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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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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五人情不自禁的相视一眼,均是大感动容,这可是个宝贝啊!云峰伸手接过木匣,打开一看,一方青白sè,背螭钮玉玺赫然现于眼前。
传国玺自宋朝崖山一战之后就失去了踪迹,世人猜测应毁于蒙元之手,蒙元曾将收缴各国之历代印玺统统磨平,分发给王公大臣刻制私人印章,传国玺很可能混在其中而遭了不测,及至明清时期,假玺层出不穷。但云峰可以肯定,这是真的传国玺,它方圆四寸,晶亮透彻,通体散发出莹莹幽光,神秘中又带着庄重,边角镶了一小块黄金,这是王莽向其姑母汉孝元太后强索,太后不从,怒摔于地,使得缺了一角,无奈之下,王莽只得以黄金镶补。
云峰收回心神,伸手探入匣中,刚刚抓上传国玺,猛然间,却异变横生,一股似要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蓦然从心灵深处涌来,这股压力带着浓厚的历史沧桑,仿佛见证了数百年的王朝兴亡,又似有隐隐约约的悲泣声,令人心头烦燥!
见着云峰面sè一变,张灵芸连忙唤道:“云郎,你这是怎么了?”
云峰晃了晃脑袋,把玺递过去道:“灵芸,这玺有古怪,你拿在手里定住心神体会一下。”
张灵芸将信将疑的接过,摒息静气,微闭双眼,不多时,脸上现出了不可思议之sè,骇然道:“云郎,这是为何?这方玺怎会给人带来如此沉重的压力?”
“什么压力?文君来试试看!”庾文君从张灵芸手上拿来玉玺,有模有样的体会起来。
片刻之后,庾文君秀眉一蹙,迟疑道:“什么都没有啊,哪来的压力?绮贞姊姊,月茹姊姊,你们都来试试!”
苏绮贞与刘月茹分别接过玉玺,细细体会了一番,却与庾文君落得个相同的结果,就连送玺的那位女罗刹,也被强拉着做起了实验,依然是一无所获。
几个女人大眼瞪小眼,都想不明白。
张灵芸看了看云峰,不解道:“云郎,这是怎么回事?妾明明感觉到有压力的,怎么她们没有任何反应?”
云峰也觉得挺奇怪的,重新接过玉玺,刚一接到手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再次重重压上了心头。
云峰连忙把玉玺递还给女罗刹,略一寻思,这才不确定道:“或许是她们功力不到的缘故罢?灵芸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丹劲高手,是金丹真人,也是佛门菩萨,世上仅有的十数人之一,很可能到了咱们这个层次,能觉察到一些常人不能发现的特异现象。”
第一二五章大凶之物
众女想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xìng,刘月茹、苏绮贞、庾文君,包括那名女罗刹,纷纷现出了失望之sè,面容显得有些黯淡。
张灵芸微微一笑,劝道:“好了,大家都别沮丧,勤加练功,机缘一至,突破自是水到渠成,这种事急也急不来。”
“哦!”庾文君低低应了声,又发牢sāo似的嘀咕道:“没想到这方宝玺竟然在刘曜的手里,的确给了文君一个意外。”。。
云峰解释道:“在刘曜手里才是正常,当年怀帝被俘,连同传国玺一同被押向平阳,自此传国玺落入刘聪之手,后来靳准作乱,曾命胡嵩将玺归还朝庭,奈何胡嵩宁死不敢受,此事就搁了下来,再往后靳准被杀,其弟靳明降了刘曜,传国玺落因而落入了刘曜手里。
“哼!”庾文君却冷哼一声:“刘曜是何居心?身怀宝玺竟然不拿出来!难道他还存有侥幸之心?”
“应该不会的!”刘月茹摇摇头道:“家兄得了传国玺,就从未使用过,一直收藏于府库,他是不明白传国玺对于汉人王朝的意义,想来刘曜也是如此。”接着,话音一转,问向了云峰:“云郎,你刚刚与灵芸姊姊究竟从玺里探查出了什么?”
张灵芸也跟着问道:“是呀?小小的一方玺怎会给人带来这么沉重的压力?”。。
庾文君、苏绮贞与那名女罗刹,纷纷把求解的目光投向了云峰。
“这个”云峰眉头一皱,暗暗寻思起来。没办法。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啊。再是胡扯也要整出个理由,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据为夫猜测,传国玺凝聚了历代王朝灭亡的戾气与怨念,是以成了大凶之物,凡是能感应到它的人,心神皆会受到极大的压迫!对了,定然是如此!呵呵~~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就是个天大的讽刺,国运岂能寄托于一大凶之物?”
