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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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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绍顿时龙头大悦,起先他还在暗暗诅咒着老天开眼,来一场风暴把云峰的舰队打沉,但这个时候,已把诅咒收了回去。其实他忽略了南顿王宗话语中的漏洞,南顿王宗只说慕容廆没可能对司马氏下手,而不是他司马绍!
要知道,废长立幼历来是人臣谋逆三步曲之第一步,接下来是讨要九锡、封国公,进而进爵为国王,最后则是群臣上表劝退,何况慕容廆手中还有张牌,一张足以使司马氏统胤断绝的王牌!
司马绍没可能探明这其中的yīn谋,他捋须微微笑道:“皇叔言之有理,慕容廆远来是客,倒也不能轻慢于他,这样罢,由皇叔代朕往去迎接,他的军队,朕允暂驻白荡湖!”
南顿王宗不禁眼前一亮,连忙竖起大拇指,谀笑道:“陛下果然高见,如此可轻易挑得二逆相斗,臣这就前去迎接慕容廆,臣告退!”说着,深施一礼,转身匆匆而去。
司马绍也是满脸得sè,为自已的神来之笔而暗暗钦佩着自已,他一遍又一遍的捋着胡须,连连点起了头。
第一九二章刘琨出场
刘琨是五月十八rì率以慕容廆为首的汉、鲜卑联军,合计四万离开广陵,于五月二十四rì晚到达瓜步,趁着夜sè渡江,一路急行军,次rì清晨兵临幕府山脚。
刘琨并未继续前行,而是让慕容廆止住全军,他功聚双目,凝神远眺,打量起了幕府山势。
慕容廆也跟着把目光投了过去,问道:“越石兄,可是打算于此处扎营?”
刘琨点了点头:“奕落瑰兄请看,幕府山长约十三里,宽度介于一里半至两里之间,最高峰北崮山高达近百丈,扼大江以南,为吴郡、京口西进建康必经之道,战略位置极其重要,老夫屯驻于此,一方面可兵压京口吴郡,另一方面,不会给建康百姓带来过大压力,奕落瑰兄以为如何?”。。
慕容廆捋须赞道:“越石兄高见,上游有苏峻扼历阳,可随时攻占姑孰,江州刺史温峤为你当年旧部,越石兄可使人差封书信与他,料此人不会不顾及旧情,同时再拉拢陶侃,试着说降郗鉴、陆晔等人,如此可不费一兵一卒尽占大江以南,不过,石头城至关重要,越石兄可万匆放过。”
刘琨冷哼道:“老夫正有此意,哼!但愿南顿王那老家伙不要令我失望,乖乖让出石头城才好。”说着,目中现出玩味之sè,望向前方意味深长道:“哦?有人来迎接你我了,不知道见着老夫会不会说不出话来!”。。
“啊?哈哈哈哈~~”二人双双爆出了会心的大笑。
刘琨所指的前方来人是以王导、庾亮、汴壸、桓彝为首的外姓大臣们,他们于路途遇见之后,汇合在一起结伴而来。
见着前方列阵以待的数万军卒。要说心里不发毛是不可能的。毕竟来的是鲜卑军而不是汉军。这要是耍起横,没人能制的住,但已来到此地,再转回去不过徒惹人耻笑而已。
每个人均是屏息凝神,强迫自已静下心来,只有王导,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心里也越是不安。仿佛前方有令他恐惧的物事在等着他,根本没法定下心神。
猛然间,汴壸浑身上下爆出一股大儒所特有的浩然正气,怒目喝问道:“大将军,你领军下都意yù何为?莫非yù行篡逆之事?”
慕容廆向后一伸手,亲随塞来一份绢册,这才双手捧起,不慌不忙道:“老夫奉旨入京勤王,有主上密诏在手,何来篡逆之说?不知汴尚书可要验明真伪?”
刚刚在路上。几人已经就司马绍偷偷给慕容廆下密旨一事达成了共识,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汴壸的面容略显得僵硬,身上的气势也不自觉的散去几分。
汴壸暗道不妙,连忙强提jīng神,继续喝问道:“诏书不经尚书台盖印签押,仅为皇帝私人中旨,对州郡不具约束力,自朝庭南渡以来皆是如此,大将军怎会不知?此外,建康何来外敌?谈何勤王?大将军,你速速引军回返,朝庭可不问你擅自过江之责!”
