李镶给活生生打死呢?另一处懊悔则是家里悖逆人伦秽乱不堪。
那时自忖必死,因此放纵自已肆意享乐,如今有了生的希望,李雄知道后悔了,可是他的妻妾们除了任皇后,每一个都不干净,和自已的众多儿子公通。李雄家里的秽乱已不是私通的问题,而是公然聚众干那事!甚至他的妻妾儿媳这段时间有怀孕的,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人人都有嫌疑!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早已成了绿sè的海洋,每个男人头上都带着厚厚一大叠绿帽子,均已习惯成了自然,再没法收手。何况这种事起了开头不是说收就能收的,正如一张白纸被沾染上墨汁,那是永远也没法去掉,大家心里都有个疙瘩,不过,公然秽乱所带的刺激感也是一种无以伦比的享受,是一剂jīng神毒药!他只能期盼羊明等人不会四处乱说,这要传出去可是个天大丑闻!公公偷儿媳不算什么,可怕的是儿子偷继母,李雄的脊梁骨能被人戳死!
又是一夜的放纵,李雄一大早就离开了那间仍有时断时续娇喘声发出的寝屋,打算去膳堂用个早膳,却鬼使神差的绕了个圈子,从任皇后独居的小院前路过,这让他心中一动。
自从家里出了那事以来,任皇后再也没让李雄碰过她,理由是她自已恪守妇道,而李雄不干净。很简单,家里的那么多女人是公用的,李雄与他的儿子们随意进出,液体都混在了一起,任皇后不愿让其他男人的液体被李雄带入自已身子。可是实际上是否如此,只有任皇后自已清楚了。
李雄也是无法可想,有时虽忍不住用强,任皇后却拼死反抗,坚决不让李雄碰她,并以回娘家告状以及离婚相威胁,使的李雄只能悻悻而回,最美丽也是最受宠的任皇后看着吃不着,干瞪眼!
一想到任皇后那绰约的风姿与媚到骨子里的诱人风sāo,李雄的裤裆里跳了两跳,忍不住走向了任皇后的小院。
“咚咚咚!”李雄伸手叩门,唤道:“女淑,女淑,快些开门!”
没多久,任皇后从屋内走出,打开木门半倚在门口,微笑道:“李郎,大清早的跑妾这儿来干嘛?”任皇后没半点让李雄进屋的意思,俏脸虽是宜嗔宜喜,眼中却有极淡的鄙夷一闪而过,如今的她对李雄越来越厌恶,与她的梦中情人云峰根本没的比,一个年轻俊逸,另一个糟老头子。一个朝气蓬勃,另一个暮气沉沉。一个开疆拓土,手掌大权,另一个荒yín无耻,任人渔肉!
总之,李雄就是渣中之渣,每每想起以往与李雄的恩爱缠绵,她都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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