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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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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耐常
‘他娘的,柿子捡软的捏是吧?要说同党,大司徒、中书令、中书监,尚书令!。。””那个不是那人的同党?老子还偏偏不是!’五兵尚书顿时面孔涨的通红,怒视着这名宗室成员。
荀崧面sè一沉,不悦道:“石虎伏诛一事迟早要传播出去,又岂能怪得了他人前来报信?行了,此事告一段落,谁都不得再提!如今陛下虽有中书监施治,但身体仍是虚弱,臣请陛下返回内宫静养,并请太医再做诊断,陛下以为如何?”
司马绍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无力的点了点头:“也罢,回宫!”
一群黄门立刻抬着龙辇上前,把司马绍架了上去。
“陛下启驾!”
在尖鸭嗓子的叫唤声中,在群臣的恭送声中,连同司马氏诸王,司马绍被抬离了本昊殿。
司马绍刚一消失在眼前,荀崧就忍不住招呼道:“走,走,咱们都快点走,赶紧把此事示之全城,百姓们定然欢欣雀跃!”说着,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脚步都有些踉跄!
王导与庚亮苦笑着相视一眼,双双摇了摇头,与其他异姓重臣们快步跟了上前。
果然不出荀崧所料,秦王格杀石虎的消息传出之后,建康全城都沸腾了!
百姓们纷纷奔出家门,跑到大街上欢呼奔走,某些权贵或许会对云峰心存顾忌,但他们不一样,他们中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盼望云峰能早rì再来,早rì夺了司马氏的江山!
尽管是夏rì,街面上却燃起了成堆”穿越五胡乱华第一三零章天下震动”的爆竹,“必必剥剥”的声响不绝于耳,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均是面带着丰收时才会有的笑容,在不知道是谁的提议下,各处街巷迅速汇聚成了一股股的人流,向着正一道的山门涌去。
他们把云峰的大胜归功为了那次的祈福斋醮,认为必然是天上的神灵赐福,赐予了云峰法力,才得以斩杀石虎,因此,向神仙还愿是必不可少的。
建康城里洋溢起了一派节rì的气氛,而在北方两千五百里之外的襄国,则笼罩上了浓厚至挥散不去的愁云惨雾,城中住民仿如末rì来临一般,如果不计算仆从军,羯军的损失也就在十万人之内,虽是一次沉重的惨败,但相对于羯赵的国力而言,并算不致命,关键还在于他们的战神,他们心目中战无不胜的石虎竟然也死在了关中,这给他们的信心带来了无以伦比的打击。
襄国宫城,建德殿内的空气仿如凝成了实质,阶下群臣连大气都不敢透,阶上的石勒则面容yīn郁,目中凶光闪动,连连扫视群臣,似乎非得找个替罪羊出来,亲手撕了才能泄去心头愤恨!
“嘭!”见每个人都低头不语,石靳重重一击几案,咆哮道:“你们说,季龙怎会招致如此惨败?又怎会丢了xìng命?都给孤说!”
“这个”群臣一阵为难,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去触石勒的霉头,于是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张宾,他为百官之首,最受石勒信任,哪怕说错了话也不至于被拖下去杀头。
此时的张宾,心里正掀起了惊涛骇浪,虽说石虎的战败是他乐于见到的,”穿越五胡乱华”却不愿石虎惨败到丢了xìng命!
面对着众多的求助目光,张宾本不yù理会,但石勒也朝自已看了过来,这就不能不说上两句了。
“咳咳~~”张宾清咳两声,趁机捋了捋思路,这才朝石勒了拱了拱手:“大王,据长安传回消息,骠骑将军于上月十六rì亲自领军攻入了建章宫秦军营寨,本已小占上风,却秦王挑恤,邀其独斗,骠骑将军的武艺仅次于大和尚(佛图澄,石勒赐予的封号),在我大赵军中了无敌手,又岂会惧他?当即一口应下。
鏖战近百回合,骠骑将军渐渐占了上风,秦王妃却从后阵掩至,趁骠骑将军不备,施以暗箭重创!后又不顾颜脸与秦王夹攻骠骑将军,是以骠骑将军不幸陨于小人之手!臣以为,此战之败,非战之过也,实是出于秦王夫妇卑鄙无耻,目前襄国人心浮动,大王不妨将真相宣之于众,或能化悲痛为力量,扭转由此败而来的不利形势!”
群臣不由得眼前一亮,心想张宾果然是张宾,信口雌黄般的寥寥数语,已给出了最佳处置之法。
石勒也是面sè缓和了些,点点头道:“大执法言之有理,此事交你去办!”