到最后,云峰已经自已说服了自已,他觉得只有这一种可能xìng,因为某些特殊结构的物质,的确可以承载记录下的jīng神片断,就比如流传甚广的故宫闹鬼,据说行走在夜间的故宫窄巷里,有时会看到清朝的宫女太监迎面走来。这能把人给活生生的吓死!
而科学家的解释是,由于宫墙是红sè的。含有四氧化三铁,闪电有把电能传导下来的可能xìng,如果碰巧有宫女太监经过,那么,这时候的宫墙就起到了录象带的功能,若是以后再有闪电出现,可能会如录像放映一样,出现那个被录下的宫女太监的影子。
假如这个说法属实,传国玺作为一种宝物,很可能具有某种特殊的物质结构,与一般的玉石有所不同,也就很凑巧的具有了吸收戾气、怨念等jīng神力的可能xìng,要知道,王朝灭亡之时,往往会伴随着极其残忍的血腥屠杀,而皇宫居住的全是皇室成员,因而成了屠杀的集中地,戾气、怨念等负面情绪异常浓烈,被传国玺吸收一部分也不是没可能。
至于为什么只有自已与张灵芸才能感受到?云峰认为,传国玺吸到的负面情绪极其微弱,必须jīng神力强大才能有所感应,很显然,武功越高,jīng神力就越强。
“呃?”五女却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说法挺新鲜的,传国玺历来是作为正统王朝的象征,具有无可比拟的意义,但细细一想,云峰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凡是得到传国玺的王朝都没有好下场,最开始的秦朝三世而亡,最未的刘曜称帝不过几年功夫,中间的汉家四百年江山也有过王莽之乱,汉未的孙坚、孙策、袁术得了玺都是不得好死,曹魏被司马氏篡了江山,司马氏自相残杀,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让,而刘聪一脉最是凄惨,除了刘月茹侥幸逃出生天,其他人全给灭了族!”
“哎呀!这该如何是好?如今这玺可是在将军您的手上啊!”庾文君突然惊呼一声。
这话一出,众女纷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皆是大惊失sè,这类神神叨叨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刘月茹连忙道:“依妾看呀,不如把传国玺送给朝庭算了,一来能搏得个好名声,二来还能借着传国玺的凶xìng,加速他司马氏的灭亡!”
四个女人均是眼前一亮,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把祸害转到司马绍的手中,包保他还欣喜若狂呢!
云峰也有了一瞬间的动心,随即便摇摇头道:“不妥,传国玺乃正统王朝的象征,虽说咱们知道这是凶物,可天下间又有谁人得知?给了司马绍,一来能令他人望大涨,二来为夫也相当于间接承认了司马氏统治天下的合法xìng,他rì再去夺他司马氏的江山,岂不是真成了谋朝篡位的逆贼?绝对不能给他,为夫可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
“可这是大凶之物啊!难道您还留在手上?要不然,将军您把它毁了吧?”庾文君跟着就出起了主意。
“毁了传国玺?”云峰不禁打了个哆嗦!
云峰狠狠一眼瞪向了庾文君,不满道:“庾小娘子,你这是要把孤架在火上烤啊!你想一下,孤毁了传国玺一事若是流传出去,脊梁骨岂不是都得给人戳碎?何况传国玺被人为的与王朝气运联系在了一起,你有没有想过这事会带来的严重后果?被后世漫骂千年是必然的,而且我秦国士民很可能都会人心浮动!”
庾文君面sè一僵,讪讪道:“这个文君也不是故意的,那您该如何来安排传国玺?”
云峰双手一摊,无奈道:“还能如何?留着便是,孤不用它不就成了?我秦国根基坚实,民富兵强,谅来一方小小的玉玺也翻出不什么大浪来!”说着,把传国玺又递女罗刹道:“从哪来还放哪去,藏于府库封存即可。”
“遵命!”女罗刹伸手接过,匆匆而去。
庾文君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凑头提议道:“将军,传国玺封于府库是不是可惜了点?不如,请道行高深之人来做场法事,把里面的戾气怨念清除掉不就行了?”
