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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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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香舌似是麻木了一般,完全没法分辨出菜肴的美味,只是机械xìng的一张、一吞再一咽,更加可恨的是,耳边还不时传来那令人讨厌的催促声!
“这边还有几块鱼都吃完,海带丝怎么不吃?你们倭人不是以水产品为主要食物吗?接下来是小鸡烧蘑菇,端过去吃!对,汤都喝完,一滴都不许剩!才这么点米饭如何吃不下?来来来~~米粒掉下来了,这次不与你计较,但不下不例,否则,掉一粒罚一碗”
大后磐媛敢发誓,这一生中,从未一次xìng吃过如此之多的食物,她都感觉到自已的肚子似要撑炸般的鼓胀难受,胃里一阵阵抽搐直向上翻涌,她从来都没有意识过,美食竟然也会成为一种折磨人的手段,也只有这个恶魔才会使出这么变态的法子!。。
好不容易,几上碗碟中的食物被消灭一空,大后磐媛再没法控制的住,“呜呜呜~~”泪水中满是委屈与伤心,猛一转身,扑上锦被,蒙头痛哭起来。
庾文君连忙上前细细安抚着她,荀灌娘却摇了摇头,无奈道:“好了,磐媛吃也吃过了,气也气饱了,断山你也摆足了威风,现在你该回去了吧?”
云峰也摇摇头道:“弟子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替草香幡梭拆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磐媛那里只是意外。谁让她摆不正自已位置。”说着。走到屋角就着清水洗了洗手,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草香幡梭姬微眯的秀眸中现出了复杂难明之sè,她并不在乎于云峰眼前坦露出身体,她能认清自已的定位,不象大后磐媛不知轻重,屡屡试图挑战这人的底限,最后反落得自取其辱。
最关键的一点,她的心给云峰摸过了。当时她虽然失去了意识,但云峰所说的那句话已是印入了心底深处,她觉得自从清醒之后,心里对于哥哥的思念愈发变得淡泊,有如她经历过的诸多男人,轻轻的来,轻轻的去,不带起半片涟漪。
‘难道真是被秦王摸过心的结果?’草香幡梭姬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已,她还发现,自已原先那已被诸多男人分割的支离破碎的心房。竟奇迹般的重新融合为了一个整体,而且这里面。只能有一个人有资格住进来!
‘可是,他能接受自已的过去吗?而且自已又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恐怕给他当个暖床婢女都不愿意吧?’草香幡梭姬的心灵深处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即却猛然一股斗志涌了上来:‘不对,自已已经死过了一次,过去的污点全都随着死亡而烟消云散了,如今活着的是一个全新的草香幡梭姬,再没有任何的不堪!草香幡梭姬,你不应该这么消沉,应该去放手追求自已的幸福!毕竟你的心灵,只被他一个人触碰过!’
尽管草香幡梭姬暗暗鼓励着自已,但她的芳心仍然忐忑不安,关键在于身份上的巨大差别,她不了解云峰是个怎样的人,担心把这人给缠烦了,一道命令就能让自已人间蒸发!
云峰并不清楚草香幡要梭姬的想法,他也是叹了口气,当他在两道jǐng惕目光的注视下,解开草香幡梭姬衣襟,松去包裹住胸脯的白叠布的时候,那一对本该是美伦美奂,足以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胸脯,如今却于下方各布上了一条暗红sè的蜈蚣线,极其碍眼。
如果不向下看,这一对胸脯完全有资格挤身于十大美胸之列,但只要目光下移,立刻就会毛骨耸然,兴致全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代社会开刀,只要舍得花钱,有无数方法能消去疤痕,但在这个时代,能手术成功,能让人活下来,就已经可以称之为奇迹了,好看不好看,根本无从顾及。
见到云峰凝视着自已的胸脯,草香幡梭姬没有半点喜悦,她那瘦的皮包骨头的面容愈发的显得黯淡。