“这个”慕容廆眉头一皱,为难道:“汴尚书所言的确属实,但这天下是主上的天下,既有密旨召老夫前来,老夫如何敢不应命?如今天气炎热,行军多有苦楚,将士们岂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有引发不满,只怕老夫未必能约束的住啊!依老夫之见,此事不妨作罢,汴尚书寻一机会与主上协商解决,如何?”
“哼!”汴壸重重一哼,一丝恼怒涌上了心头,慕容廆的话语软中带硬,分明隐含威胁,可是,又能如何呢?宫城守军一万五千,石头城守军三千,这点人,只能据守而不能主动发起进攻,何况慕容廆麾下大多为鲜卑人,那都是野蛮人,慕容廆如果真的纵容士卒劫掠建康,那全是他汴壸的罪过了。
汴壸强行忍住愤怒,一一打量着慕容廆身后那些索头、甚至还在脸上刺着奇怪图案的军卒,目中渐渐现出了悲哀之sè,朝庭软弱,任何一个强藩都能肆意欺凌,这个时候,他莫名的想到了云峰,如果云峰还在建康,慕容廆敢来吗?答案不言而喻,尽管云峰严格来说也是一个乱臣贼子,但汴壸偏偏对他生不出恶感,这一点,汴壸自已也百思不解,要知道,汴壸是最正宗的大儒,忠君思想无人能及。
慕容廆见汴壸有了服软的迹象,也不再多做刺激,伸手向刘琨示意道:“来,老夫为诸位介绍一人!”
刘琨缓缓转过身来,含笑面向众人,慕容廆开口道:“这位是并州刺史、前大将军、都督并冀幽诸军事、广武候刘琨刘越石,不知诸位可还记得?”
“刘琨?怎么是你?”汴壸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不仅止于他,所有人都于一瞬间面sè大变,均是张口结舌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太意外了,这个已于五年前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出现在面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廆与刘琨相视一眼,显然很满意于刘琨的震憾xìng出场,慕容廆微微笑道:“老夫与越石兄为多年知交好友,越石兄心系苍生黎民,志在光复河山,老夫受其高洁之志感召,自愿受其驱策,今次下都,当唯越石兄马首是瞻。”
刘琨也摆摆手道:“诸位可是惊讶老夫为何未死?呵呵~~此事说来话长,他rì摆酒设宴,再一一向诸位详细道来。”说着,脸上现出了一丝真挚的笑容,看向王导问道:“大司徒近来可好?”
王导一瞬间背心全部汗湿!他终于明白心头jǐng兆从何而来!明显是由刘琨所引发,这倒不是刘琨莫测高深,连他都看不透此人,而是他当年与从兄王孰见到的天师道系师虽然不是这幅脸面,说话也不是这个声音,但气质、动作、语气、神态无不酷似,他敢肯定,刘琨就是那神秘的天师道系师,也是他背叛了的那个人,心头之间,也是豁然开郎,诸多疑问迎刃而解!
“大司徒,你这是”身周同僚陆续发现了王导的异状,纷纷出言相询。
“啊?没事,没事,老夫见着故人,难免有些感慨,呵呵~~”王导打着哈哈搪塞过去,向刘琨拱了拱手:“托越石吉言,老夫近些年修身养xìng,颇为怡然自得,倒是越石你,眼见并州不敌刘聪,丢城失地节节败退,为保名声不坠,竟以诈死瞒过段匹磾,从乱局中脱身而出,坐看天下群雄搏弈,自已却隐于暗处静待时机,现今石虎身死,羯赵势力大损,秦王又把主要jīng力放在北方,于是你再无潜伏必要,趁江东前次大乱元气大伤之机,现身而出以鼎定基业,当真是好心术、好眼力、好算计、好隐忍、好手段啊!”