“嗤!”云峰轻笑一声,傲然道:“孤与你大师姊是金丹真人,也是佛门菩萨,天下又有几人的道行能比得上?咱们都无能为力,其他人更是不行!”
“哦!”庾文君小嘴一撇,一脸的悻悻之sè。
云峰又突然抓住庾文君的手腕,嘿嘿笑道:“庾小娘子,不要想那么多了,孤带你去逛逛这未央宫!”
“将军您放手!”庾文君的挣扎叫唤不声任何作用,反倒被云峰越拉越远,张灵芸诸女均是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了上来。
第一二六章女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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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清晨,云峰领着众人登上了长安西北角的雍门,城头下方是近六万长安城内的诸多适龄权贵、禁军、以及各自的家眷们,共有两万全副武装的秦军“保护”着他们,用不了多久,这一行人将踏上前往梁州的旅途。
由于事先已把大部分的财产奉献给了云峰,因此这一次上路,与那一次李雄及成国权贵迁往上邽不同,队列中的车驾不多,基本上都是堆放着满满的粮食,大多数人只是携带着随身衣物,或许还有一点点私藏下来的金财钱财。。。
近六万人中,女子却是寥寥可数,由于云峰不允许强制迁徙,大部分权贵人家的婢女、侍妾、歌舞姬、妾氏、甚至有些人的正妻都留了下来,谁愿意跑去深山疙瘩窝里受苦啊,何况她们原先的男人已沧为了类似于囚徒的存在,再跟着也是没前途了,倒不如留在长安,说不定凭着自已的姿sè,还能寻到合适的良人呢。
看着下方那么多可怜兮兮的男人们,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您这一手可真毒,您知道,有多少人会妻离子散?这些人去了梁州,很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了呢,这一支匈奴人,只怕要断根了。
“诶~~”云峰刚露出了个轻蔑的笑容,羊明已摆摆手道:“庾妇联主任此言差矣,请恕老夫不敢苟同,大王又没强迫她们不让走,是她们自已不愿意跟随。岂能怪得了别人?何况有这么多女子留下。也是好事一件啊。我军尚有不少将士未曾婚配呢!呵呵呵呵~~”说着,竟捋须笑了起来。。。
这话一出,附近的军士们均是暗吞了口口水,这一次留下来的女人足有数万之多,而亲卫只有几千人,尚未婚配的更是一小撮,不可能消化得了,也该轮到自已了吧?
身周将士们的神sè尽入眼底。云峰现出了赞同的笑容,看向庾文君道:“梁州虽然荒野,却不是没有女人,山里有巴氐,还有散居的西南夷,不都是女人?他们完全可以重新婚配嘛!而且长安女人多,尤其是美女多总是件好事,不但将士们的终生大事有了着落,另外你也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来挑选合适的女子入妇联任职。庾妇联主任,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嗯!”庾文君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重重一点头!近三天来,她与羊献容、及配过来的两百名女罗刹着手起了妇联的组建工作,地点在未央宫内,位于未央前殿西北方四百丈左右,这一带分布有朝庭的主要牙门。
通过三天的时间,她们已从长安城与城外的难民中,根据热心、泼辣、擅于言辞、立志献身于妇女解放事业的标准,招取到了几百名中年妇女,如今正在进行着紧锣密鼓的初步培训,当然了,羊献容也要参加培训,她的思想很不合时谊,至少不符合云峰的要求,教官是那两百名女罗刹。
庾文君的兴奋之sè尚未褪去,就看到云峰向苏绮贞施了个眼sè,苏绮贞立刻会意的奔下了城头。
短短一小会儿工夫,大批的女罗刹及女子医护兵向着那六万人涌了过去。
庾文君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有了自已的事业,就不再像条粘粘虫似的缠着云峰了,因此对云峰的举动并不清楚,见着眼前这令人费解的一幕,不禁问道:“将军,绮贞姊姊是要做什么?”
云峰淡淡一笑:“为了防止有个别女子被强迫随行,孤让绮贞领着姊妹们挨个问上一问。”
“原来是这样,不过,的确挺有必要的!”庾文君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把目光向下方投去。
那将近六万人见着近万的女人向自已涌了过来,一时都有些大脑短路,这是怎么回事?