“臣领命!”张宾施了一礼。
徐光又拱手道:“大王,大执法此言虽能稳定国人人心,但臣担心鲜卑三部很可能会误以为我大赵受此战拖累,国疲力弱,人心浮动,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大王不得不防。”
石勒摸了摸小胡子,”娱乐秀”冷哼一声:“他们敢!孤灭了他们全族!”接着却话音一转,问道:“不过,尚书令并非杞人忧天,你说说看,该如何应对?”
徐光不慌不忙道:“臣以为,应两手齐下,一方面下诏不追究他三部战败之责,以示大王宽厚,使其安心,另一方面迁宇文部、段部、慕容部大小酋帅的家眷亲族入襄国定居,但有不从,视为谋逆,大王发兵讨之!”
“不妥!”张宾连忙开声喝止:“如此一来,岂不是令三部心生猜忌?如何能示之以宽厚?望大王三思!”
“诶~~”石勒摆摆手道:“非常时刻,当采权宜之计,如今我大赵再经不起半点折腾,若他们心无反意,把亲族悉数迁来又能如何?莫非孤还会杀之泄愤?好了,大执法勿再多言!”
徐光心头暗喜,递给了张宾一个胜利般的笑容,又道:“大王,鲜卑三部以慕容部实力最为强大,也距襄国最为遥远,臣担心他会故意拖廷,使慕容廆有充足时间攻取广陵,到那时,将坐大至失去控制,臣以为,大王应再召慕容廆回驻下邳,放弃攻打广陵,若他敢抗命,就以大军血洗慕容部!”
张宾暗自恼怒,反驳道:“前次使慕容廆攻打广陵,便是出自于你口,如今怎出尔反尔了?”
徐光捋须微微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前次骠骑将军未败,我大赵有充足的力量压制慕容部,料他也不敢肆意妄为,而如今必须要采取非常措施,将任何不可测因素掐灭在萌芽当中!”
徐光话音刚落,不待张宾出口,石勒已向左右吩咐:“传令,召鲜卑大单于回驻下邳,全城哀悼三rì,悼念阵亡将士!”
第一三一章今夜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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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国至广陵约有两千里的距离,石勒下发的诏令,最快也要三五rì之后才能送达慕容廆的手上。
而此时,广陵城东十里的大营内,慕容廆亦是满面震怒,负手来回走动,他倒不是因为石虎的身亡,虽然他曾指示过慕容皝尽力保全石虎的xìng命,但那只是想通过石虎与张宾的争斗,给羯赵带来更多的麻烦罢了,如今老天爷要收了石虎,他又能有什么法子?石虎之死的全过程已被完整不缺的呈报上来,倒也不能罪责于他的三子。
震怒的原因在于慕容皝带了五万人随石虎出征,却仅有两万不到逃返洛阳,慕容部三万jīng骑就这么没了,想想也令他心头滴血不止。
慕容翰看着父亲yīn沉的面孔,心里暗暗窃喜,慕容皝的失败,意味着他慕容翰有了上位的希望,不过,由于父亲有jǐng告在先,他可不敢把这份喜悦表露出来,略一寻思,便提议道:“父亲,三弟虽说占据了洛阳,可洛阳城垣残破,民不过万户””,兵力仅有两万不到,若秦军趁势出关,只怕难以守住啊,是以儿虽不才,却愿替父亲分忧,往洛阳协助三弟守城!”
慕容廆目光一寒,扫了眼慕容翰,令慕容翰顿时打了个哆嗦,连忙低下了头颅。
对于长子的心思,慕容廆没可能不清楚,无非是打着趁机夺了三子兵权的如意算盘,因而再次jǐng告。此时见着长子的惶恐模样,心里暗暗满意。这才面sè转缓道:“为父派去的使者。会提醒你三弟收拢残兵败卒。料来聚个三五万不难,而秦王虽得关中,但地方豪强人心未附,以此人稳健作风,怎会冒然出兵?必以安定关中为首要目标,或许还会抱有坐山观虎斗的意图,坐看关东自生内乱,他取渔翁之利。没个三两年的工夫休想出关,所以你不用去,留在这里协助为父,利用这段宝贵时间,蚕食石氏,壮大自身,为将来做准备,你若立下功劳,为父会记在心里。”
由于不让去洛阳,慕容翰原本还较为失望。但父亲的最后一句话又令他浑身一阵热血沸腾,当即拍着胸脯道:“为父亲效力理所当然。子。。””息绝无贪功之念,只是不知父亲打算何时攻打广陵?”
