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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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サ呐忧拚剩歉稣D腥硕蓟嵘鲂┫敕ǎ品逡膊焕猓纳癫挥傻靡徽蟮囱?焖偕搜酆螅獠趴聪蛄塑鞴嗄铮徊怀鏊希鞴嗄锩鎠èyīn寒,浑身有一股慑人的煞气正向外发散!
云峰不动声sè的施了一礼:“弟子见过老师,不知老师唤弟子来所为何事?”
荀灌娘凤目一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刚刚元规前来告诉为师一个惊天消息,甘师兄连同两万多军竟然莫名失踪了,为师百思不得其解,两万多人凭空消失,莫不是得罪了鬼神,又或是其他什么人动了手脚?断山,你能不能告诉为师?”说着,凤目中迸出两道寒芒,紧紧锁死了云峰!
云峰略一迟疑,觉得还是实言相告为好,有些人他不愿意搪塞,荀灌娘就是其中之一,当即老老实实的再施一礼:“正是弟子遣韩将军所为!”
“你为何这么做?甘师兄哪里得罪你了?又或是怎么了?甘师兄是否已命毙你手?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荀灌娘的责问声如连珠箭般shè向云峰,身上的煞气也再次攀升,爽上了另一个高峰!
云峰无奈的两手一摊:“请老师见谅,如不出意外,甘卓应是命丧于韩将军之手,其实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甘卓挡了弟子的道,又敌视弟子,因此弟子虽是为难,也只能下狠手啊!”
第三六四章挠痒痒
“你!”荀灌娘那坚挺的胸脯一阵剧烈起伏,令她意外的是,云峰倒光棍的很,原以为这人要抵赖一番呢,好半天才愤愤道:“未曾料你竟凶横至此,好!甘师兄碍着你的事你就要他命,若有朝一rì为师挡了你的道,又或是对你的所作所为看不顺眼与你作对,你会不会也要了为师的命?你说!”
云峰淡淡吐出了两个字:“不会!”
“呃?”荀灌娘微微一怔,紧接着就追问道:“哼!你不怕将来为自已埋下祸根吗?”
云峰摇摇头道:“不怕!”见荀灌娘又是一怔,云峰解释道:“假如将来老师真的与弟子作对,那弟子只有冒犯了!”
“如何冒犯?”荀灌娘脱口而出。
云峰突的咧嘴一笑:“老师,您看好了,弟子先示范一下!”话音未落,刷的一下身形纵起,一个恶虎扑食,猛的扑住荀灌娘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一瞬间,荀灌娘回过神来,连忙挣扎道:“断山,你干嘛?你快放手!”
云峰不但不放,双臂反像个大铁箍子般圈的更紧,嘿嘿笑道:“老师,您想啊,咱们成了一家人,您还会与弟子作对吗?不就挡不了弟子的道了?”
“你不要脸!谁要和你成为一家人?快点放手!”荀灌娘怒极,撒开双臂,如同两柄大铁锤般狠狠砸向云峰后背!一时之间。帐内“砰砰砰!”响不绝耳。
荀灌娘下手毫不容情。显然在恼怒之下使了全力,云峰赶紧提气护住背部,不过,他可不会光挨打不还手,手臂稍稍向回缩了些,对着荀灌娘的腰间,竟挠起了痒痒!
顿时,荀灌娘面sè一僵,手臂不自觉的软了下来,云峰一见这招好使。更加的变本加厉,十指几乎要幻出了残影一般,游遍在荀灌娘的整个腰身。
“咯咯咯”
“啊哈哈哈断山,快放手啊咯咯咯”
云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正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呢,看以后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给自已摆脸了!
在云峰的魔手下,荀灌娘的身体有如水蛇般剧烈扭动,双手也不自觉的扶上了云峰肩膀,竭力想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推开,一阵紧似一阵的大笑声在寝帐中回荡起来。
按说以荀灌娘的丹劲实力,本不应惧怕挠痒痒这种小儿科把戏,不过。云峰的指尖可是运上了丝丝暗劲,双手虽说游走荀灌娘的腰身,却始终有手指按住笑穴!笑穴又名志室穴,位于人体腰部第二腰椎棘突下方,左右旁开三寸。
何况荀灌娘寒暑不侵,即便是数九寒冬,也只是身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再往里面仅有贴身护住那两颗宝贝的小小亵衣了,穿这么少,如何能挡得住云峰的魔手作怪?