在数以万计的疑惑目光中,没过多久,女罗刹及女子医护兵已分散到了队伍各处。
苏绮贞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脸上带着点惶然,又带着丝不舍,于是暗道有戏,走过去笑着问道:“这位妹妹,大王让咱们最后再问一遍,你是否自愿前往梁州?若是不愿,可以留在长安,大王会给你安排生活食宿,事关终生大事,你可莫要草率啊。”
这就是苏绮贞的不地道了,她的问话中带有明显的诱导意味。
“啊!”这名女子一惊,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美眸中不自觉的现出了一丝挣扎之sè,却转头向着身边的一名面相凶猛的中年男子看了过去。
这名男子顿时目中凶光一现,猛猛瞪了她一眼!女子身体一缩,连忙把脑袋移开。
这下子,苏绮贞有底了,趁着女子还未开口,冷哼一声:“妹妹你别怕,你若不想走,谁都不能强迫你走,大王就在城头看着!你现在说给姊姊听,你是愿意留在长安还是去往梁州?不要怕!大胆说,把你的真心话说出来!”
“小花,老夫平rì待你如何?你摸着良心说!”这名中年男子一听不妙,急的连忙开声叫唤。
“这个”小花看了看苏绮贞,又快速扫了眼中年男子,一脸的迟疑不决。
中年男子赶紧一步上前,握上小花的手,急劝道:“小花,你可不能离开老夫啊,你虽然只是侍妾,可老夫从没把你当侍妾看待,老夫是真心喜欢你啊!你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是谁给的?不都是老夫给的?这次到了梁州,老夫正式娶你过门,纳你为正妻,你放心,绝不食言!”说完,目光灼灼的看了过去。
顿时,苏绮贞胸腹间一阵剧烈翻腾,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类的老男人,以权势财势强纳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脸说什么喜欢,不过是贪图美貌罢了,而这个时候,见来强的不行,又开始苦苦哀求,打起了温情牌,她恶心的都要吐了!
苏绮贞沉着脸道:“这位妹妹,你想好了,呆会儿上了路,你想回来也来不及了!咱们女子的命运要自已掌握,要自已养活自已,不能依靠男人,大王刚刚设立了妇联,主官为你们的羊皇后,正二品,可参议朝政军机,有妇联在背后撑腰,从此咱们女子再不会受男人乒,该何去何从?你速下决定!”
小花的挣扎之sè愈发明显,周边被女罗刹们劝说的女人全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而那个中年男人也是心头大急,刚一张开嘴,却被苏绮贞厉声喝止:“你!不许说话,让她自已想!”
中年男子的目中闪出一丝愠怒,却敢怒不敢言,没办法,他虽然不明白这么多爽飒泼辣的女人从何而来,但周围的秦军无动于衷,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只是以威胁的眼神向着小花扫了过去。
苏绮贞也不催促,面带微微笑看向小花。
从对面这个爽飒漂亮女子的眼眸里,小花看到了鼓励,也看到了真诚的存在,仿佛在告诉自已:你如果跟着这个老男人走,这辈子就毁在山里了,自已的幸福要靠自已去争取,留下来吧,大胆去追寻属于你自已的幸福吧!
小花又看了眼中年男人,正见一缕凶光向自已shè来!很自然的,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她既厌恶这个口中喷出臭气的男人,也厌恶自已的软弱畏怯,没有勇气如家里的其他姊妹一般,任他怎么威胁利诱,就是不和他走!
‘这位姊姊说的对,命运要掌握在自已手里!’小花猛一咬牙,刷的一下把手抽开,向中年男人施了一礼:“妾不能陪您去梁州了,妾要留在长安,追求自已的幸福,请郎主见谅!”
中年男子面sè剧变,却不死心道:“小花,老夫知道你不是出于真心的,你想想,老夫以前待你如何?你不能留下来啊!”说着,竟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绮贞面前,哀求道:“老夫求你,不要再威胁小花了,老夫真的离不开她啊!”
这莫名其妙的指责,令苏绮贞气的俏面发青,真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小花坚定的摇了摇头:“郎主,这位姊姊没有威胁妾,是妾自已要留下来,请郎主勿要胡乱责怪他人,您对妾虽是有恩,但妾也服侍了您这么多年,也算是恩义两清了,郎主,对不住了!”
中年男子仿如被踩到尾巴的野猫,蹦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指着小花怒骂道:“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货!你自已想想,跟了老夫之前,你过的什么rì子?穿土布,吃粗食,有时连粗食都吃不上!连他娘的一条狗都不如啊!咱家府上的看门狗,哪顿不是肉骨头?比你原来要强上十倍百倍都不止!
