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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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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绍提议道:“众卿,咱们不如去北城看看罢,苏刘二将也不知如何了,希望佛祖保偌他们。”司马绍笃信佛教,手绘的如来佛祖栩栩传神,为士人及佛界所称颂,其实不止是他,包括他那死鬼父亲司马睿在内,司马氏宗室大多信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为傀儡,只能从虚无飘缈的西天佛国中寻得些许安慰。
庾亮略一迟疑,不死心道:“陛下,咱们还是稍等一会儿,或许云将军还有别的法子,若退兵了,咱们再走亦为不迟。”
郗鉴也跟着道:“不错,北城那里去了也没用,臣倒不信苏刘二将能有翻天手段。”郗鉴是最不死心的,如果云峰胜了,他能分到一半水军啊。
其余众人也怀有一线希望,纷纷表示赞同,司马绍只得放下了刚刚抬起的脚步,继续向下看去。
云峰却暗暗打起了退堂鼓,他已有了夜间亲率藤甲亲卫突击沈充营寨的打算,连喂狗这么侮辱人的举止沈充都能生生硬受下来。那么在他眼里,既便把沈劲剁成了肉泥也不会起太大作用,无非泄愤罢了。问题是,他没有愤,只有无奈。
庾文君在一旁叹道:“沈充也真是的,就像只乌龟。沈劲都被拿去喂狗了,还连头都不敢伸!这狗也不好,真挑食,肯定没饿够!将军您如果再多饿它们两天就好了。”说罢,晃了晃小脑袋。一脸的不甘,突然,庾文君动作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不确定道:“沈劲尸体不知道能不能拿来寻乐子,咱们这里越开心,沈充就越气愤,或者气愤之下会丧失理智呢?”
张灵芸奇道:“沈充看不下去了不会走吗?落个眼不见为净不就得了?”
云峰摇摇头道:“应该不会走。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自已厌恶的事物,往往越会强迫自已去看。”见二女面现茫然,就连荀灌娘都投来了征询的目光,云峰又掰起手指解释起来:“那,比如说某人的妻子偷人,被这人发现了。出于种种原因,或金钱。或权势,总之不敢进去抓jiān。反多半不会离开,而是选择蹲在门外偷听。
这就出来个问题,他为何不走?落个眼不见为净岂不是好?莫非不清楚里面的女人是他妻子?其实,他走了心里更加不安,至少蹲在门外还能知道事实真相,虽不好受,总好过不明实情而胡思乱想,人的最大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何况人都有偷窥yù,妻子偷人这么的事又怎会离开?放在沈充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
三女均是俏面一红,荀灌娘啐道:“断山,你胡说什么呢?有那样的人吗?”…;
云峰呵呵笑道:“肯定有,而且天底下这类人还不少!”接着又自言自语道:“该如何才能以沈劲尸体取乐呢?”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了数种方案,但都一一否决,猛然间,灵光一现,一个好主意涌上心头,当即转头喝道:“来人,把沈劲头颅贴着下巴砍下,不要连着脖子,再把头发全拨掉,尽量圆一点,另外回去几个人,去树林砍根树干,不要太大,并取包生石灰过来。”
“遵命!”三名亲卫策马奔向了树林,另一人从马上一跃而下,快步向着沈劲尸体走去。
看着亲卫们开始忙碌,庾文君连声问道:“将军,您又要干嘛?莫非想出了好主意?”
云峰神秘的笑了笑:“庾小娘子,且先看着便是,包你觉得jīng采刺激。”
“哦!”庾文君这次倒没再追问,转头看向了那名亲卫,正见他一脚踏上沈劲面庞,伸手抓住头发一拽,“嘶啦”一声,连带着本已不周全的头皮全给扯了下来,现出了里面暗黄颜sè的头盖骨,又“铮!”的一下拨出佩剑,照准脖子根狠狠一剑铄去!