“咯咯咯断山。快点放手啊!为师受不了了!”荀灌娘在失声哀求的同时,体态不断变化,先是试图推开云峰,发现没起作用,又手掌下移想掰开那两只铁臂。试了一阵子图劳无功后,再猛锤一顿后背。接着反挠起了云峰的痒痒,可是男人的耐受力比女人要强一些,最终荀灌娘颓然放弃了反抗,仿若失去了力气一般,双臂紧紧圈住云峰脖子,脑袋搁着肩头,整个人都扭在了他的怀里。
云峰大感**,剧烈的身体磨擦使他有充兄的信心,那杆枪的硬度吊起只水桶都不在话下!手上丝毫不见停歇,云峰转过头,咬着荀灌娘的耳垂小声问道:“老师,您还打不打弟子了?”
“啊!不要!不。。。。打了!”荀灌娘浑身一颤,无力道。
云峰暗自满意,猛吸了口那圆润的耳垂,再次问道:“老师,那您还怪不怪弟子了?”荀灌娘的耳垂与张灵芸诸女还不同,她们的耳垂都打有耳洞以佩带耳坠,而荀灌娘却白嫩光滑,在缕缕黑丝的衬托下,显得尤为诱人!
荀灌娘飞快答道:“不要碰这里!为师不怪你了,断山你快点停手啊,求你了!”
女人越是反抗挣扎,往往越容易激起男人的兽xìng,云峰就是这种情况,他变本加厉的吸住荀灌娘的耳垂含含糊糊问道:“老师,那你愿不愿意与弟子成为一家人呢?”
“愿。。。。”荀灌娘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在及时醒悟过来,立刻改过了口:“不愿意!谁要和你成为一家人?你快放手啊!”
云峰一听不高兴了,本已放慢的手速再次变快,舌头也伸出来,**起了荀灌娘那香喷喷的耳垂,使得荀灌娘在急迫的呻吟中还夹带着咯咯咯的娇笑声,好一会儿才稍稍松开口,不紧不慢的问道:“老师,您说什么?弟子没听清啊!您再说一遍。”云峰发现,荀灌娘的身体敏感程度远超常人,尤其是耳垂更是连碰都不碰得!
‘或许越是外表冷漠的女人,实则越有一颗滚烫火热的心吧?也有可能是这个女人三十多年未得雨露滋润,虽表面若无其事,**却得不到渲泻以至越积越厚,一碰就触发出来!再是圣女也是女人啊,生理需要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云峰仿如女xìng专家般暗暗给荀灌娘做着分析。突然,他又觉得有些反常,荀灌娘并未如先前般接过话头,而且哀求声也没了,反倒脸颊上传来了一种湿湿热热的感觉。
云峰一个激凌,迅速转头一看,却见荀灌娘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已不发出声音,而两行清泪正顺着脸庞缓缓滑落下来。
荀灌娘竟哭了!这个坚强又有个xìng的女人也有流下眼泪的一天!这是云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结果,正所谓无声的哭泣最令人心碎,云峰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慌乱,赶紧稍稍移开身体,双手扶上荀灌娘的香肩,连声问道:“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弟子和您开玩笑的,您别哭啊!”
荀灌娘低着头,却不开声,这让云峰更是不安,又托起荀灌娘的脸颊,再次问道:“老师您说句话啊,您要是不喜欢,弟子以后保证不冒犯您了。”
荀灌娘还是不开声,俏面带着一幅哀莫大于心死般的神sè,眼眶里又蓄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随时都会再次滴落。
云峰知道玩笑开过头了,如荀灌娘这种xìng格刚烈的女人,越不说话就表示心里越是愤恨,焦急之下,把心一横,突的一口吻上了眼前那娇艳的红唇!
荀灌娘一下子懵了,她没料到云峰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随即下意识的狠狠一口反咬而上,顿时,嘴角传来了一股血腥味!这让荀灌娘清醒了些,一把推开云峰,正见这人的下嘴唇留下了两排贝齿印子,丝丝缕缕的鲜血缓缓向着四处散开。
荀灌娘忍不住分辩道:“断山,你为什么不躲?为师不是故意要咬你的,都怪你轻薄人家!”
云峰也不擦嘴,若无其事的笑道:“弟子知道今天过份了,惹恼了老师您,只要您能出气,别说咬一口,就是十口,一百口弟子也心甘情愿,老师您还气不气了?”说着,上前一步再次搂住荀灌娘,侧过脸颊问道:“老师,您要是还生弟子的气,那,再咬这里!”
“砰砰!”两声闷响,云峰胸口又挨了重重两拳!这人却整个一幅没事人似的,反而撑开双臂,继续笑道:“哦,弟子明白了,原来老师您觉得打才能出气啊,那没事,您再来!”