好!老子明白,不就是看老子失了势?被流放去了梁州!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哼!还不是想留下来巴结新的权贵?老子告诉你,就你这种天xìng凉薄的烂货,只配给男人骑,给无数男人骑,你就留在长安当婊子吧!哈哈哈哈~~”
小花一瞬间面sè苍白,娇躯微微颤抖着,眼眶中已含上了大滴的泪珠,对于生xìng柔弱的她来说,中年男子的恶毒咒骂就仿如根根利针,把心灵最深处给扎的血肉模糊!
“啪!”的一声脆响,中年男子脸上多了个通红的巴掌印!
中年男子给抽傻了,捂着脸颊,怔怔的看着苏绮贞,他不敢相信这一巴掌是由女人抽的,天底下竟然还有打男人的女人?
第一二七章有客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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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苏绮贞怒哼一声,伸手一指中年男子:“这一巴掌是告诉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她是欠你的还是怎么了?服侍你那么多年,你还想怎么样?老娘jǐng告你,大王三天前就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强迫女子迁徙梁州!如今大王就在城头看着,你胆子倒是不小啊,竟然敢公然抗命?”
这话一出,中年男子立刻回过神来,浑身起了一层冷汗,畏畏缩缩的向城头望了望,接着,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啪啪~~!”两声脆响,自已左右开弓,猛甩了自已俩耳光!
“呜呜呜~~”中年男子说哭就哭,鼻涕眼泪哗哗直流,一幅又伤心又委屈的模样,狠狠抹了把眼泪,向小花哭求道:“小花,瞧老夫这张嘴贱的,老夫不该骂你,但也是心里焦急,舍不得离开你啊!算老夫求你了,你跟老夫去梁州好不好?”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小花。
小花微微一怔,她心里没有半点的感动,””把这个男人以前的予打予骂与如今的哀怜乞求对照起来,只觉得虚伪的令人作呕!
小花连忙向边上一闪,对中年男子回了一礼:“郎主,这是妾最后一次称您为郎主,妾心意已决,请您赶紧起来吧,莫要在天下人眼前失了颜面,现今时辰也不早了,您也该上路了吧?妾祝您一路顺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了苏绮贞的身后。
苏绮贞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大声唤道:“姊妹们。如果你们愿意留在长安。这是最后的机会。请好好想一想,这个男人究竟值不值得你们跟随?时间不多了,请大家快点做出决定,请放心,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你们,大王就在城头看着,咱们女子的命运要由自已做主,不愿去梁州的请赶快出来!”
人群中起了一阵sāo动。女罗刹与女子医护兵加紧劝说,有了小花作为示范,不多时,已有三三两两的女子被劝了出来,并很快起了连锁反应,越来越多的女人离开了队列,到最后,只剩下了几十名女子,对于她们,苏绮贞也无暇理会了。这是人家自已的选择,将来的rì子是。。””苦是甜。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一千多名女子在女罗刹与女子医护兵的陪伴下向着城里走去,而那些男人们则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背影,久久不能移开目光,他们的眼神里,有愤恨,有羞辱,有不甘,也有着依依不舍。
可是又能如何?云峰根本就不怕他们翻出浪花,几万人往大巴山里一丢,适合居住的山头峡谷安排上几户人家,给点粮食种子,再丢点农具,这一辈子也只能在山里老死了,想要串门来往,那只是个美好的传说罢了,从某一方面,也算是实现了老子的政治理想: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
而在苏绮贞的眼里,这么多女子是被自已解救出来的,她的脸上不禁现了一丝胜利般的笑容,紧接着,就给负责押送的秦军将领打了个手势!
“启程!”将领大喝一声,在咯吱咯吱的车轱辘声中,一行近八万人缓缓向着西面行去。
“太好了!”目送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庾文君忍不住欢呼道:“”穿越五胡乱华第一二七章有客来访”将军,这是您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如今那些人已经走了,是不是该把百姓们放进来了?”
云峰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目前还不行,长安城又脏又乱,必须要趁着现在人口不多,好好清理一下,该修补的屋舍要修补,该清除的瓦砾要清除,该疏通的排水沟要疏通,粪便垃圾也要运走,尤其是沿街的门面一定要整缮一新,争取在一个月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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