慕容廆沉吟道:“今晚趁夜奇袭,由你领骑兵攻打,为父率步卒垫后,除苏峻与祖约不得攻打,其余各部,你自行决定便是,不过,你须做到一事,记得把司马宗给活捉回来,一定要活的,如果给他跑了,又或是死于乱军,为父拿你是问,你可明白?”
慕容翰一头雾水,他搞不明白,为何要放过苏峻与祖约,又为何非要活捉司马宗那个老废物?但他不敢多问,怀揣着这份疑惑,慕容翰施礼道:“子息必不负父亲所托。”
“嗯!”慕容廆点了点头:“好了,你去罢,早做准备,但莫要被晋军觉察出来。”
“请父亲放心,子息这就告退。”慕容翰拱了拱手,掀帘离开了大帐。
慕容廆却自行取来纸笔,伏案疾书,写了几十个人名,都是慕容部的各大小酋帅,甚至还有几个是他的儿子,封好之后,向外唤道:“来人!”
”穿越五胡乱华第一三一章今夜偷袭”一名中年人步入帐内,拱手为礼:“请大单于吩咐!”
慕容廆取了块令牌,连同信函一起递过去道:“若老夫没有料错的话,最多一个月之内,石勒将发兵攻打幽州,你立刻回返,以此令节制诸军,抵拒石勒入侵,并依照信函记载人名,借石勒之手寻机除去这些人,可有问题?”
中年人接过来道:“请大单于放心,凡是名册所载,属下必不教一人活于世上!”
慕容廆满意的挥了挥手:“去罢。”
“属下告退!”中年人深深一躬,向外走去。
很快的,帐内只剩下了慕容廆自已,他取出一大摞信函,一页页的细细翻看着,信函记载的内容只有两项,一是云峰历年公之于众的所作所为,尤其是每一次战役双方前后力量对比、搜集到的战斗经过、军种军容、以及在建康的一言一行与辖下诸州颁行的各项政策,只不过,有一栏是火弹,却打了个大大的黑叉!二是有关于正一道在江东地面的散播情况,与此”穿越五胡乱华”相对应的,则是天师道的堂口正rì趋萎缩,渐渐地,慕容廆的眉头越拧越紧。
而这个时候的广陵城下,浑然没有半点大战将临的气氛,从四月五rì郗鉴、王羲之领军到来,至今天的七月初一,别说大战没有发生,就连偶尔的擦枪走火也是难得一见,陶侃虽有数次挑恤之举,奈何慕容廆睬都不睬他,到后面的两个月,连挑恤都没了,八万五千晋军,四万慕容部族军就这么耗了下去,将近三个月的平静,很容易给人一种继续平静下去的幻觉。
荀灌娘无聊的望着西方的天空,蒋炎率梁州水军逼退了韩雍,又暂驻海门,使她放下了一颗心,而云峰两个月前歼灭石虎六万军,更是令她再不担心长安的战事,她敏锐的觉察到,形势正朝着有利于她那小男人的方向发展,只不过,她与所有人的判断相同,认为分出胜负最快也要到仈jiǔ月间。
王羲之也很无聊,初临战阵的紧张与兴奋劲头已被三个月的平静几乎消磨殆尽,这一段rì子,他倒是万分羡慕他的难兄难弟谢尚,人家整rì里忙的昏天黑地,而自已,却无”娱乐秀”所事事,对一个忙惯了的人来说,这一闲下来,还真的不适应。
王羲之看了看荀灌娘,没话找话般的问道:“荀灌姊姊,慕容廆战又不战,退又不退,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荀灌娘还在思念着云峰,一时有些愣神,郗鉴接口道:“依老夫之见,他该当在等待长安方面决出胜负,若是秦王大胜,料来慕容廆当黯然退兵,若是石虎大胜,就是他发兵来攻的时候了。”
“哼!”荀灌娘不屑的冷哼一声:“断山歼灭羯赵六万jīng锐,又取得有利地形,怎可能会败?”
王羲之跟着道:“不错,当几个月后消息传来,慕容廆除了撤军退回下邳,还有何路可走?届时广陵之围自解。”
郗鉴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捋须点了点头,他半点也不着急,他军中消耗的钱粮全由吴郡提供,不比其他各路援军自备粮草,耗就耗吧,反正不花自已一枚铁钱。
第一三二章各作打算
六七月间,关中地区已彻彻底底的进入了雨季,三天一大雨,两天一小雨,往往数rì都见不到阳光,正是夏季中的最凉爽时节,而广陵位于的淮水流域恰恰相反,由于雨带已稳定在黄河一线,这个时候,正是一年中最为酷热的时候,偶尔的几场雷阵雨,对缓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暑气不起任何效用。
经过一整个白天的灼烤,广陵城头热浪滚滚,在稀稀落落的几枝火把的映照下,守卒们有气无力的倚着长矛,舔着发干的嘴唇,目光空洞而又呆滞,怔怔的望着远处的慕容部大营。
“娘的,这熊rì子啥时是个头!老子都快憋的喘不过气来了!”一名守卒突然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巨吼!