既然已确定刘琨是天师道系师,那么刘琨现身王导毫不意外,真要死在段匹磾手里才是见鬼呢。王导认为刘琨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已,尽管明杀可能不敢,但暗地里的黑手将会接踵而来,此时此刻,他反而心里一松,未知的敌人才最可怕,明面上的敌人又何惧之有?他立刻就打定主意,凡是在建康的族人,今rì全部送到海门王羲之身边,去了后顾之忧,自已留在建康与刘琨周璇也是无妨。
“哦?”刘琨却是心中一凛,王导所言字字属实,仿佛这几年就在自已身边冷眼旁观似的,起先,他是有通过自揭身份来对王导造成压迫的打算,好把王导重新收为已用,王导这个人虽然行事低调,处处一派老好人作风,与王孰的嚣张拨戾完全相反,但王导的判断力、洞察力堪称为世间一绝,如能为已所有将会起到极大的助力,却没料到,自已的自揭身份非但没能震住王导,反而激起了王导心里的斗志,起了相反效用。
一丝挫败感悄然掠上心头,可以说,在与王导的首次交锋中宣告完败,而且刘琨也意识到这一趟建康之行绝不可能随风随水,那么,此时现出真身是否最正确的选择呢?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刘琨立刻心中一凛,还未踏入建康,心志岂能为他人所夺?他同时又敏锐的觉察到,王导在自已与秦王之间,选择了秦王。
一缕隐晦至几不可察的杀机从目中闪出,不过,如王导这类人,在朝在野都有巨大影响力,轻易杀不得,何况王导单论人情世故、老谋深算,并不见得差了自已,对付王导,需要周密的布置与合适的机会。
杀机一闪即收,刘琨面不改sè呵呵笑道:“大司徒高看老夫了,那天能侥幸从段匹磾手中脱逃,实为意外之极,他rì自当详细奉告。能劳动诸位亲来,老夫感激不尽,如今时候也不算早了,咱们一同入城,如何?”
“老夫正有此意,越石与大将军,请!”桓彝微笑着伸手示意,其余众人也均是表现出了应有的“善意”。
“请诸位稍待!”慕容廆正待吩咐依靠幕府山安营扎寨,却目光一凝,招呼出声。原来,南顿王宗领着随从出现在了视线里。
来到近处,南顿王宗不禁一怔,他没料到,刘琨会这么早就现出了真身,尤其是站在刘琨身边的另一个慕容廆令他有些发毛,毕竟他清楚这个慕容廆的假的。
强压下心里的不适应,南顿王宗步下羊车,拱手道:“大将军、越石兄,孤受陛下之托,特来迎接二位入京!”
第一九三章刘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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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顿王宗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原本众人在对慕容廆是否为司马绍召来这一问题上虽说达成了共识,却始终停留在猜测层面,可此时,已是再无怀疑,他们的识海中同时跃上了“引狼入室”四个大字,不禁相互看了看,均是暗暗摇了摇头。
而刘琨已是郑重的施了一礼:“臣谢过陛下盛情,也请南顿王转告陛下,臣愿倾尽全力为陛下守卫建康,绝不教司马氏江山落入乱臣贼子之手!”。。
“呃?”所有人又不自觉的暗生疑窦,刘琨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真有这么忠心?要知道,把话说这么满,将来再行谋逆之事,那是自已抽自已的脸,将为天下人所唾弃!这与云峰不同,云峰早已摆明车马,一旦平定北方就立刻对司马氏下手,活脱脱一副真小人嘴脸,真的让人无从指责,因为他从不以忠臣自诩。
刘琨虽是表明心迹,但没人相信刘琨真有这么忠心,他们都对王导的分析之深以为然,难道还有后招没使出来?每个人都在以目光交流着心里的猜测。
南顿王宗也是一怔,他有些摸不透刘琨下都的意图了,上回在广陵与自已密谈的时候,已经表明了有成为天下之主的伟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另一番说辞?
他明白一诺千金的重要xìng,但同时更不相信刘琨是为扶助司马氏江山而来,莫非是打算下黑手把宗室斩尽杀绝?莫名的,这个念头跃然而出。南顿王宗顿时面sè苍白。手脚一阵阵的颤抖。额角也是浮出了一层冷汗。。。
‘不可能,刘琨还要通过孤来劝说陛下禅让呢!’南顿王宗立刻寻到了自我安慰的借口,心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于是略挺腰背,强打起jīng神道:“孤会转告陛下,陛下理当对越石的忠心万分欣慰,另陛下托孤捎带口谕,命大将军把营寨扎于白荡湖畔!”
差点就要喊出声来。每个人的心里都不由得叫了声好,包括倾向于云峰的朝庭重臣们!白荡湖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秦王的地盘,黄须儿让刘琨去秦王地盘扎营,这不是摆明了要挑起双方的冲突吗?
