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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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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一拍脑袋。突现恍然大悟之sè:“末将明白了!”他记起了云峰的倚仗是什么,接着,又搓起双手吞吞吐吐道:“这个。。。。末将有一事相求。”
“哦?”****主动提要求还是头一回,云峰不禁大感兴趣,连声催问道:“有话直言便是。”
****小心的看了眼帐内诸女,咬了咬牙又嘿嘿笑道:“那末将就斗胆了,那个。。。。沈充的歌姬不知道能不能分。。。。分两个给末将?”
云峰一怔,****要女人还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可转念一想,很快就明白过来。****的妻子是商贾之女,虽jīng明、擅于cāo持,却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床第之事很可能不大在行,原本这也没什么。问题是这些年来把那么多美貌年轻善长摆持男人的姬妾许给了亲卫们,也就是****的下属。这些人十有**会互相吹嘘攀比,而****只能在一旁听着干瞪眼,人家的女人吹打舔逗花样百出,自家的女人则循规蹈矩,心里也痒痒啊!
云峰哑然失笑道:“这算得了什么?你捡好的留两个便是,不过得她们自愿,别强迫人家,还有你家里事自已摆平,不许因此嫌弃了你的妻子,人各有不同,贤淑知礼更需要珍惜。咱们男人常年不搁家,她们女人独守空房还得为咱们担惊受怕,着实挺不容易的,喜新厌旧最要不得!更重要的是,千万别年底领回家了搞的家里鸡飞狗跳,家和才能万事兴,知道吗?如果实在处理不好,这次回返秦州就让月华她们帮你疏导疏导,肯定不会有问题。”
云峰似打了话匣子一般,越说越起劲,****的心里也渐渐浮出了一丝感动,好容易待云峰止住话头,****施礼道:“末将记住了,多谢将军关心。”
云峰摇摇头道:“不需要多礼,对了,要不要顺带着帮王桂也捎上两个?”
****顿时面现不屑,轻笑道:“王桂就算了,不是末将小看他,给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嘿嘿,他家那婆娘又凶又恶!哎王桂这辈子算是毁了,那女人,谁娶谁倒霉啊!”
正说着,****突然感到脊背处一股寒意嗖嗖直往上窜,下意识转头一看,却见张灵芸正面sè不善的瞪着自已呢!猛然间,他想了起来,王桂的妻子不就是张灵芸原先的亲卫统领吗?
****恨不得当场抽自已两个大耳括子,瞧这嘴贱的!不用想,也能猜出来,王桂妻子贴身跟着张灵芸那么长时间,感情应该挺不错的,这真是言多必失啊!
****打起了退堂鼓,尴尬道:“末将这就出去准备,保证连一匹布都不会落下!”匆匆一躬身,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没踪。
****前脚刚离开,庾文君就忍不住啐道:“将军,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李将军原来也不是这样的人,如今却变成这幅sè急模样,肯定是跟您学来的吧?”
荀灌娘接过来道:“文君,断山与李将军做的已经很不错了,比世上绝大多数男人要好的多,至少没强迫人家女子,还知道征询她们的意见,别苛责的太多。”
云峰有些诧异,荀灌娘倒是难得说了句公道话,张灵芸的眼里则现出了一抹温柔,微微笑道:“师妹,这话你最不该说,你自已想啊,你每次揭将军的短,和他对着干,将军可有过不高兴?从来也没吧?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你认为有可能吗?”
“哦!”庾文君侧着小脑袋想了想,低低应了声,又问道:“对了将军,刚刚李将军明白了什么?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啊,抄沈充家真的用不了那么多人,一下子走了将近一半人手,恐怕苏刘二贼来攻得吃力不少吧?”
云峰笑而不答,庾文君刚平息下的不满又冒了上来,瞪着云峰一幅摩拳擦掌的模样,仿佛这人再不说就要给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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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零章复仇良机
张灵芸无奈的与荀灌娘相视一眼,解释道:“师妹,将军早有预备了,建康西南部四百里外的山区已布下一支伏兵,让李将军在白天大张旗鼓离开,正为了告诉苏刘二贼,使他们抓紧时间来攻。”
庾文君一颗悬着的小心肝缓缓落回了原处,却有些拉不下脸面,真是的,白替那人担心!当即冷哼一声:“哼!将军,文君看您是故意的?故意让文君与师尊担心您,告诉您,文君才不担心呢!师尊也不担心!师尊,咱们走,再去湖边钓鱼好不好?”说着,起身挽住了荀灌娘的胳膊,拖着向帐外走去。
荀灌娘毫无办法,勉强跟着起身迈开脚步,又不放心的回头叮嘱起来:“断山,虽说你已有了准备,但莫要大意,援军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到的。”
云峰施礼道:“多谢老师关心,弟子有数的。”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奔了过来,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云峰,云峰打开一看,顿时,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庾文君不禁停下脚步,怔怔看了过去,张灵芸问道:“云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云峰淡淡道:“豫州刺史祖约已于二月十rì率全军放弃谯城,进驻淮南!”