“扑~~!”头颅非但没被砍下,反发出了如中败革般的声音,脖子根仅现出了一个白印子!这下子众人都愣住了,不自觉的纷纷揉了揉眼睛,这具干尸的皮肤竟能强韧到如此地步,心里的好奇愈发浓烈。
“嘿嘿~~”这名亲卫也是一怔,尴尬的干笑两声,蹲下来老老实实的割起了头颅。
在咯吱咯吱的拖拽声中,一颗近似于椭圆形的头颅被生生割下,云峰眉头一皱,很明显,不是太满意,但也无法可想,人的头骨本就不是圆形,只得再次吩咐道:“把鼻子耳朵割掉,尽量圆一点。”
“遵命!”这名亲卫满脸的兴奋之sè,再次cāo剑,刷刷几下后,勉强达到了云峰的最低要求。
整个过程全落入了沈充眼睛,他又吼又跳,再次发起了狂。
“将军,您快回去吧,别看了,到时候用线缝起来就可以了。”一部将急忙劝道,而先头的那人,自从被踹了一脚,就老实的蹲在一旁不敢开声了,没办法,给化劲高手一脚踹到,虽说沈充留了几分力气,但那滋味也不好受,到现在他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呢。
正如云峰所断言,沈充怎么也不愿离开,边挣扎着边咆哮道:“本将不走,老子倒要看看这狗贼究竟能做出什么?哼!终有一rì必百倍千倍奉还于他,快放手!谁再拉老子,老子杀谁!”
部将们无奈的相视一眼,虽然很不解沈充为何非得看下去,也只能缓缓把手放开,却jǐng惕的围着沈充,生怕他控制不住冲下望楼。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三六章踢足球
城头上的君臣们均是眼前一亮,心知云峰必有深意,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生怕错过了好戏开锣,只是苦了司马绍,他视力不行啊,一遍又一遍的揉着眼睛。◎聪明的孩子记住超快手打更新。◎
没多久,砍树的两名亲卫拖着根树干走了回来,云峰旋即下马,在阵前依照现代足球场的大致范围走了个长方形,身后有人跟他一路泼洒白sè的生石灰。接着,又让人劈开树干,在长方形两端面对面各支起一座门框。
这个所谓的足球场简陋至极,既没有大、小禁区以及中线,也没有草皮,地面坑洼很不平整,而且面积也不符合标准,云峰从来就不知道标准球场有多大。不过没半系,只是临时凑合下罢了,能把沈充刺激的失去理智即可。
然后云峰随意点了二十二名下盘功夫不错的亲卫,交待他们一些基本规则,比如除了守门员,其他人上肢不许触碰头颅、出了白线算作越界,由对手发球、又是如何相互配合把头颅踢进对方球门为胜。而诸如点球、任意球与各种阵形、越位、犯规之类的连提都没提,就是寻个乐子,没必要那么认真。
接下来他又亲自做起了示范,一个人盘着头颅奔跑,比如盘带、过人、起脚shè门!
看着云峰在白线内的古怪动作,“扑哧”一声轻笑,庾文君连忙掩住了小嘴,转头问道:“师尊,您看将军在搞什么啊?干嘛要这么跑啊?跑的好好的突然停下来。向边上一晃再接着跑。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您再看他的步伐,就像鸭子赶路似的,一摇还一摆,真是笑死文君了。”
荀灌娘也认为挺滑稽的,强忍着笑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张灵芸,张灵芸红着脸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她都觉得丢死人了,当这么多人面,做出这么难看的动作,虽说不是她自已。可那位跑的正欢的是她男人啊!
沈充尽管清清楚楚看到了云峰脚下正是他爱子沈劲的头颅,却出奇的没发作,只是目光中的寒意愈来愈冷冽,令周围的部将们全绷紧了肌肉。他们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刻也不敢松懈!
城头上的众人更是别提,均是一脸的愕然,司马绍则没来由的从心头冒出了一丝快意,甚至他都在想,假如以后活捉了云峰,是不是留他一命让他给自已表演这种可笑的动作呢?当然了,这人的妻妾是无论如何都要收纳过来的,尤其是宋袆!一想到宋袆。司马绍的快意立刻转变为了恨意,那张白的糁人的脸也随之挂了下来。
反复做了两三遍,云峰感觉差不多了,停下来问道:“你们记住了吗?”
二十二名亲卫相互看了看,同声道:“将军您放心便是,末将们都明白了。”
云峰点点头道:“那好,各归原位,弟兄们都悠着点,别把头颅给爆了,开始!”
二十人齐齐奔至中场。另外两人无jīng打采的跑向自已球门,看这模样,他们认为当守门员挺倒霉的,同伴们在场上争夺奔跑,而他俩只能干瞪眼着急。但没办法,这是抽签抽到的。可不是云峰指派了谁谁,只能怨自已手背。至于其他没参与的,被分为了两个阵营,各自作为啦啦队,不过,都是骑在马上的啦啦队。
上场的二十人都脱了甲,一队在胳膊缠圈白布,另一队什么标识也没有,见他们全部向自已看了过来,云峰暗暗摇了摇头,单臂一挥,头颅划出了一道弧线,准准的向正中间落去!