看着云峰那笑嘻嘻毫不为意的模样,莫名其妙的,荀灌娘心头涌上了一股巨大的感动,她从未见过如云峰般的男人,为了哄女人开心而放下身段,不顾尊严!
在她眼里,云峰的行为就是不顾尊严的行为,女子哪能被这样宠着呢?要知道,云峰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手握雄兵,坐镇一方的土霸王,朝庭上上下下都被他玩弄于指掌之间,如今,仅为了求得自已的原谅,自已还要怎样呢?
其实,荀灌娘刚开始听庾亮提起甘卓有可能被云峰杀害之后,心里的确气愤,可庾亮走了没多久,设身处地的站在云峰的角度来思考,再联系到大江上下游的形势,慢慢也能理解了他,只是不甘心而已。甘卓与自已虽说不上有多大感情,同门师兄妹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与自已商量下呢?自已也可以请师尊出面劝说甘卓啊,无论成或不成,也算是尽力了啊?她把云峰找来就是要讨个说法,泄出心里的一口郁气!
在她原先的预计里,云峰应该百般抵赖,然后在自已的逼问下,言语中破绽百出,最终抵赖不过承认了杀害甘卓这一事实,接下来自已痛斥他一顿,而云峰则百般苦求,万般无奈之下,自已看他可怜,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然而,整出戏从开演的一刹那就未按荀灌娘设定的轨道走下去,不过这个时候,她已彻底原谅了云峰,能有个男人这样对待自已,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甚至云峰后续连杀温峤与陶侃,荀灌娘都不会再放在心上了,当即忍不住道:“断山,你怎么那么傻呢?为师有什么好的,年龄又大,脾气又古怪,你这样值得吗?”
第三六五章蹊跷事
云峰的面容一瞬间严肃起来,一把抓住荀灌娘那纤细的手腕,正sè道:“老师,您这就错了,男女间不存在什么值不值,弟子只知道,这里有老师就足够了!”说罢,带起荀灌娘的葱葱玉指,猛的一指自已心口!
荀灌娘顿时呆若木鸡!芳心深处有如cháo水般迅速涌出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在这个时代,从未有人会说出这么动人也这么真挚的情话,与之相比,师徒三女共侍一夫之内的传言又算得了什么?两颗憋了很久的泪珠再次缓缓滑落下来。(。)
云峰暗松了口气,搞定这个女人真不容易啊,他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看着眼前那张仅如二十许人,正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云峰再也按耐不住,狠狠一口吻了上去!
荀灌娘这次没有躲闪,或许她已经认命了,笨拙的回应着云峰的热情。吻技好的女人如诸葛菲主仆、靳月华、宋袆等,给人带来的是欢娱的刺激感,而吻技差的如刘月茹、张灵芸、羊绘瑜等,则使人凭空生出征服yù!荀灌娘的吻技差的不能再差,那根香喷喷的小舌头如同木头桩子一般,直来直去的直往云峰嘴里塞!然而,恰恰是这份笨拙,更加激发出了云峰的原始兽xìng,令他卖力的耍弄起了十八般技艺。
这是荀灌娘在三十多年的岁月里第一次品尝到接吻的滋味,那种美妙滋味使她渐渐地迷失在了其中,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突然觉得胸前传来一股更加美妙,更加令人心痒难耐,且酥麻到骨子里的刺激感,连忙低头一看,却见云峰的一只大手已伸入自已的亵衣,紧紧握住了那一双宝贝!
“啊!断山,快把手拿开!”俗话说,过尤不及。更加强烈的刺激反而令荀灌娘清醒过来,失声尖叫道。
说起来,也怪荀灌娘自已。谁让她穿的少呢,现代社会的jǐng方根据那方面的sāo扰案件得出结论,女人穿的暴露是招惹男xìng犯罪的最根本原因!云峰趁荀灌娘正意乱神迷的时候,偷偷抬起一只手。顺着衣襟滑了进去,再嗖的一下探入亵衣,五指猛的一张,一把就握上了那两只温软柔滑!
荀灌娘的哀求声仿佛来自于另一个空间,云峰丝毫没有抽出手的意思。今天好容易有了实质xìng的进展,如果合适的话,当场上了这个女人都有可能,又怎会浅斟即止?
“断山,你快放手,这可是白天啊!算为师求你了好不好?”荀灌娘只觉得浑身似要炸开一般,尤其是双腿之间莫名传来的那一股空荡荡感觉,似乎在渴望着某件物事的进入。这令她又慌又羞。一双大眼睛紧紧盯住云峰,竟似有水光渐渐蔓延开来。
云峰不由得心里一软,他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很奇怪,那种事情一般白天不愿做,而到了晚上就变成一幅任君采拮的模样了。荀灌娘很可能也是如此。云峰不愿逼迫太甚,依依不舍在那小点点上轻轻拧了一圈。停住笑道:“老师,既然白天不方便。那弟子晚上来找您可好?”