荀灌娘迅速就明白到这意味着什么,忍不住脱口大骂:“这该死的狗东西!淮北乃祖师兄呕心沥血才收复回来,祖约就这么白白的拱手让与羯胡。对得起他兄长吗?”
云峰面sè凝重道:“或许祖约也有苦衷。照这么看,石勒必将进逼淮北,还很有可能趁着刘遐南下,出兵攻击下邳,以后仲少与谢尚的rì子可不好过了啊。”
荀灌娘面sè愈发难看,不愤道:“再有苦衷也不能不战而退!身为一方主镇,怎能胆小如斯?对了,断山,你上回曾答应与师兄交换一万匹战马,可曾移交了过去?若是未曾。赶紧派人追回,可不能便宜了这胆小鬼!”
云峰苦笑道:“弟子也不知道,羊刺史尚未有消息传来,只是算算rì子。很可能已经被取走了,再派人也来不及了,算了,留在祖约手里也能生些作用,若石勒贪心不足进犯淮南,他不至于再退过江罢?老师您别气了,祖约论才能远不及其兄祖逖,保有淮北必非易事,退驻淮南也算有自知之明,老师您请放心。(。)今rì祖约放弃淮北,他rì弟子再夺回来便是。来,弟子陪您去钓鱼,咱们都散散心。”说完,自然而然的一手搂上荀灌娘纤腰,就要向帐外提步。
这倒令张灵芸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一时竟愣住了,荀灌娘也是俏面一红,如避蛇蝎般的一扭纤腰闪出了云峰的魔爪,没好气道:“为师自已会走。用不着你来!文君,咱们走!”
“扑哧!”庾文君轻笑一声,朝云峰扮了个鬼脸,得意洋洋的挽着荀灌娘向外走去,云峰只得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消失在了眼前。张灵芸嘴唇动了动似要问些什么,却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时间过的很快。于正午时分准时出兵,在苍凉的号角声中,两千骑带着备乘如旋风般消失在了东南方向,这么大的动静立刻被散布于白荡湖周边的探子传回到各自势力。
刘遐正独坐帐中喝着闷酒,几下已堆了数十个酒壶,自昨晚回营以来,酒盅就没离过手,近三千部众被虐杀至死,亲生弟弟当着自已面被人割了五官,可恨自已无力搭救,这让他屈辱至极,心里的恨意只能靠着一杯杯的闷酒发泄出来!
‘姓云的,终有一rì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刘遐脖子一仰,又灌下一杯。突的,帐帘一掀,苏峻匆匆走入,见着刘遐这幅模样,当即不悦道:“师兄,你少喝两盅,峻知你心里有恨,可是喝酒又能起什么作用?”
“呵呵呵呵”刘遐自顾自的笑了一阵子,才抬起有了几分醉意的眼睛,不满道:“师弟说的倒轻巧,昨晚那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能淡定的了吗?莫非师兄我不想报仇?可是你总是拦着,你有师尊给的令牌,为兄敢不从命?不喝酒又能如何?”
苏峻暗叹一声,正sè道:“不久前传来最新消息,那姓云的遣了两千骑往东南而去!”
“什么?”刘遐瞬间酒劲尽散,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追问道:“消息可属实?他为何要遣两千骑离开建康?是暂时离开还是出去较长时间才能回来?”
苏峻点点头道:“千真万确!二千骑每人配三马,想来应是长途奔袭,至于为何离开,峻想了下,不出于往吴兴去抢掠沈充家财,否则不会向东南而行。”
“哈哈哈哈”刘遐募然爆出一阵狂笑,咬牙切齿道:“这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啊,姓云的,你他娘的死期到了!”话音刚落,就要向帐外冲去。
苏峻连忙伸手拦住:“师兄,你要上哪?”
“上哪?”刘遐不耐道:“师弟你莫不是明知故问,自然是发兵攻打云贼,他四千多军,竟利令智昏,一下子遣走两千,如今正是力量最薄弱时,为兄怎能放过这天赐良机?”