只见这二十人同时拨地而起,也不避讳眼前的是颗头颅,争着拿头去顶,还伴随着明显的推攮、压盖、踢打、拉人等犯规动作,如果放在现代,百发百人手一张红牌,一个都跑不掉!
一名缠白巾的亲卫比较机灵,他在跃起时有目地的向对方成员背上跃去,“扑”的一声,踩上人家背,身形再度拨高,正见头颅已坠落在面前,想也不想,一个凌空抽shè,直接向着球门shè去!
“好!”他那方的啦啦队欢声雷动,而荀灌娘三女也皆是诧异的相视一眼,她们真的没有想到,这种从未见过的稀奇运动竟能给人带来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云峰却手心里捏了把冷汗,他就生怕亲卫们一个控制不住把头颅给踢爆了呢,好在沈充制做干尸的技艺当得起天下间无出其右的称号,沈劲的头颅无比坚韧,他的担心没有发生,头颅又快又准的吊向了对方大门。
守门员顿时jīng神一振,原以为只能当个看客,没料到自已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当即鱼跃飞身,将头颅稳稳的抱在怀里,随后爬起,掷向了已方球员。
那名球员伸脚接住,学着云峰盘带起来,冷不防,身边猛的冲来一道黑影,瞬间一个大飞铲!
猝不及防下,那名球员就地一倒,迎头反铲而去!“嘭!”的一声闷响,两人撞成一团,双双滚向一边,又一名白巾队员冲上前,抬脚便踢,一个四十五度斜向吊传,而早已埋伏在门口的队员一挺腰背,一个倒挂金钓,头颅有如炮弹般穿过了门框!
“进了!好样的!”庾文君忍不住的转身抱住张灵芸放声高叫,这一刻,她浑身热血澎湃,恨不能换了她自已上场!而白巾一方的啦啦队们也是再次爆出了欢呼,场中的气氛升到了最高点。
云峰却看的啼笑皆非,这就是最明显的越位犯规啊!对方连后卫都没有呢!
这时,荀灌娘走了过来,象看怪物般的打量了云峰一小会儿,这才开声道:“断山,你这是从哪学的?哼!你可别告诉为师是从你师门传下。”
“呃?”云峰笑容一僵,回头答道:“老师恭喜您,您猜对了,这就是师门典籍中记载的一项群体竞技运动,名为足球。”
荀灌娘胸脯一阵剧烈起伏,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她很可能会控制不住的上前与这人扭打成一团!关于云峰的师门,她询问过吴普真人,连吴普真人也是全无头绪,这就不由得不心生怀疑了,再一仔细研究《咏chūn拳谱》,越来越觉得疑点重重,倒不是拳谱有假,而是太jīng细了,荀灌娘敢打保票,天下间包括她师门的不传之秘《五禽戏》,都没有如此系统的修炼方法,连如何抱丹都记的清清楚楚。她不止一次的在想,云峰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也不怪荀灌娘有这种荒诞的想法,云峰所展现出的种种与这个时代极不相符。尤其是他的思想,以及对待女子的态度。
强压下恼火,荀灌娘丢了个白眼过去,没好气道:“依为师看,这足球倒可以在军中推广开来,如此热烈的气氛与激烈的对抗,可以使将士们产生强烈的归属感与劳誉感,再给予适当的奖励,有利于增强军队的凝聚力,你想想可是这个道理?”
“嗯?”云峰心中一动,目光重又投向场中,白巾队靠偷袭进了一球之后,另一队均是痛心疾首,尤其是守门员,双拳连连捶地,一幅极为不甘的模样。
很快的,有专人把头颅寻回递给守门员,守门员大脚开球,一道弧线远远抛了出去,落点附近早挤满了人,互相推攮,只要有人起跳,立刻就被别人拽了下来,随着头颅急速接近,下面的人明显燥动,你抓着我,我抓着你,竟然谁都动弹不得。
“扑!”一声闷响,溅起一小片灰尘,头颅坠落在了不远处,滚了几滚便停住不动,在喧杂的呼喝声中,队员们全都冲上前去。
看着这乱哄哄的场面,云峰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在军中甚至民间推广足球不是不可以,然而,足球没有弹xìng,无形中减弱了诸多乐趣。而这个问题暂时无解,没办法,充气、密封这两只拦路虎在如今的技术水平下没法达到。
不由得,云峰又想起了另外一种更加野蛮,对抗xìng更强的球,橄榄球!橄榄球抱着就跑,逮着就扑,抓着就砸,不需要有弹xìng。转瞬间他心里已打定主意,一待回到秦州,立刻就在军中以及民间把橄榄球推广开来!