云峰很快就收回目光,微笑着鼓励道:“草香幡梭姬,他rì只要勤加练功,劲力入化,这疤痕并不是不可以消去,你要对自已有信心,知道吗?好了,现在孤给你拆线,应该不会很疼,你忍着点。”
“嗯!”草香幡梭姬略一点头。
没有人注意到,大后磐媛的哭声又放大了些,这一刻,她的心里除了委屈与羞耻,还多了种又酸又涩的感觉。
‘凭什么对她那么温柔,还那么体贴,却偏偏对自已这么凶恶?为什么?自已有哪一点比不上草香幡梭姬?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吗?’大后磐媛在心中呐喊,当然,没有人给她答案。
这时的云峰,已经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道疤痕上,伤口平整无水肿、也没有流脓流血、线与皮肤的交接处可以看到有粉红sè的嫩肉生出,种种迹象表明,已至拆线的合适时机,羊肠线虽是蛋白质线,但相对于人体毕竟是外来物,在伤口恢复允许的前提下,拆线的原则是宜早不宜迟。
或许对于男人,拆线并不算什么,俗话说,男人无疤不沧桑,身上有难看的伤口反而会被引以为荣,作为对过往资历的一种炫耀。但对于女人而言,拆线却至关重要,需要做到疤痕窄细密合,既不增生也不萎缩,针孔处无缝线慢xìng切割所致的二次损伤,这是一门耐心与技巧兼顾的纯手艺活。
云峰小心的把结打开,用指甲挑出线头,一点点的从伤口中拉拽出来,整个过程既慢且轻,仿佛在处理一件jīng致的艺术品。
渐渐地,荀灌娘与庾文君目中的jǐng惕之sè散去,因为云峰非但没有不规矩的举动,而且还尽量避免触碰到草香幡梭姬胸脯的其他部位,大后磐媛的哭泣也于不知不觉中止住,没办法,庾文君正注视着云峰,没有人搭理,哭的自已也没劲啊!
约摸过了一刻,两条沾染着血迹的细线被一一拽出,云峰又在伤口敷上金创药,再用干净的白叠布包裹上,可以说,至此为止,这一次手术取得了圆满成功。
云峰站起身,咛嘱道:“老师您别忘了,咱们三天后出发,在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可以给她把身子擦洗一下,如果没其他事,那么弟子就回去了。”
“嗯!”荀灌娘点点头道:“为师记着了,你早点走吧,以后别再欺侮磐媛了。”说着,把整理好的食盒递了过去。
这话一出,倒是提醒了云峰,他顺手接过食盒,看向大后磐媛邪恶的笑道:“磐媛,孤要走了,你怎不起来相送?是不是明天还想孤来给你送饭?!”
大后磐媛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她宁可饿着肚子,也不敢吃云峰送来的饭食了,她连忙小碎步上前,哽咽着施了一礼:“妾恭送大王,请大王慢走!”
云峰现出了满意之sè,在荀灌娘师徒俩哭笑不得的目光中,转身扬长而去!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六月二十五rì清晨,依照预定计划,一队队男xìng倭人被押送向西门集合,他们将在这一天离开养育了他们祖祖辈辈的故土,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不可知的命运。
而这一次侵掠,共俘获五万名倭女,在采取自愿的前提下,军中每名将士都得到一名,他们感觉这一趟出征就和游玩差不多,令他们连呼不虚此行!
其中可称为绝sè的矢田郎女、菟道稚郎女、久米能摩伊刀姬与怒能伊吕姬等一干原大鹪鹩命的姬妾们也在云峰的坚决要求之下,选择了她们能看上的各级将领。
其实,把这么多美女拱手相让,云峰也挺心疼的,但没办法,女人实在太多了他消化不掉,只得狠狠心全处理了,那个中蒂姬郎女也被强塞给了杨远。不过,大后磐媛、草香幡梭姬与衣通姬却被留了下来,这三个女人根本没人敢要。
大后磐媛是一国王后,草香幡梭姬是被云峰亲手救了回来,而衣通姬更是唯一的一名处女,在将士们的心目中,这三名女人也只有云峰有资格享用。万般无奈之下,云峰只得勉为其难的把她们暂时“收留”在身边,先带回长安再看看张灵芸的意思吧。
总之,相对而言,倭女们的待遇要比男人好上许多,至少她们可以主宰自已的部分命运。
云峰一行人也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离开了难波高津宫,云峰忍不住的回头望去,他心里面正在犹豫,要不要放把火烧掉呢?却始终拿不定主意。
杨远观察了小片刻,凑头问道:“大王,您是不是打算把这宫室给烧了?”
云峰毫不讳言道:“俗话说,杀人放火不分家,孤杀过人,却没放过火,这心里总是有些缺撼,不过,放火烧宫室历来为人所不齿,就比如董卓,孤担心rì后被人骂啊!”