周围的同伴们全都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向下指了指,不悦道:“你他娘的就不能小声点?老殿下与大中正在下面,给听到了看你屁股能开上几朵花!”
这人当即一个哆嗦,连忙捂上了嘴巴,后怕般的向下望了望,在吴郡大营偏向城墙的一侧,一圈火把将四下里照的透亮,正中间,南顿王宗与陆晔摆起了酒,几案上的菜食异常丰盛。
南顿王宗原想住在城里,但被汴壸劝阻了,说是身为主将,理当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是以极其不情愿的留在了吴郡大营。
这些rì子,可把南顿王宗给憋坏了,他虽说已年过七旬,却老当益壮,裆里的那根鸟儿还有点活动能力。而当初出征的时候。汴壸以军营重地为由。不让带侍妾婢女,使得南顿王宗身边无””女相伴,每每深夜来临,常常会难受的睡不着觉。
他与年轻人不同,年轻人可以自已解决,可是身为一名七十来岁的老年人,手腕无力,自已飞不出来啊。又拉不下脸面叫侍从帮忙,只得苦苦熬着,如今嘴里满满的全是火泡。
另外还有一点,南顿王宗能觉察出,除了陆晔与汴壸保持着表面上的尊敬,其他如陶侃、苏峻、祖约、郗鉴、陶瞻等人都不大搭理他,使他心里虽是愤愤不平,奈何手中无兵,只能强行咽下这一口气,心里惟有盼望着。这令人难熬的战事早rì结束,也好早rì回返建康继续过上左拥右抱的逍遥rì子。
城头上方。不时就能听到大笑声传来,更有眼力好的守卒,能大致看清楚几案上摆着的菜品。
一名守卒每细细分辩小片刻,就回头报数:“莼鱼羹、跳丸炙、五味脯”
每一道菜名,都能引来一阵咕噜噜吞口水的声音,这些菜对于权贵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们的rì常食用菜式,但对于平民百姓乃至普通士卒,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味了,既便逢年过节能吃到其中的一两样,也是嚼了又嚼,舍不得咽下肚里,似乎不把那美味给品了个透,就是吃了天大的亏。
南顿王宗与陆晔不紧不慢的饮酒说笑,满满一几案的菜式却很少下箸,这让守卒们更是心痒难耐,在他们的眼里,宴席散了,这些几乎原封不动的佳肴都得拿去喂狗。
‘他娘的,你们不吃端上来给老子们吃啊!也不看看是谁在替。。””你们卖命?’
每个人都在心里暗暗咒骂,可是又能如何呢?整个社会状况就是如此,当权者好吃好喝不珍惜,底层民众餐风露宿连狗都不如,一群守卒虽是不满,却无力改变自已的命运,也不知道如何改变自已的命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口接一口的咽着口水,最多偷偷痛骂两句,权当发泄了事了。
聚集到这一块的守卒越来越多,每个人都探头向下望去,似乎能闻到偶尔随风飘上来的一点点香味也是极为的满足,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是子时(夜里十一点),下面的两位权贵仍是谈笑甚欢,没有半点散席的迹象。
“你们快看,那边是什么?”一名守卒无意中一抬头,突然满面惊惶的放声叫唤。
众人纷纷看了过去,正见慕容部营寨的方向,就着清朗的月sè,一大片黑影正旋风般的席卷而来!
“敌袭,敌袭!”有机灵的守卒立刻回过了神。
“咣咣咣~~”顿时,城头上响起了急促的铜锣声!