荀灌娘猛的一颤,赶紧把这只怪手扯了出来,连声道:“不行!不行!文君可是住在这里呢,jǐng告你啊,你晚上可不许来,否则,为师就回山上住了!”说完,逃一般的转身而去,一溜烟就消失不见!
出了寝帐,云峰没有追出来,荀灌娘的心里这才踏实了些,同时也没来由的起了一丝失落。
“哎”幽幽叹了口气,荀灌娘靠着大树发起了愣。‘自已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会变成这个样子?rì后该如何面对灵芸还有文君啊?好象以后也不合适再自称为师了?不过,妾是万万说不口的,可是自称为灌总是怪怪的。。。。。。’
荀灌娘心乱如麻,刚刚被**暂时击退的顾忌又重新冒了上来,不自觉的转目四顾,却猛然间发现,她的两个弟子,张灵芸与庾文君正站在不远处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已呢,尤其庾文君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已的胸脯!
荀灌娘低头一看,刷的一下!脸颊似要烧起来一般,原来,衣领处敞着个大口子呢!
一瞬间,荀灌娘又羞又愤,心里不知把云峰给骂了多少遍,她觉再没脸呆下去了,这两个弟子肯定猜到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有可能想的更多!她草草整了整衣衫,赶紧展开身形,如一阵风般向着远处掠去,真是丢死人了!耳边却隐隐传来了庾文君的声音:“师尊您跑什么啊?您怎么把将军叫过去那么久啊?还有您的衣服怎么了。。。。”这一刻,荀灌娘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一晃,又是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除了用膳,荀灌娘总是躲的远远的,她宁可去安抚钱凤的家人,如此反倒令张灵芸与庾文君更加坐实了那天的猜测。
这一天一大早,用过膳后荀灌娘正待离开,却奔了进来,施礼道:“将军,弟兄们昨夜瞅着一件蹊跷事,王敦偷偷摸摸派了百余人出城,他们不走城门,反而用绳索从城头上坠下来,弟兄们远远跟了一会儿,发现这些人是往东而去,一时却想不明白要做什么,将军,王敦是不是要使出什么花招了?”
“嗯?”云峰眉头一皱,苦苦思索起来,却同样的摸不透王敦的意图,按说这么鬼鬼祟祟,定然所图非小,他究竟要做什么?不禁把求助的目光扫向了诸女。
一时之间,膳堂内陷入了短暂的宁静,诸女均是凝神不语,片刻之后,诸葛菲成竹在胸道:“将军,依奴家看,此事倒不难猜测,王敦很可能生了去意。”
“哦?”庾文君不解道:“王敦想走与派人出城有何牵连?哎呀,诸葛姊姊,你不能说明白点啊?”
诸葛菲微微笑道:“文君妹妹,王郭已被朝庭定为乱臣贼子,如果就这么战败而回,他在荆江二州的地位必将不保,很可能不须多久将会内乱自生,那,姊姊问你,王敦第二次下都打出的旗号是什么?”
“拥立东海王冲为帝!”庚文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紧接着就恍然大悟道:“哦!文君明白了,王敦是要派人往晋陵把东海王冲与裴妃劫持出来,然而回武昌自立朝庭,与建康抗衡!”
第三六六章裴妃
“嗯,文君妹妹说的不错!”诸葛菲赞许的点了点头。/
庾文君俏脸一红,赫然道:“诸葛姊姊你别夸文君了,要不是有姊姊你的提点,文君哪能想的出来啊?”
云峰却面sè一变:“不好!定然是钱凤由甘卓败亡看出了我军的威胁,因而有此一劝,否则光凭王敦又怎甘心离去?王敦若安然回返,我军战船顺江而下他必将拦阻,诸葛女郎,王敦有水军,走留自如,你帮着出个主意,能不能把他留在建康?”
“哧!”庾文君轻笑一声,抢过话头不屑道:“将军您可真笨!您派人把东海王冲再抢回来不就行了吗?王敦没了东海王冲,回去就是乱臣贼子,又如何敢走?依文君看啊,您不会是心思没放在这上面,是不是在打着谁谁的主意了?”
荀灌娘顿时感到了一阵心虚,连忙把脑袋低了下来,连眼睛都不敢抬起。
“不错,庾小娘子言之有理!”云峰整个一没事人似的,随口夸了句,又转向道:“你今夜辛苦下,带五百人不要骑马,潜伏在晋陵周围,一待王敦得手,立刻把人给抢回来!”