城头下方的剧烈争夺,吸引了东华门上诸多贵人们的眼球,他们敢发誓,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如此jīng彩刺激,扣人心弦的团体对抗!平时所见的无非是军中的舞cāo,一群人挥舞着兵器站原地蹦来蹦去,又或戴着鬼面具的大傩戏,与眼前所见的完全没有可比xìng。尤其是司马绍,更是情绪高亢,拳头都被捏成了鲜红sè,假如不是顾忌他的帝王身份,很可能都会当场跟着叫唤起来!
与这方的激烈亢奋不同,场中的欢呼声有如一只鬼爪在生生揪拧着沈充的心脏,令他面sè愈发森冷,一阵阵的杀气不自觉的催向四周,围着他的部将们无不手脚发寨,浑身打颤,照这情形来看,沈充随时会失去理智。
正当部将们暗暗焦急的时候,“笃笃笃”,爬楼梯声音自下而上的越来越清晰,片刻之后,一名军卒上来施礼道:“禀将军,丞相信使求见!”
“娘的,天天来,烦死人了!”沈充喝骂道:“告诉他,老子知道了,让他滚!”
第三三七章最后一根稻草
军卒非但没有下楼,反而略一迟疑,畏畏缩缩道:“来人说他带有丞相手令,十万火急,一定要亲手交给将军。。)”
沈充恨恨的看了眼踢的正欢的亲卫们,猛一招手:“走!”率先向楼下走去。
原来暗哨早把云峰的挑衅举动飞报给了王敦,王敦心道不妙,凌辱沈劲尸体,可以说卑鄙下作到了极点,然而这一手相对沈充而言,无疑点中了他的死穴,很可能令沈充丧失理智莽撞出兵。
王敦立刻把钱凤招来商议,自从发兵攻打苏刘二寨以来,钱凤便给召到了王敦身边。由于战事吃紧,王敦不能轻离,而其他人包括钱凤在内也不一定能节制的住沈充,因此下道手令,严令沈充无论如何也不许出兵!
经过近几rì的连续鏖战,王钱二人都认为今rì已是最关键时刻,只须加把劲,很有可能击破苏刘二寨在此一举!自然不允许有半点意外发生。
沈充面sè不善的走下望楼,正见信使双手负后,踮起脚尖眺望营前三里外的闹哄哄场面,一幅兴致昂然的模样,反而对自已的到来毫无所觉,不禁更加恼怒。
强忍着怒火,沈充上前施礼道:“末将参见使者!”
“哦?沈将军,你来告诉本使,他们在做什么?呵呵~~两军阵前竟耍起了乐,倒也有趣的紧。”使者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子,随意瞥了眼沈充。
众将均是暗道不妙。这不是在揭人家的伤疤吗?顿时向着沈充连打眼sè。提醒此人并不知情,不要多做计较。
沈充却对这些眼神不管不顾,冷冰冰的回了句:“不该问的最好别问,丞相手令在哪?”
使者当即一阵胸口发闷,使者原本看沈充就不顺眼,吃了那么大的败仗,几近于全军覆没,不但没受到任何处置,还被允许重新立寨!使者从属于荆州军,沈兴是吴兴人。隶属于扬州,而王敦军中几乎都是荆州人士,均认为王敦过于偏坦沈充,有重扬轻荆的意味。因此军中上至高层将领,下至普通士卒,在王敦对此事的处理上,普遍有着不小的怨言。
使者的面sè于一瞬间蒙上了一层yīn霾,刷的手臂一伸,高高托着手令,冷哼道:“丞相有令,命沈充不得出兵迎战,否则,军法从事!沈充接令!”
使者完全摆出了一幅公事化的嘴脸。举止也粗鲁无礼,伴随着营外那震天的欢呼声,突兀的,沈充眼前一阵模糊,只剩下使者两片薄薄的嘴皮子上下翻动,其他物事似乎被挪移到了另一个空间,而识海中“军法从事”四个字,则如滚雷般反复鸣响!
渐渐地,沈充的面孔狞狰起来,猛的掐住使者咽喉。手腕一翻,拧着他脖子指向寨外,咬牙切齿道:“你他娘的,老子叫你军法处置!你不是在问他们做什么吗?他们脚下踢的正是我儿沈劲的头颅!你给老子看看清楚,嗯?”
“将军。您冷静啊!千万要忍住啊!”部将连忙涌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劝道。
“忍?忍你娘!”使者源自于骨子里的傲慢。有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沈充苦苦强憋下的怒火彻底引发开来!沈充状如疯魔,巨声咆哮道:“今天换了你们,你们能忍吗?都他娘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今天非宰了那姓云的不可!全给老子听好,谁他娘的再敢拦一下,老子就杀谁!”