苏峻摇摇头道:“师兄请冷静,峻总觉得有些不妥,此人已与你我师兄弟彻底翻了脸,怎会料不到我军必乘虚而入?竣曾怀疑过那姓云的故布疑阵,引师兄你前去进攻,然后骑兵回返夹击,不过,你在扎寨时只须坚起高盾再配以车阵守护,这一手完全不起作用。
峻想不明白的是,他虽曾倚仗树林两破沈充,可那时手里有四千余军,调度起来不虞人手有缺,而此时仅剩下两千多兵力,莫非以为凭此可据守不失?他不可能如此自大!而且师兄你要知道,如果你我二人按耐不动,他亦无借口寻找上门,依峻看,此事还须详加斟酌,莫要中了jiān计啊。”
刘遐不屑道:“师弟,你们读人就是顾忌多,你都分析的头头是道了,怎么做事还瞻前顾后?就算云贼有jiān计,兵力总是不假?莫非朝庭会帮他?还是王敦会帮他?此人狂妄嚣张,见谁都咬,这两方恐怕都恨不得为兄能斩了他的狗头呢,怎会为他出兵?师弟你莫要拦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苏峻寻思起来,分析着各种可能xìng,却始终想不出云峰会布有哪些后手,甚至连云峰可能另布有伏兵都考虑过了,然而,建康周边地形平坦,他无论如此也想不到这人会把伏兵布在四百里外的山区。
好半天,苏峻才勉强道:“师兄,可要峻出兵相助?”
刘遐当场拒绝:“为兄带了两万人来,如今手里尚有一万三千,五对一,莫非奈何不得云贼?师弟你在一旁看着便好。”
苏峻点了点头:“也罢,便依师兄,不过,为防意外,峻也移营至王敦旧址下寨,师兄您千万小心!”
“哼!为兄省得!”刘遐冷哼一声,快步向帐外走去。他的动作极快,经过一番充满着真情的动员,一个时辰后便举全军浩浩荡荡开向了白荡湖,傍晚前已重新立下营寨,正前方竖一杆白sè大幡,上“血海深仇!”四个血sè大字!
沈充营寨立在白荡湖小树林前五里处,刘遐倒好,营寨与树林仅相隔两里,不过,如此反误打正着,堵着云峰骑兵没法布阵,这令得知消息的王敦暗暗懊悔不已,早知当初也吩咐沈充压着树林下寨,不至于会落到这般下场了。
刘遐长期驻扎在下邳,与羯胡有过多次交锋,以步抗骑,还是颇有些心得。当时两里长度为八百多米,投石机最大shè程为四百步,折合六百米,床弩为五百步左右,约七百五十米,如果云峰的骑兵从树林里钻出来,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空间布阵,稍向前移将面临重武器的打击,也没有充足的距离冲锋,骑兵的威力将大打折扣,这一点是王敦,又或是沈充之流所无法比拟的。
天sè渐渐转黑,刘遐虽满腔怒火,却不急于进攻,他清楚,黑夜里在树林里作战对他极为不利,而放火烧林更是难上加难,有沈充的前车之鉴,轻易不会使出这招。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咚咚咚”沉闷的战鼓声传入林中,荀灌娘一惊,连忙道:“断山,刘遐来了,咱们快出去看看。”
云峰摆了摆手:“老师不用着急,刘遐进不来,咱们只要守个三四天就可以了,只须姚将军一到,立刻就能破他营寨。”
庾文君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如果刘遐刚好在进攻,那破起来会更加轻松点,否则,强行冲寨的话,最少得死上一两千人呢。”
云峰依然笑而不答,张灵芸这次也没接过话头了,她明白云峰的心思,羌军在他眼里是仆从军的地位,死伤再大都不在乎,的确不好向庾文君解释。不过,如果凑巧在刘遐进攻的当口赶来,少死些人总不是坏事。
正暗暗想着时,树林里猛的爆出了喊杀声,荀灌娘心里一紧,忍不住踮脚向前望去,云峰却上前拉着荀灌娘的胳膊劝道:“老师,不用理会,要不这样,弟子带您玩个游戏好不好?”
第三五一章神兵天降
“嗯?”荀灌娘赶紧甩开手臂,不解道:“什么游戏?”荀灌娘已经没力气生气了,这个人就像没脸没皮似的,总是想尽办法来占自已的便宜,还偏偏作出一幅轻松随意、水到渠成的模样,她只能尽量回避着来自于无孔不入的sāo扰。
云峰神秘的笑道:“躲猫猫!”