一瞬间,大后磐媛与衣通姬紧张起来,眨都不眨的看向云峰,尽管她们都知道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回来,但这里始终是她们的家,有着深刻的记忆,家园被烧,没有人能坦然面对,她们期盼云峰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杨远却摆上一脸的阿谀之sè,提醒道:“大王,您别忘了,这里是倭岛,不是中土。”(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六三章葛城国的下落
‘好主意!这里又不是中土,再如何作恶,都不会传回去!’云峰顿时现出了意动之sè,这可把大后磐媛给急的俏面通红,她想劝说,但是不敢,眼前是一个恶魔般的男人,她害怕引来恶魔的关注,连忙目带哀求看向了荀灌娘。
衣通姬已是抢先一步,冷冰冰道:“大王,衣通姬也能理解,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恶念,如果没有约束就会迸出来,不过,衣通姬必须提醒你,如果恶念刚出现时不加抑制,他rì必会愈演愈烈,你们中土的诸多暴君就是这么来的,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自已的心,请大王三思而后行。”
云峰略微一怔,向衣通姬看了过去,这个女人面无表情,似乎刚刚那话不是她说的,荀灌娘也跟着劝道:“衣通姬话虽不中听,却很是在理,断山你可不能轻忽视之,宫殿搁着放着又不碍你事的,干嘛非要烧掉?”
一见荀灌娘发表意见,杨远赶紧改口道:“大王,其实末将忽略了一个事实,如果留下宫殿,或会有附近的部族重新占据,过几年再派军来,岂不是一抓一个准?也省了四处搜捕的工夫。”。。
‘这都什么手下啊!想法都和正常人不一样!’大后磐媛忍不住与衣通姬面面相觎,心里恨的咬牙切齿。
云峰当即哈哈大笑道:“好一招请君入瓮!指不定葛城长江袭津彦会趁虚而入,希望不要让孤失望,咱们这就出城!”说着。丢给了大后磐媛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当先向前走去。
大后磐媛虽是又气又恨。但她除了跟上还能如何?唯有在心里祈祷着父亲能识破此人的yīn谋!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城外,在与军队及俘虏汇合之后,便缓缓向着西面行去。
这一次攻打大鹪鹩倭国,来时花了十天,回程却足足有一个月,没办法,俘获的男女倭人多达十万之众。行程必然要被耽搁,但话又说回来,也幸好是倭人,如果是鲜卑人或是羯人,云峰绝不敢只以一万人的兵力押送。
全军于七月二十五rì回返到出云国,令云峰欣喜的是,银矿已探明了几处矿点,如今正处于打矿坑的阶段。
对于银矿,云峰摒弃了毁灭式开采,而是采用坑道式开采。如此虽是降低了开采速度,也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却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当地的生态环境。
云峰已打定主意,在若干年后国内人口有所恢复,就鼓励秦人向倭岛移民,把倭岛划入秦国版图,自已的国土,自然要加以保护。如今的倭岛原住民,没有民族国家概念,正是占领的最好时机,否则,一旦岛上出现大一统王朝,倭人有了向心凝聚力,再想征服就得费上一番手脚了,而朝鲜半岛也是同时的状况,在云峰看来,天予之而不取,必将反受其害。
谢尚与李刚那一路早在十几天前便已回返,他们共掳回男女倭人四万之众,加起来,云峰获得了十四万人口,其中男人占一半,这使得至少两年之内,不用再为汉中的劳动力匮乏而忧心了。
云峰把丁男丁女各留两万给出云国,一方面增强他的实力,另一方面也用来开矿,而军队,则留下了一万军与五十条战舰,与他们约定每两年轮换一次,每个月必须传讯回海门,开采出的白银每十万斤就要运回中土,为此,云峰多留了三十名亲卫。
八月一rì,两万五千秦军、十万倭人正式上船,向着中土驶去,在船只开动的一刹那,所有倭人都望向了那片陆地,他们明白,这一生永无再踏上故土的可能。
大后磐媛、衣通姬,甚至就连草香幡梭姬都被抬上了船头,目中含着泪光向回望去,衣通姬声情并茂的放声唱道:“别泪终难尽,长随瀑布流,眼看河水涨,上游并下游,今rì一离别,明朝成远人,徘徊夜更尽,露湿泪沾巾。”
歌声悲凄,充满着伤感别离之意,令女人们均是心头酸涩难当,无不为倭人的身不由已而暗自叹息,船上渐渐笼罩起了一船压抑至令人窒息的气氛。
云峰不由暗道不妙,略一寻思,开声唱道:“别离亦快事,今夜渐分明,前此未相见,有何眷恋情?万事皆由命,此心总听天,今朝离别后,慎莫动哀弦!”