“这是怎么回事?上面发什么疯?”南顿王宗还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xìng,砰的一声重重放下酒盅,向左右喝问道。
“不好!”陆晔面sè骤变,他感觉到,大地有了轻微的震颤,凭着他的经验,这是骑兵来袭的前奏。
“老殿下,大中正,大事不好,鲜卑骑兵杀过来了!”陆晔的惊呼声才脱口而出,一名将领就慌慌张张的”穿越五胡乱华第一三二章各作打算”跑了过来。
“扑通!”一声,南顿王宗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膛目结舌,面sè煞白,口涎顺着嘴角沽沽流出,给当场吓傻了。
陆晔却蹦的一下弹起,发了疯似的嘶声叫唤道:“布阵,快布阵迎敌,速向友军求援!”说着,急匆匆的向前跑去,这个时候的陆晔,全然把南顿王宗给忘到了脑后。
吴郡营中瞬间灯火大放,数不清的士卒向着帐外狂奔,有的人连甲都来不及披上,就被将领们驱赶了出来,慕容部来的太突然了,全军上下八万五千人,包括广陵百姓数万,没有一个人料到慕容廆会在今夜发动突袭。
严格说起来,慕容廆这一手还是从云峰攻打建章宫一役中汲取到的灵感,事先不露任何征兆,以拖字决使敌人慢慢松懈,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突然袭击,当初的石虎就是吃了这一招的大亏。
陆营中的慌乱模样,使箭楼上的慕容廆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轻蔑,他对慕容翰选择吴郡大营作为突破口毫不意外,他指定的猎物南顿王宗就在这里,而且虽没有明说,但他相信慕容翰应该能揣测出,他与苏峻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吴郡大营恰恰正紧挨着苏峻大营。
迅速敛去yīn森的笑容,慕容廆转头就喝:“留五千军守寨,其余步卒随老夫出营布阵狙击!”说完之后,率先走下了箭楼。
铜锣声惊动了所有人,荀灌娘立刻从帐中冲出,向着东面望去,王羲之也赶了过来,连声问道:“灌娘姊姊,这该”穿越五胡乱华”如何是好?你可能看出慕容部的攻打目标?”
荀灌娘面sè凝重,沉吟道:“从目前来看,鲜卑骑兵虽是是正面冲击陆纳与苏峻,但也不好说,难保他们不会绕到北侧来冲击咱们,还是再看看,逸少,你速随姊姊去召集将士,做好迎战准备!”
“嗯!”王羲之点了点头,正要迈出脚步。
郗鉴却从另一边唤道:“世侄女,不用猜了,慕容廆不是攻打苏峻就是攻打陆纳,他岂有舍近求远之理?莫非不怕被包抄了后路?你是否打算出兵救援?”
“哼!”荀灌娘冷哼一声:“陶侃不是求战心切么?如今机会摆在这里,难道还能龟缩不出?广陵城里可是他的亲子陶瞻!待陶侃出兵之后,侄女再尾随而至,看看有没有破敌机会,不过,营寨可要拜托给世伯费心了。”
“哎~~世侄女,都什么时候了,你怎还抱有这般打算?老夫知道你与陶侃有嫌隙,却也不能不顾大局啊!”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责怪声已从郗鉴那个方向传了过来,荀灌娘侧头看了过去,正见汴壸快步走向了郗鉴,却不忘瞪着自已,带着满脸的不悦之sè。
荀灌娘赶紧苦笑道:“世伯您误会了,侄女并非不知轻重,而是慕容部来势汹汹,以海门五千骑冒冒然迎上只能全军覆没,是以侄女才要缓一缓,待陶侃阻住敌骑冲势,再寻机杀上去。”
汴壸的目中闪出了一丝狐疑,还待不放心的jǐng告两句,郗”娱乐秀”鉴已抢先叮嘱道:“世侄女,凡事小心为上,莫要逞强!”
“侄女明白的!”荀灌娘匆匆拱了拱手,立刻展开身法,领着王羲之与女罗刹们飞奔向了前方,她可不敢被汴壸纠缠上,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脱身的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而同一时刻,苏峻立在营里,看着隔壁营寨的乱哄哄景象,目中shè出了一丝玩味之sè。
“阿兄,阿兄,慕容部都打过来了,你怎么还站这里看着?”远远的,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传入了耳中,苏峻转头一看,却见他的亲弟苏逸大步跑来,向自已挥手狂呼。
待苏逸奔到了身边,苏峻才不急不忙的指了指侧前方密密麻麻的慕容部骑兵,略微不满道:“急什么?你瞧仔细点,慕容部冲击的是吴郡大营,而不是咱们,莫非他还能行至半途拐个弯不成?”
苏逸探头看去,果然是如此,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又问道:“那咱们要不要救援吴郡?”
“救!当然要救!”苏峻淡淡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慕容部长途奔袭而来,气势正盛,而咱们只有五千骑,上前迎敌只是有去无回罢了,先看一会儿再说,待慕容部破了吴郡大营,陷入混战之时,你我兄弟领军杀入才是最佳时机。”
“阿兄果然高见!”苏逸竖起了大拇指。
苏峻哑然失笑道:“咱们亲兄弟还来这套做甚,快回去,让弟兄们都做好准备!”
“遵命!”苏逸施礼之后,向着来路小跑而回。
“哼哼哼~~”苏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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