如果云峰出海回返,却视而不见,那是被刘琨打脸,而刘琨如果不敢去,就表明怕了秦王,声望立时大失。一时之间,均是在心里称赞起了司马绍的好计策。同时又以古怪的眼神看着刘琨,这是个阳谋,看他敢不敢接招。
刘琨却是凭空升出一股怒火,他其实不愿意在立足未稳之际与云峰交恶,毕竟目前兵力有限,仅带了四万人下都,而云峰的兵力,所有人的猜测都是四万,无绝对把握之下,只能以辅政为名据石头城固守,另一点,他手中没有水军。
在北方不觉得,但来到建康,立刻意识到制江权的重要xìng,没有水军护航,连过江都胆战心惊,因此才趁夜潜行,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在白天过江,刘琨的当务之急,一是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力量,尤其是收编水军,二是解决掉正一道,正一道的威胁并不下于云峰。
可这个时候,却被司马绍一道口谕狠狠将了一军,这道口喻是真是假不必深究,有没有约束力也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敢不敢去招惹云峰?
刘琨旋即压下恼怒,不解的摇摇头道:“哦?陛下可是说笑?白荡湖为秦王私产,老夫怎能霸人产业?陛下该不是忘了吧?”同时目中泛出一丝极为隐秘的杀机,狠狠刺入南顿王宗的眼底!
“这个”南顿王宗心里冒出股寒意,当即配合的老眉一皱,为难道:“陛下便是如此传旨,要不然,越石兄请稍待,待孤再回宫与陛下分说?”
“诶~~”桓彝已是挥了挥手:“老殿下何必多跑一趟?陛下金口玉言,旨意岂能轻改?何况秦王早已放开白荡湖水面及其周边,允许百姓zìyóu出入,名为私产,实则等同于无主之地,越石不必顾忌,白荡湖依山傍水,进可攻,退可守,当年秦王便于此处先斩沈充,再擒刘遐,实为一扎营立寨的好去处啊。”
庾亮也跟着劝道:“刘使君可是担心秦王得知后会震怒?那时我等都可以帮着向秦王解释一二,想来应不是什么为难事。”
刘琨不动声sè的扫向众人,所有人都以一幅看好戏般的表情望向自已,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已在建康根基浅薄,甚至连秦王都不如,云峰好歹还在建康经营过一段时间,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成效颇为不蜚,至少眼前这些人从表面上看,与秦王站在同一条战线。
而他刘琨相对于建康是个完完全全的外来人士,他属于赵王司马伦一系,后历仕齐王冏与东海王越,最终被东海王越任并州刺史、加振威将军、领护匈奴中郎将,但很明显,他不是东海王越的核心僚属,否则也不会被“发配”去了并州那一死地。
可是眼前的人,几乎都在东海王越军府中效过力,当东海王越病死之后,纷纷改奉司马睿为主,这么多年的经营,已经构成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使得刘琨那点薄名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算什么,更让他恼怒的是,云峰搭上了裴妃这条线,无形中与原东海王越掾吏拉上了关系。
‘如果以天师道系师的身份号召天师道众支持自已又会如何?’这个念头仅一闪现,刘琨已迅速否决,由于正一道的异军突起,使得原本基础牢固的天师道众大量流失,剩下的人中,除了少数如各级祭酒之类的既得利益者,心存观望的人不在少数,刘琨明白,只有彻底击垮正一道,才可以利用天师道来为他服务。
突然之间,刘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云峰似乎早知道他的存在,所布的种种暗手,全是有针对而来,令他刚一踏入建康,就陷入到四面楚歌的不利窘境当中。
“越石兄,你方才还口口声声忠于陛下,却不会连陛下的旨意都不遵罢?”
刘琨正暗暗转动着念头,王导的催促声已在耳边响起,这让他意识到,白荡湖,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自已被逼上了悬崖,同时,扼幕府山兵压郗鉴与吴姓的计划也宣告流产,除非以武力强来!
但使用武力显非上策,政治层面的事,还是以政治手段解决较为妥当,否则将会引发江东士民的齐声反抗。
刘琨暗暗叹了口气,却微笑道:“诸位所言皆有道道,既如此,老夫驻于白荡湖有何不可?”
第一九四章拜为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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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琨的应下,使每个人的目中均是或多或少的现出了一缕喜sè,他们虽说倾向于云峰,这是云峰手段惊人而且力量强大,其实更乐于见到的,还是云峰与刘琨两败俱伤,天下、朝庭间维持现状,这才是最好的局面。
慕容廆却接过刘琨的话头,向南顿王宗重重一拱手:“朝庭的意思老夫明白,无非是挑拨我军与秦王生出冲突,以从中取利!哼!可别把天下人当了傻子!”说着,又锐目一扫众人,继续道:“老夫有密旨在手,奉召入京,合理合法,本已选定驻于幕府山下,即使就地扎营也无人能说上半个不是!但越石兄为人敦厚,忠于主上,出于大局考虑,是以甘冒与秦王产生冲突的危险,应了朝庭的无理要求,可老夫有句话不吐不快,请老殿下转奏主上!