施礼道:“遵命!末将这就前去布置!”说着,转身而去。
看着的背影渐渐消失,荀灌娘似是想到了什么,强压下内心的窘迫,提醒道:“断山,东海王冲与裴妃皆是可怜人,东海王冲少不更事,而裴妃更是经历坎坷,当年留守洛阳的部将听闻东海王越死去,秘不发丧,立即侍奉裴妃及世子司马毗从京邑出逃,至洧仓,为石勒所败,司马毗及宗室三十六王死于非命,裴妃在战乱中被人掳走。几经转卖,直至先帝于建康登基才被有心人送了回来,你可莫要为难她们母子。知道吗?”
云峰把胸脯拍的砰砰响:“请老师放心便是,弟子怎会为难孤儿寡母?”
荀灌娘满意道:“如此就好,好了,你们在这里。为师也该去探望钱凤的家人了。”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膳帐。张灵芸与庾文君则无奈的相视一眼,均是微微摇了摇头。
这一去就是五天,直到第五天的清晨,一行人才行sè匆匆的把东海王冲与裴妃带了回来。**他们就埋伏在晋陵近郊,一待王敦的人手绑架了这对母子出现在包围圈中,立刻以诸葛弩点shè,当场就shè杀了个七七八八,紧接着上前围攻,成功解救出了东海王冲与裴妃。
接到的回报,云峰、荀灌娘及庾文君便匆匆赶到了临时安置她们的营帐。一有事发生,荀灌娘就不自觉的跟在了云峰身边。庾文君则是好奇宝宝加拖油瓶。甩都甩不开。
裴妃与荀灌娘的年龄相差不大,都是三十多岁的女子,面相却迥然相异。荀灌娘年轻秀美,背脊挺直,腰身紧致,浑身散发出一股青chūn的活力。自打把一颗芳心渐渐系在了云峰身上之后。荀灌娘便不自觉得现出了几分女子特有的媚态,与生俱来的凛人英姿与之相结合。竟构筑出了一种极具诱惑的魅力。
而裴妃乍一看,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然而,不能细看,她神sè黯淡,眼角已爬上了细密的鱼尾纹,皮肤也不再光滑细腻,显得暗哑干涩,满头的青丝有灰白sè的头发若隐若现,很明显,从被掳走到司马睿登基前的近十年里,坎坷不堪的经历令她身心受到了极大摧残。再是天生丽质,也需要细细呵护,美女,离不开一个“养”字。
至于东海王冲,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同样乍一看,倒也算上得眉目清秀,不过,云峰却眉头一皱,根据诸葛菲在床第间稍稍教导的相人之术来判断,这个少年突眼无神、双颧高凸、嘴唇单薄,应该是个刻薄寡恩,**强盛之辈。尤令云峰不快的是,这个小屁孩见着荀灌娘与庾文君竟然眼前一亮!
‘你娘的,毛长齐了没有?’云峰暗骂了句,遥遥拱手笑道:“末将云峰给裴夫人与东海王见礼,二位路上可曾受惊?”
“哼!你就是云峰?人皆言你桀骜不驯,今rì一见果然不假,见了孤与母妃为何不行君臣之礼啊?”东海王冲现出了老气横秋之sè,出言指责道。
顿时,荀灌娘师徒俩均是面现不悦,庾文君忍不住讥讽道:“东海王,你糊涂了?你是王敦逆贼拥立的伪君,咱们哪敢给你行礼啊,否则岂不是等同于谋反?”
“大胆!”东海王冲怒道:“丞相拥孤为帝,正是顺天应人,你这女子倒是牙尖嘴利!你说,你等把孤劫来,究竟意yù何为?莫非甘冒天下之大不讳行轼于孤与母妃?”
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觎,他们算是明白了,这个小屁孩利yù熏心,在做着当皇帝的美梦呢!
庾文君还待开口,却被云峰拦住,呵呵笑道:“好了,别光想着好事,真落到王敦手上,生死还能由得了你?汉献与曹魏诸废帝正是前车之鉴,既然来都来了,东海王也莫要多说,不过请你与裴夫人放心,末将可不会如你先祖般干出欺侮孤儿寡母之事。”
“你!”东海王冲一瞬间脸孔涨的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司马懿祖孙三代四人干的事的确为人所不齿。司马氏与曹cāo父子还不同,曹cāo奉迎献帝时,汉室经黄巾之乱,国内军阀林立,已是名存实亡,而曹魏在高平陵事变前夕,除了曹爽专权,其他并无不妥,司马氏夺其江山是权臣谋篡的最典型,因此司马氏以孝治天下,从不提尽忠,实在是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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