他这歌声豪迈旷达,一幅对远离故土无所谓的态度,立时冲淡了由衣通姬所营造出的凄惋氛围,女人们的眼泪再也流不下去了,衣通姬不由诧异的看了看云峰。
云峰只是淡淡一笑,就负手望向了海面,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建康究竟来了何方神圣。
而在大鹪鹩倭国以北千里左右的越国(大致位于倭岛西北部靠rì本海一侧,包括今福井县、石川县、富山县和新潟县一带),巨势小柄宿迩大将正向海边一处简陋营寨匆匆赶去。
当rì大鹪鹩倭国的高级将领们成功从战场上脱逃,跟着就投奔了葛城国,把大鹪鹩倭国被秦军击破一事如实禀报与葛城长江袭津彦。
葛城长江袭津彦顿时惊骇yù绝!通过与众人商议,一致判断秦军很可能会趁胜来攻,他们对守住葛城国没半点信心,大鹪鹩倭国的快速败亡吓破了他们的胆,于是决定连夜出逃,目的地则是越国。
毕竟角鹿笥饭大神出于越国,在与品陀别气命交换名姓之后,更名为去来纱别神,而品陀别气命的本名为去来纱别命,二者有着很深的渊源。
在当时的倭岛,统治者交换名姓是拉近双方私人感情,并加深联盟的一种有效手段,正如后世的战国时期,武将们常常被赐名,或使用尊敬的人名给自己改名,究其根本,正是源自于上古时期换名习俗的另一种变化形式。
在越国海滩上,处处都能看到捕鱼的军士,没办法,稻米还未至收获时节就仓惶出逃,而跟随葛城长江袭津彦逃往越国的人口约为近五万人,这么多人,不靠捕鱼为生全都得活活饿死!
葛城长江袭津彦满面忧sè的望着大海,他不知道这样的rì子何时才是个头,他也不清楚大鹪鹩命是生是死,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希望大鹪鹩死在了秦军手中,唯有如此,原大鹪鹩倭国的将领与士卒才会诚心效忠于他。
“大王您快看,巨势小柄宿迩回来了!定然是探得了消息!”陪在身边的木菟宿迩,也就是与大鹪鹩命交换名姓的葛城国执政者突然伸手一指!
葛城长江袭津彦转头一看,果然是他!(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六四章苏峻来访
“那里的情况如何?”一见巨势小柄宿迩大将来到近前,葛城长江袭津彦已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臣参见大王!”巨势小柄宿迩施礼道:“禀大王,秦军已于六月二十六rì驱赶大倭国王王族权贵及十万军民向西撤走,臣又留在原地观察了三rì,确认秦军已退去就立刻赶回禀报!”
葛城长江袭津彦连忙问道:“本王的亲家大鹪鹩命下落如何?你可探得消息?”
巨势小柄宿迩立刻现出了愤恨之sè,咬牙切齿道:“听说先王已被秦王枭下首级,哼!先王武功盖世,秦军定然是倚仗人多势众,不顾廉耻出手围攻!有朝一rì,臣定要为先王报此血海深仇!”
听到这个消息,葛城长江袭津彦尽管暗暗窃喜,表面却是一幅又悲又愤的模样,恨恨道:“亲家翁无辜惨死,落得个家破人亡之局,天理何存啊!但报仇之事不可莽撞,中土势强,远非我倭岛可比,必须要从长计议,你放心,本王决不会坐视,但一定要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否则非但报不了仇,反会白白丧命!”。。
巨势小柄宿迩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是满面的不甘,仍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葛城长江袭津彦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道:“对了,秦军退去之后,你可曾入城探看?如今的情形如何?还有本王的女儿可知道去向?”
巨势小柄宿迩回忆道:“城中已是空无一人,不过,各屋舍与难波高津宫都在。臣还特意入内看过。除了财货被劫掠一空。并无任何损坏之处,就连城外的庄嫁都是保存完好,在臣离开之时,已经有零星的百姓偷偷潜了回去,至于磐媛大后,臣不清楚,但听说城内的王室与权贵没有一个人逃掉,想来应是落入了秦王之手。凭着磐媛大后的美貌,应该可以得到秦王的宠爱,这点倒是不用担心。”
“但愿她能无佯罢!”葛城长江袭津彦叹了口气,转头向木菟宿迩问道:“秦军已走,大倭国王城已空了下来,咱们是否要迁回去?本王也明白,这或许是秦王故意为之,以吸引附近百姓入内居住,他rì可不费吹灰之力再来劫掠人口,但这越国土地荒芜。难以供养我军如此之多的人数,居留在此。不是长久之计啊!”