刷的一下,庾文君脸颊一瞬间涨的通红,她可是吃足了躲猫猫的苦头呢,当即连声叫道:“不行,师尊您可千万别上将军的当,将军这是要轻薄您呢!”
庾文君这一嗓子声音奇大,把宋袆、苏绮贞诸女的目光全给吸引了过来,云峰有些尴尬,嘿嘿干笑道:“庾小娘子,不就是玩玩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你那天不也挺开心的吗?”
“将军您。。。。”庾文君气的差点扑上前把这人猛锤一顿,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又第一次被男人打屁屁也叫开心吗?
荀灌娘jǐng惕的看了眼云峰,转头问道:“文君,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庾文君恨恨的瞪了眼云峰,上前咬着荀灌娘耳朵说起了躲猫猫的规则,渐渐地,荀灌娘俏面布上了一层寨霜,咬着牙道:“断山,你太无耻了!如此龌龊的游戏亏你也能想的出来!还亏得文君提醒为师!”说罢,愤愤的向着湖畔走去。庾文君则仿佛打了个胜仗一般,轻蔑的哼了一声,骄傲的昂起脑袋跟在了荀灌娘的身后。
张灵芸还不知道这事呢,怔怔的看会儿师尊与师妹的背影,上前问道:“云郎,文君怎么了?师尊怎会发那么大火?这个躲猫猫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云峰一幅yù言又止的模样,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啊,苏绮贞也回想起了自已的遭遇,不由得把张灵芸拉去一边,红着脸告诉了她上回在汉中发生的事情。
听完之后,张灵芸又好气又好笑。好半天才无奈道:“云郎你也太过份了,难怪文君处处与你作对,原来是你自找的。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哎”张灵芸又叹口气道:“走罢,既然战事不用cāo心,妾也去湖边好了。”说完。招呼上苏绮贞、宋袆、诸荀菲主仆三人,几名女子裹夹着一阵香风渐行渐远,云峰自然不会落下,厚着脸皮挤进了女子们的中间。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已是四天过去了。刘遐天天发动攻势,却进不了树林半步,他把投石机床弩推上前搞火力压制,亲卫们就避入工事里面,等到流民武装进攻时,立刻钻出来乱箭齐shè,阻敌于树林之外。虽说火力压制不起丝毫作用,可是不搞。直接冲杀死伤更大。流民的山地作战技能还不如山越呢。
到后来刘遐总算想出了个法子,在重武器压制的同时放火烧林,这一招倒是起到了些效用,一度令他兴奋异常!不过,当火头熄灭后,却恼怒的发现。树林仅仅只烧着了最前面的一小片,原来。云峰早让亲卫们挖了好几条隔离带,白荡湖前的树林虽说面积不大。但是如刘遐一点点的烧,没个几天功夫休想烧到湖边。
而且老天爷也不帮忙,除了第一天放了把火,后面几天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江南chūn季的连绵chūn雨虽雨势不大,却往往一下就是十天半个月,中间偶尔会有一两个晴天。使他放火烧林的计划落了空,只能急的团团转。
二月二十八rì,天公总算露出了笑脸,这令刘遐喜上眉梢,他也急啊,生怕抄了沈充家的两千骑赶回来,到那时再想破入树林将难上加难了。
刘遐立刻命军士们把投石机、床弩推上前,照例一通火力压制,这一次他命人深入到隔离带之后,打算自后向前连烧两条,如果有可能他还想多烧几条呢,但没办法,雨期的树林不是那么好烧的,由于林木cháo湿,必须要大范围淋上火油,这需要很长时间,而重型武器的压制一旦停下来,深入树林里的军士将无一人能有命逃返。刘遐的问题在于,石弹与巨箭用一次少一次,空耗是个沉重的负担,何况越深入树林,危险也就越大。
“放火!”随着阵前一声令下,林木中开始有滚滚黑烟冒起,近千名军士飞速窜回隔离带着的那一片树林,又开始泼洒起了火油。
“贼老天!”刘遐看着火势始终不旺的树林,忍不住骂了句。这在这时,南边的大地,也就是营寨后方开始有轻微的震动感传来,并愈趋剧烈,紧接着,轰隆隆的马蹄声如闷雷般响彻了天际!