秦王虽是势大,篡逆之心世人皆知,我鲜卑铁骑却不惧他,愿为主上效犬马之劳,这营地,扎于白荡湖畔本无不可,但该处地域狭小,如何能驻得下四万步骑?因此,老夫只提一个要求,分部分兵力驻于石头城,若是主上应允,今rì就进驻白荡湖!”。。
石头城自从王敦败亡之后,被司马氏控制,只是兵力稀少,只有三千军,没办法,司马绍兵力有限,他必须要屯重兵于宫城,石头城难免会有所偏颇。
听着慕容廆的这一番义愤之辞,重臣们不由面面相觎,他们于一瞬间就明白了刘琨的把戏。刘琨唱红脸。慕容廆黑脸。二人一喝一和,配合默契,如果刘琨解决不了的事情,便由慕容廆出面,全天下人都知道鲜卑人野蛮未开化,逼急了,真有可能做些疯狂的事情出来。
这使他们由轻易占了上风而来的一丝轻视之心顿时不翼而飞,重新审视起了这个人。想想也是,一个能假借段匹磾之手诈死脱离旋涡,并隐忍五年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吃瘪?这不,经慕容廆之口向朝庭讨要石头城,就是刘琨作出的反击。
或许是明白不可能阻挡刘琨取得石头城,也可能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南顿王宗。
南顿王宗眉头一皱,为难道:“这个石头城的重要xìng大将军不是不知。孤也不能做主,需要请示主上。要不咱们分头行事,越石兄领着军卒前往白荡湖扎营,孤往宫里走一遭,取来陛下意旨,命石头城守军撤出,如此可不耽搁时间,如何?”
刘琨略一沉吟,点点头道:“有劳老殿下了,今rì杂事烦多,老夫明rì入宫拜见主上!”说着,又向众人拱了拱手:“诸位前来相迎,老夫不胜感激,这里多谢了,咱们之间或许存有误会,但随着诸位对老夫了解的rì渐加深,想必定然能把误会释去,好了,今rì不留诸位,改rì老夫再设宴相邀,还望勿要推辞。”
其实这一干重臣就是来看看慕容廆是何许样人,并以主动来探表明自已于心无惧,虽说刘琨的出现令他们颇为吃惊,但也算达到目的,于是就着刘琨的逐客令纷纷告辞,但每个人都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棋局已经布下,秦王会如何落子呢?他们拭目以待。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容廆现出了一丝担忧,转头问道:“越石兄,如今形势对你甚为不利,恐怕这在下都之前根本不曾料想,不知可有对策?”
事实上,刘琨正在做一个两难的选择,当即反问道:“老夫于广陵所颁各项法令大体上类似于秦王,效果你也见到了,仅一年时间,已尽收军民之心,甚至使其为老夫效死也不算难,不过,却有一个弊端,会伤及士人的利益。在广陵那个地方,民不过数万,仅有的几个士人可不做计较,但建康不同,士族云集,若是老夫再颁类似于广陵的法令,恐怕士人会群起而抗之,这又引来另一个问题,如果照顾了士人,又会伤到百姓,逼使其心向秦王,奕落瑰兄对此有何见解?”
慕容廆寻思片刻,缓缓道:“这天下,说到底还是士人的天下,庶人无兵无权,纵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受着,越石兄初来乍到,士人皆对你心存jǐng惕,而同时,秦王内修仁政,外修武备,秦国rì逐强盛,一旦向石勒发起进攻,很可能三五年间尽掠其地,换句话说,越石兄只有三五年的时间作准备,因此,取得士人支持为当务之急,百姓那里,可暂时放下,待将来天下一统之后再作补偿便是!”
“哎~~”刘琨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可恨江东上下皆憎恨石勒,否则联石抗秦亦不失为一条妙策,可惜啊,与石勒联手只能放心里想想,却不能提上案头!”
慕容廆也是深有同感,但与石勒联兵是个禁区,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涉足,要怪,只能怪当年石勒下手太狠了,尤其是苦县一役,屠杀东海王越一脉十余万人,与转投司马睿的东海王越旧部结下了不死深仇,断没有和解的可能!
慕容廆跟着唏嘘了一阵之后,又道:“目前建康兵力严重不足,招降收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幽州在与石勒作战,兵力暂时也没法腾过来,依廆之见,在元真来建康领罪之后,不如弃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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