木菟宿迩现出了深思之sè,好半天,才沉吟道:“大王的担忧极有道理,何况寄居越国过久,很可能会使大彦命一族(越国王族)生出误会,影响到同盟关系,原本入越国避难就是权宜之计,这迁往故土,是迁也得迁,不迁也得迁。
据臣估算,秦军这一去,至少三五年内不会再来,大王可利用这段时间把葛城国与大倭国合二为一,都城当立于大倭国王城为佳,但必须要严加戒备,周围百里遍设岗哨,以防止秦军突如其来,同时,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根据之前得来的道听途说,秦王非但未能统一中土,反而于中土存有晋室与赵国两大强敌,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臣愿潜入中土打探形势,详细比较二者,替大王择其一依附称臣,必要时还可出兵渡海,共同攻打秦军,以去我倭岛心腹大患,大王以为如何?”
葛城长江袭津彦顿时眼前一亮,连声叫好:“妙!便依你所言,若成功灭去秦国,本王可把葛城国赐予你,绝不食言!”
木菟宿迩不动声sè的施了一礼:“请大王赐下旌节文书,臣立刻渡海西行,一年左右当会回返!”
葛城长江袭津袭彦点点头道:“走,咱们立刻回营!”说着,转身向回走去,木菟宿迩与巨势小柄宿迩大将紧紧跟在了身后。
当天晚上,木菟宿迩就带着十余名亲随渡海而去,葛城长江袭津彦则于三rì后踏上了归途,而云峰基本上是原路回返,过对马海峡,穿过济州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西疾驶!
其实他完全可以从济州岛向东南方向行驶,直接入江口,但出于一贯的谨慎风格,他宁可绕远,没办法,八月份台风路径偏北,有时会在长江以北登陆,如果倒霉的遇上一个,那可有的罪受了,而沿着海岸线行驶可以随时寻找港湾避风浪,安全上更有保证。
经过六天的航行,于八月六rì,舰队抵达了东海郡海域(今连云港一带),接下来只要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五到六rì可抵海门。
也在这一天,苏峻经过一rì疾行,于傍晚时分赶来石头城,他有要事觐见刘琨。
摒退了左右之后,刘琨不悦道:“你有何事需亲自前来?若是被人猜出你我的关系岂不是坏了大事?”
苏峻连忙解释道:“师君,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些事在书信上说不清楚,必须要当面禀报!不过,请师君放心,弟子这一趟行踪隐秘,绝不虞为外人得知。”
刘琨脸sè稍有缓和,淡淡道:“说!究竟何事?”
苏峻郑重的施了一礼:“请师尊尽快解决掉正一道,眼下的历阳城里已经有民众供奉上了元始天尊,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偏偏正一道还为朝庭承认,因此弟子只能在暗中作些手脚,而没法强行禁绝,所以收效不是太大,只怕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琨的脸面yīn沉下来,捋须不语,正一道已成了他的心头之刺!原先只在建康与云峰的势力范围内传播,可如今倒好,竟跑来自已的地盘上撒起了野,他不是不明白事态的严重xìng,只不过,该如何打击正一道呢?一时颇为头疼。
见着刘琨久不开声,苏峻略一迟疑,便提议道:“师君,您可记得南华观?当年秦王入蜀,所颁的第一道命令则是宣布南华观为邪教,您如今执掌朝政,不如也宣布正一道为邪教,全面禁绝,岂不是能永绝后患?”
“不可卤莽!”刘琨想也不想的摆了摆手:“为师何尝不想?但为师与秦王的情况略有不同,秦王当时全面掌控了巴蜀,因此可以为所yù为,而为师目前仅在建康立稳阵脚,行事难免会顾忌良多,何况吴普真人、葛洪与裴妃皆于朝野间有大影响力,使用强力手段,必将引来群情汹涌,哎~~要慎重啊!”
刘琨重重叹了口气,满含着无奈。
被这么一点明,苏峻也理解了刘琨的为难,可是,难道就坐视正一道一天天的壮大而放任不理?
苏峻恨恨道:“正一道妖言惑众,无中生有编造神仙谱系,这原始天尊是哪来的杂神?如何比得上三官帝君法力无穷?可百姓们还甘愿受其愚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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