使者一懵,连声斥道:“沈充,你好大的胆子,抗令不遵,莫非不怕丞相责罚?速速放开本使,可不予你计较!”使者虽声sè俱厉,话语中却带有些微的颤抖,颇有sè厉内茬的嫌疑。
“哼!”沈充重重一哼:“老子用不着你来管,事后当自缚往丞相处请罪!你还是cāo心你自已!”说着,手中微一运劲,“喀嚓!”一声响,当场拧断了使者脖子!沈充已处在暴走状态,有敢忤逆他的,一个字,死!
部将们心知大事不好,其中一人冒死上前抱住沈充,哀求道:“将军,万万不能出兵啊!您可莫要冲动啊!”
沈充冷冷瞥了他一眼,目光有如看着死人一般:“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好!想死老子成全你!”话音刚落,猛的一肘捣在部将胸口,喀嚓几声,这人胸骨断裂,口中鲜血狂喷,打着横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面,一阵抽搐,当场毙命!
沈充瞪着血红的眼睛扫了眼众人,见无人再敢上前拦阻,又暴出一声大喝:“传令,击鼓进军!我军一万余众,莫非正面交战还拿不下那三千骑?凡有后退半步者,斩!”
众将无奈之下只得各归本队,心里却恨死了这名使者,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咚咚咚!”沉闷的战鼓被擂响,一队队士卒有序走出,列于营门外集结起了阵形。
战鼓声传到了城头,君臣们不由得均是jīng神一振,郗鉴忍不住欢喜道:“好!沈充终于给引出来了!”其余众人也纷纷现出了如释重负之神,长长舒了口气。
正在城北督战的王敦顿时sè变道:“不好,这竖子恃宠生娇,竟敢抗命不遵,莫非他想死?老夫这就亲自斩了他!”
钱凤连忙拉住王敦,苦涩道:“丞相,万万不可!阵前斩将为兵家大忌,必将引发军中混乱,何况您已把吴兴jīng锐悉数拨还给沈充,即使不能取胜,亦不至于立即溃败,此时已至最关健时刻,丞相您不能轻离啊!如今只有以更猛烈的攻势来快速击垮苏刘二贼!”
王敦略一寻思,唤道:“传令,全军出击!但凡取苏刘二贼项上人头者,赏千金,赐爵三千户候!”
重赏之下有勇夫,一瞬间,荆州军如涨cháo般声势大增,向着苏刘二寨席卷而去。
沉闷且穿透力极强的鼓声也分别落入了苏刘二人耳内,均是浑身一凛。他们知道,沈充终于被引了出来,今rì将决出成败,但在沈充被击溃之前,也将面临着王敦最凶猛的冲击,半点都轻忽不得,不由得双双给手下打起了气。
苏峻喝道:“全军听令,只须抵挡住王敦老贼,人人赏万钱,士卒脱军籍,各有功将士皆有晋升!”东晋一百零三年的历史中,将领时常以脱去军籍来引诱军士奋勇作战。
刘遐也鼓励道:“大伙儿都加把劲,撑住这一波,本将允诺,全军放假一天,任其为之!”
第三三八章正面冲阵
刘遐虽未直言,其中的意味已不言而喻,纵放军士不管不问,不是纵兵抢掠还是什么?建康的富户早已避向他处,城里却仍有几十万人口滞留,怎么着也能捞些油水吧?何况江南女子细皮嫩肉,可不是江北女子所能比的,绝大多数的平民女子在云峰眼里谈不上有多美,可是在流民们看来,那是无比可口的美味啊!
一时之间,刘遐军中如同打了鸡血般沸腾起来,几天几夜连续作战的疲惫一扫而空,jīng神面貌于瞬间被拔到了顶点!苏峻神sè复杂的看了看刘遐营寨,虽说系师曾叮嘱尽量约束军纪,但在如今情形下,他又能如何呢?激发起士气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善后也不难办,杀几个闹的最凶的给朝庭个交待也就是了。
位于东篱门内的皇族勋贵聚居区,几乎每座高楼都是人头涌涌,沉闷的战鼓给他们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城北如火如荼的战事与城东一触即发的形势似乎与他们无关,他们都是士族,从不担心会被乱军波及。更有人摆上了酒菜,学着荀崧把酒观战。
原来,那一天夜里荀崧把酒观战的雅事被府里嘴快的仆役当作吹嘘的资本流传了出去,居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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