来的正是姚益生的九千羌骑,其实他也挺郁闷的,两次干的都是潜伏的差使,一潜又是数月,把他憋的浑身不舒爽,当四天前深夜接到云峰来使的通知,立刻连夜带队离开驻地,可是出山并不好走,尽管姚益生早已偷偷派人探明了道路,仍花了两天时间,之后一路南来,于今rì清晨抵达了建康。
刘遐顿时手脚冰凉,他可以判断,这么大的声势绝非两千骑所能造成,应是万骑左右,连忙高声大喊:“快!速速回营,速速回营!都快点!”
流民们也发现了寨后的黑影,一瞬间就混乱起来,全都撒开腿向寨内奔去,床弩投石机等重武器也顾不得了。而营寨里也乱成了一团,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没法构筑起有效的防御。
云峰闻讯,大喜道:“弟兄们,咱们也去冲上一阵!格杀匆论,不收降卒!”
“遵命!”随时整装待发的一千五百名亲卫轰然应诺,由白荡湖东侧的林间小道向外驰去。
马蹄声声中,荀灌娘转头问道:“断山,为何不收降?他们也是大晋子民,为何要全部杀光?”
云峰快速答道:“回老师,降卒弟子带不走,何况弟子曾当流民面残杀了他们两千同伴,应是对弟子心怀怨恨,如此一来,也没法交给仲少统御,放回去又便宜了苏峻,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削弱流民力量!”
荀灌娘秀眉一蹙,又问道:“你把人都杀光了如何去攻打王敦?莫非你打算参与攻打石头城?”
云峰摇摇头道:“弟子可没那么傻,绝不会去做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刘遐部被歼固然朝庭实力大损,可江北不还有祖约部吗?祖约尚有五万部众。”
第三五二章活捉刘遐
云峰说的轻巧,荀灌娘却瞅着了一个大问题,连声问道:“祖约如何过江?王敦虽大败,水军仍是无损!”
云峰随口道:“朝庭出兵拿下姑孰不就行了?如若顺利,可收编驻于姑孰的部分水军,此举将迫使王敦龟缩剩余水军于石头城,不敢轻举妄动,而郗鉴在京口的部众可以趁机挥师东进。**老师,他们不能光看着不出力啊,天下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嗯!”荀灌娘点了点头,不再开口,其实她心里还有个疑问,苏峻仅有万余部众,如何攻得下姑敦?
不知不觉中,一行人已陆续钻出了树林,快速列好阵势后,立刻向着西面疾驰而去。
刘遐遭袭的消息很快传了开来,在苏峻的中军大帐里,“砰!”的一声巨响,一条几案被当场拍成了一堆碎屑,苏峻刷的起身,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再说一遍,可是当真?”纵然以他那沉稳多智的xìng格,乍一听到刘遐营寨被近万骑兵从后部冲破,仍是免不了大惊失sè。
斥候浑身一个哆嗦,差点跌坐在地,强撑着答道:“禀将军,千真万确,末将回返时,敌骑已冲破了寨墙,而刘将军完全来不及构筑起防御。。。。”接下来,斥候结结巴巴的讲诉了破寨经过,其实速度很快,也很简单,骑兵远远掷出勾索,然后策马横向奔驰,一条两条或许拽不倒寨墙。可是近千条同时拉呢?自然是轰然倒塌。何况寨内还有荆州军的降卒,他们本就人心未附,一见形势不妙,当即反水,反过来帮着羌军攻杀起了寨内的流民。
“完了,完了,刘将军完了!”苏峻面sè苍白,嘴里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一名部将劝道:“将军,要不要派军支援?如果及时出兵,刘将军或有一线生机。”
苏峻摇摇头道:“来不及了。我军加降卒在内,不过万余人,而对方也有上万骑兵,如何能救得了?一个不好反把自已搭了进去。何况营寨就在石头城下,若倾巢而出,王敦岂能不趁机来犯?果真如此,只怕你我休想有命再回返江北!”
将领们也知道苏峻说的是实话,经过与王敦对战时连续几天的相互配合,已使他们与刘遐军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尽管内心很难接受友军即将全军覆没的下场,却无法可想,只能面对现实,一时之间。帐内响起了成片的叹息声与怒骂声。
半晌,苏峻回过神来,无力的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罢,严加戒备,本将一个人静一静!”
“遵命!”将领们相视一眼,齐齐施了一礼,陆续离开。
苏峻则重新来到条几案坐下,取来纸笔埋首疾,他觉得建康的形势已完全脱离了掌控,这里的发生的一切必须禀报给系师知晓。并请求系师强令祖约渡江,否则,没了刘遐,光凭自已那万余兵力与朝庭两万禁军,如何能攻得下石头城啊!
假如问起刘遐大败最高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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